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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妻篇——因为男友的长期冒险冷落,热情开朗、自由洒脱的宵宫逐渐沉沦于肉体欢乐(五)宵宫在秋沙钱汤温泉的绝望的隐奸ntr一日 · 上,AI笑传之op的快乐提瓦特生活,3

小说:AI笑传之op的快乐提瓦特生活 2025-09-09 12:06 5hhhhh 5710 ℃

“牛奶?”空更加困惑了,“稻妻的公牛……也会产奶?”

“当然不是普通的公牛奶啦。”托马的笑容加深,目光转向脸色煞白的宵宫,饱含深意,几乎要将她刺穿。“是经过特殊培育的、非常健壮的公牛品种,产出的精华,对女性特别好,滋补养颜,尤其是……”他的视线暧昧地扫过宵宫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对这里特别好。你说是不是啊,长野原小姐?”他最后一句问话,带着不容置疑的逼迫。

宵宫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在托马那充满威胁和恶意的目光下,在空充满困惑和探究的眼神中,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又被她死死忍住。她颤抖着,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端起了那个罪恶的杯子。

杯子里浑浊的液体微微晃动着,粘稠的质感拉出细丝。那股属于托马的、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她自己的唾液味道,近距离地冲击着她的鼻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是的……是……很好的营养品……”宵宫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她闭上眼睛,仿佛要奔赴刑场,仰起头,将杯口凑近自己粉嫩的嘴唇。

在空疑惑不解的注视下,在托马充满玩味和征服欲的凝视中,宵宫张开嘴,含住杯沿。那粘稠、温热、带着独特腥咸和苦涩味道的混合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浓精的颗粒感,以及唾液混合后的滑腻。吞咽的动作带动她纤细的喉管明显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一滴因为不适而溢出的泪水,终于挣脱了眼眶的束缚,沿着她滚烫的脸颊悄然滑落,滴落在浴衣素灰色的布料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唔……”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飞快地放下杯子,用手背狠狠擦了一下嘴角残留的白色浊液,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空说:“看……我喝完了……真的……很有营养……”她的声音沙哑,眼神躲闪,不敢与空清澈的目光对视。

空看着宵宫泛红的眼圈和强颜欢笑的模样,心中的疑惑更甚。稻妻的公牛奶?他从未听说过。而且宵宫的反应……太奇怪了。但他看着宵宫似乎不想再提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托马一脸“就是这样”的表情,最终还是将满腹疑问暂时压了下去。或许……真的是稻妻什么古怪的习俗吧?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好了好了,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托马仿佛无事发生一般,率先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肉,自然地招呼着。餐桌上,表面和谐的气氛重新建立起来。空开始给宵宫介绍着其他菜品,宵宫也努力扮演着那个活泼开朗的烟花少女,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称赞食物的美味。

然而,在她看似明媚的笑容之下,是翻江倒海的屈辱和恐惧。口腔里,那股属于托马的浓烈精液味道仿佛烙印般挥之不去,每一次吞咽口水都像是在重温那可怕的瞬间。托马偶尔投来的、带着胜利者傲慢和淫邪暗示的眼神,更是让她如坐针毡。每当空关切地为她夹菜,温柔地询问她是否合口味时,巨大的愧疚感就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心脏。

她机械地咀嚼着空夹来的食物,味同嚼蜡。美味的烤肉在嘴里失去了所有的滋味,只剩下苦涩。她看着空毫无防备的侧脸,看着他眼中对自己的信任和爱意,内心在疯狂呐喊:对不起,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逼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又被她强行憋了回去,只能化作眼底深处无法抹去的悲伤和绝望。这场在爱人眼皮底下进行的、充满屈辱的三人晚餐,每一分每一秒,对她而言都是最残酷的凌迟。

“啪嗒!”

清脆的声响打破了餐桌上勉强维持的平静。托马手中的筷子应声掉落在榻榻米上,他立刻露出懊恼的表情:“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筷子掉了。”话音未落,他已经敏捷地弯下腰,整个上半身钻进了铺着厚实麻布桌布的桌子底下。

宵宫的心脏瞬间停跳了一拍!她眼睁睁看着托马的身影消失在桌布后,下一秒,一只滚烫粗糙的大手就毫无预兆地抓住了她包裹在白色足袋里的右脚踝!

“唔!”宵宫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那双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指腹隔着柔软的棉布足袋,精准地揉捏着她敏感的脚踝骨。空听到动静,好奇地探身想看看桌下的情况:“托马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不!不用!”宵宫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拔尖,她几乎是扑过去抓住空的手臂,强行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桌面。“空你看!这个、这个刺身拼盘摆得多精致啊!你看那条金枪鱼腹肉,油脂花纹像不像烟花绽放的轨迹?”她语速飞快,脸颊因为用力挤出笑容而微微抽搐,手指死死掐着空的衣袖,生怕他真的俯身去看。

就在她努力转移空注意力的同时,桌下的魔掌已经开始了更过分的侵犯。那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脚踝缓缓上移,隔着浴衣轻薄的下摆布料,抚过她匀称的小腿肚。指腹带着一种刻意的、充满挑逗意味的力度,在她柔嫩的腿肉上打着圈按压、揉捏。宵宫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肌肉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嗯……”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几乎要冲破她的喉咙,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从足底一路蔓延上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感。

托马的手并没有停下。它们继续向上探索,滑过膝弯,抚上她丰腴圆润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最为敏感娇嫩,浴衣的下摆在动作间被蹭开了一些,那双手几乎是毫无阻碍地直接贴上了她温热的肌肤。粗糙的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大腿内侧最柔软、最怕痒的嫩肉上缓缓滑动、画圈。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微弱的电流,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

宵宫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她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那双手继续深入,但这微弱的抵抗在托马的力量面前如同螳臂当车。那双邪恶的手掌坚定地分开她的腿弯,目标明确地朝着她双腿交汇的幽秘之地探去。

“不……住手……”她在心里绝望地呐喊,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当托马带着厚茧的指尖,隔着已经被她自己分泌的温热淫液浸透的薄薄底裤布料,重重地擦过她早已充血肿胀的阴唇时——

“啊——!”

一声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尖叫猛地从宵宫口中爆发出来!她整个人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般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后背重重撞在椅背上。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和灭顶快感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她的腰肢疯狂地向上挺起又落下,修长的双腿在桌下痉挛般地蹬踹,包裹在白色足袋里的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

一股滚烫的、黏腻的透明爱液如同失控的泉水,从她剧烈抽搐的花穴深处汹涌喷溅而出,瞬间浸透了底裤,甚至将托马停留在她腿间的那只手完全淋湿!

“宵宫!你怎么了?!”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筷子,急切地扶住她剧烈颤抖的肩膀。他看到宵宫脸色潮红得吓人,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涣散失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辣……好辣……”宵宫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剧烈的喘息,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灵魂都仿佛被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高潮给抛飞了出去。她几乎是凭着本能,颤抖着伸出手,一把抓过面前那个盛放着精液和口水混合液的杯子,仰头“咕咚咕咚”狠狠灌了一大口!

那浓烈腥膻的液体滑过喉咙,苦涩和屈辱的味道暂时压下了身体深处还在不断翻涌的余韵。她重重地将杯子放下,杯底在桌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杯壁上还残留着几缕浑浊的白色拉丝,散发出奇怪的味道。“这个……这个菜……太辣了……辣死我了……”她喘着粗气,语无伦次地解释着,眼神根本不敢与空对视。

空看着宵宫面前那盘只是点缀了几粒红色辣椒籽的清淡小菜,又看看宵宫辣得“眼泪汪汪”、嘴唇红肿的模样,眉头深深皱起。宵宫最喜欢吃辣了,在稻妻时无辣不欢,连最烈的绝云椒椒都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今天怎么会被这点微辣刺激成这样?这反应太反常了……他心中的疑虑如同藤蔓般疯长。

就在这时,桌布一阵晃动,托马终于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他手里拿着那“失而复得”的筷子,脸上带着歉意又有点狼狈的笑容:“不好意思,久等了,找筷子费了点功夫。”他的头发因为桌下的动作而略显凌乱,浴衣的领口也松散了一些,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然而,宵宫还来不及庆幸那双恶魔之手终于离开自己的身体,更大的惊恐瞬间攫住了她!托马的另一只手,那只刚刚还停留在她腿间、沾满了她高潮喷出的淫水的手,此刻正牢牢地藏在桌布之下,精准地抓住了她两只纤细的脚踝!

“你……!”宵宫刚想低声呵斥,托马的手指却猛地用力一拽!她的双脚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强行从木屐中拉了出来,足袋包裹的玉足瞬间悬空!

“呀!”宵宫吓得低呼一声,身体猛地前倾,双手慌忙撑住桌面才稳住身形,心脏狂跳得快要爆炸。她惊恐地看向托马,却见他正一脸若无其事地用筷子夹菜,仿佛桌下那只作恶的手与他毫无关系。

就在她惊魂未定之际,托马抓着她的脚踝,强行将她的双足向上抬起,然后重重地按在了某个滚烫、坚硬、如同烧红烙铁般的事物之上!隔着薄薄的白色足袋,宵宫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的轮廓——粗壮、炽热、青筋虬结,顶端硕大的龟头正抵着她柔软的足心,随着脉搏一跳一跳地搏动着。

“呜……”宵宫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让呻吟声泄露出来。她想挣扎,想把自己的脚从这可怕的桎梏中抽回来,但托马的手如同铁钳般纹丝不动。更可怕的是,托马竟然开始用她的双脚夹住那根肉棒,上下滑动摩擦起来!

粗糙的足袋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龟头沟壑和棒身。托马的手指引导着宵宫的双脚,让她的足弓形成一个天然的“足穴”,紧紧包裹住那根滚烫的凶器。他控制着她的左脚脚心紧紧贴着棒身,用足跟研磨着鼓胀的卵袋,同时让她的右脚足尖灵巧地在龟头马眼处打着转按压、揉搓。

“滋……滋……”细微的摩擦声在桌下响起,那是足袋布料与沾满先走汁的湿滑龟头摩擦时发出的淫靡声响。宵宫能感觉到自己的足心被那炽热的硬物烫得发麻,每一次研磨滑动,都带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顺着她的脚踝、小腿,直窜上脊椎,刺激着她刚刚高潮过、还异常敏感的神经末梢。

“嗯唔……”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还是从宵宫紧咬的齿缝间漏了出来。她的脸颊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额头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她只能拼命地低着头,假装专注地吃着面前的食物,但握着筷子的手却抖得厉害,几乎夹不住任何东西。

每一次托马控制着她的足心重重碾过龟头最敏感的冠状沟,每一次她的足跟被强迫着去挤压那两团沉甸甸的卵袋时,她的身体都会无法抑制地轻轻一颤,小穴深处更是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温热的爱液,将本已湿透的底裤浸染得更深。

托马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和空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一边在桌下肆意地操控着宵宫的双足,将她的玉足当作最下流的飞机杯,尽情地抽插、研磨。他享受着足袋布料带来的摩擦感,更享受着宵宫那因为极度的羞耻和被迫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的娇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那双温软玉足的侍奉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烫,马眼处渗出的先走汁将白色的足袋尖端都洇湿了一小片,颜色变得更深。

宵宫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一边要强撑着笑脸应付空关切的询问,一边要承受着双足传来的、令人窒息的刺激。空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水幕传来,模糊不清。她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桌下,集中在了那双被操控的、正在取悦恶魔的脚上。每一次足心摩擦过滚烫的棒身,每一次足趾被迫刮蹭敏感的龟头,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又加了一根稻草。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又被她生生憋了回去。她只能更用力地握着筷子,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这场在爱人身边进行的、无声的、用双脚完成的凌辱,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桌下的隐秘风暴还在持续。宵宫的双脚被牢牢禁锢在那根滚烫的肉棒上,被迫进行着下流的摩擦和研磨。每一次足心划过粗壮的棒身,每一次足趾刮蹭敏感的龟头沟壑,都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羞耻电流,让她脚趾在足袋里蜷缩又松开。她必须强撑着,脸上努力维持着那烟火般明艳的笑容,仿佛正全神贯注地听着空和托马讨论着璃月港的风物人情。

“说起来,空君,”托马的声音带着一种闲聊般的随意,但那双橘色的眼眸却如同锁定猎物的毒蛇,精准地捕捉到宵宫瞬间僵硬的身体,“你知道吗?长野原小姐在稻妻,可是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呢。”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

宵宫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她猛地抬头,正对上托马那双充满戏谑和恶意的眼睛。他的左手,那只沾满了她高潮淫水的手,正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慢动作,伸向他浴衣内衬——那个存放着他们不堪入目照片的地方!与此同时,宵宫惊恐地感觉到,桌下那双牢牢禁锢着她脚踝的铁钳般的手,竟然松开了!

意思再明显不过——用主动的侍奉,换取暂时的安全。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宵宫死死咬住下唇内侧,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在托马那无声的威胁目光下,在空可能会瞬间崩塌的世界面前,她别无选择。

“是、是吗?什么秘密啊?”空好奇地看向托马,又看了看宵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就在托马的手即将探入衣襟的瞬间,宵宫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被释放的双脚并没有立刻缩回,反而……开始了主动的蠕动。

那包裹在白色足袋里的、曲线优美的玉足,不再是被迫承受,而是带着一种绝望的谄媚,主动地夹紧了那根粗壮的肉棒。柔软的足心贴合着滚烫的棒身,开始上下滑动起来,动作比之前更加流畅,甚至带着一种刻意练习过的节奏感。她的右脚足尖更是灵活地探出,如同最灵巧的舞者,围绕着那紫红色、渗着晶莹先走汁的硕大龟头,打着圈按压、研磨,甚至用足袋的布料尖端,轻轻戳刺着那敏感的尿道口。

“滋……滋噜……”桌下传来的摩擦声变得更加粘稠、更加淫靡。托马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那只伸向内衬的手也停在了半途,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优质服务”所取悦,暂时忘记了初衷。

宵宫的心脏狂跳着,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不敢去看托马的表情,只能死死盯着自己面前的餐盘,用尽全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甚至挤出一丝羞涩的嗔怪:“托马!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哪有什么秘密!”她的脸颊因为用力而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托马看着宵宫那副强装镇定却又难掩慌乱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他的手终于从衣襟里抽了出来,但拿出的,并不是那张足以毁灭一切的性爱照片,而是一张有些泛黄的、边缘磨损的旧照片。

“喏,你看。”托马将照片推到空面前,脸上带着一种怀念的表情,“这就是我说的‘秘密’啊。”

空的注意力立刻被照片吸引了过去。照片上,是一个扎着双马尾、穿着可爱小振袖的小女孩,正挥舞着一根细细的树枝,对着沙滩上一只比她小不了多少的螃蟹张牙舞爪,小脸蛋上满是认真和倔强,背景是稻妻城熟悉的街道。

“噗嗤!”空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不是小时候的宵宫吗?哈哈,好可爱!原来你小时候就这么勇敢啊,敢和大螃蟹打架!”

宵宫猛地睁开因为绝望而紧闭的眼睛,当看清那张照片时,巨大的惊愕和瞬间涌上的、劫后余生般的狂喜让她几乎晕厥!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巨大的情绪落差让她足下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足心狠狠碾过托马龟头最敏感的冠沟。

“呜嗯……”托马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脸上掠过一丝快感。他看向宵宫,橘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促狭的光芒,仿佛在说:看,我是不是很“仁慈”?

巨大的庆幸让宵宫的心脏重新开始跳动,甚至涌起一丝病态的感激。她看向托马的眼神里,屈辱依旧,但多了一点点讨好的意味。为了这份“仁慈”,为了暂时稳住这个恶魔,她开始了更加卖力、更加用心的侍奉。双足夹紧肉棒,用足袋柔软的布料包裹着它,上下套弄的幅度更大,频率更快,足趾也更加灵巧地挑逗着龟头和马眼。那“滋滋……噗叽……”的水声在桌下变得更加清晰,仿佛在演奏一首淫靡的赞歌。

空还在欣赏着那张童年照片,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托马,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托马一边享受着宵宫足穴殷勤的侍奉,一边慢悠悠地回答道:“长野原小姐可是我们稻妻的‘火花’,是整个稻妻的珍宝啊。她小时候这么可爱的样子,我们这些看着她长大的街坊邻居,谁手里没几张她的照片收藏着?”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向空,“空君,你真是有福气啊,能得到我们稻妻珍宝的青睐。”

空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后脑勺“哈哈”地尴尬笑着:“哪里哪里……”餐桌上的气氛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与和谐,只剩下空和托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稻妻的趣事。

然而,桌布掩盖下的世界,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宵宫的双足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在托马的胯下疯狂地运作着。足袋的布料早已被托马马眼里不断渗出的先走汁和自己的汗水浸透,变得滑腻而沉重。每一次套弄,湿滑的布料与粗硬的肉棒摩擦,都发出更加淫荡的“噗滋噗滋”声。

托马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放在桌面上的手也悄悄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微凸。他的肉棒在宵宫足穴的疯狂榨取下,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坚硬如铁,滚烫如烙,每一次被足心重重碾过龟头,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腰眼发酸。

终于,托马再也忍不住了。他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抓住了宵宫纤细的脚踝,阻止了她疯狂的动作。在宵宫惊恐又茫然的目光中,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右脚上那只早已被淫水浸透的白色足袋边缘,用力向下一扯!

“呀!”宵宫差点惊呼出声,连忙用手捂住嘴,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那只湿漉漉、沉甸甸的白色足袋被托马轻易地剥了下来,露出里面那只同样被汗水浸湿、泛着诱人粉红色的玲珑玉足。她的脚趾因为长时间的蜷缩和用力而微微泛白,足心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托马没有丝毫犹豫,他抓着宵宫那只赤裸的、湿滑温热的玉足,直接按在了自己那根青筋暴跳、顶端马眼大张、不断溢出粘稠汁液的紫红肉棒上!粗糙的脚掌肌肤直接摩擦着敏感的龟头,那强烈的、毫无隔阂的触感让两人都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紧接着,托马控制着宵宫的脚掌,用她赤裸的足心死死包裹住自己滚烫的棒身,然后,腰部猛地向上挺动!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一连串更加响亮、更加粘稠、更加淫荡到极致的肉体撞击声和摩擦声骤然在桌下爆发出来!那是赤裸的脚掌肌肤与沾满黏液的肉棒快速摩擦、撞击发出的原始声响!宵宫的脚掌被那根粗硬的凶器顶得发红,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刺激。托马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抓着宵宫的脚踝,如同握着一个最趁手的飞机杯,疯狂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宵宫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才没有让呻吟声泄露出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托马的肉棒在自己的足心下剧烈地搏动、膨胀,一股股灼热的液体正蓄势待发。

“噗嗤——————!!!”

伴随着一声沉闷而粘稠的爆发声,一股滚烫、浓稠、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从托马剧烈跳动的马眼中激射而出!浓白的精液先是呈一道弧线喷射在宵宫赤裸的脚背上,烫得她脚趾猛地蜷缩起来,紧接着,更多的精液如同失控的喷泉,一股股强劲地喷涌而出,劈头盖脸地浇灌在她赤裸的脚掌、脚踝和小腿上!黏腻、滚烫、浓烈的腥膻味瞬间弥漫开来。

“什么声音?”空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声不寻常的“噗嗤”闷响,他疑惑地皱起眉头,放下筷子,下意识地就想低头往桌下看。

“哪有什么声音!”宵宫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变得异常尖锐,她几乎是在空问话的同时就迫不及待地喊了出来,音量之大把空都吓了一跳。“空你肯定是出现幻觉了吧!是不是温泉泡久了耳朵进水了?”她强装镇定地嗔怪道,心脏却狂跳得如同擂鼓。

空被宵宫激烈的反应弄得一愣,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有些躲闪的眼神,虽然觉得那声音很真实,但还是被她笃定的语气糊弄了过去,讪讪地笑了笑:“可、可能吧……”

危机暂时解除,宵宫刚想松一口气,却见托马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恶劣的笑容。他那只沾满了浓精的手,竟然抓起了那只刚刚被他剥下来的、湿漉漉的白色足袋!

然后,在宵宫惊恐万分的注视下,他抓着那只被精液浸透、变得沉甸甸、滑腻腻的足袋,强行套回了她那只刚刚被射满了精液的赤裸右脚上!

“唔!”一股冰冷、粘稠、令人作呕的触感瞬间包裹了她的整个脚掌!温热的精液被挤压着,顺着她脚趾的缝隙溢出,黏腻地沾满了她的脚趾缝和足底。足袋的布料被精液彻底浸透,紧紧地、湿漉漉地贴在她的皮肤上,每一步微小的动作,都带来一种滑腻腻的、如同踩在腐烂淤泥里的恶心触感。浓烈的精液腥味透过足袋布料直冲鼻腔。

托马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缓缓站起身来。"我吃完了,先走咯。"他的声音带着愉悦的尾音,橘色的眼眸意味深长地扫过宵宫涨红的脸颊,"长野原小姐是个很好的女人哦,空你要好好珍惜她。"

"我会的。"空虽然对托马突如其来的嘱咐感到困惑,但还是认真地点头回应。他看着托马离去的背影,总觉得这位稻妻友人今天的行为有些反常。

随着托马的离去,餐厅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轻松了几分。宵宫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但随即又被另一种更加强烈的感觉所占据——她的右脚正浸泡在黏稠的精液中!托马射满足袋的浓精随着她无意识的脚趾蜷缩,发出细微的"咕啾"声,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让那些黏腻的液体在足袋内重新分布,滑腻地包裹着她敏感的脚掌。

"呜…"宵宫咬住下唇,感受着那令人羞耻的触感。精液的温度已经从最初的滚烫变得温热,却依然保持着令人心惊的粘稠度。她偷偷在桌下活动脚趾,立刻感受到黏稠的精液被挤压着从趾缝间溢出,湿滑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更可怕的是,这些液体似乎正在透过足袋薄薄的布料,缓慢地渗入她的肌肤!

"怎么了?脸色这么红?"空关切地伸手想触碰宵宫的额头。

"没、没什么!"宵宫猛地后仰避开,声音不自然地拔高,"就是…就是温泉太热了!对!泡太久了!"她慌乱地抓起筷子,强迫自己往嘴里塞食物,却尝不出任何味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只被精液浸泡的右脚上。

随着时间推移,一种奇异的热度从被精液包裹的脚底蔓延上来。宵宫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的两颗蓓蕾在浴衣下明显挺立,甚至能感觉到乳尖摩擦布料带来的细微刺痛。更糟糕的是,她的腿心处传来一阵阵湿润的热流——她的小穴正在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

'怎么会…只是被精液泡着脚而已…'宵宫在内心呐喊,但身体却诚实地背叛着她的意志。每一次脚趾的蜷缩都带来一阵战栗的快感,仿佛托马那根粗壮的肉棒仍在她的足底抽插。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托马射精时那张充满征服欲的脸,那滚烫的精液喷溅在她脚背上的触感…

"呕嗯…"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漏出。宵宫猛地站起身,膝盖撞到桌沿发出"砰"的一声响。

"空!我们回房间吧!现在!"她的声音带着异常的急切。

"诶?可是我还没吃完…"空茫然地抬头,筷子还夹着一片鱼肉。

"不管了!"宵宫一把抓住空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吃惊。在起身的瞬间,她的余光瞥见那个盛放着精液与唾液混合液的杯子——杯底竟然还残留着一圈浑浊的白色液体。鬼使神差地,她在拉着空离开前,一把抓起杯子将最后那点液体仰头饮尽!

浓烈的腥膻味瞬间充满口腔,那股属于托马的雄性气息直冲脑门。宵宫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喉头滚动着将最后的精液咽下。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极度羞耻与隐秘快感的电流从胃部炸开,瞬间流窜至全身。

"噗嗞…噗嗞…"

走在回房间的走廊上,空疑惑地四处张望:"什么声音?好像是从…"

宵宫的心跳几乎停滞!那是她右脚在木屐中活动时,足袋里的精液被挤压发出的淫靡声响!她的脸颊烧得通红,脚步不自觉地加快。

"是、是外面的喷泉吧!"她胡乱编造着借口,"听说这家旅馆的喷泉很有名!"

空还想说什么,却被宵宫拽着几乎小跑起来。少女此刻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感官风暴——每一寸被精液浸透的肌肤都在发烫,仿佛有无数根无形的肉棒在摩擦她的脚掌。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又张开,每一次动作都让黏稠的精液在足袋内重新分布,发出更加明显的"咕啾"声。

更可怕的是,喝下的那口精液正在她体内发挥作用。宵宫能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热流从小腹升起,与足底传来的刺激相互呼应。她的乳头已经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隔着浴衣都能看到明显的凸起。腿心的爱液多得吓人,甚至能感觉到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与足踝处渗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不行了…要疯了…'宵宫的眼前浮现出托马戏谑的笑容。她的身体正在对那个侵犯者的精液产生可耻的反应!每一步行走都像是在用脚掌侍奉那根不存在的肉棒,而最令她恐惧的是——她竟然在享受这种屈辱的快感!

终于到达房间门口时,宵宫已经气喘吁吁。她的浴衣后背被汗水浸湿了一片,蓝色的长发黏在通红的颊边。当拉开门的一瞬间——

"啪嗒"

一滴混浊的液体从她足袋的边缘滴落在地板上,在寂静的房间中发出清晰的声响。

空的视线下意识地往下移:"宵宫…你的脚…"

"是温泉水啦!"宵宫几乎是尖叫着打断他,"刚才不小心踩到温泉边了!我马上去浴室洗一下就行啦!"她一把将空推进房间,自己则逃也似地冲向浴室。

关上门后,宵宫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颤抖的手指解开足袋的系带,当那只被精液浸泡得发皱的玉足终于获得自由时——

"哈啊…!"

她猛地捂住嘴,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那只脚掌已经完全变成了淫靡的粉红色,每一道纹路里都沾满了半凝固的精液。在灯光下,黏稠的液体拉出细长的银丝,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鬼使神差地,宵宫抬起手,指尖沾了一点脚上的精液,缓缓送入口中…

"呜…托马…混蛋…"

泪水终于决堤而出,但她的手指却再次伸向了那只沾满精液的脚掌。浴室里很快响起了压抑的啜泣声和水流声——但若是仔细聆听,在那水声掩盖之下,似乎还有另一种更加湿润、更加粘稠的声音在不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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