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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征服第五章,不要啊,大师姐和二师姐为了争抢小师弟打起来了,免费放出,1

小说:免费放出 2025-09-09 12:05 5hhhhh 7620 ℃

月色如霜,血腥似铁。

归寒林的风,总是带着一股子刮骨的阴冷和挥之不去的腐臭。沈焰枝就站在这片尸山血海的正中央,像一朵于黄泉怒放的、妖冶的彼岸花。

她那身黑底银纹的贴身劲装,此刻已被暗红与鲜红交织的血液浸透,紧紧地包裹着她火辣浮凸的曲线,尤其是在月光下,那被血液濡湿而紧贴着大腿的布料,将她修长健美、充满爆发力的腿部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散发着一种死亡与色欲交织的诡异美感。

她的高筒战靴,正死死地踩在一个尚未断气的魔修胸口。那魔修口中涌着血沫,双眼怨毒地瞪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沈焰枝……你这个叛徒……你以为洗白了自己,就能忘了过去吗?你骨子里就是个贱货!魔主当初就该……就该彻底抹了你的神智,把你炼成一具只知道张开腿、摇着屁股浪叫的炉鼎!”

沈焰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凌厉的眸子,此刻平静得像一潭深渊。她只是微微歪了歪头,似乎在听什么有趣的笑话。

然后,她脚下微微用力。

“噗嗤——!”

一声沉闷的、类似西瓜被踩爆的声响。那魔修的头颅像是熟透的果实般炸开,红的白的浆液,溅了她满腿都是。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紧致的小腿肚缓缓滑落,与之前冰冷的血液混杂在一起,带来一种黏腻而古怪的触感。

她收回脚,有些嫌恶地在旁边一具尚算完整的尸体上蹭了蹭靴底。

冷哼一声,她伸了个懒腰,这个动作让她本就饱满的胸脯愈发挺翘,腰肢也舒展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她活动了一下手脚,感受着体内灵力的顺畅流转,眉头却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

“啧,居然没受伤。”她有些苦恼地自言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今夜的清剿太过顺利,这些杂碎甚至没能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像样的伤口。这可怎么办?毫发无伤地回去,那个小家伙……那个叫李凡的小师弟,就不会有理由靠近自己,不会用他那双带着薄茧、温暖又笨拙的大手,为自己处理伤口了。

一想到昨夜他那近乎粗暴、却又充满了笨拙关切的包扎,沈焰枝的心底就涌起一阵莫名的燥热。她喜欢他身上那股干净又充满阳刚气息的味道,喜欢他触碰自己时,那小心翼翼又带着一丝颤抖的感觉。那是一种全新的、让她感到陌生的、却又无比贪恋的体验。

不行,不能就这么回去。

沈焰枝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着自己鲜红的嘴唇,眼神在周围的尸骸与断刃间逡巡。她那双勾人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狡黠又疯狂的光芒。

“这样吧……”

她嫣然一笑,笑容在血月的映衬下,显得既魅惑又危险。

她从腰间的挂链上,抽出一柄双刃短剑“寒影”。剑身如一泓秋水,映着她冷艳的面容。

她毫不犹豫地,将锋利的剑尖对准了自己左边的手臂。

“这里,得来一刀。”她轻声说着,像是在决定晚餐的菜色。

“嘶——”

锋刃划破皮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瞬间出现,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但嘴角却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不够,还不够。这样的小伤,他可能只会随便丢一瓶丹药过来。

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修长匀称的大腿上。那里的肌肤,因为常年锻炼而紧致光滑,充满了弹性质感。

“这里也要……得深一点,这样包扎的时候,他才能靠得更近……”

她咬着下唇,将短刀狠狠地刺入自己右大腿的外侧,然后猛地一划!

“唔!”

这一次的疼痛,远比手臂上那道要剧烈得多。她疼得闷哼一声,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大片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她黑色的劲装,顺着大腿内侧的弧线,蜿蜒流下,滴落在沾满血污的土地上。

她看着那道狰狞的伤口,感受着肌肉被撕裂的剧痛,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啊……有点痛啊……”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病态的快感,“再来一道……对,腰侧这里,最敏感了……他碰一下,我就会抖……他一定会更小心的……”

她像一个偏执的艺术家,在自己完美的身体上,精心雕琢着一道道足以以假乱真的“战损”。每一刀的位置,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既要显得伤势惨重,又不能真的伤及要害,更重要的是,这些位置,都是最方便被一个男人以亲密的姿势触碰和包扎的地方。

终于,当她感觉身上的“杰作”差不多可以骗过那个单纯的小师弟时,她才心满意足地收起了短刀。

“嗯……”她靠在一棵被拦腰斩断的树干上,发出了一声似乎是极度舒服的呻吟,潮红的脸颊上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

“不错,这样就完美了。”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强忍着剧痛,催动灵力,身形化作一道暗影,朝着寒川峰的方向疾驰而去。

她故意没有用灵力去封住伤口,任由鲜血不断地流淌,营造出一种失血过多、摇摇欲坠的假象。

寒川峰的雪,依旧那么洁白。当沈焰枝的身影出现在峰上时,她就像是一滴浓稠的墨,或是一抹刺眼的血,突兀地玷污了这片纯净。

她轻车熟路地来到李凡那间简陋的弟子居所前。

“小师弟?你在吗?”她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虚弱不堪,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颤抖。

然而,屋内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没人?

沈焰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清冷的月光洒在床榻上。

她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去哪儿了呢?

一个瞬移,她的身影出现在了西侧的听雪斋外。属于柳疏雪的清冷剑意依旧笼罩着这里,但她仔细感知,里面同样没有李凡的气息。

“也不在……”沈焰枝的眉头彻底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那个冰块脸大师姐也不在。

他们……去哪儿了?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她精心准备的“舞台”,她费尽心思制造的“借口”,她忍着剧痛换来的“机会”……结果,主角却不见了?

她很不开心。

非常不开心。

她开始在偌大的寒川峰上,漫无目的地寻找起来。她故意放任自己身上的伤口流着血,一滴滴滚烫的红色液体滴落在洁白的积雪上,瞬间融化出一个个小小的、冒着热气的坑洞,像是雪地开出的朵朵红梅。

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此刻不再是通往愉悦的阶梯,反而变成了加剧她烦躁的催化剂。那股被她强行压下的、属于暗影刺客的暴戾气息,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弥散。

“小师弟……”她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声音冰冷,“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是和那个冰块脸在一起……”

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毕竟,猎人已经布好了陷阱,点燃了篝火,怎么能容忍自己的猎物,跑到别人的地盘上去呢?

烦躁,像一团野火,在沈焰枝的心底熊熊燃烧。她站在空无一人的山道上,月光将她拖长的影子映在雪地上,显得孤寂而又危险。

她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戏谑与凌厉的眸子,此刻正闪烁着冰冷的怒火。

她想了想,从腰间的储物袋里,摸出了一卷绷带。

那正是昨夜,李凡为她包扎时用过的。上面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属于她的暗红色血迹,以及……一丝极淡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属于那个少年的气息。

那是一种混杂着汗水、阳光和某种干净皂角的气味,纯粹又充满了阳刚,与她身上常年萦绕的血腥味截然不同。

沈焰枝鬼使神差地,将这卷绷带凑到了自己的鼻尖前。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嗯……”

那股独属于他的味道,仿佛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窜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那具因为自残和焦躁而紧绷的身体,在这一刻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绷带上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她的鼻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能感觉到……小师弟的味道……唔……”

她发出一声近乎于迷醉的呻吟,脸颊上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仿佛只是嗅着这残留的气息,就能让她得到某种隐秘而又强烈的慰藉。

这味道像是一剂毒药,让她沉沦,让她上瘾,也让她心中的那份焦躁与怒火,转化成了更加偏执的、不顾一切的占有欲。

“找到了……”

她睁开眼,眸中闪烁着猎人发现猎物踪迹时的兴奋光芒。她催动秘法,将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对这丝微弱气息的感知上。那味道像是一根无形的引线,在漆黑的夜里,为她指明了方向。

山腹……藏剑石壁!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又期待的笑容,身形化作一道血色的残影,循着那丝若有若无的气息,朝着山腹深处疾驰而去。她身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移动而被再次撕裂,鲜血不要钱似的向外喷涌,但她毫不在意。

疼痛,只会让即将到来的重逢,变得更加甜美。

【李凡视角】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

在藏剑石壁深处这个被封死的空间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事情要从中午说起。在听雪斋结束了术法修炼后,我感觉体内的龙象之力又精进了不少,内心不免有些膨胀,迫切地想找个地方检验一下自己的实力。

大师姐柳疏雪向我推荐了藏剑石壁,她说那里的山石被历代祖师的剑意浸染了千百年,坚逾精钢,而且弥漫的剑意能磨炼修士的肉体和意志,对我这种体修来说,是绝佳的修炼场所。

我欣然前往。

刚踏入石壁的范围,一股股锋锐无匹的剑意便如潮水般向我涌来。起初,这些剑意还很微弱,撞在我被龙象之力淬炼过的身体上,不痛不痒。我心中不惧,大步向着石壁深处走去。

越往里走,剑意便越发凌厉。它们像是无数柄无形的钢针,从四面八方刺入我的皮肤、肌肉,甚至骨髓。刺痛感逐渐变得难以忍受,但我骨子里的那股狠劲被激发了出来,我想挑战自己的极限,看看自己究竟能撑到什么地步。

于是,我咬着牙,一步一步,继续向着那剑意最浓郁的核心地带挪去。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准备停下脚步时,一个阴冷的、充满了嫉妒与怨毒的声音,在我身后突兀地响起。

“小师弟,很厉害嘛,居然能走到这里。”

我心中一惊,猛地回头。

是陆丘!

他那张本还算俊秀的脸,此刻因为嫉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眼神阴狠得像一条毒蛇。

“你想干什么?”我警惕地盯着他。

“干什么?”陆丘发出一阵病态的、尖锐的笑声,“既然小师弟这么喜欢锤炼身体,那师兄我就帮你一把,让你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吧!”

话音未落,他猛地转身,拉下了旁边石壁上一个不起眼的机关拉杆!

“轰隆隆——!”

我暗道不好,立刻转身向外冲去。但为时已晚,一块重达万斤的巨石从天而降,死死地堵住了我唯一的出路。

“你这贱民!谁给你的胆子,去接近我看上的女人!”巨石那边,传来了陆丘得意而又疯狂的咆哮,“柳疏雪那个贱人也是!老子对她那么好,她却对你这个刚上山没几天的废物另眼相看!凭什么!你就给我待在这里,被无穷无尽的剑意活活磨死吧!哈哈哈!”

他的笑声越来越远,最终消失不见。

我愤怒地一拳砸在巨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却只震得自己虎口发麻。咆哮过后,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为了防止被剑意破坏,我的传音符都放在了外面的储物袋里。现在,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撑下去。

我盘膝坐下,调动体内所剩不几的灵力,在身体表面形成一层薄薄的防护罩,抵御着那无孔不入的凌迟般的剑意。我只能寄希望于大师姐发现我久出未归,或者有其他师姐碰巧路过这里,发现异常。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从正午到黄昏,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体内的灵力早已耗尽,全凭着龙象之力淬炼出的强悍肉身在硬撑。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鲜血流出又瞬间被剑意蒸干,结成一层暗红色的血痂。我的身体时而滚烫如火,时而冰冷如铁,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的时候……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猛地从我面前传来,将我混沌的意识瞬间震醒!

我勉强提起一丝精神,挣扎着抬起头。

只见那块堵住洞口的万斤巨石,此刻正剧烈地颤抖着,上面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缝!连带着周围的石壁,也在这恐怖的冲击下,簌簌地掉落着碎石和粉尘。

又是一声巨响!

“轰——!!!”

这一次,巨石上的裂缝更大了,甚至有几缕清冷的月光,从裂缝中透了进来,照亮了我眼前一小片尘土飞扬的地面。

我心中涌起一股绝处逢生的狂喜。

是谁?

是谁来救我了?

是大师姐吗?还是……

我死死地盯着那块摇摇欲坠的巨石,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看清外面那个人的身影。

“轰——!!!”

伴随着最后一声震天撼地的巨响,那块象征着绝望与死亡的万斤巨石,终于被彻底轰成了漫天碎屑。

烟尘弥漫中,一道身影逆着月光,出现在了洞口。

她浑身浴血,黑色的劲装被撕裂出无数道口子,露出大片雪白刺眼的肌肤。那些肌肤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鲜血将她整个人都染成了刺目的红色。她手持双刃,周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凝如实质的杀气,仿佛刚从修罗地狱中爬出的魔神。

可在那无尽的杀伐与血腥之中,我却看到了一张我无比熟悉的、冷艳绝伦的脸。

是二师姐……沈焰枝。

月光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银边,将她那浴血的身影,勾勒成了一幅充满了矛盾与冲击力的、壮美得令人窒息的画卷。

“好……美……”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喃喃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沈焰枝视角 】

愤怒。

无与伦比的愤怒。

当沈焰枝轰开巨石,看到洞内那个蜷缩在地、浑身血痂、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的少年时,一股滔天的怒火瞬间席卷了她的理智。

是谁?

到底是谁!

是谁敢把她的……把她看上的、那个能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奇特愉悦的小师弟,折磨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那双刚刚还因找到猎物而闪烁着兴奋光芒的眸子,此刻只剩下冰冷刺骨的杀意。她甚至没有去管自己因为强行破开禁制而被震得气血翻涌的内腑,身形一闪便冲了进去。

她一把将昏迷不醒的李凡从地上捞起,动作粗暴,却又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她能感觉到,怀里的这具身体是何等的虚弱,皮肤冰冷,生机微弱,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一股尖锐的心疼,毫无预兆地刺中了她的心脏。

她快速地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枚珍贵的丹药,想也不想就捏开李凡的嘴,将丹药塞了进去,然后俯下身,用自己的香舌将丹药顶入他的喉咙深处,并渡过去一口精纯的灵力,助他化开药力。

做完这一切,她打横抱起李凡,辨认了一下方向。

“疗伤院……在哪来着……”她喃喃自语。

作为一个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习惯了自己舔舐伤口的暗影刺客,寒川峰上那个专门救死扶伤的“疗伤院”,对她来说,是一个比禁地还要陌生的地方。

“找到了!”

她身形再次化作一道残影,朝着南坡花林深处的“寒溶池”旁那座雅致的阁楼冲去。

“砰!”

沈焰枝一脚踹开了疗伤院的大门,浑身浴血、杀气腾腾的样子,将在里面悠闲整理着药草的三师姐墨韵吓了一大跳。

“稀……稀客啊,二师姐。”墨韵拍着胸口,一副受惊不小的模样。她那身素白的袍子,和沈焰枝这一身血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别废话,救人!”沈焰枝没有心情和她寒暄,直接将李凡放在了最近的一张玉床上,语气急促而又冰冷,“小师弟被关在剑意石壁里了!”

听到“剑意石壁”四个字,墨韵的脸色也瞬间凝重起来。她连忙上前,伸出纤纤玉指,搭在李凡的手腕上,闭目凝神,仔细探查起来。

片刻之后,她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皮肉伤被剑意侵蚀得比较严重,灵力耗尽,心神受创,没有伤及根基。就是……这养伤的时间可能要长一点,估计得在药池里泡上一个月才能好利索了。”

墨韵说着,便要去取疗伤用的药材,“沈焰枝,你的伤……要不要也……”

“不要。”

沈焰枝冷冷地打断了她,不耐烦地再次将李凡抱起。

“我有我自己的办法。”

她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抱着李凡,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墨韵呆呆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被她弄得一团糟的疗伤院,无奈地摇了摇头。

自己的办法?

沈焰枝当然有自己的办法。

对她来说,任何灵丹妙药,都比不上……怀里的这个少年。

他,才是她最好的良药。

【李凡视角】

我的意识,是在一阵阵浓郁的、交织在一起的奇特香味中,缓缓苏醒的。

那是一种女人的体香,像是雨后盛开的野蔷薇,带着一丝侵略性的甜腻。

但在这股香味之中,又混杂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

我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熟悉的、带着暗红与黑色交错的景象。是焰月亭。

我正躺在亭中心那张宽大的软榻上。

而二师姐沈焰枝,就坐在我的床边。

她似乎已经换下了一身血污的劲装,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的丝质睡袍。睡袍的带子没有系好,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与她身上那些狰狞的、尚未愈合的伤口,以及斑驳的血迹,形成了一种触目惊心的对比。

她那双修长匀称、充满力量感的美腿交叠着,光洁的小腿和玲珑的玉足就这么赤裸着,上面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划痕和淤青。

她正低着头,一手拿着绷带,一手拿着药膏,用一种近乎于笨拙的方式,在给自己那条伤得最重的大腿缠绕着绷带。她的动作很慢,也很生疏,似乎很不习惯照顾自己。

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在昏暗的火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一阵阵的发疼。

但她只是偶尔在药膏触碰到伤口最深处时,才会微微蹙一下好看的眉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闷哼。除此之外,她的脸上,再无多余的表情。

仿佛那些足以让常人痛晕过去的伤,对她来说,不过是蚊虫叮咬一般。

我的视线,无法控制地,被身旁那具充满了矛盾与冲击力的胴体所吸引。

沈焰枝那件松垮的黑色丝质睡袍,因为她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动作而敞开得更大了。昏暗的火光下,她胸前那两团惊心动魄的雪白饱满,就这么毫无遮掩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那是一对完美的、仿佛由顶级匠人精心雕琢出的玉器,圆润、挺翘,顶端点缀着两点诱人的嫣红。

然而,在这片极致的雪白与柔腻之上,几道尚未结痂的、狰狞的血痕纵横交错,鲜红的血珠顺着那道深邃诱人的沟壑缓缓滑落,像是一条蜿蜒的、通往地狱的河流。神圣与堕落,纯洁与淫靡,生命与死亡……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在她身上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近乎于妖异的美感。

我的喉咙瞬间变得干涸无比,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仿佛要从我这具破败的身体里挣脱而出。体内那股刚刚被丹药安抚下去的龙象之力,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种原始的召唤,开始在我下腹深处蠢蠢欲动。

“嗯?”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灼热的目光,沈焰枝包扎的动作猛地一顿。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我。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凌厉的眸子,此刻在火光下却显得水光潋滟,媚意横生。她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妩媚而又危险的笑容,甚至还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角。

“小师弟,醒了?”她的声音,像是浸了蜜的毒药,甜腻、沙哑,带着一丝刚刚忍痛后的喘息,“……还有力气吗?”

她说着,故意挺了挺胸,让那片雪白的光景更加完整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师姐正愁着……大腿内侧这道伤口,自己怎么都够不着呢。”她用一种近乎于撒娇的、抱怨的语气说道,眼神却像钩子一样,死死地勾着我的灵魂,“来,帮帮师姐,怎么样?”

这魅惑入骨的话语,这色情无比的景象,像是一把干柴,瞬间点燃了我体内的欲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根本该因为虚弱而疲软的肉棒,此刻正不受控制地、迅速地充血、膨胀、抬头,在我的裤裆里顶起一个可耻的帐篷。

但我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稍微一动就传来钻心的剧痛。我只能强忍着欲望与痛苦,沙哑地开口:“李凡……感谢二师姐救命之恩。只是……只是李凡身负重伤,实在……无法起身……”

“是吗……”

听到我的回答,沈焰枝眼中的光芒明显黯淡了一瞬,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失落。她转过头去,有些赌气似的嘟囔着,似乎在为自己的“苦肉计”没能达到预想效果而懊恼。

我看着她笨拙的动作,于心不忍,便提议道:“二师姐,不然……我教你怎么包扎?”

谁知,她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回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我。

“没兴趣!”她有些烦躁地说道,然后,一句完全不过脑子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我只想要你帮我!”

话一出口,整个焰月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我和二师姐,都愣住了。

我一脸的疑惑与震惊。什么意思?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二师姐她……她对我有想法?

而沈焰枝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红透了,从雪白的脖颈一直蔓延到精致的耳根。她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疯狂咆哮:沈焰枝啊沈焰枝!你这破嘴真该拿去剁了喂狗!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这只知道用身体和杀戮解决问题的蠢货!

然而,在极致的羞恼之下,另一股更加陌生的、刺激的感觉却悄然升起。

这种将内心最深处的、最阴暗的欲望直接宣之于口的禁忌快感……好像,也不赖。

我突然发现,二师姐看我的眼神,变了。

那份灼热,不再是单纯的戏谑与狩猎,而是增添了更多、更复杂的、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滚烫欲望。虽然她的脸依旧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但她的行动却变得更加大胆。

她挪动着身体,向我靠得更近了一点。

随着她的动作,那件本就松垮的丝质睡袍,滑落得更加厉害。此刻,她那两团饱满的雪白已经有大半都暴露在了空气中,甚至连顶端那两点嫣红的蓓蕾,都若隐若现。她身上那股混杂着体香与血腥味的独特气息,更加浓郁地将我包裹。

我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

“二师姐……你靠得太……”

“小师弟。”

她再次打断了我,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她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根一阵酥麻。

“你说,我和大师姐,谁更美?”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啊?”

这个问题,比她刚才那句“我只想要你”还要让我感到震惊和恐惧。这他妈的是一道送命题啊!

沈焰枝似乎很有耐心,她又将问题重复了一遍,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我更惊讶了,甚至感觉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二师姐这是要干嘛?她不会是想……我不敢再往下细想,只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僵硬的笑容,艰难地说道:“两……两位师姐,各有千秋,都……都美,哈哈哈……”

话音刚落,我便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

二师姐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她眼中的媚意和潮红尽数褪去,只剩下冰冷的、骇人的杀气。

她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就在这时!

“砰——!”

一声清脆的爆响,焰月亭外围的禁制,被人用蛮力强行破开了!

紧接着,一道清冷中带着一丝焦急的女声传了进来:“李凡!你在里面吗?!”

是大师姐柳疏雪的声音!

沈焰枝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了,那是一种猎物即将到手却被横插一脚的、极致的愤怒。

然而,下一秒,她脸上的冰冷与愤怒便奇迹般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魅惑、委屈、甚至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诱人无比的笑容。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瞬间头皮发麻,一股巨大的危险预感笼罩了我的全身。

然后,就在我惊骇的目光中,她就这么……软软地、毫无预兆地,朝着我倒了下来!

“唔!”

一个温热、柔软、带着惊人弹性的香软身体,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身上。她那两团饱满的雪白,隔着薄薄的衣料,严丝合缝地贴在了我的胸膛上。她甚至还发出了一声极其勾人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双手无助地抓着我的衣襟。

“轰!”

焰月亭的大门,被一股凌厉的剑气直接轰开!

一道月白色的身影,带着满身的寒气,出现在了门口。

正是大师姐柳疏雪。

她一眼就看到了软榻上这幅“不堪入目”的景象——我衣衫不整地躺在下面,而浑身是伤、衣不蔽体的二师姐沈焰枝,正“柔弱无骨”地趴在我的身上,姿势暧昧到了极点。

柳疏雪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瞬间睁大了。

“你们……”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充满了难以置信。

“……在干什么?!”

焰月亭内的空气,仿佛被冻结了。

柳疏雪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月光和亭内昏黄的火光在她身上交织,勾勒出她清冷而又孤高的轮廓。她没有说话,但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正翻涌着足以将整个寒川峰都冻结的、毁灭性的风暴。

我大惊失色,心中充满了绝望。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想开口解释,想推开身上这具香软得令人发指的身体,但下一秒,一股阴柔的劲力便无声无息地侵入我的体内,精准地点中了我周身数处大穴。

我浑身一僵,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控制权,连动一动手指都成了奢望,嘴巴也张不开,只能发出“呜呜”的、无意义的声音。

是趴在我身上的沈焰枝干的!

做完这一切,她仿佛没事人一样,甚至懒得去看门口那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而是继续维持着那副暧昧的姿势,低下头,用一种含情脉脉、柔情似水的眼神凝视着我,红唇轻启,声音甜得发腻:

“小师弟,二师姐帮你治疗得……如何啊?”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柄淬了毒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也砸在了柳疏雪的理智上。

我快疯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柳疏雪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在一瞬间变得无比狂暴和危险。那是一种混杂着嫉妒、愤怒、背叛感和浓烈杀意的恐怖气息。她的目光,像两柄无形的、烧得通红的冰锥,死死地钉在我的身上,仿佛要将我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痛苦!无边的痛苦!

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让那个一心一意对我好、甚至为我破戒动情的大师姐,对我感到失望和厌恶!

我拼命地、不顾一切地想要催动体内那丝刚刚恢复的龙象之力。我不需要冲开穴道,我只需要让身体产生一丝丝灵力波动,让她知道,我是被控制的!我是无辜的!

然而,就在我即将成功的那一刻,柳疏雪身上那股狂暴到极致的气息,却又突兀地、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听见她轻轻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疲惫与无奈。

“焰枝,你把小师弟的穴位封住了,他回答不了你。”

她的声音很平淡,却像一道惊雷,在沈焰枝耳边炸响。

趴在我身上的沈焰枝身体明显一僵,她缓缓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柳疏雪,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的眸子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棋逢对手的凝重。

她知道,自己这点小把戏,被看穿了。

但她是谁?她是沈焰枝。她从不会在任何交锋中轻易认输。

她无趣地撇了撇嘴,慢条斯理地从我身上爬了起来,随手将那件滑落到腰间的丝质睡袍向上拉了拉,遮住了大半春光,然后才转过身,慵懒地靠在床沿,面对着柳疏雪,露出一抹无懈可击的笑容。

“是吗?瞧我这记性,师妹一时间过于焦急,光想着为小师弟疗伤,倒是把这事给忘了。”她巧笑嫣然,语气轻佻,“多谢大师姐提醒了。”

柳疏雪也恢复了那副清冷淡漠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个即将暴走的修罗不是她一样。她缓缓走进亭内,每一步都走得很稳,但她脚下的地面,却无声无息地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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