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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变态痴汉】第十章:终结 - 人被杀就会死,2

小说: 2025-09-09 12:06 5hhhhh 10000 ℃

勾出一个僵硬、扭曲、令人心底发寒的……笑容。

警视厅长办公室。

厚重的红木门紧闭。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如同流动的星河。室内却一片死寂,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行走的滴答声,冰冷地切割着凝固的空气。

藤原凛子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前。剪裁合体的藏青色警服衬得她身形挺拔,肩章上的金属徽章在窗外微光的映衬下闪着冷硬的光。但她整个人却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肩膀以一种极其细微的弧度向下塌陷着。

她面前的电视屏幕定格在新闻结束的画面——那个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抬走的定格镜头。颈部那片巨大的暗红色血污,在惨白的演播室灯光下,如同一个张开的、无声嘲讽的嘴。

她的双手死死地撑在冰冷的窗框上,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骇人的青白色,指甲深深抠进了昂贵的红木漆面里,留下几道清晰的划痕。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风中残烛。

滴答。

一滴滚烫的液体,毫无征兆地砸落在她的手背上。

紧接着,又是一滴。

无声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出她布满血丝的眼眶,顺着苍白僵硬的脸颊滑落,在下颌汇聚,然后滴落在警服的领口、窗框、冰冷的地板上。

她死死咬着下唇,牙齿深深陷入苍白的唇瓣,一丝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却被她强行锁在喉间,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

新闻里凶犯的死讯,像一把冰冷的钥匙,插进了她灵魂深处那个被强行封锁的、装满罪恶和屈辱的魔盒。

拓海依偎在恶魔怀里的画面……

自己被捆绑在床上,被迫咽下精液和呕吐物的羞辱……

女儿那扭曲的“自愿”和她看向自己时带着埋怨的眼神……

为了掩盖这一切,她亲手按下销毁证据的指令时,那份撕裂灵魂的痛苦……

所有被强行压制、用警察的职责和母亲的“保护”外衣包裹起来的肮脏秘密、巨大屈辱和无法言说的愧疚……在这一刻,伴随着那个凶手死亡的“好消息”,如同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里的黑色瘟疫,疯狂地、无可阻挡地喷涌而出!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呃……嗬……”一声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悲鸣终于冲破了紧闭的牙关。她猛地低下头,额头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冰冷的玻璃窗!

砰!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回荡。

玻璃窗上,留下一个模糊的、带着泪水和汗渍的额头印记。窗外璀璨的霓虹在她模糊的泪眼中扭曲、旋转,如同地狱燃烧的火焰。

职业的终结?

信仰的崩塌?

还是……这无休止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那个恶魔死了。

佐藤女士的公寓。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所有的光线隔绝在外。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铁锈般的陈旧气息。唯一的光源是墙角一盏昏暗的落地灯,投下一片狭小昏黄的光晕。

佐藤女士蜷缩在巨大沙发的最深处,像一只受惊过度、永远无法再感到安全的穴居动物。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毯,却依旧无法抑制身体细微的颤抖。她的头发干枯如同稻草,脸色是一种长期不见阳光的病态苍白,眼窝深陷,布满了浓重的黑紫阴影。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如今只剩下空洞和无法驱散的惊惧,如同蒙上了一层永久的阴翳。

电视屏幕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新闻里凶犯被割喉、盖着白布抬走的画面反复播放。每一次播放,佐藤的身体都会猛地一颤,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当她看到屏幕上打出“地铁强奸案受害者佐藤女士”的字样和她那张被模糊处理但依旧能看出惊恐的照片时……

“啊——!!”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猛地撕裂了房间的死寂!

佐藤如同被毒蛇咬到般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厚厚的毛毯滑落到地上!她没有去捡!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胸口和下体!眼神惊恐地扫视着房间每一个黑暗的角落,仿佛那个恶魔随时会从阴影里再次扑出来!

电视屏幕的光线扫过她的脸,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一种扭曲的、疯狂的火焰!

她猛地扑向电视柜!颤抖的手指慌乱地摸索着遥控器!用力按下关机键!

屏幕瞬间熄灭!

房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只有她粗重如同拉风箱般的喘息声在死寂中回荡。

黑暗中,她摸索着,踉跄地冲向卧室。扑倒在冰冷的大床上!身体蜷缩成一团,死死地用被子蒙住头!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

然而,无尽的黑暗和死寂,反而成了滋生恐惧的温床。

地铁车厢冰冷的触感……

那巨大的、带着浓烈汗味和烟草味的男性身躯的压迫……

撕裂般的剧痛……

粗重的喘息和淫秽的辱骂……

还有最后……那滚烫浓稠的、带着强烈羞辱感的精液喷射在脸上、嘴里、甚至灌入鼻腔的窒息感和恶心……

所有被强行压抑的记忆碎片,如同挣脱了锁链的恶鬼,在尖叫的余韵和绝对的黑暗里,更加清晰地、以一种百倍的强度汹涌而来!

“不……不要……不要过来……啊——!!”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哭泣般的尖叫,身体在被子里疯狂地扭动、踢踹!仿佛在与无形的恶魔搏斗!

剧烈的恐惧和绝望彻底淹没了她!

一股奇异的热流猛地从小腹深处窜起!带着一种灼烧般的、无法控制的冲动!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猛地伸进了自己的睡裤!粗暴地、毫无章法地揉搓着双腿间那片早已麻木、却在记忆刺激下产生诡异反应的私密地带!手指沾着冰冷的汗水和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粘稠液体,用力地、近乎自虐般抠挖着那两片紧紧闭合、布满细小伤痕的深褐色阴唇!指甲深深陷入娇嫩的皮肉里!带来剧烈的刺痛感!

“啊啊……呃啊……杀了他……杀了他……都去死……去死啊……”她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身体伴随着手指粗暴的动作剧烈地颤抖、痉挛!脸上布满了泪水、汗水和一种扭曲的、混合着痛苦与病态快感的潮红!

就在这自渎般的疯狂动作达到顶点时!

她紧闭的眼皮下,似乎又看到了电视屏幕上……那片覆盖在尸体颈部的、巨大的、暗红色的血污!

这幅画面,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

“呃啊——!!!”一声拉长的、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双腿死死夹紧!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双腿间喷涌而出!打湿了睡裤和身下的床单!

高潮的余韵伴随着巨大的空虚和更深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

她瘫软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那个恶魔死了。

可她的地狱……依旧无边无际。

葵与萤的“新家”。

这是一个位于城市边缘、破败老旧公寓楼里的狭小单间。墙壁斑驳脱皮,空气中弥漫着陈腐的霉味和廉价空气清新剂混合的怪异气味。光线昏暗,唯一的窗户被厚厚的报纸糊住。

房间中央,铺着一床脏兮兮的、勉强还算柔软的旧床垫。葵蜷缩在床垫的一角,身上裹着一条同样破旧的毯子。她脸上那道被烟头烫毁的巨大疤痕,在昏暗中如同一条狰狞的蜈蚣,扭曲了她原本清秀的五官。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糊满报纸的窗户,仿佛能穿透那些油墨文字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又仿佛什么都没看。

萤,她的女儿,那个曾经像小精灵一样的九岁女孩,此刻正跪坐在葵的身边。她小小的身体瘦得可怜,宽松的旧T恤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她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苍白的嘴唇。她的手里,拿着一小块干硬的面包,正小心翼翼地撕成更小的碎片。

电视放在墙角一个缺了腿的板凳上,屏幕很小,布满雪花点。新闻里关于凶犯死亡的报道断断续续地传来。

当听到“母女绑架强奸案”这几个字时,葵空洞的眼神剧烈地波动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得更紧,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小腹。萤撕面包的动作也停顿了一下,长长的刘海下,似乎有什么东西闪动了一下。

新闻画面切到凶犯被盖着白布抬走的镜头。

葵的身体猛地一哆嗦!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猛地转过头,看向床垫另一侧——那里空荡荡的,只有凌乱的被褥。

萤却放下了手中的面包屑。

她抬起头,看向她的妈妈。昏暗中,能看清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悸的、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冰冷和……一种扭曲的渴望。

在葵惊恐的目光注视下,萤慢慢地、如同被操控的木偶般,爬到了葵的身边。

她没有说话。

伸出冰冷的小手,颤抖着,却异常坚定地,掀开了葵裹在身上的毯子。

葵剧烈地颤抖起来,本能地想蜷缩身体,想推开女儿的手!但当她看到萤那双没有任何光彩、只剩下空洞冰冷和一种近乎命令般执拗的眼睛时……她的挣扎瞬间僵住了。一股巨大的恐惧和绝望攫住了她!比那个恶魔带给她的恐惧更甚!

萤的小手向下摸索,钻进了葵宽松的睡裤里!隔着薄薄的内裤,准确地按在了葵双腿间那片曾经遭受过最残酷蹂躏的区域!那片被撕裂后又在小林医生冷酷缝合下勉强闭合的、敏感而脆弱的伤口区域!

“呃……”葵的身体剧烈一震!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撕裂般的疼痛混合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来自亲生女儿的亵渎感,瞬间撕裂了她残存的理智!

萤无视了母亲的痛苦。她的小手带着一种生涩却执拗的力量,开始隔着内裤布料,模仿着记忆中那些模糊而恐怖的画面,揉搓、按压那片饱受伤痛的柔软!

“妈妈……”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种孩童特有的、却冰冷无比的腔调,“……那个坏人……死了……对不对……”

葵的眼泪汹涌而出!她看着女儿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女儿在自己最私密部位肆虐的小手,巨大的悲痛和一种荒谬的、被扭曲的“安全感”交织在一起!她放弃了挣扎,身体瘫软下去,任由绝望将她彻底吞噬。

萤得到了默认。她的小手更加用力地揉搓起来。葵双腿间那饱受创伤的、被小林医生缝合过的伤口区域,在粗暴的按压下传来尖锐的刺痛!但同时,一种极其微弱、源自生理本能的、被强行唤醒的奇异电流,也开始在她麻木的神经末梢窜动!

萤似乎感觉到了母亲身体的细微变化。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做了一个更加惊人的举动!

她低下头!小小的身体俯下去!张开嘴,隔着那层薄薄的、已经被揉搓得潮湿的内裤布料,含住了母亲双腿间那片饱受蹂躏的隆起!温热湿润的包裹感瞬间传来!

“啊——!!!”葵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叫!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剧烈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摔回床垫上!巨大的羞辱、生理的刺激和被亲生女儿亵渎的绝望感如同三股绞索,死死勒住了她的脖子!

萤却不为所动。她生涩地吮吸着,舌尖笨拙地顶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试图找到入口。她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咕哝声,像是在吮吸一块永远无法解渴的糖果。

葵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一种无法抗拒的、被强行点燃的微弱生理反应中疯狂地颤抖、痉挛!眼泪混合着汗水浸湿了枕头。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萤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她抬起头,小脸上带着一丝困惑和不满。她看着母亲痛苦扭曲的脸庞,小手再次伸进葵的睡裤,这一次,她粗暴地向下拉扯!

“滋啦——!”

廉价的内裤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葵那饱经摧残、被小林医生缝合过的外阴瞬间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深褐色的疤痕如同丑陋的蜈蚣盘踞在饱满的阴阜和大腿根部!两片深褐色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中间那道象征着痛苦的缝隙入口,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一个沉默的伤口。

萤好奇地看着,伸出一根纤细冰凉的手指,试探性地、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道疤痕边缘刚刚被撕裂、微微渗血的缝线伤口!

“呃啊——!!!”葵发出一声如同濒死般的尖啸!身体猛地蜷缩成一团!剧烈的疼痛如同岩浆般瞬间淹没了最后的意识!她双眼翻白,彻底昏死过去。

萤看着昏厥的母亲,又看了看自己指尖沾染的一点新鲜血迹。她歪了歪头,那双空洞的大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困惑的光芒。

然后,她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默默地爬到床垫的另一边,重新拿起那块干硬的面包,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小块,塞进了自己嘴里。

房间里只剩下女孩寂寞而缓慢的咀嚼声,以及电视里雪花点发出的沙沙噪音。

市中心医院,重症监护病房(ICU)。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药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血腥与排泄物的病态气味。各种监护仪器发出规律而冰冷的滴答声,屏幕上闪烁着代表生命体征的复杂线条和数字。

清水樱躺在病床中央,像一个被拆解后又勉强拼凑起来的、无比脆弱的瓷器娃娃。她的身体被各种管线缠绕:氧气面罩覆盖着大半张脸,鼻饲管从鼻腔深入胃部,粗大的静脉留置针扎在纤细的手臂上,导尿管连接着床下的尿袋。心电监护的电极片贴在她瘦弱的胸口,每一次细微的心跳都在屏幕上留下一个微弱的绿色尖峰。

她全身几乎都被厚厚的、渗透着淡黄色药液和暗红血渍的纱布包裹着。双臂被固定在身体两侧,十根手指呈现出各种诡异扭曲的角度,包裹在笨拙的固定夹板中。腹部高高隆起,缠绕着层层纱布,下面是被修补缝合的破裂内脏和严重受损的肠道。双腿同样被固定着,大腿上包扎着被木马尖刺撕裂的伤口。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脖颈——被气管切开插管的地方包裹着厚厚的纱布,下颌处还有被撕裂的伤痕。

她处于深度镇静状态,但似乎并不平静。露在纱布外的、唯一还算完好的半边脸庞上,眉头紧锁,睫毛剧烈地颤动着。苍白的嘴唇在氧气面罩下无意识地翕张,喉咙里发出极其细微的、如同小猫呜咽般的呻吟。冷汗浸湿了她额头的纱布边缘。

病房一角的壁挂电视上,无声地播放着新闻。画面反复切割——凶犯盖着白布的尸体、她那几张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生活照(芭蕾、钢琴、滑雪)、母亲悲愤的控诉、姐姐无声的哭泣……最后定格在新闻主播严肃的脸上和她下方滚动字幕的关键词:“连环凶犯伏诛”、“清水樱”、“抢救中”。

虽然电视静音,但那反复闪烁的、凶犯尸体颈部巨大血污的画面,如同某种无声的诅咒,清晰地投射在清水樱紧闭的眼皮上。

梦境如同粘稠的、散发着血腥味的黑色沥青,将她一点点拖入深渊……

梦境里,没有消毒水味。

只有幽灵公馆那冰冷的石壁、诡异的绿光、腐朽的气息……和那个戴着滑雪面罩、只露出疯狂眼睛的恶魔!

她再一次被按在了那布满尖刺的木马上!冰冷的木头刺破皮肤!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肉里!皮带带着风声抽打下来!每一鞭都抽碎了她的骨头!剧痛让她无法呼吸!她想尖叫,却被肮脏的易拉罐和布团死死堵住喉咙!

然后是那沉重如铁锤的拳头!狠狠砸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噗——!”梦中,她清晰地“感觉”到内脏破裂的剧痛!温热的呕吐物和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染黄了木马!撕裂了下体的花苞!鲜血如同小溪般流淌……

最后!

是那冰冷锈蚀的铁钩!带着死亡的寒意!

噗嗤!!

狠狠地捅进了她稚嫩温热的肛门深处!倒钩瞬间刺穿了柔嫩的直肠壁!撕裂的剧痛让她灵魂都在尖叫!

接着……

是那令人灵魂冻结的、无法想象的恐怖拖拽!

哗啦……哗啦……

梦中,她无比清晰地“看”到!那粉红色的、布满粘液和血丝的肠管!如同一条恶心的、不断蠕动的巨大蛔虫!被那铁钩冰冷无情地、一节一节地……从她身体最深处拖拽出来!滑腻的肠管摩擦着撕裂的肛门边缘!带着滚烫的体温和浓重的血腥味!垂落在她脚下!越堆越多!缠绕着她无力垂下的脖颈……

她的躯体在梦中如同破布般迅速干瘪下去!小腹塌陷!生命力随着被抽出的肠管狂泻而出!

而那个恶魔!那个戴着面罩的恶魔!正站在她面前!那双疯狂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满足的、如同野兽啃噬猎物般的嗬嗬笑声!

他在笑!

他还在笑!

“嗬……嗬嗬……”病床上,清水樱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陡然变得急促而痛苦!氧气面罩下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心电监护仪上的波形瞬间变得紊乱!尖锐的警报声刺耳地响起!

“医生!3号床有情况!”护士急促的呼喊声在病房外响起。

而梦境中,最后定格在清水樱那被恐惧和剧痛彻底扭曲的意识底层的——

是电视屏幕上,那个恶魔颈部喷涌的、如同盛大礼花般的……漫天血雾!

以及……那具盖着白布、被抬走的尸体轮廓!

这画面,非但没有带来丝毫解脱的快感!

反而如同点燃了引信的炸弹!

“呃啊————————!!!”

一声凄厉到足以穿透灵魂壁垒的、混合着极致痛苦、无边恐惧和彻底绝望的尖叫!猛地从清水樱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这声音被气管插管扭曲、放大,带着一种非人的、如同金属刮擦般的恐怖质感!瞬间撕裂了ICU病房冰冷的宁静!

她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球因为巨大的恐惧而暴突!瞳孔急剧放大!里面没有任何神采,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如同深渊般的黑暗和……凝固的、无法言说的恐怖!

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反弓!绷紧到极限!所有的管线被扯紧!绷直!发出急促的警报!

然后——

如同断线的风筝,重重地摔回病床!

心电监护仪上,代表心跳的绿色尖峰疯狂地跳动了几下!

然后……

化作一条冰冷、笔直、再无任何波动的……死亡直线。

刺耳的、连绵不绝的长鸣警报声,如同地狱的挽歌,彻底淹没了随后冲进来的医护人员急促的脚步和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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