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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13-14 言語調教,自願體驗卻成為永久囚奴的的第一女中校花悅寧

小说:自願體驗卻成為永久囚奴的的第一女中校花悅寧 2025-09-09 12:06 5hhhhh 4090 ℃

Day 13

清晨的監牢比以往更冷<悅寧感到腰背肌肉仍留有昨日展示時的餘痠,而身體深處卻又因高潮模組的微量快感刺激而隱隱作熱,她才剛從固定姿態中解禁、剛被允許放鬆膝蓋時,膝蓋骨下方的麻木還未褪去,頸項上的項圈便輕輕震動,傳來那聲不帶感情的提示: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今日高強度跪趴調教,將進行 320 分鐘。身體數據校正中……腟內刺激模組預熱啟動。」

悅寧輕輕顫了一下,從小腹開始,像緩慢滲透般擴散一圈電氣般的輕麻,從肌膚下鑽入,再爬升至胸部、鎖骨,最終集中在項圈底座處的神經鎖控點。那裡的刺痛彷彿是一種提醒──提醒她如今不再是那個身穿墨綠制服、站在台上領獎的第一女中校花,而只是個渾身赤裸、帶著項圈跪爬的囚奴。

隨著號令響起,她像其他犯人一樣趴伏在地,雙膝著地、雙肘抵牆、雙腕反銬於腰後──這是標準的跪趴起始姿態,因為安全性,任何直立或自由活動都被禁止,只有這種「低順」的方式,才能獲得模組授權的短距離移動。

地面微涼又粗糙,悅寧的胸部被擠壓在石材之上,敏感點不時碰觸地面凹凸,悶熱的皮膚傳來奇異的摩擦感,而雙膝因長時間的磨損,早已生出微微紅腫,每移動一步,都像是以屈辱拖著肉身向前,而腟內刺激模組彷彿也察覺到她的遲疑,突然加深了低頻刺激的強度──突如其來增強的快感,讓她身體某些地方像是「被看見」了一樣,無處躲藏。

「模組紀錄:反應值 7.4,處理中,建議加強刺激以穩定服從曲線。」

「評估:囚犯身體反應符合永久囚奴高適應型態,轉換進程良好。」

悅寧咬緊牙關忽視掉永久囚奴的提示,臉頰貼在地面上,汗水從額頭滑下,彷彿每一吋肌膚都被記錄分析、歸類為「可供玩弄」的標籤。

午後陽光從高牆缺口斜照而入,灑在鋪著灰色矽磚的地面上,高強度調教尚未結束,但悅寧已分不清自己流出的是淚水、汗水還是淫水,腟內高潮調控模組的刺激週期在這個時段進入「調教穩定期」,意味著每次體位調整或行動失誤都會被即時懲處,並伴隨專屬語音提示。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移動姿勢偏差 12%,下背肌群收縮不足,執行深層高潮寸止懲罰 8 秒。」

突如其來的刺激像是有無形的手鑽進悅寧皮膚下方,撓弄著那些她根本無法觸及的部位。癢,不是表層的撓癢,而是一種深入神經纖維的躁動,讓她忍不住蜷縮、顫抖,但偏偏雙手反銬,動彈不得。跪趴的姿勢讓她無處可藏,只能以額頭抵地、牙關緊咬,像是在懺悔,又像是在屈服。

悅寧的呼吸亂了節奏,某個瞬間,她幾乎想發出愉悅的呻吟,但理智將喉嚨壓了回去。可是快感模組沒有忽略──它感測到她心跳的突變,也許還捕捉到了那一絲由於刺激過強而隱隱流出的濕潮。

「偵測:囚犯發聲幅度超限,執行敏感度提升懲罰 12 分鐘。」

那種感覺像是將全身都浸入溫熱又無法逃離的波浪裡,胸前肌膚每一次與地面輕觸,敏感點就反覆地提醒她──她的身體已逐步習慣這種節奏,甚至,在高潮模組的引導下……開始渴望。

不遠處傳來其他囚犯的呻吟與低泣聲,不再驚訝,反倒像是一種每日必然的音景,而悅寧也開始懷疑,那些曾讓她羞恥的感覺,是否其實是她本身的真實渴望。

但悅寧的內心仍有聲音在提醒自己──她是第一女中的李悅寧,是風華絕代的優等生,是曾被所有老師寄予厚望的「未來」,她不該屬於這裡,但她……還能出去嗎?

模組的回饋冷冷響起:「評估:囚犯生理服從度 85%,心理曲線仍波動,建議持續刺激穩定轉化進程。」

悅寧閉上眼,感覺到淚水混著汗水,混合小穴縫合處的淫水,緩緩滑入地面。是熱,是痛,是癢,是羞恥──又或者,只是某種慢慢擴大的服從。

而她,只能跪趴著,喘息,忍耐,等待下一次命令──

──或期待下一次調教。

19:00,回籠。悅寧的膝蓋早已紅腫,不過她知道服用的精液與糞便會「幫助」她,讓她明日繼續接受調教,同時保持皮膚的緊緻白皙,兩隻手臂仍因長時間反銬而麻木,感覺像是別人的。固定架自動升起,銬具穩穩將她的雙手拉至腰後,雙膝跪落的角度略作調整,膝蓋與小腿間夾著鋼框卡榫,而雙足則被分銬於後牆兩側的凹槽,當頸圈的卡榫緊扣上固定柱時,她幾乎沒有任何反抗,只是睜著雙眼,對這一切感到無可奈何的熟悉。

「七點固定姿勢完成。偵測:肌膚電阻下降,呼吸率穩定,模組評估進入『深層服從前緣』。」

悅寧閉上眼睛。今天有個參訪者曾悄悄對助理說──那個囚奴好漂亮,身材真讓人驚訝,那聲音她聽到了,但獄方沒有驅趕對方,反而在那之後,強化了她乳側與小穴的敏感點。那種彷彿被視姦的羞恥感……不知為何,竟比懲罰還來得讓她想哭。

悅寧開始想:「自己是不是已經,開始期待那種感覺了?」但她仍不願相信這是「轉化」。這只是模組太過精密,身體的反應只是自然適應。她不會變成那種……什麼都認命接受的囚奴,她不是那些會主動呻吟、求著男性肉棒的女人。

她是李悅寧,是第一女子高中的學生,是校排第一的才女,只是一時不察、過度相信仿生人的話,才被送到這裡,這一切錯誤,總有一天會結束;她還記得第一女中的校門、記得自己制服胸前那串金黃學號、記得課桌上文伶寫給她的小紙條──那種彆扭又靦腆的關心……她都還記得。

可是當腸鎖接點完成自動充能,內部微幅收縮時,她卻猛地一顫。不是痛,而是一種極其私密、深入內裡的擾動──身體已學會以這種方式「覺得安全」,甚至在等待、在渴求這種感覺。

「記錄補述: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於第十三日表現良好,服從指標達 87%,預估明日將進入『轉化中段』,建議持續強化刺激與羞恥層次重疊。」

她無力地喘息著,眼角滑下一滴不知是淚還是汗的液體。

她不知道還能不能撐下去,還有四十八天……她真的能走出去嗎?

但只要還有一絲可能,她就會相信。

哪怕……身體已經不這麼認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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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14

第十四日,清晨,五點整。禁錮解鎖聲在囚籠中脆響,如冷光劃破暗夜,悅寧感覺到項圈的輕震,彷彿一記無聲的呼喚。

身體被長夜固定的痠麻尚未退去,她依程序緩慢地從固定姿勢中被解放,AI仿生人未曾開口,僅以結實的合金狗鍊輕輕拉動她的項圈——那是一種熟悉的拉力,既不強迫,也絕無餘地。

悅寧低頭匍匐著,額前髮絲被汗水與淚水交織的痕跡貼在面頰上,視線烏黑的髮絲縫隙中掃過腳邊灰白色的地面,鋼製鏈扣與鐵製腳銬碰撞發出細微聲響,她知道這不是例行的廊道調教——今日,似乎是新的調教內容。

空氣裡的鹹味說明她正被牽往監獄孤島的東南側,那裡鋪設有粗糙地面與草地,專為「活動性服從調教」設計的區域。這種調教她僅從其他囚奴口中聽說過:牽引、刺激、語言回應,一個都不能缺。

果然,剛爬出囚籠沒多久,她便聽到AI冷靜的聲音透過項圈傳來: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開始語言服從調教。」

「請用完整句式回應。否則將視為調教失敗,進行敏感度懲罰。」

她遲疑了一下,指甲微微陷入鋼板縫隙中。

「……是,我……我是囚犯……正在接受調教……」

語句未完,項圈立刻震動——不是懲罰,而是輕微電流沿頸部傳導至下腹神經鏈,再從腟內的敏感區域深處如氣泡緩緩湧起,攪動、挑撥、逼近。

悅寧忍不住弓起背,雙腿夾緊縫合的小穴,腳踝銬具碰撞出一聲響。

AI聲音再度傳來:「語意模糊。請重述,強化服從語句。」

她的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羞恥感潮水般湧來,視線掃過前方,陽光剛落在遠方的圍網上,光線美得刺眼——她卻只能像動物一樣趴伏、被牽引。

「我……我是……監獄的囚奴……願意服從……調教……」

這一次,刺激更深層地觸動體內的肛鎖區域與尿道鎖刺激同步加壓,像是細緻的絨線,在她體內打結、拉扯、摩擦,柔滑而可怕地逼迫她集中精神。

悅寧低聲喘著氣,身體顫抖得幾乎無法再匍匐前進,但仿生人沒有停下狗鍊的牽引,她只能繼續跪趴著向前爬行,膝蓋擦過地面,乳房在地板上的震動中輕微晃動,摩擦感與羞恥感一點一滴滲入她的意識。

「說出你的功用,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

她想拒絕。但項圈似乎聽懂了她的猶疑,立刻將刺激提升一層——那不是痛,而是一種「鄰近高潮卻無法抵達」的寸止逼迫,讓她在絕望與渴望之間不斷晃動。同時傳遞「正確」的指示。

「我……我是精液肉便器……是性玩具……是監獄的永久囚奴……」

在模糊的意識中,悅寧的聲音碎成幾段,像破掉的瓷器一樣。AI確認語句後,刺激立刻中止,但身體已開始不自覺顫抖。

她癱軟地趴在草地上,微風吹過島嶼邊緣,吹起她凌亂的髮絲與汗珠,大腿內側已然濕潤,她想說她不是這樣的──她想過逃避、咬牙忍耐、靠意志力撐過去。但此刻,身體卻仍殘留著那份渴望被觸碰、被填滿的餘韻。

她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出聲,但眼角卻滑落一滴不知是汗還是淚的液體。

她仍願意相信希望還存在,但那希望,是否只剩下——「希望自己能再快一點適應,再少一點羞恥,再多一點服從」?

風越吹越烈,孤島上空氣裡的鹹味與金屬味混合成一種刺鼻的感覺。悅寧跪趴在粗糙的鋼板與土地交界處,剛剛結束的一輪刺激仍在體內泛著餘波,她雙腿無法緊閉,只能無助地顫抖著,任由涼風撫過。

她聽見了微弱的聲響,那並非人類,而是AI管理者的拉動狗鍊的聲音,手銬與腳鐐的鏈條適時調整,讓她被強制保持跪趴姿勢,完全無法逃避,猶如一頭母狗般被牽引,項圈再度亮起藍光——語言調教繼續。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請重述你的本質,並補充用途與價值。」

她渾身一震,軟嫩的豐胸被地面輕輕壓著,乳尖因早前刺激而繃緊、摩擦不止,喉嚨卻像結了冰。大腦本能想反抗這句命令,但腟內的控制模組早已釋放輕微警告電流。她咬牙開口:

「我……我的本質……是性玩具,是精液肉便器……是永久囚奴……」

AI短暫沉默,似在運算。她還未從羞恥中回神,腟內模組便瞬間啟動,一股強烈的感官刺激自子宮向外擴散,包覆整條神經鏈,連帶肛鎖、尿道模組同步加壓,轉為反覆牽引與震盪模式。

「啊──!」

她終於出聲,像是破掉的氣音,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聲短促愉悅又痛苦的呻吟。這聲音在仿生草地上顯得格外清晰,一道隱形監控裝置立刻捕捉音訊。

遠處,一組參訪者透過監控實況正觀看這場語言調教。雖然他們身在主參訪區,卻能見到她裸露的背部肌膚在刺激中起伏、項圈的燈光閃爍,以及她不斷重複的句子:

「我是可以隨意玩弄的優等性玩具……是承裝精液與糞尿的精液肉便器……是監獄的永久囚奴……是犬奴悅寧……」

語句越來越快,越來越順,像是她自身也渴望透過這些話語換取解脫。她身體已經分不清羞恥與服從的邊界,只知道說出來就能獲得喘息。

然而AI冷靜提示:「音量過高,引起參訪者注意。進行抑制性再調教。」

話音落下,喉嚨模組微收,讓她只能發出悶聲,同時刺激並未減弱,反而進入持續深層律動模式。肛鎖模組進一步擴張固定,令她整個骨盆處在張力與痙攣邊緣遊走。

她瘋狂搖頭,口中斷斷續續吐出帶著哭音的句子:「請……讓我再說一次……我是性玩具……請……調教我……肉便器……服從……」

這些話不再是強迫,而是一種來自深層反射的請求。她自己都嚇了一跳——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難道……自己真的已經在期待這種刺激、期待這種服從了嗎?

AI緩緩地說道:「語句符合標準。將該模板設為未來自動語言回應基礎模組。」

她癱倒在仿生草地上,額頭抵地,像是崩潰又像是釋放。刺激逐漸降低,變為細緻殘響,持續叩擊她尚未痊癒的羞恥神經與脈搏。

這不過是上午調教的尾聲,身體尚未得到真正的休息。但她卻感受到一種空前清晰的「渴望」——那是被定義的渴望,被調教、被填滿、被需要。

即使意識仍努力保有希望,相信自己會撐過剩下的四十七天,但某個角落,也在悄悄懷疑:自己是否早已失守?

午後的陽光依舊強烈,曬在孤島的地面上,乾熱的氣味混著鹽味與機械油脂,在她鼻腔裡繞成一圈圈無法逃脫的枷鎖。灰白色的地磚像是將時間曬得乾枯。金屬環牽引下,悅寧再次以固定的跪趴姿態,被導引至今日午後的場域——一處靜謐的矮林邊坡,監獄所在的孤島上,此地遠離主棟,氣味潮濕,草葉覆著細細的露珠,踩過時留下淺痕。

悅寧仍保持著跪趴前行的姿勢,雙膝與手肘因為持續摩擦早已泛紅,但她早已習慣不去反應那種麻木中帶著熱刺的鈍痛。這不是痛苦,只是……過程的一部分,是她作為囚奴、作為犬奴必須適應的感覺。

今天的調教調教不同於以往。AI沒有在調教室,再次直接牽引她穿過監獄邊界,沿著孤島的環繞步道緩慢移動。地面凹凸不平,樹影斑駁,偶爾還能看見遠方海浪打在礁岩的白沫。

「請說明你的定位。」AI的語音從項圈傳來,冰冷無情。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壓低,在項圈提示中緩緩開口:

「……我是……永久囚奴養成中的……調教對象,現在正在進行語言調教課程……我會努力配合……」

她咬了一下舌尖,試圖讓自己語氣穩定一點。

「我的身體不屬於我,它屬於監獄……我的存在,是為了更好地承載精液的溫度……」

項圈的語音模組發出提示音,顯示語句結構與用詞基本合格,小穴與乳房部位微微升溫,刺激如潮水般升起,讓她在持續移動中感受到逐層堆疊的羞恥與慾求。那不是快感,只是……調教反應。

每走一步,雙膝在地面輕輕磨擦,腳踝上的鎖鏈搖晃著敲擊地面。AI沒有立即做出反應,而是延遲半拍,然後以一個升幅更大的刺激回饋——如風般拂過她後腰至脊背間的神經節,讓她身體輕輕一震,呼吸聲不自覺顫抖。

「啊……嗯……」她幾乎脫口,隨即意識到聲音洩露,羞紅了耳根。

「語音檢測異常,刺激強度將微幅上調。」

她的臉埋向地面,彷彿藉此掩蓋羞愧,又彷彿試圖將一切感覺推進更深處的黑暗。

「請持續以主動句式描述:你是什麼、你該做什麼、你為什麼存在。」

她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身體微微顫抖,然後機械地說道:

「我是監獄的囚奴、精液肉便器、性玩具、犬奴……我應當接受、應當服從……我必須學會在任何情況下完成任務……我存在,是為了更好地服侍……」

語尾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顫抖,她不知道那是羞恥還是某種遲來的釋然——也許兩者皆有。

AI的聲音再次響起:「若你無法達成這些條件,你認為你會變成什麼?」

她停頓了三秒,然後聲音變得輕得幾乎聽不見:

「……會變成……永久的精液糞盆……失去調教資格……只能……一直被當作純粹的精液肉便器……」

語句剛落,項圈傳來微量電流,如同警告也如同肯定——她說對了。

她不敢多想,只能繼續跪行。

這場調教不是為了讓她得到自由,而是為了讓她學會如何在沒有自由的體制下活下去,甚至活得有「價值」。

她默默在心中想著:如果我能夠徹底成為這裡的一部分,那麼……我就不會再害怕。或許這就是她能抓住的「希望」——不是逃出去,而是學會怎麼不再掙扎。

午後的光線更柔了些,她低下頭,繼續緩緩前行。

然後,她聽見風吹過監獄圍牆時的聲音,像遠處傳來的潮聲,也像自己心底那個仍未熄滅的角落——「我還會回去的……雖然現在這樣,但……我不會永遠被關在這裡的……一定……不會吧……」

但這樣的想法,在每一次刺激過後都更難以抓住。當身體開始適應,當語言調教變成本能,當羞澀變成一種可預期的節奏,她越來越不確定——自己是否只是想要回去,還是只是因為「應該想要回去」。

她不知道。

但她選擇繼續服從。這或許是她唯一能夠保有的一點希望——

即使希望,也得說出口才行。這,是她如今的世界。

天色漸漸昏暗,海面上的光芒被晚霞染上暖橘與紅金,孤島的空氣不再炎熱,但濕氣仍舊厚重。悅寧已無法準確分辨自己的體溫,只知道自己全身濕黏、雙腿酸軟無力、跪趴在地的雙膝幾乎失去知覺。

語言調教在監獄內部接收站外結束,她被AI以狗鍊牽引清潔區,猶如一頭母狗——這是每日固定流程的一部分,為了確保囚奴身體衛生,並檢查是否有磨損或感染跡象。

溫水灌注在她背上時,她本能地蜷縮了一下。那不是因為冷,而是洗滌裝置觸及她過度敏感的皮膚時,帶來的微刺與顫慄。她咬著牙,不敢出聲,也不想讓任何反應成為系統進一步加強感應的依據。

但她知道——她越是不表現,系統就越會「確認測不出異常」,然後在資料欄註記:「敏感度需再提升」。有時,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該發出聲音。至少讓系統知道她仍有極限。

「清潔完成。進入餐食區。」

她以跪趴肢勢被銬定,雙手反銬腰後。作為精液肉便器,她的餐食便是精液與糞尿的羹食,體內益生菌能快速吸收與維持生理狀態穩定,同時保養皮膚水嫩細緻。裝置與她的姿勢相容,不需改變跪趴姿勢,有時是強迫灌食、有時是在狗盆中待她舔食。

這讓她感到一種奇異的恥辱——自己就像個飢渴的援交少女,只被要求「吞食眼前的精液與糞便」,其他的一切都無需考慮,甚至沒有酬勞。

進食完畢,她被牽引回囚籠。夜間禁錮將在19:00準時啟動,而她得在此之前完成自動定位。她熟練地爬上專屬禁錮台,那是鋪有防滑膠面的硬質平台,配有七點固定點。

項圈自動與平台對接,隨即,腳鐐與手銬鎖定,肛道與尿道模組也接入地下鎖扣鎖定。

如果有人此時從囚籠外往內看,就能將她皎好的面容、白皙的美乳、永久囚奴烙印、被縫合的小穴一覽無遺,若再掏出手機留下紀錄,那多半就能擁有一名第一女中的校花性奴,這就是她每晚的固定姿勢。

全身不能動了。

這樣的姿勢她早已習慣,甚至覺得某種程度上……比起白天的調教、刺激與訓練,這樣的「安靜」、「單純」、「被固定」的狀態,是難得的喘息時光。

儘管她無法翻身,也無法抬頭,只能將臉側著貼在平台邊緣,但她仍覺得——至少不會再有命令,也不會再有語言要求。

她閉上眼,心中不禁低語:「如果每天都這樣……我是不是就能撐下去?」

可下一秒,她又忍不住自問:「可是……撐下去之後,我會變成什麼?」

她感受到身體深處因白日的刺激仍未完全平息,輕輕抽動,那是一種記憶在黏膜上重播的錯覺,讓她無法真正入眠。

她是精液肉便器、是母狗般的囚奴、是性玩具,是監獄的所有物。

但在她內心深處,仍藏著一絲說不出口的希望——哪怕已無法形容那究竟是「逃脫」、「恢復自由」,還是「能找到自己的價值」。

夜燈熄滅,台面自動進入靜音鎖定模式,悅寧的世界,回歸到只有呼吸聲與微弱感測聲的寂靜。

這是第十四天的結束,還剩下四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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