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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夜间的狩猎 2025-09-09 12:05 5hhhhh 7690 ℃

月色如霜,冰冷地倾泻在一座戒备森严的基地之上。

这座基地隐藏在都市的边缘地带,被高大的围墙与交错的电网包裹,如同蛰伏在阴影中的钢铁巨兽。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以及远处探照灯转动时发出的轻微机械摩擦音。

一个个身着黑色特警服的狼兽人巡逻兵,如幽灵般在基地内的各个角落穿梭。 他们头戴覆面头盔,只露出一双双锐利而警惕的眼睛,厚重的防弹衣将他们壮硕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身上挂满了弹药袋、战术手电和各种装备,每一步都踏出沉稳而有力的节奏,彰显着他们作为精英战士的素养。

基地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肃杀的气氛,混合着金属的冰冷、泥土的腥气,以及狼兽人身上特有的、混杂着汗水与野性的雄性气息。 他们的呼吸在微凉的夜风中凝结成白雾,又迅速消散。

阴影中,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地滑过。

一名落单的狼兽人特警正靠在仓库的墙角,似乎在短暂地歇息。 他摘下了手套,正准备点上一支烟,头盔下的耳朵警觉地动了动。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配枪。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冰冷的刀锋悄无声息地从他脖颈的缝隙中划过,快得甚至没有让他发出一声闷哼。 温热的血液喷溅而出,染红了冰冷的墙壁。 狼兽人高大的身躯晃了晃,最终无力地倒下,沉重的装备与地面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那道身影迅速上前,接住了即将倒地的尸体,将他拖入了更深的阴影之中。

这是一条狭窄的巷道,堆满了废弃的集装箱,散发着铁锈和油污的味道。

尸体被轻轻地放在地上。 即便隔着厚重的特警服,一股浓郁的气味还是不可抑制地钻了出来。 那是鲜血的甜腥、剧烈运动后汗水的咸涩,以及属于雄性狼兽人那充满侵略性的麝香和雄臭味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气味,浓烈得几乎要将空气点燃。

那具还温热的躯体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覆面头盔歪向一侧,露出了他粗壮的脖颈和坚毅的下颌线条。 被特警服紧紧包裹的胸膛依旧高高鼓起,肌肉的轮廓若隐若现。

紧身的战术裤勾勒出他修长而有力的双腿,以及胯间那饱满的弧度。 即便是在死亡之后,这具身体依然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

汗水浸湿了内层的衣物,让特警服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肤上,使得肌肉的线条更加清晰可见。 空气中那股独特的雄臭味,仿佛是从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中蒸腾而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愈发浓郁,令人头晕目眩。阴影在脚下延伸,无声地吞噬着冰冷的水泥地。

尸体还残留着最后的余温,隔着厚重的特警服,热度顽固地渗透出来,与空气中的寒意交融。那股由鲜血、汗水和雄性麝香混合而成的浓烈气味,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这片狭小的空间,刺激着鼻腔深处的每一根神经。这气味仿佛拥有实体,黏稠,霸道,带着一种野性的生命力,即便在宿主死亡之后,也依旧张扬地宣示着存在。

覆面头盔被随意地丢弃在一旁,露出了年轻狼兽人那张还带着些许错愕表情的脸。他的毛发是深灰色的,被汗水打湿,几缕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紧闭的双眼下,睫毛微微颤抖着,仿佛还残留着生命最后的惊悸。坚毅的下颌线条,紧抿的嘴唇,都凝固在了那一瞬间。

特警服的黑色布料下,壮硕的胸肌轮廓清晰可见,腹部的线条也因衣服的紧绷而显露无疑。他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感,每一寸肌肉都仿佛是为了战斗而生。宽阔的肩膀,粗壮的手臂,都诉说着这具躯体曾经拥有的强大爆发力。

裤裆处因为之前的生理反应而微微隆起,布料被撑起一个暧昧的弧度。那股雄臭味在这里达到了顶峰,混杂着淡淡的尿骚味,如同最原始的催情剂,直接、粗暴,又充满了难以抗拒的诱惑力。这是一种属于雄性、属于掠食者的气味,充满了领地意识和生殖的渴望。

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想象得到,那被紧紧包裹住的部位会是何等的光景。汗水会浸润那里的毛发,让它们以一种更加贴服、更加性感的姿态展露出来。囊袋会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收缩,紧绷的皮肤下,是两颗沉甸甸的生命之源。而那根象征着雄性尊严的肉棒,此刻或许还残留着未曾褪去的战栗,静静地蛰伏着,等待着下一次被唤醒。

一切都静止了,时间仿佛也在这里凝固。只有那股浓烈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气味,在狭窄的巷道里无声地弥漫、发酵,变得越来越醇厚,越来越具有侵略性。它钻入每一寸空气,附着在每一件物体上,将这片小小的角落,变成了一个充满了原始欲望和死亡气息的独特祭坛。

巷道之外,基地的秩序依旧井然有序地运行着。

巡逻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铿锵有力,节奏稳定。探照灯的光柱如同利剑,一次又一次地划破夜空,扫过每一寸可疑的角落。通讯器里偶尔传来的指令声,清晰而冷静,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专业,那么严密,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然而,在这座堡垒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在这浓郁得化不开的雄性气味中,一个微小的缺口正在被撕开。

死亡的气息与性的气息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危险而迷人的氛围。

那具年轻的狼兽人尸体,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静静地躺在那里。他生前的强大与警惕,此刻都化为了死后的温顺与沉默。他不再是一个威胁,而是一个纯粹的、充满了雄性魅力的物体。

他的制服,那身代表着纪律与力量的黑色特警服,此刻反而成了一种禁忌的诱惑。每一条缝线,每一颗纽扣,都像是精心设计的装饰,勾勒着衣物下那充满力量的躯体。防弹衣的厚重感,与紧身战术裤的贴服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ยิ่ง加剧了视觉上的冲击。

可以想象,如果伸手去触碰,指尖首先会感受到的是布料的粗糙纹理,然后是下面传来的、还未完全散去的体温。如果用力按下去,会感受到肌肉结实的弹性,会感受到骨骼坚硬的支撑。

这是一种纯粹的、物质性的感知。

将脸颊贴上那被汗水浸湿的胸膛,鼻腔里会被那股混杂着汗臭和麝香的气味彻底填满。那是一种会让人大脑一片空白的气味,原始而直接,唤醒着深藏在基因里的本能。

再往下,是那被战术腰带紧紧束缚住的腰腹,和那被裤料包裹着的、充满神秘感的胯部。那里的气味更加浓烈,像是陈年的佳酿,需要细细品味才能领略其全部的魅力。那不再是单纯的汗臭或是麝香,而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混合了多种分泌物的独特雄臭。它带有侵略性,具有强烈的标记意味,是雄性用来宣告主权的终极武器。

将脸深深地埋入其中,仿佛就能占有这具身体的全部秘密。

基地的警报系统依旧沉默着,巡逻的特警们也依旧对这个阴暗角落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夜色越来越深,空气也越来越冷。

忽然,一阵轻微的悉索声打破了这片凝固般的寂静。

声音来自尸体的身上,那身笔挺却又被欲望的气息所浸染的特警服。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探索着这具年轻的躯体。指尖从坚实的胸膛滑过,感受着防弹衣下肌肉的起伏。接着,是紧实的腹部,那里的肌肉线条如同雕刻般分明,隔着衣料也能触摸到其硬朗的轮廓。

那只手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耐心,流连于每一寸值得探索的区域。它解开了战术腰带的插扣,金属碰撞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巷道里显得格外清晰。腰带被抽离,随手丢在一旁。

随后,是特警服上衣的拉链。

“滋啦——”

细密的齿链被缓缓拉开,露出了内里被汗水浸透的黑色T恤。T恤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将胸肌和腹肌的形状勾勒得更加淋漓尽致。浓烈的雄性气息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猛兽,猛地扑面而来,比之前更加狂野,更加霸道。

那股由汗水、麝香、还有一丝丝皮革和金属味道混合而成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鼻腔。它不再是隔着一层布料的间接挑逗,而是赤裸裸、毫无保留的感官冲击。

手掌覆上了那片温热的肌肤,感受着那细密的汗珠和微微颤动的肌肉。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触感,既有生命逝去后的柔软,又残留着属于战士的坚韧。

视线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了那被战术裤紧紧包裹的胯下。

那里的弧度是如此的饱满,充满了雄性的张力。即使主人已经死去,它也依然固执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手,缓缓地伸向了那个地方。

指尖先是触碰到了战术裤那略显粗糙的布料,然后,隔着布料,感受到了那根粗壮肉棒的轮廓和硬度。它像是一柄沉睡的兵器,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被唤醒。

手掌整个覆盖上去,轻轻地揉捏、把玩。

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内部的构造,那饱满的龟头,那粗壮的柱身,以及下面沉甸甸的囊袋。隔着布料的摩擦,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克制的快感。

仿佛是为了更清晰地感受那股独特的雄臭,一张脸缓缓地凑了过去,最终整个埋入了那片散发着浓郁气味的区域。

布料的纤维摩擦着脸颊,带着一丝粗粝的触感。而从布料中渗透出来的那股气味,则像是一剂猛药,瞬间席卷了所有的理智。

那是汗液发酵后的酸涩,是荷尔蒙分泌出的麝香,是尿道口残留的淡淡腥膻,是皮肤与衣物摩擦产生的独特体味。所有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充满了原始诱惑的雄臭。

深深地吸一口气,让这股气味灌满肺腑。

这是一种比任何香水都更加令人沉醉的味道,因为它代表着最纯粹的、未加修饰的雄性本质。

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巷道外,巡逻队的脚步声再一次靠近。

光束灯的强光如同探照的利剑,扫过巷口,照亮了堆积的杂物,却未能深入到这片被集装箱遮蔽的阴影深处。

沉稳的脚步声在巷口停顿了片刻。

“嘿,尤里,闻到什么味儿了吗?” 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疑惑。

“什么味儿?除了这鬼地方的机油味,我什么都没闻到。” 另一个声音回应道,听起来有些不耐烦,“别大惊小怪的,卡赞。今天晚上冷得像鬼,我们快点巡完就能回去喝点热的了。”

“不……不是机油味。” 被称为卡赞的狼兽人特警吸了吸鼻子,头盔下的眉头似乎皱了起来。“像是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不对……更像是……血腥味?”

“血腥味?你是不是白天处理那几个闹事的家伙时,脑子被烟雾弹熏坏了?” 尤里嘲笑了一声,“这里是基地内部,哪来的血腥味?别自己吓自己了。”

“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卡赞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追究。

他们的对话清晰地传入了巷道深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轻微的涟漪,却又迅速被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所吞噬。

那只正在探索尸体的手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倾听。

但很快,它又继续起了自己的动作,仿佛外面的对话只是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它开始更加大胆地揉搓着那被裤子包裹的雄性象征。手指隔着布料,用力地挤压着囊袋,感受着里面那两颗睾丸的形状和弹性。然后又向上,反复抚弄着那根粗壮的犬根,想象着它如果没有了这层束缚,会是怎样一番挺拔的景象。

布料因为摩擦而变得温热,甚至有些湿润。那股雄臭味似乎也因为这番玩弄而变得更加浓郁,更加具有穿透力。

就在此时,巷道中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

一个穿着同样特警服的身影,将那具已经冰冷的尸体翻转过来,让他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特警服的裤子被褪下了一半,露出了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臀部。灰色的狼毛覆盖着紧实的肌肉,中间的缝隙若隐隐现。汗水浸湿了毛根,让臀缝的颜色看起来更深邃了一些。

那股属于雄性身体后方的独特气味,混合着一丝肠道的气息,毫不保留地散发出来,比胯下的雄臭更加直接,更加私密。

接着,那具还温热的尸体,那张年轻而错愕的脸庞,被狠狠地按向了另一具身体的胯下。

“呜……”

一个模糊的、被压抑的声音从面罩下传来。

那不是尸体的声音,而是另一个活生生的、正在施加暴行的人发出的。

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地克制着某种强烈的情绪。他的胯部紧紧地顶住了尸体的脸颊,隔着头盔的面罩和自己的裤子,进行着一种奇异而羞辱的亲密接触。

他要让这个死去的、骄傲的战士,感受自己的气味。

让他的鼻息之间,充满属于另一个雄性的、绝对支配的雄臭。

“闻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味道…”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巷道里回响,带着一种疯狂的占有欲,“记住这个味道…在你…下地狱之前…”

紧接着,没有任何预兆地,他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一根粗壮、狰狞的肉棒,在冰冷的空气中猛地弹了出来。

青筋在柱身上盘虬卧龙,顶端的马眼闪烁着湿润的光泽,一滴透明的液体正挂在上面,摇摇欲坠。那根肉棒散发着强烈的、具有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与空气中弥漫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让整个空间的淫靡程度达到了顶点。

没有任何的润滑,也没有任何的前戏。

他抓着尸体僵硬的腰,将自己那根滚烫的阳具,对准了尸体身后那冰冷而紧致的后穴。

“噗嗤!”

一声黏腻而沉闷的声响。

干涩的肠道被强行撕裂,巨大的犬根毫无怜惜地捅了进去。

撕裂感是那么的清晰,仿佛能听到肌肉纤维断裂的声音。

冰冷的后穴被滚烫的巨物强行撑开,紧涩的穴肉本能地想要抗拒这粗暴的入侵,却被更加凶狠地贯穿到底。肠道内的黏膜被粗暴地刮擦,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有最原始、最野蛮的占有。

施暴者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混合着满足的喟叹和一丝被压抑的兴奋。他抓着尸体冰冷的臀肉,腰部开始猛烈地挺动。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攻城锤在撞击城门,沉重而有力。尸体在剧烈的冲撞下前后晃动,已经失去生命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野蛮的侵犯。

肉棒与干涩的肠壁摩擦,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声响。随着抽送的加剧,后穴被撑得越来越开,甚至能看到一点点翻出的嫩红肠肉。几丝鲜血从被撕裂的伤口处渗出,混合着肠液和施暴者分泌出的淫液,在臀缝间流淌,形成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哈啊…哈啊…” 施暴者喘息着,将脸埋在尸体还带着体温的后颈处,深深地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你的身体…也很美味啊…明明已经死了…却还是这么紧…”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病态的赞美,仿佛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战利品。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巨大的龟头碾过脆弱的肠道内壁,带来毁灭性的快感。

尸体的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随着撞击的节奏在地上轻轻拍打。那张年轻的脸庞依旧埋在施暴者的胯下,承受着那屈辱的姿态和浓烈的雄臭。

“喜欢我的味道吗?喜欢被我这样…毫无尊严地侵犯吗?” 他低吼着,用一种近乎疯狂的语气自言自语,“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特警…平时不都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吗…现在呢?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被我压在身下…连屁眼都被我操烂…”

他的一只手伸到了尸体的胸前,隔着特警服,粗暴地揉捏着那两点。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突起的硬度。

“这里也很敏感吧…是不是也很想被我好好疼爱一下?”

他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身下的尸体撞得散架。巷道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闷响,和他粗重的喘息声。那股血腥味、雄臭味、以及新加入的精液和肠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却又无比刺激的淫靡气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滚烫的液体,夹杂着浓烈的腥膻味,尽数射入了尸体冰冷的肠道深处。

他趴在尸体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短暂的平静之后,他缓缓地从尸体中退了出来。那根沾满了血丝和肠液的肉棒在空气中暴露出来,显得淫靡而狰e狞。

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又将脸凑到了尸体的胯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里的气味,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变得更加浓郁,更加迷人。

他伸出舌头,隔着裤子,在那片区域上舔舐着。

“真想把你整个人都吞下去啊…” 他喃喃自语。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站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后,他将那具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尸体重新穿好裤子,但并没有拉上拉链,只是草草地遮掩住。

他扛起尸体,轻车熟路地走到了一个废弃的集装箱后面,那里有一个被撬开的维修口。他将尸体塞了进去,然后又将盖子虚掩上。

做完这一切,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而又诡异的笑容。

他环顾了一下这个被他变成了临时“刑场”的巷道,空气中那股浓烈的、混杂着死亡和欲望的气味,仿佛是对他胜利的最好嘉奖。

他没有再停留,转身融入了更深的阴影之中,寻找着下一个猎物。

黑暗重新笼罩了这条巷道,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空气中那久久不散的、淫靡而血腥的气味,证明着刚才那场疯狂的暴行。

脚步声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回响,轻盈而又充满了目的性。

远离了巡逻队固定的路线,这里是基地的另一片区域——生活区。

与充斥着冰冷器械和肃杀之气的训练场、仓库不同,这里多了一丝“人”的气息。虽然依旧是金属和混凝土的冰冷色调,但空气中少了那份紧绷的硝烟味,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生活化的气味。

那是食堂飘来的食物残渣的微酸气味,是洗衣房里劣质洗衣粉的化学香味,是走廊尽头垃圾桶里散发出的淡淡腐败味。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属于狼兽人这种大型肉食性种族的浓烈体味。

这股味道无处不在,渗透在墙壁的缝隙里,附着在门把手上,漂浮在空气的每一个尘埃之中。它不像训练时那样混杂着大量的汗水和血腥,而是更加纯粹的、日常的雄性气息。是一种经过了休息和沉淀,变得更加醇厚、更加懒散的雄臭。

一扇标有“C-3区 更衣室”的金属门虚掩着。

缝隙里,透出温暖的黄色灯光,还有隐隐约约的水声。

那道黑影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像一只真正的猎食者,耐心地观察着自己的猎场。

更衣室的门没有锁。

轻轻一推,门便无声地打开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

这是一个宽敞的房间,几十个铁灰色的储物柜沿着墙壁整齐排列。中间是几排长凳,上面随意地扔着几件换下来的衣物和毛巾。地面是防滑的瓷砖,有些湿滑,显然刚刚有人在这里活动过。

空气中充满了更加浓郁、更加潮湿的气味。

那是沐浴露廉价的柑橘香味,混合着水蒸气的湿热,以及……刚刚出浴的、狼兽人那热气腾腾的肉体所散发出的新鲜雄臭。

水声来自更衣室最里面的淋浴间。

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正背对着门口,站在喷头下冲洗着身体。

他有着一身漂亮的浅棕色皮毛,被水打湿后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宽阔的倒三角背部,每一块肌肉都棱角分明。水流顺着他结实的脊椎沟滑下,流过紧实的腰窝,最终汇集到他那挺翘的臀部。

他的臀瓣饱满而圆润,随着他擦拭身体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深色的臀缝在水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一条粗壮的、毛茸茸的狼尾巴从股缝上方垂下,尾巴尖沾了水,一甩一甩地,将水珠甩得到处都是。

他似乎洗得很惬意,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更衣室里多出了一个人。

他更没有意识到,一双充满了欲望和掠夺性的红色眼眸,正死死地盯着他。

盯着他被水流冲刷的背脊,盯着他有力晃动的腰肢,盯着他那两瓣随着动作开合的、结实的臀肉。

更衣室里的储物柜,大部分都上了锁。

但总有那么几个粗心大意的家伙。

黑影的目标并不是那个正在洗澡的狼兽人。现在动手太冒险,也太容易暴露。

他的目标,是这些充满了“宝藏”的储物柜。

他像幽灵一样在储物柜之间穿行,手指轻轻地划过一个个柜门。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找到了一个没有上锁的柜子。

“咔哒。”

轻微的响声后,柜门被打开了。

一股更加浓烈、更加私密的雄性气味,混合着汗水的酸腐和某种不可言说的污渍的味道,猛地从柜子里涌了出来。

柜子不大,但塞满了东西。

最上面挂着一套叠得还算整齐的特警制服,就是他们白天巡逻时穿的那种。制服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汗味和户外的尘土气息。

下面则是一团乱七八糟的换洗衣物。

一件黑色的T恤,已经因为汗水的浸泡而变得有些发硬,上面甚至能看到白色的汗渍。

一条深色的运动短裤,同样是汗迹斑斑。

还有……几条内裤。

它们被随意地塞在最角落里,有的还团成一团。

一条是昨天换下来的,上面已经干涸的、微黄的痕迹清晰可见,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尿骚味和体味。

另一条,则是今天刚刚换下来的。

它还是湿润的,布料上沾染着新鲜的汗水、体液、甚至还有几根卷曲的阴毛。一股强大而具有冲击性的雄臭味从上面散发出来,几乎令人窒息。那是属于一个健康、充满活力的年轻雄性最私密、最核心的气味。

在这条内裤旁边,还有一件更有趣的“战利品”。

那是一双黑色的长袜。

袜子已经被穿得有些变形,脚跟和脚尖的部分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有些薄。袜筒上沾满了灰尘和草屑,而袜底,则因为汗水的浸泡和与鞋底的摩擦,呈现出一种深沉的、油亮的黑色。

将它拿到鼻子前,一股难以形容的、浓烈到极致的臭味瞬间冲垮了所有的嗅觉防御。

那是汗液发酵后的酸臭,混合着死皮、细菌、以及闷在靴子里一整天所产生的特殊脚臭。这味道比任何部位的体味都更加直接,更加具有攻击性。它不仅仅是臭,更是一种能够穿透大脑皮层,直接刺激欲望中枢的强烈信号。

他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股融合了汗酸、脚臭、皮革和荷尔蒙的复杂气味,仿佛是最上等的致幻剂,让他的瞳孔在瞬间放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将那条还带着湿气的内裤和那双充满“味道”的袜子小心翼翼地收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战术包里,就像是海盗将最珍贵的珠宝收入囊中。

就在这时,淋浴间的水声停了。

黑影的动作猛地一顿,他迅速而无声地关上了储物柜的门,整个人再次融入了柜子排与墙壁形成的狭窄阴影之中。

“哗啦”一声,淋浴间的门被拉开。

那个浅棕色皮毛的狼兽人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了出来。他赤裸着身体,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不断滑落。

他高大、强壮,充满了野性的美感。胸前的肌肉饱满,腹部的六块腹肌轮廓分明,人鱼线深深地刻在小腹两侧,一直延伸到浓密的耻毛之中。

他的胯下,那根刚刚被热水清洗过的犬根软软地垂着,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囊袋因为热水的缘故而放松地垂着,两颗饱满的睾丸在囊皮下若隐若现。

他打了个哈欠,似乎有些疲惫。

“喂,伊万,是你吗?你小子洗澡怎么没声音的?” 他朝着更衣室的另一头喊了一声,显然是把刚才的开门声当成了自己的同伴。

更衣室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回应他。

“奇怪的家伙…” 他嘟囔了一句,没太在意。

他走到了自己的储物柜前,巧合的是,正是那个没有上锁的柜子。

他拉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和内裤,开始擦拭身体。

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宝库”刚刚被一位不速之客洗劫过。

他的动作很随意,弯腰擦拭脚尖的时候,整个背部和臀部都毫无防备地暴露在阴影中的那双红色眼眸之下。

他的臀部是那么的挺翘,臀缝是那么的深邃。因为弯腰的动作,那两瓣臀肉被拉伸开来,中间那隐秘的、通往身体内部的入口,仿佛也变得清晰可见。

一股冲动在黑影的心中涌起。

一个声音在告诉他,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这个狼兽人毫无防备,而且刚刚洗完澡,身体干净又火热,是最好的“餐点”。

但是,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

他还不能暴露。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还有更多的“战利品”在等着他。

他静静地潜伏在阴影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注视着那个狼兽人穿上内裤,套上T恤和长裤,然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离开了更衣室。

直到更衣室的门被关上,走廊里的脚步声也渐渐远去,他才从阴影中缓缓走了出来。

他又一次拉开了那个储物柜的门。

这一次,他的目标是那套叠好的特警制服。

他伸出手,隔着衣服,在那紧身裤的裆部位置摩挲着。虽然这件是干净的,但仿佛还能感受到曾经穿在某具火热身体上的温度和味道。

他将脸凑了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股属于这件制服主人的、淡淡的体味,混合着洗衣粉的味道,钻入他的鼻腔。

“很快…很快你也会成为我的收藏品…” 他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低语着,语气中充满了志在必得的自信。

他没有再拿走任何东西,只是将一切恢复了原样。

然后,他悄无声

息地离开了更衣室,消失在了生活区纵横交错的走廊里。

他需要一个新的狩猎场。

而根据基地的地图,下一个最有可能出现“惊喜”的地方,就是特警们的宿舍区。

那里,会有更多毫无防备的猎物,和更多充满了诱人味道的“战利品”。

宿舍区比生活区的其他地方要安静许多。

现在是深夜,大部分结束了一天高强度训练和巡逻的特警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走廊里只有紧急出口的绿色指示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将一排排紧闭的金属门映照得如同墓碑一般。

空气中,那股属于狼兽人的雄性气息变得更加浓重、更加私密。它不再是流动的,而是沉淀下来的,混合着每个人身上独特的体味,从门缝下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有的房间里,传出均匀的鼾声,如同闷雷滚动。

有的房间里,则是一片死寂。

黑影在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

门牌上写着“D-203,卡赞,尤里”。

就是之前在巷口对话的那两个巡逻兵。

他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金属门上,仔细地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房间里有两个人沉稳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看来他们都睡得很沉。

这是一个双人宿舍。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这意味着,他将一次性获得双倍的快乐。

他从战术包里拿出了一套小巧而精密的工具。在昏暗的光线下,那泛着金属光泽的工具显得格外冰冷。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将其中一根细长的探针伸进了锁孔。

“咔哒,咔哒……”

细微的、几乎不可闻的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他的动作熟练而优雅,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

几秒钟后。

“咔嚓。”

一声轻响,门锁被打开了。

他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闪身进入了房间,然后又无声无息地将门关上。

房间里一片漆黑。

只有窗户外面透进来的一点微弱的月光,勉强勾勒出房间的大致轮廓。

这是一个标准的双人宿舍,陈设简单。两张单人床分列左右,中间是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墙角立着两个储物柜。

空气中,一股浓烈的、混杂着两个人不同体味的雄臭扑面而来。

那是卡赞和尤里的味道。

一个人的味道更偏向于汗水的酸涩和麝香的浓烈,充滿了攻击性。而另一个人的味道则相对温和一些,多了一丝烟草和泥土的气息。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雄性气息交织在一起,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像一个密不透风的、充满了危险诱惑的罐头。

黑影很快就适应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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