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暗室囚笼

夜色深沉，城市的喧嚣早已被隔绝在厚重的混凝土墙外。林昊的意识在黑暗中挣扎，像被困在一片无边的泥沼，沉重而无力。他的眼皮沉得像灌了铅，耳边隐约传来低沉的嗡鸣，像是远处的机器在运转，又像是血液在耳膜里翻涌。他试图动弹，却发现四肢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冰冷的触感勒进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他猛地睁开眼，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收缩。周围的一切陌生而诡异——潮湿的空气夹杂着霉味和金属的腥气，墙壁上斑驳的污渍像是某种不祥的图腾，昏黄的灯光从头顶一盏破旧的吊灯洒下，摇曳的光影在地上勾勒出扭曲的形状。林昊的心跳加速，他试图抬起头，却发现脖子僵硬，喉咙干涩得像吞了砂纸。他低头一看，双手双脚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在生锈的铁床上，绳子深深嵌入皮肤，每一次挣扎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操……这是哪儿？”他低声咒骂，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记忆像被撕裂的胶片，断断续续地闪回——篮球场上热烈的欢呼，汗水滑过额头，队友的笑声，还有那瓶清凉的饮料……他猛地意识到不对劲，那两个自称粉丝的家伙，那瓶饮料！林昊的胃里一阵翻涌，愤怒和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醒了？嘿嘿，醒得还挺快。”一个低沉而油腻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死寂。林昊猛地转头，看到了王强。他靠在墙边，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脸上挂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穿着廉价的夹克，头发油腻腻地贴在额头上，眼神却像毒蛇般阴冷，透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操，你们是谁？放开我！”林昊怒吼，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却显得格外无力。他用力扯动双手，绳子磨得手腕渗出血丝，铁床吱吱作响，但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哟，火气还挺大。”另一个声音从阴影中传来，李杰慢悠悠地走进了光线里。他的身形比王强瘦削，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刀疤，嘴角挂着一抹病态的笑。他手里拿着一把生锈的剪刀，金属在灯光下反射出冷光，让林昊的背脊一阵发凉。

“你们到底想干嘛？有种放开我，咱们单挑！”林昊咬紧牙关，试图用愤怒掩盖内心的慌乱。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从额头滑到眼角，刺得眼睛生疼。

王强嗤笑一声，扔掉嘴里的烟，慢步走近铁床。他蹲下身，凑近林昊的脸，近得林昊能闻到他嘴里混杂着烟草和酒气的恶臭。“单挑？哈哈，小子，你现在就是条待宰的鱼，哪儿来的底气？”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在林昊的脸颊上划过，像是品鉴一件珍贵的商品。“啧啧，这脸蛋，真是白瞎了，长得这么俊，可惜啊，落到我们手里。”

林昊猛地扭头，避开那恶心的触碰，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滚开，恶心！”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愤怒中夹杂着无力的绝望。他拼命想让自己冷静，篮球场上的他从不畏惧任何对手，但此刻，他被绑得像砧板上的肉，毫无还手之力。

李杰突然笑出声，尖锐而刺耳，像指甲刮过黑板。他绕到铁床的另一侧，慢条斯理地晃着手里的剪刀，眼神在林昊身上游走，像饿狼打量猎物。“别这么暴躁嘛，帅哥。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他舔了舔嘴唇，目光停在林昊的脚上，那双刚从球场上下来、还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

“嘿，这小子打了一晚上球，脚肯定有味儿了。”李杰蹲下身，手指灵活地解开林昊的鞋带。林昊猛地一缩脚，却被绳子死死固定，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杰脱下他右脚的鞋子。白色运动鞋被扔到一边，露出林昊的脚，裹在微微潮湿的黑色运动袜里。空气中隐约弥漫着一股汗味，混合着皮革和橡胶的气息。

李杰的眼神亮了起来，他抓起林昊的脚，凑近鼻子深深吸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啧啧，真他妈香！这味儿，简直绝了！”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他用手指按压林昊的脚心，感受袜子下皮肤的温度和弹性，嘴角咧得更大了。“运动男的脚就是不一样，哈哈，够劲儿！”

林昊的胃里一阵翻腾，恶心感像潮水般涌上来。他咬紧牙关，试图用怒火压下屈辱：“你他妈有病吧！放开我！”但他的声音在颤抖，身体的虚弱和绳索的束缚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李杰亵玩。

王强在一旁看着，笑得肩膀直抖。他走近林昊的头部，俯下身，近得林昊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别急，兄弟，这只是开胃菜。”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的橡胶口球，表面坑坑洼洼，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林昊瞪大眼睛，刚要开口咒骂，王强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强行将口球塞进他嘴里。

“唔！唔！”林昊发出含糊的抗议，口球堵住他的喉咙，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带着屈辱的湿意。他的脸涨得通红，愤怒和羞耻在胸腔里炸开，却只能化作无力的呜咽。

“这样才乖嘛。”王强满意地拍了拍林昊的脸，像是安抚一只宠物。他的手滑到林昊的脖子，感受他脉搏的跳动，然后缓缓向下，停在林昊的胸口。那件红色篮球服紧贴着林昊的身体，汗水让布料微微透明，勾勒出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

“啧，这身材，练得不错啊。”王强舔了舔嘴唇，接过李杰递来的剪刀，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用剪刀尖轻轻划过林昊的篮球服，从领口开始，缓慢而刻意地向下剪去。布料被撕裂的刺啦声在地下室里回荡，每一声都像刀子割在林昊的心上。

篮球服被剪开，露出林昊的胸膛，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汗水在锁骨间汇成小溪。王强的眼神变得更加贪婪，他俯下身，舌头舔上林昊的脸颊，从下巴到耳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林昊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愤怒的低吼，但口球让他无法出声，只能用眼神喷出怒火。

“哈哈，这皮肤真滑！”王强咧嘴一笑，舌头继续向下，舔过林昊的锁骨，停在他左边的乳头上。他用舌尖轻轻挑弄，感受那颗小巧的凸起在刺激下渐渐硬起。林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羞耻感像毒液般侵蚀他的神经。他想挣扎，想咆哮，但麻绳和药效让他像被钉死的猎物，只能承受这屈辱的折磨。

王强的手也不闲着，指腹在林昊的另一边乳头上揉捏，力道时轻时重，像是故意挑逗。林昊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皮肤滑落，滴在铁床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的脑海一片混乱，愤怒、恐惧、羞耻交织成一张网，将他牢牢困住。

“嘿，强哥，这小子的反应真他妈带劲！”李杰在一旁看得兴奋，扔下林昊的脚，凑到铁床边。他的目光落在了林昊的球裤上，那件宽松的黑色运动裤已经被汗水浸湿，紧贴着大腿，勾勒出修长的线条。

李杰拿起剪刀，咧着嘴，慢条斯理地从裤脚开始剪起。布料被剪开的声音刺耳而残忍，像是撕裂了林昊最后的尊严。球裤被剪成碎片，露出林昊的黑色内裤，紧身的布料包裹着他结实的大腿和胯部，汗水让内裤微微透明，隐约可见的轮廓让李杰的呼吸变得粗重。

“操，这味道！”李杰跪在铁床边，脸贴近林昊的胯部，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鼻尖几乎触碰到内裤，贪婪地嗅着那混合了汗水和体味的气息。“真他妈绝了！这味儿，比你脚还带劲！”他抬起头，冲王强挤出一个猥琐的笑，眼神里满是变态的满足。

林昊的喉咙里挤出含糊的怒吼，身体拼命扭动，试图摆脱这屈辱的场景，但绳子勒得更紧，皮肤被磨出一道道血痕。他的眼神里满是愤怒和绝望，牙齿咬着口球，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龈。他想起了篮球场上的自己，那个意气风发的队长，那个被队友簇拥、被女生追捧的林昊。而现在，他却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王强和李杰对视一眼，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他们站起身，绕着铁床慢悠悠地走了一圈，像猎人欣赏被困的猎物。地下室的空气愈发沉重，潮湿的霉味和林昊的汗味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小子，你得感谢我们。”王强冷笑，手指在林昊的腹肌上划过，感受那紧实的肌肉在触碰下微微颤抖。“像你这样的货色，平时高高在上，现在还不是得乖乖躺在这儿？”

李杰接过话头，声音里带着病态的兴奋：“对啊，帅哥，你得好好配合。咱们今晚玩得开心点，保不齐还能让你舒服舒服。”他伸手拍了拍林昊的大腿，力道不轻，像是故意挑衅。

林昊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但他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口球让他的嘴无法合拢，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胸膛上，与汗水混在一起。他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沉浸在回忆中——篮球场上队友的笑声，女友温柔的拥抱，阳光洒在脸上的温暖……但这些记忆却像被污染的溪流，逐渐被眼前的屈辱吞噬。

地下室的墙壁上，隐约可见一些模糊的痕迹——照片、剪报，还有一些破旧的衣物，像是其他受害者留下的遗物。林昊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意识到，这两个变态绝不是第一次作案。这个念头像冰水般浇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刀子般割在林昊的神经上。王强和李杰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像是恶魔的低语。他们没有急于进一步动作，而是享受着林昊的无助和绝望，像是品尝一道珍馐。

林昊的内心在挣扎，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必须找到机会。他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让药效的眩晕感退去。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游移，寻找任何可能的逃脱线索——那扇紧锁的铁门，那堆杂物中隐约可见的金属光泽，还有王强和李杰偶尔流露的松懈……

他咬紧牙关，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他都要活下去。他是林昊，篮球场上的王者，绝不会在这肮脏的地下室里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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