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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式羞罚,2

小说: 2025-09-09 12:06 5hhhhh 5680 ℃

视线转到梁宇杰这边。此刻他也没闲着,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从客厅精心挑选了两个最蓬松的抱枕,一高一低地摞在卧室床中央。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抚过枕面细腻的绒布,仿佛已触到弟弟被迫高高撅起的小光屁股。他想象着弟弟那两团白嫩嫩的屁股蛋子待会儿被这柔软陷阱高高顶起、被迫撅成最适宜施罚角度的诱人模样——挺翘,饱满,却不臃肿,任他肆意揉捏、烙下羞耻印记。戒尺的威力他了如指掌,三十下足以让那小东西刻骨铭心。不过,他指节慵懒地叩了叩冰凉的尺面,唇边笑意加深——二十下足矣。毕竟,今日的主菜,是那朵深藏臀缝、亟待“教导”的稚嫩小花。想到小区里川流的人群和必然迟归的弟弟,一切尽在他精心编织的罗网之中。这超时后的每分每秒,都将化作韧性十足的藤条,精准地抽打、在那朵从未见光、羞涩紧窒的幼嫩蕊心之上。

脑海中,淫靡的画面已灼灼燃烧: 弟弟一丝不挂地跪伏在他所精心搭建的“刑台”上,细瘦的腰肢深陷,将最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地献祭。那双带着泪颤的小手,被强令死死掰开自己红肿的臀瓣,将那处粉红娇怯、从未示人的密穴,彻底剥露在冰冷的空气与他滚烫的凝视之下。“也不知道是哪个鬼才发明的打小男孩屁眼!我愿封他为‘正太惩戒专家’”梁宇杰喉结滚动,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兴奋。强制一个羞耻心爆棚的小男孩亲手扒开自己最隐秘的羞处,将最娇嫩敏感、连自己都羞于触碰的蕊心袒露出来,接受藤条的痛打,并且在惩戒时严令不许合拢,这场面,光是想想就让他老脸一红,心跳加速。上一次,弟弟不就因剧痛难忍松开了手?结果呢?姿势被他悍然扭转为更加有“观赏性”的“尿布式”——双腿被大大分开提起,整个下身,尤其是那朵刚遭蹂躏、红肿糜颤的小花和前方同样稚嫩粉润的幼芽,都毫无遮蔽地曝露在施刑者眼底,脆弱得如同暴风雨中的蓓蕾。事后还得撅着“伤痕累累”的小光屁股,跪在冰冷的床单上“晾臀”,让空气舔舐伤痕。

“哦不,”梁宇杰眸色更深,一个更“周到”的计划浮现:应该让弟弟将那份“罪证”作业——连题目文字——一字不落地誊抄重做,而且得跪伏在床上,撅着光溜溜的屁股做!期间,每过半分钟。期间,每过半分钟,戒尺便会在被迫高撅着的光屁股蛋上,精准烙下一记滚烫的“计时戳”!他甚至约好了一位志趣相投的“观众”朋友,料想对方已在奔赴这场“盛宴”的路上。几乎能预见弟弟必会偷偷拉下衣摆遮羞,梁宇杰连“升级套餐”都备好了: 即刻“奖励”全套“尿布式”伺候!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奉行的训弟规矩,但凡这小东西敢在惩罚条例上打一丝折扣,那受罚姿势都将毫无悬念地扭转为最羞耻、暴露最彻底的“尿布式”。

此刻,兄弟俩可真是心有灵犀。电梯厅的颤抖着伸出小手,将那聊胜于无的衣摆,死死拽了下来。后腰处,被金色别针冰冷禁锢的感觉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布料垂落带来的安全感,尽管这安全感脆弱得不堪一击——单薄布料连臀尖都兜不住,下方圆润的弧线仍泄出春光,大半个嫩屁股蛋和中间的屁缝仍在空气中裸露着,瑟瑟发抖,真可谓是自欺欺人。

另一趟电梯的门无声滑开,空寂的轿厢如同张开等待吞噬的兽吻。男孩深吸一口气,像只明知是陷阱却不得不投入的小兽般迈了进去。金属门合拢的刹那,冰冷光滑的镜面从四面八方将他彻底囚禁,无情地映照出他一丝不挂下身的每一寸羞耻——正面、侧面、背面,每一个冷酷的角度,都是一场精心呈现的、无处遁形的春色展览。

“正面镜”中,纤毫毕现地映照出他微微叉开的双腿间,那根尚未发育、粉嫩幼小的玉茎。光滑无毛的柱身因极度的羞耻和紧张,不受控地微微勃翘起来,顶端那颗小巧玲珑的龟头,铃口泛着诱人的湿润水光,在冷光下像一粒饱满的、亟待采撷的珍珠。男孩徒劳地用细瘦的手腕死死捂住根部,却只将那最稚嫩敏感的顶端与粉嫩饱满的铃口,更加可怜又清晰地献祭在镜面冷酷的映射之下。

“侧面镜”中,流畅优美的侧影勾勒出诱人的弧线——纤薄腰肢下陡然弹跳出两团丰腴圆润、白腻如脂的臀峰,紧绷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更致命的是,从这个角度,那根被迫昂扬翘起的粉嫩小肉芽,竟顽皮地钻出了紧捂手掌的牢笼,小巧玲珑的蘑菇头正正对着镜面,红润湿润的尿道口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淫靡地展览着主人最隐秘的禁地。

“背面镜”中,毫无保留地供奉着那两团被迫献祭的挨打部位——挺翘高耸、光洁如玉的屁股瓣。金色的别针像耻辱的徽章,将衣摆死死吊高,使得臀缝深处那道隐秘湿润的沟壑,以及其下微微翕合的粉嫩入口,都赤裸裸地在镜中暴露无遗。臀峰上那几道鲜艳的鞭痕,如同雪地上的一抹朱砂,灼痛地烙印其上,十分引人注目。

“该死……这破电梯为什么连张遮羞的广告都不贴!”男孩羞愤地暗自抱怨。这四面光洁如镜的壁板,将他最不愿示人的秘密剥得精光,无处遁形。

“墨菲定律”并非没有道理,果然 ,男孩怕什么就会来什么。电梯门“叮”地一声又开了——停在了18楼。男孩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身体猛地绷紧,双手死死捂住腿间那点可怜的“尊严”,湿漉漉的大眼睛惊恐地盯着门口。

万幸,门口空无一人。他刚劫后余生般松了半口气,电梯却像故意捉弄他似的,又“叮”地一声在15楼停了下来!这一次,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牵着妈妈手的小女孩,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穿着蓬蓬的公主裙。

“哇!妈妈快看!”小女孩一进电梯就惊奇地睁大了葡萄般的眼睛,小手指毫不避讳地指向眼前小哥哥光溜溜的下半身,“这个哥哥没穿裤裤!小屁屁都露出来啦!”清脆的童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像颗炸开的玻璃珠,清脆响亮。

男孩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

小女孩踮脚凑近,肉乎乎的手指几乎戳到男孩光屁股上的肿痕:

“哥哥屁屁开花啦!红得像猴子屁股!”说罢突然咯咯笑起来,小手闪电般拍了一下那滚烫的臀肉。

男孩几乎要崩溃了。他的隐私部位头一次被陌生人触碰,而且还是异性。

年轻妈妈显然也愣住了,目光飞快地在梁宇浩被迫晾出的、带着新鲜红痕的光润臀瓣上扫过,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洞悉的了然。她赶紧拉了拉女儿:“嘘!别乱指,不礼貌!”随即,她又用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戏谑和警告的口吻对自家女儿说:“看到没?这就是不听话,被打屁股的下场!打光溜溜的屁股哦!羞不羞?所以你要乖乖的,知道吗?”她的目光似乎无意地再次掠过男孩红肿的臀峰。“再淘气就像哥哥一样,光着屁股挨揍!戒尺‘啪啪’打肿小嫩腚!”

小女孩立刻挺起小胸脯,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声音更响亮了:“我才不会呢!我最听话了!妈妈才不会这样打我的光屁屁!”说完,她好奇地踮起脚尖,凑近了一点,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指,几乎要碰到男孩臀峰上那道鲜艳凸起的棱子:“哥哥,你屁屁上红红的好亮呀!是不是被打得很疼呀?你犯什么错啦?”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刺的小鞭子,狠狠抽在十岁男孩最敏感的羞耻神经上。被一个这么小的、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当众点破自己着屁股、带着挨打印记的窘态,这份赤裸裸的羞耻感瞬间将他淹没!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母女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自己暴露无遗的、带着惩罚烙印的臀丘上,那目光如有实质,火辣辣地灼烧着他最羞于示人的肌肤。他死死咬住粉嫩的下唇,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蓄满的泪珠在眼眶里疯狂打转,折射出破碎的光,喉咙像被棉花堵住,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只能拼命地、绝望地摇头。

年轻妈妈大概也觉得有点过了,轻咳一声,把还在好奇观察的女儿往身边拉了拉,没再说什么,只是眼神里那种“看吧,调皮捣蛋的后果”的意味,让本就怕羞的男孩更加无地自容。

电梯终于如同蜗牛般降到了一楼。门一开,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出去了,还回头冲男孩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光屁屁哥哥羞羞脸!略略略~”年轻妈妈无奈地笑了笑,拉着女儿走远了。

“坏哥哥!都是因为你!”男孩暗自骂道。

此刻,男孩已来到了小区的大路上。夏日的阳光明晃晃地照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心头的羞耻。小区里人来人往,虽然没人像电梯里那样直接盯着他看,但他总觉得每一个路过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扫过他光溜溜的下半身,尤其是那两团无处躲藏的白嫩屁股蛋。

他低着头,双手紧紧捂着前面,迈着小碎步,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朝着丰巢快递柜的方向挪动。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感觉全世界都在看他的光屁股。一阵微风吹过,带着树叶的清香,也调皮地撩起了他T恤的前摆下缘。凉风钻进腿根,拂过敏感的小蛋囊,惊得他猛地夹紧屁股瓣。布料湿黏地贴住臀缝,勾勒出完美的臀部弧线和前端小肉柱的轮廓。私密处的形状被如此贴身地勾勒出来,极容易引发陌生人的遐想,这让男孩感觉几乎和全光着没啥差别了。生怕下一秒,这风就要把他最后一点可怜的遮掩彻底掀开,将这根羞人的“男孩部位”也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正午的阳光角度刁钻,穿透男孩身上那件单薄的白T恤,在他身后的地面上投下一个清晰而羞耻的轮廓——一个光着屁股、双腿微分的纤瘦小男孩剪影。那根被迫夹在腿间的小肉芽,以及下方坠着两颗小糖球的蛋囊轮廓,甚至臀峰上红痕的凹凸阴影,都在光洁的地面上纤毫毕现,像一幅放大的、公开处刑的素描。

又一阵风刮来。“呜……”男孩惊得差点跳起来,屁股羞耻地发颤,像被剥光羽毛的雏鸟。他赶忙用一只手死死压住前摆,小脸瞬间绯红一片,连小巧的耳垂都红得滴血。这该死的风!他感觉每个路人的目光都像针扎在光屁股上,自己快要被这无处不在的羞耻感逼疯了。

路过一个牵着腊肠犬的老太太时,那只小狗突然兴奋地冲着男孩光溜溜的腿和屁股方向“汪汪”叫了两声,猛地向前一扑。老太太猝不及防被拽得一个趔趄,慌忙收紧狗绳,厉声呵斥:“皮皮!别闹!看什么呢!”她顺着狗的目光疑惑地瞥了一眼男孩光溜溜的下半身和地上那羞耻的投影,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赶紧拽着还在兴奋刨地、试图凑近嗅闻的小狗快步离开。 男孩吓得心脏骤停,臀肉瞬间绷紧,生怕那狗真的扑上来咬自己毫无遮挡的屁股蛋子或者……更羞耻的地方!

好不容易挪到了快递柜前,远远就看到快递员正靠在三轮车旁玩手机。小家伙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过去,粉嫩的唇瓣嗫嚅着,声音细若蚊呐:“叔……叔叔,取……取快递。”

快递员抬起头,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皮肤黝黑。看到男孩的模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然又带着点促狭的笑容。长得多么清秀漂亮的小正太啊!他心中不由感叹。“哟,小朋友,是你啊?刚才打电话让下来取的就是你哥?”他慢悠悠地直起身,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小男孩光溜溜的双腿,和那被衣摆“供奉”出来的、带着红痕的挺翘屁股蛋子上逡巡,尤其在看到那几道鲜艳的掌印和微微隆起的皮带棱子时,戏谑地咂咂嘴,挑逗起男孩:“啧啧,这‘训孩神器’还没用上呢,你这小嫩腚上就挺有‘内容’了啊?”

男孩的脸瞬间红得滴血,小巧圆润的耳垂都烧得透明。他只想赶紧拿了东西走人,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催促道:“是……是梁宇杰的快递……麻烦您……”

快递员却不急,他拿起那个拆掉包装的长条状纸盒——里面赫然躺着一把油亮亮、沉甸甸的竹戒尺!尺身厚实,边缘圆润得反光,散发着淡淡的竹香和冰冷的威慑力尺身厚重,一看就知道打在光裸的小屁股上绝对是“啪啪”作响的效果。快递员抽出戒尺,在手里掂量着试了试手感,发出“咻咻”的破空声,然后咧开嘴坏笑,故意用尺子冰凉的平面,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小正太未被下衣摆遮住的、光溜溜的屁股蛋边缘。

啪!啪!

那两下力道适中,却带着十足的羞辱和冰凉的触感,精准地拍在那敏感娇嫩的肉圆子上,激得小男孩浑身一个激灵,臀瓣下意识地收紧。

“哎,小朋友,”快递员得寸进尺地凑得更近,压低声音,带着浓浓的恶趣味问道,“告诉叔叔,这‘宝贝’……你哥哥买来是伺候你哪儿的呀?嗯?”随后故意用冰凉的戒尺轻轻点了点男孩身后的私密部位。

男孩浑身僵硬,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他死死咬住粉嫩的下唇,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蓄满的泪珠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倔强地不肯落下,就是不肯开口。

“不说?”快递员夸张地挑了挑眉,作势要把戒尺收回去,“不说叔叔可真不给你喽。让你哥哥自己下来拿?或者……”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带着戏弄,“……叔叔帮你打电话问问你哥哥,这东西是打手心?还是……"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带着戏弄,冰凉的尺面带着令人心悸的滑腻感,不轻不重地碾过男孩粉嫩的臀缝,暗示意味十足地向下滑动,最终恶意地、精准地顶住了那处紧闭的、娇嫩敏感的隐秘入口,甚至施加压力,让小菊瓣清晰地感受到尺尖的形状和冰冷。“打别的地方?”戒尺研磨着男孩需要回答出的羞耻部位。

“是打……打……”梁宇浩带着哭腔,稚嫩的音不停颤抖。他再也受不了了,这赤裸裸的羞辱比挨打还要难受百倍!“是打屁股的!给我!”他猛地伸出手,想去抢戒尺。

可快递员并不打算停止对男孩的刁难。“怎么打?校服裤肯定得被脱掉吧?是穿着内裤打,还是得……脱光光?”

“唔……脱了打。”男孩快要崩溃了。

“那就是打光屁股咯~把话说完整!”快递员作势要给梁宇杰打电话。

“唔……戒尺是用来打我……打我光屁股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被彻底碾碎的羞耻,话音刚落,男孩就像一个被霜打焉了的茄子,低着小脑袋掉眼泪,小小的肩膀在单薄的T恤下剧烈起伏。

“啧啧,那打光屁股…是只抽上面这两团嫩肉,”冰凉的尺面碾过男孩光裸屁股上的肿痕,“还是下面这朵没开苞的小粉花儿也也要抽?”

戒尺再次强硬地挤进臀缝深处,粗糙的尺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恶意地顶弄、研磨着那处紧闭的娇嫩孔窍。“不说?”感受到入口处那圈软嫩的小菊瓣因恐惧而剧烈痉挛收缩,尺尖恶意地加大了顶弄的力度,“要叔叔帮你现在就捅开,试试深浅?”男孩臀肉疯狂抽搐,身体僵直如遭雷击,带着哭腔红着小脸回答:“都要抽!光屁股,屁股缝…还有……小屁眼……”

“这还差不多。不乖的小男孩,就该被狠狠教训小屁眼。”快递员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买这戒尺还送了生姜唉!不会是用来辣你的小屁眼的吧?”

见眼前的小正太抹着眼泪,快递员感觉欺负得差不多了,心满意足地哈哈一笑,似乎非常享受男孩这羞愤欲绝的反应,终于不再逗弄他,把戒尺连同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是附赠的两块散发着辛辣气息的生姜)一起塞到他汗湿的小手里。“拿着吧,小可怜。回去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男孩一把抓过戒尺和塑料袋,像捧着烫手的山芋,头也不回地就往回冲,连快递员在身后喊“喂!签收单还没拿!”也顾不上了。他只想快点逃离这个让他羞耻到极点的地方。

一路狂奔,风呼呼地刮过他的光屁股,带来阵阵凉意,也吹得他心慌意乱。手里那根沉甸甸的竹戒尺像烙铁一样烫手,时刻提醒着他回去后将要面临的“酷刑”。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个装着生姜的小塑料袋,上次那个部位被塞生姜的痛苦回忆瞬间涌上心头——屁股瓣绝望地夹紧又因体内异物的存在而无法合拢,只能可怜地颤抖着,任由辛辣的火焰从身体最深处开始燃烧、蔓延……

一股对生姜强烈的恐惧冲上头顶。男孩飞快地跑到一个垃圾桶旁,把装着生姜的小塑料袋飞速扔了进去,仿佛这样就能丢掉即将到来的羞耻。

随即,一股后悔和心虚涌上心头:那袋姜现在就躺在那里,在肮脏的垃圾堆里,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万一……万一哥哥突然想起来问呢?万一他心血来潮要检查呢?自己该怎么解释那袋凭空消失的生姜?说它自己长腿跑了?这种鬼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此刻,一个穿着橘色制服的清洁工正推着垃圾车,慢悠悠地朝这个垃圾桶走来!内心敏感的男孩仿佛看到清洁工下一秒就会好奇地翻开垃圾,捡起那袋写着“训孩神器”的生姜,甚至举起来打量,然后露出和快递员一样了然又促狭的笑容……

这个念头让他头皮发麻。他再也顾不上其他,像只被猎人发现的小鹿,攥紧那根冰冷的戒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夹着光溜溜的屁股,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家单元楼的方向疯狂逃窜。直到冲进单元门,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似乎电梯也不想再为难这个可怜的孩子,男孩上楼过程出乎预料的“顺利”。

终于到了28楼。男孩站在家门口,手里沉甸甸的戒尺仿佛有千斤重,垃圾桶旁清洁工的身影和那袋被丢弃的生姜在脑中反复闪现。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颤抖着掏出钥匙开了门。

门一开,他小小的身躯猛地顿住。客厅沙发上,哥哥梁宇杰正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说着什么。那个男人戴着黑框眼镜,目光在门开的瞬间就精准地扫了过来,毫不掩饰地落在他光溜溜的下半身、手里那根显眼的戒尺、以及脸上未干的泪痕上——那眼神里混合着好奇、探究,甚至一丝让男孩感到浑身发冷的兴奋。

积压了一路的恐惧、羞耻、委屈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瞬间引爆了他最后一丝强撑的理智。

“哇——!”他再也忍不住,把戒尺往地上一扔,像个真正被欺负狠了、心碎的小孩子一样,放声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坏哥哥!呜呜呜……你是大坏蛋!骗子!说话不算话!呜呜……让我光屁股……被阿姨看……被小朋友笑……被快递员用那个破尺子比划…还被那个戴眼镜的坏人盯着看…呜呜呜…我的屁股…我的小鸡鸡…都被看光了!全世界都看到了!呜呜呜……”小家伙哭得小脸通红,漂亮的眼睛蒙上厚厚的一层水雾,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一边哭一边语无伦次地控诉着路上的遭遇和哥哥朋友的目光,小肩膀剧烈地耸动着,那副委屈至极、伤心欲绝的模样,比任何一次挨打后的哭喊都要真实和可怜。“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再也不理你了!呜呜呜……”

梁宇杰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预想过弟弟会哭,会害怕,会羞愤,但没料到会是这种仿佛心被掏空般、带着彻底抗拒和绝望的嚎啕大哭,尤其是那句带着哭腔的“再也不理你了”,像根冰锥扎进他心里。看着弟弟哭得浑身发抖,光溜溜的小身子上还带着自己留下的红痕,手里攥着自己精心挑选的刑具……他忽然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玩脱了。弟弟不是他圈子里追求刺激的“同好”,他只是一个十岁、脸皮薄得要命、刚刚经历了多重当众羞辱的小男孩。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和强烈的懊悔猛地攫住了梁宇杰。

他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朋友小林。小林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超出“情趣”范畴的崩溃场面惊呆了,脸上的兴味被错愕和一丝尴尬取代,随即对他露出了一个“这……什么情况?”茫然表情,然后非常识趣地站起身,低声道: “杰哥,那个….…我,我改天再来请教。”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向门口,拉开门离开了。

听着门关上的轻响,梁宇杰看着哭得乎要背过气去的弟弟,听着那委屈至极的控诉,再看看地上那根此刻显得无比讽刺的崭新戒尺,精心策划的“调教盛宴”瞬间变得索然无味,甚至令他感到一阵难堪。他深吸一口气,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脸上那掌控一切的深沉和玩味彻底消失,只剩下面对一个真正伤心欲绝、信任崩塌的小孩子时的无措和心疼。

梁宇杰看着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的弟弟,听着那委屈至极的控诉,再看看地上那根冰冷的戒尺,精心准备的“调教盛宴”计划瞬间变得索然无味,甚至有点可笑。他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心,脸上那掌控一切的深沉和玩味彻底消失,只剩下面对一个真正伤心欲绝的小孩子时的无奈和心疼。

他走到哭得直打嗝的弟弟面前,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和与妥协:“浩浩……”

“别碰我!"梁宇浩猛地开他的手,像只受惊炸毛的小猫,哭得更凶了,身体蜷缩得更紧,“呜呜……你走开!骗子!坏蛋!呜呜……”

梁宇杰的手僵在半空。他着弟弟哭得通红的眼睛、不断抽噎而微微张合的粉唇,还有那瑟瑟发抖、布满自己亲手烙下红痕的光屁股,一种陌生的、沉重的情绪猛地攫住了心脏。那不仅仅是计划被打乱的烦躁,更像是一种……看着自己精心呵护的瓷器在自己面前彻底碎裂的恐慌与懊悔。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最终,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认命般地、带着一丝狼狈地站起身,走到卧室门口,把门关上,隔绝了可能残留的尴尬空气。然后,他弯腰捡起地上那把碍眼的戒尺,放进客厅最高的储物柜深处。接着,他又把两个特意挑选出来、蓬松地摞在床中央等着“承接”弟弟臀部的抱枕,一股脑抱出来扔回客厅沙发。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依旧哭得抽抽搭搭的弟弟面前,没有试图再去碰他,只是用从未有过的、带着妥协的语气说:“……好了,浩浩……别哭了。哭得跟小花猫似的……先把眼泪擦擦,鼻涕擤擤,嗯?”他抽了张纸巾递过去,看着弟弟戒备又委屈地接过,胡乱抹着脸。

“……嗝……”弟弟的哭声终于小了一点,但还是警惕地看着他。

梁宇杰揉了揉眉心,看着弟弟光溜溜、哭得发抖的身体,再看看那个被清空的“刑场”,最终认命地开口:“……去把你那条蓝色小裤衩穿上。今天……算了。不打了。”

男孩愣住了,挂着泪珠的睫毛眨了眨,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哥哥……就这么放过自己了?不打了?也不让自己掰开屁股了?戒尺……也不用挨了?

看着弟弟傻乎乎、满脸泪痕又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希冀的小模样,梁宇杰心里那点懊悔更重了。他无意识地摩挲着弟弟发顶,放软了点声音,哄劝道:“快去穿。难道想一直光着?”

光屁股小男孩这才如梦初醒,也顾不上羞耻了,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飞快地冲进卧室,“砰”地关上门。门外,梁宇杰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穿裤子的声音,长长地、无奈地吐出一口气。

他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看看沙发上一堆抱枕和空荡荡的客厅,最后目光落在厨房的方向。得,精心准备了一上午的“大餐”,还没开始,就被这小祖宗一泡眼泪给彻底浇灭了。哄弟弟?这事儿可比打他屁股难办多了。梁宇杰认命地走向厨房,拉开冰箱门找弟弟最爱吃的黄油蛋糕。打是亲骂是爱,哄……大概也算爱的一种吧?虽然憋屈了点,但谁让这小哭包是自己弟弟呢。他得好好想想在弟弟吃蛋糕时,该说些什么话,才能把那哭花的小脸哄出点笑模样来……

接下来的几天,梁宇杰没再提戒尺的事。弟弟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甚至偷偷以为这场风波已经过去——直到几天后的一个傍晚……

梁宇杰正在厨房给弟弟做饭,拿起姜正要削皮时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此刻,男孩刚放学回到家不久,穿着整洁的校服裤,正趴在餐桌边写作业,一边写还一边喋喋不休地朝他分享着学校里的趣事。 夕阳透过窗户洒在他毛茸茸的发顶上,仿佛前几天那场惊天动地的哭闹和光屁股的羞耻从未发生过。但梁宇杰看着手里那块黄澄澄的姜,嘴角还是不受控制地勾起了一丝玩味的弧度。

他放下姜,走到餐桌旁,自然地抚了抚弟弟柔软的头发:“巧了,哥也突然想到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儿。”

男孩困惑地歪着小脑袋,大眼睛扑闪着:“嗯?”

梁宇杰俯下身,目光如炬,声音压得又低又缓,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你说说看……那天的生姜,是不是偷偷长了腿,自己蹦跶着……跑进垃圾桶里去了?”

男孩的记忆猛地回笼——原来是那袋他因心虚而喂了垃圾桶的生姜!随即,被校服裤包裹的小屁股无意识地夹紧,顿时感到一阵寒气向自己袭来。“哪……哪天……”男孩强装淡定,下意识地装傻,希望能蒙混过关。

“就是亏待了你小屁眼的那块生姜啊。装傻的小朋友,可是要自己掰开屁股,被哥哥痛打小屁眼的哟!”被刻意拉长的“小屁眼”三个字,如同小锤子敲在男孩的羞耻心上。

“那个……对!对呀!"男孩猛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灿烂笑容,脚下却像抹了油,一边点头如捣蒜,一边悄无声息地、一寸一寸地向门口挪动,“肯定是它自己长腿跑……”

话音未落,男孩像受惊的兔子般转身就想逃!

不过幸好,哥哥的手比他更快。

……

几分钟后, 卧室里出现了这样一幅“不负众望”的画面:一位下身被扒了个精光的小男孩,红着脸跪伏在床沿上抽泣,刚恢复白净光洁的屁股瓣上,又盖上了新鲜的红印。还有更让人心跳加速的地方呢!瞧,那朵因恐惧而可怜翕张、粉嫩湿润的稚嫩花心深处,竟被蛮横地楔入一截棱角分明、汁液饱满的鲜姜!作为哥哥精挑细选的羞罚道具,这块姜一看就品相很好,纤维粗壮,汁水饱满,辣度肯定够劲。此刻,它正严丝合缝地堵塞在那娇小紧致的腔道入口, 只留下一小截粗砺的断面暴露在外,昭示着内部娇嫩敏感的黏膜正被异物强行撑开、挤压,并被辛辣汁液无情灼烧的羞耻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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