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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爱】CRYCHIC送给千早爱音的礼物,1

小说: 2025-09-09 12:05 5hhhhh 3310 ℃

OOC警告

角色套皮警告

扶她警告

雷文警告

雷文警告

雷文警告(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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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终了,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台下的观众们爆发出一阵欢呼与掌声。

  灰发的主唱握着话筒不停地喘气,如此持续了十几秒钟,她才平息下来。

  “谢谢!”她深鞠一躬,又对着观众下意识的说道:“我们是m……”可刚说了第一个字就卡壳了,绯红色的瞳孔中一片茫然,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紧紧地咬住了嘴唇,以至于不经意当中嘴唇都被咬破了。

  “抱歉呢,我们的主唱有点怯场。”亚麻色的贝斯手见状,接过了话头,“我们……是Crychic。”可她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明明她无数次祈求着这一天的到来,在无数个梦境中都梦见了这一刻。可是为什么……

  她如同求助般望向左手边,可那里却空无一物。她早就忘记了Crychic的鼓手是不在那个位置。

  看到自己前方贝斯手的动作,黑发的鼓手微微垂下视线,却越发紧紧地握住了鼓棒。

  绿发的吉他手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手指轻轻抚过豆绿色吉他上的队标。银色的四个字母和五个感叹号组成的队标微微反射着灯光。

  于是场内陷入了古怪的沉默之中,不大的演出厅内突然寂静无声。

  “咳咳,”蓝发的键盘手有意清了清嗓子,将观众的注意吸引到自己身上,“失礼了,我们是Crychic。”她有意停顿了一下,“这是我们的第二次Live。接下来就由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的成员吧。”

  她看向侧前方,“这位是灯,我们的主唱。是作词的天才,歌声中有着能撼动人心的力量。”

  她转向自己眼前,“这位是睦,我们的吉他手。是个话少的孩子,一直默默的陪伴在我们身边。比起她的父母来,希望大家能更关注到她本身。”

  她偏过头、看向自己左手方,“这位是立希,我们的鼓手。初见时可能会觉得她脾气不好,但实际上是个温柔的孩子。”

  最后,她眼神在那个亚麻色的少女身上停留片刻,便很快挪开,“这位是素世,我们的贝斯手,她……她一直有为Crychic、为我们做了很多,做了非常多。”蓝发的少女眼睑慢慢垂下,声线也变得低沉,“我们五人经历过很多,我们欢笑过,我们争吵过,我们有快乐的记忆,也有痛苦的……”

  “可这一次不一样了,我们约定好一辈子携手走下去,我们五人是命运的共同体。”她的语气变得慷慨激昂起来,鎏金色的双瞳中是坚定的眼神。“我在这里向诸位发出邀请,邀请你们一同见证这‘一辈子’的誓约!我们要一辈子的为了诸位演奏,而诸位也要一辈子的享受我们带给你们的音乐之美!”

  她向着观众们伸出右手,声音里带着哽咽,眼眶里闪烁着光亮。几秒钟后,舞台下的角落里忽然响起了啪啪的掌声,在略显安静的演出厅内特别明显,跟着其他人也鼓起掌来,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进来。

  台上的蓝发少女欠了欠身,在这热烈的掌声中开始按动着琴键,开始了下一曲的前奏……

  最终,雷鸣般的掌声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响起了,台上的演出者带着自己的乐器沿着后台的通道走下楼梯,与下场的乐队擦肩而过。

  不知不觉中,贝斯手落在了队伍的最后方。

  “丰川祥子……”她低声说着。

  蓝发少女也停下了脚步,目视着其他三名队友沉默着向前走着。她转过身去,仰望台阶上那本来就比她高挑的少女。

  “怎么了,素世。”

  “……我果然还是讨厌你。”

  “太好了,”蓝发的少女仍旧微笑着,“我也是一样。我自己都还完全没有原谅自己,如果素世就这样原谅了如此的我……我所做的一切又能找谁赎清呢?”对方又一次的牵起了她的手,就如同是曾经在天桥楼梯时做得那样,“所以,你要一辈子的恨我。不要原谅我、不要……放开我。”

  亚麻色少女愣愣的看着对方。震惊,厌恶,憎恨,悲哀,这些情绪如潮水般涌向了她的大脑。在她眼前,对方的身影渐渐与初中时的她重合在了一起。

  亚麻色长发的少女移开了视线。

  接下来,五人一路无话。即便进入了休息室,“死寂”宛如实质般漂浮在房间上空,如同被下达了封口令般,五个少女都没有一丝声音。

  悲伤,兴奋,骄傲,错愕,羞愧,愤怒,仇恨等等情感混杂在一起,在脑海中翻腾交战,以至于没有人知道此刻应该作何表情才好,只能坐在沙发上沉默的低着头。

  Crychic的Live毫无疑问是成功的,但这一切,无一不是出于某一个人的自愿牺牲,既然如此……

  这是所有人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念头,愤怒,悲伤用在此处都显得有些微妙,要说的话,“羞愧”才更贴切一些。

  可是……我们……

  一双鞋子突然进入了蓝发少女的视线中,抬头一看,却是灰发的主唱,她正带着哀求的目光看着对方。

  “小祥……”少女沉吟良久,用颤抖的声音说着,“我想……看看……”

  “没事的,灯,我想着也差不多了,”蓝发少女露出笑容,却莫名的让人不寒而栗。“再不用恐怕就要放坏了。”

  ……

  打开暗门,是向下的楼梯。门外的光线只照亮几阶楼梯,在往下的台阶便一阶阶延伸入黑暗当中。明明只是很常见的景象,却带给人一种无法言明的恐怖感,可能是人与生俱来对黑暗和未知的恐惧在作祟。

  每向下走一步,空气中异样的黏稠感便愈发浑浊一分,呼吸不畅,喉咙发紧。

  可或许是常常被使用吧,空气中没有半点灰尘的味道。

  几步之后,便已经走完了楼梯,走过拐角,漆黑的走廊深处,黑暗最为浓郁的内部隐约透露四边形般的光亮——那是一扇门,光正是从门后而来。那光芒是如此不真实,像是某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物。

  将门轻轻推开,门后竟然一间宽敞明亮的客厅。暖黄色的吸顶灯在头顶柔和地散发着光晕,将整个客厅笼罩在一片宁静而温馨的氛围中。布艺沙发安静地摆在中央,边上的小书架上摆满了装饰品和摆放着几本翻得发旧的杂志。角落里的一株绿植枝叶繁茂,墙上挂着几幅泛黄的照片,照片中的人们笑容温暖,象征这个家庭的珍贵记忆。每一件家具的位置都是经过精心安排,显得既实用又不失品位。

  房内宽敞,装饰地温馨舒适,收拾得干净整洁,各式各样的家具用物布置散发出一重内敛而富有品味的气息,展现着主人一家的日常生活中的幸福。若不是空气中有股潮湿的水气,任谁也无法想象这样的房屋居然会是在地下。唯有被拉下的窗帘外是墙面,看得出是对于某栋民居的仿造。

  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突然出现这样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空间,仿佛时间在某一刻停滞了。在这根本分清不了现在到底是清晨、中午,还是夜晚的房屋内,时间都如同失去了意义。

  来人顺着楼梯上楼,打开二楼的房门。灯光下,一行人的身影被投射在墙上,显得扭曲而诡异。

  开门后的第一眼是房间正中央的矮桌,桌上摆放着一盏精致的香薰灯,温润的瓷质表面透出柔和的光泽,设计雅致而细腻。它静静地燃烧着,散发出一缕淡淡的花香,温柔而不浓烈,仿佛每一缕香气都带着一丝温馨。

  那是长崎素世送给千早爱音的生日礼物,这份心意随着香气的弥漫显得愈发鲜明,香气在空气中悄然蔓延,带来一种令人心安的氛围,仿佛所有的烦扰都被隔绝在这片宁静之外,将整个房间包裹在一片静谧的温暖之中。

  金木犀的花香轻轻触及肌肤,在无声地抚慰着来人的内心,柔和地驱散一切浮躁与不安,让人一进入房间便感到放松与宁静。整个房间被这种氛围包裹着,静谧而安然,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仿佛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温馨角落,所有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都被远远地隔开,无法打扰到这片平和的天地。

  一旁的衣柜虚掩着,柜门后的内容不得而知。一张画架随意地放置在角落,画板上的绘画线条柔和流畅,色调素雅,仿佛细致地呼应着主人的性格。几盆绿植简单随意地放置在墙边的书架上,增添了几分清新的生活气息,柔软的地毯铺满了房间的地板,触感温暖舒适,让整个空间更显柔和。似乎整个卧室都在默默诉说着主人细腻的心思与对生活的热爱。这种静谧的氛围让人不自觉地放下戒备,享受这份温暖的宁静。

  并没有开灯,室内只有那微弱而柔和的灯光,轻轻洒在家具上,勾勒出它们的轮廓。矮桌、书架、沙发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若隐若现,朦胧而柔和,仿佛一切都被笼罩在一种梦幻般的薄雾中。

  房间中的那种宁静美感令人心醉,空气中似乎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平和与安宁,仿佛连呼吸都随之轻缓下来。灯光缓缓晕开在每一处角落,将四周染上一层淡淡的暖色,时间在这片柔和的氛围中仿佛也放慢了脚步,一切显得那样静谧而悠然。

  整个房间仿佛与世隔绝,沉浸在一片温柔而安静的世界中,让人心神不由得沉醉在这片静谧之中。

  然而,与这幸福景象格格不入的,是房间深处的屏风。白色的围障看似普通,却隐隐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压抑感,仿佛在这片宁静的温暖中,藏匿着某种不易察觉的隐秘。

  它挡住了室内的柔和灯光,也遮蔽了房间中许多充满爱意的细节,使得它与周围的温馨氛围显得格格不入;亦如它本来的作用——一层遮蔽真相的幕布,将一些不为人知的情感与欲望掩盖在其中。

  在这个温馨空间里,它的存在显得如此突兀,仿佛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原有的和谐。与这幸福温馨的景象形成了极度的不协调。

  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显露着一股莫名的诡异感。

  透过屏风的缝隙,隐约可以看到后方有什么异物在细小而有节奏地颤动着,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推动般。

  外界的一切仿佛被这片围障隔绝开来,整个房间静谧而昏暗,墙壁和家具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平静,与围障后的秘密形成了强烈的不协调感。

  那暗淡的光线勾勒出棉被的轮廓,将这一幕不动声色地映射在房间中,使人不禁感到一种隐秘的紧张与诱惑,仿佛在这片静谧中,一切都在悄然进行,却又难以忽视。

  在房间的深处,一位粉发的少女被数根绳子悬挂在空中,她的上身赤裸,下身穿着演出服的白色裙摆。

  绳子自天花板垂下,从她的腋下穿过在胸前打了个结,将一对完美白皙的乳肉凸显出。然后绳子从脖颈处绕到身后,把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多余的绳子环绕腰腹部的完美曲线,顺着两条浅浅的人鱼线向下盘绕她被勒圆的雪白大腿肉上,将两条腿呈M型的拉开与小腿叠在一起捆绑,然后重新从后面连接上背后被绑住的双手。

  这样一来少女最为私密的地方便让人一览无余,姿态中透着一种赤裸裸的开放与屈从。而那粉嫩的私密处正插着一根震动棒,档位开到最大嗡嗡作响,无数的爱液不断往外喷洒着,将她下方的床单和床铺都已经被彻底打湿。空气中弥漫着她急促的喘息声,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丝甜蜜的颤动,在那不断的喘息声中,羞耻与隐秘的渴求正悄然交织,将她的意志逐渐引向深渊。

  她的口中塞着口球,充血樱红的乳头上面贴着两颗跳蛋,同样开在最大功率。

  在床边还有大量的生命体征监控设备通过她身上的各项传感器,监控着她的各项身体数据。一根细细的输液管顺着静脉留置针将葡萄糖注射液不断输入少女的身体里,以保证她不会脱水。

  蒙着漆黑眼罩无法视物,戴着隔音耳罩无法听声,只能在玩具调教下慢慢煎熬。樱色的秀发被汗水打湿黏在了脸颊上,晶莹的口水从口球里不断淌落,可少女连呜咽声都快变得有气无力了。

  这种开放的姿态中既带有彻底的屈服,又蕴含着一种无法逃避的挣扎,使得她的每一声呻吟听起来都显得如此诱人,散发着浓浓的暧昧与无助。

  “小爱——”高松灯快步冲了上去,想解开少女身上的束缚,可这样巧妙的绳结,又岂是她能解得开的。

  看着灰发少女不知所措的样子,丰川祥子轻轻摇了摇头,她快步走到床边,将那几条束缚着少女的碍事绳索解开,放在沾满她爱液、已经无比滑腻的床单上。摘掉少女嘴中的异物,以及眼罩。房间内可以有些昏暗的光线依旧让她感到有些刺眼,她眼神迷离的望着站在面前的身影,半响后灰蓝色的瞳孔从一片混沌中恢复,逐渐重新拥有了焦点。

  “Tom……orin……?”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喝水,她的声音相比她原本清脆婉转的本音要低沉沙哑得多,“还有祥……祥?”

  一直沉默的丰川祥子嘴角勾起笑容,她捧起爱音的脸对准那有些开裂的发白的唇吻了上去,将自己刚才积累的唾液灌入对方口中,同时舔舐着贝齿。渴水的爱音已经浑然不在意自己现在在干的事究竟有多么离谱,她贪婪的卷动唇舌吞咽着祥子的香甜涎液,白皙修长的脖颈喉头不断滑动。她不但将祥子灌入的涎液吞咽进肚,还将舌头伸到祥子的口腔中仔仔细细的舔舐了一遍。待两人唇分之后,她还舔了舔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仿佛这是世上可口的饮品。

  祥子将爱音的裙摆撩到腰间,露出下面泛滥成灾的赤裸蜜穴,她的手指轻轻在粉发少女光滑的大腿肌肤上滑过,少女的娇躯顿时又以微小的幅度不住颤抖起来。手从慢慢移动到蜜穴口,只是握住震动棒轻轻抽动了一下,爱音却仿佛触电一般,娇躯猛地绷紧剧烈的颤动起来,肌肤浮现出淡淡晕红,衬得边上祥子肌肤愈发雪白。

  祥子轻笑一声,直接将震动棒拔出,一只布满了柔软褶皱的、被爱液浸湿的蕾丝黑手套也被勾了出来。吸饱了汁液的手套在穴肉内存在感极强,花纹和折叠的手套总会有一些柔软的棱角,但不管顶到了体内的哪个点都是极为致命的,随着震动棒的震动只会给花茎带来多重的刺激。

  “咿咿——啊、啊、啊啊啊啊?!!!”爱音娇躯猛地向上挺起,白皙的双腿用力的绷紧着,圆润的足趾死死的蜷缩在一起,在床上反弓其身体。从口中发出不成语句的呻吟,俏脸彻底扭曲,口水则顺着嘴角不断滑落,灰蓝色的眼眸此时已经完全上翻,看不到一丝神采,只有大片眼白。

  一股热流霎时从少女胯下那粉嫩的蜜穴之间喷溅出来,温热的体液溅到空中,像喷泉一样散开落下,潮喷经久不断,足足持续了半分钟,无数液体洒落到了在正对着她的灯身上。

  当结束后,爱音的娇躯才一下子瘫软下来,嘴里剧烈喘息着,白嫩的酥胸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身体看上去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其他几人看到这样一幕,无不当场愣住了。

  “呼……呼……祥……祥祥。”

  “……爱音,”祥子轻轻理了理爱音散乱的发丝,高潮时渗出的香汗让那粉色的刘海粘在可爱的额头上。“怎么了。”

  “我们、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爱音颤抖着,用那只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抓着祥子的手臂,“我们可不可以……”

  “不要——”一股强劲力道将她压在床上,眼泪汪汪的灰发少女强迫分开她的双腿,温热的异物抵在了她的下身,“小爱,又想逃走了是吗?”

  “Tomor……额啊!”而在下一秒,异物贯穿了爱音的身体,轻而易举地直直撞在最深处。两只手被按在枕边,她哭喊着不要,过于用力而快速地抽插把面前的少女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两眼微微翻白,涎液从口中缓缓流出,她觉得对方似乎带着要将她的身体贯穿的力道在肏弄着她。

  “爱音你真的好天真,你怎么会这么天真?”祥子温柔地舔去了少女的眼泪,用手温柔地勾起她的下巴亲吻她,“为什么你觉得我们还会回到曾经?”

  她与她十指相扣,就像爱音曾经对她、对高松灯、对长崎素世无数次做过的一样。

  “我夺走了你的初次,千早爱音,我侵犯了你,我强暴了你。”

  “嗯……呜……别说了……”爱音闭上眼睛,眼泪一滴滴地滑落眼角。房间里只剩下少女的娇喘和抽泣声,还有一声比一声淫荡的肉体撞击声。

  “早就回不去了……爱音,我爱你,我们都爱你。”祥子微笑着,在爱音被高松灯抽插得失神达到顶峰的那一刻,吻上了她的嘴唇,宛如热恋中的情侣。

  灯双手抓着爱音的腰身,本来就高速的抽插再次加速,配合双手像是要把少女洞穿似的用胯下的性器深深埋入爱音的体内,接着大脑一片空白,一股接着一股的白浊精液喷射而出,如同自己的爱意一般尽数灌入爱音的体内。

  直到灯将性器抽出,爱音才回过神来,这时候她才惊觉灯竟然直接在她体内射精了!

  可下一刻是这个惊觉立即被打断,她被谁抱了起来。

  “?是谁……Soyorin?”

  “是我哦,小爱音。”说完这句话之后,素世不但在少女的耳垂处轻轻一舔,还调整姿势将胯下的性器抵在爱音敏感的下身处,爱音通过一旁的落地镜看到了“那个”的长度——居然快赶得上自己小臂长了!

  “不要!不要插进来!”爱音惊恐的喊道,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又一次颤抖起来。那个东西太大了,会弄坏的!

  “小灯可以,小祥也可以,就唯独我不行吗?小爱音真是过分。”素世轻声低语着,声音中的怨气却让人脊背发凉。可她只是在爱音的蜜穴处磨蹭了下,将自己性器的前端染湿,然后对着后方的菊蕾挤了进去。“我从小灯和伯母那里,听说了你去过英国的事情……”

  “啊!好痛!呜呜……”爱音痛苦地喊道,只觉得有一根火热粗壮的东西缓缓从身后挤进自己的身体里来,“拔出去……呜呜……啊……好……好疼……求求你……不要……啊啊……不要再插进来了……啊啊……呜呜……”

  “如果……这一次放开你,不知道又会逃到哪里去呢……”

  爱音那可爱的俏脸痛苦的扭曲着,看到她这痛苦的样子,心痛不已的灯吻上了她的嘴唇,还伸手按住在她的勃起阴蒂和蜜裂处不断抚慰。意图以快感来减轻她的痛苦。

  而爱音整个心思都被那一丝一丝的膨胀感与撕裂感所占据。

  那炽热,坚硬,缓慢的异物但却坚定的一点一点插入来,她那本来连自己手指都无法容纳的后庭竟被不停的挤开,撑阔,带来裂开般的痛楚。前面的快感和后面的痛楚轮流刺激着她,折磨着她,爱音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然后在这双重刺激中扭曲着五官。她想挣脱逃离,但纤腰和长腿却被素世握住,根本动弹不得。只好下意识的扭着臀部,想把那根插进菊穴的可怕东西挣脱出来。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这扭臀摆股的动作,反而是凭空增添了几分诱惑,让亚麻色长发的少女的性器更加硬挺。

  爱音只觉得下体如同被撕裂般,剧痛无比,像是连思考都停顿了,整个人如同坠入地狱之中一般,正在经受着难以忍受的酷刑。恍惚之中,她仿佛回到祥子夺走了她纯洁的那一次痛苦的经历。

  这时,素世感觉已经将性器尽量的插到深处,于是缓缓的抽动了起来,而少女的肠液也润滑了这一过程。每一次动作,都会给爱音带起一股无法形容的酸麻快感,而非痛感。尤其是摩擦着菊蕾周围的那圈皱褶的时候,就好像摩擦出了电流,一波波的散部开来,刺激着她的身体。她身后的素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抓起少女那白腻的雪乳,肆意揉捏,不时还用手指捏着血红的乳头,给爱音带来刺激。

  而面前灯还以为她很痛苦,小心翼翼轻吻着她的各处部位,安抚她。这让她越发有股强烈的扭曲快感,让她的脑袋几乎要变成一片空白,只想拥抱这快感。

  她突然明显感到一样东西已经抵在了尚且流着精液的蜜裂处。“小爱……”灯呢喃着,下身当即往前一挺,那根和她完美契合的性器便又插了进去,在先前的爱液和精液混合物的润滑之中,一口气撞在了花心之上。  

  灯持续地抽插着,冲击的节奏如狂风骤雨般,毫不留情。每一次深入都让爱音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胸口涌起难以抑制的颤动,那感觉宛如深渊中的波浪,一次次推高她的欲望。她的双眸因为快感而蒙上了薄薄的水雾,闪烁着迷离的光芒。身体被快感填满,波浪般的愉悦一层层地侵袭着她的神经。脸颊泛红,嘴唇微张,终于无法抑制的喘息溢出粉唇。

  如同逃避一般,她将视线投远处,所和那对紫水晶般的瞳孔对视的一刹那,就如同大锤一般狠狠击中了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后就是无尽的空白。原本沉浸在快感中的神情骤然停滞——

  “Rikki?不……不要看……不要看……”爱音的声音带着哽咽,几乎就要哭出来了。但才说了一句话就没法继续了。她的心中掀起一阵强烈的排斥与羞耻,身体的愉悦与心灵的抗拒交织碰撞,使她的思绪一片混乱。

  ——会被当成轻浮的女人

  ——会被看不起

  ——会被看不起!

  ———会被看不起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的迷醉瞬间被羞耻所淹没,她试图扭开视线,然而身体的束缚和快感的余波却无法让她从这场欲望的漩涡中逃离。灰发少女的汗珠滴落在她身体,带来一阵湿热而黏腻的触感。灯的每一次抽插都像猛兽一般,粗暴且无情,伴随着喘息,仿佛每一下都要将爱音贯穿。

  此刻的爱音心中一片混乱,一股巨大的羞愧和耻辱铺天盖地地涌来,令她想要逃离、躲避,恨不得一闭上眼睛就能将这一切隔绝。

  然而,身体却比她的理智更诚实——

  那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像火焰一样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将她包裹其中。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心神荡漾,像被铁链紧紧缠住一般,无法挣脱。她越是想反抗,灯的动作就越是激烈,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身体推向更深的欲望深渊。快感从她的下腹一波波地涌起,如同潮水般席卷着她的理智。

  “啊……啊……好深……里面……好胀……”她原本想要压抑住的娇吟,最终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微张的唇边逸出。

  “小爱音,放松自己,不要抗拒。感受这一切,去迎接你身体和内心中最真实的渴望……”就在此时,一直在她身后缓缓抽插的素世低头贴近她的耳垂,声音如同温柔的咒语,带着诱惑般的语气低语,“你一直都希望这样被大家关注,被大家所爱着,对吧?”

  亚麻色少女的语气轻柔而磁性,仿佛在抚慰她心底的挣扎,又像是在为她的屈服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她的唇温柔地抚摸着爱音的后颈和赤裸的脊背,柔软的唇带着安抚的力道,一边轻柔地抚平她的颤抖,一边引导她的身体去迎合那不断侵袭的欲望。

  爱音的理智与欲望此刻正激烈对抗,但在灯无情的冲撞和素世轻柔的引导下,她内心的防线在不断崩塌。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对她理智的宣判,将她推向那无法抗拒的快感深渊。

  她感觉自己在被两种力量撕扯——一种是内心的羞耻和理智的呼唤,另一种则是快感的涌动与身体的渴望。

  理智的堡垒在一次次的冲击下裂开,破碎,最终化为灰烬。

  ——她的双手从最初无力地抵抗,到慢慢变得向后环绕在素世的脖颈处,修长的双腿缠绕在灯的腰间。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做出回应,臀部不由自主地迎合两人的动作,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呻吟更加婉转。

  ——她的心灵在那欲肉的旋涡中渐渐迷失,所有的羞耻、抗拒,都在那无尽的快感中被吞噬殆尽,已经彻底沉溺在了名为欲望的海浪中。

  亚麻色少女将手指伸入爱音的口中,两根手指捏住了粉嫩的小舌饶有兴趣的拨弄着,爱音将手指含着口中吮吸,发出“滋滋”的响声。灰发的少女低头咬住面前的一只乳房吮吸,并抽插下身也得更快了。

  而椎名立希从一开始就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皱着眉,没有加入,也没有阻止。她不习惯,更加不喜欢这样。丰川祥子的所作所为更是不断的挑战她的底线。

  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如果……那无疑是让千早爱音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然后,高松灯、长崎素世所做的这些事情……

  原来如此,真是再高明、也再肮脏不过的阳谋了。

  即便是明知这一点的自己,在不知不觉间也变成了她的计划的一部分。

  这就是你的手段吗……

  “立希,”在她身旁,绿发的少女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此时却突然发声,“不喜欢?”

  虽然突兀、虽然没头没尾,但了解若叶睦的立希明白她的意思,那对紫水晶一般的双瞳满是迷茫。“我……也不知道……”

  椎名立希和千早爱音的初遇实在说不上是什么的愉快的相遇。

  接下来对方的形象在她心目实在是称不上有多好,不过是欺骗了高松灯的口花花骗子。不尊重人、明明自己很讨厌外号却还要叫自己“Rikki”。明明连F和弦都弹不好却不自知,不好好的练习总是找推辞耍小心眼……

  可是……

  可是……

  可是犯了错会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的来到自己身边,像是自己犯错了的孩子……

  可是她一旦下定决心就能做得很好,即便被自己说过那种话……还是会坚持练习……

  是个很厉害的家伙。

  立希看向前方的床上,三具白皙的肉体紧贴着。那个笑时会露出虎牙、无比在乎台下观众反馈、总是想占据最显眼位置的少女,被高松灯和长崎素世就这么将她夹在中间,宛如三明治一样。

  两人的性器在她的下体不停的抽插着。而且还极有韵律,时而是两人性器同时在两个肉穴里进出,时而是一人进一人出,肏得中间的她体液横流,满脸的迷醉,胡乱叫着已经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语,摇摆身躯配合两人的抽插。仿佛彻底被肉欲所支配。

  “立希,不喜欢这样吗?”不知何时,那个蓝发的少女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必须向你道歉。”

  “这种事情我并不反对……但也不代表我会有多支持。”

  “真是的。为什么总是要纠结于对错呢?”祥子突然轻笑了起来,“你觉得自己呼吸空气是对还是错?帮助他人是对,冷漠无视是错;为别人着想就对,图一己私欲就错。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这是你从你的父母,抚养者,教育者,所有的主流媒体,接触到的一切媒介,都在获取这种信息,让你感到仿佛这些就是人的本性。仿佛万事万物是天然就有对错之分。但我必须我告诉你,这些不过是约定俗成的道德准则,并不是真理,真理是那些人力所无法干涉的自然定律,日升日落,潮起潮落。

  而道德上的对与错,是人制定的。是维护人类这个群体稳定生存繁衍的基础,法律只不过是这套规则的衍生品。你之所以不做那些‘错’的事,是因为那触碰了你的底线,让你感到难受,伤害别人的时候,也在伤害自己。但事实上,这点是可以克服的,如果能将道德视为无物,那么你用任何手段对待任何人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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