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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的复仇 1-3,日向宁次的复仇

小说:日向宁次的复仇 2025-09-09 12:06 5hhhhh 8730 ℃

【第1章:天才归来】

夜色如墨,木叶村寂静无声。

日向宁次睁开双眼,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却早已不是战场上的残垣断壁。他微微抬手,感受到仍然柔弱的查克拉流动——这不是黄泉,而是重生。

床褥轻柔,身体尚年轻,肌肤紧致。他低头望着镜中的少年模样,眼神冰冷如雪,却隐隐燃着某种渴望的火焰。

他的白眼悄然开启,穿透墙壁,熟练而冷静地扫过宅邸的一切结构——包括,那位还未起身的雏田。

少女的身体在被窝中蜷曲,睡姿单纯而脆弱,微微露出的肩颈曲线映入白眼的视野,肌肤白得几近透明。他并未刻意停留,却也没有收回目光。他低头看见镜中的自己,十三岁,正值中忍考试前夕。

“原来如此……上天给我机会。”他低声呢喃,白眼悄然浮现,清澈的瞳孔中不再映出昔日的愤恨和痛楚,而是深邃的寒光与精准如刀的理智。

他忽然意识到,这副年少的身体不仅带回了未泯的潜力,也带回了对那些纯净、未经染指的“柔弱”之物的绝对掌控权。

雏田的羞涩、雏田的胆怯、雏田那双总是低垂不敢直视的眼睛——如今只让他想把她整个压倒在膝下,抚摸、碾压、征服。

“这一次,我不会再等待。”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

他曾相信鸣人,那个冲破命运枷锁的少年,也许真的能改变忍界的不公。然而在最后,鸣人却转头原谅了那个杀死自己、毁灭忍界的男人——宇智波带土。正义,变得苍白,牺牲,只剩笑话。

而雏田呢?那个曾在战场上哭喊着为鸣人挡刀的女人,如今还蜷缩在宗家的被褥中,毫无防备。

他曾因她的温柔而动摇,也曾因她的选择而死去。现在,他不会再将这份温柔拱手让人。他要让雏田哭在自己身下,而不是别人的怀里。

在夜色的笼罩下,宁次闭上白眼,却在脑海中描摹着雏田胸口微微起伏的柔软轮廓,以及她因梦呓翻身而短暂露出的双腿——白皙、细腻、让人想将手掌整个覆盖其上。

“迟早的事。”他在心底说道,语气冰冷而坚决。

“我死了,而他得到了救赎?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秩序?”宁次轻笑,语气里只有冷意,“这一次,不再交托希望。我来主宰它。”他的心早已不再为人牺牲,而是为了主宰——为了重铸命运的秩序。

这是日向宁次的第二次人生,他死于第四次忍界大战,为了保护雏田,替她挡下十尾的一道扦插之术,尸身被钉穿在血土之上。而今重生于少年时代,前尘往事已如剧毒。他不会再为宗家遮风挡雨,他要成为——笼中鸟折翼之后,啄破牢笼的鹰。

【第2章: 中忍考试】

中忍考试初赛即将开始。

宁次的第一场对手,正是雏田。

观战席上,许多忍者面露不安,担忧日向族人之间的交战是否会失控。

雏田怯生生站在对面,白眼微开,却连直视宁次的勇气都没有。

“宁……宁次哥哥……”她声音轻若蚊鸣。

宁次目光冰冷,如鹰般俯瞰。

“不要叫我哥哥。在战场上,你我都是忍者,并无亲情。”

他猛然出手,数掌齐落,雏田仓促应对,却连连被逼退。

在白眼之下,她身体每一处微弱的颤抖都被宁次尽收眼底。

他甚至看见她因紧张而绷紧的大腿肌肉、汗水从胸口滑落、包裹在和服中的柔软轮廓在闪避中微微摇晃——那是未被触碰的少女之躯,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暴露着。

他冷笑,手法愈发精准,每一次点穴都堪堪击破雏田的防守,却又不致伤其根本,只是逼迫她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最终雏田跪倒在地,衣襟微乱,发丝凌乱,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离。

宁次垂眸低语:“这不是战斗……这是示范。”

观众席震动,裁判匆忙终止比赛,宣布宁次胜出。

“中忍考试,不留情面。”宁次转身,留下仍跪在原地的雏田呆愣如失魂。

八进四的比赛,宁次对上了鸣人/

鸣人怒吼着释放多重影分身,一口气分裂出数十个,狂风般包围宁次。

“用这种把戏也想打倒我?”宁次脚步一错,身形在分身群中如水波般流转。他不再只是点穴,而是用白眼精准锁定鸣人本体,从正面一击开胸,再顺势以掌风封锁其腹部、中丹田、心口查克拉流动。

鸣人胸口剧痛,跪地喷血,影分身全部溃散。

场边观众哗然,宁次却只扫了他一眼,淡然转身:“中忍考试不是儿戏。”

鸣人因此重伤退赛。而宁次,凭借预赛压倒性的表现,也顺利晋级,成为佐助的半决赛对手。

半决赛当天,佐助迟到,全场等待良久,考官与火影高层一度准备将其判定弃权。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佐助终于赶到。

“你不是个轻松的对手。”佐助低声道。

宁次平静地回应:“你也一样。”

裁判宣布半决赛开始,半决战正式展开。

佐助率先出手,双眼泛红,写轮眼全开,先以迅猛体术逼近,试图在贴身战中寻找破绽,然而宁次却步伐不乱,白眼洞悉其每一次肌肉发力轨迹,轻描淡写地一一化解。

随后佐助改以幻术施压,强行扰乱宁次的神经反应,但宁次查克拉流稳如磐石,直接反破其术,将精神波动如镜面般反弹回去。

佐助咬牙切齿,终于拉开距离,使用火遁忍术——豪火球之术连环释放,试图以火焰掩护突袭。然而宁次脚步轻移,白眼精准捕捉火流缝隙,在烈焰边缘穿行如幽灵般迫近。

被彻底压制的佐助别无选择,终于咬牙冲出雷遁·千鸟,尽管尚未完全掌握,但这是他最后的反击。

雷光爆闪,千鸟直奔宁次胸口。宁次身形一偏,以极其细微的闪避让千鸟擦肩而过,手掌翻转,一指刺入佐助肩井穴。

佐助只觉全身一麻,雷遁查克拉瞬间崩散,下一秒宁次膝顶撞入他小腹,将其重重击飞在训练场边缘。

“你连我一成的实力都承受不了。”宁次语气冷淡,宛如宣判。

场边观众鸦雀无声,一些忍者低声议论,甚至有中忍皱起眉头,难以置信眼前少年展现的战力。

鹿丸目光凝重:“他……好像不只是实力强那么简单。”

旗木卡卡西眯起眼睛,望向宁次背影:“查克拉控制几乎完美,战斗判断也没有一丝迟疑……不像是十三岁。”

火影看台上,三代目拄着烟斗,眉头紧锁。

“这个孩子……不容小觑。”

山中亥一、奈良鹿久等高层家族首脑也私下交换了眼神——一个能压倒佐助与鸣人的少年,不容忽视。

“这才是天才应有的姿态。”他收功,转身离场。

观战者哗然。

“这就是......日向分家的实力?”日足眯眼,凝视场中的宁次。

中忍考试落幕,宁次以击败鸣人和佐助的惊人战绩,成为本届最耀眼的天才。他不仅以压倒性的实力赢得胜利,更震撼了整个木叶的高层。

半决赛结束后,宁次应日足之邀前往宗家庭院。

日足在庭中亲自迎接,面带少有的和煦神色。他清楚,宁次已非往日任人摆布的分家少年,而是击败了鸣人和佐助、令木叶高层震动的“日向之光”。

“这杯茶,是给你的。”日足亲手奉上茶盏,“也许迟了太久。”

宁次看着那杯茶,仿佛看到了父亲被牺牲时的命运,无言接过。

“我知道,日向宗家的制度……对你,对你的父亲,都太苛刻了。”日足低声道,“但现在你已站在了天才的位置上,我希望你能为家族——也为雏田——留下来。”

“你想让我保护她?”

“她从小胆怯,也许只有你能护得住她。”

宁次放下茶盏,语气淡然:“保护雏田最好的方式,便是让我娶了她。”

日足一怔,随即语气复杂地回道:“这事……我要考虑。”

“我愿意保护雏田,不是作为旁观者,而是作为她的丈夫。”

雏田一震,手中茶盏失落在地。她下意识抬头看向父亲,脸颊泛红,眼神惊乱。

日足皱眉:“你是认真的吗?”

“我不是来索取原谅,也不是来邀功。我的实力,我的名字,已足以站在宗家之上。我要雏田,也是我要日向的未来。”

宁次说完,起身行礼。

“这并非冲动,而是策略。”

他目光冷静如霜,留下一室沉默,转身而去。

木叶广场上的终场决斗终于打响。

决赛对手是砂隐的我爱罗。

战斗伊始,我爱罗以沙遁术疯狂压制,试图以沙缚葬一举终结宁次,但宁次白眼洞悉其查克拉运转节点,数次点穴打断沙之驱动,逼得我爱罗连退三步。

观众席上响起阵阵惊呼,谁都未曾想到有人能以体术正面对抗砂之守鹤的力量。

宁次趁机突进,一掌命中我爱罗胸口,将其查克拉流大半封锁。

我爱罗暴怒之下,终于失控引发尾兽之力,半尾化的沙之形态在场中暴走。

就在此刻,大蛇丸暗中发动“木叶崩溃计划”,音忍与砂忍齐动,考场一片混乱,观众席炸响。

宁次站在战圈中央,凝视着彻底失控的我爱罗,眼中只有冷意与判断:“你不是敌人,只是工具。”

【第3章:寻找纲手】

木叶在中忍考试决赛日突遭袭击,大蛇丸联手砂隐发动“木叶崩溃计划”,杀死猿飞日斩,造成严重人员伤亡。

城中多个区域被破坏,忍校受创,火影大楼半毁,众人心惶惶。卡卡西、迈特凯等上忍竭力稳定局势,暗部全面出动,镇压余党。

随着木叶高层一度陷入权力真空,团藏一派蠢蠢欲动,火影之位归属引发内部争论不休。整个木叶村陷入动荡与不安。高层属意让自来也担任火影,但是他以预言为理由拒绝了,并提出带着鸣人去寻找纲手担任火影。宁次在中忍考试中横扫鸣人与佐助,压制我爱罗,更在混战中冷静镇场,声望骤起,令许多高层刮目相看。

自来也虽然一开始对这个少年了解不深,但在多次接触后也逐渐欣赏起他的沉稳与策略。此次前往寻找纲手,他主动提出带宁次同行:“这小子,头脑比鸣人清楚多了。”

路途中,宁次寡言少语,只默默分析情报、制定路径,甚至不动声色地查出数起尾随的草忍。

当他们终于在短册街中找到纲手时,她正斜倚在矮桌前,手中握着酒壶,低领和服滑落出一侧肩头,胸口的雪白丰盈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她懒懒地瞥了他们一眼,金发披散,唇角噙笑,那是一种年长女性独有的自信与放纵。

自来也上前劝说,鸣人却早已两眼发直,盯着纲手低领和服下那若隐若现的巨大乳房,鼻血都快喷出。少年躁动的身体仿佛要被压垮,激动地喊着:“哇啊——你就是好色仙人口中的那个……胸部像西瓜一样大的女忍者!”

纲手斜睨他一眼,嘴角一勾:“哟,小鬼眼力不错。”她手肘一撑,刻意挺胸将乳肉从衣襟中推出几分,白皙圆润,纹理柔软,那双巨乳像是随时能压垮任何人的意志。

自来也也不遑多让,一边干咳一边悄悄擦鼻血:“不愧是纲手……这气场,真让人血脉偾张。”

而宁次始终站立如松,目光从未被撩动分毫,反倒冷静地记录下纲手每一个动作中隐藏的用意与试探。

纲手目光一凝,酒盏微扬,带着几分戏谑地打量宁次:“这就是最近传得很响的‘日向天才’?”

她的视线在宁次身上上下扫过,目光轻佻却深邃,似在试探,又似在调戏。

而宁次目光不动,却早已将她饱满的胸型、绷紧的衣料线条,深深烙印入心,冷静地记下这个女人身上的一切破绽。

“火影?我可没兴趣坐那个位置等人送死。”

宁次踏前一步,语气平静:“你可以逃避名号,但不能逃避责任。若你放弃,下一任火影极有可能由团藏执掌——那将意味着木叶的未来,被阴影与铁血统治。”

纲手神情一凛,冷笑:“你这小鬼,是谁教你这套话术?”

“没人教我。这是理性分析。”宁次双手负后,目光沉着,“大蛇丸趁乱而起,三代殉国,政局真空,百姓动摇。而你,是唯一同时拥有‘初代血统’与‘三忍’的忍者。你若不归,火之意志也将随风消散。”

纲手脸色沉了下来,拳头微微颤抖。

“你很聪明,小鬼。”她忽然一步踏前,蓦然出拳,砸中宁次腹部,将他击飞数丈。

宁次在空中扭身落地,单膝跪地,嘴角溢血,却冷笑道:“我不过是说出你心里不愿承认的真话。”

纲手目光冰冷,竟再次动手,一脚踩裂地面,猛然冲向宁次,展开强攻。

宁次双掌平展,白眼全开,身形旋转之间灵动如燕,掌风如针般精准反制。他并未还击,只是稳守反制,试探她的力量与查克拉流。

忽然之间,宁次眼神微变——白眼忽然启动,视界之中纲手体内的查克拉流转轨迹、肌肉线条与衣物贴合处一览无余。她那隆起的胸型、激烈搏斗中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甚至因发力而浮现的微汗,从他的视觉中无所遁形。

“原来她的力量,源自如此强悍的肉体构造……”宁次心中低语,却丝毫不显色心。

纲手则发觉他一瞬间的失神,目光一沉,冷笑着反压上前,一掌震开宁次:“别小看女人的直觉。”

宁次被震退三步,却依旧冷静如初。

纲手凝视他良久,终未再出手,转身离去。她背影虽去,身姿却仍在宁次白眼视野中缓缓远去。

“心性未定,却已足够冷静。”纲手暗想,“有点意思。”

当夜,她静立于旅馆楼台,凝望夜空良久,终开口:“明日,回木叶。”

第四章 久违的和平

返回木叶后,纲手被正式册封为第五代火影。

宁次的表现引起了纲手的高度关注。她欣赏宁次在中忍考试中所展现出的沉稳、果决与战场判断力,更惊异于他对村中动荡局势的清晰洞察。

在数次私下召见中,纲手本着试探与观察的态度与他讨论政局,却意外感受到宁次言辞中那种冷静的掌控欲。她偶尔言语挑逗,只为观察这个少年的反应,却始终未能让宁次表露丝毫情绪波动。

纲手虽性感大方,身形火爆,习惯以轻浮言语掩饰真实想法,但面对宁次那洞彻心思的冷眸,也不由自主地收敛几分。

而宁次则从她不经意的试探中,一步步洞悉这位“火之赌徒”不肯服输的本质。他将纲手的举止、姿态与话语尽数记录在心,却始终未露锋芒,只在心中冷淡评断:这个女人,居然把我当成猎物。

这和平的三年中,宁次并未放松修行。他将白眼对查克拉流动的洞察力,与日向一族的柔拳掌法相结合,配合自创的远程弓术,打造出一种极为致命的远程点杀技艺——以查克拉凝注箭矢,配合白眼锁定敌人穴道,即便相隔数百米,也可一箭封喉。尤其是在得到纲手亲授怪力的发力技巧之后,他学会了如何在瞬间精准压缩并爆发查克拉,使得每一箭的威力都堪比山崩地裂。白眼视野之下,敌人无所遁形,穴道如光点般在夜色中暴露。他甚至能在风雪夜中看穿浓雾,于风中射出锁喉之箭,使人死于无声之间。

在一次边境清剿叛忍的任务中,宁次于夜幕之下立于山岭之巅,风雪交加,敌方却浑然未觉。他借助白眼视野,仅凭一束微光,洞悉敌方哨兵藏身于浓林深处。三箭齐发,第一箭破开查克拉护甲,第二箭精准封锁心脉,第三箭直贯岩忍上忍胸口,未及呼喊,便已倒毙。

敌人全军溃散,有的甚至在箭落前便丢盔弃甲,仿佛感受到死亡之息自夜空而至。

此战之后,宁次的战绩迅速传回木叶。他不仅以日向柔拳精准的查克拉控制与白眼的全视之力,结合纲手亲授的怪力压缩技巧,将箭术提升至致命境界,更于极远距离实现一击毙命的恐怖战绩。

岩忍活着逃回去的人,惊骇之余私下低语:“那不是人……是白银箭鬼。”

自那以后,这一称号在木叶高层与敌对忍者间迅速传播。黑市悬赏榜上,“日向宁次”之名被划去,取而代之的是“白银箭鬼”。敌方听闻此名,潜行者梦中惊醒,叛忍出门回首三顾,无不在暗夜中寒毛倒竖。

借此声威,宁次再次登门宗家。

三年来,宁次经常会借探望雏田或汇报任务为由,拜访宗家。雏田总是低眉顺目地迎接,言语稀少,却不知何时开始,她在宁次面前愈发拘谨。

她的身体逐渐褪去了少时的柔弱稚嫩,胸前线条悄然隆起,双峰宛若初春之雪,饱满柔滑。每日修行让她肌肤泛着细腻光泽,锁骨下延的肌理若隐若现,和服裹身之下,纤腰起伏、臀部饱满,走动间更是摇曳生姿,仿佛无声诱惑。每次她躬身奉茶,领口下滑,丰乳微露,宁次的目光悄然停驻,略过那白皙圆润的隆起,低垂的视线仿佛能感受到那柔软因紧张微颤的余波。雏田羞涩却不敢移开,耳根泛红,而宁次虽未越雷池一步,心底却早已将她的每一寸轮廓、每一次喘息收入心间,渴望在某个注定的夜晚彻底占有。

雏田能感受到,每一次注视都像是冰刃贴近肌肤,带着审视与占有的意味,让她悄然心跳加速,甚至在夜深时梦中也浮现那对冷漠却灼热的白眼。

“你又来了?”日足语气虽平,但眼中却已无先前的排斥,取而代之的是隐约的欣赏与复杂的期待。

“雏田是宗家嫡女,而我是整个家族的未来。这是最佳的结合。”

日足没有立刻驳斥,而是望着宁次良久,轻轻点头:“你如今,已不再是那个只知服从命令的分家少年。”

雏田垂首不语,她无法抵抗宁次的气势,也无法理解心中莫名的悸动。

日足沉吟不语,终道:“纲手怎么看?”

“她已默认此事。”

“……我会认真考虑。”

宁次不再言语,只深深看了雏田一眼。那一刻,雏田感受到某种从未有过的目光——既冷漠,又深邃,仿佛要看穿她灵魂深处最羞耻的角落。

她回头望着那离开的背影,心中忽然泛起从未有过的异样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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