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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被锁住的月光:月华的禁忌乐章

小说:被锁住的月光:月华的禁忌乐章 2025-09-09 12:06 5hhhhh 5400 ℃

我猛地惊醒,像被一场无形的噩梦骤然推入现实。眼前的景象并非熟悉的酒店天花板,而是一片宽阔得有些陌生的房间。柔和的灯光从隐藏的光源散发出来,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暧昧的暖色调中。身体下是异常柔软的床垫,宽大的床铺让我感到一丝不真实,这和我泳池躺椅上睡着的地方截然不同。

我下意识地想伸个懒腰,却猛然察觉到手腕传来冰冷的触感。双手被一种熟悉的金属箍住,手镯之间不再是自由的空隙,而是被一根粗细适中的钛合金链条牢牢连接着。我的身体僵硬了,睡意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禁锢驱散殆尽。心中警铃大作,一股不安的预感如同潮水般迅速涌上。

我急忙去伸脚,果然,脚踝处的脚镯之间,也多了一根冰冷的链条。这链子不长不短,恰好限制了双腿的活动范围,让它们无法随意地分开。那种熟悉而又突兀的束缚感,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件属于我的衣物。我全身赤裸,毫无遮蔽地躺在这张大床上,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凉意,也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这种感觉比在泳池边被陌生小孩围观时更加强烈,因为此刻,我是独自一人,但身体却被完全掌控,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我的目光焦急地搜寻着,试图理解这诡异的状况。很快,我的视线被床边的一个巨大物体吸引住了。那是一个看起来像是用于放置大型犬类的笼子,银色的金属原色在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泽,坚固的栅栏和厚重的框架,透露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封闭感。笼子的一侧,赫然拉出了一根更为粗长的钛合金链条。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腔。那根链子,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径直伸向我。我急忙检查,手指颤抖着触碰颈间的项圈。果然,那根从狗笼中延伸出来的链条,正牢牢地锁在了我的项圈上,冰冷的金属紧贴着我的皮肤,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将我的命运也一并锁进了那个笼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睡着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全裸地躺在这里?为什么我的手脚被锁住,甚至还被连上了狗笼?!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席卷了我,理智被冲击得七零八落。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恐惧和疑问。

我扭头看向床头柜,床头柜上有一个数字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赫然是晚上九点二十七分。我记得我们从玉堂春出来是八点,在泳池边休息,喝了西瓜汁,聊了天,然后我就睡着了……这也就是说,我睡了大概只有四十几分钟?这四十几分钟里,我竟然从泳池区被转移到了这个房间,还被脱光了衣服,锁上了这些东西?这间房……是艾莉丝之前预定的那间“行政大床房”吗?一切发生得太快,太匪夷所思,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艾莉丝!”我大声喊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嘶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呼唤着唯一在这里能找到的人。我环顾四周,房间里没有她的身影。

“艾莉丝!艾莉丝!”我再次大声喊叫,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一丝哭腔。

刚喊了两声,我就听到一声带着明显不耐烦的声音从某个方向传来:“好啦,好啦,别叫啦,我来了!”

顺着声音,我看到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缓缓推开,艾莉丝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脸上贴着一张白色的面膜,只露出眼睛和嘴巴,显得有些滑稽,但她的表情却带着一丝明显的倦怠和不耐烦,仿佛我打扰了她的清净。她手中还拿着一条毛巾,边走边用毛巾轻轻擦拭着脖子上的水珠。

“你这人,怎么睡眠这么好,说睡就睡,还睡得那么死,”她抱怨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你不知道,把你从泳池边弄到这里来,费了我多大劲,还好酒店小哥帮忙,不然我怎么把你弄上楼?真是个麻烦精。”

她的话让我更加困惑和愤怒。她竟然说我睡眠好?还抱怨我麻烦?难道把我锁起来,和这个狗笼子,都是她的杰作?!我完全没有在意她那些抱怨的话,脑子里只剩下最核心的问题。

“艾莉丝!你为什么把我锁起来?!”我顾不上身上的赤裸和羞耻,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拔高,“你想对我做什么?!你刚才说的那些‘闺蜜’的话,是不是全都在骗我?!”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试图从那张被面膜遮盖的脸上,看出哪怕一丝的破绽或者心虚。

然而,艾莉丝却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质问一般,她走到床边的一个小冰箱前,打开冰箱门,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她的动作缓慢而从容,脸上敷着面膜,眼神透过面膜的孔洞,显得异常平静,仿佛我此刻的恐慌与愤怒,在她看来只是小孩子的无理取闹。

“先不说这些,”她终于将水瓶放下,语气淡定得有些过分,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你领导刚才打电话过来,我帮你接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领导?是主人?他打电话过来干什么?他知道了什么? 一瞬间,无数可怕的猜测涌上心头,冷汗浸湿了我的背脊。

“他……他说了什么?”我急忙追问,语气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对主人的畏惧,根植于我的骨髓之中。

艾莉丝轻嗤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能说什么?不就是让你加班呗。你这领导,说话可真不客气。说什么‘就算休假也要随叫随到’,还嫌你工作没做好,业绩不够突出,语气简直就是命令,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比你家老徐还霸道。”她说着,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愤怒,仿佛替我打抱不平。

“我听他那语气,简直恨不得你立刻爬起来给他干活,还说什么‘别以为休假就没人管你,要是数据不达标,我随时可以让你在休假期间也拿不到全勤奖金’。”艾莉丝的语气越来越带着火气,她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对那个“领导”的鄙夷和愤慨中,甚至连脸上敷着的面膜都跟着她的表情微微颤动,“我这暴脾气当时就忍不住了,直接把他骂了一顿,告诉他你休假是私人时间,谁也不能打扰你,你又不是他的奴隶。我觉得,你回去之后就准备辞职吧,别给他这种资本家打工了,简直是浪费生命。”

我彻底愣住了。骂了……我的“领导”?还让我辞职?艾莉丝这番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将我震得目瞪口呆。我的“领导”,那不就是主人吗?——等等,不对!艾莉丝骂的,是我工作上的领导!不是主人!

这个认知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原来她骂的是我工作上的那个刻薄经理,不是主人。主人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包括艾莉丝,如此顶撞他的。这种惊人的反差,让我瞬间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涌起更大的困惑。如果她真的为了我,去顶撞一个对她来说毫无关系的工作领导,这……这完全超出了我对艾莉丝的认知,也超出了我对她“闺蜜”定义的理解。

“你……”我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一片混乱,各种疑问和震惊交织在一起。

艾莉丝似乎对我此刻的反应很满意,她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和一丝——对,就是一丝,一丝隐晦的……关心。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张敷着面膜的脸显得有些滑稽,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

“怎么?被我骂你领导的样子吓到了?”她轻声笑了笑,随即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带着一种近似“邀功”的意味,“现在,这算是解答了你刚才‘闺蜜’那个问题吧?你以为,我只是嘴上说说吗?哼,我可是会帮你出气的。在你背后帮你挡枪,帮你骂那些欺负你的人,甚至帮你规划更好的未来,这才是真正的闺蜜,不是吗?你放心,你回去之后,这口恶气,我一定会帮你出的。”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坚定,一种仿佛为了我,她可以不惜一切的错觉。她这番话,让我的大脑更加混乱。如果她真的为了我,去顶撞我工作上的领导,那她现在这样把我锁起来,又是为了什么?这背后的逻辑,我完全无法理解。艾莉丝究竟是谁?她和主人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这看似矛盾的行为,让我感到一阵阵眩晕,仿佛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

我躺在床上,身上冰冷的镣铐和银色狗笼的链条清晰可见,而艾莉丝,脸上敷着面膜,嘴里却说着替我“出气”的话。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她到底是真的关心我,还是在玩弄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眼前的一切,已经彻底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

我还是没有完全理解艾莉丝。她替我骂工作上的领导,这让我有些感动,甚至相信了她“闺蜜”的说法。但她又把我锁在这里,这让我如何能相信她?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推入了一个巨大的矛盾漩涡,每当我以为抓住了一点线索,又被新的困惑击得粉碎。

“那……那你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我颤抖着声音,再次抛出那个最核心的疑问,“还有那个狗笼子是干什么用的?这个房间的氛围,怎么这么暧昧?刚才我是怎么被抬上来的?为什么我的衣服都没有了?你……你想对我做什么?”我急切地追问着,一连串疑问如洪水决堤,倾泻而出,试图从她口中得到哪怕一点点合乎逻辑的解释。

艾莉丝看着我,脸上敷着面膜,眼睛却弯成了月牙形,仿佛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码。她轻声笑了笑,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和宠溺,就像面对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哎呀,我的傻姐姐,这么多问题,急什么?我一点一点来回答你,好不好?”她说着,走到床尾,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我脚踝上的链条,那冰冷的金属在她的指尖下,仿佛也带上了一丝暧昧的温度。

“看你睡的那么熟,跟死猪一样,我可抬不动你,”她语气带着一丝抱怨,却又带着一丝“我替你着想”的邀功,“我是找了个酒店的小哥帮我抬上来的。你放心,那个时候你还好好的,没有这些链子,也穿着泳衣呢,小哥就多看了你几眼,眼神也没多猥琐,放心,没啥大事,嘿嘿。”

我的脸瞬间涨红。被酒店小哥看到我这样一丝不挂,还被镣铐锁着,甚至像“死猪”一样被抬上来……不,等等,她说我那时候穿着泳衣,也没有锁链?那也就是说,这些都是在小哥离开后,艾莉丝自己做的?这个认知让我的羞耻感瞬间被愤怒取代。她竟然在我毫无知觉的时候,脱掉我的泳衣,给我锁上了链子,甚至拴在了狗笼子上!

“至于你为什么没穿衣服嘛,”艾莉丝仿佛没有察觉到我的愤怒,继续用她那慵懒的语调解释着,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理所当然,“拜托,你刚才穿着泳衣泡在泳池里,泳衣是湿的呀,难道让你穿着湿衣服睡觉啊?那样会感冒的。你只有那个挎包里的一两件衣服,都给你放衣柜里了,不信你看看那边。”她说着,用敷着面膜的脸朝房间一侧的衣柜努了努嘴。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衣柜门虚掩着,隐约能看到我的挎包和几件衣服整齐地挂在里面。原来如此……她是在替我着想?这更加深了我的困惑。

“至于这间屋子的氛围嘛,”艾莉丝的语气又变得轻快起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这间房是我长期包的,所以做了点个人癖好的小改造。你看,这床够大吧?灯光够柔和吧?狗笼子也是房间的一部分啦,我私人定制的,跟这里很搭的,是不是很有情调?”她说着,甚至走到笼子旁边,伸手轻轻敲了敲笼子的栅栏,发出“叮”的一声清响。

听到这里,我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大半。原来这只是她的“个人癖好”?不是为了折磨我,也不是要对我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虽然被锁在这里,但至少……至少不是要被……

她看我的表情缓和,语气又慢慢地变得跳脱和不那么正经起来,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唉呀,我的好姐姐,你刚才在想什么呢?瞧你那紧张的小模样!你身上这套东西锁得那么严实,谁能对你做点什么啊,什么都伸不进去好吧,哈哈哈。”她说着,甚至还夸张地用手比划了一下,仿佛在模拟我的身体被层层禁锢的样子。

艾莉丝的这番话,如同当头棒喝,让我猛然清醒过来。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这套贞操装置密不透风,从项圈到脚镯,从贞操胸罩到贞操带,每一寸都严丝合缝,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松动或被侵犯的迹象。别说别人,连我自己都无法触碰到最隐私的部位。刚才我竟然吓傻了,完全忘了这最基本的一点!

一个荒唐的念头飞过我的脑海,如同闪电般击中了我。我……我竟然已经开始不自觉地为主人守贞了?即便在极度的恐惧和羞辱中,潜意识里,我竟然还在担心自己被“玷污”?这个想法让我的脸颊瞬间羞红了,一股热气从脖子蔓延到耳根,仿佛被人窥破了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艾莉丝可能发现了我的异常,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语气中充满了揶揄:“哟,还害羞了?想啥呢?我的好姐姐,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有非分之想吧?我虽然也玩,但也不至于对别人的奴下手吧,何况还是老徐的。”她说着,还俏皮地朝我眨了眨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戏谑。

她的话让我更加窘迫,但又无可辩驳。是啊,我是老徐的“奴”,她怎么会对我下手?她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心里那一点点微妙的“羞耻”浇了个透心凉。

艾莉丝见我不再说话,似乎觉得逗弄够了,语气突然变得有点正经起来,收敛了玩笑的态度,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她伸出手,将敷在脸上的面膜轻轻撕下,然后随手扔进了床边的一个垃圾桶里。她的面容展露在我眼前,皮肤白皙,晶莹剔透,仿佛能掐出水来,五官秀丽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玉雕。在暧昧的灯光下,她的美丽带着一丝不真实感,却又如此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

“好了,”她语气轻柔却坚定,“最开始的问题,我需要你先回答我。你明天航班的安检,打算怎么过去?”

她提到了明天航班,我的心又是一紧。对啊,明天还要飞回帝都。这套装置,要怎么通过安检?

我迟疑了一下,心里还有一丝侥幸,随口答道:“链子都解开了,就这么过呗,大不了和在海岛机场一样,打开透明模式让他们看嘛……”我试图模仿在海岛机场的经验,那一次虽然惊险,但好歹有惊无险地通过了。

艾莉丝闻言,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不赞同的神色。

“不行,我的傻姐姐,”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的认真,“国内的风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肯定是偏保守的。虽然这个东西不违法,但肯定招来闲话,一旦暴露在公众视野,评价肯定会是负面的,甚至引发轩然大波。更何况,你忘了吗?帝都这几天还有外事活动,安检都很严格,搞不好你会被直接拒绝乘机。 到时候不仅走不了,还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被她这么一说,我心里那点侥幸彻底烟消云散。国内的安检和舆论环境确实和海岛不同。如果真的被拒绝登机,再引来媒体或者公众关注,那后果不堪设想。

“那要不还和过边检一样,你带着我?”我灵光一闪,又提出了在入境边检时的“押解”方案。

艾莉丝听了我的提议,却再次摇头,甚至带着一丝苦笑。

“这个方法用一次行,两次就不灵了,傻姐姐。咱们两个都是头等舱,你想想,押解哪有头等舱的?而且国内的押解流程更复杂,在起飞前就要通知到达地机场,如果贸然用这种方式,怕是在广府还没走就穿帮了,被机场安保扣下,到时候咱们两个都会被请去喝茶。”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夸张,“就算不穿帮,落地以后,我也得喜提银手镯一对儿,说不定也跟你一样,手脚脖子都被锁起来。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我的心彻底凉了。她说的有道理。看来这两个方案都行不通。我感到一阵绝望,身体被困,连回去的航班都成了问题。

“那怎么办?”我急切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助,“主人没有安排么?”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我已经下意识地,无论遇到什么难题,都先想主人有没有安排了。仿佛我的所有决定,所有行动,都必须以他的指令为前提。

艾莉丝看出了我的无助和那一闪而过的“依赖”,她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老徐只说了让我照顾你,有麻烦了帮你蒙混过去,别的什么也没说,”她轻描淡写地说道,“我还挺惊讶你能自己在海岛机场过安检的,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要……更厉害一些。”她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夸我,却又带着一丝审视和探究。

我叹了口气,心中的希望几乎被磨灭殆尽:“难道没有办法了?”

艾莉丝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揭晓答案的兴奋。她轻声问道:“方法当然是有,不然为什么要把你锁起来呢?”

我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期盼:“什么方法?!”

艾莉丝不疾不徐地走到笼子旁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笼子的栅栏,仿佛在抚摸一件艺术品。她转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和一丝……隐秘的,兴奋。

“嗯,”她拖长了语调,带着一丝吊人胃口的卖弄,“那就是……把你伪装成狗狗,关到笼子里,然后走宠物托运,就可以绕开安检。宠物托运虽然也过安检机,但一般很少有人会仔细看,而且我可以说是名贵犬种,不能过X光,这样可能就不会被发现。”她说着,目光在我身上停顿了一瞬,意味深长地补充道:“就是要委屈你喽。”

我愣住了。伪装成狗狗?关到笼子里?走宠物托运?!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荒唐至极!我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像一只动物一样被对待?我感到一阵巨大的屈辱感瞬间将我淹没。

“这个方法……主人知道么?”我下意识地问道,声音有些干涩,希望这个荒谬的方案,只是艾莉丝的一时兴起。

艾莉丝听到“主人”两个字,眉宇间却闪过一丝兴奋和不耐烦。她轻轻地摆了摆手,语调带着一丝孩子气的骄傲:“哎呀,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就是我的原创方法。怎么样?是不是很天才?”

她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得意,但看着我震惊而呆滞的表情,她又收敛了一些,开始摇着我的手,语气变得央求起来,甚至带上了一丝撒娇:“我的好姐姐,你就答应我吧,装扮成狗狗不难的,让我也见识见识嘛,好不好?你看,你本来就那么美丽,就是变成狗狗,也掩盖不住你的美丽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那双眼眸里仿佛有某种奇异的魔力,让我感到一丝动摇。

我躺在床上,链条束缚着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这个荒谬的提议。被物化为“狗狗”,变成一只被人玩弄,牵着的“母狗”,这种冲击对我来说实在太大了。体内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互相争斗,一个在尖叫着反抗,声嘶力竭地喊着:“不!这太耻辱了!我不是狗!我是人!是主人的女人!怎么能被如此对待?!”它感到被践踏的尊严,被侮辱的灵魂,想要奋力挣脱束缚。另一个小人却在犹豫,声音微弱地反驳:“可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总比被扣留在机场,被媒体曝光,被世人唾弃要强吧?而且,艾莉丝不是也说了,这是她替你解围的方式……屈辱,但安全。更何况,这只是暂时的,到达之后就会解开,就像过往的每一次困境一样,咬牙忍过去就好了。只要能顺利回到主人身边,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难道要因为一时的尊严,就让主人失望吗?”它权衡着利弊,内心深处那点被驯服的本能,似乎在悄然作祟,压制着反抗的声音。 我感到头痛欲裂,这两个声音在我脑海中激烈碰撞,让我几乎要精神分裂。

“那……那退票费怎么办?”我突然问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尴尬的问题,这显然不是一个正常人此刻应该关心的重点。

艾莉丝听到这个问题,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她好不容易止住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对我的“可爱”的无奈:“我的傻姐姐,你都在想什么啊?这点退票费,对老徐来说算点什么啊?他根本就不会在意这点小钱的好吧。”

我内心也已然了然。她说的没错,主人根本不会在乎那点退票费。也间接证明了我内心里的想法,这个方案……似乎真的可行。我认真的思考着,艾莉丝的分析有道理,这是目前唯一能够绕开安检,又能确保我安全回去的方法。虽然屈辱,虽然难以接受,但总比被扣在机场,甚至被当成“犯罪嫌疑人”要强。更何况,这似乎是艾莉丝真心替我着想……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想让自己的大脑平静下来,像是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最终还是妥协了。

“好,我答应你,”我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屈从,但随即又抬起眼,带着一丝丝的“不甘心”和“要求”,“不过你也得付出点什么吧。”

艾莉丝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没有丝毫犹豫,她甚至比我还兴奋。

“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随即,她又想到了什么,眼中闪烁着更狡黠的光芒,语气变得异常温柔和充满诱惑:“这样吧,有机会,我也当一次你的狗狗,好不好,我的好姐姐?到时候你也可以用链子牵着我,就像我现在对你一样。”

她的话像一个诱饵,精准地击中了我内心深处那一点点被压抑的施虐欲望。我还能怎么样?面对这样的提议,我几乎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我的心底涌起一丝奇异的快感,仿佛这屈辱的妥协,也变得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好吧。”我轻轻地应了一声,算是彻底答应了她的提议。

艾莉丝的笑容更盛了,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那我现在就开始行使对你这只母狗的权利!”她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明显的得意,“今晚,你要睡在笼子里!”

我心中一颤,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她真正说出这句话时,我还是感到一阵冲击。她走到床头柜旁边的一个暗格,伸手进去,很快便拿出了两件东西:一个皮质的狗头套,看起来非常仿真,还有一条橡胶狗尾巴,带着一个可以固定的底座。

“为了节省明天的时间,今晚就要给你穿戴好!”艾莉丝说着,拿起狗头套和狗尾巴,朝我走来,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

我有些僵硬地看着她。在艾莉丝的指挥下,我勉强坐起身。她先小心翼翼地帮我戴上了狗头套,那柔软的皮革包裹住我的脸颊,只露出我的眼睛和嘴巴,视线也变得有些狭窄,鼻子处传来一股淡淡的皮革和橡胶的气味。接着,她拿起那条橡胶狗尾巴,熟练地将它插入了铁梨花的后端,利用铁梨花的固定功能,将狗尾巴和铁梨花牢牢地固定在了一起。我能感觉到那条尾巴从我身后垂下,随着我身体的轻微动作而摆动。

“好了,现在,我的小狗,爬进你的狗窝吧!”艾莉丝拍了拍笼子里的铺盖,那里面已经铺好了柔软的垫子和干净的毯子,然后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伴着屁股上的疼痛,我感到一阵羞耻,但身体在镣铐和链条的限制下,已经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我弓起身子,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狗狗一样,慢慢地爬进了那个银色的金属笼子。笼子的空间不算小,足以让我勉强平躺下来,但四周的栅栏和头顶的冷硬,还是带来了强烈的禁锢感。

我刚一进去,艾莉丝就立刻关上了笼子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然后将笼子上的锁扣也扣紧了。我彻底被困在了这个冰冷的金属空间里。艾莉丝则重新回到大床上,躺了下来,姿态优雅而放松,与笼子里的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躺在床上,我躺在笼子里,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我感到一阵恍惚。“累死了,聊两句?”艾莉丝好想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走出来,我蜷在笼中,头套下声音闷响,“嗯……这笼子,真睡得下?”她笑了,“放心,名贵犬种待遇!明天更刺激。”我心绪有些复杂,“艾莉丝,你真会当我狗狗?”她轻哼到,“说到做到!”我们又简单聊了聊,甚至还提到了她刚才用的面膜,以及一些关于皮肤保养和美容的话题。在这种特殊的处境下,聊着如此日常的话题,显得格外讽刺,却也诡异地带来了一丝平静。最后,她打了个哈欠,说了句:“睡吧,不早了。”

房间里陷入了寂静,只有空调的轻微嗡鸣声和外面隐约传来的城市夜色。我躺在笼子里,全身的装置在黑暗中散发着冰冷的触感,狗头套和狗尾巴的异物感异常强烈。我闭上眼睛,试图进入梦乡,但今夜发生的一切,都像一部荒诞的电影,在我脑海中不断回放,主人的身影慢慢浮现好像很快就能触碰到一样。我不知道明天等待我的,又将是怎样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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