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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作品】公爵千金急转而下的堕落人生,xp完全暴露的AI作品系列,2

小说:xp完全暴露的AI作品系列xp完全暴露的AI作品系列 2025-09-09 12:06 5hhhhh 7800 ℃

餐厅内原本低声的交谈戛然而止。所有仆人的动作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然后又以一种更加僵硬和慌乱的姿态重新开始,他们拼命地低着头,仿佛地板上有什么无比吸引人的东西。长桌的主位空着,那是属于弗克里公爵的位置。但在主位的右手边,一个年轻男人正端坐着。他看起来约二十五六岁,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面容英俊而冷峻,与凛音的柔媚截然不同,他的五官线条如同刀削斧凿般分明。他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骑装,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显得沉稳而干练。他正是凛音的兄长,索尔布莱特家族的长子,未来的继承人——莱昂哈德·索尔布莱特。

莱昂哈德显然已经在这里用餐有一会儿了,他用餐的姿势无可挑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贵族的优雅与军人的简洁。当凛音进入餐厅时,他正用银叉叉起一小块煎蛋,准备送入口中。他的动作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然后,他缓缓地放下餐具,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抬起了头。他的眼神冰冷如冬日的湖水,没有惊愕,没有欲望,只有毫不掩饰的、深深的厌恶与失望。他就像在看一件令人作呕的脏东西,那目光仿佛能将人冻结。凛音却对这道冰冷的视线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享受。她迎着兄长的目光,脸上挂着甜美而无辜的微笑,迈开步子,高跟鞋的“嗒嗒”声在死寂的餐厅里被无限放大。她没有选择远离,而是径直走到了莱昂哈德对面的位置。一名仆人颤抖着上前为她拉开椅子,凛音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那近乎透明的白色乳胶衣因为这个动作而绷得更紧,将她腿根的线条彻底暴露出来。她拿起餐巾,轻轻铺在腿上,仿佛自己穿着的是最端庄得体的宫廷长裙。“早上好,哥哥。”她开口了,声音甜腻得像是浸了蜜糖,“今天胃口不错嘛。”

莱昂哈德冰冷的目光像两把实质性的利剑,直直地刺向凛音,但他没有回应她那甜腻的问候。整个餐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仆人们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来这位家族继承人压抑着的怒火。空气中烤面包的香气似乎都带上了一丝紧张的味道。莱昂哈德重新拿起了他的刀叉,用一种近乎刻板的精准度,切割着盘子里的食物,仿佛想用这种机械的动作来平复内心的波涛。他不再看凛音,只是将她当成了空气,一种污浊的、令人作呕的空气。

凛音脸上的微笑更甜了。她喜欢这样,喜欢看到她这位永远严于律己、视家族荣耀高于一切的兄长,因为自己的存在而失去那份游刃有余的从容。仅仅是让他厌恶还不够,她要让他愤怒,让他失控,让他那张冰山一样的脸上出现裂痕。她保持着上半身的端庄姿态,一只手优雅地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则把玩着桌上的银质餐勺。而在那厚重的、遮挡了一切秘密的桃花心木长桌之下,一场无声的、更加大胆的挑衅正在上演。

凛音的右脚轻轻一动,那只透明的塑料高跟鞋便悄无声息地从她那被白色乳胶包裹的脚上滑落,掉在了柔软的波斯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赤着穿着长筒袜的脚,脚趾顽皮地蜷缩了一下,感受着地毯柔软的触感。然后,她缓缓地伸直了腿,像一条寻找猎物的蛇,悄悄地探向了桌子对面。莱昂哈-德穿着质地坚硬的骑马长裤,小腿被包裹在打磨得锃亮的黑色长靴里。凛音的脚尖,精准地找到了他长靴上沿与裤腿之间那唯一的缝隙,轻轻地触碰了上去。

“铿!”一声轻微但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莱昂哈德手中的银叉,因为主人瞬间紧绷的肌肉,狠狠地划过了盘底。他的身体猛地一僵,脊背挺得像一根拉紧的弓弦。那突如其来的、隔着裤料传来的触感是如此的诡异而淫秽——那是他妹妹的脚,被那层黏腻紧绷的乳胶包裹着的脚。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小巧的脚正在用脚尖,不,是用脚趾,隔着布料,缓慢而又色情地,在他的小腿肌肉上画着圈。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混杂着恶心与一丝丝电流般酥麻的诡异感觉,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冲上了头顶。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冰冷的蓝色眼眸中,此刻已经燃起了熊熊的怒火,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凛音。”他开口了,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警告与威胁,“把你的脏东西……拿开。”凛音脸上的表情却更加无辜了,她歪了歪头,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不解,仿佛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桌下的那只脚,非但没有拿开,反而更加大胆地向上移动,脚心贴着他的小腿肚,缓缓地、带着挑逗意味地上下磨蹭起来。

就在莱昂哈德的怒火即将彻底爆发,将这张象征着家族体面的餐桌掀翻的前一秒,凛音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或是单纯地玩腻了这个游戏。她那只在桌下作恶的小脚,轻巧地、不带一丝留恋地收了回来,重新穿上了那只被遗落在地毯上的高跟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刚才那场足以让任何贵族家庭蒙羞的禁忌挑逗从未发生过。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甜美无辜的笑容,仿佛刚刚兄长那压抑着滔天怒火的低吼只是一阵风。她看到莱昂哈德因为她突然的收手而愣住,那股已经凝聚到顶点的怒气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无处发泄,让他英俊的脸庞涨成了猪肝色,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凛音的心情更好了。她转过头,对着旁边一位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年轻女仆招了招手,那动作优雅得如同在召唤自己的宠物。“过来。”她的声音依旧甜腻,但此刻却带上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女仆如同被线牵引的木偶,僵硬地挪了过来,低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凛音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然后用一种清晰得足以让整个餐厅所有人都听见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道:“早餐。和往常一样,来一大桶‘那个’。”她特意在“那个”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然后补充了一句让空气彻底凝固的话,“哦,对了,今天的要新鲜一点,多加些公牛的料,我喜欢浓稠的口感。”

“啪——!”一声巨响。莱昂哈德再也无法克制,他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他手中的银质刀叉被这股巨大的力量震得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最终“当啷”一声掉在几米外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了清脆刺耳的撞击声。所有的仆人都吓得跪伏在地,身体瑟瑟发抖。那名被点餐的女仆更是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整个餐厅,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莱昂哈德因为极度愤怒而发出的沉重喘息声。所谓的“那个”,是城堡厨房为那些作为公共性欲处理工具的奴隶们特制的“饲料”——一种由麦麸、豆渣、营养膏和各种边角料混合而成的糊状物,为了提升奴隶的“性能”和“产出”,通常会添加一些催情的草药和牲畜的体液。而“公牛的料”,指的自然就是公牛的精液。

让索尔布莱特家族的小姐,在象征家族荣耀的主餐厅里,点一份混有兽类精液的奴隶饲料作为早餐——这已经不是挑衅了,这是赤裸裸的羞辱!是对索尔布莱特这个姓氏最恶毒的践踏!莱昂哈德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瞪着凛音,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沙哑、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在咆哮。凛音却毫不在意,她甚至还饶有兴致地用餐巾擦了擦自己根本不存在污渍的嘴角,然后抬起头,迎着兄长那要杀人的目光,紫色的瞳孔里充满了纯真的困惑与挑衅。“怎么了,哥哥?”她故作惊讶地说道,“这不就是我的食物吗?难道……我弄错了吗?”说完,她还故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回味着什么美味一样。这最后一个动作,彻底点燃了莱اي昂哈德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就在莱昂哈德的理智彻底崩断,餐厅内的气氛紧张到仿佛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时,那两扇沉重的橡木门被无声地向内推开。没有通报,没有多余的脚步声,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带着一股如同实质般的威压,悄然步入了这片混乱的中心。来人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脏上。他身着一套深蓝色的紧身作战服,面料厚实而富有光泽,勾勒出他雄狮般强健的体魄。灿烂的金色短发在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下熠熠生辉,那张轮廓分明、写满了沙场铁血的脸上,一道浅淡的疤痕从眉骨划过,更添几分不怒自威的气概。他只是站在那里,那双深邃锐利的苍蓝色眼眸平静地一扫,整个餐厅的温度便仿佛骤降了十几度。他是银月领的统治者,索尔布莱特家族的家主,弗克里·索尔布莱特公爵。

弗克里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查仪器,瞬间便将眼前的景象尽收眼底:他一向引以为傲、视作继承人培养的长子,此刻正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般撑着桌子,满脸通红,双目充血,浑身散发着暴怒与羞辱的气息;而在他对面,他那个不知该称之为女儿还是家族污点的存在,正穿着一身足以让任何妓女都自愧不如的淫荡衣物,脸上挂着事不关己、甚至带着一丝玩味的微笑;满地的仆人如同被秋风扫过的落叶般跪伏在地,瑟瑟发抖;餐桌上一片狼藉,银质餐具散落在地。这是对他权威最彻底的藐视,是在他引以为傲的秩序堡垒中,公然上演的一场丑陋闹剧。

“莱昂哈德。”弗克里的声音响起了。他的声音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平静,但那股低沉的、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却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莱昂哈德的神经上。原本如同火山即将喷发般的莱昂哈德,在听到父亲声音的瞬间,浑身猛地一颤。他那满腔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瞬间熄灭了大半,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惶恐。他触电般地收回撑在桌上的手,猛地转过身,面对着自己的父亲,身体下意识地站得笔直,像一个等待检阅的士兵。“父亲。”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个词,声音干涩沙哑,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他想解释,想申辩,想告诉父亲眼前这个女人做了何等不知羞耻、玷污门风的事情,但在弗克里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无论原因如何,失控,本身就是一种失败。

弗克里没有再看自己的儿子。他的目光缓缓地移动,最终落在了凛音的身上。他的眼神里没有莱昂哈德那种被挑衅的愤怒,也没有城堡里其他男人那种压抑的欲望。那是一种更加复杂、更加冰冷的审视。像是一个工匠在审视一件自己亲手打造,却出现了严重瑕疵,甚至变得扭曲丑陋的作品。他审视着她身上那件紧绷的、黏腻的、暴露的乳胶衣,审视着她那张甜美无辜的脸,以及那双毫不畏惧地与自己对视的、漂亮的紫色眼睛。凛音没有像她哥哥那样惊慌失措,她甚至还对着自己的父亲,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的微笑。她知道,真正的“玩家”,终于登场了。弗克里公爵收回目光,对着满地跪伏的仆人,用不带丝毫感情的语调命令道:“都起来,回到你们的位置上。”那声音带着绝对的命令,仆人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餐厅的秩序,只是每个人的动作都依旧僵硬无比。最后,弗克里公爵迈开脚步,径直走向长桌尽头那张属于主人的、唯一空着的椅子,从容地坐了下来。他的到来,没有平息风波,而是将这场家庭内部的风暴,卷入了一个更深、更危险的漩涡之中。

在弗克里公爵那如同实质般的威压之下,整个餐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琥珀,将所有人都封存在这极致的紧张之中。莱昂哈德僵硬地站在那里,像一尊因羞耻和愤怒而扭曲的雕像。就在这时,弗克里开口了。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自己的长子身上,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莱昂哈德的自尊上。“坐下,莱昂哈德。”公爵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索尔布莱特家的人,即使面对挑衅,也不该像市井之徒一样咆哮。你的怒火,是武器,不是用来在餐桌上炫耀的玩具。”

这番话语的杀伤力远胜于任何咆哮。莱昂哈-德的脸瞬间从愤怒的涨红转为羞耻的惨白。他紧紧地咬着牙,下颌的肌肉绷成坚硬的石块,但最终还是在父亲那不容置疑的命令下,屈辱地、缓缓地拉开椅子,重新坐了下去。他双手在桌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身体挺得笔直,却低着头,再也不敢看任何人。他像一头被彻底驯服的猛兽,所有的獠牙和利爪都被迫收起,只剩下满心的屈辱和不甘。

紧接着,弗克里的目光,如同缓缓移动的聚光灯,最终锁定在了凛音身上。他审视着她,那眼神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逻辑。“这就是你选择的早餐?”他问道,像是在确认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然后,不等凛音回答,他便转向那个瘫软在地的女仆,用同样的、不带感情的语调下达了裁决:“很好,让厨房端上来。既然你选择了这样的身份,就该有与之匹配的食谱。”此言一出,所有仆人的身体都肉眼可见地又是一颤。公爵没有阻止,没有惩罚,而是……允许了。他以家主的身份,亲口承认了这份混有兽类精液的饲料,可以被端上索尔布莱特家族的主餐桌。这比任何愤怒的斥责都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凛音的心脏因为这极致的、扭曲的快感而疯狂地跳动起来。她就知道,她的父亲和她那愚蠢的哥哥完全不同。他不会被表面的羞耻所激怒,他只会用最冷静、最残忍的方式,将你选择的“游戏”规则,贯彻到底。这正是她想要的!就在这死寂般的氛围中,凛音主动打破了沉默。她抬起头,脸上绽放出比刚才更加甜美、更加灿烂的笑容,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而挑衅的光芒,直视着主位上那如同神祇般威严的父亲。“父亲,早上好。”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小女儿般的娇憨,“您要和我们一起用早餐吗?哥哥好像……不太喜欢我点的东西呢。”她说着,还故意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身旁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的莱昂哈德。这句话,既是天真无邪的问候,又是最恶毒的火上浇油。她不仅在父亲面前确认了自己那份“食物”,还将兄长的厌恶摆上台面,用一种撒娇的语气,将家庭的矛盾彻底撕开,摊在了这位最高裁决者的面前,仿佛在期待着他会如何上演接下来的戏码。整个餐厅,此刻已然成为了他们父女三人之间,无声而致命的角斗场。

弗克里公爵的命令如同一道神谕,不容置疑,必须执行。那个瘫软在地的女仆被另一名仆人搀扶着退下,取而代之的是两名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的男仆。他们的动作沉稳而机械,仿佛是两台被设定好程序的人偶。片刻之后,他们抬着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东西,重新走进了餐厅。那是一个巨大的、约有半人高的橡木桶,桶身由厚重的木板和黑铁箍条加固,看起来坚固无比。最诡异的是,这个木桶被一个同样材质的盖子严丝密缝地盖着,没有一丝缝隙,更没有透出任何气味,仿佛里面封印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他们将木桶“咚”地一声,沉闷地放在了凛音面前的地板上,位置正好在她那张华丽的餐椅之前。

这只木桶的出现,让餐厅内本已降至冰点的气氛,彻底凝固成了万年不化的玄冰。莱昂哈德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死死地盯着那只木桶,眼神里流露出的是比刚才被挑衅时更加深刻的恐惧与嫌恶。他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城堡深处,专门为那些彻底沦为工具、失去人格的奴隶准备的“饲喂器”。一种以最极端、最羞辱的方式进行强制喂食的工具。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个象征着家族最阴暗面的东西,会被堂而皇之地摆在象征家族荣耀的主餐厅里,而它的使用对象,竟然是他的……妹妹。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发自骨髓的战栗和恶心。

凛音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的大家伙。她的眼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如同星辰般璀璨的光芒。她当然也知道这是什么,在那些关于奴隶调教的手册里,这被称为“倒灌滋养之桶”,是用于惩罚不听话的奴隶,或是对她们进行特殊“改造”时使用的终极道具。根据规定,使用时,需要将奴隶的衣物全部褪去,然后整个人头朝下地倒栽进装满流食的木桶里,只将腰部以下的下半身留在外面,通过一个特制的、带有开口的桶盖固定住。奴隶将在里面被迫用口鼻呼吸、吞咽那些饲料,直到将一整桶吃完为止。这是一个足以将任何正常人的意志和尊严彻底摧毁的、残忍至极的仪式。

然而,凛音只感到一阵狂喜。她的父亲,她那伟大的、冷酷的父亲,竟然真的陪她玩这个游戏了!而且一上来,就玩到了最大!他没有斥责,没有说教,只是用最平静的方式,将她所追求的堕落与羞辱,以一种仪式化的、不容反抗的形式,摆在了她的面前。这比任何惩罚都让她兴奋!就在这时,那两名男仆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一人一边,动作精准而有力,显然是做惯了这种事。他们没有看凛音的脸,只是像对待一件物品一样,准备将她从椅子上架起来。凛音没有反抗,她甚至主动站了起来,脸上依旧挂着甜美的微笑,她抬起头,越过那两名男仆的肩膀,看向主位上的父亲。她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谢谢。”然后,她闭上了眼睛,张开双臂,像是在迎接一个期待已久的拥抱,等待着被投入那深不见底的、充满着未知与羞辱的黑暗之中。

两名男仆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凛音纤细的上臂,他们的手掌宽大而有力,隔着那层黏腻的乳胶,传来不带丝毫感情的力度。按照标准的流程,下一步他们就该像撕开包装纸一样,粗暴地剥除她身上这件象征着奴隶身份的衣物,让她赤身裸体地迎接接下来的“洗礼”。就在他们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凛音后颈处的衣领时,主位上传来了弗克里公爵那不容置疑的声音。

“等等。”

仅仅两个字,却仿佛拥有冻结时间的力量。两名男仆的动作瞬间停滞,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术。他们保持着即将动手的姿势,连呼吸都屏住了,等待着主人的下一道指令。整个餐厅,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汇聚到了那个高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身上。

弗克里公爵的视线,如同最锋利的解剖刀,缓缓地扫过凛音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的目光在她那身紧贴肌肤、勾勒出每一寸曲线的白色乳胶衣上停留了片刻,眼神深邃得如同万丈深渊,让人根本无法揣测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他似乎是在评估,是在计算,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投入熔炉的艺术品。过了几秒钟,他才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却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包括凛音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命令。

“就穿着这身进去。”

这个命令像一颗投入死水中的巨石,激起了无形的涟漪。莱昂哈德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穿着衣服进去?这完全不合规矩!那种黏稠的饲料会彻底浸透衣物,紧紧地贴在皮肤上,让清洗变得无比困难,更会让整个过程变得加倍的黏腻、肮脏和……淫秽。父亲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不是应该最注重体面和规则的吗?

而凛音,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紧闭的眼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一股比刚才更加猛烈、更加滚烫的兴奋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她猛地睁开眼睛,紫色的瞳孔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父亲。穿着进去!哦,天哪!她太懂这个命令背后的深意了!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惩罚或喂食了,这是一种更加高级、更加残忍的玩法!他要让她穿着这身代表着“公共性欲处理奴隶”身份的皮肤,去和那些肮脏的、混杂着兽类体液的饲料融为一体!他要让她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肉体,都被彻底地打上“奴隶”和“娼妇”的烙印!他要让她永远也洗不掉这身衣服上即将沾染上的气味!

“是,我的……父亲大人。”凛音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和颤抖,她甚至主动地、充满挑逗意味地对着弗克里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她不再等待男仆动手,而是自己主动扭动着腰肢,像一条滑腻的美人鱼,率先朝着那只敞开着黑暗入口的木桶走去。两名男仆立刻跟上,熟练地打开了木桶的盖子。一股混合着麦麸发酵的酸味、豆渣的腥味和某种……浓烈而原始的动物荷尔蒙的气味,瞬间从桶内弥漫开来。虽然不算特别刺鼻,但那股独特的、充满暗示性的味道,足以让任何正常人感到肠胃不适。凛音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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