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和煦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得三年级二班的教室里暖洋洋的。

　　现在是课间休息时段，老师们都在办公室里打瞌睡，教室里只有学生。

　　“老大，我们今天玩些什么？还玩猫捉老鼠吗？”张浩从座椅后面拍着王小虎的肩道。

　　“不要，无聊死了，每次都是我赢。”王小虎摇了摇脑袋 。

　　“那不是因为老大你强吗？你当老鼠的时候也没被猫抓着过。” 听到这话，王小虎的同桌小蝶翻了个白眼。

　　“怎么，你还不服气？要不再来”王小虎有些得意的问道。

　　“那次是被张浩从前面堵住了，又不是你跑得比我快，”小蝶嘟着嘴巴，俊俏的脸上因为气愤泛起一丝丝红晕，“……谁要和你再来，你那次把我抓的可疼了。”说吧，她十分不满的揉了揉大腿根部，被抓的瘀伤还没消。

　　“那不是怕你跑了吗……不会今天还在痛吧？”王小虎关切的问道，而小蝶的回应又是一个白眼。

　　“对了！要不然今天我们就来玩‘体检游戏’吧。”王小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坏笑着说道。

　　“那是什么游戏？”

　　“很简单，就是当医生和病人啦……这样，张浩，你去当我的助手，小蝶，你……”

　　“不要！”小蝶直接回绝。

　　“当护士啦～”王小虎的话转了一圈。

　　“那可以。”小蝶一下子就又有了兴趣。

　　确定了分工，很快，教室里的几个学生，无论男女，都在孩子王王小虎和大姐头小蝶的威慑下依此在他们的“诊所”门口排起了队。

　　所谓的“诊所”，不过是用两张桌子拼成的一张手术台，旁边站着张浩，王小虎，小蝶三个人。

　　“第一位，玲玲。”小蝶叫了声患者的名字。

　　“为什么是我嘛？”被叫做玲玲的女孩被推搡到了队伍前面，她有些不好意思躺在了手术台上，“我又没病……”

　　“嘘！”王小虎特别严肃的打断了她的话，“有没有病要体检完才知道。”王小虎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本初高中生理卫生教材。有了这个道具的加持，此刻的他看上去十分的权威，至少像个更大的孩子。

　　“体检第一项，检查患者的脚底，先把患者的鞋子脱掉！”王小虎朝任浩点了点头。

　　“什么啊……”玲玲还没来得及抗议，就已经被迫不及待的张浩抓住了双脚，她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肩膀被小蝶摁住了。

　　“病人要乖哦～不乖的孩子要打屁股哦。”仰着头，看见小蝶手里明晃晃的钢尺，玲玲没有了其他的动作。

　　张浩很快脱下了玲玲的运动鞋，一双只有30码大的白袜小脚被解放了出来。王小虎走过去低下头，在两只白袜小脚丫的上方深吸了一口气，“很好，你的脚洗的很干净，没有异味。”

　　异性这样评判自己的脚让玲玲有些害羞，所以她只是不声不响的“嗯”了一声。

　　忽然，王小虎用手指隔着袜子挠起了她的脚心，几根手指仿佛在白色的棉布上跳舞。

　　“嗯！哈哈哈哈哈……哎哟，别弄我了～哈哈哈哈哈……”

　　“隔着袜子都这么敏感吗？看来得好好治一治呢。”在王小虎的指示下，张浩脱掉了玲玲右脚的袜子，也加入了挠脚心的队伍行列中。第一次挠女生的脚心让张浩也倍感刺激，他把脑袋低下来，仔细的观察着玲玲那不断颤抖的脚掌上细密的纹路。

　　女孩子的脚原来这么好看啊……

　　“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挠了啊啊啊啊啊啊……”玲玲剧烈的颤抖着身子，尽管她的上半身被小蝶按住了，可双脚还是忍不住的到处乱甩。

　　“哎呀！”忽然玲玲猛的一脚踹到了张浩的脸上，他后退几步，坐在后面的桌子上捂着鼻子。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们非要挠我……”张浩像王小虎和小蝶示意自己没事，“没关系的啦玲玲，都是第一次。不过你确实太怕痒了。”张浩嗡声嗡气的说道，“这样看来，你还得经常光顾我们的诊所呢。”

　　玲玲有些不情愿，可看着因为自己而受伤的张浩，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只能应和了下来。

　　看着玲玲红扑扑的脸蛋和还在微微颤抖的脚丫，王小虎满意地点点头，俨然一副经验丰富的老医生模样。他煞有介事地翻着那本生理卫生教材，手指点着其中一页模糊的插图。

　　“嗯，初步检查显示，玲玲患者足部神经末梢过于敏感，属于典型的‘痒觉亢奋症’。”他一本正经地宣布，旁边的张浩立刻配合地在小蝶递过来的“病历本”（一张作业纸）上歪歪扭扭地记下这个诊断。

　　“接下来，”王小虎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目光转向玲玲的上半身，“我们需要进行第二项关键检查：全身肌肉张力评估和神经反射测试。这关系到患者的整体健康状况和……嗯……抗干扰能力！张浩助手，协助患者调整体位。”

　　玲玲刚松了一口气，以为折磨结束了，一听还有项目，小脸又垮了下来。在张浩的“帮助”下，她被迫平躺在桌子上，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双腿并拢伸直——像个等待检查的小木偶。

　　“测试一：肱二头肌张力。”王小虎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戳了戳玲玲上臂的软肉。玲玲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嗯？肌肉紧张？看来基础张力偏高。”他又捏了捏，玲玲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扭动着想躲开。“别动！这是严肃的检查！”王小虎板着脸。

　　“测试二：肋间神经反射。”这次，他的手指沿着玲玲肋骨的下缘，从侧面轻轻地、快速地划过。那感觉像羽毛扫过，又带着一点轻微的痒意。

　　“啊呀！”玲玲像被电了一下，猛地蜷缩起来，笑声又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别……别弄那里！好痒！”

　　“反应过度！典型的神经反射亢进！”王小虎煞有介事地记录着，其实他根本不懂这些词，只觉得听起来很专业。他看向玲玲纤细的腰侧，“张浩，按住患者肩膀。”

　　张浩立刻双手用力按住玲玲的肩膀。小蝶也默契地微微前倾，用眼神示意玲玲老实点。

　　王小虎伸出双手的食指，带着“医生”的严肃表情，轻轻点在了玲玲两侧的腰窝上。玲玲瞬间瞪大了眼睛，预感到了不妙。

　　“预备……开始测试！”王小虎的手指像两个小钻头，开始在玲玲最怕痒的腰侧软肉上，快速地、有节奏地挠了起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啊！！救命！！！哈哈哈痒死我啦！！！”玲玲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整个人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弹跳，试图摆脱那要命的痒感。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小脸涨得通红。张浩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勉强按住她乱晃的肩膀，自己的脸也憋得通红。

　　“哈哈哈哈不行了……我投降……医生……我错了……哈哈哈哈……求求你停下……”玲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求饶。

　　王小虎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手，看着瘫软在桌子上、大口喘气、眼角带泪、浑身发软的玲玲，满意地点点头：“嗯，测试结果非常明确，患者腰腹区域存在严重的‘超高敏反应’，需要长期观察和定期治疗。”他在病历本上郑重地画了几个圈。

　　“好了，那么第三项检查……”

　　“怎么还有啊！！！！”玲玲想做起来，但因为笑得实在太累了，只能勉强在手术台上翻个身表示抗议。

　　“别闹，第三项……”他煞有介事地拍了拍那本生理卫生书，“因为抽不了血，就只能抽口水了。”他目光炯炯地看向玲玲的嘴巴。

　　玲玲下意识地捂住了嘴，惊恐地摇头：“不要！我不要！”

　　“怕什么？”王小虎变从口袋里掏出来针管——一支从钢笔里拔下来的，清洗过的墨囊。

　　“张浩助手，固定患者头部！小蝶护士，准备样本容器！”王小虎发号施令。

　　张浩立刻绕到手术台头部位置，双手捧住玲玲的脑袋，防止她乱动。小蝶则拿着一个饮料瓶盖，站在王小虎旁边。

　　“玲玲患者，请张大嘴巴，发出‘啊——’的声音，就像电视里医生检查喉咙那样。”

　　“呜呜……不要……”玲玲紧闭着嘴，眼泪汪汪。

　　“不配合的病人，是需要‘强制治疗’的！”王小虎板起脸，对小蝶使了个眼色。小蝶心领神会，拿着那把明晃晃的钢尺，敲在在玲玲的锁骨上，冰冷的触感让玲玲一哆嗦。

　　“张嘴，不然可就不是这个力度了。”大姐头小蝶似乎没有在开玩笑。

　　迫于压力，玲玲只能极其不情愿地、微微张开了嘴，发出细若蚊呐的“啊……”声，身体因为恐惧和抗拒而僵硬。

　　“不够大！这样怎么采集样本？张浩，帮她一下！”王小虎催促道。

　　张浩腾出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玲玲的下巴，稍稍用力向下掰。玲玲被迫张大了嘴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和粉红色的舌头、口腔内壁。这种被强行打开口腔暴露内部的感觉，让玲玲羞耻得浑身发抖，眼泪流得更凶了。

　　王小虎俯下身，凑得很近，仔细观察着玲玲的口腔，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玲玲脸上。“舌苔有点厚……黏膜颜色尚可……”他模仿着大人的诊断术语。接着，他拿起那支墨囊，小心翼翼地探入了玲玲微微颤抖的口腔。

　　“唔！！”异物侵入敏感口腔的强烈不适感和恐惧感瞬间淹没了玲玲，她想闭嘴，想咬想吐出来，但下巴被张浩死死捏住，头也被固定着，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身体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

　　“别动！就快好了。”王小虎大声呵斥，他将墨囊的管口抵在玲玲的舌头侧面或者口腔内壁，然后缓缓地抽动活塞，一点点透明的口水被吸了出来。

　　“这一点怎么够嘛……”王小虎皱着眉头，他想了想，又命令道：“患者，请努力分泌更多口水！”

　　玲玲哪里还能配合？她只想让这可怕的东西赶紧离开她的嘴！

　　王小虎等了几秒，他做了一个更过分的动作，他轻轻用塑料管口刮蹭了一下玲玲柔软的舌根！

　　“呕——！”强烈的异物感和刺激感让玲玲猛地干呕了一下，身体剧烈弹跳，更多的唾液瞬间涌出，被抽入墨囊。

　　“很好！采集成功！”王小虎终于满意地抽出了注射器。玲玲立刻像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咳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狼狈不堪。

　　王小虎把墨囊里的“唾液样本”小心地挤进小蝶拿着的药瓶盖里。他装模作样地对着光看了看那一点点透明的液体。“初步目测，唾液清澈度尚可，但粘稠度偏高……疑似‘口腔粘液分泌功能轻度紊乱’！具体结论需要进一步分析！”他郑重地在草稿病历本上记录下这个新病症。

　　玲玲瘫在桌子上，只觉得嘴巴里还残留着那冰冷塑料管口的触感和被强行抽吸的怪异感。

　王小虎显然玩兴正浓。“最后一项关键检查：心肺功能！”他放下墨囊注射器，又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找来两个纸杯和一个吸管，把它们粘合成电话器的模样——这就是玩具听诊器了。

　“躺好，衣服……往上拉一点。”这句话让周围的其他同学都骚动起来了。

　　“不要！”玲玲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捂住肚子坐起来，“我不查了！我要回家！”之前的种种加上现在要掀衣服，她的忍耐彻底崩断。

　　“啪”的一声，小蝶的钢尺打在玲玲的手上，力度让玲玲直呲牙。“掀开衣服还是挨打，你自己选吧！”尺子作势又要落。玲玲看着钢尺，绝望地松开了手，闭上眼睛，身体绷得像块石头。

　　小蝶抓住玲玲T恤的下摆，向上掀起了约莫一掌宽的距离。微凉的空气瞬间贴上皮肤，露出玲玲平坦、白皙的小腹和圆圆的肚脐，还有肋骨柔和的边缘。

　　“再向上一点！”

　　“呜！”在小蝶的帮助下，玲玲的衣服向上抬高了一寸——小学三年级女孩的胸部只有一点不明显的凸起，白白的小山丘上一点粉红的山尖暴露出来，这让在场所有的男生女生就瞪大了眼睛。

　　王小虎拿着听诊器，心脏也砰砰跳得有点快。他学着电视里医生的样子，将听诊器轻轻按在了玲玲裸露的胸口。

　　“不要看……你们不要看……呜呜呜呜呜……”玲玲大声的哭泣着，但却被周围同学吵杂的讨论声音淹没了。

　　【第一看女生的胸口诶……】

　　【好像也没什么差别嘛】

　　【废话，我们现在当然不会啦，妈妈说女生要到快上初中了才会长的】

　　【好想看初中生的那里哦～】

　　【死变态滚开啦……】

　　叽叽喳喳的声浪里，王小虎努力集中精神，把另一个杯子放到自己耳边，但其实他什么也听不到，只觉得手下女孩的皮肤细腻温热。他装模作样地把听诊头在玲玲的胸口、肚脐周围、肋骨下方、心窝处移动。

　　“心跳好像有点快啊，玲玲同学？”他煞有介事地皱眉，“呼吸音，好像也不太均匀？”他一边诊断，手指一边无意识地随着听诊头在玲玲裸露的双乳上轻微移动、按压。

　　这种被异性触摸敏感部位的感觉，让玲玲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她能感觉到王小虎手指的温热和杯子边缘交替刺激着皮肤，又痒又麻，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却又不敢动弹。

　　“好了啦，换个地方。”王小虎忽然将听诊头按在玲玲肚脐右侧偏下的位置（大概相当于阑尾区域），手指也跟着用力按了按那柔软的皮肉。

　　“啊！”玲玲忍不住叫了一声。

　　“疼吗？”王小虎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重大线索，“也许……早期阑尾炎征兆！或者肠道功能紊乱！需要进一步观察！”他立刻在病历本上记下“疑似阑尾炎/肠道紊乱”的相关字样。

　　接着，他又把听诊头移到玲玲的胸口，在靠近腋下的肋骨侧缘位置轻轻滑动。“呼吸再深一点！”他命令道。

　　玲玲只能照做，深吸气。就在她吸气鼓起胸腔的瞬间，王小虎的手指“不小心”滑了一下，指尖轻轻搔刮到了她的乳尖！

　　“噗嗤——哈哈哈哈！不行！好痒！别碰那里！”玲玲爆发出笑声，和哭声揉在一块儿像是在鬼叫。她的身体猛地蜷缩起来，试图躲避这突如其来的耻感。

　　“哎呀！说了别动！我在听你的肺部！”王小虎装作很不满的样子，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他刚才那一下，到底是不小心还是故意，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初步诊断：心肺功能尚可，但存在心律不齐（吓的）、呼吸浅快（紧张）、以及右下腹压痛和肋间神经敏感（被挠的）！问题多多啊玲玲同学！”王小虎一本正经地宣布了最终诊断，然后终于大发慈悲地示意小蝶可以把玲玲的衣服拉下来了。

　　玲玲如蒙大赦，赶紧自己把衣摆拉好，从桌子上坐起来，跳下地，蹲在座位边大哭大闹。

　　“老大，咋办啊……课间要结束了，这让老师看到可就……”张浩有些慌乱的看着表。

　　“玲玲，别哭了……”还是小蝶有办法，她蹲下来，贴在玲玲耳边说了些什么。忽然那委屈的哭声忽然止住了，玲玲抬头，“真的嘛。”“当然是真的。”玲玲也把脑袋伸过去，在小蝶边上耳语了几句。

　　“史老师过来了！”随着几个抱着足球的男生冲进教室报信，热热闹闹的人群如鸟兽散开，无论如何他们今天都过饱眼福了。

　　随着上课铃声的正式打响，教室里又重新恢复了秩序。

　　“话说，”王小虎看了眼讲台上背过身正在板书的老师，“你到底怎么搞定玲玲的啊。”

　　史老师回头，严肃的望了一眼教室里不和谐的杂音，让刚想开口的小蝶立马闭上了嘴，她低下头，十分无辜的样子在书上抄抄写写。

　　“王小虎，在叽叽喳喳说那些和课堂无关的，你就给我站到走廊上去！”

　　“是！对不起老师……”

　　过了十几秒，一张小纸团扔到了王小虎面前：【我给她说下次检查可以让她加入我们，并且让她挑选检查目标】

　　纸团又被丢了回去：

　　【可以，下次多久玩？她选的谁啊？】

　　【放学呗，今天周五，我反正有空。至于人选嘛……她同桌咯：）】

　　王小虎转头向玲玲的位置望去，她的同桌是一个叫小梦的姑娘。从相貌上来说，她比玲玲更加好看，可她却每天都把自己裹在丑陋的长袖外校服外套里，即使是夏天也不例外。又是一个小纸条扔了过来。

　　【真是个奇怪的人呢，想知道她衣服下cang有什么】

　　【听说她家里只有妈妈，对了，‘藏’字这么写】

　　【要你管！：（ 下午把她拦住吧，反正玲玲说她一直没有家长来接送过】

……

　　放学的喧嚣像潮水般退去，教室里只剩下夕阳斜长的光影和滞重的空气。

　　王小虎、小蝶、张浩像守着猎物的雏鹰，目光紧紧锁住那个正把最后一本书慢慢塞进旧书包的小梦。

　　她宽大的、洗得发白的校服外套，即使在闷热的初夏傍晚，也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上。

　　玲玲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走到小梦桌边，声音细若蚊蚋：“小梦同学……那个……王小虎他们……想请你也去诊所……检查一下身体……”

　　小梦的动作骤然停止。她没有抬头，只是抓着书包带的手指指节瞬间绷紧、泛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宽大的外套下，瘦削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为什么……”小梦的声音不像小蝶那样欢快活泼，又不像玲玲那样清脆，反而是一种糯糯的感觉，让人很好下手很好欺负的感觉，“我今天着急回家，我妈妈要来接我，你们不要……”

　　“你妈妈从来没有接过你，不要撒谎了。”小蝶直接打断道，“现在可是夏天呢，为什么穿成这样？”

　　“不关你的事情……”

　　小梦背上书包准备离开，却发现前门已经被王小虎堵住了。“你们再这样，我要告老师的。”她小跑冲向后门，却发现张浩站在那里。

　　“抗拒体检果然是有问题。”张浩直接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

　　“老师们都下班回家了。”其余几人也逼上来。突然，王小虎挠了挠她腰间的软肉，突如其来的巨痒一下子让小梦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上。

　　“请不要这样……你们，你们太过分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快，先把她外套脱下来！”

　　“笨蛋，先脱她的鞋，这样她就跑不了了！”尽管小梦一直挣扎，可最后，她的鞋子和外套还是被脱了下来。

　　“小蝶你快看……她居然像那些初中女孩一样，有那个诶……”玲玲很是惊讶的发现小梦虽然更加身材更加清瘦，却是小学生里的细枝硕果，胸前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

　　“真的诶……不过这也没什么值得隐藏的吧……”

　　小梦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想要去抢鞋子却做不到，“呜呜呜……总之你们别看了……”

　　“是很好医学的素材嘛，史老师语文课上怎么说来着，‘对比’的手法嘛。”在他们的武力胁迫下，小梦委屈的躺上了手术台。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剥去甲壳的软体动物，赤裸的恐惧让她在手术台上剧烈颤抖。宽大的旧校服外套被随意丢在地上，身上仅剩一件薄薄的白色小背心和校服裤子。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感觉让她身上不少地方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双手徒劳地试图遮掩胸前那与年龄不符的、已显雏形的柔软弧度——那是她妈妈之前强迫她长期服用雌激素药物带来的结果。

　　“第一项检查，脚丫！”王小虎的声音带着一种发现新玩具般的兴奋，他拿起从老师办公桌上找来的红色印泥盒。

　　张浩立刻上前，不顾小梦徒劳的踢蹬，一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用力脱掉了她脚上的白色帆布鞋和袜子。一双白皙、脚型秀气的脚丫暴露出来，十颗小豆子似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也还挺干净的嘛。”张浩咧嘴一笑，手指故意在她敏感的脚心快速搔刮了一下。

　　“啊！别碰！放开我！”小梦尖叫着，身体猛地弹起，又被小蝶和玲玲死死按回桌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沿着脸颊两侧滑下。王小虎对眼泪熟视无睹，似乎因为玲玲的事情，他已经有做这些事情的底气了。

　　他用眼神示意张浩继续。

　　张浩得到了许可，更加肆无忌惮。他粗糙的手指像虫子一样，在小梦的脚掌、脚心、甚至脚趾缝里疯狂地挠动起来。

　　“哈哈哈哈……不……不要啊……救命……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呜呜呜……”小梦爆发出凄厉的笑声，身体像通了电般疯狂扭动、弹跳。眼泪、鼻涕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她拼命想缩回脚，脚踝却被张浩铁钳般的手死死攥住，留下红印。

　　“按住！别让她乱动！”王小虎指挥着小蝶和玲玲。小蝶用力压着小梦的肩膀，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和隐隐的兴奋。玲玲则有些心不在焉地按着小梦的一条腿，目光复杂地看着小梦痛苦挣扎的模样。

　　王小虎欣赏了一会儿小梦在“酷刑”下崩溃的模样，然后拿起印泥盒，用里面自带的海绵棒蘸满了鲜红的印泥。

　　“接下来，记录脚型特征！”他不由分说的抓住小梦还在因余痒而微微抽搐的右脚脚踝，将沾满粘稠冰凉印泥的海绵棒，粗暴地涂抹在她的整个脚底板上！

　　“啊！凉！什么东西！不要！”小梦被那突然的冰凉粘腻感刺激得又是一声尖叫，脚趾条件反射地紧紧蜷缩。

　　“别动！”王小虎不耐烦地呵斥，用力掰开她的脚趾，确保每一个缝隙、每一道纹路都涂满了鲜红的印泥。接着，他拿过一张从作业本撕下的白纸，用力将小梦涂满印泥的右脚按了上去。一个清晰、鲜红的、带着脚底细密纹路的脚印，留在了白纸上。空气中弥漫开印泥特有的、有些刺鼻的气味。

　　“嗯，右脚完成。”王小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如法炮制，不顾小梦的哭喊和挣扎，将她的左脚也涂满印泥，留下另一个同样鲜红刺目的脚印。

　　“好了，脚型记录完毕。”他将两张印着脚印的纸像战利品一样展示给张浩和小蝶看。

　　但这还没完。王小虎放下印泥，伸出手，带着一种专业研究的好奇，开始揉捏小梦刚刚饱受蹂躏的脚丫。

　　“嗯……脚掌软硬度适中……足弓发育……尚可……”他的手指用力按压着脚心的软肉，又捏了捏脚跟和脚趾关节。小梦闭上眼睛，只期望自己最大的秘密不要被发现。

　　“脚丫检查结束！”王小虎终于宣布。小梦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王小虎的目光就像探照灯一样，移向了她胸前被白色小背心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弧度。眼神里除了戏谑还一种更深的探究欲。

　　“第二项检查，评估心肺功能”他拿起那个自制的纸杯听诊器，“小蝶护士，解开患者的衣服。”

　　“唔唔唔～”原来是张浩害怕玲玲的哭喊引来别的同学，把玲玲脱下来的袜子塞到了她的嘴里。

　　“诶，怎么还穿胸罩啊？！”玲玲惊讶地低呼出声。小学三年级，绝大多数女孩都还只是穿着小背心。

　　小梦她双手死死护在胸前，像濒死的鱼一样疯狂挣扎起来。

　　“按住她！快！”王小虎厉声道，张浩立刻扑上来，用体重压住小梦乱蹬的双腿。小蝶也加入了，她力气很大，用力掰开小梦护在胸前的双手，将它们死死按在身体两侧的桌面上。玲玲看着眼前这近乎暴力的场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继续帮着按住了小梦的肩膀。

　　“嘣”的一声轻响，束缚被解开了。

　　小蝶毫不犹豫，双手抓住小梦白色小背心的肩带，连同里面那件带着少女蕾丝花边的、支撑着柔软弧度的胸罩，一起用力向下一扯，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夕阳的光线下。两个刚刚开始发育、形状小巧圆润的柔软隆起，顶端是粉嫩的蓓蕾，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真好看呢……不得不说，比玲玲你的好看！”王小虎打趣让玲玲想起了今天上午的事情，脸又红了起来，没有说话。

　　小梦此时已经有些哭得脱力，嘴里支支吾吾的，来自足部的气味和棉布的味道塞满了口腔。

　　“首先，测量……嗯……胸腔相关尺寸！这是重要数据！”王小虎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冰凉的软尺金属头，带着教室灰尘的味道，直接贴在了小梦左侧胸脯下方、肋骨边缘的皮肤上。

　　“唔——！”小梦的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别动！”王小虎不耐烦地呵斥，手指笨拙却用力地将软尺沿着乳房下缘的弧度勒紧、拉平。粗糙的布质尺身紧紧箍住那柔软的隆起底部，“嗯……下胸围……”王小虎眯着眼，仔细辨认着软尺上的刻度，大声报出一个数字，“记录！”

接着，他松开软尺，像抽打似的让冰凉的金属头落在粉嫩蓓蕾的最高点上，小梦的身体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上胸围……”王小虎觉得眼前香艳的场景倍感刺激，但还是努力平静的报出了另一个数字。

　　测量完成，他再次拿起了那盒鲜红的印泥和海绵棒，直接按在了小梦左侧胸脯的小樱桃上。然后，如法炮制，在另一侧也盖上了同样的“印记”。

　　“好了，标记完成。”与此同时，小梦也终于把嘴里的袜子用舌头推了出来。

　　“哈……哈……可以，放我、走了吧，要看的，你们都看了……”

　　“那可不行～”张浩已经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到下身顶起来小帐篷，她色眯眯的拍了拍小梦的脑袋，“还有没检查完的呢～下面才是关键呢·”

　　“不——！！”她用尽残存的力气疯狂扭动身体，双腿死命夹紧，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可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又如何敌得过四个同龄的孩子呢？

　　布料被粗暴地向下拉扯，连同里面单薄的内裤，一起被褪到了大腿根以下。微凉的空气骤然侵袭了最隐秘、最羞耻的地带。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那片暴露在昏黄夕照下的、令人困惑的三角区域。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位于正上方、如同初春嫩芽般微微探头的小鸡鸡，顶端是几乎难以察觉的尿道口。而在根部两侧，皮肤下隐约可见两个极其微小的、如同未成熟鹌鹑蛋般的隆起轮廓，那是尚未降入囊袋的睾丸雏形。

　　在它的正下方，紧贴着根部的位置，皮肤并非一片平坦。那里微微凹陷，形成一道极其细窄、几乎闭合的缝隙，那是属于女性的小穴雏形，如同未完全绽放的花苞，被周围的软肉紧紧包裹着。

　　众人目瞪口呆。

　　“小梦她怎么……”

　　“她真是女孩子嘛，怎么会有鸡鸡？”

　　“真奇怪……”王小虎喃喃自语，手指开始用力，用指腹揉捏、拨弄那颗小鸡鸡，感受着它可怜的硬度。接着，他的手指向下滑去，压向那道紧闭的小穴。

　　“不要……不要碰那里……求求你……”小梦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失禁。

　　“这就是我……我的秘密，现在你们都知道了……医生说我有两个性别，爸爸就是因为这个抛弃我妈妈的，妈妈也是因为这个讨厌我……呜哇哇哇哇哇哇！”

　　“所以，你是个怪物？”张浩好奇的问到。

　　“我不是！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生下来是这样……”

　　“更准确的说法，好像是扶她？”王小虎这方面的知识面看来是更广阔一些。

　　“求求你们了，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小梦糯糯的声音已经有点嘶哑了。

　　“小梦，没关系的，我们……我们帮你保守秘密，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玲玲看着已经崩溃了的小梦，赶紧安慰起她的同桌。

　　“不过……条件是，你以后都得配合我们的要求哦～小梦同学”王小虎把话接了过去，张浩接着话头“不然，我们就让全校都知道这件事！”说完，他还揩油似的摸了摸小梦的几乎没有开口的缝隙边缘。

　　“不，不要……”小梦的目光黯淡，稚嫩的脸上全是汗水和泪珠，“我答应你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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