“再……再调取姐姐的声音……”她喘息着命令。

Minerva立刻播放了一段篠宫晴的录音——冷静、温柔，又带着些微妙的纵容：

“不需要焦虑，不需要担心奖励或惩罚，不需要证明什么...”

那是在文学社的时候姐姐说的，绝对不会忘记的话。世界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人对自己说这种话了。

克莱尔的右手轻覆在隆起的阴茎根部，指尖从根部到顶端反复摩挲。她调整着呼吸的节奏，试图将身体的感受与脑海中篠宫晴的影像同步起来。

“姐姐……姐姐……”

她改造后的声带发出高频的细微颤音，像是某种精密机器的低鸣。指尖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全息影像中的篠宫晴却无动于衷。这种反差让克莱尔的心脏揪紧——她可以调取姐姐的影像，可以复刻姐姐的气味，甚至可以模拟姐姐触碰她的触感……

但越是沉溺，她越是清晰地意识到——她无法真正拥有姐姐，无法拥有姐姐对自己的拥有。

明明约好了不要焦虑，不要担心的，可是....

“哈啊……！”

睡袍的下摆早已凌乱地散开，露出她修长的双腿，掌心包裹着性器上下撸动。长发在枕上铺散开来，发丝间流淌的荧光转为灼热的紫红。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篠宫晴的影像——姐姐的眼神、姐姐的声音、姐姐指尖触碰她时的温度。她想象着姐姐俯身靠近她，拥抱她...

"克莱尔，不需要焦虑……"

那是篠宫晴的声音，不是此前播放的录音，而是在文学社活动室午后阳光里，带着催眠韵律的低语。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背。

“姐姐……呜……”她的指尖摩过敏感的冠状沟，在急促的套弄下拉出银丝。双腿绞紧丝质床单，脚趾蜷缩着抵住冰凉的地板。

"不需要担心奖励或惩罚……"

她的腰肢痉挛般地抬起，一股股精液带着身体的温度从马眼涌出，如清漆溅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和珍珠色的睡袍上。克莱尔大口喘息着，身体终于松开，瘫软在床上。恍惚间，她甚至能感觉到姐姐的气息从背后包裹着她，像是安抚，又像是某种温柔的嘲讽——

"不需要证明什么……你这样就很好。"

铂金长发褪回冷白色，高潮的余韵化为了某种更庞大的失落，那股想要撕咬、想要烙印、想要彻底占有的狂暴冲动，像退潮般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绵长的酸楚。

柑橘的香气似乎还萦绕在鼻尖，但房间里只有属于她自己的，精液的腥甜与冰冷的青苹果香氛。

在这像是把内心掏空的空虚当中，篠宫晴那冷静、温柔，带着奇异安抚力量的声音，如同植入她灵魂深处的咒语，在她意识最涣散、防御最薄弱的时刻，清晰地回荡。

克莱尔猛地蜷缩起来，将脸埋进枕头里。沾着精液的睡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提醒着她激情的残留。

果然，自己渴望的不是这些...是渴望被那双手再次轻柔地抚摸头发，渴望听到那冷静声音里不易察觉的关切，被姐姐的气息温柔地笼罩。

身体深处庞大的欲望并未消失，但转化了形态，变成了对亲密的纯粹渴望，想要依偎、想要被接纳、想要确认自己在那个人心中拥有一个位置，甚至请求自己被那个人所拥有。这种渴望比肉欲更安静，却也更顽固，像一根细线缠绕着心脏。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乳尖那个早已愈合、却在她感知中依旧清晰的齿痕——那是姐姐留下的印记。就像那些声音和气味在自己心灵深处悄悄留下的，无法被自己模仿的印记。

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

"……篠宫姐姐真的好卑鄙。"

声音里只剩下孩子般的无助和依恋。明明是她在自慰，明明是她沉溺于欲望，可最终，她的脑海里回荡的却是姐姐的引导——那些话语像枷锁和项圈，又像温柔的抚摸，让她无法堕入病态的执念，只剩下最纯粹、也最无力的爱恋和依赖。

她又翻了个身，空气中弥散的是杏仁的苦涩。

"……但这才是你的味道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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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文静踏入La Petite Fleur时，霓虹灯牌刚亮起没多久。他打完卡，却在更衣室里撞见一个陌生的身影正踮着脚整理假发，蝴蝶骨在露背女仆装下格外突出。

文静的脚步有些慌张，碰在衣架上发出声响。她猛地转身："呀哈喽，我是今天复工的小真！第一次见诶，请多指教！"

小真九十度鞠躬，过长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眼睛，发梢却挑染着几缕妖冶的紫。

莉莉正在帮娜娜系束腰，闻言抬头："小真上周出院，今天复职。大家好好相处，但也别勉强。"

文静慌忙回礼："欢、欢迎回来…小真姐叫我静静就好…"

"原来是你就是静镜呀~Silent Mirror的出道视频超级可爱的！"小真的声音突然拔高，"可可姐今天不在吗？我还想让她看看我的新耳环…"她轻轻摸着耳垂上的银色链条。

"可可姐？"文静这才意识到最近确实没听见可可前辈说要请自己喝”鲜榨奶茶”的声音。

娜娜嗤笑道："那家伙拿着美智子那次的赔偿金给自己放大假去了。"她故意模仿可可的声线，"'上班当婊子赚钱，下班花钱当婊子'——原话，真搞不懂她。"

"美智子？之前群里讲的那个玩很大的客人？"小真轻轻啃咬起指甲，"我怎么就没赶上这种好事…"

"小真，"莉莉突然正色道："我很庆幸你那天没来。"她的目光扫过小真的手腕。

“知道了知道了，莉莉姐总是为我好。”

文静递送完咖啡，拿着托盘回到吧台时，小真突然从立柱后闪出，纤细的手指抚上文静的领结，唇间的凉气喷到脖颈上："你的蝴蝶结歪了哦…"

“歪，歪了吗。”

"怎么，信不过我？你穿这身真好看…比视频里还可爱呢…"

"小真姐…现在是营业时间…"文静能闻到她呼吸中的薄荷清香。

"摸下鱼嘛。“小真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我之前看你的直播…被欺负到哭的样子…特别、特别让人想保护…"她的犬齿轻轻擦过文静的耳垂，"…或者，更过分地欺负你…"

莉莉从背后扔来一颗方糖，精准砸中小真的后颈："别欺负静静，三号桌客人点了双人女仆喂食play，你们一起去。"

"知道啦——"小真拉长音调后退了两步。

三号桌的客人是熟面孔，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面前摆着未动的草莓芭菲。小真端着银叉突然跨坐在他大腿上时，文静听见真皮沙发的吱呀声。

"主人~今天的奶油格外新鲜哦~"小真用叉尖挑起奶油，在自己的蝴蝶结上画圈，"要尝尝看吗？"

男人的手掌刚要抚上小真的腰，就被她抓住："不可以乱摸哦~"她突然将沾满奶油的勺子塞进男人嘴里，"先给好评才能解锁更多服务呢~"

文静僵立在一旁，小真用鞋跟轻踢他的小腿："静静别发呆呀，快喂主人吃~"

他颤抖着舀起慕斯，客人刚把头转向他，小真却夹紧男人的大腿："主人好坏~明明是我先来的~"她突然又扯开领口的蝴蝶结，将奶油抹在锁骨凹陷处，"这里有限定甜品哦，请主人只看着我吧？"

莉莉的咳嗽声从吧台传来，小真却变本加厉地扭动腰肢。文静着实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那场混乱中脱身的。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他刻意避开小真所在的区域，连送餐都绕远路走。

明天还有课和文学社讨论，文静并不打算干到打烊。推开更衣室门时，小真正坐在长凳上等他，手里把玩着一枚银色发卡。

"静静~"她抬起头，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亮，"这么早就要走了吗。"

"小真姐…我、我得回去看书了…"文静下意识地后退。

"刚才，对不起…"小真的声音突然低下去，歪头咬住发夹，"本来以为来咖啡馆能交到新朋友，我的态度有点...太急躁了，是不是，让你不喜欢了。"

"那…那个，小真姐不是因为讨厌我吧？"她刚才的那些举动，那些刻意挑逗又突然抽离的暧昧，让他想起筱晴学姐惯用的推拉手段，只是又有点不同。

"讨厌？"小真歪着头，发梢的紫色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才不会哦，我其实只是太久没人陪！毕竟从医院里放出来很孤单的嘛。”

文静犹豫了一下："我可以陪小真姐…但、但不是现在这样…"

"现在这样是什么样？"小真歪着头，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在阴影下像某种夜行动物，"你在想象什么呢？怕我吃了你？" 她呼出的薄荷气息喷在文静颈侧，带着一丝凉意。

"我…"文静一时语塞，"小真姐需要的话，我可以陪你聊天…"

"聊天？"小真突然把发夹尖端抵在手腕上，文静这才注意到那里交错的伤痕，"'今天天气真好'、'记得吃药哦'、'伤口还疼吗'、‘多喝点热水’？像那样，你觉得我就开心了？"

文静结结巴巴地，在筱晴学姐面前都还勉强运转的语言机能竟然超载了："不是那样，我会努力…真的。"

小真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起来，刚才那股尖锐的戾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好啊，那交换通讯方式吧。"她掏出手机，晃了晃，"不过，静静知道什么叫BPD吗？"

"BPD…？"文静对这个缩写感到陌生。

"边缘型人格障碍。"小真轻描淡写地说着，展示出她的通讯录界面，昵称是"真真真真真"："简单来说，我是个很麻烦的人哦。我会在凌晨三点打电话哭诉世界要毁灭了，会因为已读不回就割腕拍照发给你看，会把你当成全世界唯一的光然后又突然觉得你恶心透顶恨不得你去死——"

"那个，请不要伤害自己。"文静直视她的眼睛，"如果…如果觉得难受，就来找我。"

小真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后突然咯咯笑道："天啊…你认真的样子好可爱！"她转身从包里掏出一把美工刀，在指尖转了个圈，"那这个就交给静静保管咯~"

文静接过还带着体温的刀把时，小真突然凑近，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薄荷味的轻吻："这是精神损失费的押金，改变主意了的话需要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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