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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殍:明末千里行》sp同人文:满穗心迟落官手,责臀鞭脚寻真凶

小说: 2025-09-09 12:06 5hhhhh 5320 ℃

“升~堂~~”

“威~武~~”

伴随着惊堂木敲击的声音,官老爷身旁跟随着的侍从在公堂安静下来适时的传唤:“来人——押解罪女登堂!”

哗啦……哗啦……

被两个衙役左右压着的,是一名娇小或者说幼小更合适些的女孩,她木讷的低着头,在她双脚上挂着和她体型不相称的,重刑犯所才会用到的锁链脚枷给锁住了。

但这也正常的呢,毕竟……刺杀皇室宗亲的罪名,没有当场格杀,只不过是他们觉得这种事情定然不会是自己这样的小女孩做的出来的罢了,但是谁能想得到呢?这事确确实实的,是她一人所做,并无他人指示。

名为满穗的女孩在心里有些自嘲的想着,但表面上依旧保持着木讷的模样,如当初故意被人牙子拐走那般,装作是小哑巴的模样。

她本是想着借此嫁祸给那混账的家伙,但……真到了动手的那一刻,她却动摇了。

杀父之仇甚至于灭门之仇刻骨铭心无法忘却,但一路上所经历的,所看见的……她同样的也无法就去遗忘掉。

本想着一命换一命,以自己一条捡回来的性命让他背上刺杀王爷的罪名,但在最后一刻那一霎那的动摇让她在掏出画着良模样的小块驴皮的时候没能按照原本想的那样将刀子插进胸口自裁,她也不明白自己那个时候在想什么,总之……在那一刻,她几乎是本能的将那薄薄的一小块驴皮塞进嘴里嚼烂咽了下去,而这便导致了两个结果:

其一,她无法按照原定的想法自杀了,因为士兵已经围了上来把她按在了地上,还有人粗鲁的将手指塞进她嘴里想要把她刚刚咽下去的东西扣出来,这让她也没办法去咬舌自尽什么的。

其二……负责办案的州官自然理所当然的认为满穗刺杀福王的行为是有人所指示的了,毕竟虽然没能抢救下来,但是当时离得近的士兵一晃而过的看见了那被她咽下去的驴皮上明显画着人的脸。

那之后的便没有什么值得提的了,穗没被当场杀掉而是被投入了牢中,等候着审问,心也乱掉了不知如何是好的穗也没做任何事,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应当做什么,默默的在牢里度过了一夜,再往后……便是如今的场面了。

“你这罪妇,还不速速交代,到底是何等狂徒,竟敢刺杀福王爷,如实说来本官没准尚可念在你年纪尚小饶你一命。”州官凶狠的敲了一下惊堂木,意欲直接在气势上压倒面前这个看起来娇弱的女孩,而穗只是略微仰头看着他,心里甚至莫名有些想笑。

她那机灵的小脑袋瓜自然能明白,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她没有任何活下来的可能性,就是走运赶上天下大赦,她这样的也是属于不赦的范围里,更何况她本就是准备去死的,现在活下来了反倒才是意外,不过就算是活下来了也不过是在等待着不久的死刑罢了。

她所在考虑的实质上仅有一件事情:到底要不要把良给供出来?

如果供出来的话,自己的目的一样是达成了的,但是……

因而,她依旧沉默,一言不发。

州官自然是没有耐心去等着穗回心转意,将什么都交代明白,在等了一会发觉穗似乎是没有供述的意愿后,等的有些不耐的他自然的做出了非常合理的决断:“本官宽宏大量你却如此冥顽不顾,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先赏她一顿杀威棒帮她暖暖臀。”

闻言穗显而易见的哆嗦了一下,将头低下,不去看周围的事物自欺欺人的当着埋头鸵鸟,诚然,她确实对于自己这条命已经看淡,觉得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但她毕竟也还是个正常的姑娘家,也有喜怒哀乐惧,衙门那杀威棒她自然是听说过其赫赫威名,壮年的男性挨上一顿都是胡言乱语巴不得连几岁尿过床都给交代出来了,她这身子骨挨上一顿……疼暂且先不说了,怕不是要被活活打死。

良啊良,你这坏种可真是把我害苦了呀,你怎么不能再好一点当初放我父亲一条生路呢?那这样一切都不会发生,你又为什么不干脆的坏的更彻底一点呢?这样我就不用瞻前顾后落得如此境地,嗯……这么说也不对,毕竟那蠢蛋要是稍微坏上那么一点,我大概路上就找机会把刀子捅进去了吧?这可真是……

就在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左右的衙役已经按着她的肩膀粗鲁的强行将她压在地上,知道现在反抗纯粹是自讨苦吃的穗很顺从的趴伏着,随后她便感觉到下身一凉,裙裤都被后面的衙役一把扯下来了。

羞耻自然是有的,她本就比同龄人要早熟不少,对于男女之事她知道的也是七七八八,男女有别的这一点她也自然再清楚不过,就算是之前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建设,但在裙裤真的被扯下来的时候她也还是不自觉的感觉脸上发烫,嘴唇也由于紧张而抿起,农户家的孩子挨过打是很正常的,在这一路上也不是没被良那个混账打过,但是衙门里那比她还高两三个头的杀威棒她可就从来没能领教过了,如果有的选她一点也不想要亲身试试这东西的滋味,但很显然她现在并没有选择的自由——除非她现在突然想开了把锅全甩给良,那这样的话没准这顿打是能免了,只要等着回来良那个倒霉蛋也被抓过来然后一起上刑场被一刀剜了脑袋就行了。

但考虑到她做的究竟是什么事,她觉得官府大抵是不会让自己死的这么痛快了,腰斩?凌迟?她对于这方面贫瘠的知识只能想得到这样的酷刑,但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会是让人巴不得快点死掉解脱的程度——要是用在良那个混账身上,想想还蛮解气的吗,但是要是用在她的身上可就让人有点笑不出来了。

留给她胡思乱想的时间并不多,廷杖交错着压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抬不起头,双脚也被衙役牢牢的抓住,被迫保持着伸直腿的姿态,腰部也同样的被控制住,简而言之便是……

啪!!

刑杖结结实实的打了下来,长期营养不良下穗比同龄人发育的还要差一些,侧胸处甚至隐隐有些可以看见肋骨的凸起,但唯一比较值得称赞的是她屁股上还是有那么几两肉的,构建出了圆润的臀线,但是现如今可没人会欣赏了,落下的刑杖砸在上面,仅是一下便覆盖了穗整个屁股,与皮肉被拍打的闷响一同炸开的是那剧痛,那怕是有了心理准备穗也险些惨叫出生,若不是被衙役牢牢的固定着,她现在大概已经不顾一切的捂着屁股在地上哀嚎打滚了。

未等她消化完疼痛做出什么反应,另一侧拿着刑杖的衙役便在廷杖刚举起来,被拍打的凹陷下去的臀肉都还没回弹的时候便已经再度把手里的刑杖挥了下去,把那迅速充血泛红的屁股又一次的拍扁。

叠加的疼痛下穗也顾及不了什么体面什么,紧咬着嘴唇不惨叫出声就已经是她所能做得到的极限了,被压着的四肢用力的挣扎着,但那细胳膊细腿怎么能和五大三粗的衙役比较力气,所有的挣扎全然都只是徒劳,只能左右扭着身子,但在腰部也被刑杖交错压着的状态下她就算是扭动身子可以活动的幅度也是小的可怜,左右的衙役早就不知道见过多少男女屁滚尿流的样子,对于穗的挣扎全然没有任何的意外或者恼火,仅是麻木的重复着举起刑杖再落下的动作,和彼此互相配合着,一方抬起的同时另一边便会打下去,协作之下不给受刑的穗一丁点儿的喘息时间,眨眼间先前还白嫩勉强能称之为赏心悦目的臀肉便在衙役们的勤恳劳作下迅速的涨红肿起,而穗也在疼痛下几乎是发疯一样的扭着身子,脑袋也不断的昂起摇晃,让脖子不断的装在左右虚架着刑杖上让其抬起些许又磕在地上发出哐哐的碰撞声,先前装哑巴的打算在现实的疼痛面前可谓是比草纸还不值钱,意义不明的悲鸣声让州官老爷格外的不快,因为那怕是如此哭喊,这小丫头也没有要松口交代到底是谁让她去刺杀王爷的意思。

本来杀威棒应该只是先打上个十几二十几下,待到官老爷觉得合适的时候便抬手示意衙役停手继续审问,但如今那被压着的女孩头发都甩的乱糟糟的了,却只是哀嚎而无求饶,属实是让州官都感觉有些新鲜,但随即想想毕竟是敢去刺杀皇室宗亲的狠角,有点胆色也再正常不过了,没时间循循善诱去问出线索的州官不满的看着和以往一样停下手只是用板子压着肿红的屁股的衙役:“本官说让你们听了吗?给本官接着打,我倒要看看,反而是这板子硬还是这妮子嘴硬。”

衙役们相互看了一眼,他们自然不会为了这和自己一点瓜葛都没有的小女孩而去顶撞官老爷,至于可怜……他们这么多年下来,见过的可怜人多了去了,犯不着为了这点事搭上每个月那几两碎银子。

该说不说,之前在专业素养上这帮子衙役是绝对充足的,在州官下令之后穗便被更加牢靠的固定在了地上,原先还留有那么一点的活动空间现在也是彻底不剩了,腰部被架死,再也不能扭动,脖子更是直接被压着,脸被迫的挤在地上和地板紧密接触着,在完成固定后,那还残留着体温的大板子便再度落到了穗那一轮杀威棒下来已经涨肿淤红的屁股上,将其再度的拍扁,让穗发出了不成样子的哀嚎声。

倘若手上没几年的功夫,这一轮板子打下来穗那没几两肉的屁股大概早就皮开肉绽,血淋淋的不成样子,不能再打,但在他们的技巧下,那可怜的小屁股现在只不过是肿起来了,但在板子的一轮又一轮的招呼下依旧颤巍巍的弹着,大抵是还能撑上一会儿的——倘若不是大事又有人使了钱,衙役们便会刻意打的伤皮不伤肉,看起来皮开肉绽血淋淋的样子,和官老爷说声不能打了,便能让其也发扬一下宽宏大量,饶了回家,养个三五日就无伤大雅了,穗这情况吗……他们自然便是用那一手入了门便练出来的伤肉不伤皮,打下去光把里面的肉都打的糜烂卷起,但外面那一层皮还完好着,看起来只是肿大了几圈,能继续挨板子,但受刑人那滋味,哎呦呦……

这显然远超出了穗一个小姑娘能够承受的极限,第一轮杀威棒她还能哀嚎哭喊,第二轮又来上一轮,最开始她还能喊上几嗓子,但后面慢慢就没了力气挣扎,在疼痛下两眼一翻便昏死了过去,身下更是伴随着哗啦啦的流水声,淡黄色的尿液在地上积了一堆。

衙役们自然是暂且停下了,望向官老爷等着下一步的指示,官老爷自然不怕是打死了什么的,这班子人耍板子的窍门他也是一清二楚,往日里可就指着这功夫来捞偏门呢,看到衙役们看向自己,他一挥手:“看什么看,去后院井里打桶水来,把这妮子泼醒,接着打,我就不信她真能扛得住什么都不说。”

衙役们相互看了看,为首的那一个放下板子对着州官拱了拱手,指向昏死的穗那肿大了近两指,呈现吓人的深红色的屁股:“启禀大人……这……这真不能打了,再打下去怕是真要出人命了,把这小贱人打死了事小,没地方问真凶是谁才是麻烦事啊。”

州官皱着眉,手指在桌子上敲着,他不怀疑衙役会骗他,那没好处:“那,几时能养好,待到那时再继续提审吧。”

“大人,这棒疮……以这小贱人的身子,大概没个三两月,怕是养不好的,只怕会误事啊……”衙役也露出了嫌麻烦的表情,就算他们技艺再高超,穗那身子骨摆在那呢,能结结实实打上两轮没打死已经是他们尽力而为了。

“两三个月?”官老爷声音猛然提高:“我可没那功夫等她养好伤,来人,把她泼醒,接着打!”

衙役们面面相觑,还是为首的那个硬着头皮禀告:“大人……这……真会打死的。”

“还要你提醒本官?我又没说是打板子,那谁,你去院子里折两只柳条来,那边那个,把她鞋子给拔下来,本官不信,打脚心还能打出问题来。”州官哼了一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衙役们听官老爷都这么说了,那么自然也没二话,纷纷照做了。

“哗啦——”

井里刚打上来还发冷的凉水直泼在面门上,让穗整个人都一个激灵,从昏迷中苏醒,狼狈的咳嗽着,将那灌进鼻子里的水给喷出来,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骤冷之后是重新传递而来的灼痛,让她不由得一阵阵的呲牙咧嘴,几乎喘不上气。

我这是……啊……还没结束吗……

短暂的浑浑噩噩之后堪称噩梦一样的回忆涌上了心头,纵使穗先前已经下定了决心想着不把良供出来,就当是看在他这段时间还算是有良心的份上放他一马,但在意识到审问还没结束的时候……她也有了几分要不要把良给供出来换个痛快的冲动,当然,也只是想想。

要不要随便编造一个人供出来……这样子至少短时间可以脱离皮肉之苦……嗯?

先前浑身都被凉水泼的冰冷,而且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太过于吸引注意力,以至于穗第一时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鞋子被脱掉了这件事,而当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座上的州官似乎是觉得穗已经足够清醒了,一挥手下了命令:“接着打,我看看今天这小妮子能扛到什么时候。”

刷!刷!

和板子不同的,那抽在脚心的柳条带来的是割裂般锐利的刺痛,顿时穗眼睛瞪大,双脚吃痛的想要曲起去躲闪,然而……两侧的衙役们怎么可能让她称心如意,她的脚踝被死死的抓着,固定着她的双脚,她所能做到的极限便是微微曲起足弓或者让脚趾内扣。

在柳条的抽打下,每一下都能够在穗脚心留下一道肿起来的红棱,穗的脚心自然不像是那些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深闺大小姐那般白嫩细致,长途跋涉也在上面留下了些许细茧子,但这一点细茧子在那壮实的衙役牟足劲抽下来的柳条面前只能说是聊胜于无,不消四五下穗那本就不大的脚心里已经没了一块好肉,本来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便不好挨,脚上又挨上这么一轮,穗嗓子几乎都快要喊哑了,唯一能稍微活动的手臂用力的在地上拍着,想要借此分散些许注意力,但这只是让她手掌拍的又麻又疼,脚心的苦痛是半分没有减少。

基本上从第六下开始,柳条再度抽下来的时候就只能和先前的肿痕重叠,而这直接导致的结果……便是肿痕交错的位置,那肿起来本就已经变得脆弱的皮肤干脆的破裂,倒也不至于说是像被刀划开的豁口那样卷起,但也是露出了其下的红肉,失去了表皮的保护光是气流吹拂而过便已经能够带来针扎般的刺痛,更不用提那柳条划过,抽打下去的滋味了。

几乎可以说,衙役此时每一下柳条甩出去的时候,也会一并发甩出一长串飞溅的血点,而穗更是处于一种近乎癫狂的,哑着嗓子嘶吼哭喊的凄惨模样,如果能够昏迷过去那也是一种解脱了,但是很可惜的呢,在场的人不会允许她再次昏过去,只要她稍微表现出那么一丁点的迷离的样子,迎接她的便是对着脸泼来的冷水,强迫她清醒的受刑。

原本还算是值得赏玩的脚掌如今已经是血淋淋的不成样子,纵横交错的鞭痕让穗脚掌上几乎整个都脱了一层皮,更甚于有些严重的地方都有些糜烂,渗出……这个情况说是流出更合适,流淌出的血在她脚下和被泼在她身上的井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淡红色的液体。

哭喊,嚎叫……那是尚还有体力和精力的时候才能够做的事情,如今的穗已经是双目无神的趴着,湿漉漉的头发粘在脸上,不知是井水还是泪水,倘若不是嘴巴还在微张着喘气,怕是说她已经被活生生打死了也是大把人会相信的,裹了一层血而发紫的柳条再度抽下来的时候她仅有的反应也不过是身子抽搐一下,更多的反应……她已经着实做不到了,就连思考对于此刻的穗来说都是一种奢求。

“停下,把这贱奴押回牢里,让她先歇息一晚,待明天本官继续提审。”也怕穗真的被打死让他无从问话的州官见穗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后终于宽宏大量了一次,抬手制止了衙役,但显然他没好心到让穗慢慢的养伤——小腿,大腿,后背,手指,能动刑的地方可多的是呢。

穗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牢房里的了,当她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趴在牢房里的干草堆上了,下半身赤条条的……她也不怎么在意了,毕竟屁股和脚底依旧是刀割般的,冰冷与灼热混合着的疼痛,脚上的伤倒是被撒了药粉止住了血,但是包扎什么的……显然没人回去做这种多余的事情,而那肿起来的屁股吗……在时间的冷却下,颜色已经变得更加暗淡,呈现出狰狞的於紫色,并且还有着向乌黑转变的迹象。

良啊良……你这个混账可还真是把我害的不浅啊。

趴在干草堆上,感受着脸上被草杆扎着的感觉,疲倦的穗也懒得动弹,闭上了眼睛,在心里无声的抱怨着。

这一切到底是因何而起呢?因为她想要报复良而去刺杀福王?还是因为良害死了她父亲进而导致她家灭门的惨案?

似乎就是这样,又似乎……

罢了。

穗不在思考,沉沉睡去——明日里,那可憎的州官不知道还有什么花招会往自己身上招呼呢,她自己都不敢确信自己能否扛得住不去交代……只希望良那个混蛋能够机灵一点,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快些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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