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啊啦，这不是Master亲吗♡，今天居然意外地早起哦？」

「啊，早上好，清姬……」

咕哒子一出门，便看见清姬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唔唔，Master还是一如既往地迷人呢……」

清姬突然间冲了上前，一把趴到了咕哒子的肩膀上，抱住咕哒子的手臂在她的身上蹭来蹭去。

「欸，清、清姬……」

咕哒子的手臂被清姬紧紧搂在怀里，手臂上似乎传来碰到了某种十分柔软的触感。

「要一起去吃早饭吗？」

「虽说Servant是不用通过吃东西补充热量的，但既然是Master亲的请求的话……那就只能勉强答应了哦~？♡」

「啊，嗯……那…我们走吧？」

「芙，芙呜呜，芙芙……(这个清姬明明就是想和咕哒子待在一起嘛)」

「早上好，Master。虽说目前最近没有什么紧急事态发生，但保持良好的作息时间是个好事。毕竟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哈哈，我并不是想要喂你吃虫子的意思。说吧，今天想吃点什么？」

「早啊，卫宫先生，可以给我们来一份烤薄饼配味噌汤吗？」

「我们……？嗯，原来是这样，清姬也是一起的啊，那么请二位先去坐下，稍后这就给你们端来。」

说罢，卫宫便着手准备起来。不一会儿，他便端来了两份早点，摆在了两人面前。

「谢谢你，卫宫先生！」

「嗯。话说，这个小家伙不吃点什么吗？」

卫宫的眼角瞥见了依偎在咕哒子脚边上的芙芙，便蹲下身来摸了摸。

「那……芙芙你想要吃蛋糕吗？」

「芙，芙芙。(我想吃)」

「好的，请稍等。」

卫宫回到厨房鼓捣了一番，端回来一块蛋糕放在了芙芙面前。

「我开动了！」

「你们吃，我去忙了。」

「——原来你在这里啊，Master。」

正当咕哒子与清姬享受着「充满甜蜜(清姬自述)」的早点时光之时，咕哒子的身后传来了一个高冷的甜美嗓音。

「欸，莉莉丝，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咕哒子听闻有人在叫她，便回过头来，却发现莉莉丝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其实，我想前往SE.RA.PH调查一下突然出现的异常。可是达·芬奇说要得到Master你的允许才能将我灵子转移。所以，我就来征得你的允许了。」

「既然有异常的话，那为什么示巴没有检测到呢？」

「就是因为太过微小，就算示巴检测到了也不会把它当回事。作为Sakura Five中‘快乐’之Alterego，我的直觉准确地告诉了我那里还有些小问题没解决……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尘不染的房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团纸屑。这个比喻够恰当了吧？」

「那好吧。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去就回。感谢你的允许，Master。」

莉莉丝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回来了吗，莉莉丝。得到Master的允许了吗？」

「可以了，开始吧。」

「既然你要自己去，以防万一，那我就在这里盯着，等你回来好了。」

「嗯，那就有劳了，达·芬奇。」

莉莉丝随后走进了筐体内。

「准备好了吗，一旦按下按钮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哦？」

达·芬奇的手指飞快地在按下各种按钮。

「——目标地点：深海电脑乐土SE.RA.PH，要准备出发了喔？」

随着「哔——」地一声，达·芬奇的手指按下了启动键，莉莉丝所在的筐体开始亮了起来——

「——反召唤系统 启动。

开始进行 灵子转换。」

「——距离灵子转换开始 还剩3、2、1……」

「——全工程 完成。

开始 实际验证 冠位指定。」

莉莉丝缓缓闭上了双眼，而她的身体随后便消失在了筐体中……

「——喝啊！」

就在莉莉丝的脚底感觉到地面的一瞬间，她立马就发现了SE.RA.PH内的某种异常。

下意识地踢出一脚，锋利的鞋跟在空气中发出了破空的锐鸣，随即「噗呲——」一声斩断了面前出现的「某种东西」。

莉莉丝缓缓地睁开眼睛，虽然她心里知晓此刻的SE.RA.PH正在发生着什么非同寻常的骚动，起初对眼前的景象仍有所吃惊，但随后她还是迅速地平静了下来，环扫了周围一圈。

「看来确实有些不得了呢……」

放眼望去，纵观SE.RA.PH周围，四面八方都出现了各种各样、大小形状都不一的凝胶状物体。

「史莱姆吗，不过为什么SE.RA.PH里会出现这种东西啊……」

莉莉丝低头看向了地面，却发现刚才被她斩断的粉紫色史莱姆仍没有失去行动力，而且其似乎拥有着一定的智力，懂得在地面上借着平铺在地面的其他低智暂时没有行动能力史莱姆一点一点地朝着莉莉丝靠近着。

「嘁，没完没了了是么……」

莉莉丝抬起脚来，将锋利的鞋跟一下子扎进了那团像果冻般的史莱姆中，注入了她自身的「Melt病毒」。顿时，被她踩在脚下的史莱姆开始疯狂地乱动起来，但在莉莉丝的病毒感染下，它最终还是被溶解成了一滩不成型的液体，四散流去。

「这些恶心的玩意儿数值可真够低的，可以说基本为零，根本满足不了我的胃口嘛……」

莉莉丝行走在一片史莱姆的汪洋中，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粉紫色，就连SE.RA.PH本身的防卫机制，也全部都被史莱姆附着其上，有点甚至变成了像它们一样的粉紫色。

「这可真够糟的，别告诉我这是BB那家伙干的好事……话说这里还有其他Sakura Five的成员么，还是说都在迦勒底？」

带着这个疑问，莉莉丝一边清除着路上大大小小的障碍，一边朝着其他人可能所在的地点走去。

「……哼，看来都不在。」

莉莉丝有些疲惫地坐在了一旁，虽然说身为Servant应该并不会觉得身体上的劳累，更何况是像Meltryllis这种AI化身媲美作弊般的高等Servant。但莉莉丝仍感觉到的一种心理上的劳累。

不如说是，更像是一种身心上不适。

「怎么回事，难道……这里的空气也有异常？」

莉莉丝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之中异常紊乱的魔力波动，而同时她也意识到了此时的SE.RA.PH正在发生着新的特异点化，情况也开始变得不容乐观起来……

「既然连Servant的身心都能影响，看来这里真的有些不妙了呢……」

莉莉丝查看了四周，发现原本滩在地上的小史莱姆们也开启获得了行动能力，并且在互相寻找着彼此进行融合。从粘稠的液体凝结成小史莱姆、从小史莱姆融合成中史莱姆、再从中史莱姆融合成一只大史莱姆……

「咕噜咕噜——」

一时间，SE.RA.PH的各个方向不断地传来着「咕噜咕噜」的声音，一些地面上甚至开始出现了一道道大小不一的裂缝，并且不停地有史莱姆凝液从地缝里不同程度地喷涌而出，似乎是想要将整个SE.RA.PH都吞噬殆尽。

「啊啦啊啦，情况开始变得糟糕起来了……」

随着一阵听起来非常恶心难听的声音，三四只中等体型触手形状的史莱姆怪物出现在了莉莉丝周围，将她团团围住。在空中蠕动着的透明触手不断地变换着恶心的形状，逐渐朝着莉莉丝伸出了黏糊糊的魔爪……

「嘁，恶心死我了……！」

莉莉丝顿时火冒三丈，抬起脚来的瞬间，随着她的曼妙舞姿，一道道银光划过四周，无数根史莱姆触手悉数化为了碎块，像下着史莱姆雨一般「啪嗒啪嗒」地掉在了地面上。

可是，落在地面上的碎块随即又重新融回了周围的史莱姆堆里，不断地形成着新的怪物朝着莉莉丝蠕动着爬过去……

「……看来这样也不是什么办法呢。」

莉莉丝又迅速解决掉了几个重生过来的史莱姆怪物，在击败它们的期间，空中落下的史莱姆碎块有不少落在了莉莉丝的身上。而令莉莉丝感到惊讶的是，这些看似人畜无害的史莱姆居然拥有着较为强烈的腐蚀性，衣服上被碰到的地方无一例外都破了大大小小的洞。

「啊，我的衣服……欸…！？」

莉莉丝下意识地想要躲开自头顶从天而降的几团史莱姆碎块，但由于数量和躲避空间有限的关系，还是有一两团史莱姆落在了她衣服被腐蚀后裸露出来的手臂上——

「……嗯？」

本以为落在她皮肤表面也会给她的嫩白柔滑的肌肤造成损伤，可莉莉丝却惊奇地发现它们居然透过了细小的毛孔直接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

不过，敏锐的直觉告诉了她身体并没有感到有任何不适，根本就像是无事发生一般。莉莉丝因此认为进入她身体内的不速之客会被她体内的「Melt」病毒所消灭，再加上身体上感觉也并无大碍的样子，所以她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经历了一番「大战」后，莉莉丝全身上下的衣服几乎都被史莱姆们腐蚀得不成样子，就好似一根根破布条零零星星地搭在身上。她在战斗的过程中不断地腾出手来捂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尽量保护着遮羞的布料不被飞溅的史莱姆凝液腐蚀。但是，这么做的代价却给她的行动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导致越来越多来不及躲闪的史莱姆落在了她的身上，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这么做很没有面子，毕竟是我回拒了Master的同行的请求……但目前的状况的确有些棘手，还是叫Master和其他Sakura Five的来帮帮忙好了。」

莉莉丝纵身一跃，来到了一处史莱姆们仍未蔓延触及到的高台，取出了迦勒底通讯器——

「滋——滋滋——」

「……开什么玩笑，通讯连接不上…！……Master，Master……！……和Master的传话也不起作用！」

莉莉丝俯视着感觉到异常波动后缓缓朝着她蔓延过来的史莱姆们，心里一下子犯了难。

「虽说就在这里被史莱姆脱光羞耻play的感觉也不错，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的话，Master和达·芬奇她们会担心的吧……」

莉莉丝的大脑正疯狂转动之时，视线却不知不觉间瞄到了远处的一栋对于她自身而言有些「碍眼」的建筑。

「虽说我很不想去那个地方，但现在看来别无他法了呢……」

莉莉丝纵身一跃，借着空中被她斩落的史莱姆碎块，身姿轻盈得像蝴蝶一般在空中踏步，转眼便降落在了目的地前——

「……BB，原来是你在搞鬼！」

莉莉丝一脚踹开BB藏身处的门，发现BB正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进来便火冒三丈的莉莉丝。

「你这个恶作剧可真够恶趣味的，这次你又想搞什么花名堂？」

BB一声不吭，只是静静地盯着莉莉丝的眼睛。

「怎么，你是变哑巴了……」

突然，正要朝着BB走去的莉莉丝感受到了对方身上非同寻常的魔力波动，吃惊之余迅速地回退到门口处，眉头紧锁地盯着眼前无论怎么看都异常奇怪的BB——

「——你是谁。」

「BB」没有说话，对着莉莉丝笑了笑，抬起了右手举到了身前……

「……！！」

在莉莉丝震惊目光的注视之下，「BB」洁白光滑的手逐渐褪去了原本肌肤原本的肤色，渐趋透明的手染上了和外面的史莱姆群一样的粉紫色……

「BB」轻笑着把手伸到眼前，五指合并，手指居然就互相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整体。透过她变得透明的「手」，莉莉丝清晰地看到了她背后渐趋丑恶的嘴脸——

「—— 呵 呵呵 我 这里 取代 毁灭 迦勒底 没有人 阻止 BB 身体 很好 所以 模仿 发送 脑电波 吸引 樱的成员 送命 为 我的诞生 提供 魔力 」

「BB」的口中发出着生涩且断断续续的词语，看样子并不是十分能掌握人类的语言能力。

「你就是罪魁祸首吧，看来你的趣味还真是恶劣呢……」

莉莉丝已经做好了紧急作战的态势，感受着对方身上甚至比真正的BB还要恐怖的灵基，莉莉丝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不明来历的怪物，生怕她下一秒就会做出什么让她始料未及的事情来。

「—— 你 远远不是 我的 对手 卑微的 英灵 毁灭 成为 我的 容器 没 关系 我 将会 给你 带来 很大的 快乐 」

「少在那得意忘形！」

莉莉丝飞起一脚刺向了对方，可对方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并没有想要躲避的意思，仿佛在对着莉莉丝说她的攻击根本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实质性损伤，仿佛一切动作都是徒劳无功。

「噗呲」地一声，莉莉丝锋利的脚跟贯穿了她的身体，可是对方却对此毫无反应，仍然无动于衷，甚至还歪着头朝着莉莉丝笑了笑。

「……可恶，拔不出来了……！」

莉莉丝情急之下忘记了对方是不明生物的事实，看似与其他人无异的人类身躯却也只是她方便行动的拟态而已，再加上断了与迦勒底的联系，没有了技术人员的分析，莉莉丝对面前的未知敌人根本没有半点了解，更别说想要找到她的要害将其一举击杀了。

「……放开！」

莉莉丝愈发觉得对方的笑容变得恐怖了起来，焦急地想要把脚从自称「BB」的史莱姆少女的身体里拔出来，但是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拽住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 我的 身体 不痛不痒 你的攻击 没用 我 灵基 融合 此处 即是 我的 魔力熔炉 」

「什、什么……！？」

莉莉丝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之色。

「你说你的灵基和SE.RA.PH融合了……！？…这、这怎么可能……！？」

「 吾乃 来自 迦勒底 所说 外界 地球文明 不堪一击 毁灭 简单 时间 有很多 先 陪你 玩 …… 」

史莱姆少女的嘴里发出着电子机器人般毫无感情的嗓音，脸上的表情忽然阴沉了下去，露出了令莉莉丝感觉到和真正BB那样无比厌恶的笑容……

「放开……咕啊啊啊…！！」

莉莉丝突然感觉自己被一股重击砸中了胸口，身体随后被撞飞了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墙上，砸出了一个浅坑。

「 呵呵 对 不起 我 用力 很疼 弄坏 身体 就 不漂亮 毕竟 你的 身体 迟早 属于 我 」

史莱姆少女的嗤笑在房间内回荡着，自她胸前伸出的巨大透明触手缓缓地缩回了她的体内，随后身体化作了一滩黏稠的史莱姆凝液蠕动到了栽倒在地的莉莉丝身前，只露出了人类形态的上半身玩味地看着渐趋愤怒的莉莉丝。

「少在那得意忘形了……！」

莉莉丝已经彻底地被对方的傲慢所激怒，借力飞身后退了几步，二话不说便发动了自己的宝具——

「——弁财天五弦琵琶！！！」

闪耀的银之足划破了空气中的静籁，少女的身躯被圣洁的银白色光芒所笼罩，宛若一只破茧而出的美丽蝴蝶，轻盈的身躯在这被未知黑暗笼罩着的舞台上翩翩起舞，仿佛此处的整个空间——深海电脑净土SE.RA.PH都变成了她的专属舞台。

一道、两道、三道……无数的银光斩向了敌人的身体，刺穿了敌人的胸膛。莉莉丝开始狂笑不止，近乎疯狂地扭动着她那曼妙的身躯，将对方的身体挑到空中，一次又一次地将对方的肢体斩得稀碎，在黑暗无垠的空中舞动着只属于她的罪恶芭蕾——

「…给我去死吧……丑陋的东西——！！」

莉莉丝的怒吼响彻云霄，随着一股超高强度的魔力释放，莉莉丝的银之足亮起了史无前例的耀眼光芒，如秋日落叶般轻盈的身躯在空中优雅地转了个圈，抬起锋利的脚跟猛然斩向了对方身体被破坏后裸露在外的灵核……

「——哐当」

看着空中飞散着的灵核碎片，「BB」的脸色凝固了一下，但是……

「……啊啊啊啊啊…！？」

被莉莉丝斩断的身体迅速地伸出细丝彼此相连在了一起，在空中以惊人的速度复原着。与此同时，无数根史莱姆化成的触手从史莱姆少女扭曲变形的身体里如毒蛇般窜出，蔓延了莉莉丝身体的各处，将她的四肢牢牢束缚着……

「 你 误会 事情 吾身 并非 Servant 所谓 灵核 亦是 相仿 即便那是 我的心脏 就算 破坏 已经 此处 空间 融合 吾之身躯 即是 此处 」

莉莉丝的身躯被史莱姆缠绕着重重摔在了地面上，即使地面上有其他史莱姆作为缓冲垫，但沉重的冲击还是让莉莉丝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全身各处一时间软弱无力、酸痛无比。

「…呃呃呃……！」

身体目前的状况令莉莉丝逐渐恐慌起来，她不仅无法动弹不说，就连她体内的魔力，也在惊人的速度中被抽离体外，流入了对方的身体。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此时的莉莉丝只能有气无力地诘责着对方的奸诈，焦急中夹杂着恐惧的声音却是显得那么地柔弱不堪。莉莉丝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少女，只能自认倒霉栽在他人手中任人鱼肉，就连任何反抗的机会余地，也都随着身体里最后一丝魔力被抽走后而宣布告终了。

「 吾 眷属们 进去 你的身体 腐蚀 灵基 你 宝具释放 体内魔力 流动 强烈 因此 加剧 毒性 体内流动 」

史莱姆少女的脑袋从爬上莉莉丝胸前的史莱姆凝液中钻了出来，魅惑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莉莉丝的脸蛋。

「 既然 你 失去 反抗余力 接下来 吾 要开始 你 乖乖接受 命运 吧 」

「你、你要做什么……哈啊…！？」

莉莉丝的的口中发出一声惊呼，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好像有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开始在自己身上游动着。

「这、这是要干什么啊唔……！」

由于自身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出于对未知事物本能的恐惧，莉莉丝不禁发出了一声凌厉的尖叫。但她的嘴巴随即一瞬间被什么东西伸了进去紧紧堵住，只能发出着一阵阵着急的呜咽，瞳孔一阵剧烈的收缩，惊慌地盯着眼前捅进自己嘴巴里的粗大物体。

「 不许 大声尖叫 很 吵闹 你 只需 乖乖躺着 就好 」

不悦的神情出现在了史莱姆少女看似人畜无害的脸上，却又悄悄把堵在莉莉丝口中的巨大史莱姆触手更塞进了一些……

「…唔、唔唔……！」

拟态着真正BB面容的史莱姆少女恶趣味地史莱姆触手顶端的尖尖伸进了莉莉丝的喉咙里伸缩着，这使得莉莉丝一阵猛烈的干呕。莉莉丝满脸愤怒地抬头看去，却惊恐地发现粉紫色的液体已经将她的整个下半身覆盖，同时自己的下体和后庭都传来着一阵阵被抚摸着酥酥麻麻的快感。

「 你的身体 仍是 处女 这次 放过你 日后 再探索 」

对方口中虽是表明饶了自己，但她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所谓的「放过你」停下来的意思。

谈话间，粘稠的液体逐渐变成了一根根形状各异的触手，正在莉莉丝的全身各处不安分地游走着。转眼间，莉莉丝全身上下都被恶心的史莱姆触手层层叠叠缠绕着，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已经所剩无几，眼看着莉莉丝就要被史莱姆淹没了。

「 要 开始 请 尽情 享受 ♪ 」

「…啊啊啊，不、不要……快停下……！」

就在莉莉丝奋力扭动着身体时，她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后庭被两根触手强行掰开，同时另一根冰凉的触手正从她的裙底穿过抵在她的菊穴处，黏糊糊的触手不断地在莉莉丝的菊穴周围蠕动摩挲，顺着两瓣雪白柔软的臀肉之间的幽谷来回伸缩着。

「…哈啊……快…住手……！」

莉莉丝在对方的挑逗之下早已开始变得呼吸急促起来，略显苍白的脸蛋上泛起着醉人的潮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点点细微的汗滴。如小鹿乱撞般的心跳在她的脑袋里回响，猛烈的心跳甚至都让匍匐在她胸前的史莱姆少女脑袋上的呆毛都在一抖一抖地颤动着。

「 虽然 一点 痛苦 但是 很快 就好 …… ♪ 」

史莱姆少女呵呵一笑，操纵着触手「噗嗤」一声直挺挺地捅了进去……

「咿呀啊啊啊啊——！！」

莉莉丝的惨叫在SE.RA.PH内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被强行扩张的剧烈疼痛宛若一道初春的惊雷轰地将莉莉丝的大脑冲击得一片空白，此时的她紧咬着双唇，想要尽力抑制住发出羞耻声音的欲望。但对方却好像以此为乐，一次又一次地加重力度，操控着史莱姆触手在进出着莉莉丝紧致的菊穴。

「…哈啊…！♡…混蛋……快…住手……！」

莉莉丝这下彻底慌了神，原本要强的心智在史莱姆少女的羞辱之下破碎得不堪一击，眼角处流下了羞辱的眼泪，在被对方侵犯的过程中低声啜泣着。她曾几度试图挣脱对方的束缚，但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 回见 我的朋友 ♪ 」

这是莉莉丝在清醒状态下听到来自史莱姆少女的最后一句话。伴随着一声声谄媚的嗤笑，史莱姆少女她的透明脑袋便重新融入了莉莉丝胸前的史莱姆凝液之中不见了踪迹。

「…她、她怎么不见了……！…等、等等……！」

莉莉丝慌张地抬起头来四处寻找着对方的身影，看着自己身上像是有意识般玩弄着自己身体的各种形状的史莱姆，莉莉丝再一次感到害怕了起来……

「…喂……你要把我怎么样……快出来啊……！」

虽然莉莉丝知晓自己身上的这一坨史莱姆即是少女的本体，但出于对自身处境和随之到来会发生什么的恐惧，这不令得她的大脑变得一时间无法正常思考。

「……她、她在进入我的身体里……！！」

先前在莉莉丝菊穴处抽插蠕动着的触手首当其冲，率先朝着莉莉丝身体里钻去。紧接着，包裹在莉莉丝身上的其他史莱姆凝液也争先恐后地涌向了她的后庭，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她的菊穴，顺着肠道一点一点地向上蠕动着。

「呜呜…唔嗯……！…不、不要……！」

莉莉丝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化作凝液的史莱姆少女肆意入侵着，心中的无力与绝望也愈发强烈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之后会发生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就此死去……可是，在种种疑问之前，此时此刻的莉莉丝却没有半点思考的神智。她的内心里，只剩下了无穷无尽饱受折磨的痛苦，以及纯粹的想要活下去的欲望。

「……肚子…好难受……！」

一股一股冰凉的液体自她的后庭毫无遮拦地涌进了莉莉丝体内，沿着蜿蜒曲折的狭小肠道逆流而上。但是别忘了一点，它们可不是单纯的液体，而是一群有生命有意识的史莱姆凝液，它们在涌入莉莉丝身体里的过程中还在不停地左右蠕动着，仿佛在借力进入，又仿佛在刻意嘲弄着莉莉丝的无力。它们在莉莉丝的体内发出着一阵又一阵令她痛苦万分的躁动，但是它们却对莉莉丝的哀嚎视若无睹，仍然在我行我素地蠕动着「身体」，朝着莉莉丝的体内发出着冲锋的号角。

「…咕……你给我…出、出来……哈啊……！♡」

伴随着越来越多的异物侵入自己的身体，莉莉丝的脸上逐渐覆盖上了一阵惹人怜爱的红晕，额头上布满了汗滴，一副娇艳欲滴的脸蛋尽是痛苦的神色。但是，被史莱姆撑得肚子胀痛难受的莉莉丝，却逐渐感受到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自后庭散发开来，随之传遍全身。这也是她自诞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觉……

「嗯…嗯啊……哈啊……♡」

杏眸微阖，若有若无的呻吟从莉莉丝流着涎水的檀口中流露了出来，既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在泛着醉人红晕的脸颊上快速来回切换着。湿润的额头上滚落着大滴大滴的水珠，早已分不清究竟是汗液还是别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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