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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好孕·续:突然成为百合双胞胎的舅舅,只好对她们进行矫正性教育并顺便受孕了(中篇),予你好孕

小说:予你好孕 2025-09-09 12:07 5hhhhh 3920 ℃

予你好孕·续:突然成为百合双胞胎的舅舅,只好对她们进行矫正性教育并顺便受孕了(中篇)

作者:中山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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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混合着精液腥膻、少女体香、汗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血腥气的淫靡气息。林清棠瘫软在凌乱不堪的床铺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黑色的水手服短裙被掀在腰间,露出被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的微微颤抖的双腿,双腿间一片狼藉,粘稠的白浊混合着点点暗红,正顺着被撕扯得有些变形的丝袜袜口,缓缓淌下。林梨浅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白色的制服短裙同样狼藉,纯白的吊带丝袜被各种体液浸透,紧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诱人的轮廓,她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兽,偶尔发出细微的抽噎。

  李牧然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昂贵的西装裤,那根刚刚在两个纯洁子宫内肆虐过的凶器,此刻已偃旗息鼓,被重新包裹进精致的布料之下。他脸上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和掌控一切的傲慢,目光扫过床上床下两具被彻底“矫正”过的,散发着颓靡诱惑的少女胴体,如同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战利品。

  就在这时——

  “叮!”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从他随意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里传出。几乎同时,另一声更熟悉的短信提示音也响了起来。

  李牧然甚至不需要回头去看。那充满性暗示的【予你好孕】APP图标,此刻必然闪烁着任务完成的提示。而另一声,则是银行到账的通知——人民币10万元,【对姐妹俩的初次内射】任务的奖励。

  钱?

  李牧然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嘲弄的弧度。若是几个月前,这笔钱对他而言还是天文数字,足以让他欣喜若狂。但现在?在掌控了这个能赋予他近乎神迹般力量,能让他肆意攫取世间最美好“资源”的APP之后,金钱,早已变成了一串毫无意义,唾手可得的数字。它唯一的价值,或许就是用来购买一些……让他的“猎物”们更加诱人、更加驯服的小玩意儿?比如……更多款式、更昂贵的丝袜?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林清棠腿上那被精液玷污的黑色丝袜,以及林梨浅脚上那湿透粘腻的白色丝袜,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下次,或许可以试试更薄的?或者带蕾丝花纹的?让她们穿着,再进行“矫正”……想必别有一番风味。

  “穿上衣服,收拾干净。”

  李牧然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打破了房间里死寂的沉默。

  “记住今晚的‘教导’。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不该有的声音从这间房里传出来。”

  说完,他不再看姐妹俩一眼,仿佛她们只是两件用过的物品。他拿起手机,瞥了一眼屏幕上【任务一:完成】的提示和银行到账的短信,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转身,拉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并随手带上了门。

  “咔哒。”

  房门关闭的声音,如同一个休止符,暂时中止了这场噩梦。

  房间里只剩下姐妹俩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和细微的抽泣。

  过了许久,林清棠才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缓缓地撑起身体。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和难以启齿的酸胀感,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残酷的“矫正”。她低头,看着自己双腿间的狼藉和那被撕裂的黑色丝袜,一股强烈的恶心和屈辱感再次涌上喉咙。

  “梨浅……”

  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蜷缩在地上的林梨浅听到姐姐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缓缓抬起头。她的小脸上泪痕交错,眼神空洞而茫然,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和破瓜的剧痛带来的恍惚。她看着姐姐,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滚落。

  林清棠忍着剧痛,挪下床,踉跄着走到妹妹身边。她伸出手,想要将妹妹拉起来,指尖却在触碰到妹妹冰凉手臂的瞬间,如同被烫到般缩了一下。她看到了妹妹双腿间同样不堪的痕迹,看到了那被污秽浸透的白色丝袜……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留下的烙印!

  “起来……我们……去清洗……”

   林清棠的声音带着一种死寂的平静。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刚才那可怕的快感,不去想身体深处那依旧残留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悸动。她只想尽快洗掉身上这恶心的味道,洗掉那个恶魔留下的痕迹!

  姐妹俩互相搀扶着,如同两个遍体鳞伤的士兵,踉踉跄跄地走进卧室附带的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却洗不净心底的冰冷和屈辱。她们沉默地清洗着身体,动作僵硬而麻木。林清棠用力地搓洗着大腿内侧和腿心,仿佛要将那被侵入的感觉彻底洗掉。林梨浅则呆呆地站在水流下,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体,眼神依旧空洞。

  当她们终于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睡衣回到卧室时,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淫靡的气息。她们沉默地整理着凌乱不堪的床铺,将被玷污的床单和那两双象征着屈辱的丝袜,一起塞进了垃圾桶的最底层,仿佛这样就能埋葬掉今晚的噩梦。

  那一夜,姐妹俩背对着背,躺在重新铺好的床上,中间隔着一条无形而冰冷的鸿沟。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彼此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巨大冲击让她们很快陷入了昏睡,但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也紧紧蹙着,身体偶尔会无意识地抽搐一下,仿佛仍在经历着那可怕的侵犯。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笼罩在一层粘稠而压抑的灰色雾霭中。

  李牧然以“监护人”的身份,堂而皇之地在公寓里住了下来。他占据了那间客房,仿佛那是他的领地。白天,他有时会出门,不知去向;有时则待在客厅,用笔记本电脑处理着不知所云的工作,或者只是悠闲地看着电视,仿佛一个真正的关心外甥女的舅舅。

  姐妹俩则像两只受惊的兔子,本能地躲避着李牧然。她们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锁上门,只有在做饭或者不得已要经过客厅时,才会小心翼翼地出现。每当这时,她们总是低着头,脚步匆匆,不敢与李牧然有任何眼神接触,仿佛他是某种致命的瘟疫。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和紧张。李牧然似乎也并不急于再次“教导”她们,他像一只极有耐心的蜘蛛,静静地蛰伏在网中央,欣赏着猎物在蛛网上徒劳的挣扎和恐惧。

  然而,当夜幕降临,当李牧然觉得“时机”合适,推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宣布“矫正课程”开始时,姐妹俩那看似坚固的抗拒壁垒,却在以一种微妙而不可逆转的速度瓦解着。

  第一次“课程”后的第二晚。

  李牧然推门而入时,姐妹俩正蜷缩在床角看书。看到他,两人身体同时一僵,眼中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填满。林清棠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妹妹护在身后,身体因为紧张而绷紧如弓弦。

  “今晚,继续。”

  李牧然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姐妹俩的身体在压制下僵硬地起身。当李牧然再次命令她们换上特定的制服和丝袜时,林清棠的眼中依旧燃烧着屈辱的火焰,身体抗拒地颤抖着,动作比第一次更加僵硬缓慢。林梨浅则直接哭了出来,小声地哀求:

  “舅舅……不要……我们已经知道错了……”

  过程依旧充满了痛苦和屈辱。但当李牧然那根滚烫粗壮的凶器再次强行进入她们稚嫩而敏感的身体时,那曾经让她们恐惧又羞耻的如同海啸般的陌生快感,却比第一次来得更快、更猛烈!身体的记忆被唤醒,那被强行烙印下的对极致刺激的渴求,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

  林清棠死死咬着唇,试图用意志力压制那汹涌的快感,但身体深处那被反复撞击的敏感点带来的强烈电流,却让她控制不住地泄露出破碎的呻吟。林梨浅则更早地放弃了抵抗,在疼痛稍减后,身体便本能地开始迎合那狂风暴雨般的抽送,发出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哭腔的愉悦呜咽。

  第三次“课程”……

  姐妹俩的抗拒似乎减弱了一些。当李牧然命令换装时,林清棠虽然依旧脸色惨白,眼神冰冷,但动作不再那么僵硬,只是沉默地执行。林梨浅的眼泪少了,只是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当肉棒再次侵入时,那剧烈的破瓜痛楚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清晰、更加难以抗拒的快感洪流!林清棠紧咬的唇瓣松开了,压抑的呻吟变成了带着颤抖的喘息。林梨浅甚至无意识地抬起了腰肢,试图让那根凶器进入得更深……

  第四次……

  第五次……

  李牧然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矫正”,姐妹俩身体上的抗拒都在减弱。那紧致湿滑的花穴,从最初的极度干涩和排斥性的紧缩,变得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懂得如何吮吸和蠕动,甚至会在高潮时爆发出惊人的绞紧力量!她们脸上的痛苦表情在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羞耻、茫然和……逐渐沉溺于生理快感的迷离神色。

  林清棠依旧会在开始时用冰冷的眼神瞪着他,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堡垒,但她的身体却越来越诚实。那根肉棒所带来的摧毁理智的极致快感,如同最烈的毒药,一点点腐蚀着她的意志。她开始会在高潮时,无法控制地发出高亢的尖叫,身体像蛇一样紧紧缠住李牧然。而林梨浅,则几乎完全放弃了心理上的抵抗,她会在李牧然的抚摸和撞击下,发出小猫般甜腻的呻吟,眼神迷离,身体像水一样柔软,予取予求。

  最显著的变化是——那堵隔开两个卧室的墙壁,彻底安静了。

  曾经,在深夜,偶尔会传来姐妹俩互相抚慰时压抑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那是她们在恐惧和压力下,寻求彼此慰藉的唯一方式,也是她们对抗外界,维系那被李牧然斥为“扭曲”的关系的微弱纽带。

  然而,自从那一晚被李牧然撞破并强行“矫正”之后,那堵墙后,再也没有响起过任何属于她们姐妹之间的情欲声音。

  死寂。

  绝对的死寂。

  仿佛那间充满少女气息的卧室,变成了一个冰冷的囚笼。姐妹俩依旧睡在同一张床上,但她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由屈辱、羞耻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隔阂筑成的墙。她们背对着背,身体的距离很近,心的距离却无比遥远。

  林清棠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那根肉棒填满的可怕感觉,以及那让她灵魂战栗的高潮余韵。她不敢,也羞于再去触碰妹妹的身体。每一次触碰,似乎都会提醒她,她们的身体已经被同一个男人占有,她们之间那曾经纯粹的关系,已经被彻底扭曲、污染。更可怕的是,她内心深处,竟然隐隐害怕……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将妹妹的身体,与那个恶魔带来的快感进行比较?这种念头让她感到无比的罪恶和恐惧。

  林梨浅同样无法入睡。她蜷缩着身体,感受着下体残留的微胀感和奇异的满足感。姐姐就在身后,她却不敢像以前那样依偎过去。她害怕姐姐冰冷的眼神,害怕姐姐会想起那个男人,更害怕……自己内心深处,竟然对那个男人带来的可怕又强烈的快感……产生了一丝隐秘的、不该有的……期待?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觉得自己背叛了姐姐,背叛了她们的感情。她只能将自己更深地埋进被子里,假装睡着。

  百合的戏码,彻底落幕。

  那曾经是她们对抗冰冷世界的温暖堡垒,如今却成了无法触碰的禁忌和痛苦的源泉。

  取而代之的,是每个夜晚,当那扇门被推开时,被迫上演的带着屈辱却逐渐沉沦的“矫正”课程。

  李牧然靠在客厅舒适的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光滑的屏幕。他不需要刻意去听,也能感受到隔壁那令人愉悦的死寂。他知道,那对美丽的双生花,正在他精心编织的欲望之网中,不可逆转地沉沦。她们的肉体正在习惯他的占有,她们的感官正在被他的力量所驯服,她们之间那脆弱的百合纽带,正在他一次次的“矫正”下,被彻底碾碎。

  曾经当牛做马为之奋斗的金钱早已被他忽略。

  他期待的,是下一次推开那扇门时,看到她们眼中更深的迷茫,感受到她们身体更诚实的迎合,以及……最终,在她们那纯洁的子宫里,播下真正属于他的不可磨灭的种子,完成那“神圣”的使命。

  日子,在一种粘稠而诡异的平静中,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缓慢地流淌。

  李牧然的存在,像一颗投入姐妹俩生活死水潭的巨石,激起的滔天巨浪虽已平息,但那扩散开的涟漪,却已悄然改变了潭水的流向和质地。最初的恐惧、屈辱和激烈反抗,如同被反复冲刷的礁石,棱角渐渐被磨平,只剩下一种麻木而被动的接受,以及……某种连她们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悄然滋生的习惯。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种虚假的温暖,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洒进来。

  厨房里,传来轻微的、锅碗碰撞的声响。

  林清棠站在灶台前,身上穿着那件保守的米白色棉质长裙,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她正低着头,专注地……或者说,是机械地煎着鸡蛋。平底锅里,金黄的蛋液在热油中滋滋作响,边缘微微焦黄。她握着锅铲的手很稳,但眼神却有些空洞,仿佛灵魂抽离了身体,只留下躯壳在执行着日常的程序。

  在她旁边,林梨浅正小心翼翼地将烤好的吐司片从面包机里取出,放在洁白的骨瓷盘子里。她的动作比姐姐要轻快一些,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她今天没有扎头发,微卷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身上是一件浅粉色的棉质睡裙,长度及膝,露出两条纤细白皙的小腿。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副碗筷,还有温好的牛奶。

  当李牧然穿着质地精良的丝质睡袍,慵懒地踱步到餐厅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居家画面。他的目光扫过桌上摆放整齐的早餐,又落在厨房里那对忙碌的姐妹身上,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玩味的弧度。

  “舅舅,早~”

  林梨浅最先看到他,小脸上立刻扬起一个甜甜的,、带着点怯生生的笑容,声音也比平时清亮了几分。她端着盛有吐司的盘子,快步走到餐桌边放下,然后像只等待夸奖的小猫,微微仰头看着李牧然。

  林清棠也端着煎好的鸡蛋走了过来,她的动作依旧有些僵硬,眼神低垂,避开了李牧然的视线,只是将盘子放在桌上,淡淡地说了一句:

  “早餐好了。”

  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李牧然拉开主位的椅子坐下,姿态优雅,如同这个家的真正主人。他拿起一片吐司,慢条斯理地涂抹着黄油,目光却饶有兴致地在姐妹俩身上逡巡。

  “嗯,不错。”

  他淡淡地评价了一句,听不出是真心还是敷衍。

  林梨浅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脸上的笑容更甜了,连忙拿起牛奶壶,殷勤地给李牧然倒了一杯:

  “舅舅,喝牛奶。”

  她的动作自然,眼神里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依赖和孺慕。

  林清棠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小口地吃着吐司,眼神依旧低垂,仿佛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但李牧然敏锐地捕捉到,当林梨浅给李牧然倒牛奶时,姐姐握着叉子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一下。

  这种变化,无声无息,却如同春雨般渗透进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晚餐时间也是如此。

  姐妹俩会提前准备好饭菜,虽然依旧是简单家常,但分量和口味似乎都下意识地考虑到了李牧然的偏好。林梨浅会主动给李牧然盛饭,会在他放下筷子时询问是否还需要添一点。她的笑容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李牧然面前,话语中也渐渐带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舅舅,今天这个汤好喝吗?我照着网上学的呢!”

  “舅舅,你尝尝这个鱼,我特意挑了刺少的!”

  “舅舅,你明天想吃什么呀?我和姐姐去买菜。”

  ……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看向李牧然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极致恐惧,逐渐变成了混杂着敬畏、依赖,甚至一丝隐秘崇拜的复杂情绪。李牧然那成熟男人的强大气场、掌控一切的力量、以及……那一夜夜,在她身体里掀起惊涛骇浪,带来灭顶快感的“能力”,都在不知不觉中,瓦解着她的心防,重塑着她的认知。那个曾经代表着恐惧和侵犯的恶魔“舅舅”形象,在她懵懂的意识里,正悄然向着某种强大、可靠、能给予她极致欢愉的“长辈”和“男人”的形象转变。

  林清棠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依旧沉默,依旧在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冰冷和疏离。每当妹妹对着李牧然露出那种甜腻的笑容,用那种撒娇的语气说话时,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她感到一种被背叛的愤怒,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她试图用冰冷的眼神警告妹妹,但林梨浅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者……是刻意忽略了姐姐的警告。

  更让林清棠感到无力的是,她发现自己似乎也在被这种无形的习惯所侵蚀。她会下意识地在做饭时多放一点李牧然喜欢的调料;会在超市买菜时,鬼使神差地拿起他上次多夹了几筷子的蔬菜;甚至在某个清晨,当她打开衣柜,看到那几双被压在角落颜色各异的丝袜时,她的手指,竟然不受控制地停顿了一下,脑海中飞快地掠过一个念头:

  他……今晚会要求穿哪一双?

  这个念头让她瞬间如坠冰窟!她猛地关上柜门,仿佛里面藏着毒蛇!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恐惧!她怎么能……怎么能开始思考这种问题?!

  然而,身体的记忆和感官的渴求,却比理智更加强大。

  夜晚,那扇门的开启,不再是纯粹恐惧的象征。

  当李牧然推开卧室门时,姐妹俩的反应已经截然不同。

  林梨浅的眼睛会微微一亮,虽然依旧带着一丝羞涩和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期待。她的身体不再像最初那样剧烈颤抖,反而会下意识地坐直了一些,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李牧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林清棠则依旧会身体一僵,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戒备,如同竖起尖刺的刺猬。她会立刻将妹妹护在身后,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瞪着李牧然,仿佛在守护着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防线。

  “今晚的课程,开始。”

  李牧然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掌控一切的意味。APP的压制力如同无形的网,悄然笼罩。

  但今晚,有些不一样。

  李牧然还没来得及说出那句惯常的“换上衣服”,一个带着怯意却又异常清晰的声音,在略显凝滞的空气中响起。

  “舅……舅舅……”

  是林梨浅。

  她微微低着头,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双手有些紧张地绞着睡裙的下摆。她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抬起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向李牧然,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甜腻:

  “我……我今天……可以穿那双……有蕾丝花边的白色连裤袜吗?就是……上次您说……很衬我的那条……”

  她的话音落下,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林清棠猛地转头看向妹妹,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愤怒!

  她……她竟然主动要求?!要求穿上那种……屈辱的东西?!还……还问那个恶魔的意见?!

  李牧然也微微挑起了眉梢,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被更深的玩味和满意所取代。他没想到,这颗看似柔弱的果实,沉沦的速度比他预想的还要快,还要彻底。

  “哦?”

  李牧然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兴味,他缓步走到林梨浅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梨浅外甥女……今天这么‘懂事’?”

  林梨浅的脸更红了,她不敢看姐姐,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

  “我……我想让舅舅……更满意……上次……上次舅舅说……我穿白色……好看……”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讨好和……渴望被认可的卑微。

  “很好。”

  李牧然满意地笑了,伸出手,带着一种嘉奖般的姿态,轻轻拍了拍林梨浅的头。这个动作,让林梨浅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脸上露出了受宠若惊般的、甜甜的笑容。

  “去换上吧。”

  李牧然命令道,目光却转向了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冰冷怒意的林清棠。

  “清棠,你也一样。换上那套黑色的水手服……配那双纯黑色的吊带长筒袜。”

  林清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屈辱的火焰几乎要烧穿她的理智!她死死瞪着李牧然,又愤怒地看向已经听话地走向衣柜、甚至带着一丝雀跃去翻找那双白色蕾丝连裤袜的妹妹!

  背叛!赤裸裸的背叛!

  “快点。”

  李牧然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警告。

  林清棠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意志强行灌入脑海,让她反抗的念头瞬间变得无比沉重。她看着妹妹已经拿出了那双白色的丝袜,甚至开始笨拙地往腿上套,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被世界抛弃的孤独感,瞬间淹没了她。

  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熟悉的血腥味。最终,在那诡异的力量和妹妹那“榜样”的刺激下,她如同行尸走肉般,僵硬地走向衣柜,拿出了那套黑色的水手服,以及那双同样带着袜口精致蕾丝花边纯黑色的吊带长筒袜。

  接下来的“矫正”课程,气氛变得极其诡异。

  林梨浅穿着那身浅灰色制服,搭配着纯白色的蕾丝边连裤袜。白色的丝袜如同第二层肌肤,完美地包裹着她纤细笔直的双腿,袜口上方的蕾丝花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清纯中透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她的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眼神却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当李牧然的手抚上她穿着丝袜的大腿时,她甚至微微颤抖着,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带着愉悦的哼唧,身体主动地贴近。

  她不再需要李牧然过多的引导和压制。她主动地为他口交,虽然依旧生涩,却带着一种讨好的热情,小舌头笨拙而认真地舔舐着那根狰狞的凶器。当李牧然进入她时,她不再喊痛,反而发出满足的叹息,腰肢像水蛇般主动地扭动迎合,双腿紧紧地缠上李牧然的腰,穿着白色蕾丝袜的脚踝在他背后交叠,发出甜腻而高亢的呻吟。她完全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眼神迷离,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

  “舅舅……好棒……好深……梨浅……好喜欢……”

  而林清棠,穿着那身黑色的水手服,搭配着纯黑色的吊带长筒袜。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她充满力量感的长腿,袜口上方的蕾丝花边深陷在雪白的腿肉里,勒出情色的凹痕,冷艳中透着被束缚的禁欲感。然而,她的身体却僵硬如铁,眼神冰冷空洞,如同没有灵魂的精致人偶。她被动地承受着李牧然的侵犯,紧致的花穴虽然因为身体的记忆而分泌出爱液,却依旧带着一种本能的抗拒性紧缩。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因为强烈的撞击而无法控制地晃动,黑色的丝袜随着她的晃动而摩擦着床单,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看着旁边妹妹那副完全沉沦、忘情呻吟的模样,眼中充满了痛苦、愤怒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茫然。

  李牧然享受着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体验。一边是热情如火、主动迎合、穿着纯白蕾丝袜的甜美妹妹;一边是冷若冰霜、被动承受、穿着纯黑吊带袜的冷艳姐姐。征服的快感,尤其是看着林清棠那倔强的冰冷面具在肉体的冲击下一点点碎裂,露出底下那被强行唤醒的情欲和痛苦挣扎,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当他在姐妹俩体内分别射出浓稠的精液时,林梨浅满足地蜷缩在他怀里,像只餍足的猫咪,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和依赖。而林清棠,则如同被玩坏的布偶,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和眼角无声滑落的一滴泪水,证明她还活着。

  李牧然起身,看着床上风格迥异却同样被他的欲望浸染的姐妹花,尤其是林梨浅那副完全驯服、甚至带着依恋的模样,他知道,距离彻底完成“矫正”和“播种”的终极目标,已经不远了。

  李牧然陷在客厅宽大沙发的阴影里,指尖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无意识地滑动,窗外明媚的阳光与他眼底的阴鸷形成刺眼对比。那阳光越是灿烂,他心中碾碎林清棠最后一丝百合念想的欲望就越是灼热。这只冷傲的小野猫,身体虽已在他的“教导”下渐趋驯服,可那双清冷眼眸深处,那点倔强不屈的火苗,依旧顽固地燃烧着,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他掌控一切的完美图景上。他需要一场彻底的仪式,一场足以将她灵魂深处那点坚持彻底焚毁的盛大祭典。

  一个精心编织的计划在他脑中迅速成型,每一个细节都闪烁着残忍的光泽。

  晚餐时分,暖黄的灯光下,他放下筷子,状似随意地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明天周末,天气难得的好。带你们去游乐园散散心。”

  “游乐园?!”

  林梨浅几乎是瞬间弹直了身体,那双如同林间小鹿般纯净的大眼睛,骤然迸发出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光芒!她像一只被突然投喂了最珍爱蜜糖的幼兽,脸上绽放出毫无保留的笑容,甚至忘记了长久以来刻在骨子里的拘谨与小心翼翼,声音拔高,带着雀跃的颤音:

  “真的吗?舅舅!太好了!我想去坐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看星星!还有旋转木马!还有那个……那个会喷水的大章鱼!还有……”

  她兴奋地掰着细白的手指头,如数家珍,小巧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染上醉人的红晕,看向李牧然的眼神里,是不掺一丝杂质的喜悦和全然的依赖。她甚至已经开始幻想,当摩天轮升到城市之巅,脚下是万家灯火汇成的璀璨星河,她依偎在舅舅坚实温暖的怀抱里,鼓起勇气,向他倾诉自己心底那日益汹涌的爱慕之情。

  “啪嗒!”

  林清棠手中的筷子却猛地砸落在骨瓷碗碟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响。她纤细的手指瞬间攥紧,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绷得惨白,几乎要刺破薄薄的皮肤。她猛地抬起头,冰冷的视线如同淬了毒的冰棱,带着毫不掩饰的、近乎实质化的戒备与刻骨的质疑,狠狠刺向李牧然!

  游乐园?

  散心?

  这两个词从这个男人口中吐出,简直比毒蛇在耳边嘶嘶吐信还要令人毛骨悚然!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他那张英俊皮囊下包裹的,是比深渊还要污秽的灵魂!这看似温情的“好意”,背后必然蛰伏着更加龌龊不堪的卑劣目的!他想干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更下流的方式羞辱她们?还是在某个看似欢乐的角落,继续他那令人作呕的“矫正”课程?抑或是……一个她甚至不敢去深想的计划?

  一股冰冷的寒意,如同最滑腻的毒蛇,顺着她的脊椎骨节节攀升,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看着妹妹那张因为兴奋而光彩夺目、毫无防备的天真脸庞,心中涌起巨大的无力感和撕裂般的愤怒。梨浅已经完全被蛊惑了!沉溺在这个男人精心编织的温柔陷阱里,浑然不觉那副完美面具下,隐藏着怎样狰狞嗜血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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