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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被锁住的月光:月华的禁忌乐章

小说:被锁住的月光:月华的禁忌乐章 2025-09-09 12:06 5hhhhh 7360 ℃

清晨的阳光透过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像一把锋利的刀,轻易地撕裂了夜的黑暗。然而,我却无法感受到那份温暖。笼子里的光线被金属栅栏切割成一道道冰冷的线条,投射在我的身上。昨夜的疲惫让我在极度的不适中沉沉睡去,此刻醒来,我首先感受到的便是身体的酸痛,以及那无处不在的束缚。

狗头套紧紧包裹着我的脸,皮革的气味充斥鼻腔,让我感到呼吸都有些不畅。尾巴在身后带来持续的异物感,每当我翻身,它就会在铁梨花中摩擦,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微微的刺激。我蜷缩在笼子底部,四肢被手镯和脚镯的链条限制,无法完全伸展。身下的毯子虽然柔软,却无法抵消金属栅栏带来的冰冷感。我睁开眼睛,透过狗头套的眼洞,只能看到模糊的房间景象和笼子上方的天花板。

身边的床上,艾莉丝仍在熟睡。她呼吸平稳而轻柔,身体在柔软的床单上舒展,与我此刻蜷缩在冰冷笼子里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瞬间,一种强烈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她躺在舒适的大床上,而我却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这究竟是什么荒唐的闹剧?

我试图动了动,链条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这一声响,似乎惊醒了艾莉丝。她翻了个身,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落在笼子里的我身上,眼神中没有丝毫惊讶,反而带着一丝清晨刚醒的惺忪和一点点……满足。

“哟,我的小狗醒啦?”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难掩其中的戏谑。她慢悠悠地坐起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啊。再睡会儿,离登机时间还早呢。”

她说完,又躺了回去,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我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火,但我现在连说话都困难,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模糊的“呜咽”,那是狗头套限制下,我能发出的唯一声音。

艾莉丝听到我的“呜咽”,又懒洋洋地坐了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她掀开被子,露出了身上同样只穿着内衣的身体,线条优美。她走到笼子边,半蹲下身,隔着栅栏,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戳了戳我的头套。

“怎么?饿了?渴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逗弄,“放心,我不会饿着我的小狗的。”

她起身,走向房间里的小冰箱,拿出了一瓶矿泉水和一盒牛奶。她还从包里拿出几块压缩饼干和一小袋肉干。她回到笼子边,先拧开矿泉水瓶盖,然后对着笼子门示意。

“张嘴,我的小狗,”她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是你的水。”

我感到屈辱,但口干舌燥的身体本能地渴望水分。我尝试张开嘴,狗头套限制了我的动作,我只能勉强张开一道缝隙。艾莉丝将水瓶凑到我嘴边,冰凉的水流进了我的口腔,带着一丝甘甜。我大口大口地喝着,仿佛一只真正饥渴的狗。

喝完水,她又掰了一小块饼干,递到我嘴边。我感到胃里空空的,也顾不上形象,一口咬下,饼干有些干涩,但提供了急需的能量。她又喂了我几块肉干,带着一种近似于“奖励”的神气。

喂完我,艾莉丝才慢悠悠地走到洗手间。我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想象着她此刻的舒适和放松,对比着我被困在笼子里的狼狈,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然而,在强烈的生理需求面前,我的理智瞬间崩塌。可能是昨晚的西瓜汁,也可能是刚才的矿泉水,膀胱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仿佛随时都会决堤。我感到脸颊一阵阵发烫,羞耻和窘迫感席卷全身,因为我知道,一旦我真的在笼子里失禁,那将是无法挽回的屈辱。我紧紧地夹住双腿,但那丝毫无法缓解身体的抗议。我强忍着,试图发出求助的声音,但狗头套限制了我的嘴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低哑的呜咽。

“艾莉丝……”我尽力发出人类的声音,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软弱和哀求,“好妹妹,让我出来上厕所吧,不然尿出来,弄脏了你的房间就不好了,你也不会高兴的……”我的声音因为急切和羞耻而颤抖,几乎带上了哭腔。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用人类的言语唤起她哪怕一丝的同情。

艾莉丝闻言,似乎被我的请求所触动,或者说,被“弄脏房间”这个理由说服了。她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那是一种掌控全局的得意,随即语气中带着一丝“施恩”的意味,轻声说道:“就这一次啊,我的小狗,我这就给你准备好尿盆,狗狗在路上可就安心尿到尿盆里吧。”

她说着,从床头暗格取出钥匙,然后将手伸进笼子,熟练地打开了锁扣。笼子门“咔哒”一声松开。艾莉丝一只手先牵住了我项圈上垂下的链子,然后用另一只手解开了那条连接着狗笼子的粗链条的另一端。身体失去了与笼子的连接,但项圈上的链子依然被她牢牢掌控在手中。

我蜷缩着睡了一夜,四肢都有些酸疼和麻木。狭小的空间让我的关节僵硬,肌肉酸涩。艾莉丝猛地一拉项圈上的链子,我脖子一紧,铁梨花微震,整个人被从笼子里牵了出来。我忍着麻木的感觉,艰难地向前爬动,试图从笼子狭小的入口处钻出。那姿态狼狈而可笑,却又带着一种本能的求生欲望。

“小狗不乖哦,动作缓慢,”艾莉丝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随即抬起手,轻轻地在我光裸的臀部上“啪”地拍了一下,声音清脆,带着一丝惩戒的意味,“再这样可要罚你没有狗粮了哦。”

我感到一阵羞耻,脸颊发烫,但身体却因这一拍而微微颤栗,竟也带来一丝奇异的刺激。我被她牵着,本能地想站起身来,哪怕只是半跪着,也好过这种趴伏的姿态。然而,我刚一抬起身体,艾莉丝的声音就猛地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不可以!狗狗怎么可以站起来?你给我趴好!不听话,不带你去排泄了!大不了我换间屋子,再重新布置!”

她的威胁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反抗念头。我知道她不是开玩笑,如果我真的惹怒了她,她完全可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我的手脚被链子锁住,贞操装置沉重地贴合身体,我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那份屈辱感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我紧咬着牙关,拼命忍住让泪水不流出来,将所有反抗的欲望都压回心底,顺从地跟着她,四肢着地,一步一步地爬向卫生间。

还好房间不大,很快就爬到了。卫生间的地面铺着冰凉的瓷砖,散发着一股清冷的消毒水味。艾莉丝将我牵到马桶前,示意我停下。然后,她用手指勾起我项圈上垂下的链条,将链头递到我的嘴边。

“叼好,我的小狗,”她语气平淡,却透着一种掌控,“这是你的链子,自己牵好。”

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屈辱,但身体对排泄的渴望已经达到了顶点。我颤抖着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项圈垂下的链条。冰冷的金属触碰到舌尖,带来一阵奇异的刺激。艾莉丝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手轻轻地托住我的双臂,将它们向上抬起,直到与我的肩膀齐平。

“趴好,蹲在马桶上,双手举高,不许放下。”艾莉丝命令道。

我保持着这种羞耻的姿势,弓着身子,双手高举,嘴里叼着链条,艰难地将身体挪到马桶上方。冰凉的马桶圈触碰到我光裸的臀部,我努力地调整姿势,确保尿液能够准确地排入马桶中。膀胱的压力得到释放,一股热流涌出,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解脱。我就以这种完全暴露、极度屈辱的姿势,在她的注视下完成了排泄。

尿意褪去,我感到一阵虚弱,但随即又涌起新的羞耻。我刚要伸出手去拿纸擦拭贞操带挡板上残余的液体,艾莉丝却制止了我。

“不用你动手,我的小狗,”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诡异的“体贴”。她拿起几张柔软的纸巾,弯下腰,亲自帮我擦拭着贞操带挡板上的残液。她的指尖轻柔地拂过我的敏感区域,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这种被完全掌控,甚至连私密之处都由她打理的感觉,让我感到羞耻到了极点,却又有一丝诡异的依赖。

擦拭干净后,艾莉丝重新牵着我,让我以四肢着地的姿势,顺从地爬出了卫生间,回到了笼子边。她再次将项圈上的链子与笼子锁在一起。然后,她从电视柜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不锈钢盆。

“这个大的是你装食物的,”她指了指大盆,“这个小的是你用来接尿接屎的,在飞机上,你就安心尿到这个盆里,别再想去厕所了。”她将两个盆子放在了笼子旁边的地板上,仿佛它们只是普通的行李。

“快点进去吧,小狗,”艾莉丝催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别磨蹭了。”

我只好屈辱地弓起身子,再次爬进了那个银色的金属笼子。身体刚一进入,我便想开口说自己还没洗漱,艾莉丝却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声音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你今天就别洗漱了,我的小狗,”她语气轻松,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从来没见过狗狗也和人一样洗漱的,你难道想当一只爱干净的狗吗?”

她的话让我所有未出口的抗议都咽回了肚子里。是啊,我今天是一只狗,狗怎么会洗漱呢?我感到一阵无力感,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艾莉丝锁好笼子门,将项圈上的链子再次固定在笼子上,将我彻底地禁锢在里面。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像是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不时看向房门。

等了有几分钟,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随即是服务员礼貌的声音:“女士您好,您订的外卖。”

艾莉丝快步走到门口,接过外卖,飞快地拆掉了外面的纸袋。里面是两个用纸盒装着的汉堡。她没有将它们直接给我,而是将两个汉堡都放到了那个大的不锈钢盆里,放在一旁,显然是为即将到来的旅程做准备。

艾莉丝回身走到笼子边,眼神猛然变得严肃起来,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得冷峻,声音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能再发出任何人类的声音,你就是一条名贵的母狗,只能发出狗的声音,记住了吗?汪一声给我听!”

她的语气冰冷而威严,仿佛一道不可违抗的圣旨。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屈辱感瞬间冲上脑门,所有的反抗欲望都在这一刻被她强大的气场压制。我强忍着泪水,在狗头套的包裹下,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哑的“汪”声。那声音听起来并不像真正的狗吠,更像是一种被压抑的、扭曲的哀鸣,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莫名的释放感。仿佛一旦我发出那一声“汪”,我就真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所有的挣扎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顺从。

“很好,”艾莉丝满意地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病态满足,“在后续的过程中,你要配合我,让所有人都觉得笼子里是一条狗,明白吗?”

我无法回答,只能再次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咽”,表示顺从。

艾莉丝点了点头,随即拿起一旁准备好的黑色罩子,那是用厚实的黑色布料做成的,不透一丝光线。她将罩子完全覆盖在笼子上,将我彻底地包裹在一片漆黑之中。光线瞬间消失,我周围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以及弥漫在狭小空间里的金属的冰冷触感。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如同擂鼓。

刚刚陷入黑暗,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再次传来。这次听声音似乎是门童,他没有直接进来,而是在门口礼貌地等待着。艾莉丝走过去打开门,我听到她和门童低声交谈了几句,声音听不真切,只隐约捕捉到“宠物航空箱”之类的词语。很快,我感受到门童推着一个带有轮子的物体进入了房间。箱子停在我所在的银色笼子旁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塑料和金属混合的全新气味,比我此刻所在的笼子更加封闭。

“好的,女士,这是您预定的宠物航空箱,请您查收。”门童的声音带着职业的礼貌。

“嗯,没问题,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就来。”艾莉丝对门童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客气。

门童很快离开了,房门再次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艾莉丝、被黑色罩子覆盖的银色笼子,以及那个新进来的宠物航空箱。我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我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艾莉丝没有发出声音,我却能感受到她在我身边忙碌的身影。她先是拉开了盖在我身上银色笼子的黑色罩子。微弱的光线再次透过栅栏,短暂地照亮了我的视野,让我看到了那个巨大的、黑色的宠物航空箱——它比我之前爬进的银色笼子还要大一圈,箱体是坚硬的塑料材质,只有极小的透气孔,以及一扇带金属网格的门。它的体积足够容纳一个中型犬,而我现在,就要被装进这个“移动的牢笼”。

艾莉丝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先是将那个装有两个汉堡的食物盆,以及空着的尿盆,小心地放进了航空箱内部。然后,她打开了银色笼子的门,解开了连接着项圈的链条。我被彻底释放,但这份“自由”转瞬即逝。她伸手抓住了我项圈上的链子,猛地一拉,我再次被牵引着从银色笼子里爬了出来。

我的四肢因长时间的蜷缩而僵硬,每一次爬行都带来酸痛。艾莉丝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牵着我,毫不留情地将我引向那个黑色的宠物航空箱。箱子的内部一片漆黑,散发着陌生的气息,我感到巨大的压抑感。在她的催促和链子的牵引下,我屈辱地弓起身子,小心翼翼地爬进了那个狭小而幽闭的空间,紧挨着那两个冰冷的不锈钢盆。

当我完全进入航空箱后,艾莉丝先将我项圈上的链子固定在航空箱顶部的一根杆子上,让我无法完全自由,然后从银色笼子里取出毛毯,扔进了航空箱,紧接着立刻关上了那扇金属网格的门,并从外面扣紧了锁扣。我被彻底封闭。然而,她似乎觉得这还不够。我能听到她用胶带或其他材料,小心翼翼地将航空箱所有可以看见内部的孔洞和缝隙都遮得严严实实,甚至连那些细小的透气孔,她也用一层透气的黑色网布进行了二次遮盖,确保外面无法窥视到任何东西。光线彻底被隔绝,我再次陷入了比之前更深沉的黑暗之中。空气变得稀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窒息感。身体完全被剥夺了视线和行动自由,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那无处不在的禁锢。

“完美的伪装,我的小狗,”艾莉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一丝病态的满意,“现在,没有人会发现你是什么了。安心地当你的狗吧。”

她说完,我听到房门再次传来敲门声。这次,没有艾莉丝的应答,门童直接走了进来。很快,我感到航空箱被抬了起来,放置在了一个带有轮子的物体上。随着酒店转运行李车的轮子滚动声,一阵熟悉的震动传来,我能感受到我们正在平稳地移动着。很快,我听到电梯“叮”的一声,然后是下降的失重感。接着,电梯门打开,周围的人声和喧嚣声明显变大,我能模糊地听到酒店大堂的背景音乐和交谈声。我猜我们已经到了酒店大堂。

“您好,女士,您的行李已经准备妥当。”我听到门童礼貌的声音。

“谢谢。”艾莉丝的声音回应道。

随即,我感到一阵平稳的滑动,然后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紧接着是发动机低沉的轰鸣。车子开始启动,平稳地向前行驶。我知道,我们已经离开了酒店,开始了前往机场的旅程。黑暗中的我,彻底沦为一只被运送的“宠物”,前途未卜,却又带着一种被驯服的平静。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但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车子一路颠簸,发动机的低沉轰鸣在我耳边震颤,仿佛一头巨兽在低吼。箱子内部狭小,每一次过弯或加速,都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与冰冷的塑料内壁发生轻微的摩擦。那份来自车轮的震动,直接传导到我的骨骼,在密闭的黑暗中被无限放大,渐渐地,胃部开始翻江倒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恶心感涌上喉咙。我紧咬着牙关,努力压制住生理上的不适,生怕自己会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失控。狗头套将我的脸庞紧紧包裹,呼吸的热气在内部循环,让我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加重了那份濒临窒息的晕眩。我蜷缩在航空箱的一角,尽量减少身体的晃动,只希望这该死的旅程能快点结束。时间在煎熬中显得异常漫长,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一世纪。

不知过了多久,那持续不断的颠簸感终于减弱,直至完全停止。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吱呀”声,我感到箱子被小心翼翼地从车上搬了下来,然后是轮子在平坦地面上滚动的声音——行李车的特有节奏。我随着行李车的移动而缓慢前进,周遭隐约传来人声的喧嚣,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絮,听得并不真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燃油、行李箱皮革和消毒水的气味,那是机场独有的味道,带着一种冰冷而疏离的特质。

“艾莉丝……”我听到艾莉丝的声音,近在咫尺,却又显得异常模糊,仿佛她正隔着厚重的帷幕对我说话。她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楚,只感到箱子停了下来,周围的人声似乎变得密集了一些,偶尔还能听到像是扫描仪发出的“嘀”声。我猜想,我们可能已经到达了值机柜台,艾莉丝正在办理手续。那份看不见的,却又如此真切的存在感,让我感到一丝奇异的慰藉,至少我不是完全孤独一人。她就在外面,就在我旁边,这短暂的亲近感,让我暂时忘却了自身的狼狈。

然而,这份短暂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我再次感受到箱子被搬运起来,这次的晃动更加频繁和不规则,方向也变得模糊。箱子似乎被放在了某种传送带上,随着机器的嗡鸣声和间歇性的震动,我的身体不断地左摇右晃。我不知道自己被送往何处,只能通过航空箱侧面那几块小小的、镶嵌着金属网格的窗口,不那么清晰地窥视着外面的情况。透过网格,我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和快速掠过的模糊色块,一切都像蒙上了一层灰色的滤镜,扭曲而难以辨认。偶尔有穿着制服的人影闪过,他们的动作迅速而专业,完全无视这个被严密包裹的黑色箱子内部的“生命”。

项圈上的链条不时地拉扯着我的脖子,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让那份禁锢感更加明显。狗头套紧勒的束缚,让我的脖颈无法自由转动,每一次被链条牵引,都带来一种被扼制的窒息感。手腕和脚踝上的链子,也像无情的提醒者,每一次金属的碰撞,都在宣告着我此刻的身份和即将面对的漫长旅程。这种完全被动、无法掌控自身命运的感觉,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躁。这种焦躁并非源于身体的疼痛,而是一种深层的,对未知和被囚禁的恐惧,它像毒藤般在我心底疯长,缠绕着我的理智。

箱子内部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四周开始弥漫着一股密不透风的热气。我的身体开始发热,汗水顺着脊背滑落,黏腻地贴在皮肤上,那种湿热感让我感到恶心。狗头套内部更是闷热难耐,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仿佛每一次吸气都只能吸入灼热而混浊的空气,肺部如同被压上千斤重石,每一次扩张都伴随着疼痛。这不仅仅是物理上的热,更是一种心理上的压抑,让我感到无所适从,濒临崩溃。

一阵阵凄厉的“喵喵”叫声突然从不远处传来,时而急促,时而悠长,带着一种动物特有的,濒临绝望的哀嚎。那声音穿透了箱体的隔音,清晰地钻入我的耳朵,让我心中猛地一颤。有猫!这表明我正身处一个动物被运送的区域,和我一样的“货物”。那猫叫声仿佛是我内心恐惧的具象化,更加剧了我的恐慌,它在无声地诉说着,我和它们一样,都是被物化的存在。

我感到自己快要被这种闷热、压抑和无助逼疯了。我的内心在疯狂地叫嚣,渴望挣脱这无情的牢笼。我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手腕和脚踝的链子被我猛烈地拉扯着,每一次与金属环的摩擦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但那种疼痛反而激发了我更强烈的反抗。我用牙齿去咬项圈上垂下的链条,冰冷的金属磕得我牙齿生疼,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但那钛合金的链条却坚硬得纹丝不动,仿佛在嘲笑我的徒劳。

我的双手开始疯狂地去拉扯身上连接贞操带与贞操胸罩的链条,以及贞操带与大腿环连接的链条。这些细小的、曾经被我视为装饰的链条,此刻却成了最残酷的囚禁者。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拽,去抠,指甲在金属表面划出刺耳的摩擦声,皮肤在摩擦中变得通红,甚至磨破,但我依然无法撼动它们分毫。它们似乎告诉我,所有的尝试都是徒劳,它们就是我无法挣脱的命运。

我甚至开始将手脚上的镯子互相磕碰,发出沉闷而绝望的撞击声。每一次对磕,都带来一阵锥心的疼痛,但这种自虐式的行为,却在某种程度上宣泄着我内心的狂躁。我的身体在狭小的航空箱里扭动着,如同困兽一般挣扎,四肢和躯干与塑料内壁反复摩擦,发出“吱嘎”的响声。汗水浸湿了我的头发,黏在额头上,眼前一片模糊,我感觉自己即将崩溃,理智的弦绷到了极限。这种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让我濒临崩溃的边缘。

就在我即将彻底放弃,任由自己在这无尽的黑暗和闷热中沉沦之时,一股猛烈的推背感突然袭来。那力量是如此巨大而突然,将我整个身体狠狠地按压在航空箱的后壁上,让我无法动弹。箱子内部发出一声低沉而巨大的轰鸣,那是发动机功率全开的咆哮,震耳欲聋。所有的挣扎在这一刻都显得微不足道,身体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彻底掌控。

我知道,这声音,这种推背感,意味着——飞机,终于起飞了。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那是一种恐惧与解脱交织的复杂感受。我离开了地面,离开了那个我曾经可以依靠的世界,彻底地进入了艾莉丝为我安排的“狗”的旅程。我的命运,在这一刻,被彻底地交托给了这架冰冷的机器,以及那个将我送到此地的主人。

起飞的轰鸣声渐渐稳定下来,转化为一种持续的,低沉的嗡鸣。很快,我感受到了温度的急剧变化。周边的热气开始消散,一股冰冷的凉意逐渐侵袭了航空箱的内部,让我感到一阵阵寒意。高空的寒冷透过箱体渗透进来,仿佛在提醒我身处的高度和远离地面的事实。我颤抖着,本能地将身体蜷缩得更紧,努力用毛毯包裹住自己,试图抵御那份寒冷。我将头埋在膝盖间,身体紧绷,只剩下那份无尽的黑暗和冰冷的空气。

在这样极端的环境下,我的内心反而变得异常清明。身体的本能被彻底激活,所有的欲望——饥饿、排泄,甚至对羞耻的敏感——都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暂停键,变得无关紧要。求生的本能占据了主导,所有的念头都汇聚成一个简单的指令:坚持住,坚持住。

我开始回想。主人的身影在眼前浮现,他威严而温柔的目光,他为我戴上贞操装置时那复杂的神情,每一次的亲密接触,每一次的惩罚与爱抚。那些我们之间经历过的,或痛苦或甜蜜的瞬间,像走马灯般在我脑海中一帧帧闪过。从最初的顺从,到后来的反抗,再到如今的无力与接受,我与他之间的羁绊,已经超越了简单的关系,变得如此深刻而复杂。我回想起他在我耳边低语的承诺,他指尖抚过我身体时带起的酥麻,他眼中深沉的占有欲。这些记忆,像一剂强心针,注入我冰冷的血管,给予我对抗一切的勇气。

我很快就要见到主人了。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的光芒,穿透了无尽的黑暗,成为了我此刻唯一的支撑。只要能见到他,所有的一切——这些屈辱,这些痛苦,这些恐惧——都将变得有意义。我的身体不再感到疲惫,也完全忘记了饿,更没有丝毫排泄的欲望。整个人都被这份即将重逢的期待所充满,求生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我必须坚持住,坚持到那一刻。

时间在黑暗中变得模糊,不再有日夜的概念。我不知道自己飞行了多久,也许是艾莉丝说过的三个小时,也许更长,也许更短。我只知道,在那并不漫长的煎熬之后,随着一声比之前起飞时更加巨大的轰响,以及随后而来的一阵猛烈的急刹车,我感受到了身体向前猛地一冲,然后又被重重地向后按压。那是一种熟悉的冲击感,机轮触地,然后是巨大的摩擦声,机身随之大幅度地减速。

我知道!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落地了!

一股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刷掉所有的疲惫和寒冷。我几乎要尖叫出声,但被狗头套和笼子死死压制。泪水涌上眼眶,这一次,却是喜悦的泪水。

我马上就能见到主人了。这个念头,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折磨都将结束,所有的等待都将画上句号。我期待着,我的主人,将会以怎样的方式,迎接他忠诚归来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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