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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校园)】【短歌】【072】【完】 - 15,【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校园)】【短歌】【072】【完】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校园)】【短歌】【072】【完】 2025-09-09 12:07 5hhhhh 3140 ℃

字数:6,339 字

 

                第十八章

  我们这边,冬天的雨下起来格外阴冷;气温倒是达不到下雪的地步,但是雨远比雪蒸发得快,打在身上,头发上,鞋子里,马上就有那种滴水成冰的感觉。

  今天放学时,雨还下得不小。我还没带伞。我琢磨着此刻出去,非感冒不可。于是我只能在自行车库里耐心地等着雨小一点,等了有一会儿了,周围的走读生们都稀稀拉拉地回家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和车库里昏黄摇曳的灯光为伴。

  有点晚了啊,我心想,算了,直接冲出去吧。我心一横,刚想往外冲。

  「尹达!」有人叫我。

  我回头一看,是孙蓉蓉。她顶着个宽宽大大的雨披,冲进了车库。「果然你在这里!」她恨恨地说道。

  苦也。我这几天躲她躲得厉害。她去班里找我,我就偷偷从后门溜走;她在下了操的操场堵我,我先上二楼再绕回一楼;想不到今天好死不死,还是在这里被她堵住了——我人跑得了,自行车跑不了,必须老老实实按照学校要求放在自行车库里。

  「好吧。」我一副认命了样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你找我做什么?」

  她扬了扬手里的一封信,那是我前几天托人捎给她的。「把信里的事情说清楚。」她扬着秀眉。

  信里面我说我们分手吧。马上要高三了,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是正经。没必要在该学习的时候恋爱,在该恋爱的大学时光里后悔。

  看!我说的多对!那会儿还没有政治正确这个词,如果有的话……我就会意识到,政治正确的话,多半是废话。

  「没什么好说的。」我嘟囔着,推着我的山地车就想往外走。她几步赶上前,一屁股坐上了我车的后座。

  「送我!」她命令道。

  还好她不是让我现在立刻马上把话说清楚。信里能写的东西,当着她的面我可说不出来,也禁不起她的质疑。我是不谈恋爱了么?现在王数找我,我谈不谈?高中要好好学习,那大学时,就能和孙蓉蓉复合在一起么?好好学习,我现在自己做到了么?

  上述问题,我一个都回答不出来。好在,孙蓉蓉没有刨根究底,她只是让我送她。

  「好嘞!」我跟跑黄包车的小二般地:「孙小姐你可坐好咯!」随即想蹬着自行车走。

  「你等一下!」她下了车,把她顶过来的那件雨披套在我头上;随后她让我先上车,她再坐到后座,接着灵巧地钻进雨披里。「现在走吧!」她在雨披里瓮声瓮气地说道。

  「好!坐稳咯!」我快速地蹬了两下脚踏,然后用前上车的姿势上了车。雨还在下,不过没有刚才大了。地上很滑,但山地车承载了我们两个的重量,比平时更加稳了。她在雨披里怀着我的腰,然后整个人靠在我的后背上。天虽然冷,但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沿着我的后背,我的脊梁骨传递过来,我整个人也暖暖的。雨水落在帆布制成的雨披上,滴滴答答的,大珠小珠落玉盘。

  小小的雨披,小小的二人世界。我听到孙蓉蓉在雨披里吃吃地笑。

  「你笑什么?」

  「阿达,你这辈子甭想甩了我!」她呵呵笑着说。

  我有点无语,筹划已久的想法,遮遮掩掩的意图,就这么被她点破了。偏偏她毫不在意。

  偏偏我真的想把她甩掉。

  偏偏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渣。

  「小时候,我爸爸就是这么骑车带我的。」她突然说道,语言里带着感伤。「可是他现在不会了。阿达,你知道我爸是干嘛的不?」

  她的声音有点闷,忽远忽近,自然是因为她整个人罩在雨披里。我想我也得大点声,否则她可能听不见。

  「你上次不是说,他是供电局的么?」冰冷的冬日雨夜里,我喊着说。

  「那是我妈。不是我爸。」她幽幽地说道。「我爸是收破烂的。」

  「啊?」

  「好吧,也不是那种收破烂。他原来也是供电局的,我妈同事。后来下海开了一个废品回收,生物发电公司。不过,这几年我妈越来越看不起他。有的知道我爸的同学,也会笑话我。所以,阿达,你会不会也看不起我?」

  「哪里的话。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啊。」我说道。

  「那你为什么老不理我,老想甩我?」她突然情绪上来了,在后座扭着:「我究竟哪里不如王数?」

  「啊呀,你别老提她好不好。和她没关系。纯粹是我想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的大学。」我违心地说道:「你们家在市里手眼通天,能搞定中考,将来还能搞定高考不成?」

  孙蓉蓉成绩当然是不行的,在全年级几乎是倒数;而且她上了高中,也不练体育了,体育生的路子眼瞅着走不通。

  「你想那么远干嘛?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将来你考到上海,考到北京,我就在你大学附件租个房子,打工!」她越说越激动,越说扭得越厉害。雨夜本身就滑,被她泥鳅般地扭了两下,「啊呀~」我惊讶地叫了一声,车子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就倒了。我和她两个人都摔在泥泞里,衣服脏了,雨衣也被撕拉拉地扯破了;两个人的刘海都贴在脑门上,雨水顺着额头顺着脸颊往下滚。

  「孙蓉蓉,你发什么神经病啊!」我无奈地扶起车,车的链条摔了下,也下链了,再也骑不了了。

  她却抬头望了望四周——刚才她整个人被罩着,完全不知道我骑到了哪里——然后她扯着我的胳膊,指着路边一家白底蓝字招牌的商务宾馆,说道:「你把车锁路边。走,我们进去躲雨。」

  雨还是扑簌簌地下着。我俩灰头土脸地走进那家宾馆。推开旋转门,门轴在冷雨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大堂里没开全部顶灯,暖黄色的光线从走廊尽头漫过来,照亮米白色的大理石地面——除了门口擦鞋垫上沾着几道深褐色泥印,边缘还带着没干透的水渍,其余地方都透着干净。擦鞋垫旁边的不锈钢伞架斜靠着几把湿伞,伞尖往下滴的水在地面聚成小圈,不过瓷砖缝里没见泥渍。显然是被人用拖把拖过了。

  前台的深棕色木柜擦得发亮,前台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胖女孩,面前的电脑屏幕亮着,似乎是在刷电视剧。旋转门在我们身后关上,外面的风雨声就隔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孙蓉蓉直接走向前台,拍了一下前台的大理石台面:「你好,开房!」

  我和前台姑娘同时讶然地「啊!」了一声。接着,前台打量着穿着校服的我俩,小心翼翼地问道:「身份证?」

  「没有!找下你们老板!」孙蓉蓉大喇喇地说道,豪横得像是个打家劫舍的。我觉得离谱极了,在她背后扯着她的书包,想拉着她赶紧走。那架势,我简直如同被大爷抓过来泡的小妞。

  「老板不在。」前台胖妞也理直气壮地叉着腰说。

  「扯。叫昊哥来!」

  听到「昊哥」这个名字,胖妞一下子泄了气。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几下孙蓉蓉,然后开始打电话:「昊哥,前台来一下,有个小姑娘找。」

  过了三四分钟,那个叫「昊哥」的坐着电梯下来了,是一个精瘦的戴着金丝框眼镜的三十多岁中年人。「啊呀,我说是谁呢?蓉蓉呀!怎么这么晚到我这里来玩了?」

  孙蓉蓉似乎也没给他太多面子,而是依旧豪横地说道:「昊哥,我想开个房躲雨。」

  昊哥看看她,又看看我,咧着嘴笑。我觉得羞耻极了,傻逼都知道孙蓉蓉想干什么。然后昊哥没有多说话,只是跟胖妞说:「小丽,开房。」

  「昊哥,可是她俩……」

  「欸,是老孙和梅姐的女儿,都是熟人。没事,你开房,出了事情我兜着。」昊哥推着胖妞在电脑上操作,片刻后,胖妞就做出来了一张房卡。「208。」她没好气地说道。

  ……

  孙蓉蓉拖着我,像是逼良为娼的嫖客,很快刷开了208的房门。暖黄壁灯自动亮起。米白色的墙纸没有褶皱,木质衣柜是浅棕色的。

  这是一间大床房,床单被罩都是纯纯的白,铺着暗红色格子的床尾垫。进了屋子,孙蓉蓉就猛地把我扑倒在床上,鞋都没有脱,蹭得床尾一道一道的泥印子。

  「阿达……你想我吗?」孙榕榕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不是质问,而是一种带着魅惑的温柔。

  她紧紧地拥住我,双臂交叠在我的腰间,指尖仿佛要掐进我的肉里,宣示着她的不放手。昏黄的床头灯将她的侧脸轮廓映得柔美无限。不知怎地,她眼眶微红,却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

  「不要,至少现在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她轻柔地吻上我的颈侧,温热的呼吸带着独属于少女的甜腻气息,又像一枚滚烫的烙印。她没有像藤蔓般缠绕,而是带着一丝掌控的姿态将我半压在身下,然后她低下头,那双湿润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里面没有任何哀求,只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和……邀请。「我不会让你走的。」她轻声宣布,语气坚定,带着无法抗拒的魅力。

  她缓缓松开我,却又用指尖轻柔地勾勒着我的唇线,眼神炽热而专注。下一秒,她没有半分忸怩,直接坐起身,动作优雅而从容地解开自己的外衣,毛衣,接着是衬衫纽扣。于是,她上半身就几乎全裸了,洁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色的光泽,圆润的肩头和紧致的锁骨,无一不散发着半熟少女的魅力。她甚至没有避开我的视线,只是一边解着衬衫,一边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那是一种全然掌握自己身体,并知道如何取悦的自信。当衬衫滑落,露出她包裹在蕾丝胸衣下的挺拔乳房,她不着痕迹地轻挑眉梢,然后轻轻地,主动地把她的乳首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马上会意,贪婪地充满情欲地舔舐着轻咬着,感受着女孩最娇嫩的乳尖被我含在嘴里,感受着她娇羞的轻喘,感受着微颤的胴体。

  接着,她又挺直了身子,没有像之前那样笨拙地摸索,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艺术般的姿态,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滑过大腿,解开了校服裤子。里面是紧身的黑色秋裤和白棉袜,颜色对比强烈,也很性感,秋裤像厚黑丝一般地勾勒着她丰满的大腿和笔直的小腿。

  我急吼吼地把鸡巴掏出来,下一秒,我毫不客气地抬起她的双腿,将她那双穿着雪白棉袜的小脚,强硬地按在了我那根粗硬滚烫的性器之上。

  她的脚,即便穿着纯白的棉袜,也显得那样小巧玲珑,线条流畅。那是一种未经世事般,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与纯真。棉袜的边缘收得很紧,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脚踝,足弓的弧度更是优美得令人心动。袜子包裹下的脚趾,似乎都带着一丝腼腆的蜷缩,显得分外乖巧可爱。然而,就是这样一双精致得如同艺术品般的玉足,此刻却被我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死死地压迫在我那根饱胀充血、青筋暴起的性器上。粗砺与细嫩、炙热与温软,最野蛮的侵略与最无辜的纯真,形成了极致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对比。我的肉棒在她细嫩的脚背上摩擦,棉袜的摩擦感带着一种闷热的粗糙,却又因为她脚踝与小腿的柔软,而变得充满了诱惑。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那是一种雄性最原始的征服欲在叫嚣。自打从初中开始,孙蓉蓉这双修长笔直、令无数同龄男生魂牵梦萦的美腿,这双被他们私下赞叹为「玉足」的可爱双脚,此刻却被我,被我的肉棒肆意玩弄。它们不再是用来奔跑跳跃的青春肢体,也不是在教室里乖巧垂下的装饰,而是我的鸡巴套子,我的玩物!我感受着她的脚趾羞怯地在我的肉棒上蠕动,仿佛在抗议,又仿佛在迎合。她的小腿则无力地与我的大腿内侧互相蹭着,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电流般划过。她紧闭双唇,努力抑制着可能溢出的惊呼,她的身体因我的掌控而轻微颤抖,眼中的水光更盛。这一刻,她所有的美好,她所有的青春,都在我的玩弄下,化为我最彻底的胜利与占有。

  强迫她足交了几分钟,然后我命令道:「蓉蓉,秋裤也脱了吧。」

  她没有停留,紧接着脱掉柔软的秋裤和袜子,露出那双被很多男生觊觎和梦想的,修长笔直的双腿和美足,白皙得晃眼。接着,她又乖巧地恢复了给我足交的姿势……

  片刻后,她发觉我的鸡巴更大更粗了。她抬眼看我,脚下却缓缓地停下了。她的眸光流转间,带着挑逗与蛊惑。她知道我想看什么,也知道如何让我看。她没有直接触碰私密处,而是从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抚摸,指尖的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她若有似无的轻喘。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那不是羞耻,而是欲望被逐渐点燃后的自然反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诱惑,却又带有一丝隐忍的张力。她甚至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只是唇角轻启,眼神牢牢地锁住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加入这场感官的盛宴。

  就在我几乎要被她这大胆而充满魅力的自我探索点燃时,孙蓉蓉忽然倾身向前。她没有退缩,而是带着一丝自信的,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俯下身,没有丝毫犹豫地跪在了床边。

  她又在口我了。她的动作流畅而优雅,因为这早就不是她第一次口交了。从我这样的角度,看到女孩纤细的颈项优雅地弯曲,红润的樱唇带着诱人的弧度,然后,精准而轻柔地含住了我早已蠢蠢欲动的硕大鸡巴。少女口腔那种特有的温热湿润的包裹感瞬间席卷而来,不同去年的笨拙和青涩,她的唇舌带着一种天生的敏锐和熟稔,每一次吮吸,每一次吞吐,都仿佛经过精心计算,恰到好处地挑动着我的神经。她不再是虔诚的奉献者,更像是一个充满天赋的舞者,用口舌演绎着一场撩人心弦的乐章,让我沉沦其中。她时不时抬眼看我,那双眼中闪烁着俏皮而戏谑的光芒。

  我的呼吸渐渐沉重,掌心不自觉地探向她柔嫩的大腿内侧,顺着丝滑的肌肤向上游走。孙蓉蓉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退缩,反而将头更深地埋下,用身体的微动回应着我的探索。我的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私密处的薄薄布料,她居然穿的是一条性感又清纯的白色蕾丝内裤!

  而那片早已被情欲浸润的蕾丝,在我指下濡湿一片。几乎没有遇到阻碍,我的手指便探入其中,指腹触及到她私密处的小豆豆,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温热。

  孙蓉蓉不允许我的手指插入——她说要在新婚之夜,把处女留给我,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我的大鸡巴。但她却不可抗拒地享受我对她阴蒂的玩弄和揉捏。例如此刻,她闷哼一声,动作不可避免地停滞了片刻,但很快便再度恢复,只是颈部青筋微凸,显得更加用力。

  我的拇指接着有规律地触上那颗敏感的、早已勃起的小核,然后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轻柔地揉搓,按压。孙榕榕的身体骤然僵硬,紧接着,一股电流般的战栗从她脊椎直窜而上。「嗯……啊……阿达,好舒服……」一声破碎的呻吟,像从她紧紧绷住的喉咙里溢出,却带着极致的酥麻。她口腔中对我的吸吮更加猛烈,每一次舌头的挑逗都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狂热,仿佛要将我的肉棒吸入她的身体深处。

  然而,下身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一丝丝细微的呜咽声,从她紧闭的齿缝间溢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指尖已经被她释放出的丰沛的淫水所完全浸润,黏腻而温热,那是纯粹的欲望决堤。随着我的指腹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放肆地揉弄着她娇嫩的花蒂,孙蓉蓉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细微而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压不住了。

  「啊……嗯……慢……慢一点」她的喉咙里发出挣扎的模糊音节,带着极致的诱惑。在男生胯下屈辱地吮吸尿尿的地方,而自己的下体被羞耻地玩弄——终于,她无法再忍受这份双重夹击的快感,猛地将我的龟头吐了出来。「啊——啊啊啊……」她整个身体弓起,小脸涨得通红,双眼紧闭,发出了一声再也抑制不住的,带着绝对情欲和痛苦的呻吟。那声音凄美而绝望,却又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的快感,仿佛灵魂被抽离身体,仅剩下纯粹的原始欲望在叫嚣。她的下身,在我的指下剧烈地收缩颤抖,大量的清凉淫水涌出,打湿了床单。

  仅仅是几秒钟的失控,当她的身体因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时,她猛地睁开眼,那双湿润的眸子里闪烁着迷离的光泽,却又带着一份清晰的,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强忍着全身的酥麻,深吸一口气,然后带着一份近乎虔诚的姿态,再次俯下身来。湿润的唇瓣再次将我的鸡巴温柔包裹,她没有丝毫迟疑,继续着她之前未完成的「取悦」。她的呼吸仍旧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但她的动作却更加专注,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来证明她的决心,她的不悔,以及她对我的,那份爱与挽留。

  然后我就在她嘴里射了,满满当当的,甚至有好一股子浑浊的乳白流体溢了出来,挂在她的嘴边,显得淫荡又邪恶。她身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的颤抖着,下体的淫水还在汩汩地流着。

  也许是临近彼此的高潮,我们太投入了;也许是屋外的动静不大,来得又快;在我俩都高潮后的半分钟后,208的房门居然又被人刷开了。接着,屋子外面,昊哥尖刻的嗓音响起:「梅姐,在这里!」

  屋子里冲进来一个脸色煞白的中年妇人,她失神,却没有丧失理智,张开双臂把昊哥和胖妞挡在了门外。

  顺着孙蓉蓉惊恐无比的目光,我看着那个妇人,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

  闯进来的「梅姐」,就是孙蓉蓉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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