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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的射手百目鬼 才不会被小兵雷普,1

小说: 2025-09-09 12:06 5hhhhh 8550 ℃

平安京 一款10位式神互相战斗的仪式,平均每天都会有N名式神参与其中,而必不可少的,便是无数次前场送命的纸人小兵

"哎,又是这样,无数次的被那些可恶的式神击败,又无数次的被阴阳术复活,这些日子何时是个头!我已经受够了!"

我是一名普通的纸人士兵,我与别的不同,我们作为经济来源,无数次在战场中送命,又无数次的复活,日复一日,我想要复仇!!!

只见,纸人士兵再一次的来到了战场上,看到了对方的式神,那是一位有着褐色长裙,黑色的高跟鞋,以及白色短发的式神,后面跟着一个巨大的盘子,手中也悬浮着一个金色的装置,毫无疑问,那就是在平安京人气很高的式神,百目鬼

只见她此时表情严肃,正用法术制造着小眼睛,攻击前方的小兵。

"喂,你,杀了我多少次我都记得,今天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准备受死吧!"

只见纸人士兵举着刀剑冲向百目鬼,可百目鬼只是使用手中的装置,放出了三道金黄色的激光,脚下土地与纸人士兵,都被激光的范围内切碎。

"呵,会说话的兵线,是那个发明家的新发明吗?有趣,不过这种工具化的东西,拥有自我意识,或许也是个错误呢"

面对百目鬼的阴阳怪气发言,小纸人的身体再次消散

"我会…复仇!"

高傲的射手才不会被变异小兵复仇

平安京 一款10位式神互相战斗的仪式,平均每天都会有N名式神参与其中,而必不可少的,便是无数次前场送命的纸人小兵

"哎,又是这样,无数次的被那些可恶的式神击败,又无数次的被阴阳术复活,这些日子何时是个头!我已经受够了!"

我是一名普通的纸人士兵,我与别的不同,我们作为经济来源,无数次在战场中送命,又无数次的复活,日复一日,我想要复仇!!!

只见,纸人士兵再一次的来到了战场上,看到了对方的式神,那是一位有着褐色长裙,黑色的高跟鞋,以及白色短发的式神,后面跟着一个巨大的盘子,手中也悬浮着一个金色的装置,毫无疑问,那就是在平安京人气很高的式神,百目鬼

只见她此时表情严肃,正用法术制造着小眼睛,攻击前方的小兵。

"喂,你,杀了我多少次我都记得,今天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准备受死吧!"

只见纸人士兵举着刀剑冲向百目鬼,可百目鬼只是使用手中的装置,放出了三道金黄色的激光,脚下土地与纸人士兵,都被激光的范围内切碎。

"呵,会说话的兵线,是那个发明家的新发明吗?有趣,不过这种工具化的东西,拥有自我意识,或许也是个错误呢"

面对百目鬼的阴阳怪气发言,小纸人的身体再次消散

"我会…复仇!"

冰冷,刺骨,然后是灵魂被强行塞入单薄纸壳的撕裂感。我猛地睁开眼,视野里是熟悉到令人作呕的扭曲光晕——阴阳术构筑的复活法阵。

“嗬…嗬…”空气艰难地挤过尚未完全成型的纸片喉咙,发出破风箱般的嘶鸣。那三道灼热金线切割肉体和意识的剧痛,连同百目鬼那高高在上、视万物如尘土的冰冷眼神,如同滚烫的烙印,狠狠烫在我的感知核心上。

“咦?”

一声带着纯粹好奇的轻响,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打破了复活池边令人窒息的沉寂。我艰难地转动新生的纸片头颅,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抹纤尘不染的月白狩衣。是他。安倍晴明。平安京最强大的阴阳师之一,此刻正站在池畔,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罕见的讶异。

“一个…会说话的纸人式兵?”晴明的嗓音依旧平静,却多了一份探究的重量,如同羽毛落在锋利的刀刃上,“执念竟如此深重,连复活阵的洗炼都未能完全消磨。有趣。”

不是疑问,是陈述。他看到了。他听到了我的哀嚎。

一股混杂着恐惧与疯狂的冲动猛地攫住了我。这是机会!唯一的、渺茫的机会!用尽这具纸片身体里刚刚凝聚的所有力气,我挣扎着,在黏稠的灵质中发出微弱的嘶喊,每一个字都像在燃烧我的灵魂

"求求你,阴阳师大人,我不想在重复这种死亡轮回了,我想要力量,求求你给我一副强壮的身体吧!"

喊声在空旷的复活大殿里回荡,微弱却带着绝望的穿透力。周围几个刚刚凝聚成型、眼神空洞茫然的纸人式兵似乎被这异常的声音惊扰,纸片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

晴明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光影变幻。

“怨恨…如此炽烈而纯粹。”他低语,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也罢。便如你所愿,予你强壮的身体吧。只盼你…今后不再被欺负。”

他的指尖在虚空中划过,留下道道清冷如弦月的轨迹。

“呃啊——!”

光芒接触纸片身躯的瞬间,无法想象的剧痛轰然炸开!那不是作用于肉体的痛苦,而是直接作用于构成我存在的本源——那些脆弱、单薄、注定被消耗的纸页法则。仿佛有无数把无形的刻刀,正在将我“纸人”的本质粗暴地剥离、粉碎!意识在毁灭性的痛楚中尖叫、沸腾,几乎要被彻底蒸发。

很快,我的身体便已经变成了一副充满肌肉的强壮躯壳,但为之不变的,还是我那副白色如纸一般的身体,和没有头发和五官的白色光头。

"哼,你既已有自我意识,望你去找个生活,安心度日子,去寻找自己的人生"

"谢阴阳师大人!"

而此时的晴明却不知道,这名纸人士兵此时的想法多恐怖

很快,纸人士兵通过传送阵,再次进入了平安京的战场,但此时他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可以出装备,而且没有装备格子的限制,自己也就是说可以把全部装备出一遍

纸人士兵虽然没有嘴,可心中还是一悦。

此时,百目鬼已经一个人拆到了高地处,而红方式神也已经全部被团灭。

"住手!"

此时白色的肌肉纸人士兵出现,朝着百目鬼的方向一脚踢去,但却被百目鬼的位移闪开,百目鬼看着眼前的肌肉纸人士兵,感到十分震惊

"这难道是游戏的彩蛋吗,算了,小兵而且,打完赶紧收工"

百目鬼抱着天真的想法向着小兵使用了1 2技能,可小兵的血量却纹丝不动

“什么?比超级兵还肉!”

此时的百目鬼才发觉不对劲,而且由于兵线单位,百目鬼甚至无法使用被动开眼,百目鬼用法力凝聚为小眼球,射向纸人小兵,可纸人小兵居然纹丝不动

“真不巧啊,为了对付你,我把全部的法抗装备都出了!”

纸人小兵向百目鬼展示着自己身上的装备,此时的百目鬼才发觉不对劲,正想利用位移逃走,却被纸人士兵飞快的抓住手腕,紧接着一击重拳打向了百目鬼的腹部

“噗…啊…”

百目鬼直接被这一拳打倒在地上,身体蜷缩着,用手捂着腹部,可是却被纸人小兵直接扯着头发拎起,百目鬼用双手抓着纸人小兵扯自己头发的那只手,她的表情已经从原来的高傲,变成了此时的愤怒与惊讶,眼睛狠狠看着纸人,龇着牙,最边还有一些口水流出

“你到底……呃…是谁”

百目鬼忍着腹部的疼痛,逼问着纸人

“哈哈哈哈,你忘记了吗,我就是你之前杀掉那个说话纸人啊!”

此时的百目鬼,已经从愤怒的表情变成了惊恐,居然这种杂鱼真的可以复活来复仇

但此时的纸人士兵看着百目鬼被拎起来的身体,有些兴奋

“之前是小兵的时候没发现,你这身体居然还有点苗条,除了胸小一点,真的是个极品啊”

百目鬼听了这话后,表情已经彻底变成了惊恐,她很确定,此时的纸人要对她做什么

“放开我!你这……肮脏的纸屑!低贱的造物!”她尖叫着,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全然不复平日的高傲与冷漠。腹部的剧痛还在持续,但更让她肝胆俱裂的是对方话语中赤裸裸的意图。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被视为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物品”,还是被一个她无数次碾碎过的、连工具都算不上的纸人!

“低贱?”纸人小兵那没有嘴的头部似乎咧开了一道无形的缝隙,发出沉闷而令人作呕的“嗬嗬”笑声,如同破旧风箱在鼓动。抓住百目鬼头发的手猛地一扯,迫使她痛苦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看看现在是谁被谁攥在手心里,像只待宰的鸡?百目鬼大人?”他另一只布满肌肉纹理的白色巨手,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缓慢,抚上了百目鬼因挣扎而剧烈起伏的胸口。

隔着那层褐色长裙的布料,那手掌粗糙、冰冷,毫无生命应有的温度,只有一种无机质的坚硬感。百目鬼浑身一僵,如同被毒蛇缠住,所有的挣扎都凝固了,只剩下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屈辱的火焰瞬间烧遍了她的全身,比被激光切割还要痛苦万分。

“唔…住手!你敢碰我……!”她的威胁在绝对的力量差距和对方那诡异的“装备”加持下,显得苍白无力。

“有何不敢?”纸人小兵的声音带着扭曲的兴奋。那只大手猛地发力,“嗤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尖锐地响起。百目鬼胸前那精心剪裁的白色里衣布料,如同脆弱的宣纸般被轻易撕开一个大口子。少女青涩曲线的双乳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冰冷的风吹拂在暴露的皮肤上,激起了细小的颗粒,更让她感到一种被扒光示众的滔天羞耻。

“切,真小,只有b杯吗”

纸人小兵似乎是用这种方式,嘲笑着百目鬼,但纸人似乎看着只有胸部被扯碎的布料,觉得还是不够屈辱,于是先把百目鬼甩向了地上,紧接着用拿出了乌丸弥刃(减治疗),开始从百目鬼的脚部开始慢慢上移,百目鬼本想逃跑,可是却被纸人发现

“哎呦,百目小姐,想逃走,可是我刚刚才获得了身体,你要是乱动的话,被我这刀子砍一条腿,想必你的人生已经毁了吧”

百目鬼听了这话,绿色的瞳孔先是一缩,紧接着只好气愤的保持身体静止,似乎眼睛里还有几滴眼泪流出

刀子划破了部分百目鬼结实布料的褐色长裙,露出了腿上的黑丝,紧接着纸人小兵用力一扯,前身的裙子布料被直接撕裂

“没想到我们的星象学家平时穿这么厚实,实际上还有这么色情的身体啊!”

百目鬼此时也不想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面对这种情况,说再多反抗的话,也只能让变态更兴奋,更何况百目鬼也不知道纸人的精神状态,被自己的激光撕裂了那么多次,可能纸人士兵一生气,砍自己一条腿,恐怕自己会因此痛苦一辈子,只能任由纸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此时的纸人,看着百目鬼的脚,想到一个好玩的,于是便把百目鬼的两个皮质高跟鞋脱掉,虽然纸人没有鼻子,但还是能感觉出天天穿着这种鞋子和黑丝脚上的汗臭味,紧接着,纸人把法力凝聚在自己下体,本没有东西的下体,居然长出了一个白色的肉棒,此时正屹立在百目鬼面前

“婊子,用你这双天天跑路的黑丝脚,给我足交”

本身百目鬼听了还不想自己动,可是纸人士兵居然用刀放在了百目鬼的腿上,百目鬼吓得直接用双脚夹住了纸人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

冰冷的空气瞬间灌入百目鬼因布料撕裂而暴露的上半身,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但这微小的动作立刻被下体传来的、更令人作呕的触感取代了。

"动作快点,婊子!"纸人士兵那沉闷、毫无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抵在她大腿内侧那冰冷的锋刃微微下压,刺破了连体的厚实黑丝袜,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细微足以让她魂飞魄散的凉意。

"呜……"百目鬼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滑落

"哼,星象学家的脚,也就这点本事?"纸人士兵发出沉闷的嘲笑,那没有五官的白色光头微微歪着,似乎在"欣赏"她绝望的挣扎。他那只空闲的、肌肉虬结的巨手猛地抓住她一只脚踝,力道之大让她感觉骨头都在呻吟。"用力!夹紧!像你平时用激光切割我那样,给我点'痛快'!"

百目鬼听后,也只好加大自己的力气,用黑丝脚摩擦着纸人的肉棒,滑溜溜的先走汁从肉棒溢出,让百目鬼的足底沾染,起到了部分润滑作用

纸人士兵被这种快感折服,自己曾作为你的低劣的士兵,居然能被自己最痛恨的式神做这种事,突然间,纸人士兵想了一个好主意,用手先抓住了百目鬼的脚腕,然后用手撕破了百目鬼的脚心处的丝袜,紧接着把肉棒塞了进去,脚上的肌肤与黑色的紧束感给了纸人二重刺激,紧接着抓住了百目鬼的双脚,开始疯狂套弄肉棒,终于,在一阵摩擦过后,纸人的“纸精”射到了百目鬼的脚心上,黏糊糊的液体同时存在自己的脚上和黑丝上,让百目鬼感到更加恶心

“肮脏的东西射到我的脚上了,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百目鬼心中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刚刚射过不久,纸人的肉棒居然又立了起来

“宝贝,看来你的不满足这种复仇啊”

纸人淫笑了一下,想到了更棒的玩法

“婊子,站起来!”一声巨大的声音传来,百目鬼也只能照做,用手撑起身体站了起来,其中沾满精液的左脚也踩在了地上,冒出了白色的气泡与滋滋的声音,突然间,纸人居然紧紧抱住了百目鬼,用肉棒顶住了百目鬼的黑丝大腿处

“婊子,把你的双腿夹紧!”

冰冷的空气刺痛着百目鬼暴露在外的肌肤,但远不及抵在大腿根部的、那根由纯粹怨念与阴阳术强行催生出的、坚硬而冰冷的异物带来的羞耻感。她被迫站直,双腿在纸人小兵粗暴的指令下紧紧并拢,那根苍白的肉棒正好卡在她被撕破的黑丝包裹的大腿内侧,粗糙的纸质感摩擦着细腻的丝袜与皮肤。

"夹紧!别像个死人一样!"纸人小兵的声音带着施虐的亢奋,他强壮的手臂从后面死死箍住百目鬼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得几乎脚尖离地,紧紧贴在他那没有温度的白色胸膛上。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胸前被撕裂的衣襟,粗暴地揉捏着那对小巧却挺翘的乳房,指尖恶意地刮蹭着顶端逐渐硬起的蓓蕾。

"呃啊……!"百目鬼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因敏感处的侵犯而剧烈颤抖,却因为腰间的钳制和腿根的威胁而不敢大幅挣扎。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滴在纸人环抱她的手臂上。

他腰部猛地向前一顶!

"呜一一!"百目鬼咬紧牙关,将更多的呜咽咽了回去。那根粗糙冰冷的肉棒在她被迫夹紧的大腿间狠狠摩擦了一下,布料与皮肤被挤压、蹂躏的感觉异常清晰。没有润滑,只有她腿上沾染的、他先前射出的粘稠精液和他肉棒上不断渗出的先走汁,在摩擦中发出淫靡而黏腻的声响。

纸人小兵开始有节奏地挺动腰部。每一次向前撞击都带着复仇般的凶狠力道,用他那由怨念凝结的下体,在她最敏感柔嫩的大腿内侧反复抽插、碾压。他刻意调整角度,让龟头棱缘刮蹭过她因为姿势和恐惧而微微隆起的、被黑丝覆盖的私密之处的外缘。

"啊……啊……"细微的、无法控制的呻吟终于从百目鬼紧咬的唇缝中泄露出来。那不是快感,而是混合着剧痛、羞耻和生理上无法完全屏蔽的刺激所带来的混乱反应。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前倾,胸前那只肆虐的手掌就捏得更用力,仿佛要将她的柔软捏碎。她的双脚无力地踩在冰冷沾着污秽的地面上,脚心传来的冰凉触感和残留的恶心感,与大腿根部的火热摩擦形成了地狱般的对比。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纸人一边加速挺动,一边用语言凌迟着她的尊严,"高高在上的百目鬼,平安京的人气式神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用大腿服侍﹣、纸比小兵」

纸人小兵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他紧紧抱着怀中这具曾经只能仰望、如今却在他身下颤抖屈服的娇躯,感受着大腿内侧紧致包裹带来的惊人快感,复仇的火焰和扭曲的征服欲混合成极致的兴奋。

"说!说你是我的玩物!"他喘息着命令,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百目鬼撞散架,"说你这高贵的身体,现在只配给纸人泄欲!"

百目鬼一边发着细微的呻吟,一边气愤得说道:“谁要对着一个工具说这种话”

纸人士兵听后,十分生气,他猛地将一只手从她胸前抽出,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那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裙摆深处,隔着湿透的黑丝和内裤,狠狠按在了她最核心的柔软之上!

"呃啊啊啊一一!!!"百目鬼发出一声尖锐到变调的悲鸣,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弹起,又被死死按住。强烈的刺激如同洪水猛兽般瞬间冲垮了她最后的防线。被强行刺激的敏感核心带来的剧烈快感,混合着无边的屈辱和恐惧,形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瞬间席卷了她!

她的双腿猛地绞紧,夹得那根肆虐的肉棒生疼,身体内部一阵无法控制的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最深处涌出,瞬间浸透了覆盖其上的黑丝,甚至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她高潮了。在极致的屈辱和暴力胁迫下,身体背叛了意志,达到了可耻的顶点。

"哈!高潮了?!你这口是心非的贱货!"纸人小兵感受到了大腿间传来的湿热和怀中身体的剧烈痉挛,狂喜地咆哮起来。百目鬼这被迫的、屈辱的高潮,无疑是对他复仇快感最极致的升华!

这强烈的刺激也彻底点燃了纸人小兵的临界点。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最后一次将肉棒深深顶入百目鬼紧紧绞合的大腿根部,龟头凶狠地挤压着她湿透的、仍在痉挛的私密之处的外缘。

"呃啊一一!给我接好了!你这星象婊子的贱肉!!"

一股股浓稠、冰冷、带着淡淡纸浆腥气的白浊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滚烫的激流瞬间打湿了百目鬼早已狼藉不堪的下体,浸透了她湿漉漉的黑丝和内裤,甚至飞溅到她微微颤抖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黏腻的液体带着他复仇的印记,肆无忌惮地玷污着她曾经高贵的躯体。

百目鬼浑身抽搐虚弱的在纸人士兵的怀里,眼中流着一丝泪水,如果不是纸人士兵抱着她,恐怕早已摔在地上

高潮的余韵和喷射的精液如同双重枷锁,将百目鬼牢牢钉在耻辱的柱上。她瘫软在纸人小兵那冰冷的怀抱里,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细微痉挛,每一次抽搐都让沾满黏腻精液的黑丝大腿内侧摩擦着对方尚未软化的肉棒,引发更深的羞耻和一阵阵虚弱的恶心。泪水无声地滑落,混着汗水,滴落在对方环抱她的白色手臂上。

"哈…哈…看看你,百目鬼大人…"纸人小兵那沉闷、带着浓重喘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砂纸摩擦,"你这高贵的身子,现在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道了。"他故意耸动了一下腰部,让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在她湿透的下体敏感处又蹭了一下。

百目鬼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连愤怒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生理性的颤抖。

"还没完呢。"纸人小兵狞笑着,箍着她腰肢的手臂猛地发力,将她像破布娃娃一样转了个方向,面朝下狠狠按倒在冰冷、沾满灰尘和之前战斗痕迹的地面上。"刚才只是开胃小菜…现在,该尝尝正餐了。"

冰冷的碎石和泥土硌着她暴露的胸脯和小腹,先前被撕破的长裙根本无法提供任何遮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湿透、沾满精液的黑丝内裤紧贴着皮肤,以及那根再次变得坚硬滚烫的异物,正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抵在她臀缝之间。

"不…不要那里…求…"百目鬼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哀求,声音嘶哑破碎。她无法想象那种地方被侵入会是什么感觉,那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屈辱底线

"求?"纸人小兵俯下身,那没有五官的白色光头几乎贴在她的后颈上,冰冷的"呼吸"吹拂着她的皮肤,"你杀我的时候,可听过我的哀求?嗯?"他一只手粗暴地按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抓住她臀瓣上仅存的、还算完整的褐色裙摆布料,猛地向下一扯!

"嗤啦一一!"

最后的遮掩彻底离她而去。百目鬼惊惧地感觉到冰冷的空气直接接触到了她最隐秘的臀瓣。那双曾经高傲地俯视战场的绿眸,此刻盈满了最深沉的恐惧。

"看来我们的星象学家,连后面都生得这么漂亮啊。"纸人小兵带着病态的欣赏语气,粗糙的手指恶意地撕开百目鬼臀部处的黑丝,划过她臀缝的褶皱。百目鬼浑身剧震,发出濒死小兽般的哀鸣。

"别紧张,这就给你好好'开光'!"他狞笑着,将沾满两人体液的手指粗暴地挤进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入口!

"啊啊啊啊一一!!!"

尖锐到失声的惨叫划破了战场的死寂。那是一种撕裂灵魂般的剧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异物感和极致的羞辱。百目鬼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弹跳、挣扎,却被纸人小兵那装备加持下的恐怖力量死死按住,动弹不得。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

"放松点,贱人!你想被撕烂吗?"纸人小兵不耐烦地低吼,手指在里面恶意地搅动、扩张。每一次动作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和让她想立刻死去的耻辱。

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尽管对百目鬼来说远远不够),纸人小兵抽出手指,换上了他那更粗壮、更冰冷的凶器。龟头带着粘滑的液体,抵住了那被强行蹂躏过的脆弱入口。

"不…不要…求你…杀了我…"百目鬼的声音只剩下气音,意识在剧痛和绝望中飘摇。

"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纸人小兵的声音充满了复仇得逞的狂喜,"我要你活着记住今天!记住你是如何被一个你看不起的纸人彻底征服、彻底玷污的!记住这种感觉!"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发力!

"呃一一!!!"

这一次,百目鬼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喉咙里只挤出破碎的嗬嗬声。一种无法形容的、仿佛身体被活生生劈开的剧痛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那根冰冷坚硬的异物以最野蛮的方式,强行撑开百目鬼的后庭。

纸人小兵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带着要将她钉穿的狠戾,每一次退出都几乎要将她的内脏也拖拽出来。他紧紧抓着她的腰胯,将她固定成一个屈辱的跪趴姿势,雪白的臀瓣被撞得通红,被迫迎合着那狂暴的侵犯。

"叫啊!你这高傲的婊子!怎么不叫了?!"他一边猛烈撞击,一边用言语持续凌虐,"你的法术呢?你的眼睛呢?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你的'经济来源'干得屁眼开花!"

百目鬼的脸颊被迫摩擦着冰冷肮脏的地面,牙齿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她紧闭双眼,试图隔绝这恐怖的一切,但身体被贯穿、被撕裂、被无情占有的感觉却无比清晰。后穴被强行撑开、摩擦带来的剧痛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绝望的沦陷感。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那令人作呕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自己身体内部被搅动发出的黏腻水声。

纸人小兵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野。百目鬼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撞得前后剧烈摇晃。胸前暴露的双乳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带来阵阵刺痛。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狂暴的力量彻底拆散了。

"呃…呃啊…要…要射了!你这贱货的骚洞!"纸人小兵嘶吼着,撞击的频率达到了顶峰,每一次都深深埋入最深处,龟头凶狠地碾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点。百目鬼被这猛烈的刺激激得浑身痉挛,一种来自身体最深处的、违背意志的可怕快感电流般窜过,让她在剧痛和屈辱中,竟然再次被强制推上了高潮的边缘!后穴剧烈的收缩绞紧了入侵者。

"啊啊啊!给我夹紧!接好了!!"纸人小兵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将肉棒死死抵在最深处,龟头如同烙铁般灼热!

一股股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进百目鬼身体最深处!那量多得惊人,带着强烈的、属于纸浆和怨念的腥臭。

瞬间填满了她被强行开拓的肠道,甚至有种被撑满到要爆炸的错觉。滚烫的激流冲刷着脆弱的内壁,带来一种诡异而恐怖的饱胀感。

"呃呃呃……"百目鬼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悲鸣,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彻底瘫软下去,只有后穴还在因高潮和精液的灌注而不停地抽搐、收缩。

纸人小兵满足地喘息着,缓缓将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随着他的退出,混合着丝丝血丝和肠液的浓白精液立刻从那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无法闭合的入口汩汩地涌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流到那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变得污秽不堪的黑丝上,再滴落到冰冷的地面

纸人小兵看着瘫软如泥、眼神空洞的百目鬼,复仇的火焰仍未熄灭。他粗暴地将她翻过来,让她仰面躺在污秽之中。此刻的百目鬼,已然是"浑身被射满精液"的状态:

胸前被撕碎的里衣敞开着,小巧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沾满了泥土、汗水和先前被揉捏时留下的指痕。平坦的小腹上溅射着一道道、一滩滩浓白的精斑,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原本优雅的褐色长裙只剩下腰际和背后一些残破的布片,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那双标志性的黑色高跟鞋被随意丢弃在一边。腿上包裹的连体黑丝早已破烂不堪,脚心处的破洞和脚踝处被撕开的口子,都沾染着干涸和新鲜的粘稠精液。大腿内侧、小腹下方、甚至臀缝处,都被大量喷射的精液浸染,湿漉漉、黏腻腻一片狼藉。

白色的短发凌乱地沾在汗湿、泪痕交错、沾着泥土的脸上。那双曾经高傲、洞察一切的绿色眼眸,此刻空洞无神,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最深沉的绝望和破碎。嘴角残留着血迹和一丝干涸的口水痕迹。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生理反应,灵魂仿佛已经被彻底摧毁抽离。

百目鬼此时身体已经因为高潮的余韵虚脱,口中只能缓缓说着:“求求…嗯…你…放…放过我”

面对百目鬼的求饶,纸人似乎更加兴奋,原本已经软下去的“凶物”居然再次站立

“我决定了,百目小姐,我要开始真正的正戏了。”

百目鬼听了这话,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哪怕身体已经虚脱,也开始了想要逃走的想法,但纸人士兵直接把百目鬼的两条黑丝腿扛在了肩上,紧接着双手扶着百目鬼的腰,想要进入百目鬼最隐私的部位

"不……不要那里……求求你……任何地方都可以……唯独那里……不行……"百目鬼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濒死般的绝望。那是她作为女性、作为式神最后的、最核心的尊严壁垒。她徒劳地扭动着虚脱的腰肢,沾满精液和污秽的双腿在纸人小兵宽阔如岩石的白色肩膀上无力地蹬踹,如同搁浅的鱼最后的挣扎。

"唯独那里?"纸人小兵那没有五官的头颅凑近,冰冷的"视线"仿佛能穿透她空洞的绿眸,直达她恐惧的灵魂深处。他发出一声沉闷而令人齿寒的嗤笑:"呵……正因为是'唯独那里',才更要进去啊,百目大人。我要在你最珍贵、最私密的地方,刻下我的印记,让你永远记住,是谁彻底、完全地占有了你!"

只见纸人的肉棒并没有长驱直入,而是慢慢的进入,感受着肉棒被百目鬼的下体紧紧夹住感觉,虽然百目鬼已经不是处女,但下体的紧致,还是让纸人感到无比舒爽

"呜……"冰凉的触感让百目鬼浑身剧颤,破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出。她绝望地试图夹紧双腿,但那双被黑丝残片包裹的腿正被牢牢架在对方岩石般坚硬的肩膀上,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腰肢被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固定,连一丝最微弱的挣扎都成了奢望。只有小腹和臀部肌肉在极度恐惧下不受控制地痉挛,反而让那脆弱的花瓣微微翕张,像是在无声地邀请那即将到来的暴行。

"看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纸人小兵发出沉闷的狞笑。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狂暴地直接贯穿,而是将粗砺的龟头抵在那片湿滑泥泞的入口,开始缓慢地、带着令人发疯的研磨感,来回蹭动。每一次摩擦,粗糙的纸质感都刮蹭着娇嫩敏感的贝肉,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强烈羞耻与诡异刺激的电流,让百目鬼的身体在虚脱中再次绷紧,脚趾在黑丝的破洞中死死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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