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大教堂里，空气凝滞如陈年蜜蜡，一年一度的光祭节，在公开的祭祀与欢庆后，另一场悄无声息的“暗厅”聚会在此展开。碎裂的彩绘玻璃将烛火折射成晃动的鬼影，投在汗湿交缠的肉体上。蒙面贵族们像沉溺于盛宴的兽群，在石地上翻滚喘息。皮肉撞击的黏腻声响、压抑的呻吟与浓烈的龙涎香混成一张窒息的网。黑袍神官的铁杖骤然砸向铜钟，“铛——”的震鸣撕裂了淫靡的帷幕。所有动作瞬间冻结。

人群如黑潮般向两侧退开。莉芮尔赤裸着踏出阴影，银狐面具遮住眉骨，汗湿的金发黏在雪白的颈窝。乳头在骤然冷却的空气里硬挺如初绽的花苞，小腹随着急促呼吸微微起伏。神官枯槁的手掌按在摊开的《圣典》上，砂砾般的声音磨过石壁：“你可自愿舍弃名姓与生命，成为祭神之舞的载体？”

她抓住面具边缘猛地一扯。系带崩断，银面具砸在石地上滚出刺耳声响作为这个问题的回答。烛光毫无保留地照亮那张脸——斯尔维托格公爵夫人。角落响起压抑的抽气声，有人踉跄后退撞到同伴，面纱下传出慌乱的致歉。

卡斯帕·斯尔维托格隐在石柱阴影里。狼首面具的眼孔后，冰蓝色瞳孔缩紧如寒星。他看见妻子大腿内侧自己昨夜留下的淡紫吻痕，黑袍下，滚烫的阳具不受控制地胀硬，前液浸透丝绸衬裤。

沉重的铰链轧轧作响，两名神仆推出一张包覆黑铁的特制木床。冰冷的皮革凹槽托住莉芮尔的后颈，头颅被迫后仰至极限，修长的脖颈绷成一道脆弱的白玉桥。钢环“咔哒”扣死脚踝，机械支架冷酷地将她双腿向两侧拉开，直至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光洁的阴阜下，湿红的穴口在烛光中翕张如待放的花蕊。

“领受圣恩！”神官嘶声宣告。

第一个蒙面人踏上祭坛。他粗壮的阳具抵住莉芮尔流水的肉缝，腰胯猛沉，“噗嗤”一声尽根没入！阴道软肉被骤然撑开，她喉间溢出半声呜咽。第二个蒙面人立刻上前，手指掐开她的下颌，沾着涎液的龟头粗暴地顶开贝齿，碾过舌面直插咽喉深处！龟头撞进食管的瞬间，她眼球上翻，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唇角溢出。囊袋悬垂着，在她濡湿的脸颊上晃动。

当第五个男人从莉芮尔红肿的阴道拔出时，精液混着爱液淅沥滴落铁床。卡斯帕踏上祭坛。他站立在冰冷的黑铁床边，指尖抚过妻子痉挛的小腹。前五个男人留下的浊液正从她微张的穴口缓缓渗出，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银光。他滚烫的阳具抵住熟悉的入口，龟头未急切闯入，只在肿胀的阴蒂上缓慢研磨画圈。莉芮尔涣散的蓝眸骤然聚焦——那根按在她髋骨上的食指，第二指节处淡金色的细疤是她分娩茜琳和赛拉时咬出的旧痕。

“呜……”她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不是痛苦而是确认。当他的龟头终于顶开湿软肉唇时，甬道内壁如苏醒的藤蔓层层裹缠。抽插沉缓如叹息，每一次深入，粗砺的耻骨都精准碾过阴道前壁的敏感凸起。快感如温水漫过四肢百骸，莉芮尔紧绷的脚趾倏然舒展，足弓弯成月牙。

这温柔只属于他。

与此同时，第六个蒙面人正将腥臊的阳具捅进她被迫张开的唇间。粗长茎身碾过肿胀的舌根，龟头直抵喉头软肉。她努力吞咽着陌生男人的前液，泪水从眼角滑入鬓发。

神官从乌木托盘取出一支手臂长的银质细管。管尖蘸满粘稠甜香的魔晶粉膏。他冰凉的指尖分开莉芮尔光洁的阴阜，露出微微开合的尿道口。

“开启神恩之门！”

冰冷的管尖抵住娇嫩的孔窍，缓缓旋转推进。莉芮尔身体绷紧如满弓，脚背反弓痉挛，指甲在神仆手臂掐出白痕。琥珀色的粘稠液体——浓缩蜜酒香料混着追冥叶萃取物——缓慢注入她的膀胱。平坦下腹肉眼可见地鼓胀，皮肤绷得发亮，淡青血管在皮下蜿蜒如毒藤。细管抽出时，几滴金液从尿道口渗出，在烛光下闪烁如融金。

浸透松脂的粗糙麻绳套上莉芮尔纤细的脖颈，冰冷触感激得她肌肤战栗。绞盘咯吱转动，身体缓缓离地，仅剩脚趾尖悬在离地三指宽的虚空中。

求生的烈焰轰然窜起！双手本能抓向颈间绳索，十指却在最后一寸硬生生转向，如藤蔓攀上自己丰盈的乳峰。指尖不是撕扯，而是带着情欲的揉捏，饱满乳肉在掌中变形，嫣红乳头被捻得硬如石子。右腿失控上蹬，赤裸脚跟轻叩绞架木柱，发出鼓点般的闷响。

“嗯啊……”喉间挤出一声甜腻呻吟。右手猛地滑入腿心，两指并拢按住肿胀的阴蒂，高速旋磨出欲望的火花！快感如熔岩奔涌，身体在极致欢愉中下坠，绞索更深地吃进喉骨。双腿如受惊的雌鹿般踢踏，左脚尖绷直点地借力，足弓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右腿向外轻扬，沾着汗珠的脚趾在空中勾画曼妙曲线。膀胱胀满如熟透的浆果，鼓胀的痛楚与阴蒂的灭顶快感交织成网。

卡斯帕的视线锁在那双舞动的玉足上。他认得那只右脚——第二根脚趾微微内弯的弧度独一无二。此刻那脚趾因缺氧泛起淡紫，却依旧在空中勾出记忆中的婉转。

第三波快感如潮汐漫卷。莉芮尔双腿倏然交叠，脚跟如羽翎轻扫过自己圆润的臀。少许金黄色的蜜酒珍珠般从尿道口渗出，沿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膝弯悬成晶莹的珠。台下蒙面人群骚动起来，一位戴着孔雀面具的贵妇贴紧身旁的男伴，喘息着咬他耳垂：“今夜…教我这样跳舞…”手指已急不可耐地探入男伴袍下揉捏。

左手离开乳峰，掌心覆上鼓胀的小腹温柔打圈。双腿踢踏得愈发灵动，左脚尖画圆如旋舞，右脚跟轻点虚空如踏鼓。沉重的绞架随之摇曳，烛影在石壁上狂舞。爱液连成金线从腿间垂落，在石砖上积起粘稠的、散发异香的浅洼。

第四波高潮将她托上云端。喉间溢出婉转啼鸣，贝齿轻啮下唇渗出血珠，如红梅落雪缀在颈窝。双腿舞姿臻至化境，脚背时而绷直如刃，时而蜷曲如蕾，十根脚趾在空气中曼妙蜷舒，似白鸽振翅。阴道剧烈收缩，爱液混合蜜酒淅沥溅落，濡湿绞架底座的尘埃。

第五次巅峰如神恩降临。全身筋脉绷紧如琴弦，双腿向虚空猛踢，足尖绷直如天鹅引颈，欢愉的颤音响彻暗厅。骤然，踢蹬的双腿凝滞在空中，足尖绷直的弧度也僵成了雕塑。绞索下微弱的“嗬…嗬…”抽气声逐渐平息。瞳孔在烛光中急速扩散，蒙上死亡的灰翳。唯有鼓胀的膀胱发出最后的指令。

“哗啦！！！”

金黄色的蜜酒如瀑布奔涌，划出一道刺目的弧光浇入琉璃巨缸，撞击声在石壁间隆隆回荡。悬空的身体仅剩细微的抽搐，如断线傀儡般轻晃。

卡斯帕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温热血珠顺着手套缝隙滴落石砖——他尝到了喉间的铁锈味，那是妻子生命消散的气息。

金黄的蜜酒在琉璃缸中轻漾，倒映着烛火与上方轻轻摆动的胴体。浓烈的甜腥裹挟死亡气息在暗厅弥漫。仪式依然结束，蒙面人群如影子滑入暗门，唯有女人腿间滴落的精液在石上留下湿痕。最后一丝声息消失，死寂中只剩绞索细微的呻吟。

告解室木门轻启。尚未离去的卡斯帕扯下狼首面具，落地的金属撞击声空洞回响。他走向绞架，脚步在死寂中如心跳鼓动。

他捧住莉芮尔冰冷的脸颊，舌尖珍重舐去她鼻尖凝固的血珠。解开绞索，将躯体平放于自己的黑袍上。依照妻子的遗愿，他分开那两条曾灵动舞动的玉腿，肿胀的阳具抵住微张的入口。顶开冰凉柔软的阴唇时，轻缓如触碰初雪。

内壁冰冷的软肉裹住滚烫茎身，他缓慢抽送着。每一次深入都抵住冰凉宫颈，停顿如传递心跳。尸身随动作轻晃，僵直的腿擦过他灼热的腰侧。“我的铃兰……”他含住冰凉的耳垂呢喃，手指梳理她凝结的金发。

射精时他低头咬住手腕，咽下喉间嘶吼。滚烫精液注入死寂的宫腔，与残留的蜜酒融成白浆。拔出时，浊液顺着青紫腿根流下，在黑袍上晕开深痕。

他细细舐过她颈间深紫的勒痕，铁锈与松脂味在口中弥漫。最后用绣金鸢尾花的黑绒斗篷裹紧遗体，指尖在那只微弯的脚趾上停留良久，随后抱起裹紧的躯体和蜜酒走向暗门。一滴滴金液从莉芮尔的脚趾滴落，留下一路金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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