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转变的深渊与艾露的诞生

吃完饭，亚伦已经醉得走不动路，四肢软得像面条，眼前的一切都蒙着层粉红色的雾。莉莉扶着他回了502公寓，亚伦迷迷糊糊地被拉进卧室。房间里灯光昏暗，粉色床单散发着和莉莉身上一样的香水味，床头柜上放着个小香薰灯，橙黄色的光晕让气氛暧昧又诡异。亚伦脑子里一片浆糊，以为自己桃花运爆棚了，心想：这也太快了吧？难道我真要……？

莉莉却突然把他压在床上，纤细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眼神诡异地呢喃：“可乐里的毒该发作了。”她的声音低沉，像咒语，带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亚伦暗感不妙，他头猛地剧痛，像被针扎了一样，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想推开莉莉，却发现四肢像灌了铅，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张嘴想喊，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

下一秒，他的视野模糊，头发疯长，乌黑的乱发变成了柔顺的亚麻色，发尾扫过肩膀，像瀑布般垂到腰间。他感觉头皮发痒，像有无数小虫在爬，头发沉甸甸地拽着他的头，让他动弹不得。他的脸开始变化，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咔”声，棱角分明的下巴变得柔和，鼻梁变小，眼睛变大，睫毛浓密得像刷子。皮肤像被剥了一层，曾经的油腻、痘痘印和粗糙感荡然无存，白得像瓷器，散发着微光。他张嘴想喊，喉咙却又发出一声娇软的：“放……放开我！”

莉莉咯咯笑着，俯身贴近他，红眼睛里满是兴奋：

“小艾露，娇滴滴的，真可爱。”

亚伦大脑一片混乱，为什么她叫自己艾露？他拼命想抓住“亚伦”的记忆——实验室的键盘、泡面味、导师的催稿邮件，可那些画面像沙子从指缝流走，抓不住。他低头看自己的身体，身高从180缩到163，比莉莉的167还矮，肩膀变得窄小，腰肢纤细得像能被风吹折，骨架轻盈得像个瓷娃娃。他绝望地攥紧床单，指甲却长长了，变成了粉红色的椭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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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轻而易举地脱下他的衬衫，露出白皙的胸膛。亚伦感觉胸口一阵异样，低头一看，乳首不知何时变得粉嫩，被一圈淡粉的乳晕和敏感的小颗粒包围，平时粗糙的皮肤现在光滑得像丝绸。莉莉俯身轻轻含住，轻轻吮吸，亚伦像是被电击，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他想捂住胸口，可手臂软得像面团，只能无力地垂在床上。他的胸部开始膨胀，像被注入了气，胀痛感让他咬紧牙关。乳腺逐渐发育，皮肤下鼓起柔软的曲线，甚至渗出几滴清甜的液体，滴在床单上，留下浅浅的湿痕。莉莉舔了舔嘴角，把头贴在亚伦的胸部满足地叹道：

“嗯～我的小艾露软软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御用枕头哦！”

亚伦羞愤交加，羞耻和愤怒像火焰烧遍全身，但他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莉莉的手指滑到他的裤子，解开拉链，轻轻一扯脱了下来。她抚摸着他的臀部，亚伦感觉臀部变得饱满圆润，像被她的手塑形，裤子滑落时甚至卡了一下。他想蜷缩起来，藏住身体，可四肢却像被无形的绳子绑着，只能任由莉莉摆布。莉莉抬起身体，露出一个邪恶的表情：

“现在该帮你解决一点多余的东西了……”

她用贴在指尖的假指甲触碰到他的生殖器，有点犹豫和反感，但随后忽然坚定意志了一般狠狠捏住他的下体。冰冷的指尖刺进皮肤。亚伦大脑猛地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他感觉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被电流击中，紧接着是释放——伴有剧烈快感着射出后，那部分器官剧烈萎缩，变成了湿润敏感的小唇，冷冷的空气吹过，让他敏感得蜷缩了一下脚趾。

莉莉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玻璃瓶，将他的白色液体灌了进去，拧紧盖子，晃了晃，笑着说：

“等你完全变成我的小艾露，你的这东西还能派上用场……嘿嘿……”

她的声音甜腻，带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亚伦彻底崩溃了。他的身体完全变成了女人的模样，空调的冷风吹过他的小唇，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羞耻感像潮水淹没了他。他想逃跑，想大叫，但公寓的隔音像无形的牢笼，他的嗓子也只挤出呜咽。泪水滑过精致的脸颊，滴在粉色床单上，他咬着牙，声音哽咽：

“你……到底想干什么？”

莉莉轻笑，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别怕，我只是想让你变成最完美的你的人。” 她手指轻轻逗弄着他的新器官，亚伦像是被触碰了灵魂深处，哭出声尖叫，哭笑交加，身体背叛了他，剧烈的快感和大脑的绝望交织，让他几乎要疯掉。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恶臭飘来。亚伦的袜子不知何时滑落，露出那双常年不洗、满是老茧的脚。脚趾间夹着点灰，散发着刺鼻的味道，破坏了房间的香气。莉莉皱眉，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这可不行……软糯糯的小艾露，绝对不能有这种味道……”

她拿起那个装白色液体的瓶子离开，回来时拿了一瓶深紫色的精油，散发着薰衣草和玫瑰的混合香。她拧开瓶盖，喷在亚伦的脚上，精油渗进皮肤，脚趾抽搐了一下，老茧像蛇蜕皮般剥落，皮肤变得柔软光滑，恶臭变成了微酸的汗味和花香的混合。莉莉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脚，笑道：“你的’后代‘我保护好了，以后我们……那个的时候还能用得上。”

亚伦已经无心考虑“那个时候”到底指代什么了——他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沉重，像被拖拽进无尽的深渊。莉莉开始低语，声音如咒语：

“你叫小艾露，你一直都是小艾露……”

亚伦的脑海中闪过陌生的画面，像被强行植入的电影：小学第一天，她穿着崭新的粉色裙裙子，满心期待地走进教室，却被几个嫉妒她的女同学扛起来，整个人扔进垃圾桶，新裙子脏得沾满油渍。她蹲在角落哭泣，从那天起讨厌脏东西，学会了保护自己。高中时，她因为太美被男生追捧，可她只想学习。有几个追求无果的男生开始造谣，骂她“婊子”，她躲在宿舍写日记，记录对男生的失望。大学，她考上三里营科技大学，不是921项目的松滨工程大学。学校一般，高中同学总拿这嘲笑她，但她不在乎——因为她遇到了更好的人。

记忆还在继续。大学初，她，她被一个渣男学长欺骗，伤透了心。宿舍的女生安慰她，拉她去联谊。在那场活动，她遇上莉莉。莉莉热情主动，喜欢女生的她总黏着艾露，教她化妆，带她逛街，给她买奶茶。艾露渐渐依赖莉莉，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可靠的人。这些虚假记忆像毒液，腐蚀着亚伦的灵魂。他想抓住“亚伦”的痕迹——实验室的键盘、泡面味的空气、导师的催稿邮件——可那些记忆像沙子从指缝流走。他的身体被莉莉压着，呼吸困难，胸膛起伏，意识渐渐陷入黑暗。他低语：“我……亚伦……”但声音已是艾露的娇软，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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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

莉莉轻声低语：“小艾露，起床换衣服啦。”

床上的女孩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坐起，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她伸了个懒腰，长长的亚麻色头发披在肩上，白皙的皮肤在晨光中泛着微光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她比莉莉矮小娇嫩，像个瓷娃娃，眼神里满是懵懂的天真。她接过莉莉递来的粉色连衣裙，裙摆轻轻晃动，穿上后在卧室的镜子前转了个圈，笑着说：“好看吗，莉莉姐？”

莉莉脸红了，捏捏她的脸：“我的小艾露，宇宙第一可爱～～～”

两人她们手牵手出了门，去商场逛街。艾露黏在莉莉肩上，像只依赖主人的小猫咪，嘴里满是情话：“呜呜呜，艾露最喜欢跟莉莉姐姐一起啦！”她试了一件天鹅绒裙子，在试衣间转圈，裙摆晃动，笑得像春天的风花。她完全忘了几个小时前的挣扎，忘了那个叫亚伦的人。她只知道自己是艾露，莉莉的小艾露，幸福得像活在童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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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们去河底捞吃涮羊肉。热气腾腾的汤底咕噜冒泡，艾露夹起一片薄肥牛，吹了吹，喂到莉莉嘴边：“莉莉姐，你也来吃吃他们家肥牛片嘛！呜呜呜……太好吃了……”莉莉笑着张嘴，眼神里满是宠溺。火锅的热气氤氲间，亚伦的实验室、数据、邋遢的生活，像从未存在过。桌前只有小艾露，和她的莉莉，依偎着，温暖得像春日阳光。

“遇见莉莉姐，是我一生的幸运。”

“傻瓜，再说肉麻话，汤底都烧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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