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给了李雪一点消化这恐怖画面的时间，然后话锋一转，抛出了一丝虚假的希望。

“跟着我，虽然可能会失去一些‘不必要’的东西，但至少，你还‘活着’，不是吗？你的意识，你的思想，都还在。而且，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我的技术可是很神奇的，说不定以后我心情好了，还能给你‘装’回去呢？到时候，你又是一个完完整整的李雪了。”

这话如同一支强效镇定剂，猛地注入了李雪那濒临崩溃的神经。

死亡，或是变成没有思想的丧尸，这两种结局都让她不寒而栗。

而林晚晴描绘的第三条路，尽管充满了屈辱和未知，却似乎……留下了一线生机。

“你……你说的是真的？”李雪眼中闪过一丝极度微弱的求生渴望，泪水和恐惧让她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真的……还能装回去？”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的……乖狗狗。”林晚晴模棱两可地笑着，那笑容既像是承诺，又像是陷阱。

最终，在对死亡的极致恐惧、对沦为丧尸的深切厌恶，以及那虚无缥缈的“复原”希望的共同作用下，李雪内心的防线彻底崩塌。

她想到自己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如果变成怪物，那更是生不如死。

而如果……如果真的只是暂时失去四肢，以后还有机会恢复……

“我……我选……”她的嘴唇哆嗦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选第二个……我……我愿意……当你的奴隶……乖……乖母狗……”

“很好，聪明的选择。”林晚晴满意地笑了，那笑容里不带一丝温度，“那么，我们开始吧。别怕，一点都不疼的，就当是睡一觉。”

她站起身，启动了那名为“爱意肢解”的临时技能。

林晚晴走到已经放弃抵抗的李雪身边，命令道：“躺好，闭上眼睛。”

李雪像个提线木偶般，顺从地照做了，只是身体依旧因为本能的恐惧而剧烈颤抖。

“那么，先从这只手开始？”林晚晴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挑选晚餐的配菜。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对着李雪的右臂，在空中轻轻一挥。

没有刀光，没有声响。

李雪的右臂，从肩关节处干净利落地分离，掉落在旁边的地面上。切口平滑如镜，甚至在那惨白的灯光下反射出一丝温润的光泽。

伤口在分离的瞬间就完美愈合，没有流出一滴血。

李雪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右肩，又看了看掉落在不远处的、属于自己的手臂。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呢喃：“啊……真的……不疼……”

“我说了吧？我的技术可是很好的。”林晚晴轻笑一声，仿佛在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那么，继续了哦。”

话音未落，左臂也应声分离。

李雪已经麻木了，只是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林晚晴一边操作，一边用闲聊般的语气，继续施加着精神上的压力：“这两条腿，跑得倒是挺快，可惜啊，跑错了方向。你说，当初你要是坚定的站在我这边，哪怕是给我说几句好话，现在会不会是另一番光景呢？”

双腿也相继被切除。

“我错了……晚晴……我真的错了……”李雪泪流满面，声音哽咽，开始语无伦次地忏悔，“如果……如果能重来……”

“没有如果，李雪。”林晚晴冷酷地打断了她，俯下身，直视着她那双只剩下绝望的眼睛，“现在，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的东西。”

几分钟后，这间办公室里，诞生了一件新的“艺术品”。

李雪变成了一个只剩下头颅和光滑躯干的“人彘”，无助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破损玩偶。

她睁着眼睛，看着自己那四散分离的肢体，和自己躯干上光滑如初的断口，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措。

【“初奴的收编”任务完成。】

【奖励已发放：开启“肉体改造技能树”，开启“奴隶管理系统”。】

林晚晴的系统界面上，两个原本是灰色的、带着锁链图标的板块，此刻绽放出幽幽的紫光，锁链应声碎裂，露出了它们全新的样貌。

她首先点开了那个画着手术刀和基因链条的图标——“肉体改造技能树”。

界面展开，一棵盘根错节的、仿佛由血肉和神经构成的诡异大树呈现眼前，但目前，只有树根处一个孤零零的技能图标是亮着的，名为“感官剥夺”。

【技能：感官修正】

【学习条件：亲手剥夺一名活体人类（或类人生物）的至少一种主要感官（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使其永久或暂时失去该感官功能。】

【技能效果：学习后，宿主可对奴隶或其他目标进行选择性的感官剥夺或强化改造。】

好直接的技能学习方法！

可惜了，周宇那几个家伙死的太快，不然还能练练手。

欸，李雪不是还在这里嘛。

林晚晴看向死母狗样瘫在地上的李雪。

算了，不折磨了……不过可以逗逗。

“嗯……感官修正？听起来很有意思啊。”她若有所思地轻声自语，随即用一种充满恶趣味的、仿佛在认真咨询的语气，对李雪说道：“乖狗狗，你说，你觉得你现在哪比较没有用？视觉？还是味觉？”

“不……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

“放心，”林晚晴轻笑一声，安抚道，“暂时还轮不到你。不过，以后可说不定哦。”

暂时压下了立刻实验新技能的念头，林晚晴又点开了另一个图标——“奴隶管理系统”。

这个界面的设计有点像一个宠物项圈，目前只激活了两项基础功能：“便携化处理”和“无害化处理”。

“便携化处理：可以将奴隶极其物件，转化为卡片随身携带。”

“无害化处理：可以将奴隶从根本上灭杀，无环境污染。”

嘻嘻，好用好用。

看完这一切，她满意地蹲下身，捏住李雪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李雪。”她缓缓地宣告着，“现在开始，你只能自称‘母狗’。记住你的新身份，你是我的奴隶，我的财产，我的……玩物。你的身体，你的意志，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我的命令，就是你唯一需要听从的旨意。不准违抗，不准质疑，不准有任何自己的想法。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取悦我，服从我，让我开心。做到了，我说不定会让你过得‘舒服’一点。做不到……”她拖长了语调，那未尽的话语，让李雪不寒而栗。

“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

李雪的嘴唇颤抖着，她用一种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出了那几个决定她未来命运的字。

“我……我是……母狗……是主人的……玩物……”

“很好。”林晚晴满意地点了点头，松开了她的下巴，“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唉，调教人这种事，还真是有点上瘾。” 她在自言自语，“看着她这副样子，比刚才看那俩丧尸打炮有意思多了。就是不知道这‘肉体改造’具体能改成什么样。”

“好了，乖狗狗，我们该换个地方了。”林晚晴站起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这个样子，带着也不方便。就让你先体验一下‘压缩旅行’吧。”

她说着，启动了“奴隶管理系统”中的“便携化处理”功能。

在李雪惊恐的注视下，她那只剩下头颅和躯干的身体，以及散落在地上的四肢，都开始分解成无数道幽紫色的数据流。

那感觉奇异而无法抗拒，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眼前瓦解。

她眼中最后闪过一丝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和对未知命运的恐惧，随后便彻底被数据洪流所吞噬。

下一秒，五张闪烁着微光的卡片，凭空出现在林晚晴的手中。

一张主卡，卡面是李雪屈辱而麻木的脸庞，下方标注着【奴隶卡：人型雌犬（人彘形态）】。另外四张副卡，则分别画着手臂和腿的图案，标注着相应的肢体。

可以召唤黑暗大法师了属于是。

林晚晴把玩着手中这几张设计精美的卡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以后要是奴隶多了，是不是还得买个卡包？”

她将卡片收进贴身的口袋，从系统的储物空间中，取出了那瓶装着澄清液体的“隐身药水”。

握着冰凉的瓶身，林晚晴脸上的戏谑和残忍褪去了几分，长出一口浊气。

“也算是闹够了……”她低声呢喃，“妈……等我。”

她拧开瓶盖，将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药水入口清凉，没有任何味道，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

她的身体轮廓开始变得模糊，逐渐透明，直至最后完全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吗？

“不是，你妈的！”

“谁家隐身药水，不能隐身衣服啊！”

“要我裸奔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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