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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兽焉]黄四的报复,3

小说: 2025-09-09 12:06 5hhhhh 3150 ℃

【辟邪】:“舔干净!这可是你毁的东西!”(辟邪低吼,绿色眼瞳冷冽,肉棒在黄四的屁眼中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鲜血和精液混杂流出,染红地面。爪子抓起藤条,抽打黄四的臀部,血痕纵横,黄色毛发被打得散落。)

【黄四】:“唔……咕……”(黄四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黄色眼瞳涣散,断裂肉棒在口中挤压,血腥味让他几近窒息,屁眼被操得血肉模糊,身体痉挛,意识逐渐崩溃。)

(辟邪的性虐愈发极端,他拔出肉棒,抓起黄四的双腿,强行折叠到头顶,迫使他的屁眼和破碎的蛋蛋完全暴露。辟邪的爪子掐住黄四的喉咙,肉棒对准他的屁眼,再次插入,猛烈的撞击让黄四的身体弹动,鲜血喷溅到墙壁,兽纹被染红。辟邪抓起一根细长的藤条,缠绕在黄四的脖子上,勒紧,迫使他呼吸困难,绿色眼瞳凸出,尖嘴张开,吐出舌头。辟邪的肉棒在屁眼中加速抽插,龟头胀大,青筋暴起,预示着又一次高潮即将来临。)

【辟邪】:“你这杂碎,连死都不配痛快!”(辟邪冷笑,爪子将藤条勒得更紧,黄四的喉咙发出咯咯声,屁眼被操得血肉翻开,鲜血和精液混杂,滴在地面形成新的血泊。辟邪的肉棒猛地一颤,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入黄四的屁眼,溢出伤口,混杂鲜血流下。)

【吐宝鼠】:“嗯……主人……”(吐宝鼠的声音沙哑,她的眼瞳迷离,银色毛发沾满污迹,爪子在小穴中抽插,黏液喷溅,娇小的身体在血泊中扭动,药物操控让她完全沉沦,对辟邪的暴力视而不见。)

【天禄】:“哥……谢谢……”(天禄的声音微弱,绿色眼瞳半睁,阉割的伤口渗血,白色毛发被血水浸透,意识模糊中,他看到黄四的惨状,露出一抹微笑,内心释然,浓浓的解恨混杂无力。)

(辟邪拔出肉棒,血迹和精液从黄四的屁眼涌出,黄四瘫倒在血泊中,黄色眼瞳空洞,黄色毛发被血水染红,尖嘴张开,断裂的獠牙滴血,身体抽搐,意识全无。辟邪冷哼,爪子抓起黄四的尾巴,将他拖到石洞一角,扔在枯叶堆中,血迹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辟邪转身走向天禄,黄色眼瞳闪过一丝柔情,爪子轻抚天禄的白色毛发,试图检查他的伤口。)

【辟邪】:“天禄……撑住,我先给你找找止血的东西。”(辟邪的声音低沉,黄色眼瞳冷冽中透出关切,白色毛发在火光下闪耀,爪子小心翼翼地解开天禄身上的绑成龟甲束的红绳,绳痕深陷,血迹干涸。)

(石洞内的火光摇曳,血泊和污迹映照扭曲的兽纹,黄四瘫在角落,屁眼血肉模糊,黄色毛发被血水浸透。天禄半昏迷,阉割的伤口渗血,白色毛发暗淡,红绳被解开,身体微微颤抖。吐宝鼠仍在自慰,她的眼瞳空洞,银色毛发沾满污迹,药物操控下,她如行尸走肉。辟邪站起身,白色毛发闪耀,黄色眼瞳扫过石洞,杀意未消,洞外冷风呼啸,野兽的低吼仿佛在为这场血腥复仇收尾。)

辟邪看了一眼因为叶子的操控像还在自慰的吐宝鼠,实在看不下去,一拳锤晕了她,吐宝鼠像一滩烂泥般瘫倒,没了动静。辟邪转身,几步跨到天禄身旁。此时天禄虽意识清醒,可脸色依旧因失血而泛着不正常的白,下面被阉割留下的伤口还在渗血,洇红了身下的土地。

【辟邪】单膝跪地,眉头紧蹙,目光快速扫过伤口,沉声道:“天禄……撑住。”(声音低沉,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耳朵警觉地转动,留意着四周动静)

他扫视洞穴,一眼便盯上角落的草席。几步上前,扯下一块草席,动作干脆利落地回到天禄身边,将草席按压在伤口上。

【辟邪】微微用力按压,手上青筋暴起,开口:“天禄……疼也忍着,很快就好。”(兽瞳中闪过一丝疼惜,但语气依旧强硬)

天禄咬着牙,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闷声道:“我没事……。”(声音虚弱,却难掩其中的快意)

草席很快被鲜血浸透,辟邪眉头皱得更深,手上力度又加重几分,试图尽快止血。

【辟邪】边按压边说:“这草药能止血,忍着点。”(说罢,从一旁抓过一把草药,用爪子碾碎,敷在草席上,草药汁混着血水,顺着天禄的身体淌下)

洞穴里安静下来,只有天禄偶尔因疼痛发出的闷哼和辟邪沉稳的呼吸声。辟邪不时低头查看天禄的状况,又警惕地看向角落里昏迷的黄四,确保他不会再有动作。

【辟邪】突然开口,声音低沉:“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这种伤。”(说罢,伸手揉了揉天禄的脑袋,眼神中满是兄长的承诺)

天禄扯出一丝笑意,有气无力道:“有辟邪在,我信。”(随后,因疼痛和疲惫,缓缓闭上了眼睛)

洞穴内的血腥气被夜风渐渐吹散,辟邪随手扯下吐宝鼠身上被黄四绑上的金丝软索,将昏迷的黄四五花大绑丢到角落。藤蔓在他手中翻飞如灵蛇,三两下便结成死结,确认对方再无逃脱可能后,他才转身走向天禄。

天禄倚着岩壁半躺着,苍白的脸颊因疲惫泛起病态的红晕,见辟邪走来,勉强扯出个笑:“哥哥,过来吧。”(尾尖微微晃动,在地上扫出细小的弧线)

【辟邪】没说话,只是缓步上前,在他身旁坐下。两人的尾巴自然地缠绕在一起,像小时候在山洞里蜷缩取暖时那样。辟邪的尾巴厚实有力,轻轻圈住天禄仍在微微发抖的尾尖,兽毛相触间,带着熟悉的温度。

月光从洞口斜斜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两道交叠的影子。天禄慢慢靠在辟邪肩头,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还是这样踏实。”(眼皮渐渐沉重,嘴角却还挂着劫后余生的笑意)

【辟邪】垂眸看着天禄染血的皮毛,抬手轻轻理了理他凌乱的鬃毛,动作难得轻柔:“睡吧。”(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而在几步之外,吐宝鼠蜷缩在阴影里,因迷药陷入沉睡。她小小的身躯裹在碎布中,与相拥而眠的兄弟俩形成鲜明对比,月光落在她身上,却照不进这份疏离的寂静。角落里的黄四发出微弱的呻吟,换来辟邪一记冰冷的眼神——那目光像淬了霜,警告着任何妄图打破这份安宁的企图。

晨光从洞口的石缝里斜斜刺入,在岩壁上切割出明暗交界线。辟邪最先被寒意冻醒,他缓缓睁开眼,瞧见天禄还在身旁沉睡,尾巴仍紧紧缠在自己的尾巴上。回想起昨日的惨状,辟邪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峻,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角落里,黄四被藤蔓紧紧束缚着,仍昏迷不醒,发出微弱的鼾声。辟邪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便将注意力转移到天禄身上。只见天禄的脸色比昨晚好了些许,虽然还透着苍白,但呼吸平稳了许多,下面那里被阉割的伤口处的血也止住了。

【辟邪】用爪子轻轻推了推天禄,声音低沉却温和:“天禄,醒醒。”

天禄缓缓睁开眼睛,眼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倦意,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辟邪,早啊。”(他动了动身子,却扯到伤口,忍不住轻嘶一声)

【辟邪】连忙扶住他,眉头微皱,语气带着关切:“别乱动,伤口还没好。”

天禄撑着岩壁起身,尾尖无意识地扫过地面干涸的血渍。他转头看向蜷缩在阴影里的吐宝鼠,抬脚踢了踢她的后臀:“吐宝鼠,醒醒。”(声音沙哑,带着未消散的倦意)吐宝鼠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恐惧。

【吐宝鼠】看到眼前的辟邪和天禄,愣了一瞬,随后眼眶泛红,带着哭腔喊道:“皮,皮皮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这时,吐宝鼠突然捂住喉咙,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接着“哇”的一声,吐出一颗散发着诡异光芒的黑绿色宝珠。随着宝珠吐出,吐宝鼠像是卸下了重担,长舒一口气。

【吐宝鼠】虚弱地解释:“这就是黄四下在我身上的药还有那片叶子,被我化成宝珠吐出来了,现在我感觉好多了。”

吐宝鼠抹了把嘴角,刚要开口,角落传来绳索摩擦声。被捆成粽子的黄四正在挣扎,他迷蒙的眼睛扫过众人,突然发出癫狂的笑:“杀了我啊!有种就杀了我!”(口水顺着下巴滴在绳索上,脸上还挂着扭曲的血迹)

天禄的尾巴骤然绷紧,却被辟邪抬手拦住。辟邪从腰间摸出把骨刀,刀刃贴着黄四的脸颊滑到喉结:“你这杂碎……现在杀你太便宜了。”(尾尖卷起地上的红绳,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在他最后的肉棒是慢慢缠绕成结,随后慢慢勒紧,让他疼着)

山洞里重新陷入寂静,只有黄四粗重的喘息声。吐宝鼠缩在两人身后,看着地上蜿蜒的血迹,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沾着天禄的血。她下意识地用爪子去蹭,却怎么也蹭不干净。

就在天禄、辟邪和吐宝鼠还在山洞里,气氛依旧凝重时,洞口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众人警惕地望去,只见黄五一脸焦急地冲了进来。这两天他遍寻黄四不着,心中满是担忧,顺着踪迹一路找到这里。

【黄五】看到山洞里一片狼藉,黄四被绑在角落,而天禄带着伤,吐宝鼠也在这里,瞬间瞪大了眼睛:“教主?这……这是怎么回事?”(语气里满是震惊与疑惑,尾巴不安地摆动着)

辟邪冷冷地瞥了黄五一眼,没有说话。天禄忍着伤口的疼痛,把事情的经过简短地叙述了一遍。黄五听完,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又惊又怒。他怎么也没想到,哥哥竟会做出这种事。

【黄五】几步冲到黄四跟前,狠狠踢了他一脚:“黄四!你干的什么好事!”(黄四被这一脚踢得哼了一声,却仍昏迷不醒)

黄五满心自责,他认为若不是自己没看住黄四,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地步。他转身,先是对着天禄和辟邪,深深鞠了一躬,说道:“都是我没管教好兄长,让他闯下大祸,对不住两位!”(声音诚恳,充满愧疚)

随后,他又走到吐宝鼠面前,再次弯腰致歉:“教主……是我对不住你,没看好黄四,害你遭了这无妄之灾。”

说完,黄五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从黄色的山洞里发现的剩下的蘑菇。他捏住黄四的嘴巴,把蘑菇塞了进去。过了一会儿,黄四的眼皮动了动,渐渐苏醒过来。刚一睁眼,就对上黄五愤怒的目光。

【黄五】揪着黄四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又是一拳砸在他脸上:“你清醒清醒!做出这种事,你对得起谁!”(黄四被打得脑袋一歪,嘴角渗出血丝)

黄四这才彻底清醒,看着山洞里的情形,又看看天禄等人,似乎明白了发生的一切,脸上露出懊悔的神情。

【黄五】把黄四丢在地上,冷冷道:“还不快给大家道歉!”

黄四低着头,声音带着颤抖:“对……对不起,是我猪油蒙了心,被嫉妒冲昏头脑,才干出这等错事。”(边说边抬手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脸上满是痛苦与自责,不过还是有微微的不甘)

黄五依旧不解气,又在黄四身上踢了几脚,每一脚都带着怒意:“叫你犯浑!叫你干坏事!”(黄四蜷缩在地上,不敢反抗,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

黄五将黄四踹到岩壁边缘,转身时带起一阵劲风。他目光扫过天禄有点懵的脸,沉声道:“等我,我这办法让您恢复。”(尾尖重重甩在地上,震起了几片落叶)

森林深处,擎天树矗立在断崖之巅,金色气根如瀑布垂落。树干上面容依旧抽象,有着星星的眼睛微微瞪大:“小五,许久不见,树树我呀,可是好想你了。”(气根轻柔摆动,卷起林间薄雾)

【黄五】纵身跃上平台,单膝跪地,声音低沉:“我兄长犯下大错,伤了他人,求您赐回生珠。”(他撩起衣袖,露出被毒蘑菇灼伤的手臂,伤口处泛着诡异的青黑色)

擎天树沉默片刻,树冠间的金色宝珠缓缓升起,悬浮在黄五面前:“你这孩子,总为他人奔波,树树我呀,就是心善,给你吧。”(声音温和,带着微微的叹息)宝珠表面流转着微光,落在黄五掌心。

黄五攥着宝珠极速折返,天禄倚着岩壁半躺着,脸色倒是很正常。黄五扑到他面前,将宝珠塞进他嘴里:“快吞下去!”(黄五很紧张,声音因焦急而颤抖,尾尖不安地拍打地面)

宝珠入口即化,天禄浑身突然爆发出耀眼光芒。他痛苦地弓起脊背,被阉割的伤口处传来如蚂蚁啃噬般的麻痒。随着光芒渐渐消散,失去的肉棒和蛋蛋以惊人的速度重生,最后只留下一道金光没入了天禄的身体。

【天禄】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久违的性器,难以置信地看向黄五:“这……这就好了?”(眼中闪烁着惊喜,尾巴不自觉地欢快摆动)

【辟邪】斜倚着洞穴角落,擦拭骨刀的动作顿了顿,目光扫过黄五与黄四:“今日之事,若有半点风声传出——”(刀刃寒光一闪,精准削落身旁石块一角,“后果自负。”)

黄四趴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带血的碎石,声音发颤:“不敢……绝对不敢!”

【黄五】看着完好如初的天禄,抱拳沉声道:“兄长犯下的过错,我替他赔罪到底。日后若有差遣,尽管开口。”(说罢,重重行了一礼,兽尾笔直垂落地面)

吐宝鼠怯生生地靠近黄五,捧着一小罐灵泉水:“你受伤了……”她的声音很轻,尾尖不安地卷了卷。

天禄活动着恢复如初的身体,听见辟邪沉声道:“我先回去了,看好自己。”(兽瞳里难得闪过一丝关切,尾巴轻轻扫过天禄刚刚恢复的肉棒)

【辟邪】后退半步,甩了甩沾血的爪子:“记住,别把我的事说出去。”(见天禄张嘴,便利落地跃入,喉咙发出咕噜的吞咽声,尾尖最后在空中晃了晃,彻底消失)

黄五突然单膝跪地,兽爪重重捶在胸口:“教主……我愿辞去我在您哪的工作,替兄长领罪。”(他脸上还沾着攀爬擎天树时的泥土,被灵泉水冲洗过的伤口仍泛着红)

吐宝鼠攥着装泉水的陶罐往后缩了缩,又鼓起勇气上前两步:“这不是你的错。”(她的尾巴卷住黄五垂落的手指,轻轻晃了晃)看到黄四从地上爬起来,又立刻躲到天禄身后,声音软糯:“但他不许再靠近我!”

【黄四】脸上还留着被打的淤青,闻言疯狂点头,脑袋磕在石板上咚咚作响:“我这就走!以后都躲得远远的!”(他连滚带爬地往洞口挪,被黄五揪住后领提了回来)

黄五扯着兄长的耳朵转向天禄:“给恩公磕头谢罪。”(黄四的额头在带血的石板上撞出闷响,直到黄五松手才瘫软在地)

吐宝鼠从怀中掏出账本,轻轻放在黄五掌心:“账房还是要有人管的。”(她的爪子在账本封面上按出浅浅的印子,“但要是他再敢……”话没说完,天禄已经配合地露出獠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

回到体内的辟邪看着被搅得满目狼藉的鸡圈,几只受惊的小鸡正到处乱窜。垃圾区更是一片混乱,之前整理好的物件散落一地。他重重叹了口气,甩了甩尾巴驱赶乱窜的虫子:“又得重新收拾……”(兽瞳里满是无奈,却还是动手开始整理起这片狼藉)

黄五拎着黄四后颈往洞口拖,后者突然闷声嘟囔:“我也被阉了……”(眼神看向了自己已经被红绳子勒到发紫坏死的肉棒)话音未落,脑袋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黄五】揪住黄四乱晃,尾尖气得直抖:“阉得好!正好让你消消那些腌臜心思,明年开春再想办法!”(黄四被晃得七荤八素,嘴角溢出的血沫溅在洞穴石壁上)

黄五将黄四丢到洞外,又转身向吐宝鼠抱拳:“他现在这幅模样……”(他目光扫过天禄,又快速移开,“能否让他在教主这儿送货抵债?不要工钱,也绝不会碰面。”)

【天禄】倚着岩壁懒洋洋地说道:“送货抵债?再敢动什么歪心思,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黄五】连忙再次抱拳,额头几乎贴到膝盖:“不敢不敢!若他再犯,任凭您处置!”

吐宝鼠捏着账本的爪子微微收紧,看了眼蜷缩在阴影里的黄四。后者此刻垂头丧气,连尾巴都蔫巴巴地拖在地上。沉默许久,她轻轻“嗯”了一声:“那就……试试吧。”(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却让黄五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黄五拎起还在发抖的黄四,转身往外走时不忘叮嘱:“还不快谢过!”

【黄四】梗着脖子嘟囔:“谢……谢谢……”(话音未落,就被黄五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踉跄着往前冲了几步)

天禄缓步上前,拍了拍吐宝鼠的肩膀以示安抚,又看向黄五:“既然如此,往后多盯着他些。”(尾尖轻轻卷住吐宝鼠微微发抖的爪子晃了晃)

当洞口彻底没了黄五他们的身影,山洞的阴影被暮色填满时, 山洞里的烛火突然明灭了一下。吐宝鼠轻摇着尾巴蹭到天禄身边,尾巴悄悄缠上天禄的手腕,声音像沾了蜜般发黏:"皮皮哥~现在只剩我们了,你的那里重新长出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融化在呼吸里)她的耳朵垂下来,圆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天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小臂的兽毛。

天禄的耳朵“唰”地竖起来,猛地后仰避开,天禄喉结滚动了一下,别开脸咳了两声:"咳咳,那个,我……我想吃你的宝珠!对,苹果味的!"

吐宝鼠突然跨坐在天禄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尾巴调皮地扫过他敏感的肉棒:"宝珠跑不了,但现在——"(俯身咬住他的耳垂,声音带着蛊惑的笑意)"你得先‘喂饱’我。"

天禄浑身一颤,刚要开口反驳,就被吐宝鼠堵上了嘴。她的爪子熟练地摸向了他胯下的大肉棒,另一只手按住他不安分的爪子,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带着侵略性地加深这个吻。

天禄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原本抗拒的动作渐渐变得绵软。吐宝鼠趁机将他推倒在地,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脖颈、胸膛,所过之处留下浅浅的牙印。洞外的风声突然变得尖锐,吹得洞口藤蔓疯狂摇晃,掩盖住他们激烈的啪啪声和断断续续的喘息。

天禄的身体里,辟邪刚用藤蔓绑好歪斜的鸡窝,突然被剧烈的震动晃得跌坐在地。洞外传来的闷响一声接着一声,夹杂着天禄克制不住的低喘。

他动作一顿,尾巴烦躁地扫开脚边的稻草,他望着满地狼藉的鸡圈,辟邪的兽瞳里浮起无奈的光:“天禄这家伙……”(叹息着摇了摇头,继续收拾起这片狼藉)但随之而来的,叹息声被突然拔高的娇喘打断,他烦躁地甩了甩尾巴,转身用藤蔓堵住耳朵。(叹息声消散在昏暗的空间里,尾尖却无意识地卷起一颗滚落的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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