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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未央】36-50 - 2,【落花未央】36-50,9

小说:【落花未央】36-50 2025-09-09 12:05 5hhhhh 2230 ℃

  老杨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手机扔到一边。他趴在床上,只能仰着脖子,看着墙上的电视。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节目,他却一点也看不进去。屁股的疼痛像针扎一样,让他无法集中精神。他翻了个身,试图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但怎么躺都不舒服。

  他想起了白天方晴穿着热裤的样子,想起了那双笔直修长的腿,想起了门缝里方晴的手背,以及自己刚才轻挠她手背时那种令人回味的触感。那触感让他原本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身体,产生了一丝燥热。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想骗方晴过来,结果还被无情地挂了电话。就这样,老杨在疼痛、烦躁和一丝难以启齿的欲望中煎熬着。电视里的声音渐渐模糊,他不知不觉,竟然就这样趴在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老杨仿佛听到了几声微弱的敲门声。很轻,很小心,像是在试探。

  「咚咚…咚……」敲门声像雨点一样,轻轻地落在他的睡眠中的意识里。他本来睡得不深,疼痛也让他无法进入深度睡眠。他挣扎着,揉了揉眼睛,脑袋有些昏沉。

  他带着一丝疑惑,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屁股依然疼,他龇牙咧嘴地忍着,尽量不让重心压到屁股上。他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僵硬。

  走到门口,他透过猫眼看去。

  猫眼里出现的景象,让老杨瞬间清醒了过来,所有的困意和疼痛仿佛都被驱散了。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方晴!

  她穿着一件白色睡衣,睡衣款式非常简单,是那种长袖长裤的棉质睡衣。虽然裹得严严实实,但在他看来,却别有一番风情。她的头发有些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过澡。她没有化妆,素颜的她看起来更加清纯动人。她双手交叉在胸前,似乎是因为走廊里的温度较低而感到一丝寒意。

  老杨的大脑在一瞬间变得异常清醒。方晴!她竟然来了!在他被拒绝,以为阴谋落空的时候,她竟然穿着睡衣,一个人,站在了他的房门外!

  顷刻间,老杨感觉自己的下身肉棒,仿佛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不受控制地,瞬间有了反应。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原本因为疼痛和睡眠而有些萎靡的身体,瞬间充满了力量。

  他心里狂跳不已,一种狂喜和难以置信的情绪涌上心头。他顾不上屁股的疼痛,几乎是火速地,弯腰,用带着点颤抖的手,拔下了门上的防盗链。然后,猛地打开了门。

  门被他拉开,方晴的脸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她看着突然敞开的房门,以及站在门后的老杨,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惊讶和惊恐。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

  老杨顾不上听她说什么,顾不上她脸上的惊恐。他心里的那股欲望和冲动,以及抓住这个机会的渴望,瞬间占据了上风。

  他伸出手,几乎是带着一种饿狼扑食般的急切和凶猛,一把搂住了站在门外的方晴。

  「啊…」方晴发出了一声惊呼,但声音很快就被老杨的动作打断了。

  老杨的胳膊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将她整个人,连同她嘴里还没来得及发出的声音,一起搂进了房间里。

  门在他们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走廊里再次恢复了安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根本没有发生一样。

  夜色浓得像泼了浓墨,宾馆的窗户被风吹得微微颤动,窗帘缝隙里漏进几缕冷光,像锋利的刀刃划破房间的昏暗。屋子里弥漫一股刺鼻的药膏味道。

  只见老杨的一只手像铁箍般搂住方晴的纤腰,另一只手托住她柔软的臀部,手指深深陷入她白色睡裤的布料,像是要捏碎一块嫩豆腐。

  他步伐急促,脚底踩得地板咚咚作响,硬生生把方晴抱进了房间。方晴的双脚几乎已经离开地面,而一双黑色拖鞋此时也掉在了房间门口。

  这个人就像一株被狂风压弯的柳枝,几乎站不稳。她穿着一套白色睡衣睡裤,薄如蝉翼的布料贴着肌肤,挣扎的过程中勒出她曼妙的身形。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如凝脂般的锁骨,像月光下的一块白玉。

  睡裤宽松地垂在腿上,随着挣扎在空中飘荡,像一朵朵被风撕扯的云边。她的脸颊因用力泛红,像熟透的桃子,额前几缕乱发黏在汗湿的皮肤上,透着一丝狼狈。

  「你放手!…」方晴嗓音尖锐,带着几分惊慌和怒气,纤细的手腕猛地一甩,试图挣脱他的钳制,指尖在空中划出一道无力的弧线。

  「我不…」老杨低吼一声,嗓音粗砺如砂纸,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愤怒。他的手劲更大了几分,掌心的粗糙纹路摩擦着方晴的睡衣,留下几道浅浅的褶痕。他猛地一使力,像扔麻袋似的把方晴往床上一甩。

  床垫被砸的吱吱作响,像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重量,方晴的身体像一朵被暴风雨击落的花瓣,在床单上弹了一下,睡衣翻卷,露出她如玉般光滑的小腿。

  还没等方晴撑起身子,老杨就像一头饿狼扑向猎物,整个人压了上去。他的身体沉重如山,结实的胸膛几乎将方晴压得喘不过气。他的呼吸粗重如牛,每一次呼气都像一团热浪喷在方晴脸上,带着浓烈的烟味。他的眼睛赤红,像被烈火烧过的煤炭,透着一股野蛮的兽性。两只大手像贪婪的野兽,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一只手从她的肩膀滑向腰际,手指在她柔软的曲线腰间流连。另一只手则大胆地探向她的下身,沿着她穿着睡裤的大腿缓缓摩挲。

  老杨的手掌上的指腹在她睡裤上划过,像一条贪婪的蛇在柔软的布料上游走。他的手指从膝盖处向上滑动,慢慢探向大腿内侧,指尖轻触睡裤的边缘,又顺着曲线滑下,像在画着一道道无形的线条。

  睡裤薄如纱,布料下的大腿肌肤仿佛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热,像一块冰冷的铁在炙烤着她的皮肤。方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双腿紧闭,如两扇紧锁的门,试图抵挡这股侵袭。

  「你混蛋!」方晴没想到会在门口被突如其来的老杨这样弄进屋,她十分后悔过来敲开这扇房门。

  但在老杨的眼里,方晴的美妙躯体在挣扎中更显诱人,她的腰肢纤细如春柳,随反抗微微扭动,她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起伏,如两座被薄衣覆盖的山丘,睡衣下的曲线若隐若现,他激动的喉咙不停的晏咽着口水。

  方晴的小腿露出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像两根精心打磨的象牙。但此时她的神情却满是紧张和慌乱,眼睛瞪得圆圆的,水汪汪的瞳仁里闪着惊恐,像一只被猎人陷阱困住的小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如断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床单。

  「你先放手…我…我有话……啊!你疯了啊!」方晴尖叫着,声音里夹着恐惧和愤怒。她猛地抬起右臂,肘关节如一柄利刃狠狠顶向老杨的胸口,指节因用力发白,像敲击在一块顽石上。老杨闷哼一声,身体微微一晃,但他的大手却如铁爪般扣住她的肩膀,硬生生将她按回床上。

  方晴见挣扎无果,心跳如擂鼓,恐惧如潮水般淹没她的理智。她张嘴想要大声呼救,喉咙却被老杨的大手猛地捂住。他的掌心带着汗臭味和呛鼻的中药味,死死压住她的嘴唇,让她的喊声变成低低的呜咽。他的另一只手继续向下探去,指甲划过睡裤的布料,发出轻微的撕裂声。睡裤在纠缠中一点点褪下,如白色的花瓣被狂风剥落,褪至膝盖处,露出她如瓷般细腻的大腿,和粉色的棉质内裤。

  睡裤褪下的一刹那,方晴的内心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羞耻和恐惧如冰冷的潮水涌上心头。她感到自己像一只被剥去羽毛的小鸟,赤裸而无助,暴露在老杨炽热的目光下。然而,与这羞耻同时涌起的,还有一丝她不愿承认的悸动,像一团藏在暗处的火苗,在她心底悄然燃烧。她的皮肤在老杨的触碰下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如被微风拂过的湖面泛起涟漪。

  她的脑海一片混乱,她真的只是来帮老杨擦药的么?前两次还能找出理由,而这次呢?难道不是自己送上门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想推开他,想逃离这张床,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动弹不得。她痛恨刚才做选择过来的自己,可她却又无法完全压抑那股奇怪的情绪,像一颗种子在她心底生根发芽。

  「我承认我刚才打电话是骗你过来…但更没想到你真的回来……」老杨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的手指在方晴的大腿上轻轻一捏,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他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低声说道。

  他的眼神如在审视一个犯错的孩子。他的双眼渐渐变得不再狰狞,而满是胡茬老脸上全是玩味般的兴奋。

  「你个骗子!…我…只是想帮你…」方晴喘着气,泪眼婆娑地看着老杨,声音微弱如蚊蝇,像在自言自语,直到最后都不敢直视老杨的眼睛。

  「真的?…」老杨摇着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

  「不管你怎么想的…闺女…叔求你再给我一次…」他的手重新抚上她的腰肢,指尖在她柔软的皮肤上轻轻划过,像在试探她的反应。他的动作不再粗暴,反而带了一丝意味深长的温柔,像是在等待什么。

  「不行…上次已经…已经是最后一次了…你说过的……」方晴的身体一颤,内心更加混乱。她咬紧嘴唇,试图压抑那股莫名的冲动,颤抖的语气明显底气不足,像风中摇曳的枯叶,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我我是说过……但我还是忍不住…在给叔一次…」老杨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狡辩的幼稚语气。可他的手却突然用力,左右两个方向掐住方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闺女…跟叔说句实话……你是不是也想?」老杨的眼神如刀,直刺她的内心,像是要剖开她所有的伪装。

  方晴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感到自己的内心防线在一点点崩塌。老杨的话如一把尖刀,直戳她的痛处。她感到羞愧和迷茫,内心挣扎得如被困在暴风雨中的小船。她想否认,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没有!我没…你我…你就是个混蛋…」方晴终于开口,声音断断续续,她的话语无法说完,眼泪却流得更凶,像决堤的洪水。

  「闺女,我知道我知道…你别哭了……唉…」时间此刻就像静止一般,老杨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眼神里的野蛮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怜惜。他松开了她的下巴,语气柔和了许多。

  方晴就瘫坐在老杨的怀里,像一团被打湿的纸片,轻飘飘的,却又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她肩膀剧烈地抽动着,细瘦的胳膊无力地垂在身侧,手指痉挛似地微微蜷缩。泪水决堤般涌出,瞬间把老杨的肩膀染湿,泪水顺着老杨的皮肤不断的滑落。

  她的哭声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嚎啕,而是一种低沉的、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的呜咽,每一个颤抖的音符都像一把钝刀,在老杨的心头来回刮擦。

  老杨紧紧地抱着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单薄身体的每一个细微颤抖,感受到她胸腔剧烈起伏带来的每一次冲击。怀里的温软,隔着薄薄的布料,烫得他心尖发颤。

  本就不太会安慰人的他,只能继续机械的重复着拍打着方晴的后背,虽然体内的冲动像野火一样在他体内燃烧了很久。但听到她发出破碎的呻吟后,他脑海中那团灼热的火焰,却开始奇迹般地退潮了。

  她哭得太伤心了。那种毫无保留的、发自肺腑的痛苦,不是演戏,不是欲擒故纵。她的身体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不仅仅是因为情欲,还有别的之类的情绪。此刻她的眼泪,不是为了勾引,而是纯粹的痛苦的宣泄。

  他揽着她的手臂不由得收紧了一些,但力度却变得更像是安抚,而不是禁锢。宽大的掌心轻柔地覆在她的背上。隔着她的薄衬衫,他能感受到她后背骨骼的轮廓。他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的背,动作缓慢而坚定,像哄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一下,两下,三下……重复着,带着一种笨拙的安慰。可方晴的身体依然都用颤抖的方式才宣誓着不满。

  老杨缓缓低下头,用下巴抵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混着她身体特有的气息钻进他的鼻腔,带着一丝丝的冷意。他感觉到她头发的湿润粘在他的脸上,凉丝丝的。

  就在他拍打着她的背,努力平息她颤抖的同时,一股钻心的疼痛突然从他屁股下方传来。他坐着,身体重量压在某个特定的位置,那个地方的皮肤像被撕裂了一样疼。

  他想动一下,换个姿势,好让屁股的疼痛能减轻一点。但怀里的女人却像粘在了他身上,动弹不得。他只能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忍受着身体下方的煎熬。

  生理的疼痛,混杂着心里的复杂情绪,老杨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现在既不能全身心地去感受怀里温香软玉的诱惑,又无法忽略屁股上真实的、火辣辣的痛感。一时让他龇牙咧嘴的晃动着抵在方晴额头上的脑袋。

  怀里的方晴,一开始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坏了。然而,渐渐地,她发现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抱着她,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粗暴地将她推倒或者撕扯她的衣服。他的怀抱虽然有力,但似乎少了那种势在必得的凶狠。

  然后,她感觉到他的动作不再之前侵犯她时做出的动作。倒像…小时候哭泣时被父亲抱在怀里的感觉。后背被拍打的节奏很慢,很稳,带着一种莫名的安抚作用。她的身体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在那种节奏里,慢慢地放松了一点点。剧烈的颤抖开始减缓,抽泣声也从尖锐变得低沉。

  她靠在他的胸前,脸上的肌肤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腔因为呼吸而产生的细微起伏。虽然他的身上味道有些难闻,但惊慌的情绪像潮水般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混乱。

  这种突如其来的「心软」,这种在她最害怕的时候感受到的笨拙的安抚,反而让她内心深处感到一丝纠结。

  如果他只是迷恋她的身体,只是一个充满原始欲望的掠食者,那她就可以心无旁骛地反抗,甚至报警。然后用尽全力去对抗。她可以恨他,可以唾弃他,可以彻底斩断与他之间的一切联系。

  这样的话,她就没有负担了。

  可是,老杨偏偏不是这样的人。

  这个平日里色眯眯的、总是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她的老头,这个在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色老头」,总是在一些不经意的瞬间,触动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有时候是他随口说出的一句关心的话,有时候是他看穿她伪装后的尴尬眼神,有时候是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寂寞和疲惫。这些瞬间像细密的针尖,一点一点地扎进她心里,让她无法简单地将他定义为一个坏人。

  她想恨他,想彻彻底底地将他从自己心里赶出去。可是,每次在他展现出哪怕一点点不同于她预想的模样时,她心里的恨意就很轻易的瞬间消融大半。

  他让她感到复杂,感到困惑,让她无法用非黑即白的方式去评判他。

  她恨不起来。

  也忘不掉。

  屁股上传来的疼痛信号,在老杨的脑子里持续不断地嗡鸣着。每一次他身体稍微向下沉一点点,那股灼热的刺痛就更清晰一分。他咬紧牙关,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他想骂人,想跳起来,想找个地方趴着,但他不能。怀里的女人还在抽泣,虽然声音小了很多。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了,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找到了短暂的庇护所。

  这种被需要的,或者说,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让他心里生出一种奇特的柔软。他本想征服她,让她在他身下臣服。可现在,他似乎却成了她的依靠,虽然是暂时的。

  怀里的方晴也慢慢停止了哭泣,只剩下偶尔一两声抽噎。她安静下来了,但这股安静比刚才的哭泣更加令人不安。

  「起来吧。」他轻声说。

  他的手臂并没有立刻松开,只是力度又减弱了几分。他给了她一个信号,让她知道她现在可以离开了。

  方晴犹豫了一下。她不敢动,怕自己一动,他又会变回那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泪水依然在她脸上留下冰凉的痕迹,睡衣也紧紧地粘在胸前,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她的小腹还在隐隐作痛,那是刚才反抗时带来的应激反应。

  她慢慢地、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试图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老杨没有阻拦,他的手臂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松开。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种尴尬而沉重的沉默。他们坐得很近,但身体已经不再接触。方晴坐直身体,垂着头,不敢看他。她的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遮住了她的表情。

  老杨则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身体稍微向后靠了一点,以便缓解屁股上的疼痛。他看着她低垂的头,看着她颤抖的肩膀虽然停止了抽搐,却依然因为紧张而显得僵硬。

  他想说什么,却发现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的脸颊因为哭泣而通红,眼眶红肿,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这让他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

  感受着房间里这股令人窒息的沉默。可他的屁股还在持续地向他大脑发送着疼痛信号,紧接着他又不得不微调姿势,希望能找到一个不那么疼的角度。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引起对面方晴身体的细微抖动。

  房间里的沉默持续着,像一个无形的牢笼,将他们各自困在自己的情绪里。老杨听着窗外远处的汽车鸣笛声,听着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听着她偶尔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的抽噎声。这些声音,在巨大的静默中显得格外刺耳。

  随后,方晴小心翼翼地伸手从床边抓起刚才被脱下的睡裤,背对着老杨快速穿上。等到她的目光再次落在老杨的脸上,脸部地抽动更明显了一些,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个小小的水点。他的牙关咬得更紧,下颚的肌肉微微颤抖,像是在与某种剧烈的疼痛抗争。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调整姿势,但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让他的脸抽搐一下。

  方晴的心,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他心软了,没有强迫她。而她呢?她是不是也应该对这个此刻正在疼痛中的男人,给予一点回应?不是因为刚才的屈辱,而是因为她来此的初衷,因为她心底的那份善良,更因为,在他最不堪的一面被自己看到时,她也看到了他脆弱而隐忍的一面。

  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混合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一丝莫名的、像是被触动了的柔软。她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老杨。

  「我帮你擦药。」她开口,声音沙哑,好似声带和气管粘黏在一起,又带着哭过的鼻音,但语气却很平静,甚至有些过于冷静,像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老杨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尴尬和愧疚。他微微动了动身体,试图调整姿势,却引起了更明显的抽搐,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扭曲了一下。

  「没事…我没事。」他勉强咧了咧嘴,想挤出一个不在意的笑容,但脸上的肌肉却因为疼痛而显得僵硬。而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闷痛,显然是在撒谎。

  「哦…是你说不用擦地,我…我走了…」方晴看着他强忍的样子,便不再犹豫,声音又坚定了一些。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房间里凝滞的空气。说完方晴便光着脚朝着门口走去。

  老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后悔,似乎没想到她在经历了刚才的一切之后,还会主动提出帮他擦药。他又恨自己这时候装逼装过头了。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非常复杂的表情,支支吾吾地看着方晴朝着门口走去。

  「闺…」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了一个单音节。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千言万语。

  方晴没有等他回应。她来到门口穿好刚才掉落地拖鞋。她缓缓转过身,看向老杨。

  老杨坐在沙发上,看着方晴那双泛红地眼眸,准备起身。但已经烫伤地皮肤正在刮蹭着纱布让他一时难以忍受,直接横卧在床边险些掉下。

  方晴幽怨地叹了口气,快步走到茶几前,拿出老杨地背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小的药膏管和一包一次性手套。

  老杨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眼神里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类似孩子般的依赖和期待。屁股上的疼痛此刻似乎没有那么无法忍受了,他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

  「趴好…」方晴撕开手套的包装,将透明的塑料手套慢慢套在手上。手套冰凉、干燥的触感,让她从刚才的情绪漩涡中抽离出来一些。她将药膏管握在手里,冰凉的金属管身带着跟房间里一样地药味。她转过身,看向老杨,语气平静。

  老杨愣住了,像是没反应过来。他张了张嘴,似乎想拒绝,但看到方晴那双平静却坚定的眼睛,他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点了点头,双手撑起身体调整了下身位趴在了床中间并把肥大地短裤往下退了退露出白色的纱布绷带。

  方晴走到床边,看着老杨趴下,看着他的身体在床上展开,像之前在喀纳斯看见过地枯树一样。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她的手还是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底翻涌。她戴着一次性手套的右手轻轻拿起绷带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揭开。绷带粘在皮肤上,有些地方因为渗出的组织液而黏连,她每揭开一点,老杨的身体就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疼也得忍着…让你坐你就坐啊?」方晴低声说,语气平静,像在安抚一个倔强的孩子。

  「嘶…」老杨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闷闷的,带着一丝倔强。

  方晴没有再说话,继续揭开绷带。绷带完全揭开后,两个烫伤的印记赫然出现在老杨的屁股上。伤口红肿得厉害,边缘有些发紫,中间的皮肤破损严重,像两块被烧红的木炭。她皱了皱眉,心底涌起一丝内疚。

  她拧开药膏管,挤出一小团白色的药膏到指尖。药膏散发出一股清凉的药香,像薄荷般刺鼻却又舒缓。她戴着手套的右手轻轻触碰到老杨的伤口,将药膏涂抹上去。清凉的药膏一接触到红肿的皮肤,老杨的身体明显一僵,紧接着放松下来,像是被冰块安抚了灼烧的痛楚。

  方晴的动作很轻,很慢,像在描摹一幅珍贵的画卷。她的指尖在伤口周围轻轻打圈,将药膏均匀涂开。手套的塑料质感让她感觉不到老杨皮肤的温度,但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每一次细微反应。当她涂到伤口中央时,他的背部肌肉会微微收紧;当她涂到边缘时,他的呼吸会变得稍稍急促。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任何交流。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窗外的风声和老杨偶尔低低的呼吸声。方晴低着头,专注地涂抹药膏,像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注在这个动作里。她的内心依然复杂,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是一种对老杨心软的回馈,也是一种对自己初衷的坚持。但她也知道,这并不意味着她原谅了他,刚才的恐惧依然在她心底打转。

  老杨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双手紧紧攥着床单。他的屁股上传来一阵阵清凉的触感,像一股清泉流过烧焦的荒地,逐渐抵消了火烧般的疼痛。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紧绷的肌肉一点点松懈。他能感觉到方晴的手指在自己皮肤上移动,轻柔得像羽毛,舒服极了。

  他没有说话,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的一切,像一场梦魇,让他既羞愧又复杂。他想回头看看她,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但又怕自己的动作会打破这脆弱的平衡。他只能静静地趴着,感受着她手指的触碰,感受着药膏带来的清凉。他的心底涌起一股感激,感激她的善良,感激她没有彻底恨他。

  方晴涂完药膏,放下药膏管,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卷新的医用绷带。她小心翼翼地将绷带覆盖在伤口上,动作熟练而轻柔。她的手指在老杨的皮肤上滑动,调整绷带的位置,确保它贴合得恰到好处。绷带包扎好后,她又用医用胶带固定住边缘,整个过程一丝不苟。

  她直起身,脱下手套,扔进床边的垃圾桶。她的衬衫袖口因为刚才的动作卷了起来,露出纤细的手腕,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她低头看着老杨的背影,眼神复杂,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老杨慢慢撑起身子,拉起短裤,动作小心翼翼,避免触碰到刚包扎好的伤口。他转过身,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地板上方晴地一对白嫩地脚丫,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那个…闺女…谢谢你…」老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脖子说道。

  「嗯,你睡吧。」方晴把药膏放回了包内后,擦了擦额头上地汗珠后,便准备离开。

  「那个…闺女…你…带丝袜了没?…我不是想让…你穿…你你给我…就行…我自己来…」老杨三角眼上挑看着方晴断断续续地说完后,露出了一个像是准备挨抽嘴巴地防御性质地表情。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提这种事,足以让方晴抽他一个大嘴巴。但这些日子自己确实想要来上一发缓解下疲惫地身体和疼痛。

  「没带…」方晴眉毛跳动了几下,但眼神和表情依旧非常平淡。

  「哦。没事…没…事了」明显有些失落地老杨,假装不在意似地捋着床面显得有些尴尬。

  「你都这样了…还想那些乱七八糟地?屁股又不疼了?」并未着急离开的方晴看着老杨强装镇定地样子,心里突然有点爽。虽然老杨此刻不敢怎么样。但她仍有点警惕。

  「还……还好…要不…闺女你…你帮下我……」老杨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方晴,咧着嘴角小声嘟囔着。

  「不行!」方晴回答的很快,但双腿往后挪了一小步。

  「不是,闺女……我不碰你…你能用手…用手帮我……」老杨连忙摆了摆手,来解释自己此刻提出的过分要求并不是方晴所想象的那样。

  「那也不…行……」方晴的嘴唇不经意间颤抖了几下,似乎有些思考的痕迹,但很快便摇了下头拒绝。

  「唉…好吧……叔都听你的…你要是带丝袜来就好了…」听到方晴的回应后,老杨那双三角眼明显的耷拉下来。本着不情愿的表情从嘴里再次说出了丝袜的事。

  「真没带…你就非得那个么?」此时的方晴有些为难,但她也明白这种感觉。之前多少个漫漫长夜自己何尝不是跟眼前的这个老头一样,像是身上长了跳蚤尤其是越到晚上整个身体就越加明显。

  「闺女那个…我保证我不会像之前那样。求求你了……」老杨看出来方晴的态度有些松动,于是十分卑怜的说道。

  方晴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看着坐在床边的老杨。可平淡的表情下,她的内心却充满了极限拉扯。不为别的,只是前两次的原因让她害怕自己会再次沉沦在这个老头的大手之下。

  此时,宾馆房间的昏黄灯光洒在二人的脸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膏气味。二人就这么无声的对峙着。

  可不知过了多久,这份沉默便被房间里面突然喊出的一声的呻吟声打破。

  房间内,方晴代替老杨坐在了床边,而老杨则躺在双人床中间。全身赤裸的他,只有屁股上贴着一块白纱布,绿色的短裤被随意扔在地上,勃起的肉棒毫不掩饰挺立在胯下中间。

  老杨粗糙的大手握住方晴的手腕,在他的棒身上下撸动。而方晴的脸颊红得像被火燎过,扭过头不敢看那吓人的东西,喉咙干得发不出声。睡衣下的两坨山峦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像是压不住心里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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