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囚龙,坠龙,惨爪龙和凶爪龙的小小故事,2

小说:惨爪龙和凶爪龙的小小故事 2025-09-09 12:06 5hhhhh 1060 ℃

恐暴龙后续的话语被淹没在惨爪龙的惨叫中,那撕心裂肺的哀嚎会让任何人都于心不忍,但这并没有让伊比停下他的动作。

“咔。”

“咔。”

十指连心的剧痛根本无法忍受,更别提是生生将一个指节从肢体末端剪下。惨爪龙剌着哀嚎到干哑的声音,剧烈的呼吸着、咳嗽着,仿佛要把肺脏都咳出来一般。

但是恐暴龙的行动还没结束,他捞起指尖——或者说手指的断茬——仍在流血的惨爪龙,将老虎钳夹在了他外露的犬齿上。

“不,”欧多伽隆呼吸急促,他强撑起全身最后的气力,想要将自己推离伊比路玖。“不,不不不不不不...”

“我可以答应你一切,我可以做你的玩具你要我做你的什么都可以,但不要...”

“对不起,小欧。”

没有任何声响,惨爪龙的一颗尖锐的犬齿就这么被硬生生地拔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对不起。”他听见恐暴龙的声音如是说道,可能有一点哭腔?他不确定,但是他也不在乎了。

惨爪龙四颗外露的犬齿就这样被恐暴龙被尽数拔去,只留下四个冒血的窟窿证明它们曾存在于那里。

身体上的伤势或许能愈合,但他的真爪,他引以为傲的犬齿,再也回不来了。

“对不起,小欧,我实在是,太饿了...”

多么可笑的理由,就像他们曾经所谓的“情谊”一样。

他看着伊比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属于他的断爪和犬齿收拢在掌心,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然后把那些东西当着他的面,一块一块地蚕食殆尽。

“...”

欧多伽隆有些累了,他闭上眼睛,任由意识陷入黑暗,细微的啜泣声和嚼骨声仍回荡在耳畔。

又过去了多久?一个月?两个月?半年?

欧多伽隆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也失去了其他欲望。

那只恐暴龙残忍而强硬地剥夺了他身为惨爪龙的骄傲和特征。

他抚摸着自己光秃的指尖,又摸了摸牙龈上留下的大洞。即便手指的断茬已经长好,牙龈和皮肤的伤口已经愈合,那被折断的真爪也不能再长出,外露的犬齿也只剩下代表那里曾经有过犬齿的一个坑洞。

伊比路玖不再会限制他在屋内的走动,也不再上锁地下室,但他也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地下室了。

恐暴龙经常来看他,有时候是给他带饭,有时候会起性质来给他讲讲烟瘴镇的近况,更多的时候是他性欲大发伴随着食欲的发作。

他的尾巴再也没有长好过,断茬长出的血肉总是被饥饿的恐暴龙扯下。而他的身体也习惯了那根马屌频繁的操弄,他甚至可悲的从中得到相当的快感。

地下室总是弥漫着腥味,精液和血液的腥味,这让惨爪龙的嗅觉不再像以前那么灵敏,即便这曾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本能。

只要能分辨出伊比的味道,就足够了。

欧多伽隆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像以前了,不再那么强韧有力,而是变得敏感,变得容易发情。

变得...更骚。

他甚至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新生的器官,他难以想象却又不得不接受的器官。

隐形眼镜失效很久了,惨爪龙在一片模糊中看向室内的光源——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自然光,也分辨不出了。

他还是想要离开,但是和刚被囚禁的那段时间的想法不同,他只想见一见自己的哥哥奥多伽隆,看看他的侄儿。

然后就可以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走向死亡。

惨爪龙不愿将自己留给那只恐暴龙,曾经被藏在心底的些许幻想或是期待,早就被时间和伤害扼杀殆尽。

“小欧。”

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喉咙深处回应了一声。

深绿色的身影很快占据了惨爪龙全部的视线,他感受到恐暴龙的手臂,于是顺从的被对方拉近到身侧,接着被按着肩膀向下贴到他胯间,然后把那根马屌解放出来,直直的搭在自己的眼前。

这具身体只要一接触到伊比和他的那根大屌的气息,就会忍不住发情。

无法停止,无可奈何。

“我今天想要操进你的雄子宫里,可以吗?”恐暴龙用的是那种试探性的语气,很少见,因为他根本不需要这么问,也可以直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我...想要个孩子,和你的。”

“放我走。”

自己被怎么玩弄都无所谓了,但是要他和这只害他到现在这种地步的恐暴龙产生这样的联系,他做不到。

他只是无能为力,不是不恨。

“...”

伊比听到他的回答沉默下来,用手扶在欧多伽隆的后脑微微用力,示意他服侍自己的大屌,另一只手向下伸去指奸玩弄他的后穴。

被开发过多次的后穴只是这样被粗粝的手指抠挖一番就讨好般的流出肠液,恐暴龙平时并不会刻意为他做前戏,因此这种指奸扩张的场景就显得格外...温柔,尽管他的手法只能用粗暴来形容。

惨爪龙喘着粗气,鼻息喷在粗大的马屌上。他伸出舌头,像是擦拭着某种稀世珍宝一般,将这根操过自己无数遍的鸡巴从根部的硕大睾丸开始,一寸一寸地舔舐到顶端的花冠状龟头。失去了犬齿的口腔就像一个上好的飞机杯一样,末了还不忘亲吻马眼吮吸对方的先走液。

恐暴龙把惨爪龙提了起来,托举着他的臀部放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粗壮的马屌顶在臀肉和后穴穴口,轻轻摩擦着。

他吻上了惨爪龙,这次,没有撕咬,没有腐蚀性的唾液,或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一个单纯的吻。

臀肉被用力的掰开,连着穴口也一同扩开变形,花冠状的龟头抵住穴口,然后慢慢的撑开穴口操了进去。

以往都是不由分说地爆操和撕咬肉体,今天这样缓慢的节奏反而让欧多伽隆不太适应。他想要主动结束这个吻,却被对方扣着后脑强制继续。

粗壮的肉屌还在继续深入,即使肉环也已经深入穴内,龟头也顶到了尽头,恐暴龙依然在慢慢用力下压惨爪龙的臀部,似乎是想让他把外露的最后一截也吃进去。

隐秘的雄子宫口在这样的高压攻势下被迫暴露在龟头下,又因为过大的压力而被迫打开,让粗壮硕大的龟头将雄子宫撑开。

就像伊比路玖对欧多伽隆无声的回答一样,不容拒绝,也不可能拒绝。

恐暴龙终于是结束了这个吻,他喘着粗气,双眼变得赤红。整根都插入后穴的被包裹感、征服感和快感让他几近丧失理智,不自觉分泌出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惨爪龙能看的出来他似乎又变得饥饿了。

他闭上眼,做好了被撕咬的准备,毕竟对方一直都这样,甚至钟情于撕咬时自己因疼痛而紧缩吮吸巨屌的肠肉。

最终感觉到的却只是脖颈处的伤疤被轻轻的舔舐。

可是那又能改变什么呢,被反复揭开的伤疤不会复原如初,它只会一直存在。

后穴内的巨屌终于是开始动了起来,依然很慢,但是力道很大,操的也极深。雄子宫口被反复穿透,宫腔完全被重塑成龟头的形状,淫水带着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从交合处流出,被搅成白色的泡沫。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很快征服了惨爪龙的身体,它完全违背了主体的意愿,后穴无法控制的绞紧巨屌,流出淫液,鸡巴射精不停,雄子宫渴求着被内射,被配种。

我已经完了,惨爪龙这样想着,自暴自弃般的搂上恐暴龙的脖颈,在快感的浪潮中等待着这次性爱的结束。

而这次性爱也确实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就像是伊比完全没有控制精关一样,大量的恐暴龙精液射进雄子宫,把宫腔撑的满满当当,溢出宫腔的部分涌入腹腔向上倒灌,连带着让惨爪龙也感受到相当的饱腹感,口腔深处似乎又有了那种独属于恐暴龙精液的腥味。

一只项圈被伊比亲手戴在了欧多伽隆的脖颈上,略紧,恰好遏制了精液继续上涌的可能。

“不要离开我,好吗,只和我在一起,只做我的玩物。”

听着对方的话,惨爪龙低着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在失去了那两对犬齿之后,这样的笑容反而显得柔和了不少。

他有选择的余地吗?

好像没有。

事到如今,他失去了作为大老板的身份,失去了作为惨爪龙的特征,最后连作为一名独立龙人的权力也失去了。

欧多伽隆有些不太适应,他已经太久没有穿上过衣服了,以至于完全遗忘了布料摩擦皮肤的触感。

有些痒,但是很舒服。

他的腹部已经鼓胀的很明显了,因为他没有能力、也没有欲望拒绝这个恐暴龙“赠予”他的龙蛋。

他的世界早就和他的视野一般模糊不清,只剩下模糊不清的色块拼接在一起,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恐暴龙将惨爪龙打横抱起,被囚禁许久、挺着鼓胀腹部的龙人在他怀里显得有些瘦弱。接着惨爪龙听到了一声开门的声音,以及,久违的、明亮的温暖。那陌生的、区别于恐暴龙胸膛的温暖让他没来由的恐慌了片刻,然后才意识到那只是阳光。

明亮刺眼的光占据了他全部的视野,让他忍不住侧过头将面部埋在伊比路玖的臂弯中躲避着光纤。

“我把小欧带过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伊比停下了脚步,然后将他放了下来。脚踏泥土地的感觉很陌生,仿佛上次踩在土地上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因为腹中还孕育着龙蛋,欧多伽隆差点失去平衡,不得已之下只能扶着伊比的身体才站稳。

“...欧多伽隆?”

...哥哥?

那声音是如此的陌生,又如此的亲切,像是尘封的相片被抹去灰尘一般,他一下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他急切地想确认对方的气味,但这对于他来说太难了,周遭的味道太过驳杂:似乎是泥土的腥味、空气中隐隐存在的有些刺鼻的不知是什么矿物的味道、陈旧的烟味...

唯一明确的,只有身边恐暴龙的味道。

惨爪龙盲目的向声音的方向走去,脚步有些踉跄,但却很急切,像是在逃离什么一样,直到他扑进一个和他身材相似的龙人的臂膀中,鼻尖真切的嗅闻到对方身上特有的气味,才完全放松下来。

那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即使被另一种味道染色,他也能认得出。

“哥...”他嗫嚅着,却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小声地啜泣。过往累积的痛苦、困惑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化为浓稠的悲伤,将他的啜泣变成了痛哭。

凶爪龙没有说话,只是轻拍着他的背部安抚着他,然后带着他向自己的家里走去。

“小欧,”伊比站在他们身后的远处,目光一直在欧多伽隆身上停留。

“不要走好吗,我...”

没有人听清他说了什么,连他自己都没有听清。

“验尸报告显示,死者欧多伽隆除身体多处陈旧伤疤外,仅有喉咙处一处刀伤,深五厘米,长六厘米。现场仅发现餐刀一把,案发当晚相关人员均有不在场证明且无动机。”

“...系自杀。”

烟瘴镇很久没有下过这样大的雨了。

奥多伽隆撑着伞,带着一束铃兰来到一处坟墓前,墓碑虽然位置有些偏僻,但是修缮的很好,没什么杂草。

坟墓上刻着的名字是欧多伽隆。

“欧多伽隆,我的弟弟。”他将铃兰轻轻放在墓前的土地上,洁白细碎的花朵很快就被雨滴打的蔫萎。“好久不见,希望你在天堂依然安好。”

“你的孩子已经破壳了,是一只小惨爪龙。”他像是自己的惨爪龙弟弟还在那般,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着。“我打算让他继承你的衣钵,基利欧斯会是他最好的老师。”

“至于他的父亲,等到他长大以后自然就知道了。”

“家里的一切都很好,父亲和母亲还不知道你已经走了,他们一直在问我一件事,那就是你什么时候再回来看看他们。”

“我花了...一点时间,才接受了你在这下面的事实。说实话,有点不真实。”

“他不值得,你也不值得。”

“...唉,希望你的灵魂能安息。”

雨下的愈发大了,凶爪龙也离开了墓地。他离开后不久,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站到了同一座坟墓的前面。

“...欧多伽隆,”伊比路玖没有打伞,雨水早已将他全身打湿。“欧多伽隆。”

“呵呵...”

他看着那座坟墓,突然开始不受控制的狂笑起来。他猛地跪在坟墓上被雨水浸的松软的泥土上,双手扶住墓碑,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名字。

“砰。”他猛地用头撞上了墓碑,力道之大让他头部撞击墓碑的位置流出鲜血来,暗红的血液顺着雨水划过墓碑,浸入泥土中。

“哈哈...我希望你的灵魂徘徊在人世不得安息!”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在这里对吧!”恐暴龙状若癫狂的嘶吼着,向着墓碑发泄着他无从发泄的悲伤。“是我害死了你,所以尽管来纠缠我吧吗,永远的纠缠我!”

“只要...”到最后,他的狂笑声彻底变成痛苦而悲伤的呜咽。“只要不要把我留在这没有你的地狱中...”

“我求你...回到我的身边...”

他一次又一次的用头撞击着墓碑,鲜血流满了龙人的脸颊,墓碑上的血渍却被雨水一遍遍冲刷进土壤中。

突然,他呼吸一窒,随后开始用手挖掘起坟前的泥土。

“我知道你肯定还没死,我这就、这就...”

伊比路玖呼吸急促,脸上看不清是泪水、雨水还是血水——又或者根本没有区别。兽龙种的爪子本就不太适合挖掘,现在指爪更是根根断裂,但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继续挖掘着,直到他看到那樽棺材。

“我知道,我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整个棺材才出现在他面前。

他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去抬起棺材的盖棺板,里面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欧多伽隆。

“这大雨下的让我都快看不清你的脸了,”伊比路玖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已经完全浸湿的风衣,裹住惨爪龙的尸体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你一定很冷吧,没事的有我在,不会再冷了。”

“我们回家...”

被湿透的黑色风衣包裹的惨爪龙看上去比生前更瘦小几分,如果不是他原本深红的皮肤变得苍白,喉咙处经过缝合的、深深的伤口因为雨水浸泡而有些翻出,那安详的神情会让人以为他只是睡着了。

恐暴龙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情,记忆中的他总是戒备的、恐慌的,又或者是死气沉沉的。

“小欧...”

伊比轻轻抚摸着欧多伽隆已然冰凉的面庞,喉头像是梗住了一样,说不出话,又无法吞咽。

他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这只惨爪龙,甚至连对他的记忆都是那么模糊。既然如此,为何如此痴迷,如此执着?

恐暴龙不明白,他痛苦的几乎无法思考。

没来由的,已经消失了很久的强烈饥饿感和丧失感又再度出现,像是恶魔的爪子一样,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撕裂。

他抬起惨爪龙的手,被剪除真爪的指头显得圆润、苍白,失去生机。

他像是信徒一般,虔诚地亲吻了一下手背,然后迟疑了片刻,还是咬了下去。

“咔,”

“咔咔,”

“喀拉,喀拉。”

...

恐暴龙近乎狼吞虎咽般地吞食着惨爪龙的尸体,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些什么——回忆、情感、思绪——之类的。

但是没有,即使欧多伽隆已经被他完全拆吃入腹,那份饥饿感和丧失感却依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严重。

伊比路玖站起身,走到家里的落地镜前,脱下了上衣。

墨绿色的皮肤上交错着大大小小的疤痕,绝大部分都是欧多伽隆留下的。

为什么自己会让他攻击自己,在自己身上留下这些疤痕?

伊比抚摸着右侧脸颊上的那几道疤痕,借着镜子打量着身上曾被割裂留下的痕迹。

那应该是很重要的理由,很强烈的情感,为什么无法回想起来?

强壮的龙人跪倒在镜子前,尝试回忆有关惨爪龙的一切。

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抓不住,只有空洞的饥饿和丧失感回应着他。

泪水顺着眼眶滑下,又将原本已经凝固的血迹溶解。

伊比无声地哭泣着。

他回到卧室,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那里摆着一个盒子,和一串有三把钥匙的钥匙串。仔细打量会发现,三把钥匙都是一样的。

盒子被钥匙轻巧的打开,里面是一把手枪,从色泽上来看,保养的很好。除此之外,还有一枚银色的吊坠,以及一张合照。

合照上是年轻的惨爪龙和恐暴龙,彼时惨爪龙还没有成为大老板,他的脸上满是无拘的笑容。

伊比怔怔地看着那张合照,终究是没有去动它。他取出那把手枪,又将吊坠笨拙的系在脖子上,然后来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暴雨。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给手枪上膛,漆黑的枪口对准太阳穴。

他扣动了扳机。

小说相关章节:惨爪龙和凶爪龙的小小故事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