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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区暂停之日——海天篇,港区暂停之日,6

小说:港区暂停之日 2025-09-09 12:06 5hhhhh 2720 ℃

首先是纯粹的、不带任何技巧的狂暴奸淫。悠甚至懒得脱下海天脚上那只还挂着的、沾满了精液的黑色高跟鞋,那只鞋此刻就像是海天被彻底征服的耻辱烙印。他解开海天那件天蓝色的丝质肚兜系带,海天胸前那对因为前几次的揉捏而早已红肿不堪的乳房,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缩着,显得格外可怜。

悠毫不怜惜地握住其中一只,用粗糙的掌心反复摩擦着那敏感的顶端,同时俯下身,用他那沾染着淫欲的、灼热的呼吸喷在海天的脸上,低声宣告。

“海天老师,现在开始,是属于你的……专门的课后辅导时间。第一课,就教教你,什么叫做绝对的服从。”

话音未落,他便分开海天的双腿,握住他那根早已等待不及的、涨得青筋毕露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对准海天那刚刚被他开苞、此刻正不断渗出鲜血和爱液的、红肿不堪的穴口,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

一声清晰的水声,伴随着他满足的叹息,一场纯粹为发泄兽欲而存在的风暴,就此展开。

悠以最原始、最野蛮的姿势,在海天体内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都像是要将海天的子宫捅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混合着血液和精液的粉色液体,溅得他和海天小腹上到处都是。

随后在第一次内射的短暂喘息后,他将海天瘫软的身体翻了个面,让海天以一个屈辱的、母狗般跪趴的姿势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被他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臀部。

海天那头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遮住了海天大半的脸颊。他从海天身后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能够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顶到海天的灵魂深处。他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从海天身下穿过,再次握住海天胸前那对被他玩弄得红肿的乳房,用指尖恶意地捻动着那早已麻木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抓住了海天那只没穿鞋的、光洁的左脚,将海天的脚踝拉到极致,用海天的脚心去摩擦他那因为剧烈运动而汗水淋漓的胯下。

“哈啊……老师你看……你这副样子……多好看啊……”

他在海天耳边喘着粗气,用最下流的语言进行着精神上的凌辱。

“一边被我从后面肏,一边还用自己的脚来讨好我的肉棒……你说,要是爸爸看到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模样,他还会觉得你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人吗?”

他一边说,一边加快了身下冲撞的速度,滚烫的精液第二次毫无保留地灌满了海天的子宫,那灼热的温度,让海天静止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了一下。

之后他将海天摆成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让海天躺在床上,却将海天的双腿扛在他的肩膀上,使得海天的身体几乎对折,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并且被拉伸到了极限。

他第三次进入海天的身体,但这次,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抓起了海天那只还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右脚,那只被他用来足交、射满了精液的脚。他将那只沾满了已经半干涸的、黏糊糊的精液的鞋子,粗暴地凑到海天的嘴边,用鞋跟撬开海天的嘴唇,强迫海天那僵硬的舌头去“品尝”他留下的污秽。

“来,老师,自己的作业要自己检查。”

他笑得像个恶魔。

“尝尝看,这是海天刚才射在你脚上的精液,混着你逸仙妈妈的体香,还有你我的口水……是不是特别美味?”

说着,他才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用力抽插起来。海天的穴内被他滚烫的肉棒填满、研磨,而海天的口中,则被迫接受着自己被玷污过的脚,那股混杂着皮革、精液、汗水和体香的古怪味道,即便是身处沉睡,也仿佛能穿透意识的壁垒,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恶心。

就在这种身心双重的极致凌辱中,他第三次在海天体内爆发,将更多的精液,射入海天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甬道深处。

在连续三次狠狠的内射之后,海天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里面满是他灌入的、滚烫的种子。悠似乎终于对海天那已经被他操干得红肿泥泞的蜜穴暂时失去了兴趣。

他将海天平放在床上,跪在海天的身体两侧,用双手捧起海天那对饱满的、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乳房,将它们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深的、诱人的乳沟。他将自己那根在连续征伐后依旧坚挺的肉棒,放入了这道温暖柔软的深沟之中,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他一边用海天的乳房来满足自己,一边俯下身,用他那带着淫邪笑意的脸,仔细端详着海天这张漂亮的脸庞。

他的目光充满了占有和亵渎,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亲手毁掉的艺术品。

“老师的脸真美啊……”

他一边快速地耸动着腰腹,一边用近乎咏叹的、痴迷的语气说道。

“比逸仙妈妈还要清纯……不知道被海天的精液弄脏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胸口传来的摩擦感和压迫感,即便在沉睡中也显得无比真实。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后,悠将最后的一股欲望,尽数喷射而出,滚烫、浓稠的白浊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尽数浇灌在了海天的脸上、嘴唇上和紧闭的眼帘上。

做完这一切,悠终于感到了一丝满足的疲惫。他从海天身上下来,看着床上这个被他彻底玩坏的作品他满意地笑了。

他躺在海天的身边,最后一次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然后拿出了那块罪恶的怀表,再次按下了开关。时间,开始重新流动。

在逸仙那边,早已习惯了这种“睡奸play”的逸仙,那被悠暂停的、累计起来的数次高潮记忆,在她恢复意识的瞬间,便被大脑自动编织成了一场与指挥官缠绵悱恻的、酣畅淋漓的春梦。

“嗯……啊……指挥官……你好坏……嗯啊……要……要去了……”

她在睡梦中发出一阵满足的呓语,翻了个身,抱紧了枕头,脸上是无限幸福的潮红。

而在悠的房间,海天这边的情况则要激烈得多。那杯被海天喝下的、加了料的水,药效此刻才真正发挥到极致。

那被时停所禁锢的,来自足交、交媾、内射、乳交的……累计了十几次的、足以让任何舰娘都崩溃的庞大快感,在时间恢复流动的一瞬间,如同冲破大坝的洪水,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冲刷着海天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海天紧闭着双眼,意识虽然在一瞬间被这巨大的快感冲得清醒,但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枷锁牢牢锁住,完全动弹不得。

“去了!噢──♡去了!哈啊~~~哈啊~~好厉害♡……嗯呜──♡……咿啊♡……太快了……啊……啊啊啊……太激烈了♡……”

海天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嘴,那些羞耻到极点的、最淫荡的词汇,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潮吹,从海天口中倾泻而出。海天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弓起、弹动,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下体的爱液如同喷泉般涌出,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海天就这样在意识清醒却无法动弹的、地狱般的折磨中,被一波又一波永无止尽的、强制性的高潮反复淹没,口中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绝望而又淫靡至极的荡叫。

“啊~♡啊~♡不要在里面随便乱动!会坏掉的!会坏掉的!……啊哈♡……呜♡啊啊啊♡……救……救海天……”

而悠,就那么好整以暇地躺在海天的身边,带着恶魔般满足的微笑,欣赏着海天被快感折磨到崩溃的丑态,听着海天这动听悦耳的“歌声”。

那无穷无尽、仿佛要将灵魂都焚烧殆尽的强制性高潮终于渐渐平息,如同狂暴的浪潮退去,只在沙滩上留下一片狼藉。海天的意识,如同溺水之人,从那片深不见底的快乐地狱中挣扎着浮出水面。

尖锐的、几乎要撕裂喉咙的荡叫,渐渐转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低声呜咽。

“呜……不要了……饶了海天吧……”

海天无意识地呢喃着,声音细若游丝,充满了被彻底榨干后的疲惫与哀求。

“好……好满……要……要坏掉了……”

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酸痛地尖叫,而那被反复蹂躏的私密之处,更是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不堪重负的肿胀感。

在这低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中,那个将海天拖入深渊的恶魔,似乎终于感到了满足。海天能感觉到他平稳下来的呼吸,就在海天的耳畔。他就这样抱着海天,枕着海天绝望的呻吟,心满意足地沉入了梦乡。

然而,对海天而言,这一夜,远未结束。后半夜,海天彻底醒了。不是身体上的苏醒,而是纯粹意识层面的清醒。

海天像一个被困在自己身体里的幽灵,自己身体内部那无法忽视的、一片狼藉的黏腻与刺痛。海天甚至能感觉到,随着身体的轻微动弹,那些被他灌入海天体内的、滚烫的液体,正缓缓地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向外溢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得更加湿润。

这一夜,是海天生命中最漫长、最难熬的一夜。快感与屈辱,如同两条毒蛇,反复撕咬着海天那颗早已支离破碎的心。

海天就这样,在黑暗中,清醒地度过了这充满快感与痛苦的地狱时光。

当清晨第一缕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那禁锢着海天身体的无形枷锁,终于随着药效的褪去而缓缓松动。

身体的控制权一点一滴地回归。经过了一整夜地狱般的高潮体验,海天浑身上下早已被香汗浸透,黏腻的汗水将海天的发丝一缕缕地黏在脸颊和脖颈上,狼狈不堪。

海天此刻的姿态,像一只被暴雨淋湿后瑟瑟发抖的小猫,毫无防备地、本能地依偎在悠的怀里,寻求着一丝可怜的慰藉。

也就在这时,悠醒了。他低下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海天这副被他蹂躏了一夜后、满脸潮红、眼角还挂着泪痕的狼狈模样。

悠胯下那根紧贴着海天大腿的硬物,正以惊人的速度再次苏醒、膨胀。

接着,悠缓缓地拉下了海天那条早已被体液浸透内裤。那片被他肆虐了一夜的、黏腻不堪且微微红肿的花穴,便这样毫无遮掩地再次暴露在他眼前。

他那根滚烫的肉棒,带着戏谑的意味,轻轻地、在那又痒又痛的穴口周围打着转。

“嗯……不要……哈啊……好奇怪……”

海天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的延续,还是那场噩梦的重演,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挑逗人心的、破碎的呻吟。

他似乎很享受海天这种迷离而无助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他扶着自己的巨物,将那因为兴奋而涨得发紫的龟头,对准了海天那湿滑泥泞的穴口,缓缓地、带着十足的恶意,向下沉去。

“啊……嗯……进……进来了……好暖和……”

海天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拉长的、既痛苦又带着一丝解脱的呜咽。那坚硬的头部撑开海天红肿的唇瓣,缓缓没入其中,带来的并不是剧痛,而是一种被填满的、异样的酸胀感。然而,他并没有继续深入,只是浅尝辄止地进入了一个头部,便又缓缓地退了出来。

“呜……嗯……别走……不要……离开海天……”

这种空虚感,比被贯穿还要难受,海天的身体本能地发出了不舍的、近乎哀求的呜咽,仿佛一个被剥夺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悠似乎对海天这种追逐他肉棒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他向后靠了靠,故意拉开了与海天的距离。失去依靠的海天,身体向前一倾,像梦游一样,不受控制地扑向了他的怀里,双手无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海天的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鼻尖萦绕的全是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年轻的雄性气息。

就在这时,悠一手托住海天的臀部,一手抱住海天的大腿,用力向上一抬,海天整个人便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被他强迫着跨坐在了他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的肉棒之上!

随着他身体的下沉,那根巨物没有丝毫阻碍地、噗嗤一声,完全没入了海天那湿滑的穴心深处。

“哈啊……就是……就是那里……”

被彻底填满的巨大满足感让海天舒服地长吟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悠只是在海天体内轻轻地抽插了两下,便停了下来,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而海天,这个被他调教了一夜的好学生,也确实没有让他失望。在快感的驱使下,海天的身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海天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顺从着那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主动地、笨拙地,以他为中心,开始了上下起伏的动作。

每一次坐下,都让他的肉棒更深地贯穿海天;每一次抬起,都带来一阵令人发疯的空虚与摩擦。海天的口中,不断地溢出着连海天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荡的呻吟。

“嗯啊啊♡~哈啊♡~啊啊♡~要……要被肏坏了……”

在这种由海天自己主导的交合中,不过十几次起落,一股熟悉的、无法抗拒的洪流便再次从海天下腹深处猛然炸开!

“啊啊啊啊──!不行……要出来了……身体……身体要融化了……”

与此同时,身下的悠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闷哼,一股股滚烫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浓稠的精液,伴随着他剧烈的颤抖,冲击力十足地射入了海天那正在激烈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在最后的余韵中,海天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上,意识也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高潮的余波如同退潮后的涟漪,在海天疲惫不堪的身体里一圈圈地荡漾开来,最终归于一片死寂的酸麻。

海天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玩偶,软塌塌地趴在悠那年轻而滚烫的胸膛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海天那沉重如铅的眼皮,终于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颤抖着,缓缓掀开了一条缝。模糊的光影在眼前晃动,渐渐地,视野从一片混沌变得清晰。

然后,海天看到了。海天看到了自己,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悠的身上,最私密的地方,还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他那根刚刚才在海天体内射出过滚烫液体的、半软的肉棒,还埋在海天的蜜穴深处,随着海天们两人的呼吸,微微地搏动着。

而悠正睁着一双眼睛,用一种海天无法读懂的、混合着害怕与无辜的表情,一瞬不瞬地望着海天。

大脑像是被冻住的齿轮,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的声响,艰难地开始转动。眼前这颠覆伦理的画面,与脑海中那整整一夜的、被强制灌输的、淫乱不堪的记忆碎片,开始疯狂地交织、碰撞。

“这……我不是在做梦吗?”

海天的嘴唇翕动着,发出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怎么会……这样……”

海天难以置信地低语着,试图从这荒诞的现实中找到一丝梦境的痕迹。听到海天的声音,悠的身体似乎瑟缩了一下,他那双总是带着冰冷算计的眼睛,此刻却流露出一种恰到好处的惊恐与委屈。

“海天姐姐……”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

“我……我一直叫你不要这样,你却……你却非要把我压在身下……还对我做……做那种事……”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海天混乱的脑海。

(什么?我压着他?我对他做那种事?)

海天开始疯狂地搜集着脑中的信息。

(我记得,昨晚回到房间后……然后……然后就睡着了,之后就是无尽的、无法控制的高潮……然后我出现在了他的床上……不,是在这之前,我……我是在哪里?)

海天努力地回想着,记忆的碎片如同被打碎的镜子,每一片都反射出海天最不堪入目的样子。

“海天姐姐……”

悠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海天的思绪,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为难,

“那个……你……你能不能先下来……我们……我们还……还插着呢……”

他的视线向下瞥去,那副尴尬的样子,仿佛此刻的窘境全是海天一手造成。

海天的脸“轰”的一下,烧得滚烫。海天像被蝎子蛰了一样,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动作狼狈到了极点。双腿刚一沾地,便是一阵虚软,海天整个人都瘫倒在他身旁的地毯上。下体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一股粘稠的、混合着血腥味的液体,顺着海天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海天下意识地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赤裸的、肮脏的身体紧紧裹住,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所有的屈辱。

悠也坐起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用一种带着安抚意味的、却让海天不寒而栗的语气说。

“海天姐姐……你放心……今天的事,海天……海天不会告诉爸爸和妈妈的。这……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海天没有回答,只是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大脑在飞速运转。

(他说是我的问题……可如果是我主动,为什么我会感觉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浑身剧痛?)

随后海天注意到一个关键点

(我昨晚明明还是处女,可在这张床上,却看不到落红。)

海天的目光下意识地在房间里扫视,然后,海天看到了。在不远处的玻璃茶几上,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淡淡的粉红色痕迹。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海天想起她是喝下放在那里的那杯水后,回到房间后就晕乎乎的,随后就睡着了。

(一定是这样!他给我下了药,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把我抱到他的房间里,然后在茶几上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一切都说得通了!)

海天猛地抬起头,视线如刀,死死地钉在悠的脸上,一字一顿地说道。

“昨晚的水……有问题。”

面对海天这几乎是肯定的指控,悠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他只是歪了歪头,那双漂亮的梅红色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水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水?什么水?”

他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上似乎都挂上了泪珠。

“海天姐姐,你在说什么呀,海天……海天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他那副天真无辜、泫然欲泣的模样,演技精湛到足以让最专业的演员都自愧不如。然而,他越是这样,海天心中的猜测就越是肯定。这个少年,是个天生的恶魔。

海天看着他,心中那滔天的怒火反而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冷。海天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别装了,悠。你的表演很精彩,但我不是傻子。”

见自己的伪装被海天彻底撕破,悠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了。那份无辜与委屈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他这个年龄本不该有的的笑容。他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露出了他那根依旧半勃的、沾染着海天们两人体液的肉棒,用一种欣赏的、回味的语气说道。

“唉,真没意思。昨晚海天姐姐被我肏的样子,真是迷人啊。叫得那么大声,我都怕把妈妈吵醒呢。哦,对了,我那时候还特意用海天姐姐的脚,玩了一次鞋交呢,用的还是逸仙妈妈的高跟鞋哦。”

他的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海天的心上。海天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移向自己的脚,这才注意到,海天的脚上,竟然还穿着那只昨天下午海天亲眼看着逸仙姐姐给悠足交时穿的黑色高跟凉鞋!鞋面上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黏腻的白色痕迹!

屈辱、愤怒、恶心……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海天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冷静,伸出颤抖的手指着他,声音里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哭腔。

“你……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海天的怒骂似乎只让他感到愉悦,他脸上的笑容更盛。

“无耻?呵呵,”

他一边说着,一边像条毒蛇般滑了过来,不顾海天的挣扎,强行将海天那裹着被子的、赤裸的身体紧紧搂入怀中,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对自己的女人无耻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说完,他便低头狠狠地吻住了海天的唇。

他的舌头霸道地、不容抗拒地撬开海天的牙关,在海天口中肆意地搅动、掠夺。海天拼命地挣扎,用手拍打着他坚实的胸膛,但这只是徒劳。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海天快要因为窒息而昏厥过去时,他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海天。一缕晶亮的银丝,从海天们分开的唇角间牵扯出来,显得无比淫靡。

他用指腹轻轻抹去海天嘴角的津液,看着海天那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涨红的脸,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咱们已经都是这种关系了,不如,就跟了我吧。”

海天扭过头,避开他那灼人的视线,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你做梦!”

海天那无力的反抗,似乎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他轻笑一声,伸出手,捏住海天的下巴,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强迫海天转过头来,与他对视。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伪装,只剩下冰冷的、毒蛇般的算计。

“做梦?海天姐姐,你现在还有做梦的资格吗?”

他一字一句地,敲碎海天所有的幻想。

“海天们来做个交易吧。你就算现在跑去告诉爸爸和妈妈,你觉得,他们是会相信我这个听话懂事的‘好儿子’,还是会相信你这个刚来不久的、莫名其妙在我这里失身了的‘外人’?不如,你就和我合作,乖乖地做我的炮友。只要你听话,把我伺候舒服了,说不定……将来我心情好了,还会把你送到爸爸的床上,让你得偿所愿,做我的小妈呢。”

语毕,海天的心猛地一颤,竟是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荒谬的异动。

悠敏锐地捕捉到了海天这一瞬间的动摇,嘴角的笑意更深,随即又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就告诉父亲,说你半夜春心荡漾,主动爬上我的床,想要勾引我。就算他不全信,但你失身给了我,也是不争的事实。你觉得,一个被自己儿子上过的女人,他还会要么?你以后……可就要被你最敬爱的指挥官,彻底讨厌了哦。”

“……被指挥官讨厌了……”

这几个字,像一道响雷,在海天脑中轰然炸响。海天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如纸。海天无法想象,被指挥官用厌恶、嫌弃的眼神看着,那对海天来说,比死还难受。

悠的话,句句诛心,他掐住了海天最致命的弱点。

海天看着他那张年轻却写满恶毒的脸,海天知道,她没得选。她彻底败了。

随后海天闭上眼,两行清泪,终于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别……别说了……”

海天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绝望。

“我……我答应你……”

海天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才说出了那句最屈辱的话。

“……我做你的炮友……但是,你……你承诺的事,你可别忘了!”

听到海天屈服的回答,悠终于露出了胜利者才有的、志得意满的笑容。

“呵呵,那是当然。”

他松开了捏着海天下巴的手,转而像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一样,轻轻地拍了拍海天那冰冷的、挂着泪痕的脸颊。

新的一天到来。卧室内,逸仙在一片温暖的晨光中悠悠转醒。她迷蒙地睁开眼,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随即感觉到身下一片不同寻常的泥泞与黏腻。

她微微蹙眉,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只见睡裙的下摆和床单上,都沾染着些许已经半干的、可疑的液体痕迹。然而,对于这种景象,她并没有多想。自从怀上身孕,她的身体便时常有些奇怪的反应,她只当这是怀孕期间激素变化导致的正常分泌现象,甚至还甜蜜地将其归结于昨夜梦中,又一次与远方的指挥官在梦里颠鸾倒凤的结果。

她带着满足的微笑,轻抚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起身准备去洗漱。当她扶着腰,打着哈欠走出卧室时,正巧看到自己儿子的房门打开了,然后,海天和悠一前一后地,从悠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逸仙的动作顿住了,脸上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茫和些许困惑。

“嗯?海天……你怎么从悠的房间里出来呀?”

她揉了揉眼睛,有些好奇地问道。海天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僵硬,她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倒是悠,他脸上挂着一贯的、阳光无害的笑容,极为自然地解释道。

“今天早上是海天姐姐叫我起床的。”

这个解释无懈可击,逸仙点了点头,没再追问,只是慵懒地摆了摆手,便转身走向了厨房。

然而,这一整天,她都隐隐觉得,海天和悠之间的气氛,有种说不出的古怪。两人时而显得过于亲密,悠甚至会很自然地帮海天整理散落的鬓发,而海天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躲开;时而又充满了尴尬的疏离,海天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悠的视线,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就这样,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时间流逝到了晚上。

晚饭过后,悠主动提出要去洗碗,而海天则被逸仙拉着坐在沙发上,陪她看那些无聊的电视节目。当悠擦干手从厨房出来时,他走到海天们面前,脸上依旧是那副乖巧懂事的笑容,对逸仙说道。

“妈妈,港区的夜景很美,我想带海天姐姐去参观一下,顺便消消食。”

逸仙正看得昏昏欲睡,听到儿子的话,只是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柔声嘱咐道。

“嗯,也好。不过要早去早回哦,晚上凉。”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站在悠身旁的海天身上,注意到了海天那不自然的姿态。海天死死地低着头,仿佛地板上有什么致命的吸引力,双手紧紧地攥着裙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还徒劳地、反复地向下拉扯着,似乎想让那裙摆变得更长,好将自己完全遮盖起来。逸仙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怀孕带来的巨大困倦感很快便战胜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好奇心。

她懒得多想,嘱咐完后,便扶着腰,打着哈欠回房睡觉去了。客厅里,只剩下海天和悠,以及一片死寂。

悠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用那双冰冷的、带着命令意味的眼睛看着海天。海天读懂了他的意思,浑身一阵战栗,最终还是像个提线木偶般,迈着僵硬的步子,跟在了他的身后,走出了这栋房子。

一走出家门,远离了逸仙的视线,悠脸上那层温顺无害的伪装便瞬间剥落。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从口袋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条用上好皮革制成的、做工精致的项圈,项圈的另一端,连着一根长长的栓绳。

在港区昏黄的路灯光下,那皮革泛着危险而又暧-昧的光泽。他晃了晃手中的东西,脸上绽放出春风般和煦的微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说出的话却让海天如坠冰窟。

“海天姐姐,看来我们的课后辅导,现在才算正式开始呢。来,跪下,我帮你把这个戴上。”

海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海天向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哭腔,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一定要……这样吗?”

悠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的冰冷。

“海天姐姐说什么傻话呢?”

他向前一步,用那根牵引绳的末端,轻轻挑起海天的下巴,强迫海天看着他的眼睛。

“我爸爸……可是最喜欢看女人们这副样子的。我这是在帮你提前练习啊,万一将来有机会,你也能更好地取悦他,不是吗?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在他这句轻飘飘的话语面前,海天慢慢地、屈辱地,放弃了所有抵抗,在那冰冷的、沾着露水的石板路上,缓缓地弯下了双膝,跪在了他的面前,如同一个等待被献祭的牺牲品。他满意地轻笑一声,蹲下身,好整以暇地将那冰凉的项圈,轻轻地、却又无比牢固地,系在了海天纤细的脖颈之上。

项圈被扣上的瞬间,海天感觉自己作为人的资格,也被彻底剥夺了。悠站起身,轻轻拽了拽手中的牵引绳,用一种命令宠物般的语气说道

“好了,我的好老师,我们出发吧。”

海天只能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屈辱地在冰冷的地面上开始爬行。昨夜被他蹂躏了一整晚的身体,此刻酸痛无比,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下体那火辣辣的痛楚。

更让海天难堪的是,海天脚上那只黑色的高跟凉鞋,因为里面被他射满了粘稠的精液,变得异常湿滑。海天才爬了没几步,那只鞋子便“啪嗒”一声,从海天的脚上滑落,掉在了地上。

在路灯的照射下,海天那只沾满了已经半干的、黏腻精液的白皙玉足,以及那只鞋子内部闪烁着的、淫靡的液体光泽,都显得那么刺眼,那么不堪。

悠停下了脚步,他低头看着那只掉落的鞋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

“哎呀,”

他故作惊讶地说道。

“海天姐姐这么快就把饭盒甩出来了,是饿了吗?既然这样,那就别客气了,开始享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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