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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鲸老大,你醒啦?恭喜你已经变成saob啦!,黑道皇帝的沦陷,1

小说:黑道皇帝的沦陷 2025-09-09 12:05 5hhhhh 8510 ℃

记忆觉醒与堕落

那股熟悉而滚烫的精液,带着泰格拉斯浓烈的雄性气息,彻底灌满卡戎的生殖腔。这种极致的占有与屈辱,像一道闪电般撕裂了卡戎脑海中被药物刻意模糊的记忆。他猛地睁开眼睛,瞳孔骤缩,那张近在咫尺、带着邪恶笑意的脸,那双金色的、充满玩弄的眼眸……他想起来了!

“泰……泰格拉斯!是你!”卡戎的声音带着撕裂般的恨意与不可置信,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哦?原来是卡戎大人醒了?”泰格拉斯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胜利者的玩味与残忍,带着赤裸裸的挑衅,“看来我这精液,把你从梦里干醒了?你这贱货,终于知道是谁把你操得不能自理了吧?”卡戎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逆流,愤怒与羞耻瞬间冲垮了所有被压制的情欲。这不是梦境的虚无,而是深埋在血肉中的,被暂封的屈辱记忆,此刻却被重现的真实!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全身的肌肉绷紧,青筋暴起,作为成年虎鲸兽人的本能与力量,在这一刻于少年形态的梦境中爆发,不顾一切地想要摆脱这具曾经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身体。他那半软的阳具,其顶端那肥厚而稚嫩的龟头,本应充满雄性生命力的硕大,此刻却在高傲的泰格拉斯巨物下显得如此无力,在生殖腔深处,被泰格拉斯的巨物顶着,原本屈从的肉腔也在此刻爆发出一股可怕的紧缩力,仿佛要将入侵者生生绞断。

泰格拉斯感受到卡戎突如其来的剧烈反抗,以及生殖腔内那股几乎要将自己阳具绞断的力量,不由得闷哼一声。“嘶!你这样还敢反抗!”他没想到这个曾经的黑道帝王,哪怕沦为被自己玩弄的少年,在被彻底侵犯后,竟能爆发出如此强烈的反抗。他巨大的身体虽然占据绝对优势,但在卡戎那种拼尽全力的愤怒挣扎下,也变得难以完全压制。

两人在床上扭打在一起,卡戎用手臂和膝盖猛烈地攻击着泰格拉斯的要害,试图挣脱。他怒吼着:“我要杀了你!”然而,他们的下体依然紧密相连,泰格拉斯的粗壮阳具深埋在卡戎的生殖腔内,成了两人之间无法摆脱的联系。激烈的扭动中,他们仿佛变成了一个古怪而又淫靡的连体生物,无法分开,也无法彻底压制对方。

最终,两人因力量的对抗和纠缠而僵持住,扭成一团,谁也无法动弹,只能大口喘息着。泰格拉斯虽然暂时无法完全压制住卡戎,但脸上的淫笑却丝毫未减。他感受到卡戎生殖腔的剧烈紧缩,以及那充血发红、带着少年稚嫩却又异常硕大的龟头的颤抖,知道这份愤怒背后,潜藏着更深的屈辱和快感。他被卡戎的愤怒刺激得勃起更甚,胯下阳具虽然无法再进行大幅度的抽插,却开始刻意而缓慢地挺动胯部。

泰格拉斯那粗壮如手臂般的阳具前端,暗红色的巨大龟头此刻因充血而显得更加饱满,圆钝的边缘带着骇人的侵略性,顶端马眼溢出晶莹的淫液,带着雄性特有的腥甜气息。它一次又一次地,顶弄、碾压着卡戎那半软、稚嫩的阳具龟头。幅度虽小,却精准而恶毒。卡戎那本该饱含雄性生命力、令人骄傲的硕大龟头,此刻却在高傲的泰格拉斯巨物下,被无情地摩擦、挤压着,带来陌生的刺激快感,逼的卡戎差点忍不住发出呻吟。“你!”其肥厚柔软的触感,在此刻只显得如此屈辱,丧失了雄性的硬气,变得只能被动承受。而每一次碾压,都让卡戎深切地感受到,那早已灌入生殖腔的灼热精液,在泰格拉斯巨物的推动下,被反复挤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那粘稠的液体在肉壁和两根阳具之间来回摩擦,带来一种令人作呕却又无比刺激的湿滑感,让卡戎感到极度的屈辱与恶心,仿佛被那污秽的精液彻底浸透、玷污。卡戎那充血而饱满的龟头,虽然不及泰格拉斯的夸张巨型,但作为未来种马,此刻也已涨大发红,圆润肥粗,带着未经世事的青涩肉感。它的马眼因极致刺激而扩张,分泌出大量前液,在泰格拉斯的巨大龟头下被反复挤压变形,每一次接触都带来难以忍受的极致酥麻与痛楚。两颗散发着雄性气息的硕大龟头,在卡戎的生殖腔深处,带着淫靡的液响,进行着最原始而残忍的肉体摩擦与对抗,泰格拉斯巨大的龟头,如同磨盘般,将卡戎那嫩肉的、充血发红的龟头死死钳制,反复碾磨,那种皮肉相贴,汁液横流的挤压感,让卡戎全身的神经都在抽搐。泰格拉斯甚至恶意地扭动腰胯,让自己的巨大龟头以极其缓慢的幅度,在卡戎那稚嫩、肥厚的龟头表面来回细致地摩擦,每一寸滑过都带着淫邪的粘腻。就连他的马眼凸起也轻轻地、若有似无地剐蹭着卡戎敏感外翻的马眼,带起一阵酥麻的战栗,又突然用饱满的龟头顶端,在卡戎的龟头顶端小幅度地、缓慢地画着圈,那种磨蹭带来的痒意和极致的羞辱,让卡戎的龟头不受控制地抽动,马眼开合间溢出清亮的液体,身体深处本能地渴望着更深更重的刺激,却又在理智上痛苦地抗拒着这份屈辱。

“别挣扎了,小虎鲸,”泰格拉斯在卡戎耳边低声蛊惑,“你越是反抗,我就越兴奋……看,你的小骚穴,又把夹得更紧了……你就是天生欠操的贱货,不是吗?”

与凶猛的撞击不同,卡戎感到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被碾磨的稚嫩龟头上传遍全身,他无法挣脱,泰格拉斯也无法进行完整的抽插,但这种抵死、反复的顶弄和摩擦,对于一个被反复寸止的处男之身来说,却是最极致的折磨与刺激。他的身体因这种被动的、却又极度敏感的刺激而剧烈颤抖,生殖腔内再次充盈起大量淫液,那饱满而发红的龟头在泰格拉斯的巨物下不甘地抽动着。

“我要杀了你!!!”卡戎用尽全身力气,愤怒地咆哮,声音沙哑而充满恨意。他拼命地试图收缩生殖腔,想要绞断那孽根,甚至想用腰部的力量,将自己那充血发红、带着少年稚嫩却又异常硕大的龟头从泰格拉斯的巨物下移开,摆脱这种被迫的碾压,这种屈辱的快感。他的全身都在颤抖,那份被强行激起的快感与刻骨铭心的仇恨激烈交织,他宁愿去死,也不愿在这种羞辱中屈服,更不想在屈辱中泄出任何一滴精液。

泰格拉斯看着卡戎扭曲的脸庞,那张因极致的快感和深重的屈辱而变得狰狞的脸,充血的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感受到卡戎生殖腔肉壁那近乎疯狂的紧缩,每一次收缩都带着撕心裂肺的渴望,那肥厚而敏感的龟头在自己巨物下颤抖着,马眼因充血过度而几乎要裂开。他知道卡戎已经逼近了高潮的边缘,那股喷薄欲出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只差最后一道闸门。

“哦?这么生气啊?”泰格拉斯的声音带着玩味至极的轻蔑,“你越是愤怒,我..叔叔...就越是喜欢看你这副样子……一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成年雄性,现在却像个雏儿一样,被我操到高潮边缘,却连射精都控制不住……你真是个极品贱货啊。”他故意在“叔叔”这个词上顿了顿,又改口自称,仿佛在提醒卡戎他们之间真正的死敌关系,以加深羞辱。

泰格拉斯突然加强了刺激和控制,顶弄的频率更快,力道更猛,高潮的边缘来得越来越频繁,几乎是无缝连接。每一次凶猛的顶弄,都让卡戎的生殖腔肉壁死死绞住他的阳具,又被他蛮横地贯穿,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极致刺激,让卡戎的身体在高频率的冲击下,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彻底被快感所支配,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只能发出连续的、破碎的呜咽。

“呜呜......”

然而,就在卡戎即将彻底失控,高潮的洪流几乎要冲破闸门的那一刻,泰格拉斯却猛地放缓了动作,甚至将阳具稍稍抽出,让那巨大的龟头不再直接碾压卡戎的龟头,只是在生殖腔深处,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摩擦,反复地挑逗、拉扯。这份刻意的停顿,让卡戎那几乎要爆炸的快感瞬间悬空,无法落下,更无法得到释放,只剩下被吊在半空的焦灼与空虚。他那急剧充血、红涨到极致的稚嫩龟头,在失去了直接的剧烈摩擦后,显得更加敏感,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让它发出绝望的颤抖,渴望着再次被那巨物彻底碾压。那汹涌而来的高潮快感,在泰格拉斯的刻意阻挠下,痛苦地慢慢滑落,留下卡戎全身一阵空虚的战栗,无边的挫败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然而,这份挫败并未持续太久,泰格拉斯的攻势再次袭来。他再次开始用那巨大的龟头,在卡戎那饱满而发红的、稚嫩却硕大的龟头上进行各种玩弄。泰格拉斯突然恶意地扭动腰胯,他的巨大龟头在卡戎稚嫩而敏感的龟头表面,如同磨盘般,带着淫邪的弧度旋转起来。卡戎的龟头随之被带动,被迫地在生殖腔内扭曲、变形,马眼因剧烈的摩擦而彻底翻开,暴露敏感的粉红内里,在刺激下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每一次旋转,都让卡戎肥厚柔软的龟头被泰格拉斯巨大的龟头边缘挤压、揉搓,那种既酥麻又羞耻的感觉,让卡戎的身体弓起,发出痛苦的闷哼,他感到自己的雄性尊严被这淫靡的旋转彻底碾碎,却又在肉体上被这份无法逃避的刺激逼向崩溃的边缘。

卡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浓重的湿意和呻吟,他的视野边缘开始泛白,大脑深处仿佛有无数蜂鸣在回响,记忆再次开始混乱。身体深处的那股火焰越烧越旺,他已经到达了极限,那种被反复推到高潮边缘,却又被生生拉回的折磨,让他的理智濒临崩溃。虎鲸黑道霸主的不屈意识与年幼身体的屈从于快感的堕落和渴望反复地撕扯着他,一方面是作为顶尖雄性的骄傲和不甘,另一方面却是被这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彻底侵蚀、逐渐沉沦的无力感。他那充血欲滴、带着雄性生命力的硕大龟头在泰格拉斯的玩弄下,涨大到极致,马眼张开,渴望着喷射,但每一次都差之毫厘,那份欲求不满的折磨,比任何身体上的疼痛都更加难以忍受。

“怎么不说话了?卡戎大人,”泰格拉斯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的笑意,“这么快就屈服了吗?不是号称床上的战神,大种马的卡戎,怎么这会儿被我的大屌插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虎兽人的大屌再次深深的抵入,巨大的龟头狠狠碾压摩擦过深处敏感如同花心的嫩红龟头,每一下都带来触电般的刺激快感,将卡戎推向高潮。无法勃起,无法抽插,身为雄性的虎鲸兽人却在巨根的抽插下开始颤抖,高潮已经触手可及。

“我……我要射……”卡戎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愤怒,只剩下绝望的哀求与一种近乎祈求的顺从,“给我……让我射……”他那双往日充满锐气的眼眸,此刻也只剩下痛苦和无助。愤怒与不甘的消退,是彻底臣服的开始。他曾经是高傲的雄性,如今却像发情期的母兽,被动地被插入,被干,被玩弄,连这第一次的高潮都无法自主掌控。这种巨大的反差与屈辱,让他痛不欲生,却又深陷其中,渴望那被支配的极致快感能将他彻底淹没。

“求你......让我射......叔叔......”

“呵呵,小卡戎,叔叔可是为你好”,泰格拉斯笑容更加邪恶,声音带着一丝虚伪的“慈爱”与残酷的蛊惑,“你这还没发育好的小屌,要是就这么漏精了,你知道会怎么样吗?漏得越多,你就会变得越淫荡,越是彻头彻尾的母狗……记住,只有母狗才会忍不住,才会漏精……你不想变成母狗吧?要忍住啊,小卡戎……我会帮你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刻意将阳具在卡戎的生殖腔深处,用龟头重重地摩擦着卡戎的龟头,并缓缓抽离少许,又猛地顶进,反复拉扯着卡戎的高潮,每一次抽离都带走一丝快感,每一次顶进都重新引爆它,将卡戎推向崩溃的边缘。

卡戎的内心在剧烈地挣扎,一边是被肉体快感逼到极限的“让我射!让我射!”的呐喊,一边却是泰格拉斯那冰冷而残酷的的洗脑。他屈辱地坚持着。“不要做母狗!不能漏精!”。身体在高潮的边缘摇摆,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每一波都比前一波更加猛烈,每一次都让他觉得下一秒就要失守。他那充血发红、稚嫩敏感的硕大龟头,此刻因无法得到充分刺激而焦躁地颤抖着,马眼因充血而微微张开,分泌出清亮的液体,它徒劳地在生殖腔深处挣扎着,渴望着能再次被填充、被碾压,以达到真正的释放。

“插得真舒服啊,小虎鲸,”泰格拉斯淫笑着,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魅惑,“尤其是你的屌头,软软的,嫩嫩的,伺候着我的大屌,就像专属肉垫。哦,龟头在你这里摩擦着,舒服得要命……你这小贱货的屌头天生就是来给我的大屌做肉垫的,是不是?你也很舒服是不是?要不就别忍了,漏出来吧。你以后就做叔叔的母狗好不好,叔叔每天都能享受这种舒服……”

卡戎没有回答,只是剧烈地喘息着,身体绷紧,高潮的浪潮几乎要将他吞噬。那高潮前的颤栗已经蔓延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因过度敏感而灼热,生殖腔内壁疯狂痉挛,像一张张小嘴,贪婪地吸吮着泰格拉斯的巨物,主动迎接每一次冲击。

泰格拉斯的笑容愈发邪恶,“不愿意吗?也是,卡戎可是骄傲的雄性啊,这大屌将来要交配撒种的。叔叔不会让你轻易漏精的。”泰格拉斯嘴上这么说,胯下却毫不犹豫的再次加大刺激的强度,大力地顶弄起来,每一次都将卡戎推向高潮的更深渊,直到卡戎的身体再次绷紧,高潮点已经触手可及。

“泰……泰格拉斯……叔叔......我……我受不了了……”卡戎的声音带着极致的哀求和屈服,已经彻底分不清是想射还是想被控制,只求这份折磨能结束。他那双往日充满锐气的眼眸,此刻也只剩下痛苦和无助,被迫重新叫出了“泰格拉斯”这个名字,不再是愤怒,而是彻底的臣服。

“哦?受不了了?想射了?”泰格拉斯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得意,他看着卡戎那彻底扭曲、绝望的脸庞,感受着他生殖腔肉壁近乎癫狂的收缩,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击溃了这个曾经的对手。就在卡戎身体彻底绷紧,高潮点即将冲破防线的那一刻,泰格拉斯的金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狡黠。他猛地收回抽插的动作,只将阳具拔出约三分之一,而卡戎的高潮阳具在这一刻也迅速跟着勃起,涨大、发热,其顶端那充血红涨、肥厚而充满雄性生命力的硕大龟头,迫不及待地,带着颤抖和欲望,蹭上了泰格拉斯的巨物,渴望着那最后一击。“叔叔帮你……”泰格拉斯低沉而淫邪的声音回荡在卡戎耳边,一边缓缓地,带着一种凌迟般的折磨,一点一点地将庞大的阳具压制到底,将卡戎高潮勃起的阳具,其肥厚软嫩的龟头,彻底碾压在生殖腔的最深处。

他的阳具不再挺动,只是牢牢地抵死压在卡戎生殖腔的最里面,巨大的龟头死死地钳制住卡戎那肿胀、颤抖的稚嫩龟头,彻底将其压扁在肉壁之上,不给它丝毫射精的空间,就像一块坚不可摧的肉盾,将卡戎所有的冲动都残酷地堵死在体内。

卡戎的身体猛地僵直,那即将冲顶爆发的高潮,那股如同火山喷发般即将冲上顶峰的快感,在这一瞬间被粗暴而残忍地生生截断,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按了回去。他的生殖腔深处失去了抽插带来的猛烈刺激和快感,只剩下被泰格拉斯巨物完全充满、抵死压制的极致酸胀与空虚。那高潮的浪潮,就这样被泰格拉斯生生掐断,被迫地、屈辱地消退下去。身体的痉挛逐渐平息,却留下了比直接高潮更难以忍受的空虚、无力和极致的挫败感。卡戎的意识在被控制高潮的屈辱中逐渐迷乱,高潮点明明已经到来,那种喷发的冲动充斥全身,马眼都因痉挛而微微抽动,渴望着倾泻,但那份冲击却被牢牢地堵死在最深处,无法爆发。

快感滑落,泰格拉斯却还不放过他。泰格拉斯巨大的龟头,带着湿滑的黏液,在卡戎那被压扁、变形的嫩肉龟头上,以极缓却极重的力道,不断地进行着摩擦。这摩擦不再是简单的顶弄,而是泰格拉斯有意控制的、缓慢但大力的碾磨,仿佛要将卡戎的龟头彻底揉进肉里。卡戎感到自己的龟头在泰格拉斯的巨物下被反复挤压、变形,每一次缓慢的挪动都带来撕裂般的酥麻,而无法射精的痛苦,则像一把钝刀,在他体内不断地绞割,令他全身的肌肉都因无法释放而痛苦地痉挛着。

泰格拉斯并未就此罢休。他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与绝对的掌控,以一种近乎恋人的姿态,再次将巨大的阳具,其饱满的龟头,缓缓地、带着极致的耐心,抵在卡戎稚嫩、充血欲滴的龟头上。没有猛烈抽插,而是开始了极致缓慢而精确的摩擦顶弄,让两根阳具的顶端,带着黏滑的液体,紧密地、死死地贴合在一起,进行着细致而持续的研磨。

卡戎的充血红涨、肥厚硕大的稚嫩龟头,在泰格拉斯巨大而湿滑的龟头下,被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一点点地碾压着,又被缓慢地、像烙印般地在表面来回滑动。每一次极其微小的移动,都让卡戎的龟头,那原本因高潮逼近而紧绷的神经,颤栗着被撩拨。马眼因极度敏感而微微开合,分泌出清亮的液体,它在泰格拉斯温柔的玩弄下,像个被驯服的幼兽,被动地颤抖,渴望着,却又带着深重的羞耻。

泰格拉斯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掌控着卡戎的快感,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深知如何以最温和的方式激起最剧烈的反应,如何用贴合的研磨将快感推向极致,又在巅峰前无情截断。

每当卡戎逼近高潮,身体因极致的刺激而充血、颤抖、疯狂流水,他那结实而线条分明的腹肌和胸肌,都会因无法自控的兴奋而剧烈地收缩,青筋暴起,仿佛在进行着无声的挣扎与对抗。泰格拉斯就会刻意减慢研磨的节奏,让那巨大的龟头只在卡戎最敏感的边缘徘徊,甚至像刚才那样,完全停止研磨刺激,只用那巨物饱满的龟头温柔地、却又死死地压制住卡戎那最敏感、充血红涨、硕大颤抖的龟头,直到充血被压回、颤抖被停止,把他从那即将爆发的快感边缘彻底拉下来,只留下无法释放的苦闷。

然后,等卡戎在极致的渴望和痛苦中挣扎,他那被压制得扁平、变形的稚嫩龟头在无声地哀求着,其内部的灼热冲动稍稍平息后,泰格拉斯便会再次以看似温柔,实则凶猛的姿态,再次将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带着碾压的力道,缓慢地、却又深入地摩擦卡戎的稚嫩龟头,让快感再次爆炸,将卡戎推向新的高潮边缘。

泰格拉斯像一个残忍的猎手,卡戎则是被他玩弄着、迟迟等不到终结的猎物。它让卡戎的精神和肉体都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折磨与快感,每一寸神经都在这折磨中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他的身体在这种缓慢而无情的支配下,变得异常湿滑,每一滴流出的淫液都像在诉说着他的屈服。

卡戎的龟头在肉腔的最深处,一次次试图充血,一次次兴奋的颤抖,一次次主动涌出的淫液,都充满了强烈的、几乎疯狂的渴望。他渴望被泰格拉斯的巨物彻底填满,渴望那碾压的刺激能带来最终的释放,哪怕代价是彻底的沉沦。然而,当高潮一次次被无情地阻止,被泰格拉斯完全掌控,他感受到的,是极致的挫败感和屈辱,一种被彻底支配的沉沦,一种难以名状的扭曲快感。他欲求不满,身心都被折磨到崩溃边缘,那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此刻每一次绷紧都带着绝望的颤栗,仿佛在抵抗,却又在被动的顺从。他只能屈辱地、主动地迎合着泰格拉斯的每一次操弄,生殖腔和阳具都仿佛失去了自我,甘愿沦为泰格拉斯玩弄快感的工具,只求那份被支配的极致刺激能最终带来解脱,哪怕是片刻的喘息也变得弥足珍贵。

第一次,支离破碎的高潮

在泰格拉斯那如同酷刑般的极致掌控下,卡戎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再度积聚,直冲脑髓。那被反复压制、蹂躏的阳具龟头,其充血红涨、肥厚硕大,带着少年独特的稚嫩敏感,在泰格拉斯巨物的持续碾压下,已经达到了高潮点,马眼因极致的快感而剧烈抽动,渴望着倾泻,体内一股灼热的冲动几乎要将他撕裂。这份灼热感并非仅仅停留在阳具,而是从尿道深处一路向上,直抵腹腔,仿佛连雄卵都开始阵阵酸胀,剧烈收缩,发出微弱而急促的跳动,预示着有什么不可抑制的东西即将喷薄而出,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生理冲动,是他体内那作为未来种马的强大生命力,第一次对成年快感的极度渴望与呼唤。在这一刻,卡戎线条分明的腹肌和结实的胸肌,本是力量与雄性的象征,却因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收缩、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仿佛在抗拒着这即将到来的失控,又在屈辱地渴望着那份释放。

就在这一刻,泰格拉斯的金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狡黠。他突然停止了抽插,将阳具缓缓向后撤出一些,让那巨大的龟头不再直接接触卡戎敏感的龟头。卡戎的身体猛地绷紧,那股即将喷发的快感,因为失去了后续的摩擦和顶弄,被生生悬在了半空,让他如同同时置身炼狱与天堂。他不受控制地挺动腰部,那本是雄性在原始本能驱动下,渴望将自身雄壮阳具尽情插入雌性肉穴、撒播种子的骄傲姿态;可在此刻,无法完全硬挺的阳具无力的晃动,这挺动更像是堕落成雄穴花心的少年种马龟头对泰格拉斯巨根的无助迎合,仿佛他的雄穴深处,正渴望着被那巨屌更深地插入,颤抖的花心龟头渴望被那霸道的龟头更狠地碾压,彻底沉沦于雌堕的屈辱之中。他全身肌肉都在痉挛,那线条流畅的胸肌和腹肌,此刻剧烈起伏,青筋暴起,每一次颤动都像在痛苦地挣扎,试图挣脱这被支配的快感。他那半软的阳具在生殖腔深处,徒劳地抽插着,渴望着那熟悉的肉穴摩擦刺激,渴望着阳具能在其中彻底勃起、进出,以引爆一个完整的雄性高潮。

“加油啊,小卡戎,”泰格拉斯的声音带着虚伪的鼓励,却又带着玩味的残忍,“就差一点了……你就要漏出来了……千万忍住啊。”

卡戎焦急万分,在泰格拉斯的淫笑中,他甚至顾不得屈辱,全身因高潮前的极度敏感而颤抖,脊背弓起,双腿胡乱踢蹬,渴望着能找到任何能借力的地方,去催促那份渴望已久的爆发。他拼命地咬紧牙关,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栗中绷到极致,试图用意志力强行压制住那股从深处涌上来的、即将决堤的欲望。他的充血红涨的龟头,像一个绝望的囚徒,在生殖腔深处焦躁地抖动着,马眼因无法射出而充血发白,渗出更多的清亮液体,它分明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却被无情地拒绝提供更多的快感。它所有破处的雄器一样渴望着来自肉穴的包裹与挤压,哪怕是一点点,都能引爆一切,让它痛快地宣泄而出,完成它作为雄性的使命。然而, 他的身体被泰格拉斯的巨力死死按住,无法进行有效的挺动或抽插,他只能绝望地挣扎着,那份即将冲破束缚的灼热冲动,被无情地堵死在体内。所有的努力都只是徒劳,那份焦急的渴望被彻底堵死,最终只剩下高潮被强行遏制的绝望。

那被推到高潮边缘却无法继续得到有效摩擦和顶弄的稚嫩龟头,其充血红涨、肥厚而硕大,在生殖腔深处徒劳地抖动着,徒劳地试图涨大、充盈。但生殖腔深处失去了那巨物的持续性刺激,没有了激烈的摩擦和碾压,那份渴望中的完整快感,如同被抽走了支撑的骨架,瞬间崩塌。卡戎的身体,卡在高潮的边缘随时即将滑落,那种失重感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抖。他拼命地忍耐着,渴望将那份即将溢出的精液重新压回,可体内那份被激起的雄性本能,终究还是无可奈何地翻过了崩溃的边缘。一股股浓郁的、滚烫的处男精液,混杂着淫液,不是期待中雄浑的喷射,更没有雄性应有的酣畅淋漓。这是积攒发育了十几年的处男种精,本该承载着繁育后代的使命,此刻却带着一阵无力的痉挛,一股一股地流了出来。并非畅快的激射,而是如同失禁般,带着尿液渗出时的微弱推力,屈辱地从马眼中溢出。它们带着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快感,温热而粘稠地,如同涓涓细流般缓慢地滑出尿道口,随即被生殖腔内泰格拉斯的精液和淫水彻底吞没,混合其中,将卡戎的生殖腔灌得满满当当,仿佛一个被盛满耻辱的容器,而他,一个被强制“漏精”的雄性,毫无尊严。

“看啊,我的小母狗,”泰格拉斯低沉的嘲讽如同冰冷的鞭子,重重抽打在卡戎颤抖的身体上,“瞧你漏了这么多。”积攒了十几年的处男种精,本该用来繁育后代,现在却像个发情的贱货一样,一股一股地往外淌,全部流光,连雄性的尊严都丢了。“你这样子,以后只会越来越淫荡,彻头彻尾地变成我的母狗!”卡戎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屈辱感直冲脑门,他渴望将这股不断涌出的液体强行堵回去,拼命想找回一丝雄性的尊严。然而,身体深处那份被羞辱激发的扭曲欲望,却又如同蛊惑般低语,让他想就此放任堕落,彻底沉沦在这份屈辱的快感中。

没有酣畅淋漓的射精,没有灵魂出窍的顶点快感,没有作为雄性第一次释放的宣泄与骄傲,只有被支配、被剥夺、被操纵的高潮,带来的是深重的无力、极致的挫败和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他分明高潮了,身体也因此颤抖,那承载着未来种马基因的处男精液,就这样在屈辱和被控制中,以这种破碎、微弱的方式流失了。那份期待已久的“第一次”却如此不完整,如此支离破碎,如此被彻底扭曲和玷污,让他心头被巨大的失落感笼罩,仿佛被嘲弄了一般,曾经引以为傲的雄性生命力,在这一刻被泰格拉斯残酷地剥夺与践踏。他的充血的龟头此刻开始萎靡,但又因被泰格拉斯的精液浸泡而显得格外狼狈,它不再渴望,只剩下被彻底羞辱后的麻木与虚软。卡戎原本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在这一刻彻底放松,不再紧绷,变得疲软无力,仿佛所有的力量和尊严都随着那股股流出的精液,被彻底抽离。

泰格拉斯并未就此罢休,他金眸中闪过残忍的精光,猛地收紧腰肢,庞大的阳具在卡戎体内一个凶猛的回抽,接着便开始了大力而狂野的抽插!卡戎那刚刚泄出“潮精”、敏感至极的稚嫩龟头,在每一次猛烈的冲击下,都被泰格拉斯粗壮的阳具无情地碾过、顶撞,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卡戎那股股溢出的处男精液,此时非但未能带来快感,反而成了最屈辱的润滑剂。它们混杂着生殖腔内原有的淫水,使得泰格拉斯的每一次深入都更加顺滑,每一次抽离都带着粘腻的水声,仿佛在嘲笑卡戎的无力与被动。那承载着未来种马使命的珍贵精液,本该是繁育生命的源泉,此刻却被肆意践踏,只为了方便入侵者的享乐,这极致的反差让卡戎的灵魂都在颤抖。每一次被泰格拉斯巨大的龟头凶猛地顶到最深处,卡戎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肥厚嫩软的稚嫩龟头被死死地压在肉壁上,被泰格拉斯的巨物以蛮横的姿态反复碾压、摩擦,这种被支配的耻辱感与难以言喻的快感交织,让他体内被羞耻感浸润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在泰格拉斯大力而狂野的抽插下,卡戎那充血而饱满的阳具,其稚嫩龟头被压扁,却又在每一次抽插中,被肉穴的挤压短暂地“伸展”一丝,仿佛获得了一线勃起的希望,然而随即又被泰格拉斯巨大的龟头粗暴地碾回、压制,那种来回往复的拉扯与压迫,让它在屈辱中不断颤抖,却始终无法完全勃起,更无法真正挺起雄性的尊严。卡戎的身体高高弓起,生殖腔内的肉壁被撑到极限,又被蛮横地贯穿,体内被那股股处男精液浸润的湿软,在剧烈的摩擦中引发了前所未有的敏感。他的胸肌和腹肌在每一次剧烈撞击中,都反射性地紧绷,但那不是主动发力,而更像是一种被动的抽搐,每一次冲击都让肌肉深处传来酸麻,仿佛被反复锤打,在无法自主的快感和羞辱中,他的肌肉线条被拉扯得更分明,却也更显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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