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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Xアッシュ】事後清潔,雖說是自己寫的短篇集、但寂寞的晚上還是會用的(偶爾)

小说:雖說是自己寫的短篇集、但寂寞的晚上還是會用的(偶爾) 2025-09-09 12:06 5hhhhh 9810 ℃

アッシュ癱在我懷裡的時候,整個浴室都還是霧的。

不是水蒸氣,是那種剛交完的霧——黏黏的、暈開的、藏著一點太多氣味的空氣。

我們剛才什麼都沒隔。直接在水聲裡又幹了一次,從牆邊干到浴缸邊,甚至我還記得自己在射完那一刻咬了他耳尖,結果他整隻尾巴抖到連水花都甩出來了。

現在他背靠著我,bulbus從他體內軟掉滑出來,滑出來的時候我們兩人之間還拉了一條透明的液線。

我沒急著沖掉,只用手指捧了一點水,從他大腿內側往上輕輕沖。

他整個人沒什麼反應,但耳朵還在微動。尾巴也沒抽走,仍舊圈在我腳踝上。

我知道這種反應。他不是不想動,他是在消化情緒。

而我現在這樣幫他擦、幫他洗,就是一種不出聲的回應。

「……你肚子這裡也黏到了。」我一邊用蓮蓬頭往他肚子上沖,一邊像在哄孩子一樣小聲說,「你剛剛明明自己也射了一整灘,還怪我亂射。」

「……我又沒說話。」アッシュ的聲音是那種射完後剛恢復血壓的低啞調。

「欸嘿~律師先生現在是無言抗議模式嗎?還是說,累到語言功能關閉?」

我故意湊近他耳邊哈氣。他沒推開,甚至還側了側頭讓我靠近。

我們的尾巴現在有點像動物園裡剛交配完的獸,一動不動地貼在一起,但每根毛都還有點濕。

我拿了洗毛劑,擠了一些泡泡在手裡。然後把手從他肩膀滑到背,慢慢地搓。

「……你這邊,還是有一點精液黏住喔。」

「……洗乾淨就好。」

「你都不會覺得害羞嗎?這可是你被我幹到射出來的痕跡欸~」

「你想要我害羞?」

「想啊。你臉紅的時候,耳朵會亂抖。超可愛的~」

他沒回,但耳尖真的抖了一下。我笑出聲,然後趁勢從他背後整個環住他,把他整隻狼從浴缸裡拉進我懷裡。

「欸,不要亂動——」

「抱一下啦。」我臉貼著他後頸,「我剛剛是不是又太用力?」

他沉默了一下,然後小聲回我:

「……沒有。」

「真的?」

「嗯。」

他很少用「嗯」來回答我。大多數時候他都會說「是」、「沒關係」、「還可以」這種比較有邏輯的詞。

所以「嗯」這個音節,對我來說,有點像在說:其實我現在不想離開你。

我繼續抱著他,一邊拿著蓮蓬頭沖水,一邊幫他把背上的泡泡沖掉。泡泡流下來,順著他腰、臀線到尾根,最後沖進地排口。

「……你是不是還沒洗我裡面那邊。」

「我想說要留著我味道一整天欸。」我笑著說。

他沒罵我,但尾巴打了我膝蓋一下。

我接著說:「我等等幫你洗,不用擔心,我有買專用的——獸人尾根內洗專用泡泡。」

「你連這種東西都買。」

「你都讓我幹了兩次,我總不能讓你隔天還一邊走路一邊滴液體出來吧?」

他聽我這樣講,身體反而放鬆下來。呼吸慢了,後背靠得更實了。

這樣的時候,最適合什麼都不說。

我知道我們還沒說「交往」這種話,我也知道他現在要是開口問「你昨天說喜歡我是認真的嗎」,我一定會閃躲。

但現在這個姿勢、這個水聲、這個他讓我幫他洗到尾巴尖的狀態——就已經夠了。

夠我再黏他三天。

夠我再養他一輩子。

幫他清洗完尾根那邊時,我是跪著的。

就像昨晚那樣。只是這次沒硬、沒發情、也沒射精。手上是溫水和泡泡,不是他的體液;我嘴裡是牙膏味,不是他腺體的濃香。

我們中間隔著一層「剛交完」的平靜。

我輕聲說:「好啦,尾巴也洗乾淨了~你是不是該誇我?」

「……你沒惡作劇就算不錯了。」

「欸欸欸,我幫你洗屁股欸,你是不是該考慮娶我?」

「銀。」

「唉唷~好啦好啦,不逼你。」我嘻笑著站起來,把水溫調低幫他收尾。「但你真的很不會撒嬌欸~被我舔耳朵都不叫。」

他背對我說:「不是不叫……是我如果一叫你就會再幹一次。」

「所以你是怕被我幹?我看你尾巴根部每次都貼上來欸。」

「我不跟你辯這種話題。」

我笑得更大聲,整條尾巴甩得亂七八糟,連我自己腿根都被掃濕了。

他站起來時,我順手把毛巾披過他肩。灰狼身上的毛比我多,雖然洗乾淨了,但還是會亂翹。我邊擦邊說:「你尾巴這根毛翹超高欸,我把它抓下來~」

他回頭,冷眼看我。

「幹嘛?我幫你整理尾巴欸!等等幫你綁蝴蝶結啦~律師限定款!」

「你如果真的敢綁,我現在就咬你。」

「唉呀~這個就叫獸類愛語喔~你咬我我會反射性再插你喔~小心啦~」

我才剛講完,就被他用毛巾蓋頭。

整個毛巾重重一蓋下來,我狗耳一抖,反射性抓住毛巾一角想甩開,結果他直接往我頭上潑了一把冷水。

「哇哇哇!!!」我亂叫。

他沒笑,語氣還是那種平靜又帶點疲憊的聲線:「冷靜一下。」

「你這是暴力!你這是暴力性男友預備狀態!」

「你又沒說你是我男友。」

我一愣,整條尾巴瞬間不動了。

這句話,他講得太剛好。

也太準了。

我把毛巾拉下來,慢慢地從頭頂掀開,看他那雙黃眼還盯著我。

他沒有惡意。但也沒有笑。他像是在提醒我什麼。

我舔了舔嘴角,笑容收了一點:「……那你要不要現在說說看,我是不是?」

他沒回答。只是轉過身,開始擦自己尾巴。

這沉默……說不上是拒絕,但也不是接受。

我看著他的背,咬了咬下唇。

這時候如果我再多說一句,就像把一張還沒完成的拼圖強行拼上去。我知道那不會成功,也知道他會逃。

所以我改口:「欸,浴室毛巾不夠了啦,我去房間拿新的。」

他沒有回話。

我裹著濕毛巾走出浴室,甩著尾巴、快步回房。踏進榻榻米時還能聞到淡淡的我們交合過的味道。

我摸了摸被子角,那邊還有一塊沒乾的小濕痕。

……說起來,我連這間房的洗衣機怎麼開都不知道。

我站在房裡兩秒,突然就覺得自己有點傻。

——我以為我只是來借宿,結果現在卻像是半個住戶了。

——甚至開始在想該怎麼幫他把這條尾巴吹乾。

我拿了兩條大毛巾回房,然後才發現,我根本沒給他帶乾淨的衣服。

不過他應該也還沒準備好穿。以アッシュ那種細緻型性格,他一定會把尾巴先整條吹乾才肯套上短褲。

……但我昨天干到他尾巴根毛都捲成一團了。那後段現在不擦開的話,等一下應該會整撮黏住。

我在心裡輕歎一聲,把毛巾攤開坐下,尾巴甩兩下甩掉水氣,打算等他出來——但還沒等到浴室門打開,我就聽見他說:

「……你可以幫我吹尾巴嗎?」

我一愣,手上毛巾滑了一下。

不是他不會自己吹。是這傢伙很少會主動開口說「要人幫忙」這種話。

我轉頭看他——他頭髮濕濕地披著,身上只圍了條毛巾,尾巴從下擺探出來,還在滴水。整隻狼身上都瀰漫著一種「還沒完全冷卻」的餘溫感。

「欸?這麼信任我?你不怕我邊吹邊舔?」

「你會?」

「……如果你說可以,我就會。」

他抿了抿嘴唇,然後走過來,坐在我前面,背對我,尾巴整條橫著躺下來。

我看著那根尾巴,灰色的毛打著旋,有一點乾、有一點黏、有一點亂——像剛才交合時我抓過、舔過、還壓在地上來回磨過的證據。

我沒講話,只是接過吹風機,先把風調到低速,從尾根往外慢慢吹。

他很安靜。只有一開始動了一下,可能是覺得風溫有點燙,但後來就整個人鬆下來,甚至連尾巴也慢慢放軟、自然地彎了起來。

我有一瞬間很想親他。

不是開玩笑那種,是那種真的想把手搭上他肩膀,輕輕撫過背脊,然後吻在他耳後,問他:

「你要不要,乾脆變成我家的?」

但我忍住了。

現在的我們,就像吹風機一樣──開在「剛好」的溫度。太熱會燙,太冷會退。現在這樣,不說破、不逼問,讓空氣裡那股剛做愛完的甜味維持得久一點,也許才是對彼此最體貼的方式。

我吹到尾巴末端,順手把它抬起來,貼在臉頰邊輕輕蹭了蹭。

他小聲說:「那裡還沒乾。」

「我知道啊~我只是在確認你有沒有偷把味道洗掉。」

「……那你聞到了什麼?」

「你啊。」

他沒說話,但我聽見他呼吸變輕了一點。

 

吹完之後,他沒馬上站起來,而是維持背對我坐著。我忍不住把手搭上他肩膀,在那塊肩胛骨附近按了兩下。

「你昨天晚上還痛嗎?」

「……有一點。」

「那今天早上呢?」

「還是有一點。」

「那剛剛在浴室你為什麼又……」

「是你先舔我的。」

「那你也沒有推開啊~」

「……」

他沒說話,我也不繼續問。只是把下巴搭上他肩膀,聲音壓得很輕。

「我可以不說喜歡你,但我現在不想讓你去別的地方。」

「……」

「所以……你能不能,晚點再說走不走的事?」

這次,他點了頭。

沒有轉頭,也沒有給我一個吻,但那尾巴再度貼上來,像剛才那樣,靜靜地繞住我的膝蓋。

我想,那就夠了。

現在的我們,還在彼此體溫裡。

還沒冷掉。還沒走散。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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