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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帮-覆灭,“淫虐世界”系列,9

小说:“淫虐世界”系列 2025-09-09 12:05 5hhhhh 3820 ℃

娜塔莎选择用屁眼包裹住慕容娣的假鸡巴,继续套弄,而慕容娣的真鸡巴就只能一直锁在鸟笼里保持向下弯曲的状态,想要抬头都被鸟笼箍得疼痛难忍。

"唔…好大…"娜塔莎贪婪地吞吐着假阳具,浑圆的臀部上下摆动。她的后穴热情地吮吸着,每一下都让慕容娣感受到极致的压迫感。

"看她扭得多欢,"艾米莉轻蔑地说,用脚碾了碾慕容娣的奶子,"可惜你只能干看着。"

慕容娣的真屌被困在狭小的金属笼子里,被迫保持一个扭曲的姿势。每次娜塔莎坐下时产生的震动,都让它徒劳地想要抬头,却只能遭受坚硬的束缚带来的剧痛。

"嗯…好舒服…"娜塔莎放浪地摇摆着腰肢,菊穴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她的动作越来越大,完全沉浸在这种支配与被支配的矛盾快感中。

"怎么样,贱货?"艾米莉低头问慕容娣,"看着自己的'另一根鸡巴'操别人的感觉如何?"

慕容娣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她能感受到一切,却得不到任何实质的快感,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她快要发疯。

“深红毒蛇,你给我躺地上!鸡巴翘起来!臭娣娣!你给我把屁眼坐到深红毒蛇的鸡巴上,然后同时用你的幻屌操娜塔莎!”

"遵命,主人!"深红毒蛇迅速躺下,把自己坚挺的肉棒调整到最合适的位置。

慕容娣被伊万诺娃揪起来,被迫跨坐在深红毒蛇身上,她的后穴再次接纳了那根熟悉的阳具。而在上方,她还得继续用假阳具贯穿娜塔莎的后庭。

"动起来!"艾米莉呵斥道,"两只母狗都要好好伺候!"

这种上下兼顾的姿势异常考验体力。慕容娣的双腿打着颤,既要维持上半身的平衡继续操弄娜塔莎,又要承受来自下方的顶弄。

"啊…真棒…"深红毒蛇满足地叹息,她能感觉到慕容娣紧致的甬道正在有规律地收缩。

三层叠加的人体结构不断耸动。慕容娣的肌肉再次迎来新一轮的疲惫,但她不敢停下。只见她真正的仙女棒无力地在鸟笼里垂着,淌下清液,而外面的假屌却在不知疲倦地进出娜塔莎的屁穴。这还不算完,伊万诺娃来到慕容娣侧边!揪住她的头发,强迫慕容娣给自己口交。

"张嘴,舔干净你主子的宝贝,"

慕容娣被迫放弃维持平衡,整个人歪向一侧。她的头部被主人的双手牢牢固定,口腔被强制打开,容纳下伊万诺娃的庞然大物。

"呜…咳…"多重刺激让慕容娣差点呛到。她的口腔被塞满的同时,下半身仍在被动承受着深红毒蛇的冲撞,而她的假屌也不能停止对娜塔莎的侵犯。

"好好舔,"伊万诺娃强硬地抽送着。

这种极端的姿态让慕容娣的重心完全倾斜。她的一条腿不得不高高擡起以保持平衡,大腿肌肉因此绷得更紧。汗水顺着她的肌肉纹理滑落,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呜呜…"她试图发出抗议,但只会换来更深的插入。她的身体各处都在被使用,每一寸肌肉都在超负荷运转。

浓郁的体味在密闭空间里纠缠。慕容娣因为剧烈运动而再次散发出馊臭的汗味,掺杂着她独特的腋臭;深红毒蛇的腋臭也不遑多让,潮热的私处更是又骚又涩;娜塔莎和伊万诺娃则更是那种经典的扶她熟女体臭,下体也是精臭、尿骚和骚逼咸湿的混合味道;她们的汗湿脚底更是一个赛一个的酸臭难闻。这些复杂气味让整个房间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力。艾米莉陶醉地品味着这些味道的层次变化,看着四位尤物在欲海中浮沉,享受着这份纯粹的感官盛宴。

更独特的是,深红毒蛇,慕容娣和娜塔莎三个都是高大健硕的肌肉女,互操起来简直就是火星撞地球,三女相加足有五百多斤的重量!当她们叠在一起的时候,重量和气势都极其骇人。三具肌肉发达的身体紧密相扣,汗水在彼此接触的皮肤间流动。每一次动作都会引发连锁反应,沉重的肉体撞击声中带着令人血脉偾张的力量感。特别是当慕容娣在中间承接着上下两方的进攻时,她结实的大腿和臀部肌肉会在冲击下发颤,激起层层肉浪。这五百多斤的肉体就这样堆砌创造出了一场视觉和感官的饕餮盛宴。

艾米莉站在旁边观看这场角力,看着肌肉的起伏和汗水的飞溅,不禁感叹这种纯粹的野性之美。

伊万诺娃一边操着慕容娣的嘴,一边把一只脚踩在下面深红毒蛇脸上,浓烈的臭脚味马上充斥着深红毒蛇的鼻腔。

"尝尝你主人的美脚!"

深红毒蛇贪婪地嗅着那只覆盖着老茧的脚掌。伊万诺娃的脚底经过无数次战场的磨砺,布满了粗糙的纹路,此刻正压在她的脸上来回摩挲。

慕容娣被强迫着吞吐着伊万诺娃的肉棒,同时也被迫近距离接触这只臭气熏天的脚。她能清晰地闻到那里混合着皮革、脚汗和脚泥的复杂气味。

这种视觉和嗅觉的强烈冲击让整个场面变得更加淫靡。伊万诺娃得意地看着自己的脚底在深红毒蛇脸上碾压,听着她发出愉悦的呜咽声。而慕容娣被夹在中间,被迫品尝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味——上面是咸腥的肉棒,下面是浓郁的足臭。她的肌肉因为这种刺激而不住地痉挛,带动着深红毒蛇也跟着颤动。

"呼…真是美味的脚丫子,"深红毒蛇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伊万诺娃的脚心,"主人的汗水都是香的。"

伊万诺娃发出满意的轻笑,脚趾故意蜷曲,刮擦着深红毒蛇的脸颊:"贱狗,这么喜欢吃脚?"

"操,这画面太赞了,"娜塔莎看着底下淫靡的场景,兴奋地收缩着后穴,"我们的贱奴还真是饥渴。"

汗水和其他体液在这个小型肉山中流淌。伊万诺娃的脚掌已经完全打湿。深红毒蛇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贪婪地追逐着她的脚趾。

"继续动,"伊万诺娃命令道,"都给我卖力点!"

见到娜塔莎的鸡巴被慕容娣戴的假阳具操得一抖一抖的,艾米莉也是按耐不住了,面对面抱住娜塔莎。

"啊…终于轮到我了…"艾米莉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蜜穴对准那根在空中摇晃的肉棒,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娜塔莎被假阳具钉在原位,却也能感受到艾米莉火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自己。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腰胯往上一顶。

"哦…好大…好硬…"艾米莉舒爽地仰起头,主动摆动起腰部。她的阴户贪婪地吞吐着娜塔莎的阳具,每一次起落都让结合处发出粘腻的水声。

这个场景让所有美女都为之疯狂。慕容娣被迫看着自己的"假屌"同时操弄两个美女,这种视觉刺激让她真正的仙女棒在鸟笼中更卖力地徒劳抽动。

"用力操我!"艾米莉大声叫唤,她柔韧的腰肢扭动得越发放浪,"让我尝尝二姐是否不减当年!"

汗水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滑落,和空气中浓郁的体味融合在一起。五个肉体在此刻达成了最原始的联结,共同坠入无尽的快感深渊。

最终,除了慕容娣,剩下三个扶她都痛快地射了出来,就连艾米莉也达到了女性高潮。

"哈啊…来了…"最先缴械的是深红毒蛇,她的阴茎在慕容娣体内突突跳动,将积蓄的精华尽数倾泻。

紧接着是艾米莉,她的阴道剧烈收缩,喷出温热的潮水,浇在娜塔莎的龟头上。这刺激让娜塔莎也无法把持,跟着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浆。

"真是一幅美景,"伊万诺娃看着眼前狼藉的场面,也射在了慕容娣嘴里,“可是你这个臭婊子又不守规矩流出来了!”。

慕容娣的鸟笼里还在可怜兮兮地滴着水,她的真屌显然又经历了一次毁灭高潮,流出许多白浊,但被囚禁的它只能以这种方式表达快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更加浓郁的味道,汗水、爱液、精液和各种体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宣告着这场淫乱狂欢的落幕。

“艾米莉,深红毒蛇和臭娣娣就交给你玩了,今晚我要和你二姐再续前缘!”伊万诺娃撸了撸疲软下来的鸡巴,说道。

"放心吧主人,我会好好'招待'这两个小骚货的,"艾米莉妩媚一笑,目光在慕容娣和深红毒蛇身上游移。

"记住,别让她们太轻松。特别是臭娣娣,刚才擅自流精的事还没完。"

"当然了大姐,"艾米莉朝伊万诺娃抛了个媚眼,"去享受你和二姐的美好时光吧。至于这里…交给我就足够了。"

慕容娣听到这话,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不知道艾米莉还有什么花样在等着她,但现在,她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拜托你温柔一点…"深红毒蛇怯生生地开口,换来艾米莉一个神秘的笑容。

"呵呵,这就取决于你们的表现了。"

伊万诺娃抱着捆绑的娜塔莎来到她的卧室床上:“还像以前一样,我把鸡巴插进你的臭逼里睡觉好不好?”

"最喜欢主人这样对我了,"娜塔莎温顺地说,"把我当成你的专属飞机杯。"

伊万诺娃解开娜塔莎部分绳索,但仍保留着基本的束缚。她分开娜塔莎的双腿,让重新勃起的鸡巴缓缓插入那个温暖的巢穴。

"唔…好充实…"娜塔莎发出满足的叹息,她的肉壁立刻热情地裹住入侵者。

"睡吧,"伊万诺娃亲吻她的额头,"明天早上再好好享用你。"

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让娜塔莎可以安稳地依偎在自己怀中。两人就这样保持着相连的状态,慢慢进入了梦乡。娜塔莎迷恋地蹭着伊万诺娃的颈窝,即使在昏睡中,她的下体也本能地轻轻收缩,像是不想让体内的肉棒离开。这样的相处模式对他们来说再熟悉不过。对于伊万诺娃而言,娜塔莎曾经不仅是她优秀的下属,更是完美的性奴和宠物。

另一边,深红毒蛇和慕容娣被面对面捆绑在一起,嘴对嘴,胸贴胸,深红毒蛇相对较矮的身材正好让她的私处完美贴合慕容娣的大腿根部。艾米莉将她们的四肢交错捆在一起,使得她们不得不紧密相拥。

"唔……"两母狗被双人用口球封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含糊的声响。唾液从口球的小孔中溢出,沿着下巴滑落,还有一部分唾液顺着两张嘴之间唯一的口球进行了“交流”。

深红毒蛇柔软的胸部紧贴着慕容娣硕大的双乳,两颗挺立的乳头互相摩擦。她的下体正因为这个姿势,恰好卡在慕容娣大腿交汇处,随着呼吸轻微磨蹭。

"多么美妙的画面,"艾米莉欣赏着眼前春色,"你们就好好培养感情吧。"

慕容娣睁眼就能看见深红毒蛇泛红的脸蛋,还有那双湿润的眼睛。她的大腿肌肉因为这个姿势而有些紧张,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能引起对方的颤栗。两母狗就这样被定格在这个亲密的姿势中,既无法逃离,也无法忽视彼此的存在。深红毒蛇的体臭和腋臭不断飘入慕容娣的鼻腔,勾起一阵阵躁动。

"啧啧,看来可以再加工一下,臭娣娣的假鸡巴还可以再利用!"艾米莉坏笑着调节了一下束缚的高度,确保慕容娣戴着的假阳具正好抵在深红毒蛇的骚逼入口。

"呜呜…"深红毒蛇羞耻地扭动,但这个姿势反而让她的小穴更加贴近那根人造肉棒。透明的爱液从她的私处溢出,顺着柱身缓缓下滑。

慕容娣能清晰地感受到假阳具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但她自己的真屌却被冰冷的金属牢牢禁锢。每次深红毒蛇轻微的移动,都会造成双重刺激——外面的假屌能尽情享受销魂的甬道,里面的真屌却只能徒劳地蜷缩。

"乖乖待着,"艾米莉在深红毒蛇耳边低语,"好好服侍你的好姐姐。"

深红毒蛇的阴道已经完全吃下了那根假阳具,她的大腿根部止不住地发抖。而慕容娣只能默默承受这种甜蜜的折磨,看着自己的"另一个器官"在他人体内兴风作浪。

两人被迫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任由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一夜过去,把深红毒蛇和慕容娣累得够呛,但伊万诺娃醒来以后,马上给她们松绑,带她们泡在大热水池里,还和娜塔莎,艾米莉一起温柔地抚摸亲吻她们身上的绳痕。两条母狗都没力气反抗,只有享受。

"辛苦了我的小母狗们,"伊万诺娃的声音难得透着怜爱,"昨晚表现得很好呢。"

娜塔莎则专注地照料着深红毒蛇,她的双手抚过那些红肿的痕迹,嘴唇虔诚地追随其后。热水渐渐浸润了所有的伤痕,带来酥麻的舒适感。

艾米莉在一旁轻柔地搅动着水面,制造出阵阵涟漪。蒸汽升腾中,五具赤裸的躯体相互依偎,构成一幅温情脉脉的画面。

"唔…"慕容娣无力地靠在池壁上,任由伊万诺娃的爱抚点燃她所剩无几的精力。

不仅如此,伊万诺娃还用自己的乳房挤奶给慕容娣喝,娜塔莎也是挤奶给深红毒蛇喝,而艾米莉也分到了一杯羹。

慕容娣感觉伊万诺娃对自己突然好得有点过分了,心想娜塔莎昨晚是对她施了什么魔法让她变成这种温柔大姐的?内心也隐约对伊万诺娃有些爱恋的感觉,只是自己的鸡巴还被锁在鸟笼里不许勃起,伊万诺娃也没有给她解锁。

温热的乳汁从伊万诺娃饱满的乳房中流出,直接滴落在慕容娣口中。那种奶香的味道让她不由自主地吮吸起来,就像个贪吃的宝宝。

"慢点喝,我的小乖乖,"伊万诺娃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不够的话还有很多。"

慕容娣一边吞咽着,一边偷偷观察伊万诺娃的表情。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无所适从,却又莫名心动。特别是当伊万诺娃的目光扫过来时,她总忍不住躲闪。

而在旁边的深红毒蛇也在大口吞咽着娜塔莎的乳汁。奇怪的是,昨晚还对她呼来喝去的娜塔莎,现在也变得格外温柔体贴。

"乖,都喝下去,"娜塔莎轻轻按压着自己的乳房,"这些都是为了你准备的。"

慕容娣注意到伊万诺娃时不时看向娜塔莎的方向,两人交换着某种心照不宣的微笑。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仍被囚禁的下体,既委屈又困惑。明明昨天还被当作泄欲工具般对待,怎么一觉醒来画风突变?而且她发现自己居然也开始贪恋起这种关怀备至的感觉。

"怎么,不喜欢吗?"伊万诺娃察觉到她的走神,捏了捏她的脸蛋。

"喜…喜欢…"慕容娣吐出奶头,小声回答,脸颊微微发烫。

“喜欢就多喝点,我的小臭宝!”

"嗯…谢谢主人…"慕容娣羞赧地埋进伊万诺娃的怀里,贪婪地汲取着那份温度。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又被伊万诺娃温柔地擦拭。

"多吃点,长得壮壮的才能更好地伺候主人,"伊万诺娃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让更多的乳汁喷涌而出,"你说是不是,小母狗?"

"是…是的…"慕容娣迷醉地点头,完全沉溺在这份突如其来的宠爱中。她的舌尖不时碰到伊万诺娃硬挺的乳头,惹得后者轻颤不已。

不远处,深红毒蛇也在贪婪地吮吸着娜塔莎的乳汁。浴室里回荡着细微的咂嘴声和急促的喘息,混合着沐浴的水声,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又旖旎的氛围。

艾米莉看着这一幕,不禁莞尔。谁能想到这群凶悍的扶她此刻会像幼兽一般,依偎在哺育者的怀抱中。

实际上,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这本就是伊万诺娃的调教计划,长时间虐待羞辱之后再给点温柔,反而会让性奴更依恋喜爱自己。当年她和娜塔莎也是这样玩的,当然娜塔莎是纯自愿,不过这种方式对慕容娣这样的烈女明显更有效。反而是有受虐倾向的深红毒蛇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毕竟她还没有忘记自己是CIA卧底。

“我最多再呆一天,伊万诺娃。”娜塔莎说道,“你知道,洛圣都那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毒药萝克茜姐妹不一定搞得定。”

“唉,这么快又要走吗?”

“没办法,伊万,你知道我们回不去从前了,毕竟我们总是聚少离多…”娜塔莎说着红了脸,“而且…现在毒药她们把我伺候得更好,我们经常玩3p,我想那对姐妹花了…”

“唉好吧,不留你了…”

“臭娣娣,我不在你给我把大姐照顾好哦!”

慕容娣闻言差点呛到,她没想到娜塔莎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更让她意外的是伊万诺娃居然露出了一副失落的模样。

"我明白,"伊万诺娃叹了口气,"生意要紧。"

深红毒蛇敏锐地捕捉到这段对话中的含义。原来这就是她们之间的游戏规则——相互索取又给予,玩弄人心又懂得收放自如。难怪娜塔莎会被驯养成这般模样。

"我会看好臭娣娣的,"深红毒蛇乖巧地表态,顺便瞥了眼慕容娣被锁住的下体,"不让大姐吃亏。"

慕容娣这才意识到,自己恐怕也正一步步走进伊万诺娃精心设计的陷阱。那种忽冷忽热的态度,分明是在刻意培养依赖感。

而更让她慌乱的是,自己的确开始在意起伊万诺娃的情绪了。即便那个铁笼依旧无情地禁锢着她的自由,她的心却不知不觉开始沦陷。

“什么嘛!臭娣娣你怎么连个表态都没有!能不能伺候好大姐?”娜塔莎嘟着嘴问。

"我…我会努力的…"慕容娣支支吾吾地回答,脸涨得通红。这种示弱的话语让她觉得无比羞耻,可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盯着她。

"听听,这算什么态度?"娜塔莎不满地抱怨,转头对着伊万诺娃撒娇,"大姐你看她这样,一点都不乖!"

伊万诺娃饶有兴趣地看着慕容娣窘迫的样子:"是啊,看来我们的小母狗还需要调教呢。"

"要我说,"娜塔莎忽然凑近慕容娣耳边,声音压得很低,"你就学着点我是怎么讨大姐开心的。比如说…先承认自己是个离不开主人的骚货?"

这句话让慕容娣浑身一震。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的确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生活。每天早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寻找主人的身影,吃饭时也总是惦记着主人的口味…

"看来某人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定位啊,"伊万诺娃语气骤冷,"既然这样,那就继续之前的方式好了。"

"等…等等!"慕容娣慌忙辩驳,"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这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舍不得回到之前的严厉调教中去了。

“那你倒是承认啊!”艾米莉也跟着帮腔。

"我…我…"慕容娣咬着嘴唇,眼角泛起了泪光。这句简单的告白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哼,果然还是要用强的,"艾米莉冷笑道,"看来昨天晚上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不!我…我可以…"慕容娣急切地抬头,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看着伊万诺娃故作温柔的目光,终于崩溃似地点了点头。

"我是个…离不开主人的…骚货…"她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

"大声点!"娜塔莎拍了下她的屁股,"说得清楚一点!"

慕容娣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哭喊出来:"我是个离不开主人的骚货!请…请主人继续调教我!"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但更让她惊恐的是,自己的下体在说这些话时居然有了反应,却被鸟笼无情地遏制住了。

"这才对嘛,"伊万诺娃重新展露笑容,摸了摸她的头,"以后就要这样乖巧才对。"

“哈哈哈,快两米高的大个子肌肉女,怎么说这句话像个小女孩似的?猛女娇羞太反差了吧哈哈哈!”艾米莉大笑道。

慕容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确实,以她将近两米的身高和魁梧的体型,此刻却像个小姑娘一样羞答答地躲到伊万诺娃怀里。

"哎呀,别害羞啦,"艾米莉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伪装,"你不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浑身都是红色的,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就是就是,"娜塔莎也在一旁起哄,"昨天被操出阿黑颜了都,现在倒知道害臊了。"

"我…我知道错了…"慕容娣垂着头,声音细如蚊呐。她粗壮的胳膊挡在面前,却遮不住通红的脸颊和耳朵。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艾米莉指着她的大腿肌肉,"你看看你这肌肉线条,硬邦邦的跟钢铁似的,结果说起骚话来比我还会害羞。"

深红毒蛇看着眼前这位曾经的中土国女兵,此刻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瑟缩着,不由得暗自发笑。果然没有人能在伊万诺娃的PUA攻势下保持初心。

"行了,别欺负她了,"伊万诺娃制止了众人的嬉闹,随后命令慕容娣,"去把自己洗干净,准备吃早餐。"

"遵命,主人~"慕容娣轻声应道,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柔顺起来。

慕容娣如往常一样为伊万诺娃准备早餐,只不过她今天要多做出几份。她一边做饭一边思考,自己好像确实离不开伊万诺娃了,如果没有伊万诺娃,她不敢想会是怎样的空虚,虽然鸡巴一直被鸟笼锁着,可是她现在已经是个连身份都没有的失踪人口,要是离开了伊万诺娃,自己又能去哪?又能做什么?说不定还不如在这里衣食无忧,无非就是平时受点虐罢了。 慕容娣面无表情地烹饪着同类的肉,对,那些扶她肉现在对她来说也激不起什么同情之心了,去了肉畜和奴隶市场那么多次,自己都亲手卖掉过扶她肉畜,现在她看着这些,内心已经毫无波澜。

她熟练地处理着食材,刀工精准有力。那些粉色的肉块在她掌下毫无生命可言,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机械地进行着每一个步骤,脑海中却是混乱的思绪。

慕容娣想起自己刚被抓来时的抗拒,那时她做梦都想逃出去。可现在,即便是最基本的排泄自由都已经令她望而却步。她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等级制度,甚至开始享受被支配的快感。

"主人一定会喜欢今天的早餐,"她喃喃自语,继续娴熟地调配酱料。这种想法若是放在去年,她一定会嗤之以鼻。可如今,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案板上的肉片整齐码放,她记得伊万诺娃的喜好。这些日子以来,她不仅学会了如何烹饪,更懂得了怎样迎合主人的口味。

也许这才是最好的归宿,慕容娣想着,至少在这里,她是被需要的。即便每天都要忍受羞辱和束缚,至少有人会关心她,需要她,让她自己觉得自己还有作为肉玩具的价值。

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慕容娣了。

她特意做了两根扶她鸡巴来给伊万诺娃和娜塔莎吃,现在的她已经不会再去想这两根鸡巴的主人曾经受到过怎样惨无人道的非人折磨了,她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震惊、怜悯和恶心感,取而代之的只有麻木,因为她知道这些扶她的宿命如此,她无法改变,还不如做好伊万诺娃的贴身性奴,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她利落地将那两根粉嫩的肉棒切成均匀的小块,和其他食材搭配着装盘。这是最鲜美的部位,总会赢得主人的赞赏。

灶台前忙碌的身影已看不出丝毫往日的英气,只剩下机器一般的操作。曾经那些关于人权和伦理的思考早已烟消云散,留在记忆深处。

"希望两位主人用餐愉快,"她低声说着,将菜品一一端上餐桌。

现在的她,偶尔还能利用自己的职权,在安排低级美女性奴的工作时网开一面。但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仁慈了。

"只要能活着,什么样的命运都无所谓,"她端着最后一道菜走向餐厅,"反正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她的步伐稳健有力,肌肉的轮廓依然优美。但在某些时刻,她会觉得这具身体是如此陌生,里面装着的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嫉恶如仇的自己。

现在她只需要考虑一件事: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性奴,取悦她的主人。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不过,慕容娣用心做的扶她鸡巴娜塔莎或许无福享受,她没想到这五个美女当中,只有伊万诺娃和艾米莉可以上桌吃饭,因为伊万诺娃给了艾米莉这个权力,而包括娜塔莎在内的三个扶她都只能戴着镣铐跪在桌底,等待主人的赏赐。

餐桌上,伊万诺娃和艾米莉优雅地享用着美食。而在桌布掩盖下,三具强壮的身躯正恭顺地匍匐着。

慕容娣小心翼翼地趴伏在地上,脖子上的铁链发出轻微的响动。她的舌头时不时舔舐着地板,那是主人不小心掉落的食物残渣。

娜塔莎和深红毒蛇同样保持着卑微的姿势,她们粗壮的四肢因长期跪伏而微微发抖。但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异议,包括地位较高的娜塔莎。

伊万诺娃偶尔会扔一些食物碎屑下来,每当这时,三条"母狗"就会争相抢夺。她们的牙齿时不时会碰在一起,却丝毫不敢真正撕咬。

"谁要是表现好,晚上会有额外奖励哦,"艾米莉戏谑地说道,看着脚下蠕动的影子们。

慕容娣默默舔着地板,心中早已没了最初的屈辱感。比起饥饿时得到的这点残羹冷炙,更重要的是能讨得主人欢心。她甚至觉得自己找到了新的生存之道——做个听话的宠物,总好过做那个不知所措的慕容娣。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却只有两个人能享用完整的美食。其余三条臭母狗,只能在桌下默默守候,期待着偶来的恩赐。

娜塔莎最终只分到了慕容娣做的扶她鸡巴之中的一点龟头和包皮,大部分都被艾米莉吃了。

“二姐…为什么…你也要和我们一样被这样…”慕容娣向娜塔莎耳语,偷偷问道。

“在伊万诺娃面前,我就是性奴啊,和你的身份没什么区别!别看都叫我二姐,只要大姐在,我这个二姐也得乖乖听话,再说,我本身就喜欢这样!”

慕容娣愣住了。她望着娜塔莎被束缚的身躯,那结实的肌肉此刻正贴着地面,展现出另一种诱人的曲线。

"我…我以为你会不一样…"慕容娣嗫嚅着说。

"傻瓜,"娜塔莎轻笑了一声,"你以为昨天我和大姐在床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在我心里,自己永远是她的专属性奴。就算在外人面前风光无限,回到她身边,我也只想做个听话的小狗狗。"

艾米莉咀嚼着那块珍贵的扶她肉,满意地看了眼桌下的二人:"喂,两个臭母狗聊什么呢?"

娜塔莎立即低下头,专注地舔食着地上洒落的汤汁:"没…没什么…主人…"

慕容娣看着这一幕,忽然明白了什么。也许正是因为看到了娜塔莎这样的榜样,她才会逐渐接受自己的命运。在强大的伊万诺娃面前,没有人能例外。

"好好学着点,"娜塔莎在换气的间隙悄声道,"要做个称职的小母狗。"

“可是…艾米莉为什么…”慕容娣又小声问。

“艾米莉跟着我们也快十年了,她是抖S,用刑能力天赋异禀,大姐破格让她做总调教官,可以不做大姐的性奴。而且她是普通女人,本来就比我们扶她高一等,再加上普通女人体质弱,大姐也怕让她做性奴把她虐坏了,以后用刑调教少个得力干将。所以说,你羡慕也没用,"娜塔莎继续低语,"艾米莉天生就是个女王的命。不过说实话,她确实是个人物,能把各种变态的玩法都琢磨得明明白白。"

慕容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艾米莉总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原来不仅仅是因为地位,更是源于她与生俱来的支配欲。

"别看我现在这样,我可是在艾米莉的鞭子下吃过不少苦头。有时候她惩罚起人来,连我都招架不住。但是大姐很看重她,"娜塔莎补充道,"因为艾米莉不仅能让我们痛苦,更能让我们快乐。你没发现吗?我们越是被她折磨,就越会爱上这种感觉。"

这时,艾米莉慵懒地放下餐具:"你们俩到底在偷聊什么呀?该不会在说我坏话吧?"

"没有没有,"两人赶紧低头,"我们在讨论怎么更好地…服侍主人。"

"这就对了,"艾米莉满意地说,"臭娣娣,你要多跟二姐学习!要学会享受这种受虐的生活!"

艾米莉说着,扔下一块扶她肉,那块沾染着酱汁的扶她肉从半空中落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慕容娣和娜塔莎几乎同时伸长了脖子,但深红毒蛇抢先一步叼住了它。

"呵,小母狗还挺机灵,"艾米莉轻蔑地笑了笑,又抓起一小块,"这次给你们公平竞争的机会。"

这块肉很小,刚好够一个人吃。三条母狗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即将坠落的美食,喉咙不停地滚动。

"啪嗒",肉块砸在地板上。这一次,娜塔莎率先出击,但慕容娣凭借更强壮的体魄硬生生挤开了她。深红毒蛇则在一旁虎视眈眈。

"不许打架!"艾米莉警告道,"谁要是敢咬伤别人,就把她吊个三天三夜。"

三个高大的扶她在桌下争抢着那一丁点食物,这种景象既滑稽又残酷。他们的舌头快速舔舐着地面,像三条饿极了的野狗。

艾米莉悠闲地品着酒,欣赏着脚下这一幕:"这才对嘛,贱狗就该有贱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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