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05:17，五月花共和国总统专属电梯。镜面映出洋普松垮的西装领口，领带歪斜，熬夜的疲惫挂在眼底。他打了个哈欠，按下‘关闭’键，拇指在键盘边缘快速划过，输入‘923610’。电梯猛地下沉，低鸣震颤，空气中弥漫着星尘污染的淡淡腥味。虹膜扫描仪红光扫过他布满血丝的眼，低沉机械声响起，‘身份确认，总统先生。’

地下七层，秘密安全中心。肖恩主管的办公室像冷战时期的秘密据点，混凝土墙壁泛着潮气，荧光灯嗡嗡作响。隔着防弹玻璃，分析师们在蓝色屏幕前敲击。肖恩起身，西装袖扣闪过寒光，递上一份油墨味的文件夹，‘娜塔莎·伊万诺娃，21岁，雪国人，在我们五月花留学，新闻专业。’洋普翻开文件，指甲刮过钢印，哼笑，‘五月花天主教大学？小姑娘胆子不小。’

‘不只是胆子。’莫里森上校推门而入，端着冒热气的咖啡杯，杯底压着一枚U盘，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闷响。他放下杯子，敲击声干脆，‘她的博客“真相之刺”，上月曝光了小丑的海外黑金账户。’墙上显示屏亮起，娜塔莎的照片铺开：马尾辫，高颧骨，眼神如淬火的刀锋。洋普靠回椅背，指尖敲着钢笔，‘我们的“自由方舟”报纸不也在骂小丑？她有啥特别？’

‘雪国人揭雪国的疮疤。’莫里森冷笑，咖啡未动，‘比我们的宣传更狠。’肖恩调出一段监控，娜塔莎在校园广场演讲，台下百人攒动，‘她在组建记者联盟，玛丽的人若先接触—’洋普抬手打断，目光扫过文件上的红字，‘经费，议会那帮老家伙抠得像守矿的土匪。’

肖恩擦着袖扣，沉声，‘雪国、玛丽开始玩卧底了，派人往我们这儿渗。’洋普整理领带，手一顿，声音冷如废土寒风，‘让他们沉在海里，或者……当我们的喉舌。’

06:30，电梯上升。洋普对镜理正领带，门缝未合，莫里森低语，‘监听点已排查。’洋普按住开门键，忽问，‘东海那小子最近如何？’莫里森身影被门切割，‘一颗待扣的扳机，先生。’门合，肖恩按下碎纸机，娜塔莎的纸质档案化为灰烬，真备份已存入洋普的加密文件夹。办公室沉寂，咖啡冷却，唯有通风口低鸣，掩盖星尘世界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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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Rammstein - Herzeleid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PabXy9fpaE

深夜，赤霄的宿舍里空荡荡的，四人床铺凌乱，舍友们外出饮酒未归。赤霄蜷缩在单人床上，床单被汗水浸湿，额头渗出冷汗，眉头紧锁，身体在睡梦中颤抖。梦里，Rammstein的《Herzeleid》低鸣回荡，沉重的工业节奏如铁链拖曳，合成器音浪刺穿黑暗，勾勒出一个扭曲的梦境。

梦境在枪械润滑油的刺鼻气味中展开。莫里森的厚镜片反射着手术灯般的冷光，镜框边缘凝结着血珠。"看看这个，"他将瓦尔特PPK拍在金属桌上，枪身蚀刻的东海浪花纹正在渗出蓝黑色黏液，"你父亲当年就是用这个型号，在雪国人的审讯室里..."

小丑稻草人从黑暗中立起，油彩是用腐肉汁调制的，领带别针赫然是枚雪国鹰徽。莫里森突然掐住赤霄的右手腕，强迫他握住枪柄："几年前，他们把村民的肠子挂在..."

"不..."赤霄的食指在扳机护圈外痉挛，汗珠在膛线上蒸发出硫磺味的白烟。

玛丽稻草人从右侧弹出时，黑发里缠绕着神经毒剂的玻璃导管。莫里森用手术刀尖挑开她的稻草胸腔，露出里面用血液污染过的童谣纸条："知道黑原镇吗？十六个人在她手里变成..."

赤霄的瞳孔骤然收缩。梦境开始扭曲，莫里森的声音分裂成数十个和声："扣扳机就是拯救下一个家庭...扣扳机就是阻止下个朽鞍镇..."

赤霄咬牙，枪口下垂，‘’我……我不能……‘’莫里森冷笑，眼镜后的目光如毒蛇，‘’不能？‘’。

‘’玛丽，‘’莫里森的声音如刀，‘’她差点杀了蜉蝣和威，你知道吗？她在黑原镇囤兵，随时吞噬你的家！准备杀光你所有心爱的人！‘’他绕到赤霄身后，双手按住赤霄双肩，俯身低吼，‘’她笑你软弱，笑东海注定一直是个渔村！赤霄，举枪！‘’

赤霄颤抖着举枪，枪口在小丑与玛丽亚的稻草人之间摇摆，泪水混着汗水滑落。莫里森的狞笑加深，推了推眼镜，‘’赤霄，内心深处，你有力量，渴望正义……扣扳机，释放它！‘’赤霄瞳孔紧缩，枪口对准稻草人，颤抖的手指扣紧。

当第一发子弹掀飞小丑的右耳，腐殖质喷溅在赤霄脸上时，莫里森正在他耳道里植入更多记忆：‘’玛丽用微波武器把东海的渔民...‘’

"继续！"莫里森的声音突然变成蜉蝣的声线，"你想再看一次爸爸们受刑的录像吗？"

七发子弹全部命中玛丽稻草人的咽喉，毒液在空气中腐蚀出蜂窝状的蓝烟。

‘’很好！继续，打得他们七窍流血！’赤霄眼中闪过疯狂，喊着‘’不！‘’却连扣扳机，子弹打穿小丑与玛丽亚的稻草身，碎片与毒液四散。弹夹清空，他瘫倒在椅上，枪滑落地面，喘息如濒死的兽。莫里森俯身，捡起手枪，拍拍赤霄的头，语气温柔如毒，‘’好孩子，‘’眼镜反射吊灯冷光，‘’你做到了。‘’

BGM：Rob Zombie - Never Gonna Stop (The Red Red Kroovy)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698sTH7mUk

梦境扭曲，场景骤变。（梦境切换——）

赤霄猛然睁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诡异的蓝色玻璃房间。墙壁不透明，泛着病态的光泽，仿佛浸泡在某种化学药剂中。头顶的吊灯摇晃，投下锯齿状的阴影。他坐在一把猩红色的椅子上，皮革表面渗出黏腻的触感，像未干的血。

突然，Rob Zombie的《Never Gonna Stop》在虚空中炸响，工业金属的嘶吼伴随着扭曲的吉他音浪，震得赤霄耳膜刺痛。

“Surprise~!”

莫里森从黑暗中猛然跳出，却不再是那个冷峻的上校——他穿着一身夸张的燕尾服，戴着高顶礼帽，脸上涂着惨白的油彩，嘴角用口红撕裂到耳根，活脱脱一个疯癫的魔术师。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带着《千尸屋》里反派Otis那种戏谑又病态的腔调：

“Welcome to the SHOW, 赤霄~！”

赤霄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来，后退几步，后背撞上冰冷的玻璃墙。

莫里森歪着头，高帽斜戴，单脚跳着转了一圈，手杖“咚”地敲在地板上。

“First question~!” 他猛地凑近，鼻尖几乎贴上赤霄的脸，“Who do you LOVE, 赤霄？”

赤霄摇头，嘴唇发抖，不肯回答。

莫里森夸张地叹气，手杖一挥，房间突然旋转，赤霄踉跄着扶住椅子。魔术师跳到另一侧，单膝跪地，像戏剧演员般捧心问道：

“Second question~! What’s your SECRET, 赤霄？”

赤霄的呼吸急促，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莫里森突然消失，又“砰”地从天花板倒吊下来，脸对脸盯着他，狞笑着：

“Third question~! What do you DESIRE, 赤霄？”

赤霄腿一软，跌坐回红椅子上，皮革黏住他的皮肤，像要把他吞噬。

莫里森像蜘蛛一样爬到他耳边，滚烫的呼吸喷在耳廓上，声音却冷得像冰：

“Fourth question~! Who is…娜塔莎？”

赤霄如遭雷击，整个人瘫倒在地，瞳孔紧缩。

莫里森蹲下来，手杖尖端挑起他的下巴，戏谑地晃着脑袋：

“Fifth question~! Who is…丽莎？”

赤霄的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词：“我……我的……女朋友……”

莫里森猛地跳起来，燕尾服翻飞，手指直指赤霄，癫狂大笑：

“Final question~! Who is…汤姆？！”

赤霄蜷缩成一团，捂住耳朵，颤抖着嘶喊：“不要……不要！！！”

莫里森的笑容裂得更开，露出森白的牙齿，手杖重重敲地——

“Wrong ANS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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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森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赤霄，嘴角的油彩裂得更开，像被刀割开的伤口。他缓缓蹲下，燕尾服拖在地上，像一滩粘稠的血。

“Ohhhh~ 可怜的小赤霄~” 他的声音突然从癫狂转为低语，湿热的呼吸喷在赤霄耳廓上，“我知道你所有的…肮脏小秘密。”

赤霄的瞳孔紧缩，呼吸停滞。

莫里森的手指像蜘蛛腿一样爬上他的肩膀，指甲刮过作战服的布料，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你表面上是个正直的优等生~” 他嗤笑着，“可夜里呢？你躲在被子里幻想什么？嗯？”

赤霄的喉咙里挤出窒息般的声音：“不…！”

莫里森猛地掐住他的后颈，强迫他抬头。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非人的冷光。

“你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吧？处男~” 这个词被他用甜腻的腔调拉长，“可你的梦可一点都不纯洁~”

赤霄的指甲在地面上抓出刺耳的声响：“你胡说…！我很专一…我很负责…！”

莫里森突然暴起，高帽飞落，露出剃光的头皮上纹着的雪国国徽。他踩着癫狂的舞步，手杖砸在玻璃墙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撒谎！虚伪！亵渎！孽障！” 每喊一个词，房间就扭曲一分，蓝色玻璃上浮现出赤霄记忆的碎片——浴室里蒸腾的热气、更衣室晃动的 locker、汤姆在高中篮球场滴汗的锁骨…

“你-是-双-对-不-对~？” 莫里森的脸突然贴上来，每个音节都像注射器扎进鼓膜。

赤霄的眼泪混着冷汗砸在地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莫里森的手杖突然刺穿他的影子，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缝隙。无数只机械手臂从裂缝中伸出，抓住赤霄的四肢。

“Let’s find out~” 莫里森从燕尾服里抽出一把骨锯，锯齿上还挂着血肉，“我们来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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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森的骨锯划破空气，发出毒蛇般的嘶响。蓝色玻璃墙突然渗出暗红液体，娜塔莎从血幕中走出——还是初中时的模样，马尾辫，制服第二颗纽扣松开着，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星形胎记。

"记得吗？"她的声音带着蜂蜜般的黏稠感，化学实验室的日光灯在她睫毛上投下蛛网状阴影，"那天你帮我解三角函数，铅笔尖在草稿纸上折断..."

赤霄的作战靴在地面剐蹭出刺耳声响，后背撞上突然出现的铁柜。储物柜门咣当弹开，露出里面腐烂的数学课本——书页间夹着他们当年传递的纸条，此刻正渗出黄绿色脓液。

娜塔莎的牛津鞋踩过满地蠕动的草稿纸，袜沿滑落至踝骨："你当时脸红的像烧红的铁块..." 她突然扯开衣领，锁骨下方浮现出雪国鹰徽的烙印，"现在呢？"

莫里森的高帽子突然喷射出马戏团彩带，每根彩带都印着赤霄不同时期的偷拍照：初中毕业典礼上他盯着娜塔莎后颈的瞬间、军事学院淋浴间雾气里的剪影...

"停下!"赤霄的嘶吼震碎了头顶的灯管，玻璃渣如冻雨般坠落。娜塔莎的身影在明灭的灯光中扭曲，突然变成被铁丝缠绕的稻草人，松开的纽扣里爬出密密麻麻的机械蜘蛛。

莫里森用拐杖挑起一只蜘蛛，复眼里倒映着赤霄惨白的脸："看啊~连赛博昆虫都比你诚实~" 蜘蛛腹部的液晶屏开始播放经过篡改的记忆影像：初中教室的窗帘后，两个模糊的身影正在...

赤霄的战术匕首突然出现在脑袋左侧，刀尖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梦境仍在继续——）

莫里森突然竖起一根手指抵在裂开的油彩嘴唇前，"嘘——" 整个蓝色玻璃房间瞬间陷入深海般的死寂，连Rob Zombie的嘶吼都被掐灭。

地面开始渗出漆黑的水，粘稠如石油。丽莎从水洼中缓缓浮起，像是被某种力量从记忆深处打捞出来——她穿着那件赤霄熟悉的碎花夏裙，湿透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长发像水草般缠绕着脖颈。水滴从她苍白的指尖坠落，在地面腐蚀出一个个微型漩涡。

"记得毕业舞会那晚吗？" 她的声音带着水下收音机般的失真感，"你说...要送我回家。" 裙摆滴落的液体突然变成暗红色，在脚边积成一滩血泊。

赤霄的呼吸凝滞，战术匕首在掌心颤动。

丽莎歪着头，湿发缝隙间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白："为什么...不跟我去海边呢？" 她的嘴角突然撕裂到耳根，露出和莫里森如出一辙的油彩笑容，"你明明...很想啊。"

房间四壁突然浮现出全息投影——毕业舞会的照片被恶意篡改，赤霄搂着丽莎腰肢的手被P成掐着喉咙，原本的香槟杯里盛着猩红液体。莫里森踩着踢踏舞步绕到赤霄身后，在他耳边哼着走调的《毕业季》。

"多可惜~" 丽莎的指甲突然暴长成玻璃碎片，划过自己锁骨，"你永远在...最该失控的时候...当乖孩子。" 皮肤裂口处没有流血，反而涌出无数微型数据芯片。

赤霄的匕首当啷落地，捂住耳朵的手背青筋暴起。莫里森趁机用拐杖挑起他的下巴，镜片反射着扭曲的画面：

"看啊~连潜意识都在嘲笑你的...虚伪~"

（梦境仍在继续——）

莫里森突然夸张地打了个喷嚏，高礼帽飞旋着落下，砸在地面化作一滩蠕动的黑色沥青。

“啊嚏——！”

随着这声扭曲的响动，篮球撞击地面的闷响从虚无中传来。汤姆拍着球缓步走出阴影，身上的五月花校服浸满汗水，肌肉线条在频闪灯光下忽明忽暗。

“记得吗？” 汤姆的声音低沉，篮球在他掌心旋转，表皮逐渐剥落，露出内部跳动的血肉组织。“那天我说赤云‘娘们唧唧’，你差点把我揍进医务室。”

赤霄的呼吸一滞，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训练场上，汤姆捂着流血的鼻子，却笑得放肆。

汤姆突然将篮球捏爆，鲜血溅在赤霄脸上，温热黏腻。“后来我转学跟你同班，故意在更衣室门口晃。” 他扯开衣领，锁骨上纹着赤霄名字的缩写，墨水却像活物般蠕动。“你明明都看到了……为什么装傻？”

莫里森蹦跳着绕到赤霄身后，指甲划过他的后颈，嬉笑道：“是不是有缘无分呀~？”

赤霄的眼泪无声滑落，砸在地面化作晶莹的碎片。

汤姆的身影开始扭曲，皮肤下浮现出电路板般的纹路，声音夹杂着电子杂音：“你宁愿对着浴室镜子幻想……也不敢承认……”

莫里森猛地将赤霄推向汤姆，两人相撞的瞬间，汤姆的身体爆裂成无数只机械飞蛾，扑向赤霄的口鼻耳道——

“现在，你连呼吸里都是我！” 飞蛾振翅的嗡鸣汇聚成汤姆最后的笑声。

（梦境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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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Gerard McMann - Cry Little Sister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rMLMV6E4CM

场景骤然转换，Gerard McMann阴郁的哥特摇滚在黑暗中流淌，赤霄站在一间中式古典寝殿中央。雕花红木床榻上铺着暗金色绸缎，烛火在青铜灯盏里跳动，将他的影子投在绘有百鬼夜行的屏风上。

莫里森从阴影中踱步而出，燕尾服不知何时已换成绣着龙纹样的长袍。他贴近赤霄耳畔，声音像浸了蜜的毒药：

"星尘赐予我们永恒的青春..." 指尖划过赤霄锁骨，带起一串幽蓝火花，"星尘赋予我们神奇的力量，让我们的身体能保持年轻，充满活力，享受无尽的快乐。这是神赐予我们的礼物。看看你，有着出色的外表，完美的背景，你注定是东海未来的国王。在这片天地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没有人能阻挡你。..."

随着《Cry Little Sister》副歌骤响，三道身影从帷帐后浮现——

娜塔莎身着一袭黑色的吸血鬼新娘礼服，裙摆拖地，上面绣着暗红色的花纹，如同鲜血在黑暗中流淌。她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膀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妖异的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充满挑逗的吸血鬼笑容。

丽莎则穿着一件白色的吸血鬼新娘礼服，礼服上镶嵌着银色的亮片，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她的头发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眼神中带着一丝妩媚和诱惑，仿佛在向赤霄发出无声的邀请。

汤姆则身着一身黑色的吸血鬼新郎礼服，领口系着一个黑色的蝴蝶结，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仿佛能看穿赤霄的内心。

他们三人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向赤霄走来。赤霄吓得本能地退了一步，但内心深处又有一股莫名的冲动，让他开始尝试大胆地站着不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挣扎。

娜塔莎率先走到赤霄面前，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赤霄的脸颊，声音轻柔而魅惑地说道：“赤霄，你的肉体会让我的身体得到解放，让雪国得到解放。你是我的救赎，也是雪国的希望。”

丽莎也走上前来，双手环抱住赤霄的腰部，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娇嗔地说道：“赤霄，还记得那晚吗？让我们完成那晚没有能完成的事情。你是我心中最特别的存在，我渴望与你融为一体。”

汤姆则从后面抱住赤霄，双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摩挲，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亚洲小雄狮，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你的魅力让我无法抗拒，征服我吧，让我成为你的俘虏。”

他们三人像魅惑的吸血鬼一样，不断地抚摸着赤霄的脸、背部和肩膀，赤霄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

莫里森再次靠近，脸上露出鼓励的笑容，说道：“不要害怕，赤霄。你是国王，你是德古拉伯爵，你想要多少美人都可以属于你。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吧。”

三人如雾般围拢，冰冷手指游走于赤霄的喉结、腰线、后背。莫里森在烛光阴影处低语："大人...您忠实的血裔在等待加冕..."

当第一个吻落在颈动脉时，赤霄瞳孔骤缩。娜塔莎的唇有铁锈味，丽莎的舌尖缠绕着数据流，汤姆的犬齿刮过他敏感的后脖——

赤霄内心的防线迅速崩溃。起初，他的动作还有些生涩和犹豫，但很快，他便陷入了疯狂之中，快速地与三人热吻，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恐惧和欲望都通过这个吻释放出来。

"砰！"

莫里森突然暴起，猎人斗篷翻飞，木桩刺破幻象："但是，王座需要代价！要听我的话！" 木桩尖端在赤霄心口半寸处急停，倒映出他惊骇的脸，"不听话的吸血鬼...就该被钉进棺材！"

"滋！"

赤霄从现实中的军用床铺上弹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梦里莫里森说的话仍在耳蜗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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