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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獵者外傳:墮落的直男,鎖獵者外傳

小说:鎖獵者外傳 2025-09-09 12:06 5hhhhh 9510 ℃

我叫阿逸,大二,人生最近像被颶風掃過,滿目瘡痍。半個月前,女友小雯跟我提分手,理由是「你太無聊,沒一點驚喜」。她沒給我解釋的機會,轉頭就在朋友圈曬跟一個油頭粉面的學長出遊的照片,笑得刺眼。那晚,我再也受不了心裡那團亂麻,揣著一肚子怨氣,跑去校園附近的小酒吧「夜貓」,打算用酒精把自己淹沒。

酒吧不大,燈光昏暗,霓虹燈在牆上閃出紫紅交錯的光暈,低頻電音震得地板微微顫。空氣裡飄著酒味、汗味和廉價香水的混雜氣息,讓人既迷離又清醒。我擠到吧台角落,點了杯威士忌,燒得喉咙火辣,但心裡的刺痛一點沒減。我低頭看著杯底的冰塊融化,腦海裡全是小雯和那學長的畫面,像刀子在心上反復割。

「一個人喝悶酒?這模樣,八成是失戀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我抬頭,見一個男人坐到旁邊的吧凳上,長得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他有著一頭黑色長髮,紮成低馬尾,幾縷髮絲散落在頸側,襯衫袖口捲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牛仔褲緊貼修長的腿,勾勒出流暢的線條。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溫柔又帶點疏離的氣質,像文藝片裡走出的學長。他的眼神清亮,嘴角掛著淺笑,像是能看穿你的防備。

我冷哼一聲,沒好氣地回:「關你屁事。」本以為他會知趣走開,但他只是笑了笑,像是習以為常,轉身跟酒保點了杯酒,又順手推了杯莫吉托到我面前,綠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

「試試這個,甜一點,適合你現在的心情。」他說,語氣溫柔得像在哄小孩,帶著點不容拒絕的從容。

我瞪他一眼,本想推回去,但看他笑得真誠,手居然不聽使喚地接過來,抿了一口。酒味清爽,薄荷和萊姆的甜酸沖淡了威士忌的苦,我繃緊的神經莫名鬆了點。「你誰啊?幹嘛管我?」我嘟囔,語氣軟了下來,帶著點試探。

「叫我凌,算你學長吧。」他靠在吧台上,姿勢慵懶,長髮滑過肩頭,帶著隨性的魅力。「這酒吧我常來,見過不少像你這樣一臉世界末日的傢伙。說說,怎麼回事?女朋友甩了你?」

我冷笑,心想這傢伙還挺會猜,但不知為什麼,他的語氣像有魔力,讓我忍不住想傾訴。可能是酒精燒得腦子暈,或者他那雙眼睛太像能懂你的,我居然開口了。「對,女朋友跑了,說我無趣,找了個新歡。」我低聲說,聲音裡滿是自嘲,「我是不是特慘?連她為什麼不要我都搞不清。」

他靜靜聽著,沒打斷,偶爾點頭,眼神帶著同情,像在說「我懂」。我越說越止不住,把小雯怎麼嫌我沒浪漫細胞、怎麼跟那學長曬恩愛、怎麼把我當空氣的事全抖出來。說到她朋友圈那張親密合照,我聲音都哽了,拳頭不自覺攥緊。

「不怪你,」他終於開口,聲音溫暖,像冬夜裡的熱茶,「有些人就是不懂珍惜。你這樣的,陽光、老實,還年輕,哪裡差了?她不要,是她瞎了眼。」他頓了頓,笑著補一句,「再說,你長得也不賴,總會有更好的在等你。」

他的話像一劑止痛藥,緩解了心裡的刺痛。我苦笑,搖搖頭:「陽光?老實?這年頭誰稀罕這些。」但他的肯定讓我心裡暖了點,我又灌了口莫吉托,甜得發膩,卻讓我更想繼續聊。「你呢?看你這模樣,應該不缺人追吧?怎麼一個人跑這來?」

他挑眉,笑得有點意味深長:「我?喜歡聽故事,尤其是像你這樣的。」他湊近了點,聲音低了下來,「說不定今晚,你的故事會更有趣。」

我沒聽出他話裡的弦外之音,只覺得他像個靠得住的大哥,繼續喝著他推來的酒。莫吉托一杯接一杯,我沒注意酒裡多了什麼,只覺得頭越來越暈,視線模糊,眼皮沉得像灌了鉛。

「我……有點醉了。」我嘟囔,試圖站起來,卻腿軟得摔回椅子上,酒杯差點砸地上。

他眼疾手快扶住我,力道溫柔卻穩,長髮擦過我的臉,帶著淡淡的木質香。「沒事,我送你回去。」他湊近我耳邊,低語:「放鬆,今晚會很有趣,相信我。」

我腦子一片混沌,意識斷片前,只記得他那雙眼睛,像是深不見底的漩渦。

第二章:地下室的禁忌

醒來時,我躺在一片冰冷的地面,頭痛得像被錘子砸過,雙手被粗糙的繩索反綁,嘴裡塞著布團,只能發出悶哼。四周昏暗,空氣潮濕,帶著鐵鏽和霉味,這地方像是廢棄的地下室,牆角堆滿斷裂的水管、破木箱和蛛網。我掙扎著想坐起來,發現牛仔褲已被脫到膝蓋,內褲不見了,暴露的皮膚被冷空氣刺得發麻。

我心跳加速,恐懼像冰水澆頭。那個叫凌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襯衫解開了三顆扣子,露出鎖骨和一小片結實的胸膛,黑色長髮散落肩頭,帶著病態的誘惑。他沒蒙面,臉上掛著一抹危險的笑,眼神像在剝開我的每一層防備,與酒吧裡的溫柔學長判若兩人。

我用力吐出布團,怒吼:「你他媽幹什麼?放開我!」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迴盪,卻顯得蒼白無力。

他蹲下,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對上他的目光,長髮垂落,擦過我的臉頰。「別急,阿逸」他低笑,語氣帶著興奮,聲音沙啞而誘惑,「今晚,你是我的玩具。」

我咬牙咒罵:「你這變態!滾遠點!再不放我,我他媽報警!」但他絲毫不為所動,緩慢解開牛仔褲,動作從容得像在表演。我瞪大眼,心跳幾乎停滯——他脫下緊身褲,露出下身,赫然戴著一個平板型貞操鎖,金屬表面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冷光,緊箍著他的下體,刻著詭異的花紋,像某種禁忌的標記。

我震驚得說不出話,喉嚨發乾,結結巴巴地問:「這……這他媽是什麼?你什麼怪胎?!」那東西看起來冰冷而詭異,像是從某個扭曲的暗黑世界裡拿出來的道具。

他的臉瞬間泛紅,眼神閃過一絲羞恥,但隨即被更濃的狂熱取代。他咬著下唇,聲音顫抖卻帶著病態的興奮:「怪胎?呵,你很快就知道這有多爽。」他伸手撫摸自己的貞操鎖,指尖滑過金屬,發出輕微的碰撞聲。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像是羞恥本身在點燃他的慾望,長髮微微顫動,襯衫下擺隨動作掀起,露出緊實的腰線。

我心裡一陣噁心,卻又被那畫面震住,恐懼和混亂讓我腦袋一片空白。他從腰包掏出一小瓶潤滑劑,擠在手上,然後在我面前蹲下,背對我,緩慢脫下牛仔褲,露出白皙的臀部。他的動作毫不遮掩,像是故意展示。他用沾滿潤滑劑的手指,開始擴張自己的後穴,粉嫩的入口在昏暗燈光下若隱若現,隨著指節的進出緩慢張合,發出輕微的濕潤聲響。從背後看過去,只有套著反光的鎖環環繞著兩顆飽滿的睪丸,垂在後穴之前。隨著凌的動作輕微搖晃。

我瞪大眼,心跳如擂鼓,喉嚨乾得像吞了沙。 那畫面詭異卻充滿誘惑力,他的後穴粉嫩得像某種禁果,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收縮,帶著一種病態的美感。我試圖挪開視線,但眼睛像被釘住,無法移動。我的下身竟然不爭氣地起了反應,羞恥和慾望交織,讓我幾乎崩潰。

「看什麼?」他回頭,捕捉到我的目光,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長髮滑過肩頭,眼神帶著挑釁。「喜歡這畫面?」

我咬牙,羞恥讓我語無倫次:「你……你他媽無恥!滾開!」但我的聲音顫抖,暴露了內心的動搖。他的後穴像有魔力,勾起了我從未意識到的慾望,讓我既恐懼又無法抗拒。

他輕笑,繼續動作,指節深入,發出更清晰的濕潤聲。他的喘息從喉間溢出,低沉而誘惑:「嗯……你會愛上這個的……就像我一樣。」他的羞恥與快感交織,長髮隨動作搖曳,讓地下室的氣氛更加扭曲。他起身,轉過身,長髮散亂,眼神燃燒著狂熱,低語:「準備好了,阿逸。」

凌的長髮在昏暗的地下室燈光下微微搖曳,他面對著我,跨坐在我身上,粉嫩的後穴剛剛展示過的畫面還在我腦海中燒灼。我的心跳如擂鼓,羞恥與恐懼交織,身體卻背叛地硬了起來。他低頭,扶著我的兩側肩膀,長髮擦過我的臉頰,帶著淡淡的木質香,聲音沙啞而誘惑:「放鬆,阿逸,這只是開始。」

他調整位置,後穴緩慢吞沒我的陰莖,那濕熱的緊緻感像電流竄過全身,我咬牙悶哼,試圖壓抑快感:「操……你這變態……放開我!」但我的聲音顫抖,毫無威懾力。他的臀部開始上下移動,節奏從緩慢到急促,每一下都精準擠壓,讓我幾乎失控。

「嘴硬?」他俯身,長髮垂落,遮住半邊臉,眼神燃著狂熱,「你的身體可誠實多了。」他的呻吟低沉而誘人,斷續從喉間溢出:「嗯……好硬……你真不錯……」他的襯衫下擺隨著動作掀起,露出緊實的腰線,平板型貞操鎖在昏光下閃著冷光,與他的喘息形成詭異的對比。

我羞恥地低吼:「混蛋……慢點……我他媽恨你!」但快感像潮水,淹沒我的理智。我的呻吟不自覺從喉間漏出:「嗯……你這……太過分了……」他的後穴收縮得更緊,像在挑釁我的極限。我的雙手被繩索綁著,只能無力地抓著地面,指甲陷入泥土,試圖抵抗這屈辱的快感。

突然,他停下動作,從我身上起來,留下我喘著粗氣,意識混亂。我以為這場噩夢終於結束,但他的眼神告訴我,遠未完結。他從腰包掏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平板型貞操鎖,金屬表面刻著詭異的花紋,冰冷的觸感貼上我的陰莖。我驚恐地瞪大眼,掙扎著吼:「那是什麼?!你他媽別碰我!」

「這是你的新主人,」他說,語氣帶著病態的滿足,長髮滑過肩頭,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接著,一陣刺痛伴隨著「喀嚓」聲,我的陰莖被緊緊箍住。金屬壓迫著勃起,帶來脹痛與無力感,像無形的枷鎖鎖住了我的意志。

「你有病吧?!」我怒吼,聲音裡滿是絕望,喉嚨沙啞,「放開這鬼東西!快點!」

他拍了拍我的臉,輕笑,聲音柔和卻帶著嘲弄:「省省力氣,阿逸,這鎖今晚會跟著你。」他俯身,長髮掃過我的胸口,近距離凝視我,眼神像在欣賞一隻被困的獵物。「它會讓你記得今晚,記得我。」他解開我的繩索,但那鎖依然箍著我,像一個永遠的烙印。我癱在地上,氣喘吁吁,羞恥感如刀割心,卻又夾雜著某種陌生的滿足。

「為什麼……為什麼非要是我?」我低聲問,聲音破碎,幾乎像在乞求答案。

他蹲下,長髮垂落,遮住半邊臉,眼神柔和卻銳利如刀。「因為你夠脆弱,」他說,語氣像在陳述事實,「也夠誘人。你心裡的裂縫,讓你成了完美的獵物。」他頓了頓,伸手撫摸我的臉頰,指尖冰涼,語氣帶著一絲病態的溫柔:「別怕,你會愛上它的,就像我一樣。」

我啐了一口,試圖掩飾內心的動搖:「去死吧,變態!」但他的笑讓我毛骨悚然,他從口袋掏出一個黑色的假陰莖,在我面前晃了晃,表面泛著潤滑劑的光澤。我的心沉到谷底,恐懼讓喉嚨發緊,聲音顫抖:「不……你已經夠了……別再來了……」

凌的長髮在地下室的昏光下散亂,襯衫滑落肩頭,露出結實的鎖骨。他的眼神燃燒著狂熱,俯身貼近我,聲音沙啞而誘惑:「還沒完,阿逸,真正的遊戲現在才開始。」他從腰包中掏出一個黑色的假陰莖,表面泛著潤滑劑的光澤,但我很快注意到它的基部與眾不同——一個特製的接合環,精緻地設計成能與他的平板型貞操鎖完美契合。

我瞪大眼,喉嚨發乾,試圖掙扎,但繩索讓我動彈不得。「你……你他媽又想幹什麼?」我的聲音顫抖,帶著恐懼與羞恥。

他輕笑,長髮垂落,遮住半邊臉,眼神閃過一絲病態的滿足。他蹲下,緩慢撫摸自己的貞操鎖,金屬發出輕微的碰撞聲,羞恥與快感在他臉上交織。「這可不是普通的假陰莖,」他低語,語氣帶著嘲弄,「它會讓你感覺到……我。」

他熟練地將假陰莖的接合環對準貞操鎖上的隱藏卡槽,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嗒」,假陰莖緊密密合,牢牢固定在金屬鎖上,彷彿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那根黑色假陰莖挺立,與他的動作同步擺動,像是真正的器官,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他的呼吸急促,長髮隨動作搖曳,臉頰泛起一抹紅暈,羞恥與興奮交織,讓他看起來像一個墮落的精靈。

「看好了,」他低吼,俯身壓住我,長髮掃過我的胸口,假陰莖的尖端抵住我的後穴。我驚恐地低喊:「不……別……你這變態!」但他不為所動,緩慢推進,劇痛伴隨著詭異的快感,讓我咬緊牙關,悶哼:「操……痛……停下……」

他的動作精準,每一下都直擊前列腺,假陰莖與貞操鎖的密合讓他的每一次撞擊都像真實的貫穿,帶來無與倫比的壓迫感。他的呻吟從喉間溢出,低沉而誘惑:「嗯……感覺到了嗎?這就是我……」他的長髮貼在汗濕的額頭,眼神狂熱,彷彿這假陰莖是他意志的延伸。

我恨自己的無力,恨身體的背叛。我的呻吟失控,斷續低喊:「嗯……太深了……慢點……」凌冷笑,加速操弄,假陰莖狠狠進出,發出濕潤的聲響,與他的喘息交織。「叫啊,」他低吼,聲音沙啞,「讓我聽聽你有多爽!」

我試圖挽回尊嚴,咬牙嘲弄:「你……連這都要裝假的?真不是男人!」但這句話像點燃炸藥,他的眼神更狂熱,操弄的力道猛然加重。「不是男人?」他重複,嘴角揚起危險的笑,假陰莖幾乎貫穿我的極限,「那就讓你看看這『假的』有多真!」

快感如洪水沖垮我的理智,我的呻吟徹底崩潰:「操……再重一點……」後穴的高潮席捲而來,我全身痙攣,貞操鎖內的壓迫讓快感更劇烈。凌俯身,長髮垂落,在我耳邊低語:「這鎖,這屌,都會讓你記得我。」我跟他的身體近乎同時一陣抖動,兩人都達到高潮。我感受到精液緩緩從鎖孔中流出,順著大腿流到地上。他的濃稠液體也從假陰莖的縫隙中緩緩流出,低落在我的穴口處。他丟下一支鑰匙,起身離去,留下我癱軟在黑暗中。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成功掙脫束縛。整個場景就像電影一般,但抽痛的後穴和下體的貞操鎖仍舊緊緊禁錮著任何可能的勃起,告訴我這並不是一場夢。我拖著沉重的身體,跌跌撞撞地爬出那個地下室,膝蓋在冰冷的地面上磨出刺痛的瘀痕。空氣裡的潮濕和鐵鏽味像噩夢的觸手,纏繞著我不放。每邁出一步,貞操鎖的壓迫就讓下身脹痛,羞恥像刀子在心上反復割。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摸到出口的,只記得推開生鏽的鐵門時,月光灑在我臉上,冷得像嘲笑。汗水和淚水混在一起,順著下巴滴落,我咬緊牙關,像是怕一鬆口就會崩潰。

拿出凌留下的鑰匙時,我的手抖得像篩子。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夜裡刺耳,我幾乎是撕扯著解開那把貞操鎖,冰冷的金屬脫離皮膚,帶來一陣解放的刺痛。我瞪著它,恨意像火燒心,恨凌,恨自己,恨這一切。那鎖在月光下閃著詭異的光,像在笑我。我踉蹌走到路邊的垃圾桶,狠狠把它砸進去,發出沉悶的響聲。「去你媽的!」我低吼,聲音沙啞,像在對那個長髮男人宣洩所有的憤怒。

回到宿舍,我衝進浴室,水開到最燙,皮膚被燙得通紅,可還是洗不掉那晚的記憶。凌的低語,他粉嫩的後穴,假陰莖的節奏,我的呻吟……每一個畫面都像毒,滲進腦子,反復折磨。躺在床上,我盯著天花板,試圖睡著,但每次閉眼,那些畫面就更清晰。羞恥像潮水淹沒我,可更可怕的是,某種陌生的渴望在心底滋生,讓我心跳加速。我狠狠捶了床,咒罵自己:「你他媽有病吧?怎麼會想這些?」

第二天早上,我路過那個垃圾桶,腳步卻停了下來。陽光下,垃圾散亂,隱約露出金屬的一角,像在召喚我。我的心臟怦怦跳,腦子裡兩個聲音在打架:一個說「走開,別碰」,另一個卻低語「拿回來,它屬於你」。我咬緊牙,告訴自己這是瘋了,可還是蹲下,撥開垃圾,把那把鎖撿了回來。它的表面沾了污漬,卻依然冰冷而沉重,像有生命。我握著它,指節發白,內心像被撕裂,最後把它塞進背包,藏進抽屜最深處,像埋葬一個不能見光的秘密。

接下來的日子,我試著假裝一切沒發生。上課、跟朋友扯淡、刷手機,但每到深夜,空虛就像黑洞,把我吞噬。某個晚上,我又試著自慰,想用熟悉的方式找回自己,可高潮後的空洞感更重,像靈魂被掏空。我躺在床上,喘著氣,目光不自覺飄向抽屜。那把鎖在腦海裡閃現,像在低語,勾起那晚的屈辱與快感。我搖頭,低喃:「不……我不能這樣……」但手已經不受控制,拉開抽屜,指尖觸到冰冷的金屬。

我拿起貞操鎖,坐在床邊,心跳得像要炸開。它沉甸甸的,表面刻著詭異的花紋,像凌的眼神,銳利又誘惑。我告訴自己,這是墮落,是詛咒,可另一個聲音卻說:「你想要的,只有它能給。」我的手顫抖,內心像在懸崖邊掙扎:放回去,還是戴上它?淚水不知不覺滑落,羞恥燒得我臉頰發燙,但我知道,我已經輸了。

我緩慢地戴上鎖,冰冷的金屬箍住下身,熟悉的壓迫感像電流竄過全身。我全身一震,閉上眼,凌的長髮、沙啞的低語、粉嫩的後穴再次浮現,清晰得像他就在我面前。那一刻,屈辱與快感交織,像是被鎖住的不只是身體,還有靈魂。我低聲哽咽:「我完了……」卻帶著一絲釋然的顫音,像終於承認了某個深埋的真相。

鎖扣合上的「喀嚓」聲,在寂靜的宿舍裡迴盪,像一記喪鐘,也像一場儀式的開始。戴上它的瞬間,我感覺自己墮入了一個無底的深淵,卻又詭異地安心,彷彿這是我命中注定的歸宿。我彷彿又回到那個地下室,聽到自己的呻吟,感受到凌的影子在我身邊低語,永無止境。我知道,舊的阿逸已然逝去,新的我則已然邁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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