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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区暂停之日——海天篇,港区暂停之日,4

小说:港区暂停之日 2025-09-09 12:06 5hhhhh 2750 ℃

“指挥官真是的,老夫老老妻了……还喜欢这样的玩法。”

话语里满是新婚妻子的娇嗔和无限的爱意。她能感觉到,自己那被滋润过的花穴深处,似乎又开始泛起一丝丝湿意。

在指挥官温暖的怀抱里又静静地依偎了片刻,贪婪地享受着这份只属于夫妻二人的清晨静谧之后,逸仙才恋恋不舍地准备起身。

她动作轻柔得如同拂过水面的羽毛,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醒了指挥官。她先是小心地将指挥官的手臂从自己腰间挪开,然后用手肘支撑着,缓缓坐起身。

当逸仙双脚落地,站起来的那一刻,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穴心滑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逸仙的脸颊再次一热,连忙并拢双腿,夹住了那股不听话的暖流。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凌乱的衣裙和黏糊糊的身体,决定先去清洗一番。

她赤着一双莹白如玉的秀足,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悄无声息地向着浴室走去。每走一步,双腿之间都能感受到那滑腻液体的存在,让她走路的姿态都带上了几分不自然的羞涩。

悠是在一阵难以忽视的疲惫感中醒来的。眼皮重得像灌了铅,四肢百骸都传来阵阵酸软,仿佛昨夜不是在柔软的床铺上度过,而是在战场上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艰苦的鏖战。

事实也相差无几,先后在独角兽那娇小却意外耐战的身体里冲锋陷阵,将她榨干到哭泣昏厥,之后又潜入自己母亲的卧室,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将积攒了多日的欲望尽数倾泻在她温热紧致的身体深处。

这连续两场高强度的征伐,几乎抽干了少年体内所有的精力。他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扶着墙壁,脚步虚浮地走出了卧室。

刚一来到客厅,一股混杂着食物香气与某种若有若无的、甜腻而熟悉的体香便钻入鼻腔。

悠的视线立刻被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背影所吸引。他的母亲,逸仙,正站在灶台前。她身上穿着一件居家的素色棉质长裙,乌黑柔顺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发簪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后颈,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逸仙正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手握着锅铲,有条不紊地在平底锅里翻动着金黄色的煎蛋,发出“滋啦滋啦”的悦耳声响;而另一只手,则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轻轻地抚摸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

她的侧脸上,洋溢着一种悠从未见过的、被彻底喂饱后的餍足与光辉,那双总是温柔沉静的梅红色眼眸,此刻像是盛满了璀璨的星河,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的弧度里满是幸福与期盼。

悠的心里,一块悬着的大石头在看到母亲这副神态的瞬间,轰然落地。

看她那副沉浸在幸福中的模样,就明白她对自己昨晚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暴行没被发现。那一脸的娇羞与满足,胜过任何言语,昭示着她昨夜被伺候得有多么舒爽。

一股混杂着庆幸、后怕与病态刺激感的复杂情绪在悠的心底流淌。他甚至从母亲那被情欲滋润得愈发娇艳的容颜上,获得了一种隐秘而扭曲的成就感。他成功地替代了父亲,给了母亲一场极致的欢爱,而她却对此一无所知,甚至还为此而感到幸福。

“悠,起来了啊。”

逸仙听到了客厅的动静,回过头来,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儿子。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柔和,像是浸了蜜糖一般。

“快去洗漱吧,早饭快好了。”

她的目光在悠的脸上一扫而过,带着母亲特有的关切。悠看着母亲那洋溢着幸福的脸庞和温柔的姿态,心中最后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

他确信,逸仙昨晚和指挥官的相处一定非常融洽,这个认知让他彻底放下心来,他认定自己昨晚那不计后果的内射,应该不会让母亲怀孕。

于是,他压下心底翻涌的思绪,露出一个符合年龄的、略带困倦的表情,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洗手间。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将母子二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等悠洗漱完毕,从洗手间出来时,逸仙已经将一份丰盛的早餐摆在了餐桌上。

悠安静地吃着早餐,逸仙则坐在他对面,小口小口地喝着粥,时不时地用那双充满母爱的眼睛看着他,脸上始终带着那抹温柔满足的微笑。这微笑像是一根无形的细针,轻轻刺着悠的神经,让他有些食不知味。

他加快了进食的速度,狼吞虎咽地将食物一扫而空,然后抓起书包,匆匆站起身。

“我吃饱了。妈妈,我上学去了。”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逸仙也站起身,将他送到玄关,替他理了理稍微有些歪的衣领。

“嗯,路上小心。”

她目送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然后转身回到屋内,手再次不自觉地覆上自己的小腹,脸上是无限的憧憬与柔情。而走出家门的悠,则在灿烂的阳光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昨夜的疲惫与刺激,连同那份不能宣之于口的罪恶感,似乎都被这平凡而又充满了欺骗的早晨暂时洗刷干净了。

光阴荏苒,三个月的时间如白驹过隙,在港区这片被碧蓝海水环绕的宁静土地上悄然流逝。日子平淡得如同一杯温水,却在看不见的深处,酝酿着足以颠覆一切的波澜。

对于逸仙而言,这段时光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疲惫与甜蜜。或许是因为知晓了指挥官即将前往遥远的皇家港区执行长达数月的任务,这临别的离愁,化作了无尽的缠绵。

几乎每一个夜晚,两人都会在床上上抵死交锋。激情的结果,便是逸仙的作息被彻底打乱,每晚都在指挥官怀中沉沉睡去,清晨却总是带着一身的慵懒与嗜睡,难以早起。

今晨也是如此。当时钟的指针刚刚划过七点,逸仙才勉强从被褥的温柔乡中挣扎起身,身上还残留着昨夜欢爱后的酸软。

她照常来到厨房,为一家人准备早餐。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光斑。她系着围裙,身姿优雅地在灶台前忙碌,只是眼底那一抹淡淡的青色,宣告着她近期的疲倦。

此时,楼梯上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虽是休息日,悠却依旧保持着自律的作息,从不晚起。

这三个月来,悠扮演着“好儿子”的形象,乖巧、懂事、体贴,让指挥官和逸仙对他完全放心,甚至默许了他偶尔以“和朋友通宵学习”为由留宿在外。

他们并不知道,他的朋友正是港区的独角兽或是能代酒匂,而他所谓的“学习”,则是在她们香软的床笫之上,进行着持续一整夜的、最原始也最彻底的肉体交流。

更不会有人知道,偶尔在指挥官和逸仙夫妻二人激情过后,逸仙带着满足的潮红沉入梦乡时,悠会启动那块可以暂停时间的怀表,在静止的时空中,悄无声息地潜入卧室,将属于指挥官的、那片温香软玉的领地,用他那年轻而充满侵略性的肉体,再次狠狠地征伐一遍。

他那远比指挥官更为持久和凶猛的冲撞,让逸仙在睡梦中都无意识地迎合扭动,那一次次被顶入灵魂深处的灭顶快感,让她误以为是指挥官故意装作早泄,然后趁她熟睡时玩的睡奸play。

这误会,竟奇迹般地弥合了两人在性事上些许不和谐的瑕疵,让逸仙对指挥官的爱意与日俱增。从某种意义上说,悠确实用他最悖德的方式,尽了一份扭曲的孝道。

“滋啦——”

平底锅里的鸡蛋发出悦耳的声响。当早餐准备妥当后,指挥官也打着哈欠走下了楼。一家三口难得地聚齐在餐桌前,温馨的氛围在清晨的阳光里发酵。

这时,正准备拿起筷子的逸仙,脸色突然一白,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喉咙。她猛地捂住嘴,连一声招呼都来不及打,便跌跌撞撞地冲向了不远处的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了干呕声。

指挥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头雾水,而坐在对面的悠,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了然的。

悠心里明白,那不是吃坏了肚子,而是孕吐,三个月前的播种在今天终于发出了破土的信号。

悠放下餐具,表现出一个儿子应有的担忧,起身跟了过去。

片刻后,他扶着刚用冷水拍过脸、正下意识轻抚着小腹的逸仙,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逸仙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眉眼间却带着一丝奇异的光彩。

“逸仙,吃坏肚子了?”

指挥官关切地问道,话语里是纯粹的担忧,对其中缘由毫无头绪。

听到指挥官的关心后,逸仙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两抹动人的红晕。

逸仙走到指挥官身边,用还沾着水珠的、微凉的手指,在指挥官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语气里是无限的娇嗔与甜蜜。

“木头脑,指挥官又要当爸爸了。”

这几个字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指挥官脑海中掀起了狂喜的波澜。他猛地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扶着逸仙在椅子上坐下,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辛苦你了,逸仙!”

喜悦过后,一丝愧疚又涌上心头。

“但是我最近……就要去皇家港区出差5个月,恐怕不能陪着你了。”

逸仙温柔地握住指挥官的手,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

“公务要紧,逸仙明白的。指挥官不必挂心。”

指挥官低下头,将手掌轻轻覆在她那孕育着新生命的小腹上,感受着那份生命的奇迹,郑重地承诺道。

“我会让东煌那边的舰船过来照顾你,不会让你一个人辛苦的。”

说完,指挥官的目光转向了一旁安静站立的悠说道。

“悠,你要当哥哥了。在爸爸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可要照顾好妈妈,绝对不能让她太劳累,知道吗?”

悠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令人安心的笑容。他啪地一下站直身体,甚至半开玩笑地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军礼,声音洪亮地回答。

“保证完成任务,父亲!”

于是,这顿被打断的早餐,在喜讯的笼罩下重新开始。

一周的时光,在送别丈夫的离愁和孕期初期的嗜睡中悄然滑过。码头上,指挥官高大的背影消失在皇家远洋舰的舷梯尽头,逸仙的目光追随着,直到那巨大的船身化作海天之间的一个小白点。

悠体贴地扶着她,母子二人沉默地回到家中。

今天是休息日,一回到家,悠便像个小大人似的,主动卷起袖子开始收拾屋子,扫地、拖地、擦拭家具,每一个动作都很熟练。

逸仙看着儿子忙碌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她扶着自己已经微微隆起、显出些许弧度的小腹,在那柔软的沙发上安顿下来,打开了电视。

没过多久,悠便完成了所有家务,额上带着一层薄汗,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他走到沙发前,看着母亲脸上欣慰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逸仙拉过他的手,用手帕为他拭去汗水,声音是江南水乡特有的温软。

“辛苦了,悠。今天是休息日,还替妈妈做了这么多家务。说吧,想要什么奖励吗?妈妈尽量满足你。”

听到奖励二字,悠的眼神瞬间亮了一下,但随即便被浓浓的羞涩所取代。

他低下头,视线飘忽不定,最终落在了逸仙那双穿着柔软居家拖鞋的玉足上。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嘴唇嗫嚅了半天,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拼尽全力地挤出那句话。

“我……我想……想让妈妈像那次一样……穿着高跟鞋……给我……足交……”

声音到最后,已经细若蚊蝇,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羞耻感。

逸仙的目光在他开口之前,就已经捕捉到了他那灼热而专注的视线,所以当那句羞耻的请求说出口时,她心中虽有波澜,却并不全然意外。

看着儿子那张因为羞赧而涨得通红的俊秀脸庞,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梅红色眼眸里,此刻盛满了恳求与欲望的挣扎,逸仙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一丝作为母亲的慈爱,压倒了心中那点模糊的、不合时宜的怪异感。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不就是足交吗……又不会少块肉。他是我的儿子,作为母亲,我应该引导他,而不是推开他。只要能让他……安分下来……)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藤蔓般缠绕住了她的理智。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无奈与宠溺,对着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的悠柔声说道。

“唉……你这孩子……真是拿你没办法。去吧,去挑一双自己喜欢的。”

得到母亲默许的瞬间,悠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仿佛得到了国王的恩准。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几乎是雀跃着奔向了玄关处的鞋柜。

对于悠来说,这是为数不多的、母亲清醒地、主动地将自己视作服务对象,为他排解性欲的时刻。这种被允许的、带着禁忌色彩的刺激感,与在时停中单纯的奸淫和睡梦里的侵犯截然不同,它带来的是一种精神与肉体双重的、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

很快,悠捧着一双鞋走了回来,那是一双黑色的、设计简约却极显足弓曲线的高跟凉鞋。

逸仙认得这双鞋,这是指挥官最喜欢看她穿的其中一双。自从知道怀孕后,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碰过任何高跟鞋了。悠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这双鞋的款式,细细的绑带缠绕着脚踝,鞋尖大面积的镂空,几乎能将她所有的脚趾都展露出来,确实……很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

悠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单膝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小心翼翼地托起逸仙的右脚,为她穿上了那只冰凉的凉鞋。然后,他便急不可耐地跪坐在沙发上,褪下了自己的长裤。

少年人那早已因为幻想而半勃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他握着那根青涩却尺寸不俗的器官,在逸仙另一只还未穿鞋的、光洁的脚心上来回蹭动。那柔软、温热的触感,伴随着从脚心传来的、带着奶香的少女体香,让他的肉棒在短短几次摩擦后,便“噌”地一下完全昂首挺立,顶端甚至已经溢出了一丝清亮的液体。

欲望彻底占据了高地。悠俯下身,虔诚地、又带着一丝野性的贪婪,靠近了逸仙那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右脚。

他张开嘴,温热的口腔直接含住了从高跟凉鞋尖端露出的那几根小巧玲珑、如同白玉雕琢般的脚趾。湿滑温热的舌头灵巧地钻入每一根脚趾的缝隙,仔细地、反复地舔舐、吮吸,发出一阵阵“咂咂”的水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脚尖瞬间窜遍全身,逸仙毫无防备,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

“咿咿咿!!!!!!那里、那里不行啊!唔啊啊!……”

她感觉自己的脚趾被舔得又痒又麻,那陌生的、带着羞耻的快感让她浑身发软,整个人都瘫倒在沙发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悠的唾液已经将她的脚尖完全浸湿,变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在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水光。这种被自己儿子用舌头玩弄脚趾的认知,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任由那强烈的、背德的刺激一波波地冲刷着她的神经。

在将她的脚趾舔得一片泥泞之后,悠终于直起了身。他那根因为极度兴奋而涨得青筋毕露的肉棒,此刻正顶着晶莹的液体,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他握着那根滚烫的巨物,瞄准了逸仙被口水濡湿的脚趾与高跟鞋鞋面之间的缝隙,缓缓地、坚定地向前挺进。

这双鞋对逸仙来说本就稍微大了一点,是当初为了配合指挥官那略显粗暴的玩法而特意买的,为的就是能在脚心与鞋垫之间留出足够的空隙,方便指挥官的肉棒进出。

可即便如此,悠的插入依旧显得十分困难。少年的肉刃虽然青涩,但尺寸却已经颇为可观,即使有口水作为润滑,那狭窄的缝隙对于他来说依旧是极大的挑战。

逸仙感觉到一股坚硬滚烫的异物正强硬地挤开她的脚趾,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脚趾抗拒,但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刚才那阵舔舐抽空了。最终,在她柔软的脚掌微微向上拱起,形成一个暧昧的弧度后,悠那涨红的龟头才终于堪堪挤过了最窄的脚趾关卡,“噗嗤”一声,抵住了她敏感的脚心。

少年笨拙地握住那纤细的黑色鞋跟,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开始了艰难而又急切的抽插。冰冷的皮革、湿滑的唾液、滚烫的肉体,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在逸仙的脚心交织成一片混乱而又羞耻的漩涡。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完全凝固,似乎将这荒诞离奇的一幕永远封存。

就在悠那沾染着欲望的肉刃,在逸仙白皙的脚心与黑色高跟鞋之间奋力冲撞、发出黏腻的“噗嗤”声时,玄关处传来了钥匙转动门锁的清脆声响。

这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像是一块石子投入了黏稠的泥沼。悠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僵滞,而逸仙那张带着孕期红晕和情欲潮湿的脸,则瞬间变得煞白。

“逸仙,我来了。”

一个清亮而温婉的女声伴随着大门的开启而飘入,如同山间清泉,与室内这靡乱的气氛格格不入。

一位少女走了进来,她有着一头末梢染着墨色的银白长发,用一根精致的牡丹发簪松松挽起。姣好的面容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一身青白相间的改良旗袍式短裙,衬得她身段窈窕,气质端庄。那裸露在外的修长双腿,其中一条套着洁白的齐膝丝袜,另一条则光洁如玉,双脚踩着一双简约的黑色高跟鞋,每一步都走得优雅而沉稳。正是奉指挥官之命前来的,海天。

海天温和的目光在扫过客厅的一瞬间,便凝固了。

她脸上的笑容僵在嘴角,那双明亮的黄色眼眸里,清晰地倒映出眼前这颠覆三观的场景。

港区备受尊敬的逸仙,正半躺在沙发上,用她那穿着高跟凉鞋的玉足,为一位少年的那根涨得通红的肉棒提供着服务。而那个少年,在看到她这个外人闯入后,非但没有半分羞耻与收敛,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腰腹挺动的速度,竟是更快了几分。

“海……海天,你来了啊。”

逸仙的声音干涩而颤抖,脸上写满了尴尬。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被悠握在手中的脚,但悠却像是预判了她的动作,双手抓得更紧,肉棒在她脚心与鞋垫之间更加凶狠地研磨起来。

逸仙放弃了挣扎,只能强忍着羞耻与脚心传来的异样快感,硬着头皮向海天搭话,试图用言语来掩盖这无法辩解的画面。

海天像是一尊被惊雷击中的雕像,怔怔地立在玄关,大脑一片空白。她读过的所有诗书,学过的所有礼法,在这一刻都化为了齑粉。母与子,玉足与阳具,情欲与亲情……这些本该泾渭分明的词汇,在此刻以前所未有的、扭曲而怪诞的方式纠缠在一起,狠狠冲击着她固有的认知。

“海天,怎么了,快坐啊。”

逸仙见她呆立不动,再次开口,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恳求。海天这才如梦初醒,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涌上的惊骇,迈着僵硬的步子,在那对母子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她的身体挺得笔直,双手紧紧地交握着放在膝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身体本能的战栗。

这诡异到极点的氛围中,悠却显得游刃有余。他一边维持着将肉棒在母亲脚心抽插的动作,那黏腻的液体已经从鞋缝中溢出,发着暧昧的光泽,一边却抬起头,用一种天真无邪的、甚至可以说是礼貌的语气,主动向海天搭话。

“海天姐姐好,我是悠,我经常听妈妈说你是个很有才华的人。”

这番话语如同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精准地刺入了海天摇摇欲坠的理智。

一个正在奸淫自己母亲玉足的少年,用着最纯良的口吻,赞美着她的才华。这种极致的割裂感让她感到一阵反胃。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

“啊……哦……谢谢……”

她的视线与悠那双坦然的眼睛对视了一瞬,便如同被灼伤般猛地移开,落在了墙角的兰花盆栽上,仿佛那几片绿叶是什么救命稻草。

“最近这几个月,要辛苦海天妹妹了。”

逸仙见状,立刻接过话头,试图将这尴尬的氛围拉回正轨。她不敢去看海天的眼睛,只能将目光投向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仿佛那里能给她带来一丝力量。

海天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那活塞般运动的肉棒上移开,重新聚焦在逸仙的脸上。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地说。

“没、没关系的,逸仙。指挥官临行前嘱咐过,我……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和你肚子里的孩子的。”

孩子两个字,她说得格外艰难。她看着逸仙的腹部,又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正埋头苦干的悠,一个荒谬绝伦却挥之不去的念头在她心中悄然萌发,让她不寒而栗。

就在两人一言一语,用着追忆东煌旧事的空洞话题,努力维持着表面和平的时候,悠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只手紧紧抓住逸仙那纤细的脚踝,防止她退缩,另一只手则扣住了那只黑色的鞋跟。他将自己的身体向前猛地一压,粗大的肉刃狠狠一顶,完全顶住了逸仙那柔软敏感的脚心深处。

“呜……嗯……”

悠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闷哼,身体猛地绷直,双眼瞬间失神。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色精液,伴随着少年粗重的喘息,冲击力十足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逸仙脚心与高跟鞋之间的狭窄缝隙,甚至有一些顺着鞋沿溢了出来,滴落在昂贵的沙发套上,形成一小片暧昧的湿痕。

短暂的爆发过后,客厅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悠那根射完精后显得有些疲软的肉棒,还带着黏腻的白色液体,缓缓地从逸仙的鞋里退了出来。

他甚至没有立刻去清理,而是顺手将那根还淌着精液的肉茎,在逸仙另一只光洁的、穿着拖鞋的脚背上随意地蹭了蹭,将残余的液体抹在上面,才不紧不慢地拉上裤子。

整个过程,海天都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要将眼前这每一个亵渎的细节都刻进脑海。

她看着悠熟练地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先是温柔地脱下逸仙脚上那只沾满了他秽物的黑色高跟凉鞋,然后用纸巾仔细地、一寸寸地,擦拭着她白皙脚心上那些黏糊糊的精液,以及脚趾缝里残留的、他自己的口水。

他擦得很认真,很仔细,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接着,他又用剩下的纸巾,简单地将鞋子内侧的精液也抹干净,然后才站起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将那只作为他泄欲工具的高跟鞋,轻手轻脚地放回了玄关的鞋柜里。

逸仙自始至终都紧闭着双眼,用手背挡着自己的脸,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仿佛不去看,这一切就不曾发生。

而海天,就这样震惊地,麻木地,看着悠行云流水般地完成了这一整套熟练到令人发指的动作。她的心中,再也生不出任何诗句,只剩下一片被烈火焚烧过的、荒芜的废墟。

当悠那略显单薄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的背影消失在二楼的走廊尽头,客厅里那令人窒息的沉默终于被打破。

逸仙那只用来遮挡脸面的手无力地垂下,露出一张血色尽失、写满仓皇的绝美脸庞。海天的心跳依然如擂鼓,眼前挥之不去的,是少年那根半软的、沾染着白浊液体的肉棒在逸仙另一只光洁脚背上随意涂抹的画面,以及他清理现场时那份从容不迫的熟练。

那份熟练,比任何激烈的言语都更令人不寒而栗。她深吸了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用一种尽量平稳的、不带任何审判意味的语调,轻声开口问道。

“你们……你们这样的关系,指挥官他……知道吗?”

海天的问题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逸仙最后的心理防线。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对着海天连连摆手,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急切地解释道。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海天你别多想!悠……悠这孩子,他……他就是随了指挥官,都喜欢……喜欢高跟鞋和脚……我、我这也是……偶尔……偶尔才帮他这么弄一下……指挥官他也知道的!你别想太多,他……他可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们之间……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呢!”

海天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真的?”

海天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语气平淡,却像两块巨石投入深潭,在逸仙的心湖中激起千层巨浪。逸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戳穿了所有伪装的恼羞成怒,她快步走到海天面前,伸出手指,故作生气地在海天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想什么呢!又在胡思乱想!”

这一敲的力道很轻,更像是一种亲昵的嗔怪。海天顺势夸张地捂住额头,皱着鼻子抱怨道。

“好痛!我开玩笑的嘛,逸仙。”

她嘴上这么说,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几分理所当然的担忧。

“不过说真的,悠现在都这么大了,还这么依恋你的脚……总归是不行的。长此以往,终究不是办法,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海天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逸仙心中那扇紧锁着焦虑的门。她脸上的佯怒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愁容和无助。是啊,终究不是办法。

她又能用这种方式安抚悠多久?海天的出现,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光。她看着海天,就像看着最后的希望。海天见时机成熟,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温婉而自信的笑容,那笑容如春风拂面,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不如,我来做他的家庭教师吧。除了功课,诗书礼仪,我也能教导一二。让我试试看,能不能……把他拉回正轨。”

这个提议对此刻的逸仙而言,无异于天籁之音。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握住海天那微凉的双手,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激动得有些哽咽。

“海天……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事成之后,我一定会如实向指挥官禀报,为你请功!”

海天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脸上露出一抹带着几分羞怯的浅笑,那笑容纯净得不染一丝尘埃。

“逸仙姐姐言重了,不至于的。能帮上指挥官的忙,就是海天最大的心愿了。”

两人相视而笑,客厅里的气氛似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和谐与温馨,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

然而,在二楼的走廊里,一扇虚掩的房门后,一双与逸仙如出一辙的梅红色眼眸,正透过门缝,注视着客厅里相谈甚欢的两个女人。悠的嘴角勾起一抹与年龄不符的、冰冷而嘲讽的弧度,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自语。

“爸爸,你的情债还真是多啊……作为你的儿子,帮你继承个一两个,也没关系吧。”

他的视-线,越过自己的母亲,贪婪地落在了海天那只穿着白色丝袜、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修长美腿上,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当日,海天便被安排住进了悠房间隔壁的客房。房间布置得雅致洁净,一如逸仙的品味,但海天却毫无心思欣赏。

她脑海中反复回放着下午那惊心动魄的一幕,那黏腻的液体,少年满足的喘息,和逸仙那既痛苦又仿佛带着一丝解脱的表情……这一切都像一根根烧红的针,反复炙烤着海天的神经。

晚饭时分,海天强打精神,与逸仙姐姐和悠同桌用餐。她们聊着些无关痛痒的家常,气氛平和得诡异,仿佛下午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饭后,海天体贴地扶着逸仙姐姐回房歇息,为她盖好薄被,看着她带着安心的笑容沉沉睡去,

“咚、咚、咚。”

海天抬手,用指关节叩响了悠的卧室门,力道平稳而克制。几秒钟后,门内传来轻微的响动,门“咔哒”一声被打开了。悠出现在门口,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头发还有些微湿,看起来就像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邻家少年。

“海天姐姐,晚上好!”

他对海天露出一个灿烂无邪的笑容,侧身让海天进去。海天点点头,维持着脸上温和的表情,迈步走入他的房间。他很自然地将海天引到房间一角的待客沙发上,自己则转身去书桌边,熟练地用电水壶烧水,然后为海天倒了一杯水,妥帖地放在海天面前的茶几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礼数周到得令人心惊。海天端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由得一阵烦恼。

(……明明是如此知书达理、举止得体的好孩子,为何偏偏却恋母……)

海天静静地坐着,直到他忙完一切,安静地站在海天面前。

海天抬起眼帘,目光平静地与他对视,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却坚定的语气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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