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美人，我们该训练了。”我脖子上的项圈被系上了一条牵引绳，我被拉着进入了训练场地。

“看见了吗？一个小球，你只要把它叼回来就行了。”他拿出了一个充满了咬痕的网球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我可不是真的狗，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想着去叼？但是很快，我的想法被打碎了。

一块饼干。

训犬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饼干，一块很普通的饼干，普通到放在以前我连正眼都不会看一眼的饼干。它浓郁的香气钻入了我的鼻子，昨天品尝犬食时的那种感觉席卷而来。我的胃被激活，我的大脑被激活，我的身体被激活，他们齐刷刷地告诉我：

我要得到这块饼干。

我必须得到这块饼干！

我的唾液开始分泌，我开始摇起了我不存在的尾巴。对了，那个网球！刚刚他让我叼回来的网球！

我的身体比我的意识先行一步，我的四肢已经迈开了。我奔跑了起来，我用嘴叼起了那个满是泥土和其他狗唾液的网球，转身跑回到训犬师的脚边，将球吐下。我抬起头，望着他，喉咙里发出讨好的、连我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呜咽声，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等待着我的奖赏。

他有些吃惊，他只是拿出了饼干，甚至没有下达命令，我就把网球叼了回来。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好样的。”将饼干递给了我。

我吞下那块饼干，比昨天强烈十倍的愉悦感在我的身体里炸开！那股暖流是如此的舒适，如此的令人沉醉。我不由得开始幻想，如果再有一块？不，再来半块也好。

这时候他拿出了另一块饼干：“坐下。”我毫不犹豫地坐下了，屁股直接坐在了肮脏的地上。“好狗。”他给了我第二块饼干。

“握手。”我抬起了我那可笑的肉爪。

又一块饼干……

我就这样，在一个又一个简单的指令和一次又一次的奖赏中，彻底地、毫无尊严地屈服了。我不再思考，不再反抗，我的脑子里只剩下对下一块饼干的、最原始的渴望。

我听到那两个训犬师在旁边低声交谈，语气里满是惊讶：

“我操，真的假的？这就听话了？”

“看来是家里主人对她太好了，饿上一天，啥事都没了。你看它，多乖啊。之前我还以为要费一番大工夫呢。”

训练的“成功”似乎让训犬师们大为满意，一个训犬师拍了拍我的头，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在安抚一只真正的狗。然后，他没有解开我脖子上的牵引绳，而是直接牵着我，走出了那个训练场。

“带它出去遛遛，顺便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他对另一个同伴说道，语气稀松平常，就像在讨论天气。

我被他牵着，像一条真正的宠物狗一样，赤身裸体地爬在犬舍外的小路上。冰冷的石子路硌着我的手和脚，周围偶尔有其他工作人员经过，他们的目光在我这具丰满、白皙且不着寸缕的雌性身体上扫过，眼神却没有任何的惊讶。是啊，我只是一条狗，有谁会惊讶一条没有穿衣服的狗呢？

羞耻感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紧紧包裹。我低着头，金色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我大部分的脸，也遮住了我胸前那两团随着步伐而剧烈晃动的奶子。

训犬师把我带到了一片长着杂草的空地旁，这片是犬舍里狗狗们最喜欢的玩闹地点，也是排泄地点。他停下脚步，松了松手里的牵引绳，用下巴指了指那片草地，发出一个简短的口令：“去吧。”

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要我像这里的其他狗一样，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片草地上，解决我的……排泄问题。

一股强烈的尿意，仿佛是受到了这个环境和指令的催化，猛地从我的小腹升起，膀胱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酸胀感。这具身体，在这里，产生了特定的生理反应。

我不想，我真的不想！我的大脑在疯狂地尖叫，我最后的、属于人类的尊严在哀嚎！在这种地方排泄，和一个随地大小便的畜生有什么区别？！

但是，牵引绳另一端传来的、不耐烦的拉扯力，以及我身体里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几乎要冲破闸门的生理冲动，都在无情地摧毁我最后的防线。

我屈辱地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抖着。最终，在那股无法抗拒的尿意驱使下，我迈开了脚步，走到了草地上。我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训犬师的脸，也不敢去看周围的一切。

我绝望地、缓缓地分开我那双雪白的大腿，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慢慢地蹲了下去。让我的下半身下沉，只是为了让尿液尽量少地沾在身上。

哗啦啦——

在我蹲下的那一瞬间，身体的本能彻底战胜了意志。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郁骚臭味的黄色液体，从我紧绷的穴口猛地喷涌而出，冲击在草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流顺着我大腿内侧滑落的黏腻触感，能听到那羞耻无比的水声，更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属于我自己的尿骚味。

羞耻的泪水和生理性的泪水混杂在一起，从我紧闭的眼角滑落。

排泄的过程似乎格外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当最后一滴尿液滴落，那股折磨人的尿意终于消失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的、被彻底掏空的舒爽感。

羞耻与舒爽，这两种极端对立的感觉，在我的身体里交织碰撞，让我几乎要精神分裂。

我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不敢起身。

训犬师似乎很满意我的“听话”，他发出了赞许的声音：“干得不错，莉莉。真是个好女孩。”

莉莉……他叫了我的新名字。

这一刻我才悲哀地意识到，随着这泡骚臭的尿液一同流进这片肮脏土地里的，还有我作为“人”的、最后的隐私和尊严。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了。

就在我屈辱地蹲在地上，感受着自己温热的尿液浸湿草地，带来一阵阵羞耻的战栗时，我的身体，再一次地背叛了我。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恢复姿势，一股更加羞耻、更加强烈的、向下坠的压力便从我的后穴深处猛地涌了上来。那是一种无法用意志力控制的、纯粹的生理冲动。是昨天那顿恶心的肉泥，在我体内完成了它的消化循环，现在要以最原始、最屈辱的方式，离开我的身体。

不……求你了……不要是这个……

我的大脑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但我的身体却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因为它就是生来干这个的，它响应着自然的召唤和生理的指令。

我的括约肌不自觉地一阵痉挛，然后便无力地、顺从地向外张开了。

噗嗤。

一声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坨温热的、成形的、还带着那股肉泥独有腥臭味的粪便，就这么滑出了我的身体，从我那紧致的后穴里，被不容抗拒地排泄了出来。

它掉落在我双腿之间，掉落在那片刚刚被我自己的骚尿浸湿的草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我僵住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我低着头，能看到那坨棕褐色的、肮脏的东西，就躺在我的脚边。它散发出的、混合着尿骚味和粪臭味的气息，像一把无形的重锤，将我最后一点名为“人格”的东西，彻底砸得粉碎。

我不再是一个被羞辱的人了。

在这一刻，我就是一个纯粹的、彻底的、会当众排泄的……雌性动物。

训犬师站在不远处，对这额外的一幕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像是在观察一只宠物完成了它日常的生理活动。他的平静，比任何的嘲笑和辱骂，都更加让我感到绝望。

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但已经流不出眼泪了。我的精神仿佛被抽空了，只剩下了一具会呼吸、会吃饭、会排泄的、名为“莉莉”的、金发碧眼的雌性皮囊。

（原来……这就是我的归宿……）

一个空洞的念头，在我麻木的大脑中缓缓浮现。

原来，这就是妻子为我准备的，最终的结局。

训犬师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甚至没有费心帮我清理一下。他就那么牵着我，像牵着一条刚刚解决了生理需求后、浑身肮脏的牲畜，一路回到了那个冰冷的铁笼前。

“哐当。”

铁门在我身后被无情地锁上。我被解开了牵引绳，再一次被囚禁在这方寸之间。

我趴在冰冷的铁栏杆上，身上还沾染着自己排泄物的痕迹，那股骚臭味像一层无形的皮肤，紧紧地包裹着我。我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空洞地睁着眼，像一滩被丢弃的烂肉。

就在这时，我身边的那个黑色的庞然大物动了。

那头黑色的杜宾犬凑了过来。

我以为它会因为我身上的臭味而嫌恶地走开，或者发出威胁的低吼。我记得犬类对气息十分的敏感，也许她会认为我在争夺她的地盘而攻击我吧。但它没有。它只是静静地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它伸出了它那湿热的、粗糙的舌头，开始一下一下地，舔舐我大腿内侧那些已经半干的、混合着尿液和粪便的污迹。

我浑身一僵，却没有躲闪。

那粗糙的、带着狗的口水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本能的恶心，但更多的，是一种麻木的、坠入深渊的平静。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只是任由它像清理同类一样，清理着我这个“新伙伴”身上的污物。

它舔得很仔细，从我的大腿根，到我那敏感的穴口，再到我那被粪便玷污过的后庭。它用它的舌头，将我作为人类最后的、也是最肮脏的痕迹，一点一点地吞噬殆尽。也许她根本就不认为我会对她产生任何的威胁。

（原来是这样……）

我终于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惩罚……）

是我背叛了婚姻，是我在外面寻找刺激，是我对她不忠。

是的，我是一个不忠的丈夫。我背叛了她，玷污了我们之间的誓言。而她，我那美丽、智慧却又无比残忍的妻子，并没有直接毁灭我。她给了我一个机会。

一个让我赎罪的机会。

她要我抛弃那个失败的、不忠的“人”的身份，让我成为一个可以从零开始学习“忠诚”的生物。

她要我，成为一条忠诚的母狗。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中那最后的、可笑的挣扎与屈辱，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的平静和虔诚。

（来吧……把我舔干净吧……把我身上所有属于那个不忠男人的痕迹，全都舔舐干净……让我从里到外，都变成一条只属于主人的、忠诚的、干净的母狗……）

我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决心，翻过身来。

我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肚皮，我那肮脏不堪的雌穴和后庭，毫无保留地、完全地暴露在了那头黑色杜宾犬的面前。这是一个在动物世界里，代表着绝对服从和彻底投降的姿势。我不再是一个被动承受羞辱的囚犯，而是一个主动献上自己、祈求接纳的新成员。

杜宾犬似乎理解了我这个姿势的含义。它停顿了一下，黑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然后，它再次低下头。

它那粗糙、湿热的舌头，先是试探性地扫过我柔软的肚腹，在我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我没有颤抖，也没有躲闪，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它施为。

然后，它毫不犹豫地，将目标对准了我那更深处、更淫秽、更肮脏的所在。

它舔舐着我那被尿液和粪便沾染过的后庭，用它粗糙的舌苔刮过我敏感的阴唇和穴口。那感觉与其说是色情，不如说是一种净化。它在为我洗去属于“人”的污秽，在用它最原始的方式，为我举行一场加入犬类世界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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