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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话 离别曲,军娘!有没有时……天呐你在做什么?!

小说:军娘!有没有时……天呐你在做什么?! 2025-09-09 12:06 5hhhhh 5390 ℃

夕阳照映下,金色的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林枫染步履轻快地走向唐熠那顶兵器坊边的客帐。

她在帐前顿了顿,深吸了一口凛冽的空气,伸手掀起帐帘。

“唐熠——”

雀跃的话音戛然而止,等待她的只有一片寂静。帐内的炭火已冷了许久,案台光可鉴人,连带着那炭笔、图纸、精巧的零件都消失得干干净净。空气里,只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沉香味,正被门缝钻入的冷风迅速吹散。

心,猛地往下一沉。

“……走了?”林枫染喃喃地环顾四周,视线最终落在角落里那个孤零零的藤箱上,箱盖半开着,那件墨狐裘也整整齐齐地叠放在箱底。

她记得。在兵器坊第一个晚上,他将它覆在她身上。白天在校场上,他披着它在风雪中清点弩械,看向她时眼神明亮。

他走了?回那远在巴蜀的唐家堡了?连这御寒的裘衣都未带走……是走得急,还是……他觉得此间事了,再无留恋?

“巴蜀……”这两个字在舌尖滚过,这词汇遥远而陌生。他们之间隔了千山万水。那份悄然滋生的、带着暖意和悸动的情愫,还未及细细分辨,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离别斩断。

林枫染一把抓起那件狐裘。柔软而冰冷的触感入手,带着一丝属于他的沉香木的气息。一股酸楚涌上喉头,她紧紧地将狐裘抱在怀里,却只抱住了满怀的冰凉和失落。

晚风的呼啸仿佛又大了几分。

回到自己营帐,林枫染卸下皮甲,却并未挂在架上,而是随意丢弃在地。她连烛火都未点起,仅是颓然跌坐在床板上。

怀里被她带回来的那件墨狐裘仍紧贴着胸口,沉香味儿丝丝缕缕地钻入鼻腔,非但没有带来安慰,却引燃她连日来被压抑的、无处可诉的渴念,她渴求被他那双藏着慌乱与情愫的眼眸窥视,渴求被少年修长却有力的臂膀抱紧。

她想起在兵器坊里,他专注打磨弩机时扑扇的睫毛,和偶尔抬头撞上她视线时微微发红的耳尖;想起那晚她在营帐中忘情的探索,水汽氤氲下却猝不及防被他闯入时,他躲闪中带着悸动的目光;想起那个雪夜,她带着戏谑步步紧逼时,他窘迫慌乱却又强自镇定的模样,以及……最后那声低低哑哑的“阿染”。

“阿染……”她轻声地念着,却近乎粗暴地扯开里衣的系扣。系带被激烈的动作牵扯着,在白皙的腰身留下条条红痕,她却浑然未觉。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滚烫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却浇不灭体内燎原的野火。

她翻了个身,将整张脸深深埋进那件墨狐裘里。她似在饮鸩,鼻尖贪婪地汲取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黑暗中似又看到了他——有他蹙眉研究零件时的认真模样;有被她逼问时,眼中闪过的羞赧与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以及那晚他跪立时紧抿的唇线,和他腰腹间因她而起的坚硬轮廓……

她蜷缩起来,一只手仍紧紧抓着狐裘,按在鼻端,另一只手已在如战鼓的心跳声中不受控制地向腿间发起冲锋。“嗯——”她急切地扯开裤带,手指终于毫无阻隔地触碰到灼热湿滑的幽谷。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蜷了蜷脚趾,挤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呜咽。

阖上眼帘,脑海中尽是他的形影。指尖随本能驱使,用力地揉捻着充血肿胀的红豆。她臆想着那是他的手,带着稳定而灵巧的力道……臆想着他俯身下来,鼻尖贴上他散发着沉香气息的劲装,被他温热的鼻息拂过耳际,哑声唤着“阿染”……臆想着那双锐利眼眸牢牢锁住她,燃着她曾隐约窥见的慌乱与被压抑的欲火……臆想着他没有逃离,而是如她所命,解开衣带,踏入那盆温热的水中,将赤裸的、同样被情欲煎熬的身体展露在她眼前……

“嗯……唐熠……”她的喘息变得破碎而急促,腰肢难耐地在冰冷的床铺上扭动,双腿时而交叠,时而敞开,仿佛在邀请一个虚无的怀抱。墨狐裘的皮毛随着她的动作摩擦着她袒露的胸乳与颈侧,那残留的气息如同神秘的苗疆春药,将她拖入情欲、思念、不甘与失落交织成的漩涡里。近了……就快到了……体内的热浪越积越高,她更加用力地碾磨着敏感的蚌珠,手指甚至探入湿热的甬道抽送着,疯狂索求着最深最彻底的慰藉。

可恍惚间,脑海中那双凝视她的眼睛,那双曾带着羞赧、专注和隐约情愫的眼睛,忽然变得遥远而冰冷。她无端想起白日里他匆匆告别,那所谓“军务当前”的托辞,所有火热的想象戛然而止。

“凭什么……就这样走了……”一丝委屈混入情潮,她即将喷薄的快感已是土崩瓦解。指尖徒劳地在泥泞的幽谷中凝滞。无论她如何用力按压、搓揉,甚至绝望地用指甲刺激,那令人神魂俱颤的巅峰却如退潮的海水,再难召唤分毫。身体深处依旧灼热、湿润,却空空荡荡,只余被隔绝在极乐之外的失落。

“呜……”躯体的痉挛与心魂的空洞相互撕扯下,一声压抑的哽咽终于冲破喉咙。难言的委屈如同决堤般冲垮了她强撑的心防。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眼眶,洇入枕上的粗布,也在怀中黑色绒毛上留下更深色的水痕。

为何?为何偏偏是他?为何在她开始在意、渴盼、甚至沉湎于那暧昧时,他却如一阵穿堂风,毫无眷恋地消散?那些眼神胶着的瞬息,那些若有似无的触碰,那声烫入骨髓的“阿染”……莫非只是她一人的痴妄?抑或是他厌烦她的调戏,只是因为他看了她而有所“亏欠”的托词?

林枫染松开紧攥着狐裘的手,将它狠狠推开,可下一秒,又像溺水者抓住水上的浮草般,将它死死搂回怀里。她将濡湿的脸颊深埋进去,无声地抽泣。

身躯仍在微微颤栗,是情欲未得纾解的余波,也是心碎带来的寒意。昏沉中,意识开始模糊。营帐外呼啸的风声渐渐远去,变成了一种单调而遥远的白噪音。她仿佛又看到那个靛青色的身影,可风雪越来越大,那身影越来越模糊,最终化作一个遥不可及的黑点。

凛冽的朔风卷着细碎的雪粒,抽打着雁门关高耸的城垣。唐熠正策马慢慢靠近那座巍峨雄关。

“不得闯关!来者何人?”城垛上突然响起一声炸喝。

唐熠忙翻身下马,两名手持陌刀的苍云士兵早从城门拐角处的阴影里闪出,一左一右封住了去路。他却未慌乱,从怀中掏出通行文牒从容递上:“在下蜀中唐熠游历到此,这是通关文书,烦军爷请查验。”

领头模样的守军走下几步台阶接过牒文,借着城门口的火光瞅着,又抬起精明的双眼打量唐熠。“你姓唐?唐门的人?”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巴蜀到这苦寒北地何止千里。这节骨眼上,为何偏要跑到这儿来游历?”

唐熠神色坦然,拱手道:“军爷明鉴。我身在江湖本就四海为家,听闻关内广武城不日将有市集,热闹非凡,特来见识一番北地风物。至于时局……”他顿了顿,露出一丝无奈笑容,“我初到此地,实在不知。敢问军爷,最近可有战事?”

说话间,另一名苍云兵已经上前,熟练地检查着马鞍行囊。

“虽无甚战事,不过近日边情确实吃紧,非比寻常。狼牙兵在关外活动愈发猖獗。”领头的苍云兵查验过后,将牒文交还给唐熠,语气缓和了下来:“关内相对安稳些,但兄弟孤身一人,还得多加小心,就说咱广武城的市集,往年何等热闹,如今也因着商路不太平,冷清了大半。”

“如此,倒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了。”唐熠再次抱拳,却叹了一口气。

那兵士正欲说些什么,忽然被城门内传来的一阵急促马蹄声打断。几人一同循声望去,只见三名身着暗色皮甲、背负劲弩的天策游骑策马疾驰而出,穿过门洞,消失在关外茫茫的风雪之中。他们并未停留,守关的苍云兵显然习以为常,并未阻拦。

“啧……”领头的那位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低声嘟囔着,“这阵子跑得可真勤快,比往年入冬前频繁多了。”

唐熠心念电转,面上却不动声色,只顾顺着话头问道:“听大哥意思,莫非是关外最近确实有甚要紧事?”

那苍云兵转过头叹了口气:“谁知道呢!具体哪天开始的……咳,也记不太真着了,反正是刚入秋那会儿。起先是稀稀拉拉几匹马,最近这十来天,一天能见上两三拨都不稀奇!我们长孙将军也问过,人家嘴巴严实,说什么例行巡防,最后将军只说是一律放行。巡防?哪有这么个巡法?”他摇了摇头,显然觉得没那么简单。

“刚入秋……”唐熠若有所思:“大哥如此说,那时狼牙贼子就已闹得这么凶了吗?”

“闹得凶?”领头的苍云兵眉头一拧,立刻接上了话茬,“可不只是闹得凶!就是那会儿前后脚的事,离这不远有个叫阳明堡的村子遭了狼牙的毒手!好些人都死了……”提起这事,他语气沉重下来,混着浓烈的恨意,“我们得到情报,已提前安排他们转移到城里了,可是没想到那群畜生竟然半路截杀,兄弟们根本顾不过来,满地都是血……惨啊!最作孽的是,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诶?对了!”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就在那天晚上,一个红衣女将,单枪匹马冲到我们关前,怀里还抱着个小丫头,最显眼的是她衣服底下……”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似乎觉得后面的话不太妥当,含糊道:“咳,反正就是瞧着挺不容易。唉,那丫头胳膊伤得那个吓人!皮开肉绽,进气多出气少,好在被那女将用里衣包上了,不然……”

唐熠的心猛地一跳,面上却维持着倾听的神色:“哦?竟有此事?那女将……”

“嘿,那女将可了不得!”他的语气带上了些许敬佩,“她就是那天策府的!叫林……记不清了,她说是路上捡到的孩子,掉沟里摔伤的。我们队正赶紧把孩子接过来救治,她自己的样子也够狼狈,看着都快虚脱了,却一溜烟飞马走了,连披风都不带一件。真真是条汉,呃,巾帼不让须眉!”

林姓女将……不是林枫染还能是谁!唐熠压下心头的波澜,仍附和着感慨:“竟有此等……不愧是巾帼女将!啊,那孩子后来可还好?活下来了吗?”

那苍云兵脸上的怒气和敬意稍敛,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命是保住了。就是可惜她爹娘……唉,我们营里也收留着不少没了爹娘的小崽子。这丫头叫阿宁,挺活泼一小孩,伤好了也闲不住,说自己以前会放羊,我们安置她在关内后山草场跟几个老马夫待着,帮着放放羊,照看小马驹。嘿,说来也奇,她照顾那些牲口还真有一套!那小羊羔、小马驹,都爱围着她转。马夫们也夸她,说这孩子善良、心灵。可惜啊……”他摇了摇头,“要搁在太平年月,让她去念点书识点字,保不齐将来能成个女先生、女大夫呢?”

唐熠默默听着。校场上锋芒毕露的她,兵器坊聪慧专注的她,甚至……那晚氤氲暖意中侵略如火的她,竟还有这样的肝胆侠义?

“确是造化弄人。”唐熠沉吟着,“乱世浮沉,能得一处安稳便是大幸。阿宁姑娘能得贵军收留照拂,亦是她的福分。至于那位救她回来的女将……侠肝义胆,令人钦佩啊。天下军士能如此者为国为民者,少矣。”

“是啊,都是好人呐。”苍云兵挥了挥手,似乎觉得话题说得有些沉重,“好了,唐兄弟,话不多说了。记住,关内也非绝对安全,偏僻地方尽量少去。广武城在关内东南方向。城里客栈不少,你自去寻住处吧。入夜锁关,可要赶早。”

“多谢大哥指点!某告辞了。”唐熠抱拳深深一揖。

苍云兵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同伴打开旁边供单人通行的小侧门。

天光微熹,广武城的市集已有些微人气,但比起往年的喧嚣,果然是显得冷清寥落。唐熠在有些稀疏的摊位间穿行,拣选了几样北地特有的干果肉脯还有御寒的毛毡。他将买来的东西团进绝尘的鞍袋内,心思一动,却又买了包饴糖,转向了关内后山那片昨日苍云军提及的草场。

草场上枯黄一片,覆着薄薄的残雪。几个老马夫正拢着手在避风土坯房墙根下晒太阳。

唐熠走近,对其中一个老马夫拱了拱手:“见过老丈。在下唐熠,前日入关时结识了一位守关的苍云兄弟,他托我带了这些饴糖给草场上一个叫阿宁的小姑娘。”他说着从袖中摸出一个油纸小包,“今日得闲,特来寻她,不知此刻可在?”

老马夫抬起眼上下打量了唐熠一番,“你说阿宁啊,”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今儿一早倒没见着她人影。往日这时辰,该是把羊赶出来遛弯了。”另一个马夫有些担忧地接口:“许是去散心了?这孩子近来总有些闷闷的,不像刚来时爱说笑了。”

唐熠脸露出一丝遗憾:“哦?那可真不巧。这糖……”他掂了掂油纸包,“可否烦请老丈代为转交?或者,可知她常去何处玩耍?若顺路,我再去寻寻。”

老马夫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接过糖包:“放着吧。她回来我给她……这丫头野,草坡、河边、林子里都爱钻,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说。许是去河边玩冰了?”

唐熠抱拳谢过马夫,翻身上马,沿着来路向雁门关行去。

行至关外,踏上回青崖沟的小道不过数里,忽然,身下的绝尘发出一声惊惧的长嘶!它毫无征兆地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狂乱地刨蹬,差点将猝不及防的唐熠掀下马背。紧接着,不等唐熠喝令安抚,这匹灵驹竟猛地扭转身躯,朝侧方一条荒草丛生的岔路撞去。

唐熠死死勒住缰绳,厉声呵斥:“绝尘!吁——!停下!”

然而绝尘此刻却根本不听号令,他用手轻拍马颈也无济于事。剧烈颠簸之下,一枚罡风镖被从劲装的暗袋内颠甩出来,“铛”地坠在道旁的碎石上,唐熠却根本顾不上,只得伏下身子紧紧贴着马颈,双腿死死夹住马鞍以防自己被发狂的烈马摔下去。

绝尘驮着唐熠沿着这条荆棘丛生的山间小道一路飞驰。强劲的朔风如刀片刮面,吹得唐熠脸庞生疼,几乎睁不开眼,直到深入数里之外一处背风的矮坳。

路中央,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那是个穿着臃肿粗布棉袄的小女孩,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路上的积雪,背对着狂奔而来的惊马。

“闪开!快闪开——!” 唐熠瞳孔骤缩,忙嘶声力竭地冲着那小娃大吼着,一边拼命勒缰,但绝尘的速度丝毫未减!

那小女孩闻声惊惶回头,正对上那匹双目赤红、鬃毛飞扬、裹挟着风雷之势冲来的巨大白影!千钧一发之际,她非但没有如常人般尖叫躲避,反而正对着焦躁的绝尘方向伸出瘦弱的手掌,口中发出了声调奇特的哨音。声调虽高但却舒缓,像溪水流过卵石,又像鸟雀在林中欢唱。

绝尘暴烈的冲势竟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挡和声音硬生生一滞。它巨大的马头猛地向后一仰,又是人立而起,竟在这奇妙的哨声下真的停了下来。它原地踏着步,不安地的刨着蹄,最终垂下头,赤红的眼神慢慢褪去惊惧,顺从地让那只小手在颈侧摩挲,甚至用鼻子轻轻蹭了蹭小女孩的胳膊,喷出几股温热的雾气。

唐熠长吁一口气,后背已被冷汗浸湿。他连忙下马:“小姑娘……好险!你没事吧?多谢你!我这马不知为何突然……” 他眼神中的后怕逐渐被替换成惊异。这荒僻野径,面对如此惊马,她这反应和手段,都太过诡谲。

小女孩小脸也有些发白,但她仍是像个小大人那样稳了稳神,指向他们刚才奔来的方向,用稚嫩的嗓音说:“大哥哥,不是马儿不乖。是那边,很远很远的地方,有好大一群骑马的坏人,正往大路上来!很多很多!马儿是闻到了害怕的味道,它想带你跑开。”

唐熠心头剧震。难道是狼牙兵逼近雁门关外要道?他顺着女孩指的方向极目远眺,只有一片被寒风卷起的茫茫雪雾。

“你能……知道这个?” 唐熠的目光中惊疑更甚。

阿宁点了点头,低声说:“嗯,我……我要去那边。”她的目光投向土路延伸的远方,那是深入云州的方向,狼牙盘踞之地。

唐熠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尽量与阿宁平齐,他声音放得更缓:“小妹妹,前面除了荒山野岭,就是‘坏人’的地盘了。你叫什么名字?去那边做什么?”

阿宁迟疑了一下,小手不自觉地捏紧了破旧棉袄的下摆,小声地回答:“我叫阿宁。我知道……我就是去看看……”她低声说,声音微不可闻。

唐熠闻言滞了半刻,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阿宁,你看这天气,风大雪大的,前面路越来越难走。你这么小一个人,穿得也不厚实,万一迷了路,或者遇到了那些坏人怎么办?你家里人知道你去这么远的……”感觉到自己失言,唐熠的声音蓦地滞住。

阿宁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本就苍白的小脸似乎又白了一分。她低着头,沉默了几秒,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再开口时,声音像被寒风吹散了一样,轻飘飘的:“我……没有家里人等了。”

唐熠的心像是被针轻轻刺了一下。良久,唐熠打破了沉默,“抱歉,是我不好。”

阿宁摇摇头,伸手指了指远处隐约可见的莽莽群山:“爹娘……还有村里的叔叔婶婶……都留在那边了。雁门的叔叔们很好,他们不想让我知道爹娘不在了……可我知道。”她攥紧了小拳头,指节发白,“是小鸟告诉我,他们都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山崖下面。我……我想去看看他们……”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肩头轻轻颤抖着。

“阿宁,”唐熠按下心头的疑虑温声道,“那边太危险,你不能一个人去,我不是来强要你回去的,我来帮你,我们一起去,好吗?”

阿宁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青年。

“我叫唐熠,”唐熠伸出手,“是……林姐姐的朋友,你知道林姐姐吧?”

听到“林姐姐的朋友”几个字,阿宁眼中的戒备瞬间消散了大半:“知道!林姐姐是菩萨!”她用力点了点头,冻得通红的小手抓上了唐熠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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