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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恐惧的阴影,彼岸花开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9 12:05 5hhhhh 4140 ℃

第三十四章 恐惧的阴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床上。我醒来时,身体却依旧紧绷,心口像压着一块石头,挥之不去的紧张感让我难以平静。这时,山田凉显然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他轻声问道:“可儿,你还好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情绪,如实回答:“我有点害怕今晚……主要是怕那些客人。”

  山田凉闻言,立刻用他温暖的手臂将我环住,试图抚平我的不安:“别担心,可儿。别怕,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我会保护你,我向你保证。”

  他的话像一股暖流,让我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些。今晚,或许我真的需要一个像他这样的保护者。一想到那位客人,我心中便泛起一阵寒意。爱泼斯坦先生,在街上遇见时,我大概会以为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带着几分严肃的商人。但事实并非如此。他是个隐藏在体面外表下的怪物,残忍地挑拨他的女仆们互相倾轧,利用她们的绝望,让她们日复一日地为他卖命。这远比我在街头看到的那个形象可怕得多。

  也许,山田凉也注意到了,今天早上我实在没有力气再回应他更深的拥抱了。于是,他在几个温柔的早安吻后,轻轻退开了。

  山田凉又问起那些“旧传统”对女仆的规定。我心中一沉,那些规定确实不多,但昨晚它们像烙印一样刻在我心里,丑陋而耻辱,我怎么可能忘记。他对此似乎很满意,可我呢?我无法用“满意”来形容自己的感受,只觉得屈辱。我多想将这些“旧传统”连同“女仆”这个身份一起,彻底扫进历史的尘埃里,永不回顾。

  但我明白,没人关心我这点想法,山田凉也不例外。为了不承受那些痛苦的惩罚,我别无选择,只能今天扮演好一个乖巧听话的女仆。

  这意味着,淋浴后,我必须毫无怨言地重新戴上那个旧项圈。这意味着,今天我必须戴上贞操带,并接受山田凉再次将那个刻着“山田凉”名字的假阳具塞进我身体的方式。这名字让我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滋味。我短暂地好奇,凯特琳、哈利达、梅拉蒂和其他五位女佣,她们体内的假阳具又是什么模样。

  但转念一想,我不敢想得太具体,那画面太令人窒息。更重要的是,我不想,也不敢去想,万一有一天山田凉食言,忘记了他那些虚伪的承诺和誓言,我该怎么办。这个念头太可怕,我宁愿把它彻底抛弃。

  就在这时,那令人厌恶的“咔哒”声再次响起,将我的思绪猛地拉回现实。我知道,那个假阳具又在我体内牢牢地锁死了,我无法将它取出。它带来的控制——无论是好是坏——一如既往地超出了我的掌控范围。

  山田凉检查了贞操带,显然再次对结果非常满意。他抚摸着我的臀部,亲吻我:“你看起来很棒,亲爱的。贞操带真的完全适合你."

  脸颊又不受控制地发烫了。或许他说的没错,可我还是觉得羞愧,为自己被这样锁起来而羞愧,而且这种感觉日复一日,从未停歇。内心翻涌着各种情绪,幸好外人看不见,但那种被束缚、被掌控的感觉却清晰得令人窒息。我能说什么呢?这里就是这样的规矩,不管我喜不喜欢,都得遵守。

  于是,贞操带在不透明的长裙下,很快便隐去了形迹。至少在别人眼中,我看起来和往常一样;当然,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冰冷的束缚正贴着肌肤。像往常一样,我们草草吃完早餐,山田凉便带我离开了家,回到了大学。

  第三周大学的最后一天,又是那门让我头疼的工商管理课。

  走进教室,我一眼就瞥见索菲亚,她今天看起来状态糟透了,一点好气色都没有。更引人注目的是,她今天没像往常那样遮掩衣领,那副别扭的样子,明显让她很不舒服。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说实话,我自己都一堆糟心事了,但看着她这样,又忍不住好奇,课间或许能找机会问问。

  不过眼下,田中健一教授正试图把那些工商管理的东西塞进我们脑子里,而我对此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趣。可兴趣又算什么,下周就要考试了,我必须假装感兴趣。可怕的是,我甚至不确定下周考试时,我是否还得戴着贞操带和假阳具——想到上次报名时的那份忐忑,我就一阵心慌。但愿这些玩意儿别在关键时刻捣乱,分了我的心。这门课本身就够难的了。话说回来,要是山田凉真不希望我好好考试,大可随便激活假阳具的哪项功能,那我这考试也就彻底黄了。但这想法不太现实,更像是对未来的奢望吧。罢了,先熬过今天的这第一场讲座再说。

  休息时间,我鼓起勇气问索菲亚:“你还好吗?”

  她起初还努力保持着表面的镇定,回答说:“嗯,可儿,我想很明显,事情并不顺利。最近我和我的朋友兼主人阳太老是吵架。昨天他还说我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仆,说要重新把我们过去所谓的‘旧传统’带回来,好像那样我就会突然意识到和他在一起有多好了。他说话总是那么轻描淡写,想怎样就怎样,而我却像个奴隶一样被使唤。我若不听话,就得挨罚。你觉得,我该为这种日子感激涕零吗?”

  “也许和这里的我们所有人一样,我只想回家。我试着问过阳太能不能放我走,可他断然拒绝了。”

  她的声音开始微微颤抖,不再那么镇定了。“我现在被困在这异国他乡,每天忍受着羞辱,却还要假装感激。这真的太过分了。”

  话音未落,几滴泪水终于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努力完成了她的倾诉:“我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古老传统’具体指什么,但听起来绝不会是什么好事。阳太说,我们得先从恢复‘女仆不必遮住衣领’这条旧规矩开始。至于其他的,他打算在周末再教给我们。”

  于是,此刻的我坐在教室里,颈部没有围巾的遮挡。这让我感到无比尴尬,因为我是这里唯一一个衣领敞开着、项圈暴露无遗的人——尽管我知道,其实我们所有人迟早都得这样。但比这尴尬更让我心惊的,是对即将到来的周末的恐惧。一种恶心感在胃里翻腾,我强烈地预感到,不遮住项圈,这绝不是终点,后面还有更多、更糟的事情在等着我。

  索菲亚的眼眶再次泛红,几滴泪水滑落。我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试图给她一点安慰,但心里清楚,自己其实也无能为力。也许,唯一的办法是把可怜的索菲亚送到田中健一教授那里,或许他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语能再次发挥作用。

  我本可以和她分享一些我所知道的关于“旧传统”的事情,但我已经了解得够多了,而且不确定这些冰冷的事实是否真能让她好受些,甚至可能适得其反。

  眼下,我必须独自面对今晚那难以言喻的“传统”。或许,我们可以等下周再一起建立个“共苦小组”什么的,但我更倾向于独自承担这一切。

  最终,我只能吐出些苍白无力的安慰话:情况不会太糟,她很坚强,我们不会被打败,作为女仆的日子总会结束……这些话自然没什么用,但就像艾琳或我有时需要别人一句简单的问候一样,来自同伴的这点微不足道的关怀,似乎也能带来一丝慰藉。索菲亚的脸上总算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亮色。我也暗下决心,下周一定要多关心索菲亚,她的周末肯定不好过,我的今晚亦是如此。

  接着是讲座的第二部分。和第一部分一样,“引人入胜”。这真不能怪教授,他确实在很努力地讲。但就算换成托马斯·戈特沙尔克 (Thomas Gottschalk) 或艾德·希兰 (Ed Sheeran) 来上,这门课也不会因此变得有趣半分——哦,后者至少能让人看看帅哥,这点倒是不假。

  不过话说回来,也许换个更吸引人的讲者,我反而能少分点心。我也试着不去想我和索菲亚周末要面对的那些所谓的“旧传统”。毕竟,考试就在星期二,眼下还是得应付眼前这关。

  但一股寒意还是顺着脊椎爬了上来。海津镇这里的“古老传统”显然比我想象的要根深蒂固得多。我曾天真地以为,像爱泼斯坦先生那样痴迷于古老传统的人,可能只是个孤立的怪胎。但现在看来,事实或许并非如此。

  我才在这个仿佛世界尽头的陌生小镇待了五个星期,又能了解多少真相呢?海津镇这里,可能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更深的黑暗……

  老天,希望我千里迢迢追寻的爱情故事,不会变成一部活生生的恐怖片……

  我和艾琳决定周五下午再去城里那家酒吧放松一下。

  然而,山田凉的消息却不太妙。他发信息说,爱泼斯坦先生今晚七点会过来。这意味着,为了能在他来之前再“巩固”一次,他最好在下午休息时就来接我。但这又意味着,我不得不再次错过本周的最后一堂课。

  考虑到下周就要考试了,这个想法让我非常不情愿。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找到山田凉,非常礼貌地询问,如果我这次没能听完讲座,会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我解释说,我非常希望能下周在考试中取得好成绩,不仅是为了不辜负教授的期望——他之前还特别建议我要为未来好好努力——也是为了不让我的家人蒙羞。这至少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当然是为了我自己的未来。我说我会尽量快点,并且也提到,如果需要,我可以自己打车过去,尽量减少耽误。

  山田凉想了一会儿。作为我的主人,他完全可以命令我在下午四点半结束我的“大学学业”。但他也向我保证,他会支持我通过学业。再次取消部分课程无济于事的事实,对他来说可能也是显而易见的。

  他同意了,下午六点前不会来接我。我顿时松了口气。

  后来我才明白,这对他来说其实算不上什么大问题。这证实了我昨天的猜测:山田凉对于接待准备这件事,投入的精力实在有限。顺便一提,山田凉的兄弟也会出席晚宴。虽然他目前还没在家族公司上班,但山田凉的父母觉得不能把他支开过夜,那样对客人太失礼了。不过,我估计山田凉的兄弟在准备工作上的参与度,大概也和他哥哥差不多,今晚就能见分晓。

  好在,山田凉也给了我一个好消息:他已经和渡边他们沟通过了,他们几个都同意明天下午我们几个女孩能聚在一起开个学习小组。在那之前,男人们会先进行他们所谓的“重要政治讨论”——也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喝啤酒聊天吧。

  这时我才猛地想起,我压根没提特蕾莎。她昨天才刚加入我们这个小圈子。但如果她明天也能到场,那当然更好。可这样一来,山本裕也估计也会跟着出现。但特蕾莎和他昨天才勉强和好——而且那和好也半真半假——我不想让自己显得比特蕾莎还更记恨山本裕也。再说,我本来就不太想多见山本裕也,宁愿去参加那些“重要的政治讨论”。跟爱泼斯坦先生比起来,山本裕也确实算不上更糟——至少相对而言。也许他到时候根本没空来呢。

  于是,我有点忐忑地问了问山田凉,能不能也把特蕾莎一起邀请上。山田凉倒没表示反对,我之前也隐约知道他和山本裕也认识。所以山田凉答应明天会跟山本裕也联系一下。

  整个过程,艾琳和渡边大部分时间都在听。艾琳还好,但渡边到底听进去多少,我就不得而知了。

  艾琳显然明白了我们的学习小组计划是个好主意,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她自然也不反对把特蕾莎也带上,虽然和往常一样,她并没有被特别征求意见。

  事情敲定后,我们的谈话又轻松地转回了英语。接着度过了一个相当愉快的午休时光,这还是本周最后一次一起吃饭呢。能聊得这么开心,我心里也松了口气,暂时不想去多想今晚那件烦心事了。

  下午的小组工作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平淡无奇。主题本身就不太吸引人,过程中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马斯·戈特沙尔克 (Thomas Gottschalk) 或艾德·希兰 (Ed Sheeran) 自然是不会出现在我们这偏远的小镇里——他们大概连海津镇在哪儿都不知道。也许我根本不该听说过这个小镇,那样或许会好些。但就像我之前说过的无数次那样,我已经在这里了,至于何时离开、如何离开,甚至会不会离开,都像是写在了遥远的星空中,不由我掌控。

  至少,我总算能开心地告诉图莉和路易丝,明天她们可以来我们家见面了。这对她们来说是个惊喜,毕竟她们今晚才能再见到自己的主人。她们听到消息特别高兴,还说着很想来我的家看看。

  然而,我又忍不住再次琢磨起“家”这个词的含义。但今天我不想开启这个话题。说到底,在哪里见面其实没那么重要。

  我还去问了特蕾莎是否也愿意来。这事儿最终可能得看山本裕也同不同意,但就我对特蕾莎目前的了解,她应该很容易就能说服山本裕也听她的。显然,山本裕也这人,只要有漂亮脸蛋就够了。山田凉可就难搞多了,就算我打扮得再漂亮,想让他稍微放宽点规矩也常常碰壁。

  六点整,山田凉准时来大学接我。我像承诺的那样,急急忙忙地赶了出来。到家后,我获准匆匆洗了个澡,但很快,山田凉又把我锁了起来。当他再次把那个假阳具塞进我体内,“咔嚓”一声锁上时,我感到一阵比平时更强烈的恶心。真希望我的这个“不请自来的伙伴”今天会因为每一次违反“旧传统”的小错就让我受罚。

  我祈祷自己别再犯太多错。但我几乎不敢想象,我今天能表现得有多好。至少山田凉答应过我,他不会为每一个小错都惩罚我。但山田凉能说到做到吗?或者,我今天也会像上周五的凯特琳、梅拉蒂和哈莉达一样,尝到同样的屈辱?

  带着这种恶心的感觉,我换上了一条漂亮但款式朴素的裙子。幸好今天不用穿那女仆装,但太招摇的衣服肯定也不合适。今天我不是客人,而是要伺候客人和山田凉家人的女仆。这条裙子刚好能遮住我尴尬的底裤,露出的皮肤比我在海津镇其他地方时还要少。尽管爱泼斯坦先生上次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那里”穿了什么。想起那件事,我依然尴尬得无地自容。

  为这套低调的行头,我选了同样不起眼的头纱。心里一阵不舒服,又想起今天不准再遮住衣领的规定,得把脖子露出来给客人看。这对我来说,又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羞辱。

  我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上周那身时髦劲儿是没了,但我确实看起来很漂亮。只是,从那裸露的衣领一眼就能看出,我是个漂亮的女仆。真叫人难堪。

  山田凉对我的打扮似乎很满意,看来我的女仆样子还算让他省心,不用多费口舌。他又交代了我几句今天需要注意的事项。然后,我便去了厨房,帮他的妈妈做些准备工作。

  山田凉的妈妈也换上了一身体面的衣服,尽管她几乎整个下午都站在厨房里,现在还在继续。总得有人准备食物,完成收尾工作吧。她瞥了我一眼,嘴上说着“你又打扮得这么漂亮”,但那短暂的眼神里透着不以为然,我明白她并不喜欢我的项圈。可惜,她儿子可不觉得有什么理由要拿走它。

  眼看就快七点了,再过几分钟,那些可怕的客人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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