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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興起,1

小说: 2025-09-09 12:06 5hhhhh 4920 ℃

朝比奈真冬一直都覺得,繪名大概是一時興起才會把自己帶回家,而且是很有道理的猜測。

那年她17歲,陪著母親一起到美術館欣賞畫展,她假借有想深入瞭解的作品為名義,隻身一人走到角落穩下變得疼痛的胸口。

身為Alpha而被寄託的壓力重得令她無法喘息,靠在牆上大口大口的試圖冷靜下來,她的呼吸聲充斥在無人的角落,直到聽見突兀的腳步聲一起迴盪其中,猜想或許是母親找了過來,連忙抬起頭來偽裝出完美的笑容,卻發現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母親。

雖說如此,她也不習慣剛才的樣子被看見,有些尷尬的移動腳步想離開,卻被喊住了身子。

“你是Alpha吧?”

“欸、”

“別裝了,你剛才那副陰沉的模樣我都看見了。”

真冬默默嘆了口氣,接著擺出剛才靠在牆上時的表情,搭配低沉的嗓音問了對方的來意,可她只是笑了一下,又繼續追問著自己是不是Alpha。

“…是Alpha沒錯。”

“我就知道,你沒有發現吧?自己情緒不穩定的時候洩出來的信息素。”

她頓了一下,又聞了聞自己的身子,確實有股很濃郁的味道,這才發現自己的抑制貼或許是失效了,抬手摸了下後頸一邊想著該如何是好,便看見對方遞過來的抑制貼。

“…謝謝。”

撕下後頸的抑制貼想要換上,對方卻猛地湊了上來,壓在自己的頸上聞了聞,炙熱的氣息打在現在有些敏感的地方,總感覺身體都有些要發軟起來,她只好伸手推了推眼前人的身子。

“我很喜歡你的味道,而且…人也長得那麼好看。”

“什麼?”

“我說你,跟我回家吧?”

突如其來且赤裸的邀約讓真冬猛地瞪大雙眼,她被嚇得有些呆愣在原地,但那人又更貼了上來,距離近到她甚至能聞到對方身上的香氣。

“嗯?怎麼樣?”

“真冬?還有,這位是…?”

不遠處傳來母親的聲音,真冬嚇得一顫,但眼前人馬上抓住她的手心,像是撫慰一般用拇指在手臂上揉了揉,抬起頭來與她對視一眼,接著轉過頭去。

“初次見面您好,我是東雲繪名。”

“東雲…欸…難道是,東雲慎英老師的千金?”

母親和繪名聊了起來,看上去有說有笑的樣子,聊著聊著又突然提到了自己,真冬連忙回過神來。

“剛才遇到真冬,聊了一下後發現她對家父的畫作很有興趣,所以想邀請她到寒舍坐坐,不知道方不方便呢?”

繪名瞇起眼對自己笑了起來,意識到對方的行為,真冬也莫名的跟著點了點頭,明明知道她邀約自己的目的,可她的鼻腔裡都是眼前人的味道,頸後的腺體也滾燙著,令她很是難受。

“原來是這樣啊,既然是東雲小姐的邀約,那倒是沒有問題,只是明天真冬還得上學,所以須在門禁前回來。”

“沒問題的,我們會留意時間。”

和母親道別後,繪名便牽著她往後門離開。她們叫車來到了繪名的家裡,一進到家門,她也不再偽裝,勾著自己的後頸就親了上來。

“是初吻嗎?”

“…嗯。”

“那還真是抱歉了?”

明明一點都沒有想認真道歉的意思。

她繼續脫去自己的衣物,她們的陣地轉移到沙發上,繪名在解開她的褲頭時還是又確認了一次自己的意願。

“真的可以嗎?”

“…繪名不是想做嗎?”

“是沒錯啦…不過還是不想勉強你嘛。”

“…可以的哦。”

時至今日,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答應的。

是因為本能的渴求嗎?

又或許是因為自己只是想叛逆一場。

只是,後頸滾燙的熱度一直在催促著,對眼前Omega的渴望一直在燃燒著她的所有理智,將兩人徹底吞噬。

“既然是第一次,那我會努力讓真冬舒服的。”

繪名解開了她的褲頭,在脫下內褲時,因為興奮而高挺的東西猛地彈了出來拍在她的臉上,雖然她好像有些嚇了一跳,但似乎沒有生氣,反倒是用雙手固定住她的東西,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嗯、嗚…”

“好敏感啊,真冬該不會連自己都不怎麼碰過吧?真可愛。”

唇舌在柱身與頂端間來回舔舐,偶爾張嘴含入吸吮兩下,從來沒有經歷過這般刺激的真冬很快就受不了,陌生的快感幾近將她吞噬,有什麼要從體內爆發出來的衝動令她有些無措,只能雙手抓緊沙發邊緣強忍住。

她感覺自己要被逼瘋,原本還能忍住的聲音肆無忌憚的從嘴裡溢出,繪名在自己身下吞吐的畫面又令她更加渴望些什麼,內心瘋狂交織起了詭異的瘋狂。

更多、更多。

還想要、再吞深一點…

手掌有些忍不住的按到了繪名的頭上,可當手心碰觸到毛絨的觸感時,她又立刻回過神來抑制住衝動,重新收回手抓緊沙發的布料。

“哈、哈啊…繪名、嗚…!”

大股大股的液體從頂端的小孔射出,繪名及時將抽蓄的東西吐了出來,看著頗有精神的東西上下來回抖動的宣洩一切快感,雖然有些來不及閃躲弄到了自己的臉上,可抬頭看向眼眶濕潤的真冬,又激起了想欺負的心。

“真冬。”

“嗯、嗚…”

湊上去接吻,見真冬還在抽蓄著沒能從快感中平復過來,她嘴上的笑容更加肆意起來。

啊—真是…很久沒遇到那麼清純的人了。

真想好好欺負一般。

“真冬是舒服了,但我還沒滿足呢。”

“欸、嗯…繪名…?”

“我會讓真冬準時回家的,放心吧。”

在一旁的櫃子上隨意翻找,很快就翻出了一個鋁箔片,真冬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意識到兩人真的要發生關係,她還是有些臉紅起來,可看著這副模樣的年下,繪名就更是想要欺負她。

“真冬,別讓我失望哦?”

主動跨在真冬的身上往下坐,將硬挺的東西吞入體內,一路坐到底,繪名撐著她的肩膀喘了口氣,這人的尺寸並不小啊,雖然剛才就有些意識到,但真實吞下去了還真的有些被頂得慌。

努力抬起腰間上下動了兩下,腿間突然莫名的發麻起來,有些軟了力氣,繪名靠在真冬的肩上喘了幾口氣,一直有種被頂到深處的酸脹感。

“呼…你能不能動動?”

“…是這樣嗎?”

“嗯、啊…等一下…”

真冬突然捧起她的大腿用力向上頂了一下,這一下讓繪名徹底軟了下來,脫力靠在眼前人的身上抓緊她的肩膀。

“…不是這樣嗎?”

“哈啊…是這樣…但是…”

插在自己身下的東西甚至還輕輕磨蹭著,初體驗的年下似乎還不懂陌生的快感,令她想要掙扎卻又本能性的渴望,被自己欺負的眼眶紅通通的,現在又晃著腰部頂在深處。

“嗚、嗯…就先這樣…”

這樣頂弄晃動的頻率還能接受,但還是在頂到敏感點時忍不住哼了一聲,腰間向上躲了一點,又被抓住腰間往下按了一些。

“喂、欸…”

“不舒服嗎?”

“不、不是…”

真冬湊了上去,唇瓣點在她的臉上幾下,像是在撫慰一般,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臉頰,繪名感覺自己的身子猛地變得更為滾燙,她偏過頭想親上Alpha,卻被躲過了。

“哈、為什麼不親我…?”

“不是親了嗎?”

“是讓你親我的嘴…!”

“……”

可真冬只是呆愣愣地看著自己,過了好一會後又默默地偏過頭。

“哈、你真是…”

別無他法,渴望著眼前人的溫暖令她無法忍受眼前人的木頭,繪名只好抓住真冬一把親了上去,唇瓣還輕輕吸吮了兩下,伸出舌尖在唇縫上掃了兩下,接著竄入同樣滾燙的嘴裡。

“嗯、嗚…”

“哈…”

聽見真冬的喘息,含帶點不耐煩,她不禁猜想起眼前人是不是討厭接吻,繪名輕輕退了開來一些,看著眼前人發紅的眼眶,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抱住翻了個身按在沙發上。

“真冬…?”

這次真冬自己親了上來,她抓住自己的臉不容掙脫的與她糾纏著,明明被親的時候還是生澀的樣子,現在卻變得十分熟練起來,舌尖彼此勾著、纏繞,唾液順著兩人大開的嘴滑下。

“哈、繪名…”

“嗯、嗯…嗚…”

她的吻變得熱烈起來,有些喘不過氣的推搡她兩下,被放開了一會後又被捧起臉吻了上來,繪名有些被她的主動嚇了一跳,感覺自己好像無意間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

還有,因為接吻而變得更加濕潤、搔癢的下身。

“快點…動一動…”

真冬捧起繪名的腰間開始動作起來,感覺自己的眼眶變得更加滾燙起來,眼角還溢出了幾滴淚水。凌亂燒糊的腦袋令她恍神起來,她想不通今天的一切,明明只是聽著母親的話一起到畫展,怎麼現在就和一個算得上陌生的女人發生關係了呢?

保守與罪惡感令她的胸口有些疼痛起來,可對快感的渴望卻不斷地勾引著她的動作,更多、更多。

“哈、啊…真、真冬…”

她向前彎起身子,繪名的臉隨著她的動作放大起來,內心的那股難受卻意外消失了一些,她呆愣地眨了兩下雙眼,鼻尖蹭上了身下人的,唇瓣又慢慢地貼合上去。

“嗚、嗚…嗯…!”

在唇齒交合之際,兩人一起共赴了高潮。

看著繪名躺在沙發上喘著粗氣試圖平復身軀,還有兩人身上沾染的液體和粘膩,就那麼回去一定是不行的,於是她向繪名借了浴室,又將人一起抱了過去。

繪名嚇得摟緊她的脖子大叫起來,在意識到她的動作後也不再反抗,乖順的躺在她的身前任由自己幫她清理、換上衣物。她似乎沒忘了自己的門禁,借了自己能夠消除信息素味道的噴霧,又要求自己將手機交出來。

再次拿回手機時,通訊軟體裡多了繪名的名字。

原以為這僅是青春期間的某次插曲,一直到在多年後才意識到這只是一切的開頭。面對有些不正經的年上,對自己的身子似乎保有極大的興趣,在高中的最後一年,她多次被找了出來,以紓壓的名義行做愛之事。

一直到她考上大學,考量起學校與家裡之間的車程距離,在學校宿舍與自行租屋間考慮著,呆愣地看著手機裡的資訊,結束工作的年上突然湊了上來,扒拉著她的手機看。

“決定要搬出來了?”

“嗯,家裡有點太遠,再加上課程應該也不少。”

“那,要不要跟我一起住?”

“…那,現在的房子?”

“退租就好啦,反正租約也差不多要到期了,也想著要換大一點的房子呢。”

繪名一直都是有些任性的,雖說是任性,應該說是有些我行我素,年紀比自己大上一些,但偶爾的任性與麻煩總會令她有些煩惱。

“也不是不行。”

“那就當真冬同意了。”

語畢,她便搶走手機關了起來丟到一旁,一邊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湊了上來,明明下午還說明天有事要早點休息的,現在卻又這麼勾引自己。

果然是麻煩的人。

“想做,可以嗎?”

可儘管如此,她卻一點都沒有辦法拒絕。

“嗯,可以哦。”

到底是為什麼呢?

應該說多虧繪名的家世背景嗎?母親很快就同意了她要搬出去的要求,甚至還讓自己別給繪名添麻煩,只需假日抽時間回家一趟就可以。

“哈—搬家好累人啊—”

“繪名也沒做什麼吧?”

就連打包都是自己幫她整理的,因為繪名那段時間忙著趕稿,也是那時候才發現原來這人也有成年人的樣子,忙碌的有些蓬頭垢面,滿地都是能量果凍、提神飲料的殘骸,她倒也沒說什麼,只是拉過一旁的垃圾桶便開始整理起來,也開始收拾起要搬家的東西。

一個下午過去,將又一個箱子用膠帶封起時,年上才從身後蹭了上來。

“在做什麼?”

“…幫繪名收拾。”

年上只是點了兩下頭,拿過睡衣說要去沖個澡便走了出去,留下自己繼續收拾著,果然這種時候就又變回了麻煩的大人。

/

同居人的作息還是一樣十分混亂,她的課有時候會一路上到晚上,有時候回來時繪名甚至才剛睡醒,衣衫不整的邊打呵欠邊從房裡走出來,又打開冰箱翻找食物,這時她便會走過去拉好年上的衣服讓她坐下,自己接過她手上的食材做飯。

“嗯哼—這麼貼心?”

“…誰讓繪名這麼令人操心。”

不知道從何開始,她總會擔心繪名的飲食與作息,從高中時期就想提了,只是那時因為沒有同居只是略為知道一些,現在才終於掌握對方的生活習慣。

早上起床會幫她留下早餐,晚上回家後會負責做晚飯,雖然繪名的作息還算糟糕,但也很少在這種時間才醒來。

“…又在趕稿了嗎?”

“是啊,交稿之後我想要休息一段時間。”

“嗯。”

將盤子放到繪名的面前,她突然抬起頭與自己對視,又猛地抓住衣領向下拉,真冬急忙的按住桌子穩住身,唇瓣在此同時被輕點了一下。

“什麼…”

“充一下電?”

語畢,衣領被放了開來,繪名也轉過頭去拿起餐具,就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般,低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機,她愣在原地呆滯了一會,也轉過身子回到廚房。

“哈…”

果然是麻煩的大人。

洗漱完,房門突然被敲響了起來,下意識的抬起頭來,便與來到自己房間的同居人對上了眼,想也知道她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真冬只是默默舒了口氣,打開雙臂等著對方過來。

“又要充電嗎?”

“嗯,不行?”

沒有不行。

還沒說完話,她的唇瓣便被吻上,與繪名接吻的同時被推到床邊坐下,睡褲被拉下綁帶又脫了下來,剛才毫無熱度的下身因為那人手心的觸碰而漸漸甦醒起來。

“現在不會哭了呢?”

舔弄了一下頂端,真冬的呼吸雖然比剛才要急促一些,但仍舊面無改色,按著床面的手也沒有繃緊的意思,變得不可愛了。

將臉側的頭髮勾至耳後,張嘴從上含入嘴裡,吞吐幾下後抬頭看向真冬,視線意外的碰在一起,看著年下抬手摀住嘴巴視線飄移到一旁,像是明顯害羞了起來。

繪名不禁又暗自竊喜,輕笑一聲後吐了出來,握住真冬的東西擼動兩下,又蹭在自己的臉上。

“害羞了嗎?”

真冬皺了一下眉頭,接著伸出手來拉住自己,她便順著對方的意抬起腿來湊了上去,坐在對方的腿上接吻著,明明第一次的時候那麼抗拒。

“嗯、哈…”

她的吻技很好,總會將自己親到起反應,繪名不自覺地開始晃動著腰肢,隔著內褲蹭了蹭對方的東西,感受到一片濕潤後便自己脫了下來。

“快點,滿足我。”

繪名老是這樣,是個麻煩的大人。

很是任性、很是麻煩,總是將情緒掛在臉上,脾氣什麼的也總是口無遮攔,像個高傲嬌貴的大小姐,一點大人的架子都沒有。

唯有在工作時,那副嚴肅不可打擾的樣子,繪名的房間是她未能踏足的神聖之地,正如同她們之間的關係,想要往前卻又無從下手,在對方靠在自己肩上作動的同時,就連想要抱緊都需要再三思索。

繪名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大膽大概是不在意的證據,她是如此的直率坦誠,對於自己,哪怕是一點猶豫也沒有,坦蕩的所有便證實了她的不在乎。

她們僅是同居的,炮友關係。

“真冬…”

“嗯,我在。”

聽見那嬌弱的呻吟,急促呼喚自己的喘息,在自己身上作動而滾燙的身軀,她想狠狠佔有繪名的所有。手指撫開被長髮遮擋住的後頸,露出散發著濃郁香氣的後頸,被慾火燒糊的腦子開始咆哮起來,對眼前人的壞心思。

如果現在咬下去的話…

她的手指輕柔按壓上去,香氣肆意在她的指尖上纏繞,拇指抹過惹得繪名又呻吟一聲,更加攻襲了快按捺不住的理智,可在一陣急促粗重喘息過後,她只是垂下眼眸,在上留下了一吻。

想要你,想要標記你。

繪名很是麻煩、很是任性,我卻很是喜歡這樣的你。

那天夜裡,繪名沒有回房。

任由自己幫她洗漱,坐到椅子上等著吹乾頭髮的服務,昏昏欲睡的舒服感令她懶得移動,只是讓年下把她抱上床,雖然一如反常的被抱上了充滿對方信息素的床,她卻像是心照不宣的沒有提出異議,就那麼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過去。

關去大燈的房裡只剩下月光的照映,雪白的光線灑在熟睡的臉龐上,照耀進來的唯一光線令真冬失了神,看著繪名發愣起來。

手指又越矩的撫摸上去,輕撫過她的臉頰,向下到她的唇瓣按了兩下,親吻時的柔軟她還依稀記得,使她不自覺地抿了兩下唇,再往下摟住那人的腰間,輕輕帶進自己的懷裡。

年上的所有放肆令她也想跟著學壞起來,順著自己的心意隨意撫摸對方的所有,在她身上予取予求,滿足自己的一切妄想。

可她也明白,自從意識到自己感情的那刻開始,便不可能如繪名那般肆意,而是處心積慮,患得患失在意起對方的所有。

“我該拿你怎麼辦?”

她終究只是自言自語,任由虛無縹緲的話語落在空氣中,然後消失,接著閉上雙眼,努力收起自己膨脹到發疼的心。

/

繪名的發情期還算固定,所以她基本上都會將工作排開每個月固定的幾天,但似乎是知道醫學生的課業忙碌,她並沒有規定自己也要遵守,就只是會在發熱時傳幾封訊息過來。

還有就是,將自己的衣服全部拿出來。

“真冬…回來了?”

“嗯。”

繪名衣衫不整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從大開的衣櫃與地面散落零星幾件,再到滿是衣物的床面,想也知道這人做了些什麼,只是被抱著的,味道最濃遇的睡衣已滿是濕潤,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人發熱分泌出的汗水。

先是撿起地上的幾件,放置到床的一角後傾身上去擁抱等候許久的Omega,發情期的熱度蔓延到她的身上,輕輕脫去被汗水浸濕的薄襯衫,親吻住因發熱而變得乾澀的唇瓣。

被慾望沖昏頭的Omega更加主動起來,她興沖沖的爬到自己身上撫摸磨蹭著,將頭埋進頸側湊近後頸用鼻尖磨蹭著,震動釋放出了更多信息素去安撫眼前人,撫慰的同時也讓她更燃起的慾火,儘管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對方濕乎的地方貼在自己身上。

“真冬、真冬…”

比平時更加嬌柔的喊著自己,帶出比平時更為嫵媚的嬌嗔,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深入而釋放,後頸發出的誘人蠱惑著她的神智,將鼻尖湊了上去,磨蹭著、細吻著,時不時無意擦過的齒間都惹的身上人猛地發抖,她便擁得更緊,按住腰間往上奮力頂弄。

“哈啊…真、真冬…!”

更多,還想要,更多…

想要佔有、想要標記。

她又再一次昏頭轉向起來,對於Omega此時的主動與毫無防備,內心開始喧囂起來,滿足自己內心的渴望,可她只是轉而咬上對方的肩膀,聽見繪名倒抽口氣又心軟放了開來。

不能越線、不能越矩。

她就像是繪名的獵物,被高傲嬌貴的大小姐玩弄在手掌心中,卻甘願就此沉淪。

/

對於真冬的渴望越發膨脹起來,那面對自己時總有些亮光的雙眼,再也令她無法挪開視線。

一開始確實是一時興起,面對青澀純情的Alpha起了玩心,與真冬的初體驗並不糟糕,倒不如說是真的很舒服,以及她細心的善後,甚至是做到精神恍惚流著淚水的樣子,這都令她想要多多嚐鮮幾次。

真冬的動情與在意很是明顯,處於成年邊界的孩子動的什麼心思,經歷不少的她怎麼會看不出來?

過往也並非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只是她一感受到越線總會喊停,主動抽身而退,哪怕是遇到固執的人,她都能比對方更強硬的斷絕來往。

只是面對真冬,她並沒有想要拒絕,又或是當時的她還沒玩膩,想著等膩了之後再做決定,卻把自己一起賠了進去。

Alpha的共通點是本能性地會想將Omega佔為己有,她們總是會撫摸自己被抑制貼遮擋住的後頸,放柔聲音渴望的問著能否標記,可繪名總是嗤笑一聲,把人送出家門後將對方的聯繫方式封鎖。

但是真冬不會詢問這些問題,不會擅自放出信息素,甚至在自己不理會她時,也只是靜靜坐在一旁翻閱著書本。好像也對自己的信息素不那麼感興趣,就算故意放出一整天卻冷落她,她也只是機械式的繼續翻著手上的書籍,一直到門禁時間的到來。

這也令她逐漸養成了不貼抑制貼的習慣,甚至在心裡默默惦記起,這是自己的家,隨心所欲是理所當然,應是踏進來的人必須像真冬一樣忍住慾望。

同居確實是方便了她的需求,只隔了一道門,想做就做,順便幫著那孩子離開壓抑的家庭。要不是自己先行一步見到了她偽裝起來的樣子,說不定這人高超的演技也能將自己給騙了。

她並沒有辦法體會真冬的乖巧與壓力,因為自己是如此的隨心所欲,也不曾在意過任何人的去留。

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是如此麻煩又任性,在家都被父母碎念過幾句,在外找的人更是一言不合時就指責起自己,可因為自己的隨心所欲,她一點都不在乎。

可真冬嘛,這個包容自己所有任性的孩子,似乎令她開始依賴起來。

她不曾在這些情愛的關係中感受到緊張,畢竟一切都任由自己呼風喚雨,她是來去自如的存在,所有都在她的掌握之中,關係的開始是,關係的結束亦是。

但是,真冬卻開始成了例外。

偶爾畫圖時,年下會站在身後看著自己的背影,她倒也無所謂。只是有時,溫熱的手指會有意無意的蹭上自己的後頸,可仍舊一句話都沒說,一直到自己悶哼一聲,才將手縮了回去,像是無意識的洩出心中的渴望。

她咳了兩聲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悶聲,打算重新凝聚注意力畫圖,筆尖碰上畫紙時突然斷了開來,像是被繃著一般,手上的筆正被狠狠握住,低頭想換支筆卻頻頻弄掉,這才發現自己緊張成這副模樣。

她也不是第一次被說身上有真冬的氣味,也確信那人一定也被打趣了幾次,畢竟天天生活在一起,任何一方都沒有刻意收斂信息素,會做愛、抱著睡,甚至發情時還在對方的衣服上蹭來蹭去。

她們的身上早已充斥對方的氣味,只是少了標記的動作,無法填補對方本能的佔有慾。她沒有斥責真冬在自己後頸磨蹭的動作,沒有拒絕她親吻在上的渴望,甚至多次閉緊雙眼吸氣,作為忍住啃咬疼痛的準備。

明明原先將標記作為越矩,是無人可以提起與渴求的禁忌,但是面對真冬,標記卻成了她們關係的最後防線,有些心照不宣的任由對方擁有自己的氣味,卻誰也沒有提起。

她其實沒有想逃避、沒有無視,只是年下沒有提起,她也就沒有打算開口,或許是實在沉溺於這場曖昧之中,又或者是想看見真冬心動而想從自己身上獲得正向的證明,那樣呆呆地,只看著自己。

/

“真冬。”

“什麼?”

“…你想要標記我嗎?”

感受到體內的東西一頓,真冬的呼吸似乎也順帶停滯,原先有些害羞不敢看向眼前人,卻在感受到她的停頓後猛地抬起頭來,捏了一把年下的臉。

“回答我—”

但真冬只是繼續沉默,過了好一段時間後才抱緊她的身軀,頭埋在她的肩上蹭了幾下,沙啞著聲音問道。

“為什麼?”

“所以,你不想嗎?”

“…是不可以。”

不是不想,是不可以。

“…都這麼問了,當然是同意的意思。”

感覺到真冬猛地抖了一下,埋在自己肩上的頭也抬了起來,那麼對視倒也讓繪名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不自覺地飄移起來,甚至拉過自己的長髮想遮住臉頰,卻被鼻尖蹭了開來。

“…為什麼?”

“不准再問為什麼了…”

“告訴我…”

真是,現在是誰比較麻煩啊?!

到底有哪個Alpha聽到Omega同意被標記會一直問東問西的?

“…因為,我想…”

“什麼?”

低著頭不想回應,真冬甚至還會湊上來胡亂蹭著,真是,明明就有聽見…

“啊啊啊—因為我喜歡你,這樣可以了嗎?!”

既然如此,她也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被自己的音量提高的氣勢,卻在看見年下雙眼亮起來的瞬間開始害羞起來。

“真的,喜歡我?”

“…你這個笨蛋,哪會有O讓不喜歡的人標記自己啊?!”

“…是呢。”

“所以說,你…嗚、啊…!”

真冬突然猛地一頂,沒忍住抱著人叫了出來,儘管是生氣地看著眼前人也被解讀成了嬌怒,年下抱緊她狠狠頂弄幾下,抽出、頂入,她的身子也沒忘記自己處於發情期,重重地頂弄安撫了她的需求,緊緊包裹住柱身的肉壁似乎想延續這份快感,接著被破開。

“啊、嗯…真冬…”

“哈—喜歡、喜歡繪名…”

同樣炙熱而乾澀的唇碰在一起,她勾出自己的舌尖纏繞起來,憶起與真冬的第一次做愛,明明就不喜歡接吻的。

“哈啊—真冬之前…不是不喜歡接吻嗎…?”

“…接吻的話,會更想要繪名。”

撫摸在腰間的雙手向上握住她的胸部揉捏,吻從唇上開始轉移,鎖骨、側頸、肩膀,留下無數紅痕後逐漸遊走到後頸,她的手用力摟住自己,頂弄的下身開始奮力撞擊起來。

“哈、嗯…等、等…”

手按上股間將她抱了起來,向前傾倒讓自己躺到床上,交合的地方感覺又被用力一頂,她被頂弄的全身發顫起來,閉上雙眼忍住過於刺激的快感,雙手也不自覺地推搡起身上人的肩膀。

“哈、哈…嗚嗯…哈…”

只是她的雙手很快便被真冬給制伏,被按壓至頭頂固定著,雙腿也只能大開、夾緊身上人的腰間,睜眼便是Alpha眼底濃厚的佔有慾,使她羞的偏過頭看向另一邊,卻又被揪了回來。

像是被示意只能看著自己,真冬固定住她的臉後,又開始晃動起腰肢,她感覺自己都被頂的要離開了床面,只剩下腳尖勉強能踩著,交合的地方發出越來越肆意的水聲與碰撞聲,被深深進入頂到深處,頭皮發麻尚未退去的同時又被激了起來,快感迅速的累積疊加,她感覺自己都有些要喘不過氣,只能張嘴喘著換氣,可發出的聲響又是嬌柔的呻吟。

“嗚、呃…真、真冬…”

“我喜歡繪名。”

唇瓣又落了下來,碰觸到唇上的瞬間,她想起了剛才真冬所說的話語,急忙偏過頭卻像是被生氣的啃了一口,身下的速度也跟著加快起來,嗚咽的求饒一番才終於慢下,可她的身軀也已到極限,對於快感與舒服的追求也到了臨界值,開始奮力著抖動身軀,嗓音重重地混上了哭腔,不斷地喊道著不要,她感覺身軀要被真冬的東西攪弄頂撞的散架。

鼻尖蹭上了自己的頸側,接著到後頸,唇瓣覆上親吻幾下,感受到齒間的刮花,繪名閉緊雙眼深吸口氣等待著疼痛的降臨,可疼痛感遲遲沒落下,反倒是在體內攪動的東西更加賣力起來。

“不、不要了…真冬…嗚…不…咿—”

配合在頸上留下的一吻,她的身體已達極限,再也無法忍受的快感令她被高高送上高潮,甚至開始吐出大股大股的愛液,將兩人與床單弄得亂七八糟,她們互相抱著重重喘息平復呼吸,直到意識稍微清醒一些,才發現自己的後頸僅是被留下了吻,她並沒有被標記。

“為什麼、為什麼不標記我…?”

“我不想在這時候標記繪名。”

想要在兩人都清醒著時,並非本能對於另一個性徵的渴求,而是純粹的,因為喜歡彼此,心甘情願的將一切給予對方。

她偶爾會想,自己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真冬的,又是因為什麼呢?

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吧。

因為她的愛是那麼的純粹,總是包容著麻煩任性的自己,面對本能與慾望也是強忍住,以自己為優先的疼愛,實在是很令人心動。

“嗯…我很期待哦…?”

/

在發情期結束後,她們又陷入了各自的忙碌,案子一件又一件的來,她又被逼的開始作息混亂起來,非常密集的Deadline令她無法休息,甚至是在真冬把飯送進房間時,才意識到老早過了飯點,她只用著滿地的能量果凍果腹。

本想閒聊幾句,但搖了搖桌上的能量飲料,發現是空罐後便向下丟在地面,從一旁拿出新的打開,大口吞咽幾下後想起得繼續趕工,轉過身去對著自己的畫作不斷嘟囔起來,完全忘了送飯進來的年下。

“……”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她嚇得轉過身才發現真冬黑著臉站在自己的面前,有些混亂的神智這才想起她竟然忘了年下進來送飯的事情,無措的揮動著雙臂。

“欸、欸?!”

“…生氣了。”

“哈?!”

“我說,生氣了。”

真冬把她按在椅子上,在自己面前蹲了下來,眼見湯匙湊了上來,她也只好乖乖張開嘴吃下,眼前人就那麼黑著臉一口又一口餵著,看著那陰沉的表情,嚇得連氣都不敢喘。

“好了,該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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