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悬而未决的心事,彼岸花开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9 12:07 5hhhhh 7260 ℃

 第三十七章 悬而未决的心事

  早午餐的余韵还在,离同学来访还有一段悠闲的时光。说实话,我挺期待这次相聚的。除了昨天那位令人不快的访客,这几乎是我来到海津镇后第一次正式接待客人,而且我毫不怀疑,这次会愉快得多。

  趁这难得的空隙,我问山田凉,现在可不可以写封信。我的这位朋友兼主人兼某种意义上的“保护者”,自然没什么意见。于是,仿佛回到了那个没有电子邮件、没有QQ微信、没有信号、没有Facebook、没有Instagram,甚至没有网络连接的年代,我拿起了纸和笔,笨拙地写下几行字。我知道,信里只能装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因为只有这些“安全”的内容,才能让这封信顺利离开海津镇。

  我写道,我一切都好(至少说对了一半),我正在努力学习,当然,也期盼着他们的回信,请寄到海津镇的邮政信箱。因为在这里,用手机和电子邮件沟通实在困难重重。我不知道父母会相信多少,他们也只能通过这个邮箱与我联系。但可惜的是,我无法向他们解释更多,否则这封信只能立刻被扔进垃圾桶。实际上,这封信更像是一个信号,证明我还安好,让家人不必过度担心,也让他们知道,或许某天他们真能收到我的信,那该多令人雀跃。

  写完这几行看似平淡无奇的话,我的内心却波澜起伏,激动得像个收到圣诞礼物的小女孩。我还有大把时间,可以把在海津镇经历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们——就像我现在毫无忌惮地告诉你们,亲爱的读者一样。

  回到家乡后,我总有机会,把在海津镇经历的这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家人。就像我现在这样,毫无保留地分享给你们,亲爱的读者。

  我得承认,当我写完这几行看似平淡无奇的话时,内心却激动得不行。那种感觉,就像圣诞节前一天,兴奋得差点跳起来,活脱脱一个小女学生。于是,我催促山田凉,我们必须立刻把这封信送到邮局。

  山田凉一脸莫名地看着我,其实根本没必要这么急。但他显然已经足够了解我了,能猜到我这股莫名兴奋劲儿背后的渴望,所以,他顺了我的意。首先,他仔细通读了信件,确认里面没有任何会让那些严厉的政府官员挑出毛病的内容。正如我之前所做的那样,确保只写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然后,他把信放进一个信封,但并没有封口,我们就开车进城,去了当地的邮局——就是那个曾让我因一个从中国寄来的包裹而心惊胆战的地方。那个包裹里的东西,我现在当然又拿回来了,每想起它,就能清晰地感觉到当时那种攥紧心脏的感觉。

  但我不想今天再让这些不愉快的回忆给自己添堵,沉溺于过去并不能让现在变得更好。

  到了邮局,山田凉递上那个未封口的信封。在国内,寄信的流程和这里很不一样,信封上通常只写收件人信息,而在这里,却需要写上发件人——也就是信的作者。所以,信封上,收件人和发件人的信息都填了。这想法其实挺傻的,但规矩如此。无论如何,山田凉还是得签一份表格,大概是声明他作为女仆的主人,已经确认信件内容无碍吧。

  唉,这种日子真是让人心里堵得慌。不仅发个邮件、打个电话都像做梦一样遥不可及,就连写封信,也得经历双重审查,简直比过关卡还难。“通信保密”?那玩意儿在海津镇大概和“妇女权利”一样,属于传说。至少在信件往来和女仆的自由这两方面,是彻彻底底地不存在。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信件被翻来覆去地看过,内容被“净化”得干干净净,总比彻底与外界失联要好上那么一星半点吧。

  所以,尽管这整套程序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反复检查的包裹,羞耻感油然而生,但我还是给了山田凉一个吻,表示感谢。毕竟,能写出一封信,哪怕是被审查过的,也算是我这个小女仆实现的一个小小愿望。

  我自认,到目前为止,我的表现还不算太糟糕。我在海津镇的生活,说白了就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平衡木表演:一边要扮演乖巧顺从的完美女佣,一边又要小心翼翼地争取山田凉的点头,好让他偶尔满足我某个微不足道的愿望。我表演得越成功,我的日子就能过得稍微顺心、愉快那么一点点,尽管这顺心愉快是建立在一个陌生小镇上,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女仆身份上。

  门铃再次响起。和昨晚那个令人不快的访客不同,这次我没什么理由不去应门。不过,我还是让山田凉去招呼客人,毕竟这是他的家,我的“女仆”身份,暂时可以收起来。

  艾琳和渡边,还有特雷莎和裕也,果然凑在了一起,看起来是拼车来的。他们来的原因,我稍后或许能打听出来。一看到裕也,一股反感就涌上心头,特雷莎那些关于他的可怕故事还历历在目。但另一方面,我又为特雷莎高兴,她能这么自然地和这帮人打成一片,主动来参加这次聚会。显然,她需要的不是什么锻炼,而是期待着和大家共度一个下午的时光——这恰恰也是我此刻的心情,工商管理课什么的,早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了。

  没过多久,图莉和和輝,还有露易丝和増田亮也到了。很快,我们就聚成了一个热闹非凡的小团体。

  山田凉识趣地让男孩子们去餐厅里待着,把舒适的客厅留给了我们几个女生。

  我的同学们对山田凉这套宽敞的公寓,尤其是那令人惊叹的海景,都赞叹不已。特雷莎索性放飞了自我,她拍着胸脯说,她一点都不意外我会选择留下,反而觉得我宁愿留在这个鬼地方,也不愿跟她跑回自己的国家去。

  我一时语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毕竟,就在这个客厅里,我既经历过无比幸福的时刻,也遭遇了我人生中最黑暗、最糟糕的时光。它承载了太多复杂的记忆。

  所以我只能含糊地应道,房子确实不错,而且我在这里过得也还行,和大家一样,有开心的时光。但心里那个声音却在问:我到底是更想留在这里,还是更想和特雷莎一起逃跑?这个问题,我依然没有答案。

  特雷莎显然也明白,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没有再往下深究。我也没法真对她生气,她那张爱八卦的嘴,我已经太熟悉了。

  虽然我们本可以轻松享受这个下午,但下周的考试近在眼前,所以我们还是暂时收起了闲情逸致,开始复习周二可能考到的内容。然而,现实是残酷的:特雷莎和图莉与我们之间的知识差距,简直像鸿沟一样明显。所以,这次所谓的“联合学习小组”,实际上更像是艾琳、露易丝 和我单方面接受辅导。图莉还振振有词地搬出她的座右铭:在海津镇,我们这些女佣必须团结一致。至于特雷莎,很明显她来这儿的主要目的不是学习——虽然考个好成绩也不错,但我们真正的目标,是摆脱女佣的身份。

  至少在我看来,拿到毕业证是目前实现这个目标的最佳途径。山田凉上周四提过的其他方法,如今看来都希望渺茫了。

  既然我决定不再对我的同学们隐瞒太多,加上复习之余我们也有时间聊点别的,我便在周四和她们分享了山田凉的那些话。我想,艾琳对此的看法应该和我差不多。

  特雷莎则完全不信这套。“这里的男人,一个都信不得。”她语气带着愤懑,“别忘了,就是他把你骗到这儿来的,对吧?他怎么可能会在我们学完之后就乖乖放人?”

  她的质疑,我确实能理解。就像我之前跟别人说的那样,无论我怎么问,山田凉从没给过明确答复,说好歹个时间,让我知道我能不能、会不会回家。至于其他人,据我所知,他们的“主人”也从未向他们做出过类似承诺。这确实有点不对劲。

  山田凉是不是又用他那套“顺其自然”的说辞来糊弄我,就像九月份他答应给我解开贞操带时那样?他是不是早就盘算好了,等我们学业一结束,就要怎么处置我们,或者至少是处置我?那会是什么样的计划?我不知道,也根本不敢想。

  但山田凉在九月份那次的背叛,卑劣得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无论如何,特雷莎是铁了心,认定逃跑是唯一的出路。“所以,”她直接把话挑明,“我们必须得有个逃跑计划。大家动动脑子,有什么主意没有?”

  可惜的是,大家都没辙,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提出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也许……我们需要一辆车?”

  “你说得对,”特雷莎立刻点头,“步行走出北岛县?那简直是白日做梦。整个海津镇,别说火车、自行车、飞机了,连电动车都没有。指望出租车司机?更是天方夜谭。”她总结道,“所以,要么我们想办法弄到一辆车,要么就得找人开车带我们找到最近的大使馆。”

  那么,指望谁呢?我心里清楚,山田凉的父母或许私下里也觉得这些女仆规矩不合理,但他们绝不可能放走自己儿子的女仆——这关系太微妙了。我在海津镇举目无亲,除了这几个同学,她们和我一样都是女仆。教授和大学员工或许能同情我们,但他们又能做什么呢?恐怕连他们自己都自身难保,更别说帮我们逃脱了。其他人?想都不用想。

  即使有偷车的想法,我们也什么进展都没有。就算我们以某种方式拿到了车钥匙,我们身上还戴着贞操带。如果山田凉说的是真的,我们阴道里的假阳具可以在整个日本地区追踪并惩罚我们。

  所以,要么我们得在摆脱贞操带或 GPS 项圈的那一刻就偷走这辆车,要么就得先给主人下安眠药,然后再动手。

  但是,我们可能还需要找到一个能在他们再次醒来之前打开我们贞操带上特殊锁的人。否则,我们的处境会非常糟糕。如果山田凉对德国工艺的赞美是可信的,那么我们贞操带上的锁可能非常牢固。

  或者,我们不得不同时偷走主人的车和手机,这样他们就找不到我们了。即便如此,我们仍然需要有人来撬开我们贞操带上的锁。然后,我们还得希望车里刚好有足够的汽油,能开几个小时到东京——因为我们没钱加油。

  接着,我们还得祈祷我们的盗窃行为不会被注意到,也没警察会在海津镇和北岛县之间唯一的道路上拦下我们逮捕我们。我们也没有驾照或身份证,但如果我们被抓到一辆被盗的汽车里,这些或许都算不上最严重的问题。最后,但同样重要的是,北岛县的路口有检查站。我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通过那些关卡。

  总而言之,这听起来根本不像什么周密计划,倒更像是一场鲁莽的自杀式突袭。这支临时拼凑的“突击队”很可能还没出发就进监狱,甚至更糟——沦落到被卖掉,或者送到某个黑暗的人贩子窝点里。说实话,我对那些地方连一丁点好奇心都没有,只想着离它们越远越好。

  既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或许最好的选择就是赌一把,希望山田凉能在我的学业结束后,履行承诺,把我从这个女仆的身份里解救出来。

  特蕾莎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说,她肯定能想出别的法子,让我们逃离这片被男性统治的死水潭。

  我忍不住想,是不是该为她说我朋友和保护者山田凉的坏话而生她的气。但转念一想,她说的没错,山田凉虽然魅力十足、出手阔绰,可本质上也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再说了,我也太了解特蕾莎那张快嘴了,现在绝对不是和她理论的时候,尤其是在我们还得互相扶持的情况下。也许等我们共同经历了更多,我的看法会改变。我得感谢特蕾莎,毕竟,她是我目前没沦落到更糟境地的主要原因之一。

  无论如何,现在担心学业不及格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可能让离开这里变得更难。所以我决定忽略她的挑衅,也暂时不去理会艾琳、图莉和露易丝可能有的反应。

  于是,我们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我们聚在一起的正事上——工商管理课程。我们又投入了两个小时的学习,虽然对大家来说都有些吃力,但总算应付过去了。

  这时,山田凉进门来问我们是想继续学习还是想喝点酒放松一下。这真是个及时的提议。

  我们五个都累坏了,自然欣然同意。我们需要喘口气,聊点别的,尽管话题肯定不会只停留在工商管理上。但有些事情,比如我们私下盘算的计划,显然不适合先告诉这些寄宿家庭的成员。

  没过多久,特蕾莎口中的“大男子主义”们——也就是那些男生——就进来了。他们看起来心情都不错,也许是因为之前重要的政治讨论取得了进展,或者,更可能的是,他们很高兴看到我们这些“守身如玉”的朋友和其他几位同样漂亮、安静的女孩。

  很快,渡边就问大家想不想来点鸡尾酒,如果愿意的话,想喝哪种。

  尽管之前已经喝过渡边调的美味鸡尾酒,可我仍然惊讶于他怎么又能搞到原料,在这个最偏僻的小镇里。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艾琳笑着解释说,调酒可能是渡边的一个隐藏爱好。他甚至去克拉科夫上过调酒课,还在那儿的一家酒吧干过,尽管以他的家境根本不需要打工赚钱。

  此外,在海津镇这种地方,他很少有机会施展他的调酒技艺,毕竟这里没有正经的酒吧。所以,他私下里很珍惜每一个能调酒的机会。而且,要是服务对象是几个漂亮女孩,他大概会更乐意献殷勤吧。

  这主意听起来确实挺有意思,所以我们很乐意帮渡边忙,每人点了一款不同的鸡尾酒。当然啦,味道和欧洲的比起来有点“异域风情”,毕竟海津镇找不到那么多五花八门的基酒和配料,但说实话,每一款都挺对味。

  就这样,我们愉快地结束了这半天的“较量”。气氛轻松得让人恍惚,几乎就像在家里办了个小型派对——至少我们不会在派对上戴着项圈吧。想在这里跟人调情都挺费劲的,毕竟戴着贞操带,还得夹着个假阳具,动作幅度大了,男朋友可能就给你来一下电击。而且,我们个个都“名花有主”,调情也只能“内部消化”,对象只能是自己的那位。不过,至少这是个小小的聚会,能让我们看看身边这些伙伴。想搞点别的,可就难了。

  我带着点复杂的心情,回想起第一次在高中见到山田凉的那个聚会。那时候的我,还是个自由身,不用戴着项圈、贞操带,也没那个该死的假阳具。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决定和谁调情,甚至,如果气氛到位,还能更进一步。

  那些日子,如今想来,已是恍若隔世。现在,只有等山田凉不在身边的时候,才有可能和其他男人有点眉来眼去,但“更进一步”已经不可能了,至少不能是对山田凉以外的人。他是我贞操带的钥匙持有者。在这里,在海津镇,我扮演着一个极其贞洁、无比忠诚的角色,无论我内心是否情愿。

  但我依然爱着他,这份感情让我矛盾不已——我该为遇见山田凉的那天而庆祝,还是诅咒?艾琳、图莉和露易丝恐怕也和我有同样的感受。或许,只有特蕾莎对自己的选择笃定无疑。

  说到底,这已是无谓的纠结,因为过去终究是过去了。此刻,我们五个人和我们的伴侣正坐在山田凉的客厅里,共享着鸡尾酒带来的惬意。当然,没人再去理会那些“旧传统”。我忘掉它们的速度,甚至比学会它们时还要快……

  下午的小派对上,我们玩得相当尽兴。就连特蕾莎也恢复了往常的冷静,似乎还挺享受在这个“男人扎堆的地方”度过的下午时光。至于其他什么安排,压根没提。

  时光流逝,待到傍晚,我们一致觉得,这样的学习小组应该常办。当然,各有各的盘算:我图的是能多几分通过考试的把握;特蕾莎则在琢磨着制定新的逃跑计划;男孩子们则借着啤酒,讨论着他们所谓“更重要”的政治话题;渡边也再次露了一手,证明了他调鸡尾酒的天赋。但归根结底,十个人聚在一起,不就是为了享受这愉快的小聚时光吗?

  可惜,欢聚的时刻总是短暂。不知何时,客人们纷纷告辞,小聚也画上了句号。回想昨天,我竟觉得今天的离别更让人有些怅然若失。客人们搭顺风车离开,也算省心。按照当地习惯,他们都热情地邀请我们下次去他们家做客。渡边没有加入邀请,因为艾琳原本计划安排的下次聚会,已经定在了星期三,而且地点改到了渡边的住处,他主动发出了邀请。想到这里,我心中涌起一阵期待,星期三,应该能陪艾琳过生日了吧,即使她家人没能亲临祝贺。

  夜幕渐渐低垂,虽然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悬崖上的小亭子散散步,但晚餐的钟声也适时敲响。

  晚餐时分,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不快。虽然昨晚拜访爱泼斯坦先生时气氛并不好,但今晚能摆脱他的存在,安安静静地坐下吃饭,我感到由衷的舒畅。“旧传统”似乎又回到了遥远的地方。我可以自然地敞开衣领,无需拘谨地屈膝行礼,想说就说,拿起食物时,周围也没有人投来责备的目光。我就像一个普通的家庭成员那样,安坐桌旁。这感觉太美好了,美好得几乎让我眼眶发热,差点落下泪来。

  只是,几百米外的索菲亚就没这么幸运了,她没能享受这宁静美好的夜晚,因为她周一还有课要准备。

  晚饭后,我像往常一样,成了唯一留下来帮山田凉母亲收拾碗碟的。不知怎的,这让我想起了特蕾莎对海津镇男人们的评价——她的话似乎不无道理。

  然而,这次晚餐过后,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不确定,逃离这里的风险,究竟值不值得。当然,我失去的比特蕾莎更多。尽管和我同住的那个主人总在不由自主地惹我生气、羞辱我,但我在这里的生活,总体来说还算不错。另一方面,偶尔忽略掉那些男性们故作姿态的“男子气概”也并非难事。至少,在真正需要做出选择之前是这样。

  当我收拾完,山田凉说,我们上次去悬崖亭子待得太短了。我欣然同意,于是我们在那里,让那份浪漫的遐想又延长了一两个小时。

  但我的思绪还是不由自主地飘回特蕾莎的话上。山田凉,是否又一次欺骗了我们?他会不会阻止我们再次回到自己的家乡?我身边的这个爱人,此刻在想些什么?他真的不知道我的未来会走向何方吗?还是他早已胸有成竹,有一个漫长的计划?如果是这样,那计划又是什么呢?抑或是,特蕾莎在经历了可怕的惩罚之后,对山田凉和其他男人,想得太坏了?

  我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可只有山田凉认识那些人,而他显然不会告诉我。山田凉这个人,真的难以捉摸。

  说真的,我一直觉得男人心思都藏不住,一眼就能看穿。但山田凉显然是个例外——至少在这方面,他是个例外。

  或许,总有一天我会找到答案,但那日子还遥遥无期,远得仿佛在另一个世界。

  所以,眼下还是老样子,没人能告诉我,也没人愿意告诉我,我的命运究竟会走向何方。山田凉不行,那片蓝色的大海不行,甚至我那位或许并不存在的守护天使也不行。

  唯一能确定的,大概就是这一天终将结束。因为山田凉今天又解开了我的贞操带,不过,他那可不是完全出于无私的…

小说相关章节:彼岸花开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