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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七章,栖月,1

小说:栖月 2025-09-09 12:06 5hhhhh 1800 ℃

第三章:

马车在克莱因宅邸前停下时,女仆长已经站在门口等候。她手里捧着一套纯白绸缎连体服,袖口的蕾丝花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这身衣服看起来高贵优雅,完全符合贵族小姐的身份。

但我知道它的真面目。

看似柔软的绸缎下面藏着钢架,蕾丝花边里缝着监控芯片。我的手指在裙摆下微微发抖,指甲已经掐进掌心。这具身体的记忆不断涌来,每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的疼痛,每寸皮肤都记得被机械矫正的感觉。

"小姐,请更衣。"女仆长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三十分钟后您要见老爷。”

我强迫自己抬起下巴,学着原主惯用的15度仰角,既不失礼又带着几分傲气。可我的胃在抽搐,仿佛已经预感到接下来的折磨。

两个女仆利索地把我带进更衣室,几下就解开了我的学院制服。当衬裙被脱下时,一个女仆突然倒吸一口气,昨天束腰惩罚留下的淤青还清晰可见。

"莉西娅小姐的初始腰围是63厘米。"女仆长报告时,目光扫过我腰间的淤青。她眼里闪过一丝怜悯,又很快恢复冷漠。在这个家里,多余的同情会要人命。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陌生的脸上浮现出原主特有的表情:嘴角上扬3毫米,眼皮微微下垂。完美的伪装,连父亲都看不出这身体里换了灵魂。

我面无表情地展开新衣服。手指碰到内衬时,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束腰内衬缝着一排厚海绵垫。女仆们熟练地为我系上背后的带子,轻轻调整位置后,突然用力收紧。女仆长拿着皮尺量束腰:"今天目标腰围48厘米。"

"唔...!"

胃部被猛地挤压,早餐差点吐出来。那些海绵垫死死顶住我的胃和肚子。身体的记忆在警告我:不能动,不能叫,否则惩罚更重。但我的灵魂在拼命反抗,为什么要受这种罪?

女仆长的皮尺像白蛇缠住我的腰,每报一个数字,我的肋骨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视线开始模糊,但我必须站得笔直,克莱因家的小姐连晕倒都要优雅。

更衣继续着,先穿束腰,再套连体服。她们脱掉我的内衣,却不动我的鞋子。当高密度面料完全裹住身体时,我才发现这衣服能和鞋子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

女仆长蹲下,在鞋边摆弄几下,隐藏的拉链露出来,和连体服的裤脚完美对接。穿好后,她领我去见地下室里的父亲。

这时,被挤压变形的脚已经失去知觉。长时间的束缚让疼痛变得迟钝,但贵族小姐的步伐必须轻得像羽毛。我拼命回忆原主的身体记忆,努力保持优雅步伐。但我的内心在疯狂咒骂:去他的优雅!去他的体面!

厚重的橡木门打开,父亲坐在扶手椅里,面前的鎏金茶具闪着冷光。他抬眼看向我的瞬间,我的血都要凝固了。那眼神不像看女儿,像在看一件需要打磨的艺术品。

父亲的目光扫过我的全身,最后停在腰间。他皱眉,眼里闪过一丝不悦,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表情。原主记忆深处的恐惧突然淹没了我。

"这腰围..."他慢慢站起来,手指轻敲茶杯,"好像比昨天粗了。"

茶杯碰撞的声音让我浑身一抖。我下意识想解释,但想起原主从不能在父亲面前先开口。指甲又掐进掌心,疼痛是唯一能让我清醒的东西。

女仆长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她快步过来,灵巧地解开连体服背后的隐藏拉链。束腰松开的一刻,我差点瘫倒。但下一秒,更大的恐惧抓住了我——惩罚要来了。

"忍着点,"女仆长在我耳边低声说,"别吐,我们都会受罚的。"

她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恳求。我突然明白,在这个扭曲的家族里,连施暴者都是囚徒。这个发现让我的愤怒变成了更复杂的东西。

我死死咬住嘴唇,感受着她重新收紧束腰。布料一寸寸吞噬我的腰腹,内脏被挤得变形。就在我要吐出来的瞬间。

"唔!"

一根东西突然插进嘴里,顺着食道滑下去。我惊恐地睁大眼,眼泪直流。父亲优雅地把束带绕到我脑后,轻轻扣紧。

"这样可不行,我的小公主。"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在客人面前失态,会丢克莱因家的脸。"

我的大脑疯狂运转:客人?什么客人?但窒息感很快夺走了思考能力。食道被撑开的痛苦让我眼前发黑,可这身体连昏倒都需要批准。

说完,他轻松地把我抱起来,像捧着一件易碎品。女仆长低头退到门外,对即将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最后一眼里,我看到她攥紧的拳头在裙子上留下深深的褶子。

金属门关上的声音让我打了个寒战。这个从没来过的房间里,中央摆着一台古怪的机器。父亲的动作快得残忍,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平台上。

四肢被机械臂拉开的瞬间,肩膀先传来脱臼般的痛。喉咙里的异物让我不停干呕,却因为那根东西什么都吐不出来。眼泪流进耳朵,在金属台上积成小水洼。这一刻,我恨透了这个被驯化的身体,它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忘了。

"放松,我的小公主。"父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手指轻抚我的额头,"这是最新的矫正仪,不会留疤。"

他的触碰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多讽刺啊,这个不许女儿身上有淤青的男人,正在摧毁她的身体。

我惊恐地看着父亲走向控制台。机器启动的嗡嗡声中,设备开始运转。

脚踝的皮带自动收紧,内侧软垫完美贴合骨头,不会勒伤皮肤,但彻底限制了我的行动。接着,腰部的弧形支架升起,冰冷金属精准顶住腰椎。

"先从基础开始。"他按按钮时,甚至没看我。

支架上升的机械声混着脊椎的响声,束腰钢骨卡进肋骨缝。我咬碎了嘴里的橡胶,内脏挤压的闷痛让眼前发黑。父亲的手指在红色按钮上徘徊,每次轻触都让支架发出催命般的声响。

父亲...求求你慢点...骨头要断了...

我在心里喊,却发不出声。这身体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原主曾经无数次这样无声地哀求,直到连哀求的念头都被磨灭。

"咔......"

髋关节被抬高时,剧痛像电流从骨盆炸开。泪水在金属台上积成水洼,父亲查看数据时,白手套沾上了我的汗。

"需要专业调整。"他转身时衣摆扫过我的脸,雪松香混着金属锈味。

医生注射镇静剂时,导师的手指正沿着我的脊椎摸索:"腰椎还能再开发二十度。"

她的指甲刮过第三节腰椎时,我浑身发抖。膀胱突然失控,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渗出,在纯白连体服上洇开一片湿痕。

二十度?!不...不可能...现在就是极限了...糟了...我竟然......

整个房间突然安静。

他慢慢摘下手套,怀表链子在寂静中轻响。他用两根手指挑起被浸湿的衣料,丝绸和皮肤分开时发出黏腻的声音。

"教养还有待加强。"他对女仆长吩咐,"换上加压款。"

不是这样的父亲...是束腰太紧...角度太大...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我的辩解被口塞堵在喉间,化作含混的呜咽。

女仆们迅速将我转移到另一个平台,她们的眼神空洞得如同提线木偶。我突然理解了原主为何不恨这些执行者——她们与我一样,都是这座精美牢笼中的囚徒。

加压款束腰裤展开的刹那,我的瞳孔骤然紧缩。这绝非普通束腰,而是全套内嵌装置的刑具——裆部配有尿道塞与肛塞,内衬更缝着一排厚实海绵垫,每块海绵上都有半圆形的凸起。

"抬臀。"

当冰凉的硅胶触到皮肤时,我全身肌肉本能地绷紧。女仆长轻叹一声,向助手打了个手势。两名女仆立即按住我的大腿根部,另一人将涂满润滑油的尿道塞对准位置缓缓推入。

"放松,"女仆长的声音罕见地带着几分温和,"越紧张越痛苦。"

硅胶材质随着推进缓缓撑开通道,内壁的螺旋纹路扩张着肌肉组织。这种设计既能避免撕裂伤,又能确保持续的异物存在感。

"准备连接生理监控系统。"医生将最后一块监测贴片按在我耻骨上方,冰凉的导电凝胶渗入皮肤纹理。

"测试密封性。"父亲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束腰扣合的瞬间,内置装置自动激活。突如其来的负压让我如离水的鱼般剧烈挣扎,尿道塞前端的球囊猛然膨胀锁死出口,肛塞末端的球体在直肠内充气扩张。

脚踝处的监测屏上,膀胱压力曲线瞬间冲破红色警戒线。然而被完全堵塞的通道让液体无处可逃,只能在过度充盈的膀胱内疯狂翻涌。

"压力值50mmHg,超出正常阈值两倍。"医生冷静地调整着监测参数,"自主排尿反射已被完全抑制。"

随后,他们为我套上之前的纯白绸缎连体服,仿佛这层优雅的外衣能掩盖内里的残酷。

——

第四章:

"基础加压完成,腰围43厘米。准备进行5%额外加压。"父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仰躺在冰冷的金属床上,突然感到小腹处传来更强的压迫感,束腰内衬里那些半圆形的凸起正在缓缓膨胀,一个接一个地顶起我的皮肤。

"不能再加压了!会压迫肝门静脉!"医生突然提高音量警告。我艰难地转动眼球看向声音来源,心里升起一丝希望。

但父亲充耳不闻,将压力阀又拧紧半圈。监测屏上的数字从43降到40.8,我嘴角同时溢出未消化的食物残渣。扭曲变形的胃部将胃酸挤入食道,灼烧般的痛楚让我在内心尖叫:停下!求你了!但嘴唇只能无力地颤抖,发不出声音。

他的手套按住我痉挛的腹部,监测仪警报声与他愉悦的声音重叠:"这才是真正的控制,连最原始的生理本能都要臣服于克莱因家的意志。"父亲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满足,仿佛在欣赏艺术品而不是自己的女儿。

好疼...哥哥...你在哪...快来救我...我再也不敢任性了......

恍惚间,耳边似乎响起哥哥的声音:"小月...快跑..."这幻觉让我猛地挣扎,导致支架偏移了2度。金属夹具立即咬进我的腰间作为惩罚,但我已经感觉不到这额外的疼痛,全身的神经都在尖叫,所有的痛苦融成一片混沌的白噪音。

"现在,"父亲轻轻拍我颤抖的膝盖,动作温柔得像哄婴儿睡觉,说的话却无比残忍,"让我们回到刚才那个完美的角度。"

"重新固定。"他命令道。

金属支架再次咬合脊椎的瞬间,我咬破了嘴唇。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却比不上背部传来的剧痛。束腰钢骨在原先的淤痕上压出新的凹痕,旧伤叠新伤,皮肤已经脆弱得像纸一样薄。

父亲转动监测仪旋钮的咔哒声像秒针走动,每一声都意味着更深的痛苦。导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当前数据:胸椎35度,腰椎50度,髋关节38度后伸。"

"滴......"

每次电子音响起,束腰就随着角度增加而更狠地挤压我的内脏。角度达到45度时,肋间神经像被无数细针穿刺;47度时,横膈膜被挤压得无法起伏,每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血腥味;48度整,束腰裤扣环崩开的脆响与肋骨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还差2度。"导师的手掌压住我后腰时,皮带扣已经深深陷进骨盆。我感觉到皮肤被金属边缘割开,温热的血顺着腰部流下。

不…真的要死了…求你们了……我在心里绝望地哀求,但知道没人会听。

髋关节突然发出"咔"的一声,温热的组织液混着血丝从大腿内侧渗出。监测仪停在52度,但疼痛正成倍增长。膀胱被压得薄如纸片,胃在胸腔里扭曲打结,错位的脊椎像通了电一样颤抖。

我混沌的大脑这才意识到,那不是失禁......

钢骨支架边缘不知何时割开了皮肤,血顺着导流槽在绸缎上蔓延成荆棘图案。医生用镊子翻开伤口时,冷光下可见肌肉纤维像过度拉伸的橡皮筋一样断裂。

"浅层血管破裂。"探针搅动着伤口深处的组织液,"不影响主体结构。"

"继续开发剩余角度。"父亲的声音穿透耳鸣传来。

监测仪显示54度时,视野开始被黑点蚕食。最后残存的意识里,输氧管插入鼻腔的剧痛反而成了救赎。

黑暗终于降临。

两小时后,苏醒的瞬间,太阳穴的刺痛像有银针在搅动。我眨了眨肿胀的眼睛,看见父亲的白大褂在视线里晃动。

"电解质平衡恢复了。"父亲的钢笔尖沿着变形的脊椎移动,每处骨突都引发新的疼痛,"肌肉记忆很理想。"

当松弛剂的蓝色药液注入静脉时,我能清晰感受到血管里冰凉的刺痛。十秒后,束腰内衬的凸点开始膨胀,这是系统自动触发的补偿机制,监测屏上的数字从40.8骤降到38.9。与此同时,体内传来内脏被挤压的闷响。

"现在完成最后的20度。"导师按住我颤抖的肩胛骨。

我猛地睁大眼睛,瞳孔剧烈收缩。不...不能再继续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恐惧淹没了我。我想挣扎,但松弛剂让肌肉像棉花一样无力。

髋关节传来令人牙酸的软骨摩擦声,束腰裤内衬膨胀时挤碎了毛孔里渗出的血珠。我像条脱水的鱼般剧烈抽搐,却被支架牢牢固定。

"唔...!"

胃部被暴力推挤至胸骨后方,呕出的血丝在嘴角凝结成红色的结晶。输氧管突然涌入辛辣的氨水味气体,灼烧着每一寸呼吸道。

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心里绝望地嘶吼:停下...求你们停下...这根本不是训练...这是谋杀...

"64度完美,"父亲摘掉口塞时,橡胶边缘撕扯着嘴角的伤口。我听见自己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混合着喉管里淤血的咕噜声。他的手套擦过我脸颊时,医用酒精渗入眼睑的裂痕,灼烧感让泪水更加汹涌:"再坚持最后一小会儿..."

当最后一剂防反功药剂注入时,液体在血管里扩散。熄灭的灯光中,我变形的躯体像标本架上的蝴蝶,被定格在最痛苦的姿态。

脊椎呈现病态的反弓形,第三节腰椎凸起处皮肤已被钢骨磨破,露出森白的骨膜。骶骨几乎与胸廓后壁平行,股骨头与髋臼摩擦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只要轻轻抬头,鼻尖就能触到足尖,展现出极致的柔韧之美。

连体服肩带深深勒进脱臼的肩关节,臂丛神经被拉扯产生的电击痛从指尖蔓延到锁骨。悬垂的双手因缺血呈现青紫色,指甲缝渗出的血珠在距离地面三厘米处凝固。

足部是最先失去知觉的,定制鞋具将脚背折叠到极限,跟腱像过度拉伸的橡皮筋般快要断裂。

远处传来鎏金怀表合盖的轻响。父亲摘下手套擦拭怀表时,袖口微微上滑,露出的手腕内侧赫然排列着几道疤痕,像是鞭痕留下的痕迹。他迅速拉下袖口,随后按下控制台最后一个按钮。

束腰内衬的凸起物突然开始规律性蠕动。它们沿着痉挛的肠道轨迹精准滚动,在肠道对应的体表位置做着所谓的"定向按摩"。

这精巧的折磨让躯体在静止中痉挛,像被钉住的蝴蝶在标本针上颤抖。无法忍受的疼痛从腹部蔓延开来,伴随着恶心和呼吸困难。

脚踝监测环亮起蓝光,显示内压早已突破100 mmHg,但束腰内衬的吸水层早已饱和,连一滴液体都漏不出来了。每一次心跳都加剧了腹部的剧痛,仿佛内脏正在被无情地挤压和撕裂。

随着最后一声"咔哒"响,门锁如同棺盖般严实合上。

隐约听见管家恭敬的提醒:"老爷,施家晚宴的马车已等候多时。"

黑暗将我完全包裹。

疼痛和药物让意识时断时续。某一刻,似乎听见金属门轴细微的"吱呀"声,但可能只是幻觉...直到一缕淡淡的薰衣草皂香钻入鼻腔,这绝不是父亲实验室会有的气味。

一个小小的身影贴着墙根溜了进来,双手紧抱着藤编篮子,脚步轻盈得像只偷腥的猫。

看清我的瞬间,她惊得连退两步,篮子险些脱手。这也难怪,任谁见到一个人被折成圆形模样固定着,都会吓得不轻。但她很快咬住下唇靠近,颤抖的指尖轻轻触碰我垂落的手腕。

那双冰凉的小手刚碰到我的皮肤就触电般缩回。我费力地转动眼球,视线边缘捕捉到一抹熟悉的亚麻色——是早晨那个小女仆。

——

第五章:

"大、大小姐?"

我却发不出声音。喉间残留着血腥味,每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铁锈气息。

她突然从篮子里掏出一支注射器。我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她动作比我想象中熟练,针头精准刺入肘静脉。

"这是我能搞到最好的止痛剂...我一直存着..."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效果可能不太好..."

药效来得比预想中快。疼痛像退潮般渐渐远去,虽然身体仍像被拆散重组过,但至少能勉强思考了。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喉咙里挤出一丝气音:"你...怎么还在..."

她吓得差点跳起来,随即又蹲回我身边:"我、我偷看了排班表...今晚巡逻的女仆是我姐姐..."

月光照在她稚气未脱的脸上,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年龄,最多十七岁,嘴角还有一道未愈的鞭痕,这是早上没有见过。

"止痛剂..."我嘶哑地说,"被父亲知道的话..."

"大小姐都这样了还在担心我?"她突然红了眼眶,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围裙边,"我...我懂的..."

她突然转过身,掀起背后的衣裙。

月光下,那本该光滑的少女脊背上布满交错的疤痕,有些已经泛白,有些还带着新鲜的紫红色。最触目惊心的是肩胛骨附近的一圈圆形烙印,和矫正架上固定环的尺寸分毫不差。

"我十岁就被卖到克莱因家..."她放下衣服时声音很平静,"老爷说...仆人的孩子天生就是用来试错的..."

一阵沉默。远处传来巡逻女仆的脚步声,我们同时停下。

等脚步声远去,她突然从裙底摸出个鹌鹑蛋大小的金属球,按下开关的瞬间,小球在她掌心欢快地跳动起来。

"受罚时的小技巧。"她狡黠地眨眨眼,手指探向我的连体衣拉链,"用快感骗过痛觉神经..."

我下意识要阻拦,却已来不及,她利落地拉开了连体服裆部的隐藏拉链。紧绷的束腰裤裆部材料上,竟清晰地勾勒出女性私密部位的轮廓。

正要制止时,她先前的话语让我停下了动作。都到这种地步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居然还想着把第一次留给哥哥...我真是无可救药。

"果然..."小女仆轻声自语,"和我想的一样..."手指在束腰裤裆部的接缝处摸索,指甲轻轻抠开一道几乎不可见的缝隙。月光下,防水层内衬已与皮肤黏连,泛着组织液湿润的光泽。

"这群畜生..."她咬着下唇,从篮子里取出小瓶透明凝胶,"会有点疼...这是医用润滑剂,掺了少量利多卡因..."

凝胶顺着缝隙渗入,冰凉的触感中混着一丝刺痛,随后那片皮肤渐渐麻木。她的指尖趁机探入。

"嘶..."

束腰材料发出细微的撕裂声。她突然发力,指甲边缘泛起青白,终于撑开一个勉强能通过小球的空隙。

"快...趁现在..."她将震动球抵在开口处,球体表面的仿生材质立刻与凝胶发生反应,变得异常光滑。

借着这个变化,她用拇指在布料表面一推,不是从开口硬塞,而是巧妙地利用束腰本身的压力差。小球像被吸入般滑入夹层,在内衬与皮肤之间的狭小空间里游动。

"监测仪没反应..."她盯着数据屏,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指隔着布料引导小球移动,"大小姐,您得...配合收缩一下..."

我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借着束腰压迫肺部的残余呼吸节奏,小心翼翼地放松盆底肌。她的指尖突然下压,借着束腰本身的弹性,将小球精准地挤进了正确位置。

她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围裙带子已被汗水浸透。她匆忙用凝胶涂抹接缝处,被撑开的纤维竟慢慢恢复了密合状态。

"频率调低了些..."她红着脸调整旋钮,"太刺激会干扰监测仪数据..."

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她惊慌失措地一把捂住我的私密处。我忍不住轻呼出声,小女仆立刻将那只手死死捂住我的嘴。直到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

"我得走了..."她匆匆把遥控器放入篮子里面,"每半小时会自动停五分钟...免得..."

她的目光扫过监测仪,没说完的话我们都懂,过度的快感同样会引起数据异常。

她在视野中消失了一会后又出现,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回头:"我叫莉亚...明天...我还会来的..."

施家的晚宴厅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在鎏金壁纸上流淌。克莱因家主坐在首席,与周施家主隔着一张镶嵌象牙的檀木餐桌。侍者们端着银托盘穿梭其间,盘中的蓝鳍金枪鱼刺身在冰雕衬托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

第六章:

"克莱因,听说令爱的柔术又精进了?"周施家主晃动着香槟杯,琥珀色酒液在杯壁留下细密的泪痕。

父亲的白手套轻抚餐巾,"承蒙关心,小女正在接受新的训练课程。"

周施家主突然将酒杯砸向地面。水晶杯在波斯地毯上炸开,飞溅的碎片划破侍者的裤管。"少装模作样!"他猛地起身,鎏金怀表从西装内袋滑出,"三年前我女儿从你家晚宴回来就疯了!"

父亲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在周施家主揪住他衣领的瞬间,管家已带着六名保镖围上来。晚宴在混乱中收场时,父亲注意到周施家主怀表里藏着的照片,正是去年失踪的那个钢琴教师。

晨光透过地下室高窗的栅栏,在金属床上投下监狱般的竖影。父亲的白手套抚过女儿扁平如石块的小腹,指尖在某处突然停顿。内衬里传来细微的撕拉声,那些规律运行的凸点仍在工作,就像这具躯体仍在呼吸。

"体温34.2度,瞳孔扩散。"医生将听诊器从她肋骨间抬起,"肋骨骨折需要立即处理,肝门静脉受压超过12小时..."他停顿片刻,"抢救成功率不超过30%。"

父亲按下控制台的蓝色按钮。机器启动的嗡鸣让我本能地绷紧肌肉,但这次传来的竟是释放的机械音。支架缓缓展开,被折叠64度的躯体如展开的折纸般平铺在金属台上。唯有私处突然重启的震动球提醒着我仍具知觉。

30%的存活率。这个数字在脑海中炸开时,记忆如走马灯闪现:八岁生日时哥哥抹在我鼻尖的奶油,十六岁初潮时染红白裙的月季色,还有天台边缘呼啸的风。所有的甜与痛,此刻都化作喉间铁锈味的淤血。

束腰裤解开的瞬间,淡淡红色尿液混着血浆般的排泄物缓慢涌出,还有没有注意到的金属球一同掉落。父亲的手套抚过我青紫色的腰肢,与溃烂的伤口粘连时带起细小的皮屑。"太美了。"他的叹息像在欣赏一幅油画。当医生准备注射肾上腺素时,父亲突然按住他的手腕。

监测仪上,原本平坦的脑电波泛起一丝涟漪。

"她还听得见。"父亲摘下手套,露出腕内侧那些早已愈合的鞭痕。当针头刺入颈静脉时,他俯身在我耳边轻语:"记住这种濒死感,艾莉西娅。"

神经阻滞剂让世界开始溶解。朦胧中听见父亲吩咐管家:"准备直升机,送去圣心康复医院。"这不是赦免,而是投资者对不良资产的止损,我的脊椎神经损伤报告就摊在旁边,CT片上是错位的腰椎。

通风管道的金属网格在莉亚膝盖上压出菱形的淤痕。她透过栅栏缝隙,看着白布下微微起伏的轮廓被抬出地下室。当最后一道脚步声消失后,她像只被烫伤的猫般从管道跌下来,膝盖砸在大理石地面时竟感觉不到疼。

矫正架上残留的皮革气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莉亚颤抖的手指抚过固定带内侧,每个凹痕都是大小姐挣扎的痕迹。现在这些痕迹浸泡在尚未凝固的组织液里。

"大小姐...?"

她的呼唤卡在喉间,变成破碎的气音。在捡起那枚沾血的蓝宝石项链时,传来开门声,莉亚本能地滚到床底,项链的棱角硌在掌心。

"处理干净。"管家的声音从高处落下,"包括所有不合标准配件。"

当扫地机器人开始吞噬地面污渍时,莉亚在床底摸到了更可怕的东西:半片断裂的指甲,末端还连着撕脱的甲床。她把它含进嘴里,铁锈味在舌尖炸开,眼角瞥见闪着蓝光的小物件,正是她昨晚塞入大小姐体内的震动球,这是最重要的证物,里面存有录音。

一天后的圣心康复医院特殊病房,心电监护仪的电极片贴满我变形的躯体。玻璃幕墙外,父亲正在签署文件。主治医师指着新的CT片:"L3-L5椎体压缩性骨折,骶骨关节分离,膀胱破裂..."

"那就准备下一个吧。"父亲的火漆印落在文件上,倒影中的嘴角扭曲成微笑,"这个就放着自生自灭。"

夜晚,第一则报道如同炸弹般引爆全城。《晨星报》头版刊登的照片里,克莱因家地下室铁门上的鸢尾花纹章正滴落着暗红液体,配图标题触目惊心:"百年贵族宅邸惊现刑房?"

爆炸发生在报道刊发后第七小时。

消防队长后来在听证会上描述,当他们破开克莱因家西翼的浓烟时,发现爆炸源竟是地下室通风系统,有人将整整二十升乙醚注入了中央空调管道。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地下室内陈列着大量刑具。

"就像是审讯囚犯用的。"年轻的消防员对着镜头说,他的手套上还沾着从天花板滴落的组织液。

真正的地震来自当晚黄金时段的新闻直播。当红主播正在朗读克莱因家声明稿时,背景屏幕突然切换成一段摇晃的录像:青紫色躯体横陈在金属台上,胸部以下仿佛被重型车辆碾压过,皮肤上残留着束腰钢骨的凹痕。音频里响起那句带着笑意的低语:"记住这种濒死感,艾莉西娅。"

电视台长后来坚称这是"技术故障",但数百万观众已经看清了画面角落的日期,正是大小姐被送往医院当天。更致命的是,有人截图中发现受害者左手无名指戴着皇室赐予的蓝宝石戒指,这枚传承三百年的信物彻底粉碎了"替身论"的狡辩。

莉亚躲在周施家的阁楼里,将震动球的遥控器调至最大频率,塞到自己的裙下。她面前摊着从父亲书房偷出的图纸,每张都标注着不同年龄少女的身体数据。窗外开始下雨时,她摸向腹部,那里鹌鹑蛋大小的金属球正在震动。

金属球内藏的微型发射器正将最后几组数据上传至媒体,那些被她在事发现场摆放针孔摄像头拍下的画面。

暴怒的民众在次日黎明包围了克莱因庄园。抗议者中混着不少体面人士,他们的女儿都曾"突发疾病"从白鸽女子学院退学。当示威者推倒铸铁大门时,警察终于持搜查令冲进地下室。

《晨星报》的摄影记者后来在法庭作证时承认,当他推开那扇包着天鹅绒的隔音门时,相机直接从手中滑落。

"我以为走进了某种昆虫标本陈列室。"他擦拭着额头的冷汗描述道,"只不过那些琥珀里封存的是...活生生的女孩。"

补光灯照亮的地下室东翼,整面墙都是特制的恒温陈列柜。三十七个真人大小的透明琥珀在防紫外线玻璃后静静陈列,每个直径约两米的球形树脂中,都凝固着一位摆出极端柔术姿态的少女。

最前排的琥珀中,约莫十二岁的金发女孩被折成标准的三折姿态,大腿紧贴胸腹,脚背卡在腋窝,脊椎弯折处皮肤呈现不自然的青紫色。树脂底座上的铜牌刻着:【艾莉西娅·初号体,腰椎开发度72%,淘汰原因:脊椎受伤】

"这不是艺术品..."首席法医指着第二个琥珀里呈环抱姿态的标本,少女的双臂从背后交叉环绕胸前,手指死死掐入自己肩胛骨,"X光显示她的肋骨被特意磨薄,就为了完成这个拥抱自己的动作。"

随着调查深入,更恐怖的细节被揭露:部分琥珀底部连接着输液管,说明被封存时受害者可能还活着;树脂中添加了特殊荧光剂,在紫外灯下会显出骨骼发育的监测数据;最新添加的琥珀只完成了一半,旁边工作台上还摊开着《终极柔术体态设计方案》。

——

第七章:

皇室档案馆的鉴定专家在法庭上两次昏厥——当他发现所有琥珀标本都佩戴着相同的蓝宝石项链,且每颗宝石背面都刻着不同编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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