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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夜间的狩猎 2025-09-09 12:06 5hhhhh 3760 ℃

那股混杂着血腥、汗水与强烈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如同最原始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空气。它浓烈、霸道,带着不容置喙的侵略性,钻入鼻腔,直冲大脑。

这是一个名为奥格登的狼兽人特警,刚刚结束了他短暂而又不平凡的一生。他的身份牌在制服口袋里,上面还带着体温。照片上的他,眼神坚毅,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是那种在团队合照里会显得很可靠的家伙。

平时在基地里,奥格登是个沉默寡言但训练刻苦的队员。战友们都记得,他总是第一个到训练场,最后一个离开。他的储物柜里贴着一张有些泛黄的家庭照,照片里是一个温柔的雌性狼兽人和一只刚长出绒毛的小狼崽,正对着镜头笑得一脸灿烂。那是他的伴侣和孩子。每当训练累了,奥格登就会拿出照片看上一会儿,那双锐利的眼睛里会流露出少有的温情。

他总说,要努力工作,给家人更好的生活。他答应了孩子,下次休假带他去城里最大的游乐园。

然而,这个承诺再也无法兑现了。

尸体还未完全僵硬,隔着厚重的特警服,依然能感觉到那具年轻身体里尚未散尽的生命余温。那结实的胸膛、坚实的腹肌、修长有力的四肢,每一寸都透露出力量与活力。紧身制式体能服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合着皮肤,将肌肉的轮廓勾勒得愈发清晰分明。

特别是那双包裹在战术裤下的大腿,肌肉线条流畅而饱满,充满了爆发力,此刻却无力地舒展着。那股从他胯下散发出的雄臭味尤其浓郁,混杂着麝香与汗液的独特气味,仿佛在宣告着这具身体曾蕴含的旺盛生命力。

这股味道是致命的诱惑,原始而野性。

那具高大的身躯被翻转过来,脸朝下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厚重的防弹背心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战术裤包裹下的臀部浑圆而紧翘,因姿势的改变而绷得更紧,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隔着几层布料,那片区域依然散发出惊人的热量。

冰冷的金属拉链被缓缓拉开,发出“嘶啦”的声响,打破了这片刻的死寂。特警服被粗暴地褪下,露出了里面被汗水浸湿的黑色制式体能服。体能服是高弹力面料,紧紧地包裹着精壮的身躯,腹肌的轮廓清晰可见,两条深刻的人鱼线一直延伸到小腹之下。

接着,战术裤连同里面的紧身内裤被一并扯下,露出了那被纯白色紧身内k包裹的饱满臀部和被浓密黑色体毛覆盖的胯下。

“呜……”

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从头盔下传来。

奥格登还没死透。那一刀精准地切断了他的颈动脉,却奇迹般地没有伤及气管。大量的失血让他失去了意识和反抗能力,但生命竟然还在顽强地维系着。

他能感觉到有冰冷的空气接触到他裸露的皮肤,能感觉到一双不属于自己的爪子正在他身上游走。屈辱感和濒死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但他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想到了自己远方的家人,想到了还未实现的承诺。无尽的悔恨和悲伤淹没了他。

然而,无情的侵犯开始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脸被强行摁向一个陌生的胯下,一股同样浓烈,但更加陌生的雄臭味灌入鼻腔,几乎让他窒息。那是一种混合着野兽气息与汗味的霸道气味,充满了征服与占有的意味。

紧接着,他的身体被摆成了屈辱的姿势,冰冷而坚硬的东西抵住了他身后的禁地。

“不……求你……”

微弱的哀求从头盔下溢出,带着哭腔和绝望。

没有回应。

回应他的,是撕裂般的剧痛和彻底的贯穿。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分为二,无法言喻的痛楚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大脑,让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想尖叫,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如同小兽悲鸣般的呜咽。肠道被粗暴地搅动,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波新的痛苦和羞耻。

他的意识在剧痛和屈辱中沉浮,眼前不断闪现着妻子温柔的笑脸和孩子天真的脸庞。

“艾娃……米勒……”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唤着家人的名字。

但他的脸被死死地按在地上,声音被冰冷的地面和自己的血泊所吞噬。冰冷的肠液混合着温热的鲜血从身后流出,在这片肮脏的巷道里,勾勒出一幅淫靡而残酷的画面。

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所承受的,是作为一名战士和雄性最大的耻辱。

天色渐渐泛白,基地内开始响起零星的活动声。一队巡逻兵打着哈欠,正准备换岗。

“喂,莱斯,你说奥格登那家伙跑哪去了?换岗时间都到了,还没见到他人。”一个高大的狼兽人特警,名叫布罗迪,一边活动着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一边对身边的同伴说道。

被叫做莱斯的狼兽人打了个哈欠,他比布罗迪稍矮一些,但眼神更加锐利。他耸耸肩说:“谁知道呢,可能拉肚子了吧。那家伙昨天训练时就有点不对劲,脸色煞白。”

“是吗?我倒没注意。”布罗迪皱了皱眉,“他可不是那种会无故脱岗的家伙。要不我们去他负责的C区找找?”

“行吧,反正也快换岗了,正好溜达一圈。”莱斯显得有些无所谓。

两人沿着巡逻路线走向C区,C区主要是仓库和物资堆放区,夜晚格外寂静。他们一边走,一边闲聊着。

“说起来,上次跟你提的那个酒吧,这周末有乐队演出,去不去放松一下?”布罗迪提议道。

“再说吧,我妹妹下周要来城里看我,我得准备一下。”莱斯回答道,“你知道的,她第一次出远门,我不放心。”

“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布罗迪笑着拍了拍莱斯的肩膀,“到时候介绍我们认识认识啊。”

“滚蛋,想都别想。”莱斯笑骂道。

说着,他们走到了C区那条堆满集装箱的巷道口。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混杂着某种奇怪的气味,从巷道深处飘了出来。

莱斯首先停下了脚步,他的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等等,这味道……不对劲。”

布罗迪也闻到了,他脸上的轻松神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警惕。“是血腥味…还有…”他无法准确形容那股混合在血腥味中的、带着某种淫靡色彩的雄性气息,但这让他本能地感到一阵恶寒。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他们拔出了配枪,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巷道。

巷道里光线昏暗,只有远处探照灯扫过时,才能带来短暂的光明。越往里走,那股味道就越浓。

很快,他们在集装箱的阴影下,发现了一滩还未完全干涸的暗红色血迹。血迹旁边,还有一些散落的装备——一只孤零零的战术手套,几发散落的子弹。

“是奥格登的!”莱斯低声惊呼,他认出了那只手套上的特殊标记,那是奥格登为了和其他人区分开自己做的记号。

布罗迪的心沉了下去。他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点地上的液体,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他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血……还有……这他妈是什么鬼味道?”

“尸体不见了。”莱斯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环顾四周,除了堆积如山的集装apropos,什么都没有,“被人带走了……或者藏起来了。”

“立刻上报!”布罗迪当机立断,“封锁基地,一级警报!有入侵者!”

尖锐的警报声划破了基地的宁静。所有的灯光瞬间亮起,将整个基地照得如同白昼。无数的狼兽人特警从各个营房里冲了出来,他们迅速穿戴好装备,脸上带着肃杀之气,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开始对整个基地进行地毯式搜索。

搜寻工作进行得有条不紊,但也充满了紧张和压抑。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房间,每一个集装箱都被仔细地检查。

然而,奥格登的尸体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踪迹。

生活区,一个相对安全和私密的区域,此刻也笼罩在紧张的气氛之下。年轻的特警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这起突发的事件。

宿舍楼的一间更衣室里,刚刚结束了前半夜巡逻任务的年轻狼兽人特警——韦恩,正在脱下自己湿透的作训服。

韦恩今年才二十岁出头,刚刚从警校毕业分配到这个基地。他身材修长挺拔,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不像那些老兵一样壮硕,属于薄肌类型,但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他的皮毛是浅灰色的,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汗水顺着他麦色的皮肤滑落,打湿了胸前和后背的毛发,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脱下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腹部的肌肉块垒分明,人鱼线清晰可见。

他甩了甩头,几滴汗水从他银灰色的发梢上飞溅出去。他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

更衣室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那是年轻的、充满活力的狼兽人特警们在剧烈运动后,汗水、荷尔蒙与麝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每个人的储物柜里都塞满了脏衣服,散发出各种独特的、属于他们自己的“雄臭味”。

韦恩习惯了这种味道,甚至有些喜欢。这让他感觉自己是这个强大集体中的一员。

他打开自己的储物柜,准备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他的储物柜里收拾得很整齐,除了几件备用的制服和一些私人物品外,还放着一本摊开的日记本和一支笔。

日记本的封皮是深蓝色的,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韦恩有写日记的习惯,这是他排解压力和记录生活的方式。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心绪不宁。奥格登是他很尊敬的一位前辈,虽然话不多,但总是在训练中默默地帮助他。他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入侵者,能悄无声息地干掉像奥格登这样的精英。

他拿起笔,想在日记里写点什么,但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更衣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比韦恩稍显年长的狼兽人走了进来,他叫马什,是韦恩的室友,也是他最好的朋友。

马什的样貌算不上英俊,但很耐看,古铜色的皮肤,笑起来会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他性格开朗,是团队里的开心果。

“嘿,韦恩,还在想那件事?”马什走到韦恩身边,用胳膊肘碰了碰他。

韦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别想太多了。”马什安慰道,“队长他们已经去查了,肯定能把那个混蛋揪出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警惕,保护好自己。”

“嗯。”韦恩应了一声,情绪依旧不高。

马什看他这样,便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听冰镇能量饮料,递给了他。“喝点东西,提提神。等天亮了,我们去训练场对练,把那些不爽都发泄出来。”

“好。”韦天接过饮料,拉开了拉环,“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让他感觉舒服了不少。

他们并肩坐在长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对了,”马什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爸妈下个月要来看我,他们说想见见你。”

韦恩愣了一下,“见我?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上次我跟他们打电话,说你在这里对我有多好呗。你知道的,我妈那个人就是爱操心。”马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我没做什么啊。”韦恩的脸微微有些发红。

“行了,你就别谦虚了。刚来的时候,要不是你帮我,我估计连体能测试都过不了。”马什揽住韦恩的肩膀,用力晃了晃,“总之,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可别给我掉链子。”

“好吧。”韦恩笑着答应了。

朋友的关心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然而,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更衣室角落的阴影里,一个通风管道的格栅,被人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道缝隙。一双冰冷的、带着 predatory light 的眼睛,正透过那道缝隙,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们的……猎物。

那道目光在韦恩和马什身上来回扫视,像是在评估着一件珍贵的商品。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韦恩那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上。

他看到了韦恩敞开的储物柜,以及那本摊开的日记。

那本记录着一个年轻狼兽人所有秘密和情感的蓝色日记本,此刻正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窥探者的视线之下。

夜色愈发深沉,基地内的警戒级别已经提升到了最高。全副武装的巡逻队如同织网的蜘蛛,在各个区域之间来回穿梭,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探照灯的光柱如同利剑,一次又一次地划破夜空,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角落。

然而,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外部防御和尸体失踪的区域,却忽略了被认为是“绝对安全”的生活区。

生活区的宿舍楼内,大部分特警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或者因为紧张而辗转反侧。然而,白天的“一级警报”事件给所有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即使是在睡梦中,许多人也紧锁着眉头。

韦恩和马什的宿舍在三楼的走廊尽头。由于韦恩喜欢安静,他们特意挑选了这个相对偏僻的房间。

夜里两点,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走廊上的声控灯因为长时间没有声响而熄灭了,整个楼层陷入了一片黑暗和寂静之中,只有紧急出口的绿色指示牌散发着幽幽的光。

突然,一阵极其轻微的金属摩擦声响起。韦恩房间的门锁,在没有任何钥匙的情况下,缓缓地转动了。随后,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道缝隙。

一道黑影如同融入黑夜的墨汁,悄无声息地滑进了房间。

房间里很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勉强勾勒出房间内物体的轮廓。两张单人床分列左右,韦恩和马什都睡得很沉,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马什的睡姿很豪放,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被他踢到了一边,露出了他古铜色的、结实的身体。

而韦恩则睡得比较规矩,侧躺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薄薄的被单随着他的呼吸轻微起伏,勾勒出他修长而优美的背部线条。房间里弥漫着他们两人独特的雄性气息,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形成了一种微妙而又诱人的味道。

黑影的目标很明确,他径直走向了韦恩的床。

他的脚步轻得像猫一样,踩在地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俯下身,仔细地端详着睡梦中的韦恩。

月光洒在韦恩年轻的脸庞上,他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的嘴唇微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梦中的他,褪去了白天的警惕和坚毅,显得格外柔软和毫无防备。

那黑影伸出了一只手。然而,他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将手悬在了韦恩的鼻子前,感受着那温热的、带着青春气息的鼻息喷吐在他的掌心。

这是一只年轻的、未经世事的猎物。

黑影的动作极其迅速而精准。他的一只手闪电般地捂住了韦恩的口鼻,另一只手则像铁钳一样扼住了他的喉咙,精准地压迫住了供血的动脉。

“唔……!”

韦恩瞬间从睡梦中惊醒了。窒息感和被袭击的恐惧让他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他本能地开始挣扎,双手去抓掐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双腿用力地乱蹬。

但是,那只掐着他喉咙的手就像是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捂住他口鼻的手也加大了力道,让他无法发出任何求救的声音。

大脑因为缺氧而开始眩晕,他的挣扎越来越无力。眼前开始出现黑色的斑点,意识逐渐模糊。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最后看到的,是一双在黑暗中闪烁着红色光芒的、如同食肉野兽般的眼睛。

不远处的床上,马什依旧睡得香甜,对身边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确认韦恩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后,黑影才松开了手。他像拎一只小鸡一样,轻松地将昏迷的韦恩扛在了肩上。韦恩的身体软软地搭在他的肩上,修长的四肢无力地垂下。

黑影扛着韦恩,再次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房间,消失在了走廊的黑暗之中。

他没有选择从正门离开,而是扛着韦恩来到了宿舍楼背后的一个杂物间。他打开一扇通往地下管道的暗门,钻了进去。

地下管道错综复杂,如同迷宫一般,散发着潮湿和霉味。但对于入侵者来说,这里却是最佳的藏身和移动之处。

最终,他来到了一个废弃的泵房。这里空间很大,布满了生锈的管道和机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和机油的味道。

他将韦恩扔在了地上。

韦恩的身体与冰冷的水泥地面碰撞,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但他依旧昏迷着,没有任何反应。

泵房里有一盏昏暗的应急灯,发出惨白色的光,将韦恩毫无防备的身体照亮。

他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紧紧地包裹着他年轻的身体。昏迷中,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完全放松的姿态,四肢伸展,胸膛微微起伏。浅灰色的皮毛在惨白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苍白。

那条白色的内裤已经被他身体渗出的冷汗打湿了一部分,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胯下那年轻而饱满的轮廓。

入侵者蹲下身,开始仔细地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他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从韦恩的脸庞,到他修长的脖颈,再到他平坦结实的胸膛和腹部,最后落在了他被白色内裤包裹的隐私部位。

接着,他伸出爪子,粗暴地撕开了那条湿透的白色内裤。

“刺啦——”

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泵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韦恩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他胯下的毛发是银灰色的,浓密而柔软,包裹着他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年轻器官。由于还未受到任何刺激,它只是软软地趴在那里,呈现出一种无辜而又诱人的姿态。

入侵者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他俯下身,将脸埋在了韦恩的胯间。

一股独属于年轻雄性的、带着些许青涩气息的雄臭味扑面而来。这股味道不像奥格登那样浓烈霸道,反而带着一种淡淡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清新。这是一种未被玷污过的、纯净的味道。

他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股味道全部吸入自己的肺里。

然后,他开始用各种方式“唤醒”这个年轻的身体。他用冰冷的鼻尖蹭着韦恩敏感的大腿内侧,用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他柔软的腹部,用尖锐的指甲轻轻地划过他的胸膛,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记。

在持续的刺激下,韦恩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做出反应。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他胯下的器官也开始慢慢苏醒,逐渐充血、抬头。

入侵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他掐着韦恩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然后将自己那已经胀大到惊人尺寸的阳具,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呕……”

即便在昏迷中,喉咙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还是让韦恩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干呕反应。他的胃部在抽搐,身体弓成了一只虾米。

但入侵者毫不在意,他死死地按住韦恩的头,开始在他的嘴里快速地抽动。这个年轻的、未经人事的嘴巴,成为了他宣泄欲望的第一个场所。黏腻的唾液顺着韦恩的嘴角流下,和着他自己的肠液,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过了一会儿,大约是玩腻了,入侵者抽出了自己的阳具。他将韦恩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趴在地上,摆出了一个与奥格登之前并无二致的屈辱姿势。

那年轻而紧致的臀部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入侵者没有丝毫犹豫,将自己那沾满了韦恩口水的阳具,对准了那未经开发的禁地,狠狠地挺了进去。

“!!!”

剧烈的疼痛让昏迷中的韦恩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不成声的悲鸣。他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指甲在水泥地上划出了几道深深的痕迹。即便是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体依然在对这种撕裂般的痛苦做出最本能的抗拒。

然而,这种抗拒是徒劳的。入侵者抓着他纤细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每一次撞击都 deep in 到最深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要将他撕裂的力量。泵房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韦恩偶尔发出的、痛苦的呜咽声。

温热的鲜血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流下,将他身下的地面染成了一片暗红色。

不知过了多久,入侵者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韦…恩的身体深处。

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像对待一件玩物一样,继续在那具已经伤痕累累的年轻身体上肆意妄为。

这一切结束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入侵者扛着昏迷不醒、浑身狼藉的韦恩,重新回到了他的宿舍。他将韦恩扔回床上,盖上了被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在离开之前,他看到了韦恩书桌上摊开的蓝色日记本。他拿起日记本,翻到了最新的一页。上面是韦恩清秀的字迹,记录着昨天发生的事情,以及他对奥格登之死的惋惜和对未来的迷茫。

入侵者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在那一页的空白处,用力地刻下了一个潦草而又张扬的字——奇。

然后,他撕下了韦恩刚刚写下的那几页日记,连同他那条被撕碎的、沾染着血迹和不明液体的白色内裤,一同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是他的战利品,也是他的……宣告。

他要让这个基地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有一个名为“阿尔奇”的幽灵,正在暗中窥视着他们。他要让他们在无尽的恐惧和猜忌中,慢慢崩溃。

做完这一切,他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早晨的哨声准时响起。

马什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床铺,却发现韦恩依旧用被子蒙着头,一动不动。

“喂,懒虫,起床了!再不起来集合要迟到了!”马什喊了一声,顺手将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枕头砸在了韦恩的身上,但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嗯?”马什觉得有些奇怪。韦恩平时作息非常规律,从来不会赖床。

他走下床,来到韦恩的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

“韦恩!你……”

马什的声音戛然而止,眼前的一幕让他如遭雷击,瞳孔瞬间收缩。

只见韦恩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身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掐痕和暧昧的红色印记。他的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嘴唇干裂,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干涸的口水痕迹。

最让马什感到惊恐的是,韦恩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床单上,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血腥味和……精液味道的淫靡气息,刺鼻又令人作呕。

“韦恩!韦恩!你醒醒!”马什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他疯狂地摇晃着韦恩的肩膀,但怀里的人却像个坏掉的布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无意识的呻吟。

“医生!快来人!叫医生!”

马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声。他的喊声惊动了整个楼层。很快,走廊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几个刚刚起床的特警冲了进来。

当他们看到床上的景象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消息像瘟疫一样迅速在基地蔓延开来。一个年轻的特警,在戒备森严的基地宿舍里,被人以如此残忍和羞辱的方式侵犯了。

这已经不仅仅是入侵和暗杀,而是赤裸裸的挑衅和示威。

整个基地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恐慌之中。所有人都在问同一个问题:那个幽灵是谁?他是怎么进来的?他的下一个目标又是谁?

每个人都开始疑神疑鬼,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身边的每一个人。昔日里亲密无间的战友情谊,在猜忌和恐惧的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基地的负责人,一个名叫布莱尔的、经验丰富的中年狼兽人,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下达了死命令,要求在24小时内,必须查出真相。

然而,调查却陷入了僵局。宿舍楼的监控在那段时间离奇地失效了。唯一的线索,就是韦恩日记本上那个潦草的“奇”字,以及被撕走的那几页日记和那条内裤。

“‘奇’?”布莱尔看着报告,眉头紧锁,“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名字?还是一个代号?”

没有人能回答他。

在基地的医务室里,韦恩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痛无比。特别是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撕裂痛感。

昨晚发生的一切,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红光的眼睛,那窒息的恐惧,那被贯穿身体的剧痛和屈辱……

“啊——!”

他发出了一声充满痛苦和恐惧的尖叫,双手抱着头,身体蜷缩成一团,不停地颤抖。

“韦恩!你冷静点!是我!马什!”

马什冲了进来,紧紧地抱住他,试图给他一些安慰。

“别碰我!别碰我!”韦恩像受惊的野兽一样,拼命地推开马什,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抗拒。

那个噩梦般的经历,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他觉得自己很脏,很恶心。他不敢面对任何人,甚至不敢面对镜子里的自己。

医生给韦恩注射了镇定剂,他才慢慢地安静下来,但眼神依旧空洞而无神。

接下来的几天,韦恩把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他不说话,不吃东西,只是抱着膝盖坐在病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外。任何人试图接近他,都会引起他剧烈的应激反应。

曾经那个阳光开朗的年轻特警,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马什心痛不已。他每天都守在韦恩的病床前,试图和他说话,给他讲他们以前的趣事,但都无济于事。

而基地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所有人都生活在一种无形的恐惧之中。他们害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目标。训练的时候,不再有往日的欢声笑语,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和警惕。每个人看对方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审视和猜疑。

与此同时,失踪的奥格登的尸体,终于在基地外的一个垃圾处理厂被发现了。

尸体被发现时,情形惨不忍睹。他身上的特警服已经被人扒光了,浑身上下布满了各种难以言喻的伤痕和蹂躏的痕迹。他的身份牌、手机、钱包等私人物品全都不翼而飞。

最让法医感到震惊的是,他们在奥格登的体内,检测出了不属于他的精液。

这个发现,让整个案件的性质,从单纯的入侵暗杀,上升到了一种变态的、充满仪式感的“狩猎”。

入侵者的目的,似乎不仅仅是杀人,更是在享受猎杀和羞辱猎物的过程。他拿走死者的私人物品,就像是猎人收藏战利品一样。

“变态!疯子!”布莱尔看着验尸报告,气得浑身发抖。他将报告狠狠地摔在桌子上,“我一定要亲手抓住这个杂种,把他碎尸万段!”

恐惧的阴云,已经彻底笼罩了这座曾经固若金汤的基地。那个名为“阿尔奇”的幽灵,就像一个高明的猎手,耐心地布置着他的陷阱,欣赏着猎物们在恐惧中挣扎的丑态。

而这场狩猎游戏,才仅仅是个开始。

夜色再次降临。

基地里的警戒比之前更加森严了。探照灯的数量增加了一倍,巡逻队的密度也大大增加。几乎每隔五十米,就能看到一个荷枪实弹的巡逻小组。

然而,这种看似密不透风的防守,却给了入侵者更多的可乘之机。

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明处。

更衣室里,一群刚结束了高强度训练的年轻特警正在冲洗身体。热气腾腾的水蒸气弥漫了整个空间,混杂着沐浴露的香气和年轻雄性身上那旺盛的荷尔蒙气息。

他们一边冲洗,一边低声交谈着。

“妈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一个身材魁梧的狼兽人,名叫哈代,愤愤不平地说道,“现在连上厕所都得两个人一起去,生怕背后突然冒出个鬼来。”

“小声点!”他旁边一个相对瘦削的狼兽人,名叫基恩,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你想被布莱尔队长听见,罚你去扫一个月的厕所吗?”

“我就是不爽!”哈代一拳砸在墙壁上,“奥格登死了,韦恩……变成了那个样子。我们却连那个混蛋的影子都摸不到!我们可是特警!是精英!现在却像一群被圈养的羊,等着被宰!”

哈代的这番话,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共鸣。他们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变得凝重而压抑。

“都别说了。”一个声音响起。是他们的分队长,埃文。埃文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兵,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那是他在一次任务中留下的。他在队伍里很有威望。

“我知道大家心里都憋着火。”埃文的语气很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但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保持冷静。那个家伙就是想看到我们自乱阵脚,看到我们恐惧,看到我们崩溃。我们不能让他得逞。”

“我们是战士!”埃文提高了音调,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战士的职责,就是面对恐惧,战胜恐惧!从明天开始,训练强度加倍!我们不仅要抓住那个混蛋,还要让他知道,惹了我们,是他这辈子犯下的最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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