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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言返乡之旅,阉奴学园

小说:阉奴学园 2025-09-09 12:05 5hhhhh 1980 ℃

好日子持续了一个月不到,马上就要到十一假期了,学生处又发出了通告,要求所有一年级新生在十一期间完成社会实践报告。所谓的社会实践,是要求小阉奴们都必须在假期回到原户籍地向原生家庭和亲友同学们展示自己在上学期的学习成果,以检验他们是否有资格成为一个顺从的奴隶。

  一般这种实践的背后都是小阉奴们自尊心的再一次破碎。这无异是一场变相的侮辱大会,但是奴隶局做出这样的规定自有他们的道理,近年来普通学生做阉奴的比例逐年增加,为了起到警示作用,奴隶局才规定所有在册阉奴都要回家乡展示自己下贱的身体,让普通学生直观地感受到阉奴是个什么东西,以降低普通人做阉奴的比例。

  “哎,我倒是无所谓啦,从小我家就拿我当女孩养。反正我现在过得很幸福的,你那边也没问题吧?”收到通知后,小南娘问李星言。

  李星言没说话,想到自己那个一团糟糕的家,酗酒的爹,懦弱的妈和唯利是图的哥哥,李星言是百感交集,既有些思念,更多的是一地鸡毛蒜皮。当下摇头苦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只大手搭在李星言身上,霍建军及时的出现让茫然的李星言感到一阵安心。“没事的,我会和你一起回家的。”霍建军说。霍建军打心底认为这个该死的社会实践根本就没必要,李星言注定是毕业后进入霍家的,还回那个卖了他破家做什么。为了避免李星言回家受欺负,霍建军自然要跟着。

  “哥,你跟我回家,千万要装作没有钱的样子。”李星言说。他太了解他爹了,老东西眼里只有钱,如果知道李星言“嫁入豪门”,还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学校放假后,李星言和霍建军踏上了回家的火车,李星言穿着普通的白色T恤衫和短裤,还是上次那套。稍微遮一下身体对阉奴来说已经是了不得的恩典了。回到熟悉的县城,李星言拉着霍建军的手走在他走了十几年的街道上,怀念又异样的情感在他心头荡漾,不到一年前他还是个小县城的中学生,再回来时他已经是个被阉了一半的奴隶了,跟霍建军回家,有一种带男朋友回家见家长的荒谬感觉。

  走过县城的商业街,回到一片老小区,那就是李星言的家了。门口坐着晒太阳的大妈和李星言印象中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大妈看见李星言倒是瞪大了眼睛。

  “哎呦,这不是老李家那个三小子吗?你不是去......去做......”大妈说。

  “去做阉奴了。”李星言大方地说。

  “啊,那你......”赵大妈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眼睛往李星言胯下瞟了瞟。

  李星言说:“嗯嗯,我小鸡已经被切下去了,卵子还在呢,不过不影响啥,从后面看都一样,大妈,我回来做社会实践,你家孩子也快上初中了吧,要不要来我家看看我下面?”

  大妈吓了一大跳,说:“不用,不用了。你爸在楼上呢,快去吧。”

  李星言跟霍建军上了楼,收拾好心情,和霍建军交换了一个眼神,敲响了熟悉的绿色破防盗门。

  敲了好几下,门才开,是李星言的二哥。看见李星言也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李星言进屋,飞快地脱掉了所有衣服,不顾二哥惊讶地目光说:“奴才尿炕精见过兄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没有鸡鸡只有两个浑圆蛋蛋的下体。

  二哥看呆了,半晌才说:“小言,你这是......”

  李星言低眉顺眼地说:“奴才尿炕精已入了奴籍,本来是该一心一意伺候主子,永世不能和父母相见了。是陛下垂怜我们这些阉狗,给了我们回家做社会实践的机会。兄长,这是我主子霍建军。”顺便介绍了一下跟来的霍建军。

  霍建军冷着脸伸出一只手说:“你好。”二哥握了握那只铁钳一样的手,赶紧缩了回来,害怕地看了一眼铁塔般结实的霍建军。

  “二哥,咱爸和妈呢?”李星言问。

  霍建军哼了一声,进屋他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而且门口玄关根本没有女鞋,他已经猜到不对劲了。

  二哥迟疑地说:“小言,你还不知道吧,咱爸和妈离婚了,就在你走后不久。现在就爸在家,昨夜又喝多了。大哥出去上网好几天了,还没回家呢。”

  “妈去哪了?”李星言绝望地问。要是说在这个破碎的家还有谁值得李星言眷恋的话,那肯定是他妈妈了,母亲虽然没主见又懦弱,但是对李星言还是很好的。

  “唉,你也知道,咱妈那性格在社会上根本独自生存不下去,她和爸离婚后就马上改嫁去南方了,我们都联系不到,她就一个月给我和你大哥打点生活费。”

  李星言两眼一黑,险些晕了过去。怎么会这样......霍建军的手再次搭在李星言身上,稳住了他。霍建军对二哥说:“那你爸呢?叫醒他。”

  二哥回屋去喊人,不一会儿,李星言的父亲胡子拉碴,酒气熏天地走了出来,看见李星言,口齿不清地说:“呦。老三回来了啊。”

  李星言问:“爸,你怎么和妈离婚了?”

  “害,嫌我们穷呗,日子过不下去了。”他爸说。

  “我,我不是刚卖了身吗,钱呢?”李星言问。

  “害,我寻思那点钱还不够换个房子,就拿去打牌了,想着多赢些换个好点的房子过上好日子,谁知道手气不行,稀里糊涂就都输光了!”

  “你!”李星言气得血都冲到脑子里,他卖了自己去做阉奴,光着屁股受辱换来的钱,本来指望让父母能过上好点的生活也算报答了养育之恩了,没想到却被父亲就这么挥霍了!

  霍建军搭在李星言肩上的手紧了紧,给了李星言一个提示,阉奴无论如何是不能对公民发脾气的,顺从是阉奴基本的道德。李星言这才想起来,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吱声了。

  霍建军的另一只手捏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打死眼前这个人渣醉鬼,但是那毕竟是李星言的父亲,他必须忍耐。

  “对了,老三啊,你看看你在学校赚没赚到点外快,爸这快断炊了......”父亲恬不知耻地说。

  李星言忽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父亲和同样一脸期待的二哥,心里直犯恶心。忽然想起了今天的任务,低声下气地说:“奴才做了太监,身子早就不是自己的了,要不是主子垂怜,在外面都得光着身子,连衣服都没有一件。奴才在学校只能光着屁股挨操,那是奴才的本分。别的事是万万不敢想的,哪有什么外快?”又对着霍建军磕了个头,介绍说:“爸,这是我在学校的主子霍建军。”然后一言不发地低头缩着身体,一副标准的奴才样。

  霍建军说:“我是学校的工人。这个小阉奴在学校表现实在太差,所以现在在学校给校工们当肉便器了。这次回家怕他跑了,所以派我来看着,要是您没有什么异议,就赶紧走完流程吧。”

  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全是在做戏,就是为了防着李星言的父亲要钱。李星言故意装得非常下贱,心里想的是赶紧让这个不着调的老爹死了那自己当摇钱树这条心,然后一切顺利的话他们之间将再无交集。

  “什么流程啊…”看到三儿子过得也挺惨的,父亲有些失望。

  “就是让他犯贱,犯贱到你们觉得满意为止,然后给我签个字!”霍建军不耐烦地说。“表演吧,先表演个喝尿。”

  李星言依言跪着,温驯地解开霍建军的裤子,掏出他那令人称奇的大家伙叼在嘴里,咕嘟咕嘟地伺候霍建军尿了一泡尿,这个本来李星言就当众表演过,倒是没什么压力。

  “再表演个拿你那阉狗的尿孔射精吧!”

  李星言叉开腿,有点脸红,可以躲过父亲惊讶的目光,用手指轻轻揉着自己小巧的尿孔里面,抠到自己残存在体内的一点尿道,很快就漏了一股白浊,从发红的小尿眼里缓缓流淌下来。虽然自己早就烦死了眼前这两个人,但毕竟是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当着父亲和兄长的面发骚,李星言还是有些羞耻的。

  “还用表演个啥不?操他一顿也行。”霍建军问李星言的父亲。

  “不用了不用了,够了!”李星言的父亲赶紧说,他虽然好酒好赌,但多少也还有点人性,还不至于做出操自己的亲生儿子这种禽兽事。

  “签字吧!”霍建军把表格递给李星言的父亲,父亲和二哥赶紧签了字。拿到签字,李星言和霍建军再也不多废话,赶紧离开了。

  

  

  出了小区,李星言长出一口气,就好像心头压着的一块大石头滚开了,他和霍建军相视一笑。霍建军说:“接下来去哪呢?”

  “哥,我们去喝冷饮好不好?”以前,李星言经常去一家老冷饮店喝冷饮,便宜又好喝。霍建军自然没有什么不答应的,两人就又去了冷饮店,一人买了个冰糕坐在靠门边的座位上边喝边聊天。

  “哎,星言,是你啊!你怎么回来了!”忽然有人喊李星言,李星言抬头一看,也惊喜地说:“袁荣!”一把就抱住了那个瘦瘦的黄毛小子。

  “哎呀我去,哥们儿想死你了!”那黄毛说。

  霍建军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又释然了。他本来有些疑惑,李星言是很懂规矩的,未经允许绝不会和别的男人放肆,怎么上来就抱住这个黄毛小子?然后仔细一看,霍建军才发现,这黄毛居然是个女生。

  那个叫袁荣的女生,本人却一点都不圆融,在这个有点落后的县城里,她算是打扮非常酷的那种,驳杂的黄毛剪的很短,戴着两个铁耳环,穿着一条破洞的牛仔裤,胸也很平,第一眼望去谁都会误以为袁荣是个男生。

  袁荣拉着李星言问长问短,说:“你咋也不告个别就跑去当太监了?哥们儿很担心你的,哎,你现在过得怎么样?那都切了吗?疼不疼啊?能和我做姐妹了?”

  李星言只是笑,温和地说:“那时候走得急,来不及和你细说了。现在我过得可开心了,你看,这是我的主人,霍建军。我还没切完呢,还有两个蛋蛋…”袁荣算是李星言的青梅竹马,俩人真是光屁股长大的,但是袁荣喜欢女生,和李星言算是纯友谊。

  袁荣打量了一下霍建军,笑着和霍建军握了握手:“一看你就是对星言好的,嗯,这体格子也够壮的,那我就放心了。”普通的阉奴上街经常都是戴着狗链子跟在主人身后爬,袁荣也是见过的,哪有几个霍建军这样领着李星言像搞对象一样来喝冷饮的,可见李星言所言不虚,过得还不错。

  “对了,星言现在还尿炕不?你知不知道,以前他妈天天在院里晾他画的地图,全院都知道李星言尿炕那点事!”袁荣突然说,李星言尴尬地急忙上去捂住她的嘴,霍建军也被逗笑了:“每天都尿炕。”

  “哈哈哈哈哈!”袁荣笑得不行,和李星言打闹了半天,才问道:“你俩回来干啥来了?”

  “有一个社会实践,就是我得…哎,不说了,脏了你的耳朵,反正就阉奴那点事儿呗,我得回来找几个人签字,这不准备去学校找老师呢。”

  “社会实践啊?我懂了,那你找啥老师啊,晚上跟我去星光KTV呗,咱们好几个同学都去。”

  “啊?当着同学面我还有点…”李星言说。

  “哎呀没有事,你记得咱们班长不,他也成了阉奴了,没和你在一个学校,他也回来整什么社会实践,你就跟着蹭一下就行。”袁荣说,“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滴,主要是班长没有主子呢,日子过得可比你差远了。左右都是一个活儿,你跟我去就完事儿了。”

  李星言看向霍建军,霍建军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星言的朋友。”

  袁荣拍了一下霍建军的肩膀:“都几把哥们儿。”

  “但我有言在先,你们不可以上星言。”霍建军实在是太懂这种KTV聚会是什么性质了,毕竟他二哥就是玩这些的老手。

  “放心,放心,只要小星星一直跟着我,包他不会有事的!”袁荣说。

  

  到了晚上,袁荣带着李星言和霍建军一起去了星光KTV,县城为数不多的娱乐场所。205包厢里别人早就到齐了,李星言推门进去一看,都是自己认识的同学,少不了一阵寒暄。“我可跟你们丑话说前头啊,人家小星星有主了,就这个大哥,会散打,你们都有点分寸嗷。”袁荣首先说。

  其他同学本来也挺期待玩玩李星言的,但是看了一眼霍建军的肌肉块,都放弃了这个念头,反正今晚的阉奴也不止李星言一个,都笑着说:“知道知道!咱们跟小星还是哥们儿!”

  李星言有点不好意思地和所有同学打好了招呼,默默和霍建军坐在了角落。

  “哎,小星子,你不是来社会实践的吗?就这么个旮旯一猫啊?那我们咋签字啊?”有同学调戏道。

  “咋地?你还想让他给你跪一个啊?”袁荣霸气地维护起朋友,“没事儿瞎起哄呢。”

  李星言想了想,好像不满足一下这些人的好奇心,日后学校真来回访了他们说自己作弊也是个麻烦,于是说:“没事的荣哥,我主子在场,给大家看看也是应该的。”麻利地脱下了衣服,选了个比较下贱的姿势跪下,双腿并拢,突出自己没有鸡鸡的两个蛋。低头道:“奴才尿炕精给主子们请安。”

  同学们都仔细地看李星言残缺的下体,还有人笑了:“哈哈,尿炕精,你这个名字真贴合实际啊!”还有人问:“卧槽小星,你这个蛋子看起来好可爱啊,我能摸一下吗?”

  霍建军冷着脸,哼了一声。大家看霍建军是个大醋缸,都有些扫兴。“不让摸算什么…”那个同学嘀咕。

  “你配么你,你有能耐也去买一个阉奴,随便摸!”袁荣说。“星言,坐我边上,我摸总行了吧?”

  李星言跟霍建军说:“主子,袁荣是女生,可以吗?”

  霍建军想想,不让这帮人看个过瘾,也没法让他们签字,也就点点头。李星言立刻乖巧地坐在袁荣身边。袁荣大方地伸出手,像是盘核桃一样玩着李星言的两个蛋。这个姿势霍建军几乎天天这么玩李星言,一种熟悉的电流从蛋蛋窜过李星言的大脑,不到一分钟李星言就从小巧的尿孔吐了精液,稀薄的精液顺着蛋蛋流了下来。

  “我去哥们儿你真射啊?”袁荣惊叫。

  李星言讪讪地说:“不好意思,没忍住。”赶紧拿湿巾帮袁荣擦手。袁荣对同学们说:“行了吧?行了赶紧签字。”同学们看有霍建军在场李星言显然也不能做什么更出格的游戏了,纷纷都签了字。拿到了签字霍建军和李星言就要走,袁荣对李星言说:“你不等等见班长一面了?”

  李星言想想也是,那就再待会儿吧,于是靠在沙发上,袁荣给他和别的男生隔开,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的蛋蛋,霍建军坐在李星言另一边,很不高兴地冷着脸,李星言为了哄他,偷偷握紧他的手。

  这时候包厢门忽然开了,一个人领着另一个人形犬爬了进来。

  那个人是班上体委,他说:“来晚了来晚了,路上堵车,好容易到奴隶局给班长接过来了。”

  而那个爬着的人形犬抬起头来,正是李星言过去的班长。他低眉顺眼地磕了三个头说:“贱狗0248号给主子们请安了!”李星言好歹还有个尿炕精当名字,班长却连姓名都不配有。

  “班长他怎么这样了?”李星言悄悄问袁荣。

  袁荣说:“班长家里困难,给他卖了呗,还没通过奴隶局测试进不了阉奴学院,上了阉狗学院。”

  阉狗学院李星言是听说过的,算是阉奴圈里的专科学校,而他的阉奴学院相比之下怎么也算是本科。那里比他的阉奴学院还要黑暗,简直就是个大型性奴隶加工厂。李星言做梦也没想到,论学习十个他也比不上班长,但是在做阉奴方面他居然还是翘楚。

  同学们的注意力一下子都被班长吸引过去了,七嘴八舌地调戏起班长来。

  “班长,咋成这个狗样了,你过去那威风呢?来来来,先把衣服脱了让大伙儿瞧瞧啊!”

  班长屈辱地脱下白色紧身衣,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李星言惊讶地长大了嘴,班长的胸部畸形得不正常,两个下垂的奶子比女人还大,长长的乳头上钉着两个乳钉,正在渗出不知名的液体。

  “哈哈哈,那是奶吗?”

  “班长,你这奶子比妓女还丑啊!”大家都嘻嘻哈哈地嘲笑着去揉班长的奶子,没有主人的阉奴可不像李星言只能看不能摸。班长被揉得表情痛苦,骚叫连连,这时候又有人偷偷脱下了班长的短裤。

  “卧槽,这是啥啊!”那同学惊叫一声,李星言看过去,只见班长赤裸的两腿间是一个长长的阉疤,比李星言那个要丑陋多了,而更滑稽的是,随着裤子的脱下,班长的两个阴囊皮空空瘪瘪地垂了下来老长,几乎垂到地上,底端钉着两个铃铛坠着,那两个囊皮远远看去就像班长胯下吊着两个避孕套,有些恶心,有莫名其妙地有些刺激。班长的屁股上被烙着母猪两个字,屁眼还外翻着,比女人的外阴还大,不用扩张就能轻松塞进去一只手。

  “哈哈哈你这算是什么玩意啊!”同学们笑得更厉害了,不由分说把班长按在桌子上开始操他,有的拽他的奶子,有的拽他的阴囊皮,班长痛苦地呼喊着,却绝没有反抗的余地。

  袁荣看不下去了,拉着李星言和霍建军推门就走。出去后抱歉地说:“对不起,小星,我不知道班长会是这个样子了…”

  霍建军说:“没事,你又不懂阉奴那些规矩。”

  “大哥,你可得好好对小星,你要是把他也玩成了班长那样,我可要揍你。”袁荣说。

  “你放心吧。”霍建军宠溺地扛起来李星言,告别了袁荣往车站走去。

  “别想了,人各有命。”霍建军看李星言一路上一言不发,知道他是为了班长的事情而难过。“咱们回家。”

  回哪个家,自然是霍建军的家,想起霍家那几个友善的兄弟和阉奴朋友们,还有他的老师库鲁先生,李星言终于心情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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