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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爱泼斯坦先生的到来与山田凉家的晚宴,彼岸花开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9 12:06 5hhhhh 3520 ℃

第三十五章 爱泼斯坦先生的到来与山田凉家的晚宴

  晚上七点,门铃准时响起。

  有那么一瞬间,我闪过一个念头:要是能错过这铃声该多好。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其他人也全都听见了。

  按照我女仆的身份,我走上前去开门,并向爱泼斯坦先生行了个屈膝礼。这个动作让我感到一阵轻微的战栗,也伴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疼痛。我极不情愿地向这位我如此顺从却又无比憎恨的客人打招呼。讨厌今晚的感觉已经像藤蔓一样缠上了我。但我对山田凉承诺过,今天我会像往常一样,做一个优秀合格的女仆。可今晚,这承诺格外沉重,感觉会特别难熬。

  我硬着头皮,对爱泼斯坦先生说了声晚上好,并请他进屋。真想告诉他,请他立刻离开这里。

  山田凉家人也看到了这位客人,纷纷上前打招呼,每个人都遵循着恰当的礼节。

  山田凉家没有专门的接待厅,于是我们直接在餐厅的桌旁落座。除了我,我首先转向那位让我心生厌恶的客人,礼貌地询问他是否想喝杯开胃酒表示欢迎。爱泼斯坦先生感谢了我的提议,并接受了。但他接过酒杯时,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项圈上,那眼神仿佛在欣赏什么珍品,看得出来他确实很“喜欢”这个。而我,依然为身上这套行头感到羞耻——无论是暴露在外的,还是藏在衣物下的那些束缚。想来上周爱泼斯坦先生就已经注意到这些了,所以这周他更是乐在其中。

  于是,我端上了山田凉母亲今天下午准备好的阿曼开胃酒,按照规矩,先敬给客人。对着爱泼斯坦先生,我又一次弯腰行了个屈膝礼,那动作僵硬得几乎要牵扯到疼痛。我决定称呼他“爱泼斯坦”,这样就能避开“先生”尊称——我绝不想用任何方式去巴结这个家伙。相比之下,称呼山田凉的父亲时,这件事就没那么让我难受了,不过,对他,我顺口叫“山田次郎先生”也显得自然多了。毕竟,我们之间还不到可以称“你”的程度呢。

  可惜的是,原本计划的海边鸡尾酒会被取消了。所以,依照所谓的“旧传统”,我必须等待在座各位都抿过开胃酒之后,才能拿起自己的杯子。我想,爱泼斯坦先生应该很满意地注意到,我从上周的失礼中吸取了教训。

  爱泼斯坦和山田凉的家人又用日语的方言聊了起来,我比上周多听懂了几句,但终究还是不多,所以依旧没有加入。按“老规矩”,我本就不该插嘴。不过,作为女仆却坐在餐桌旁这件事,今天似乎得到了爱泼斯坦先生的默许。他上周就知道了,山田凉家已经破了这老规矩。

  半小时后,按照和山田凉家人事先的约定,我问大家要不要来点茶。爱泼斯坦也爽快地答应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忍不住想象自己端茶给爱泼斯坦先生时会不会出岔子。比如,一不小心绊个跟头——他喝茶向来喜欢滚烫的——然后滚烫的茶水就泼在了他裤子上,那地方……对男人来说可是最要紧的。

  但转念一想,这样不仅会给自己惹来大麻烦,对山田凉家的人更是雪上加霜,后果不堪设想。光是想想就让人心惊,所以我赶紧掐灭了这危险的想法,转身走进了厨房。

  尽管心里巴不得给他倒杯冷茶,可我还是确保端给爱泼斯坦先生和山田凉家人的茶又香又热。我实在不想让山田凉的家人难堪。

  我端着茶走进来,先是对爱泼斯坦先生行了一个让我感到痛苦和屈辱的屈膝礼。那位商人礼貌地致谢,同时,他那探究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我的项圈上,仿佛在细细打量。或许他注意到了,他的注视今天让我格外不快。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也尝尝被这样打量的滋味,我已经打定主意。

  爱泼斯坦先生显然很享受我这种顺从的服务姿态。作为见多识广的商人,他清楚,在其他地方,我是绝不会对他做出这样的。至少不会在他面前屈膝,更不会在他面前暴露我衣物下的身体。但在海津镇,作为一个失去权利的女佣,我别无选择。我想,他大概也特别享受“调教”凯特琳,摧毁她的意志,让她如今日夜侍奉左右。真是个怪物。

  似乎这一切还不够,爱泼斯坦先生转向山田凉,用英语说道:“山田凉先生,您这女仆可真漂亮,而且看样子现在也乖顺得很。”

  我的脸恐怕又红得像熟透的草莓了。山田凉回答道:“爱泼斯坦先生,非常感谢。确实,我和我的女仆相处得很愉快。不过,你的女仆也很迷人,我这周才发现的。”

  我暗自祈祷爱泼斯坦别对我太上心,万一哪天山田凉真开出价码来,我岂不是更被动?山田凉之前的回应,细想之下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暗示爱泼斯坦对自家女仆挺满意;要么就是他也被爱泼斯坦的女仆吸引了,想着日后或许能做个交易。一想到这层,我的脸色瞬间从刚才的羞红变得惨白如石灰。

  幸好,没过多久,山田凉母亲煮的汤就端上桌了。我心里又冒出一个念头:热汤,这可是个绝佳的“失手”机会。要是爱泼斯坦还敢再说刚才那种话,就让他尝尝烫伤的滋味,那是他自找的。可话虽如此,我的胆子终究还是不够大。最终,我还是用那个让我倍感屈辱的屈膝礼,把汤盆递给了这位令人反感的客人。不出所料,爱泼斯坦先生的目光再次黏在我的项圈上,细细打量。他似乎还挺享受我脸上那不情不愿的表情,甚至可能觉得每次我行礼时流露出的轻微痛苦也挺有趣。端完汤,我接着给其他人分派,最后才像往常一样,给自己盛了一份。

  上完菜后,我留意到是否有人需要饮品。爱泼斯坦的水杯空了,我便礼貌地询问是否可以为他添些水。倒水时,意外发生了——水洒在了他握着杯子的手上。我立刻道歉:“非常抱歉。” 内心深处,我唯一的遗憾是洒的只是冷水,而不是能烫伤他的热茶。但在我能露出坏笑之前,我赶紧跑进厨房拿了块布回来,帮他擦干。递上布时,我又行了个屈膝礼,再次表达了歉意。这点小小的疼痛对我来说,算是值得的。然而,爱泼斯坦先生大概凭借他商人敏锐的洞察力,立刻看穿了我的道歉并非出自真心。

  他投来一个充满恶意的眼神。

  但那毕竟只是冷水,很快一切就恢复了干爽。不过是一点点水,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更像是一种无奈的提醒。但在我心里,这感觉就像一个无法无天的女仆,终于向那个暴君打了声招呼,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

  爱泼斯坦先生没说话,只是愤怒地瞪着我,这大概是他和女仆间从未有过的场面。

  我暗自庆幸,那个该死的假阳具连接的是山田凉的手机,而不是爱泼斯坦的。否则,我恐怕早已尝到了皮肉之苦,那滋味肯定无比痛苦。但即便如此,我仍不指望能轻易脱身,于是故作无辜地看向山田凉,心里盼着山田凉的手机能立刻传来震动的惩罚,至少能让我有个台阶下。然而,假阳具始终毫无动静。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山田凉突然表情严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向爱泼斯坦先生,为刚才的“意外”道了歉。

  他猛地转过头,对我厉声道:“诸可儿,这事以后我会惩罚你。别再让我看到这种情况!”

  我有些意外惩罚没有立刻降临,但内心却更添了几分对即将到来的后果的恐惧。不知道这样小小的“问候”是否真的值得。爱泼斯坦那充满怒火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我默默祈祷山田凉千万别把我卖到这个“怪物”手上,否则我的日子真的会很难过,这点我很清楚。我的脸色又有些发白。

  不过,爱泼斯坦先生似乎也觉得,不值得为了这点溅出的水就破坏了今晚的气氛,于是他又转回头,和山田夫妇继续他们的谈话了。

  时间在谈话和倾听中慢慢流逝。可能是因为一直坐着不动,又只是听他们说话,我感到有些无聊。趁着谈话的间隙,我悄悄问山田凉,爱泼斯坦在家时,是不是也总是独自坐在餐桌旁,而其他女仆都坐在角落的桌子?我总觉得,对一位商人来说,这样吃饭多少会有些乏味。

  山田凉觉得这个问题挺有意思,便笑着把我的话转述给了爱泼斯坦先生。

  爱泼斯坦先生得意地笑了笑,回答说:“山田凉先生,你说得对,长期一个人吃饭确实会无聊,尤其当你家里有七个漂亮的女孩时。”

  “所以,我有个规矩,”他继续道,“如果一个,有时是两个女仆,在前一天特别用心照顾了我的‘需求’(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她们就可以坐到我的桌边来。”

  “所以,说我的女仆从不坐主桌,这并不完全准确。”他解释道,“被选中的人可以和我一起用餐,吃同样的食物,甚至有其他女仆伺候她——当然是在我之后,但待遇是一样的。她不用自己端茶送水,自然也就不容易出错,通常也就免于惩罚。当然,像今晚这位,也会免除烹饪和整理的活儿。这样,我有个好伴儿,对她来说也是好事一桩,可以说是双赢。”

  “就像我上次说的,她们在我身上付出的‘努力’绝对是值得的。”他强调道。

  “至于其他六位,”他语气一转,“她们负责所有杂役,等我们吃完后,才能去角落的桌子。那里的食物通常都是凉的。这偶尔会引起点嫉妒,但正如我上次所言,适度的竞争是有益的——至少对我而言。”他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不过,我不是个没分寸的怪物,”他补充道,“这个‘优惠’只限当天有效,每个女仆第二天都有机会争取,想要再次享受这种待遇,就得比其他六位更‘用心’才行。所以,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感到一阵不舒服,几乎要脱口而出“多么傲慢的混蛋啊”——但立刻压了下来。对不起,一个好的女仆当然不会说脏话,尤其是对着客人。尽管爱泼斯坦确实比谁都配得上。

  我收拾了汤盘,然后又在山田凉旁边坐下。

  爱泼斯坦那令人不快的目光又落在了我的项圈上,让我浑身不自在。

  就在这时,爱泼斯坦突然转向山田凉,改用英语说道:

  “山田凉先生,我必须说,您这位女仆非常漂亮。不知您对以物易物的交易怎么看?我用我这里的三个女佣,换您这位,为期三个月,您觉得如何?”

  他接着提议:“比如,来自菲律宾的爱拉怎么样?她才22岁,非常漂亮。或者来自印度尼西亚的哈莉达,21岁?再不然是来自比利时的凯瑟琳?虽然她已经26岁了,但也是个绝色,而且相当‘聪明’。她们都十分听话,会为您做‘一切’。当我…”他顿了顿,似乎在强调,“我说‘一切’时,指的是‘一切’。”

  “三个月后,”他最后补充道,“您可以考虑是要换回您的女仆,还是更喜欢留下这三个新的。”

  我感到呼吸困难,脸色变得惨白。这个商人竟然敢在山田凉家族的餐桌上,当着主人的面为我出价?这简直是肆无忌惮!我猜他用英语说的原因是,企图让山田凉的父母听不懂,好逃避直接的注意。可这恰恰让我更加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的意图。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我该怎么办?逃跑?那是不可能的,带着这副贞操带和假阳具,我根本跑不远,更何况要违背山田凉的意愿,我甚至可能连门口都到不了。躲到桌子底下,或者缩回我们卧室的被子里?那既愚蠢又毫无用处。于是,我只能僵坐着,心脏狂跳,恐惧地等待着山田凉的回应。

  真希望此刻我的守护天使没有去度假,能拉我一把。

  这几秒钟在我感觉里简直漫长得像几个星期。

  山田凉几乎没有犹豫,便转向爱泼斯坦先生,礼貌地回应道:

  “非常感谢您的提议,爱泼斯坦先生,这确实非常慷慨。”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持:“但我对我的女仆可儿真的非常满意,目前没有交换的打算。”

  他笑了笑,似乎在为自己的决定找些理由:“我知道,她可能不如您那几位女仆那么‘乖巧’,她有时会有自己的主意。但这恰恰是我喜欢她的地方——她是个中国人,有点个性。”

  他补充道:“当然,我知道在日本、亚洲或其他地方还有数不尽的漂亮女人。您家的女仆们上周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确实很讨人喜欢。但正如我所说,我对可儿很满意。就算她偶尔有点想法,总体上她也是个相当听话、讨人喜欢的女仆。”

  他压低声音,用一种故作严肃的表情悄悄对我说:“至少,大多数时候是这样。” 我的心里默念着“哦,天哪。” 然后,他恢复正常音量结束了这番话:“所以,再次感谢您,爱泼斯坦先生,但我打算留下我的女仆。”

  这话让我脸颊瞬间从惨白又涨得通红,活脱脱像山田凉评价的那样,一个“会走路的草莓蛋糕”。我强迫自己承认,我是个成年女性,不是个还需要人看管的孩子。

  但就在那一刻,一个可悲的事实却不愿被我自己承认:从山田凉来到这里的头一天起,他就一直在“教育”我。方式不像爱泼斯坦那般粗暴残忍,却同样有效。以至于现在,我已经接受了作为他“无法无天”的女仆的存在,并且,在大多数时候,我真的成了一个相对乖巧、听话的女仆。这也难怪,我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在“携带”那些折磨工具而已。

  尽管众人关于我的谈话让我如坐针毡,尴尬得无地自容,但至少结果还算不错:山田凉明确拒绝了爱泼斯坦的“好意”。这当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我暂时没有被卖掉或当作商品交换。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还能继续留在山田凉家,不用搬去爱泼斯坦那令人胆寒的别墅。

  可另一方面,从我的角度看,爱泼斯坦先生提出这番话,除了可能想“回报”我之前做的事之外,实在没什么意义——当然,这回报绝不会只是泼点水那么简单。或许,这个年迈、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富家老爷,竟对我如此“青睐”,甚至愿意出高价来“换”我?但这绝不仅仅是为了跟我多聊几句那么简单。这个念头本身就让人不寒而栗。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恶魔盘算着两件事:先报复我,然后再让我“心甘情愿”地爬上他的床。

  我浑身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又一次,我心底发出呐喊,希望这个怪物永远、永远也别抓到我。

  然而,当山田凉拒绝的那一刻,仿佛一块巨石,不,是一座山,从我紧悬的心中滚落。爱泼斯坦想把我当作物品拿走,但失败了。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凡。这距离我上周感受到的、令人窒息的深渊,或许只有几厘米之遥,却远胜于我上周的恐惧。幸运的是,山田凉没有把我推入深渊,反而像把我从险境中拉了出来。

  他没提他那句“从来没有”,也没提他对“爱”的誓言——对商人来说,或许直接戳破对方心思太过粗鲁。无论如何,我宁愿他保持沉默,不去点破那些可能存在的、更复杂的交易。我希望这就是他选择沉默的原因。

  我开始胡思乱想:在国内,爱情难道不像此刻窗外即将飘落的树叶一样短暂易逝吗?还是说,是我的守护天使暗中庇护,让山田凉想起了他对我的承诺?

  无论如何,爱泼斯坦毕竟是商人,足够懂得适时收手。他简短地结束了这场关于我的“交易”:“好的,山田凉先生,没关系。我能理解,你有个漂亮的女仆,值得骄傲。但如果你哪天改变主意,随时欢迎你回来找我。”

  山田凉再次礼貌地致谢,随后谈话又切换回了日语,大概是聊起了别的什么。

  我看得出来,爱泼斯坦先生虽然暂时退让,但他可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否则也不会是如今这般成功的商人。所以,我毫不意外他这只是个开始,未来或许还会有更多暗示。那道深渊,终究还在那里。

  我依然止不住地发抖,整个人瘫坐在桌边,脸色比刚才更苍白了,像是用粉笔画出来的。

  但主菜大概快要上来了,我找了个借口道歉,起身去了厨房。至少在那几分钟里,我不用再面对爱泼斯坦先生。

  没过多久,山田凉的母亲也走进了厨房。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状态不对,关切地问我是否还好。我违心地点了点头,但谁都能从我颤抖的手上看出破绽,包括山田凉母亲在内。山田凉和爱泼斯坦到底在聊些什么,她或许还蒙在鼓里,但很可能已经意识到,这事儿跟我脱不了干系。

  不过,我心里有个声音,希望山田凉能亲口告诉他父母,那位客人到底提出了什么要求。

  正如我之前感受到的,我明显紧张得不行,浑身不自在。于是,山田凉母亲把我揽进怀里,轻声安慰道:“别担心,可儿,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和你在一起。” 我又惊讶又感动,心里暖流涌动。

  几滴泪水忍不住涌上眼眶,这个拥抱来得正是时候,给了我新的勇气。但我的神经依然紧绷,还需要几分钟才能稍微平复下来。

  所以我问山田凉的母亲,能不能帮她做点什么。眼下厨房里确实没什么要紧事,主菜还得等几分钟,但山田凉的母亲大概看穿了我,知道我根本不在乎做什么,只要能暂时躲进厨房几分钟就行。于是,她给了我一个没什么实际意义的小任务,好让我分分心,再待上几分钟。

  主菜终于上桌了,我的神经也稍稍平复了些,控制力恢复了大约一半。山田凉母亲做了一条香气扑鼻的鱼,配上时令蔬菜和香喷喷的阿拉伯米饭。看到这桌美味,我的心情也跟着明亮了不少。于是,我端着菜肴,为客人和山田凉的家人送上主菜。当然,上菜的顺序是严格遵守规矩的。我确实很想再次在客人面前表现得笨手笨脚,但理智阻止了我,我不敢拿自己的处境开玩笑。

  无论如何,我先给客人奉上主菜,并屈膝行礼,说了句“祝您用餐愉快”。接着,我依次将菜送到山田凉的父母、山田凉和他兄弟面前,最后才给自己盛了一份。我又在桌边坐下,等着大家开始动筷子。按“老规矩”,我应该等所有人都吃完再开始。可我实在不想让自己像个被晾在一边的冷盘,鱼再好吃,凉了也糟蹋了。那对这条鱼太不公平了。所以,我紧跟着别人之后,也开动了。

  爱泼斯坦显然注意到了我的“违规”,他投来一道不满的目光。我立刻换上一副无辜又懵懂的表情,试图蒙混过关。但这道视线实在让人难以承受,我坚持不了多久。于是,我赶紧把头转向盘子里的鱼,假装完全不明白他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倒不介意稍微惹恼他一下,反正我也不会让爱泼斯坦觉得,我连鱼都伺候不好。只是,我暗自希望这个坏老头永远别对我动手。

  话说回来,山田凉和他的父母,跟往常一样,似乎没注意到我也没死守着“老规矩”,而是和大家一起吃了起来。所以,爱泼斯坦那充满恶意的眼神对我来说,并没什么大不了。这顿主菜吃得还算舒心,山田凉的母亲真是个了不起的厨师。

  主菜吃完后,我立刻换上那副惯用的无辜表情,去为爱泼斯坦收盘子。又是那折磨人的屈膝礼,每一次我都恨得牙痒痒。但至少,我想今天还是坚持一下这个“老传统”,毕竟我已经为了那条鱼破了一次例。爱泼斯坦倒像个好演员,礼貌地感谢我“澄清了问题”,但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心里想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有些事,我真宁愿不知道。

  晚上的剩余时光相对平静。我端上了山田凉母亲下午准备好的甜点——一种日本布丁,味道同样美妙。我也没错过机会,在别人刚动勺不久后,就迅速开动。甜点放不太凉,但我就是有种冲动,想再惹恼一下客人。尤其看他那副被冒犯的样子,和旁边山田凉一家淡然自若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他们显然没注意到我又一次“违规”。只要山田凉还在护着我,我就感觉安全。但愿我没把自己玩脱了。无论如何,我赌得很大,心里也清楚这一点。

  这次,我刻意避开了爱泼斯坦的目光,只顾着用勺子搅动我的甜点,脸上挂着假装无辜的表情,心里却对着自己咧嘴一笑。

  如果作为爱泼斯坦的女仆,我肯定会在我的阴道里,因为这次的顽皮付出一两次甚至更多次痛苦的电击代价。这可能是今天的第四次或第五次了。但好在我现在不是他的女仆,所以体内的假阳具保持沉默,几乎带着点恶意的满足,我想着爱泼斯坦或许正偷偷玩他的手机,而我阴道里的那个东西,他暂时是控制不到的。

  他大概正在为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控而恼火吧。

  所以,当我清理爱泼斯坦空了的甜点杯时,嘴角忍不住弯起一抹笑意。我努力克制着不把这笑容展现在客人面前,但当我问他是否喜欢这种甜点时,心里没底自己有没有完全掩饰好。

  甜点之后上了热茶,可惜是在玻璃杯里,而不是直接倒在某个人的裤子上,那才真解气。

  终于,在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之后,爱泼斯坦先生宣布他该走了。他再次感谢了邀请和美味的食物,并邀请山田凉一家日后回访。他还特意对我说,希望下次不必再见到我。天知道,在那之前,那个商人会不会原谅我的挑衅。大概不会。

  客人终于消失在门外后,我帮着山田凉母亲收拾残局。不知为何,我又成了唯一动手的人,男人们照旧觉得这事轮不到他们。但我也习惯了。

  最后,我和山田凉回到了房间。

  紧张感不像上周那么尖锐,但依然盘踞在我心头。爱泼斯坦试图用我作为交易筹码——多半还是为了他那所谓的“教育”计划——而且我敢肯定,他不会就此罢休,这种预感让我坐立不安。

  再加上,我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惩罚。

  夜已深了,该准备就寝了。山田凉取下了我的贞操带,我得以冲个澡,洗去一身的疲惫和屈辱。接着,他又给我换上了项圈。

  就在这时,他收起了平日的温和,表情变得严肃,对我说:

  “亲爱的可儿,

  你这是在玩火。

  我可不认为你只是不小心洒了水,爱泼斯坦大概也不会信。而且,你肯定注意到了吧,他跟我们一块儿吃饭时,那充满恶意的眼神。

  别忘了,爱泼斯坦先生不仅腰缠万贯,还手眼通天。他甚至和北岛县政府官员私交甚好。就算我自认没本事护你周全,北岛县的官员话在海津镇就是金科玉律。”

  我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但只能暗自祈祷,北岛县的官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没空理会一个洒了点水、或是吃饭动作快了点的女仆。至少,我必须这么想。

  我思忖着该如何回应,却想不出半点合适的词。最终,我决定遵循那句老话:言多必失,沉默是金。我努力——或许并不成功——挤出一个无辜的表情。

  因为,山田凉心里清楚,他的猜测是对的。

  “我必须承认,你真是胆子不小。”他说,“南亚的女仆大概不敢这么放肆。但你似乎总有自己的主意,这点我注意到了。”

  他给了我一个吻。

  “不过,”他话锋一转,“我还是得惩罚你,我对爱泼斯坦先生承诺过。”

  我还没反应过来,山田凉已经抓住我的项圈后环,猛地将我拉近,把我摁在他的膝盖上。我的臀部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坦白说,我并不反感他的亲近,但这个屈辱的姿势让我很不适。接着,我挨了十下。这一次,不再是上次用的棍子,而是他的手掌。虽然力道看起来有些夸张,但这十多巴掌打下来,却异常轻柔。我甚至觉得,山田凉脸上带着笑意。

  我无法说这让我享受,但疼痛感确实微乎其微。为了能向那个暴君小小地“挑衅”一下,这点代价实在算不得什么。我瑟瑟发抖地再次想,如果山田凉真的接受了爱泼斯坦的提议,今晚恐怕不会如此轻易收场。我不敢想象那会是什么光景。

  至少今天,山田凉确实是我的保护者。对此,我由衷地感激。

  我也在琢磨,山田凉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温和?尽管我的举动显然也让他有些尴尬。他肯定不乐意爱泼斯坦想把他“心爱的”女仆从身边抢走,甚至可能因此嫉妒了。我能想象,看到爱泼斯坦那样肆无忌惮地打量我,他心里肯定不痛快。毕竟,为了小得多的原因,山田凉以前就吃醋过。

  或者,他是在欣赏我的勇气?又或者,他爱我太深,已经完全原谅了我今天的行为,无论这行为是出于什么动机,甚至关乎家族荣誉。

  无论如何,我们今天的关系似乎比平时更近了一步,所以睡得也比平时晚了些……也许,山田凉心里并不后悔今天没有把我交易出去……这份念头,让我觉得有些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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