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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万大明星黄杨钿甜被苦难笔记的神秘力量强行带走,沦为极度恶劣偏僻的非洲部落里的人下人贱畜,终身为那边全体黑人土著产子!,1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7010 ℃

今天,我摊在电竞椅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一本摊在腿上的黑色硬壳笔记本。它的封面是某种粗糙的、类似鞣制过的人皮的材质,中央用烫金的古体字烙印着四个大字——《苦难笔记》。

这玩意儿是我从一个快倒闭的古董店里淘来的,老板说这是个“能实现你所有阴暗愿望”的宝贝,当时我只当他是个想钱想疯了的神棍,讨价还价了半天,随便丢了几十块就拿了回来。

笔记的第一页用血红色的墨水写着使用规则,简单粗暴:在空白页上写下某个人的名字,再写下希望其遭遇的苦难,那份苦难便会化为最恶毒的诅咒,精准地降临在目标身上。

代价?没有代价!或者说,这本笔记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收集和品尝世间的苦难。

我本来只当这是个劣质的中二病周边,直到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上面写下了我那个天天在办公室给我穿小眼的傻逼上司的名字,以及“出门被车撞断第三条腿”的诅咒。

第二天,公司内网就挂出了他因车祸“下体粉碎性骨折,已做切除处理”的工伤通知。

那一刻,我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别人生杀大权的狂喜!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竟然拥有了神一般的力量。

我的目光重新投向了手机屏幕。热搜榜第一的词条,赫然是#黄杨钿甜 暗讽劳动人民#。点进去,是一段采访视频。视频里,那个年仅19岁,就已经靠着几部爆款剧跻身一线小花的黄杨钿甜,正对着镜头,用一种天真又残忍的语气,发表着她的高论:“努力有什么用呢?有些人就是生来应该被踩在脚下的呀,他们辛辛苦苦一辈子,也赚不到我一个代言的零头。我觉得,承认自己的平庸,也是一种美德嘛。”

评论区已经炸了锅,无数网友在愤怒地声讨她,骂她是资本的走狗,是脱离群众的戏子。而她的结晶粉们则在疯狂控评,说什么“我们甜甜只是心直口快”、“她还是个孩子”、“穷逼们破防了”……

我看着黄杨钿甜那张画着精致妆容,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笑意的脸,一种混合着嫉妒和厌恶的情绪在我胸中发酵。

是的,她说得对,我就是她口中那种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买不起她一个包的“劳苦大众”。

但我现在,有了《苦难笔记》!

既然你这么瞧不起我们这些挣扎在底层的普通人,既然你觉得有些人天生就该被踩在脚下……那就让你去一个真正存在“人下人”的地方,去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底层生活”吧。

我翻开了《苦难笔记》崭新的一页,拧开钢笔帽,笔尖在光滑的纸页上划过,留下冰冷的字迹。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野地跳动,一种创造和毁灭的快感让我浑身战栗。

【黄杨钿甜——沦为极度恶劣偏僻的非洲部落里的人下人贱畜,终身为那边全体黑人土著产子!】

写完最后一个字,我长舒了一口气,仿佛排出了心中所有的浊气。合上笔记,我将它锁进抽屉,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打开了电脑上的游戏……

几天后,一则爆炸性新闻瞬间冲上了所有社交媒体的头条——#黄杨钿甜失踪#。据报道,她昨晚在自己位于市中心顶层,安保系统堪比军事基地的豪华别墅中离奇消失。监控没有拍到任何人进出,门窗完好无损,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网上众说纷纭,有说是被狂热粉丝绑架,有说是得罪了资本大佬被秘密处理,甚至还有阴谋论者说是被外星人抓走了……只有我知道真相。

我看着手机上黄杨钿甜那张惊慌失措的官方寻人照片,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微笑。

游戏,开始了。

希望你在新的世界里,过得“愉快”,我亲爱的大明星。

而在亚洲的另一侧——非洲。

剧烈的颠簸和一阵刺鼻的、混合着泥土腥气与某种野兽体味的恶臭,让黄杨钿甜从混沌中惊醒。

“啊啊!这里是……”她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她那间卧室里价值百万的定制水晶吊灯,而是一片枯黄的、仿佛被烈火炙烤过的天空。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龟裂的红土地上,一棵造型诡异的枯树像一只扭曲的鬼爪,伸向苍穹。而自己……竟然是赤身裸体的。

她那身娇肉贵的肌肤,从未如此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粗粝的空气之中。每一寸皮肤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那对在精心呵护下才维持着完美水滴形状的豪乳,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抖,顶端的两颗粉嫩乳头在干燥微凉的风中可怜地挺立着,像是两颗熟透了却无人采摘的樱桃。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她引以为傲的私密花园,细心修剪过的稀疏阴毛覆盖着饱满的阴阜,此刻却毫无防备地展露在陌生的日光下,那道通往极乐的神秘缝隙,仿佛都在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里冲出。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衣服呢?

黄杨钿甜的惊叫声惊动了不远处的几个身影。她惊恐地抬起头,看见五六个皮肤黝黑、近乎全裸的男人正围在她身边。他们只在腰间围着一块破烂的兽皮,浑身上下都画着白色涂料组成的怪异图腾。他们的头发编成无数条肮脏的小辫,嘴唇肥厚外翻,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欲望和好奇,就像屠夫在打量一头即将被宰杀的羔羊。

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眼神。在国内,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或是痴迷,或是讨好,或是敬畏,但绝不是这种……纯粹的、将她视为一件物品、一具雌性肉体的眼神。

黄杨钿甜的脑子一片空白,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现。她记得自己还在别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边刷着手机,一边嘲笑那些在网上咒骂她的“穷逼”。他们的无能狂怒,是她最好的助眠剂。

她笑着笑着,觉得有些困了,便回卧室倒头就睡……然后呢?然后她就出现在了这个鬼地方?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她连滚带爬地想要站起来逃跑,但四肢却因为极度的惊骇而酸软无力。她那双习惯于踩着红毯和高跟鞋的腿,在凹凸不平的红土地上踉跄了两步,就狼狈地摔倒在地。

她白皙的膝盖和手掌瞬间被粗糙的砂石磨破,渗出鲜红的血珠。那具原本光洁无瑕、价值连城的身体,第一次印上了如此肮脏卑微的伤痕。那引以为傲的蜜桃臀,此刻沾满了红色的尘土,浑圆的臀瓣因为惊恐而绷紧,那道深邃的臀缝,也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无助与狼狈。

没等她再次爬起,那几个黑人土著已经狞笑着围了上来。他们口中发出着她完全听不懂的、类似野兽咆哮的音节。一只布满老茧和污垢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她的脚踝。

“啊啊滚开!滚开啊!!!”黄杨钿甜发疯似的尖叫、挣扎,用她那双修长娇嫩的玉腿胡乱踢蹬,指甲在抓住她的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

但这点反抗对于这些体格健壮的男人来说,简直就像是猫咪的抓挠。更多的手抓住了她的四肢和头发,将她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粗暴地拖到了那棵枯树下。

“放开我!你们这群野人!知道我是谁吗?!”她声嘶力竭地用中文尖叫、咒骂,但换来的只是对方更加兴奋的、野兽般的嚎叫。

一条粗糙的、不知由什么植物纤维拧成的绳子,将她的手腕高高地捆绑在了枯树一根横生的枝干上,双脚被迫分开,也被分别绑在了树根的两侧,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屈辱的大字型。绳索深深地勒进黄杨钿甜娇嫩的手腕和脚踝,磨出火辣辣的疼痛。她被固定成一个毫无尊严的姿势,完全暴露在那些野蛮人的视线之下。阳光毒辣地炙烤着她每一寸毫无遮蔽的肌肤,让她感到阵阵晕眩。

那几个黑人土著围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新奇的战利品。他们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戳弄、揉捏,从她颤抖的锁骨,到她挺翘的乳房,再到她平坦的小腹。其中一个胆子最大的,伸出粗糙的手指,拨开了她秘处的阴唇。

那片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领地,瞬间暴露在空气和所有人的目光中。粉红色的阴唇被强行分开,露出里面湿润的媚肉和那颗因恐惧而瑟缩的阴蒂。土著的手指带着泥土和汗水的腥味,在她敏感的内壁上随意地刮擦着,带来一阵阵屈辱又陌生的酥麻感,让这位大明星的美曼肉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下体涌出一股羞耻的溪流,将那根探索的手指濡湿。

“嚯嚯嚯!”看到她身体的反应,那群土著发出了更加兴奋和污秽的哄笑声。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其中一个最为高大健壮的黑人,解开了自己腰间的兽皮,露出了一根与他肤色同样黝黑,却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那根狰狞的巨物,在空气中嚣张地跳动着,顶端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腥臊。

“不……不要……求求你们……”黄杨钿甜的咒骂变成了哀求,眼泪混合着汗水,从她绝望的脸颊滑落。

但哀求在这里是世界上最无用的语言。那个黑人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分开黄杨钿甜还在徒劳并拢的双腿,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鸡巴,对准了她那片从未有过访客的神秘花园。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最原始、最野蛮的占有。巨大的龟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狠狠地顶开了她紧闭的穴口。

“咿——!”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黄杨钿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感觉自己仿佛被活生生地劈成了两半。那根粗大的鸡巴势如破竹,碾碎了她象征贞洁的最后一层阻碍,长驱直入,狠狠地捅到了她的子宫深处。她感觉自己的小腹被这异物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整个身体都像是被贯穿了一样。

紧接着,便是地狱般的抽插。黑人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再狠狠地拔出。粗大的肉茎在黄杨钿甜狭窄湿热的阴道里疯狂地搅动、研磨,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外。淫靡的“噗嗤、噗嗤”声在空旷的荒野上响起,混合着她痛苦的呻吟和男人粗野的喘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媚肉是如何被这根蛮横的鸡巴操干得红肿、外翻,原本紧致的穴口被扩张成一个可耻的形状,不断地吞吐着这根带给她无尽痛苦和屈辱的巨物。

第一个黑人发泄完毕后,并没有将她放过。他只是退到一边,而另一个土著早已迫不及待地接替了他的位置,用同样粗暴的方式,侵犯了大明星早已不堪挞伐的身体……

接下来的时间,黄杨钿甜彻底失去了概念。她不知道白天和黑夜交替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始终被绑在那棵树上,像一个公共的泄欲工具,被部落里不同的男人轮流奸淫。她的意识在痛苦和屈辱中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他们不给她任何食物和水,当她饥渴到嘴唇干裂,奄奄一息时,就会有男人走到她面前,掏出巨大的鸡巴,对着她的嘴巴射出滚烫的精液。她起初还拼命挣扎,紧闭着嘴唇,但换来的却是更粗暴的对待。他们会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将那充满腥膻味的浓稠液体尽数灌进她的喉咙。

渐渐地,她放弃了抵抗。她麻木地吞咽着那些能让她活下去的“食物”,任由男人们的肉棒在她的阴道和后庭里进进出出。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容器,一个被精液填满的容器。

她的阴道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穴口永远都合不拢,淫水混合着男人们残留的精液,不断地从里面流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部,在红土地上留下肮脏的痕迹。她的后庭也被开发到了极致,那朵娇嫩的菊花被无数根粗大的鸡巴轮番进出,变得松弛而麻木,甚至无法控制地流出肠液和精水的混合物。

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灌满了这些男人的气息和体液,变成了一个行走的、散发着淫靡气味的“泡芙”。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十天。

在第十天的黄昏,一个脸上画着更多、更复杂图腾的老者,在几个土著的簇拥下走到了黄杨钿甜的面前。

他就是部落的萨满。

萨满浑浊的眼睛在她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身体上扫过,然后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按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他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许久之后,他睁开眼,对着周围的土著们点了点头,说了一句黄杨钿甜听不懂的土话。

但她看懂了那些土著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混杂着喜悦和敬畏的表情。随后,终于有人拿来一把石刀,割断了捆绑她十天十夜的绳子。

在她从树上瘫软下来的那一刻,她从萨满和周围人的对话中,模糊地听懂了一个词的发音——“怀孕”。

原来,这场长达十天的轮奸盛宴,只是为了让她怀上这个部落的子嗣。而现在,目的达到了。

被解开束缚的黄杨钿甜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双腿已经麻木到失去了知觉。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每一次尝试都以狼狈的摔倒告终。

十天十夜的地狱折磨,已经将她那副引以为傲的身体折磨得够呛。

她曾经白皙如牛奶的肌肤,在非洲毒辣的阳光无情的暴晒下,变成了一种粗糙暗沉的小麦色,上面还布满了青紫色的抓痕和牙印。那一头精心护理、柔顺如丝的长发,此刻已经变成了黏腻纠结的一团乱麻,散发着精液、汗水和尘土混合的酸臭味。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那景象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原本粉嫩精致的阴户,此刻红肿得像个熟透后被摔烂的隔夜大寿桃,两片阴唇无力地外翻着,根本无法合拢,黑紫色的褶皱间还挂着干涸的精斑和血丝。而被强行开辟出来的后庭,也变成了一个松弛的、黑洞洞的孔洞,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十天来所遭受的非人暴行。

她一边干呕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指梳理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无论如何都要逃出这个鬼地方!就在这时,她的指尖无意中触碰到了耳垂下方一个冰凉坚硬的小物件。

她浑身一震,猛地摸向自己的耳朵。那里,一对闪耀着璀璨光芒的宝石耳环,正安然无恙地挂在她的耳垂上。是Graff的经典蝴蝶系列耳环,其价值230万!是她家人搜刮国内民脂民膏才买来的心爱之物。原来这十天里,因为情况太过混乱,她竟然一直没有取下这对耳环,而这群野蛮的土著,也似乎根本不认识这东西的价值!

一瞬间,绝望的深渊中仿佛照进了一丝光亮。看着这对在肮脏尘土中依旧熠熠生辉的天价耳环,黄杨钿甜的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她咬了咬牙,一个计划在脑中迅速成型。她知道,这可能是她唯一的获救机会……

黄杨钿甜强撑着酸痛的身体,扶着枯树站了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向部落中心那座最大、最雄伟的茅草屋。这十天的观察让她知道,那里是部落酋长的居所,是这个野蛮部落的权力中心。

走进昏暗的草屋,一个身材异常魁梧、脸上画着最复杂图腾的年长黑人正坐在一个由兽骨和木头搭成的简陋王座上。他就是这个部落的酋长。

黄杨钿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恶心和不情愿,小心翼翼地从耳朵上取下了那对Graff耳环。她将这对能在一线城市换一套豪宅的珠宝,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双手奉到了酋长的面前。

“这个……给你……只要你放我走,再……再给我安排一架飞机,送我回中国!”她的声音因为虚弱和紧张而微微颤抖,但语气中却依然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在她心里,她已经开始盘算着,等回到了文明社会,一定要动用自己所有的人脉和金钱,将这个部落从地球上彻底夷为平地,让这些胆敢侵犯她的野人付出血的代价!

酋长浑浊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落在了她掌心那对闪闪发光的“小石头”上。他伸手拿了起来,放在眼前随意地端详了两下,眼中没有任何黄杨钿甜预想中的贪婪或震惊,只有一片茫然和不解。

然后,在黄杨钿甜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酋长摇了摇头,随手将那对价值230万的Graff耳环,像丢两颗没用的石子一样,轻飘飘地丢在了满是尘土的地上。

“叮——”宝石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也彻底击碎了黄杨钿甜最后的希望。

“你干什么?!你这个不识货的乡巴佬!土著!野人!”她疯了一样扑过去,手忙脚乱地将耳环从地上捡起来,用自己肮脏的衣袖拼命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嘴里用中文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Graff!这能买下你们整个部落!你们这群穷鬼!贱种!”

酋长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从她狰狞的表情和尖利的语气中,也能感受到那份浓烈的侮辱和咒骂。他脸色一沉,从王座上站起,对着屋外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

瞬间,几个手持长矛的土著冲了进来。他们一把抓住还在对着耳环喃喃自语的黄杨钿甜,将她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土著从腰间拿出一件工具,那是一根用石头打磨成的、前端尖锐的石锥。他狞笑着,在黄杨钿甜惊恐的注视下,掰开了她被按住的双腿,对准了她那片早已红肿不堪的私密地带。

「不——!」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草屋。石锥带着原始而残忍的力量,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她左侧的大阴唇。那是一种远超之前被强奸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仿佛灵魂都被这一下给钉穿了。在剧痛和极度的恐惧中,黄杨钿甜眼前一黑,彻底晕厥了过去……

当黄杨钿甜再次从黑暗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啊啊……好痛……好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十几辆卡车反复碾过一样,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剧烈的疼痛。她挣扎着坐起身,借着阳光检查自己的身体,而这一看,顿时让她如坠冰窟,脸色惨白如纸。

她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了。

原本的小麦色肌肤上,被用一种白色的颜料,纹上了无数诡异而淫秽的图腾。那些扭曲的线条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汇聚成一个指向她阴户的箭头,在她的胸前勾勒出两只正在被揉捏的手掌,甚至在她浑圆的臀瓣上,都画着两个巨大的、象征交合的符号。这些纹身,就像是最恶毒的诅咒,将她彻底钉死在了“性奴”这个身份的耻辱柱上。

她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脸,鼻子中央传来一阵刺痛和浓郁的铁锈味。一个粗糙的、不知由什么金属打磨成的鼻环,已经穿过了她的鼻中隔,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下地撞击着她的上唇,呛得她直咳嗽。

她的目光下移,落在了自己的胸前。那对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丰满乳房,此刻顶端也多了两个不速之客。两个锈迹斑斑的铜环,蛮横地穿过了她粉嫩的乳头,将它们固定成永久挺立的姿态。只要她身体稍微一动,乳环就会拉扯着最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羞耻的快感。

最后,她带着一种赴死般的绝望,缓缓地、缓缓地低下了头,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那里,在她那片被蹂躏得乌青红肿、一片狼藉的私密花园之上,一对曾经象征着她顶级财富和地位的、闪耀着璀璨华光的Graff宝石耳环,此刻正一左一右,穿在她两片厚肿的大阴唇上。宝石冰冷的切面,紧紧贴着她最羞耻、最滚烫的媚肉。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那对价值230万的天价珠宝,都会随着她身体的微颤而轻轻晃动,上面的宝石在烈日下折射出冰冷而嘲讽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看,这就是你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现在,它们只是用来装饰你这只母狗烂屄的廉价饰品。

“噢不……这……这不是真的!”此时的黄杨钿甜,还没来得及消化身体上那些新增的、触目惊心的“改造”,耳边就传来了一阵叽叽喳喳的喧闹声。她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不是昨天那些粗壮如牛的成年土著,而是一群个头还不到她肩膀的黑人少年。他们脸上带着稚气未脱的笑容,手里却把玩着粗大的木棒,看她的眼神,同样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原始欲望。

黄杨钿甜的心脏猛地一沉。在国内,她曾是高高在上的国民女神,多少达官显贵、青年才俊排着队只为能和她说上一句话。就连那些家缠万贯的富二代,在她面前也要毕恭毕敬。她的一颦一笑,足以让无数粉丝为之疯狂,为她豪掷千金。而现在,她竟然要沦为这些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的玩物?!这种巨大的反差和屈辱,几乎让她崩溃。

“滚开!你们这些小杂种!别碰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咒骂着,挥舞着手臂想要驱赶他们,但身体的虚弱和手腕上的伤口让她根本使不上力气。

然而,她的反抗只会激起这些少年们更强烈的征服欲。他们哄笑着一拥而上,将她团团围住。她的小腹上,那个指向阴户的白色箭头,仿佛在召唤着这些饥渴的幼兽。

几个少年按住她的手脚,粗糙的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光滑却布满纹身的皮肤上游走,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伸手扯开她双腿间那对价值百万的Graff耳环。宝石在清晨的光线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与她红肿糜烂的阴唇形成鲜明对比。少年蹲下身,肥厚的嘴唇凑到她被蹂躏得不堪入目的阴户前,湿热的舌尖在她暴露的肉缝间来回舔舐,带着泥土和唾液的腥味。黄杨钿甜只觉得一阵恶心从胃底涌上,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这屈辱的触碰,却被更紧地按住。

很快,他们的小型鸡巴也加入了这场盛宴。这些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肉棒,虽然尺寸不及成年土著的狰狞巨物,却更加粗暴和持久。它们像是无数只贪婪的吸血虫,前赴后继地钻入黄杨钿甜那早已肿胀不堪、毫无抵抗力的小穴。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少年们兴奋的吼叫和黄杨钿甜痛苦的呻吟。她的阴道被不同尺寸、不同形状的鸡巴轮番抽插,已经麻木到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只剩下无休止的、被贯穿的空虚和屈辱。清澈的淫水混合着他们污浊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地面上留下黏腻的水渍。

一个少年还嫌不够,他掰开黄杨钿甜的嘴巴,将自己那根还带着前一个少年精液的鸡巴塞了进去。她本能地想要反抗,却被死死地捏住下巴,被迫吞咽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腥甜。紧接着,另一个少年又撬开了她的菊花,将自己那根勃起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她感觉到自己的肠道被野蛮地撑开,一股股热流在她体内喷射。

当所有的少年都发泄完毕,他们的精液灌满了黄杨钿甜的阴道、直肠和口腔。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浑身湿漉漉地瘫软在地上,带着鼻环的鼻子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不断地喷出白色的泡沫。那对天价的Graff耳环,依然挂在她红肿的阴唇上,像是在嘲笑着她的沉沦。

就在她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一个成年土著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他弯下腰,一把抓住黄杨钿甜的脚踝,将她像拖死狗一样,粗鲁地拖向部落中央那片空旷的场地。

“走!生殖宴会,快开始!”

她被那个土著男性粗鲁地拽着脚踝,身体在崎岖不平的地面上拖行,身上被那些黑人少年们灌满的精液混合着泥土和血液,形成一道蜿蜒而恶心的轨迹。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但那个男人完全没有丝毫怜悯,仿佛拖着的是一具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

最终,她被拖到了部落中心的一片空地上。这里已经燃起了几堆熊熊的篝火,火光映照着一张张黝黑而兴奋的面孔。她这才意识到,整个部落的壮年男性,至少有五百人,此刻都聚集在这里,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贪婪和期待。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汗水的咸腥和某种植物燃烧后的烟味。部落妇女们敲打着兽皮鼓,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咚咚”声,与土著们低沉的合唱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原始而令人心悸的旋律。黄杨钿甜浑身颤抖,她知道,这是属于原始部落的狂欢,而她,正是这场狂欢的献祭品。

那个拖着她的土著将她丢在了篝火中央的一块平地上,然后退了开去。周围的男人虎视眈眈地围成一个巨大的圆形,他们身上的图腾在火光中显得更加诡异,眼中燃烧着野兽般的饥渴。

黄杨钿甜挣扎着爬起来,她想逃跑,但她的身体还残存着被少年们蹂躏后的余韵,酸软无力,而且那些男人高大的身影组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肉墙。她只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试图用双臂遮挡住那些赤裸裸的目光,但那对穿在阴唇上的Graff耳环,却随着她的颤抖,在火光下闪烁着,讽刺地宣告着她此刻的身份。

一个面容更显苍老的土著,应该是这个部落的萨满,走到她面前,他手中握着一根缠绕着羽毛和骨头,顶端却镶嵌着一颗巨大、浑浊水晶的权杖。他用一种她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些什么,然后用权杖轻轻敲了敲她隆起的小腹。周围的土著们立刻发出了欢呼。

黄杨钿甜从他们的欢呼声中明白了,她,这个外族女人,怀上了部落的子嗣,这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宿命。她将成为部落的“生殖之源”,必须在每一个满月之夜,为部落的壮年男性献出她的身体,直到腹中的胎儿降生。

萨满再次用权杖指向她,然后指向她旁边的空地,示意她开始。好一会儿她才明白,这是要她跳艳舞……

跳艳舞?她曾经是舞台上万众瞩目的焦点,每一次表演都伴随着精心编排的灯光舞美和百万级别的出场费。而现在,她要在这片原始的土地上,为一群野蛮的土著,跳一支最原始、最卑贱的舞蹈,只为了满足他们的兽欲。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愿动弹。那份刻在她骨子里的骄傲,让她无法轻易屈服。但一个手持鞭子的土著走上前,那根用兽筋和木柄制成的鞭子,在她面前的空气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黄杨钿甜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知道,反抗的代价,只会是更残酷的惩罚。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所有不甘和屈辱都咽了下去。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身体因为疼痛和疲惫而摇晃。她伸展开双臂,努力地让自己的身体舒展。她曾是舞蹈学院的天才,每一个动作都经过千锤百炼。但现在,她只能凭借本能,将身体最性感的一面展现出来。

她那具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凄惨淫靡。原本紧实的大腿,此刻被操干得有些浮肿,但随着她双腿的缓缓分开,那对挂在她红肿阴唇上的Graff耳环,便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晃荡,反射着火光,仿佛两颗诱人的五彩斑斓。她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那条曾经盈盈一握的柳腰,此刻却显得异常柔软,每一次摆动都牵扯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上面白色的性暗示纹身,在昏暗中显得更加淫邪。她的臀部,那对曾经圆润挺翘的蜜桃臀,随着腰部的摆动而剧烈摇摆,臀瓣上的淫秽符号仿佛活了过来,邀请着所有人的目光。

她开始旋转,速度由慢到快。那对乳环穿刺的乳房,随着她的旋转而剧烈地晃动,乳头的铁环在晃动中摩擦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疼痛。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滑落,打湿了她黏腻的发丝,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最终汇聚在她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私密花园,混着残余的精液和淫水,滴落在地面上。

“啊啊……哈啊啊……”她张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不是娇媚的吟哦,而是被羞辱和痛苦逼迫出来的低喘。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但身体却在鞭子的威胁下,机械地执行着最原始的挑逗。她被迫将一条腿高高抬起,脚背绷直,脚趾微蜷,然后又缓慢地放下。每一次抬腿,都让她的阴户在火光中若隐若现,那对昂贵的Graff耳环也随之上下翻飞,引得周围的土著们发出此起彼伏的低吼和吞咽声。她甚至被迫将手指伸入自己逐渐深邃的后庭,像是在引诱,又像是在清理,那松弛的穴口在她指尖的拨弄下,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噗”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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