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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恶魔现身,但是哥特萝莉,龙族:狮子之心,1

小说:龙族:狮子之心 2025-09-09 12:07 5hhhhh 13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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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酣畅淋漓的星际对决,像一场短暂的烈性风暴,席卷了路明非的精神世界,风暴过后,留下的却是更加深沉的空虚和疲惫。他瘫在07号机位的椅子上,感觉自己像一节被耗尽了电量的电池,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所剩无几。回出租屋?那个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便被他迅速掐灭。那个空无一人的房间,此刻对他而言,比这喧嚣的网吧更加令人窒息。

他挣扎着从椅子上爬起来,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前台。他不想再待在大厅,那个开放的空间让他感到无所遁形。更重要的是,他必须把那台电脑上的QQ退掉。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忘记下线,下一个坐上那台机子的人,会不会无意中点开那个闪烁的聊天窗口,看到那些足以让他社会性死亡的照片。那个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索性在前台重新开了一个包间,一个能让他暂时与世隔绝的狭小空间。包间的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大部分的嘈杂,只剩下隐约的、如同潮水般的嗡鸣。他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包间里那张人造革的沙发上,一股廉价的皮革味道钻入鼻腔。他盯着天花板,那里有一块被烟熏得发黄的痕迹,像一只模糊的眼睛,在无声地注视着他。

那股漫不经心的、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的状态又回来了。他感到一阵百无聊赖,仿佛身体里被挖空了一块,任凭空虚的风在其中呼啸。他挪到电脑前,开机,熟练地打开了《穿越火线》的图标。他需要一些更直接、更不需要动脑的刺激,来填补内心的空洞。这款简单粗暴的射击游戏,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游戏开始,他操控着屏幕上的虚拟角色,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幽灵,在地图中游荡。他的动作并不迅捷,甚至有些懒散,但他总能在敌人出现的那一刻,下意识地将准星锁定在对方的头部。扳机扣动,子弹呼啸而出,屏幕上跳出一连串的击杀提示。他随随便便地移动,随随便便地开枪,却总能杀得人头滚滚。他的对手们,那些在现实中或许正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在他的枪口下,脆弱得如同纸片。

但这种单方面的屠杀,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快感。他的眼神空洞,只是机械地重复着瞄准、射击的动作。他的思绪早已飘向了远方,飘回了那个让他既渴望又恐惧的女人身上。他试图用游戏来麻痹自己,却发现那些香艳的画面,如同跗骨之蛆,怎么也甩不掉。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打断了他的思绪。又是苏小妍。他感到自己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他迟疑着拿起手机,解锁屏幕,一条新的消息跳了出来。

“小路啊,阿姨明天做蛋糕,记得来吃。”

消息的下方,附着一张新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鹿家那间宽敞明亮的厨房,苏小妍站在烤箱前,身上只穿着一件粉色的围裙。围裙的带子在她纤细的腰间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除此之外,她浑身赤裸。她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挽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她侧着身,对着镜头巧笑嫣然,眼神中带着一丝慵懒和挑逗。她的胸口处,星星点点地沾着几抹白色的奶油,那奶油的颜色与她雪白的肌肤相互映衬,显得格外诱人。虽然照片并没有暴露任何敏感的部位,但那种呼之欲出的性感,那种家庭主妇与情欲诱惑的奇妙结合,却比任何直白的裸露都更能让人浮想联翩。

路明非感到自己的呼吸瞬间停止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仿佛在这一刻涌向了下腹。他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火,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却发现自己的喉结在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

他的目光无法从那张照片上移开,尤其是她胸口那几点奶油。他甚至能想象出那奶油的甜腻和她肌肤的温热。那晚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用游戏筑起的脆弱防线。他记得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记得她丰满的乳房在他掌心变化的形状,记得她粉嫩的乳头在他唇舌的挑逗下变得坚挺。他记得她修长的大腿缠绕在他腰间的力度,记得她湿润紧致的阴道吞噬他肉棒时的那种极致的包裹感。

他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在迅速地充血、膨胀,将内裤顶起一个尴尬的弧度。他感到一阵羞耻,却又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他连忙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份致命的诱惑。他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心跳,但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吸入了苏小妍身上那独特的、混合着香水与成熟女性体香的味道。

他转头看向电脑屏幕,游戏中的角色正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被一个从角落里冲出来的敌人用匕首划破了喉咙。屏幕变成了灰色,但他却丝毫没有在意。他的世界,已经被那张照片,那句邀请,彻底搅乱了。

‘她到底想干什么?’

路明非的内心在呐喊。他感到自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飞虫,越是挣扎,就被束缚得越紧。他知道,苏小妍的邀请,绝不仅仅是吃蛋糕那么简单。那是一个陷阱,一个用甜蜜和情欲编织的陷阱,而他,却悲哀地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拒绝的勇气。

他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他痛恨自己的懦弱,痛恨自己的不坚定,更痛恨自己那该死的、无法抑制的欲望。他将脸埋进双手中,手指用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包间里昏暗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扭曲而又孤独。

那张只穿着围裙的照片,像是一枚被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在路明非的脑海中轰然引爆。苏小妍那句轻描淡写的“记得来吃”,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将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一点点地勾拽出来。他再愚钝,此刻也反应过来了,苏小妍对自己,或许并不仅仅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那份热情,那份亲昵,那一次次带着强烈暗示的挑逗,都指向一个让他心惊肉跳却又无法抗拒的可能性——这或许,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单相思。

这个念头一旦萌生,便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兴奋与罪恶感的电流,从他的脊椎一路窜上头顶,让他的头皮阵阵发麻。他感到下腹那股燥热的能量彻底失控,勃起的巨物在他的裤裆里狰狞地挺立着,坚硬滚烫,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它顶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将裤子撑出一个夸张的、令人羞耻的弧度,布料被绷得紧紧的,上面的每一条褶皱都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股蛮横的力量撕裂。

路明非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野地擂动,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下体那根巨物的脉动。他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电脑屏幕上静止的游戏画面开始变得模糊,仿佛隔着一层水汽。他狼狈地将脸埋进双臂,试图用黑暗来掩盖自己的窘迫,但那份强烈的生理反应,却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徒劳。

就在这时,一种奇异的变化发生了。

网吧包间外那永不停歇的喧嚣,键盘的敲击声,玩家的叫骂声,前台小妹甜腻的吆喝声,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静音键,在一瞬间潮水般地退去。世界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电脑主机风扇那单调的、催眠般的嗡鸣。包间里昏暗的光线似乎被进一步压缩,凝聚在电脑屏幕上,而四周则陷入了更深沉的、如同深海般的黑暗。他仿佛被关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透明盒子,时间与空间都在这里发生了扭曲。

“哥哥。”

一个声音,凭空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那声音清脆、稚嫩,却又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洞悉一切的玩味。它不像是通过空气传播,更像是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起,每一个音节都清晰得令人心悸。

路明非猛地抬起头,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看见了。就在他面前,就在这张狭小的、弥漫着廉价皮革味的电脑桌前,站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穿着繁复黑色哥特礼服的“萝莉”。她有着一头如墨般漆黑的长发,柔顺地垂至腰间。她的皮肤苍白得像上好的瓷器,在屏幕幽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非人的、冰冷的光泽。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双纯粹的、燃烧着的金色瞳孔,不含一丝杂质,就像两颗熔化的黄金,深邃、古老,带着俯瞰众生的漠然与戏谑。仿佛世间万物在她眼中,都不过是一场无聊的游戏。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从一开始就在,又仿佛是刚刚从空间的缝隙中渗透出来。她的出现,没有任何征兆,无声无息,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强大的存在感。

路明非的大脑彻底当机了。他全身的肌肉瞬间僵硬,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黑发金瞳的萝莉,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优雅的微笑。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他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动作。

她缓缓地、如同舞台剧中最优雅的演员一般,提着蕾丝裙边,单膝跪了下来。她的动作流畅而从容,繁复的裙摆像一朵盛开的黑色玫瑰,铺散在肮脏的地板上。她跪在他的两腿之间,仰起那张精致得不像真人的脸,金色的瞳孔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裤裆里那高高耸起的帐篷。

然后,她微微低下头,将她那苍白的小脸,凑近了那处因欲望而坚挺的巨物。她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好奇。她并没有直接触碰,只是将鼻尖凑近,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轻轻地、如同品鉴稀世香料般,嗅了一下。

路明非感到一股冰冷的、带着淡淡臭氧味道的气息,穿透了布料,轻柔地拂过他滚烫的皮肤。那一瞬间,他感到自己勃起的阴茎仿佛被冰冻住,连脉动都停滞了一瞬。那不是人类少女身上应有的、带着奶香或花香的气息,那是一种属于非人存在的、纯粹而又危险的味道。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到无限。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纤长而卷翘的睫毛,能看到她鼻尖上因凑近而微微泛起的红晕,更能看到她那双燃烧的金色瞳孔中,倒映出的自己那张写满了震惊与呆滞的脸。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所有的情绪,都被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彻底粉碎。他忘记了苏小妍,忘记了卡塞尔,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他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这个跪在他身前,正在用一种探究的、玩味的姿态,“品鉴”着他欲望的神秘萝莉。

大脑宕机了不知多久,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一个世纪,路明非那被冻结的思维终于开始缓慢地解冻,如同老旧电脑在奋力启动。他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只有下腹那根因欲望而挺立的巨物,还在固执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他看着眼前这个跪在他身前,正用一种近乎痴迷的姿态嗅闻着他裤裆的哥特萝莉,脑海中终于冒出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合乎逻辑的念头。

‘什么鬼,自己哪来的妹妹。’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理所当然,以至于他几乎要脱口而出。他的人生履历里,亲戚关系一栏清清楚楚,父母远在天边,叔叔婶婶一家倒是近在眼前,可绝对没有这么一个画风清奇的“妹妹”。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内心的咆哮,那个黑发金瞳的萝莉缓缓抬起了头。她那双燃烧着金色火焰的瞳孔直视着路明非,嘴角微微嘟起,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表情,那演技之精湛,足以让任何奥斯卡影后黯然失色。

“哥哥,你这么想,人家可是会很伤心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甜腻的抱怨,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完全绕过了耳朵这个物理器官。这一下,比她凭空出现更让路明非感到毛骨悚然。她能读懂他的想法!

“我是路鸣泽啊,”

她眨了眨那双非人的金色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精致的小扇子,

“你最亲爱的……宇宙无敌美少女妹妹。”

就在路明非的大脑还在处理“读心术”这个超自然现象所带来的巨大冲击时,她接下来的动作,则彻底将他推进了荒诞的深渊。她那双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小手,以一种不容置疑的、优雅而又迅捷的姿态,伸向了他的腰间。路明非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听“刺啦”一声轻响,他那条廉价运动裤的松紧带,连同内裤的边缘,被她毫不费力地一把拽了下来。

一股凉意瞬间包裹了他的下半身。他那根因为苏小妍的照片而勃起的阴茎,就这么毫无遮挡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包间昏暗的空气中。它昂然挺立,足有十八厘米长,顶端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紫色,马眼处甚至还挂着一滴晶莹的、因先前情动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青筋在柱身上盘虬卧龙般地凸起,随着他心脏的每一次跳动而微微搏动,充满了原始而又野蛮的生命力。

路鸣泽的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近乎贪婪的光芒。她再次低下头,这一次,她将整个脸都埋了下去,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那滚烫的龟头。她深深地、陶醉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品吸着世界上最顶级的佳酿。那混合着少年荷尔蒙、汗水以及一丝尿骚味的独特气息,对她而言,似乎是无上的美味。她满足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那声音轻柔得像猫咪的呼噜,却在路明非的耳中炸响如雷。

在这一连串超现实的、堪称变态的冲击下,路明非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啪”地一声,彻底崩断了。他不再感到恐惧,也不再感到震惊。他那独特的、专属于衰仔的吐槽之魂,在此刻熊熊燃起,压倒了一切情绪。

‘等一下,槽点太多了,让我从哪里开始吐起?’

他的思维重点,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角度,日常跑偏了。

‘路鸣泽?路鸣泽不是我叔叔家那个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六,跟我抢电脑打游戏,偷我零花钱去买游戏点卡,天天被我婶婶骂“小瘪三”的胖堂弟的名字吗?你一个长得跟手办一样精致的小萝莉,顶着这么一个充满乡土气息和废柴味道的名字干什么?这是什么最新的恶趣味吗?还有,你是不是给自己加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前缀?“宇宙无敌美少女妹妹”?这种中二到爆表的称号,是哪个地摊轻小说里抄来的?你好歹也专业一点,起码加个“究极”或者“最终形态”之类的词缀,才能显得比较有气势吧!’

路明非内心深处说白烂话和疯狂吐槽的冲动,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根本无法压制。他觉得眼前这个场景,荒谬得甚至有些好笑。一个自称是他妹妹的神秘萝莉,正跪在他的面前,像个变态一样闻着他勃起的鸡巴,而他脑子里想的,竟然是对方的名字和称号够不够响亮。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疯了,或者说,这个世界疯了。

他低头看着路鸣泽,看着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看着她那副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的痴女模样,再联想到自己那个胖得像球一样的堂弟路鸣泽,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和荒诞感,让他几乎要笑出声来。这强烈的反差,冲淡了那份因为私密部位被异性如此近距离“观赏”所带来的羞耻感,只剩下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

路明非的吐槽引擎还在脑内疯狂运转,试图用无意义的白烂话来消解眼前这过于荒诞的现实。他看着眼前这个自称“路鸣泽”的神秘萝莉,看着她那副对自己的下半身表现出浓厚兴趣的痴女模样,强烈的违和感让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正处于一个何等尴尬的境地。他还在分神,还在思考着这个名字与其形象之间的巨大反差,思考着“宇宙无敌美少女”这个称号的槽点。

就在这时,那个顽劣的小恶魔似乎对他这种游离于状况之外的状态感到了些许不满。她那双燃烧的金色瞳孔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光,然后,她那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小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握住了那个让她产生浓厚兴趣的“把柄”。

一股难以形容的触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路明非的全身。那只手是如此的纤细、柔软,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他依然能感受到她掌心皮肤的冰凉与嫩滑。而这冰凉与嫩滑,此刻正包裹着他那根因欲望而滚烫、坚硬的阴茎。冰与火的交织,柔软与坚硬的碰撞,这种极致的反差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酥麻与战栗的强烈刺激。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那台高速运转的吐槽引擎,像是被直接拔掉了电源,戛然而置。

所有的思绪,所有的荒诞感,都在这一握之下,被纯粹的、蛮横的、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所取代。他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惊鹿,下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紧。那根被握住的巨物,更是在她的掌心之中,不甘示弱地、充满生命力地狠狠跳动了一下。

“你……你......干什么?”

路明非终于从那灵魂出窍般的吐槽状态中被强行拽回了现实。他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明显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惊恐地看着路鸣泽,看着她那只正握着自己命根子的手,整个人都明显地“鸡动”了起来。羞耻、惊恐、还有一丝无法否认的兴奋,像一锅沸腾的杂烩汤,在他的胸中翻滚。

路鸣泽似乎对他的反应极为满意。她抬起眼帘,金色的瞳孔中满是戏谑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后惊慌失措的小动物。她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又充满挑逗意味的节奏,轻轻地上下撸动着那根狰狞的肉棒。

她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种探索和研究的意味。她的手指拂过那因为充血而凸起的青筋,感受着其下血液的奔流。她的拇指,轻轻地、带着些许好奇地,将那还未完全翻开的包皮彻底向下推去,露出了整个紫红色的、饱满的龟头。在那龟头的冠状沟里,积攒着一些白色的、带着淡淡腥味的精垢。那是属于一个不那么注重个人卫生的、正处于青春期末梢的少年的印记,是他在这个不那么光鲜的世界里,最私密、最羞于示人的一面。而此刻,这一面,正被一个如同神明般完美的、非人的存在,细细地、毫无嫌弃地检视着。

这一下,比被脱掉裤子更让路明非感到无地自容。他感到自己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那热度几乎要将他的皮肤灼伤。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要再出来。

路鸣泽却似乎对这小小的“发现”毫不在意。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手中的这件“玩具”上。她看着它在自己的抚弄下,更加精神地挺立,顶端那个小小的马眼,甚至又溢出了一丝清亮的液体。

“它还在跳呢,”

她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带着一种仿佛哲学家在观察宇宙般的、冷静而又着迷的语调,

“像一颗有力的心脏。真是……既丑陋又充满了力量。”

她用“丑陋”这个词来形容它,却又同时赞叹着它的“力量”。这种矛盾的评价,让路明非的心脏猛地一揪。他知道,她说的或许没错。这根东西,代表着他最原始、最不受控制的欲望,在文明的社会里,它确实是“丑陋”的。但它此刻所蕴含的、勃发的生命力,却又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强大。

路鸣泽的手指,用指甲轻轻刮了刮那些白色的精垢,然后又用指腹将它们抹去。她的动作,就像是在清理一件心爱的艺术品上的灰尘。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瞳孔,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路明非的灵魂都吸进去。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如同恶魔般诱惑的、甜美的微笑。

“哥哥,你想要吗?”

她像个最狡猾的魔鬼,用最天真无邪的语气,问出了一个最致命的问题。她调戏着路明非这个在情感和社交上如同白纸,却又并非没有经历过性事的“处男”,将他所有的防线,所有的伪装,都撕得粉碎,只剩下最赤裸的、最真实的欲望,暴露在她的面前,任她玩弄。

路鸣泽那句如同魔鬼低语般的“你想要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路明非内心深处那扇名为“欲望”的潘多拉魔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叫嚣,在渴望。那根被她握在手中的巨物,正以更加凶猛的姿态,表达着它最原始的诉求。他甚至能想象到,如果此刻点头,眼前这个神秘的、强大的、非人的存在,会用怎样的方式来满足他。那种禁忌的、超越伦理的快感,光是想象,就足以让他的灵魂为之战栗。

但是,在欲望的洪流即将彻底淹没理智的最后一刻,一种更深层次的、根植于他骨子里的“衰仔”本能,像一艘破旧的救生筏,顽强地浮出了水面。这种本能,是他十几年来看似平淡却又处处碰壁的人生中,磨砺出的最宝贵的生存智慧——那就是,天上不会掉馅饼,尤其是不会掉到他路明非的头上。所有看似美好的、突如其来的馈赠,背后都必然隐藏着他无法承受的代价。

他艰难地、用力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动作,来压下喉咙里那股因情动而涌起的干渴。他看着路鸣泽那张完美无瑕的脸,看着她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金色瞳孔,一种强烈的、混杂着自卑与警惕的情绪,压倒了那份几乎要让他缴械投降的欲望。

‘美色虽好,但对于我这种衰仔来说,只会怀疑对方是不是仙人跳,或者是什么聊斋故事里专门来吸人阳气的狐狸精。’

这个念头,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灭了他心中燃烧的欲火。他感到那根原本坚硬如铁的阴茎,在这股突如其来的“清醒”之下,竟然微微地、可耻地软化了一丝。

“不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声音嘶哑、干涩,却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坚定。说出这两个字,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感到一阵虚脱,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比星际对决更耗费心神的战斗。

听到他的回答,路鸣泽那张原本挂着甜美微笑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清晰可见的、戏剧化的失望。她的眉毛微微蹙起,嘴角向下撇着,那副模样,就像一个满心期待着糖果,却只得到了一颗青菜的小女孩。她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极度的不满和意外。

她松开了那只一直握着他命根子的手。那份冰凉而又滑腻的触感消失,让路明非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他狼狈地、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裤子提了起来,试图用这层薄薄的布料,来掩盖自己刚刚经历过的一切,以及那尚未完全平息的欲望。

路鸣泽轻哼了一声,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她站起身,动作轻盈得像一只没有重量的猫。她一个优雅的跳跃,便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那张堆满了杂物的电脑桌上。她就那么随意地坐在桌沿,两条纤细得如同竹竿般的小腿在空中晃荡着,那双包裹在黑色小皮鞋里的玉足,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她身上的哥特礼服裙摆铺散开来,像一朵在黑暗中盛放的毒花。

她不再看路明非,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台被路明非反扣在桌面上的手机。那双金色的瞳孔,仿佛能够穿透手机的外壳,看到屏幕上那张依旧停留着的、充满诱惑的照片。

包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这种沉默比之前的更加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而又紧张的气氛。路明非不敢去看路鸣泽,他只能低着头,盯着自己那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感觉自己像一个做错了事,正在等待审判的犯人。

终于,路鸣泽再次开口了。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玩味的、带着一丝戏谑的语调,仿佛刚才那副失望的表情从未出现过。

“那……哥哥,”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像是在吊他的胃口,

“你准备如何回应那个漂亮阿姨的邀请呢?”

这个问题,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再次剖开了路明非刚刚试图缝合起来的内心。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路鸣泽。他发现,她正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看好戏般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没有鄙夷,没有评判,只有纯粹的好奇和玩味。仿佛对他而言,路明非此刻内心的挣扎、纠结与痛苦,都只是一场有趣的、值得观赏的戏剧。

路明非的心沉了下去。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个神秘的“妹妹”面前,是完全透明的。她不仅能读懂他的想法,更能看穿他所有的伪装,洞悉他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和恐惧。他所有的挣扎,在她看来,都不过是徒劳的、可笑的表演。

路鸣泽那双燃烧的金色瞳孔,像两盏探照灯,将路明非内心最阴暗、最懦弱的角落照得一览无余。他被那道目光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那个关于“漂亮阿姨”的问题,像一把生锈的、带着倒钩的匕首,插在他的心口,每一次呼吸都会带来一阵尖锐的、混杂着罪恶感与渴望的剧痛。

他该如何回应?他能如何回应?接受?那意味着他将彻底坠入伦理的深渊,成为一个连自己都唾弃的、与长辈有染的混蛋。拒绝?他有那个勇气吗?他能抗拒那具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温软肉体吗?他甚至怀疑,如果他真的站在苏小妍面前,只要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他就会像条摇着尾巴的狗一样,丢盔弃甲,俯首称臣。

无数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冲撞、撕扯,最终却都化为了一团无法理清的乱麻。他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一种从灵魂深处泛起的无力感。他放弃了思考,因为任何一个选项的尽头,都是他无法承受的后果。

“我不知道。”

他低着头,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充满了自暴自弃的颓唐。他再一次选择了逃避,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最擅长的技能。只要把头埋进沙子里,假装问题不存在,或许它就真的会自己消失。他像一只鸵鸟,用最可悲的方式,维持着自己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安宁。

然而,路鸣泽这个顽劣的小恶魔,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她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撕碎他所有的伪装,将他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血淋淋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听到他那毫无意外的、懦弱的回答,她非但没有罢休,反而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眼中闪烁起更加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那……哥哥,”她坐在电脑桌上,晃动着两条纤细的小腿,用一种故作天真的语气问道,“你是准备把她推回去吗?”

不等路明非回答,她便立刻上演了一出精彩的独角戏。她夸张地瞪大了那双金色的眼睛,将戴着蕾丝手套的小手举到嘴前,嘴唇微微张开,做出一个极其惊讶的表情,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消息。

“哥哥,你不会是个喜欢绿帽的龟男吧?”

“龟男”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入路明非的耳膜。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从他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将他的脸颊和耳朵烧得一片赤红。他感到自己的尊严,那点本就所剩无几的、属于男性的尊严,被这两个字踩在地上,碾得粉碎。

路鸣泽完全无视他那因羞愤而扭曲的表情,继续用她那清脆甜美的、却又字字诛心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进行着残忍的“侧写”。

“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忧郁地发霉,偷偷视奸别人的生活,对着照片打飞机。”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精准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他那点可悲的、隐秘的日常,就这么被她轻描淡写地、赤裸裸地说了出来。他确实就是这样,在那个空无一人的出租屋里,像一株见不到阳光的植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慢慢地、无声地腐烂、发霉。他确实会偷偷地、带着负罪感地,在网络上窥探着陈雯雯、窥探着苏小妍,窥探着所有那些他渴望而又无法触及的人的生活。他也确实会在无数个孤独的深夜,对着那些从网络上搜集来的、模糊不清的照片,用自己颤抖的手,解决那无处安放的、汹涌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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