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一 馴化

明里對莉緒的「愛」遠不止於將她關進魚缸。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病態的掌控。她剝奪了莉緒所有的自主權，包括最基本的需求。

第一次餵食的時候，莉緒感到極度的羞恥。明里會像對待一隻寵物般，將研磨成糊狀的營養品用小勺送到她嘴邊，輕柔地哄勸：「來，莉緒，張開嘴，乖。」莉緒扭過頭去，魚尾在水中焦躁地拍打著，濺起水花。她不想吃，她想用絕食來抗議這一切，抗議這份被徹底奴役的恥辱。

「別鬧了，莉緒，妳會餓壞的。」明里溫柔地說著，語氣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堅定。她的手指捏住莉緒的下巴，強行將她的嘴掰開，硬是將一勺糊狀物塞了進去。那種被強行灌食的感覺，比任何痛苦都更讓莉緒感到屈辱。她被壓制了，被馴化了，連飢餓都成了明里操控她的工具。每一口食物，都像是一記烙印，刻在她的尊嚴上。

「味道怎麼樣？我特別為妳調配的，加了藻類提取物，對妳的鰭很有好處。」明里輕聲細語地問著，眼中閃爍著期盼的光芒，仿佛她真的只是在關心一隻珍貴的觀賞魚。

她甚至會將手指沾上那些糊狀物，輕輕塗抹在莉緒的鰓裂邊緣，那種刺痛混合著性慾的奇異感覺，讓莉緒感到羞恥到了極點，卻又無法制止生理的反應。她只能在水中痛苦地顫抖，任由乳汁從她胸前和魚尾上的四個乳房中緩緩滲出，混入魚缸的水中，模糊了周遭的視線。

排泄更是無法逃避的噩夢。起初，莉緒會拼命忍耐，直到身體因為極度的不適而抽搐。然而，明里似乎對她的一切瞭若指掌。她會隔著玻璃觀察莉緒的每一個細微表情，每一次尾巴的痙攣。

「莉緒，別忍著了，對身體不好哦。」明里的聲音總是那麼溫柔，卻又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看穿。莉緒只能絕望地閉上眼睛，在魚缸清澈透明的水中，感覺到那暴露在外的肛門，排出身體裡的廢物。每一次，她都感到一種極度的、無處遁形的羞恥感。那些排泄物在水中緩緩擴散，隨後被魚缸底部的過濾系統吸走，仿佛她的羞恥也被一同過濾掉了，不留痕跡，卻在她心中留下無法磨滅的印記。

明里似乎很享受這種「調教」的過程。有時候，她會坐在魚缸旁，靜靜地看著莉緒排泄，眼神中沒有一絲嫌惡，反而帶著一種超然的、病態的欣賞。

她會輕聲說：「看，莉緒，這也是妳新身體的一部分啊，如此自然，如此完美。」她的語氣中透露出對莉緒變異身體的痴迷，將一切生理機能都視為她「藝術品」的一部分。

這種毫無保留的暴露，讓莉緒內心的悲傷和絕望不斷加深。她曾經是個對知識充滿渴望的大學生，現在卻淪為一個只能在玻璃箱中被觀賞、被餵食、被窺探的生物。

她的身體不再屬於她自己，她的意志也搖搖欲墜。每一次排泄，每一次被餵食，都像是一道枷鎖，將她與「人」的身份徹底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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