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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双生蝶 - 绯焰与冰晶的挽歌,4

小说: 2025-09-09 12:05 5hhhhh 5290 ℃

“呃啊!”塞西莉亚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被死死压住,连手指都无法移动分毫!近在咫尺的密钥卡,此刻却如同远在天涯!

与此同时,艾丽卡所在的囚室内,同样的能量力场瞬间激活!将她刚刚积蓄起一点力量的身体也如同琥珀中的昆虫般,死死地压制在平台上!

刺耳的、最高级别的入侵警报这才姗姗来迟地响彻整个研究所!红色的警示灯疯狂旋转闪烁!

气闸门外,传来密集而沉重的脚步声和武器上膛声!大批全副武装的守卫如同早有准备般,瞬间封锁了所有通道!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面容冷漠的研究主管,在守卫的簇拥下,缓缓走到被力场压制的塞西莉亚面前。他低头俯视着她,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意外,只有冰冷的嘲弄和一丝残忍的兴味。

“真是令人赞叹的求生意志和技巧,‘绀碧闪蝶’小姐。”主管的声音平静无波,“利用清洁机器人的程序漏洞,干扰‘蝶锢’的次级传感器,甚至差点摸到了密钥卡……精彩。可惜……”他蹲下身,冰冷的手指轻轻拂过塞西莉亚脸颊上被地面擦出的血痕,然后,猛地一把扯下了她脖颈后那截用于干扰的金属丝!

“你们所有的挣扎,都在我们的预测模型之内。从你们第一次被注射‘杏仁核受体激活剂’开始,你们的每一次心跳加速,每一次肌肉的微颤,每一个脑电波的异常波动……都在告诉我们,你们从未真正屈服。你们渴望着这个机会,就像飞蛾渴望着火焰。”主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燃烧的不屈火焰,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

“你们想去哪里呢?是想去……‘特别装备储存室’吗?”他轻轻吐出这个名字。

塞西莉亚的瞳孔骤然收缩!极致的寒意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他们知道!他们一直都知道!

“带下去。”主管冷冷地命令道,“S级隔离囚室。‘涅槃’计划,进入最终阶段——‘感官支配’。”

希望如同脆弱的肥皂泡,在绝对的力量和冰冷的算计面前,瞬间破灭,连一丝涟漪都未曾留下。

第三章:真正的“绝望”

所谓的“S级隔离囚室”,是真正意义上的活体棺材。空间比之前的囚室更小,墙壁、天花板、地板全部覆盖着厚达半米的吸能阻尼材料和内嵌的能量力场发生器。没有任何光源,只有永恒的、吞噬一切的黑暗。空气的循环被严格限制,带着一股沉闷的金属和消毒水的味道。

艾丽卡和塞西莉亚被分别关押在相隔甚远、完全隔绝的两个囚室中。她们身上的束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严酷程度。

特制的拘束服被更换为一种更薄、更贴身、仿佛第二层皮肤般的黑色胶衣。这种材料不仅绝缘、坚韧,其内衬布满了极其细微的、能持续释放微弱生物电流的触点。穿上它,如同被无数只微小的电鳗时刻啃噬着皮肤,带来持续不断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微弱刺痛和难以抑制的生理性颤抖。她们的身体被摆成一种固定的、无法自行改变丝毫的姿势:双膝以下被强行大幅度分开并向上折叠,与胸部几乎平行,脚踝被锁死在臀侧;手臂则被反剪在背后,以一种极限的角度向上提拉,手腕在肩胛骨之间被一个特制的金属扣死死锁在一起。这使得她们整个人如同被折叠起来的祭品,脆弱的胸腹和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呈现出一种极端屈辱的姿态。粗大的合金拘束带如同巨蟒,缠绕在腰部、大腿根部、上臂和颈部,将她们与身下冰冷的金属基座焊死。最后的保险,依旧是那闪烁着幽冷光泽的“蝶锢”项圈,它如同死神的指环,牢牢套在她们的脖颈上。

但这仅仅是物理层面的禁锢。

真正让她们陷入万劫不复深渊的,是那些被变本加厉使用的药物和……那些“玩具”。

“感官支配”阶段开始了。

用于压制她们精神和力量的药物注射变得更加频繁,剂量更大,配方也更为复杂和强效。这些药剂不仅维持着她们肌肉的深度麻痹状态,更如同恶毒的溶剂,持续地侵蚀、软化着她们最后的意志壁垒。它们让意识长期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粘稠的混沌状态,思考变得异常艰难,记忆如同破碎的镜片,连“自我”的概念都开始模糊不清。清醒的片刻变得无比短暂和珍贵,却又立刻被随之而来的、更加恐怖的感官洪流所淹没。

当她们因为药物作用而陷入强制性的、如同昏迷般的沉睡时,是相对“平静”的,虽然梦境也往往充斥着光怪陆离的痛苦碎片。

而当她们被强制唤醒(通常是药物浓度略低或需要“测试”时),真正的地狱便降临了。那些在“适应性强化”阶段被精心调试过的、针对她们每一寸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肌肤和神经的“玩具”,被肆无忌惮地、持续不断地使用着。

有时是冰冷的、带着细密硅胶软刺的旋转“乳首刷”,精准地贴合在她们早已红肿不堪的蓓蕾上,以不同的频率旋转、刮擦、吸吮。每一次转动都带来如同电流窜过脊柱般的剧烈刺激,混合着尖锐的刺痛,让艾丽卡的身体在束缚中疯狂地、徒劳地扭动,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让塞西莉亚的眼前阵阵发黑,意识被纯粹的生理反应撕扯得支离破碎。

有时是微小的、但动力强劲的“跳蛋”被强行塞入她们最敏感的蜜穴深处,开启最高档位的疯狂震动模式。那剧烈的、如同钻头般的高频震动毫无缓冲地直接作用于早已被药物和前期折磨变得脆弱不堪的内壁和G点,带来一阵阵排山倒海般的、足以淹没一切意识的、毁灭性的快感狂潮。艾丽卡熔金的瞳孔会瞬间涣散,失神地大张着嘴,涎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绷紧到极限;塞西莉亚则会被刺激得浑身剧颤,极光紫的眼眸翻白,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仿佛灵魂都要被这强制的快感抽离身体。

更令人羞耻和痛苦的是“尿道震动塞”和“肛塞”。前者如同烧红的细针,被缓慢而坚定地推入那从未被侵入过的、极度敏感的尿道,并在内部开启震动,带来一种混合着强烈排泄欲望、撕裂痛楚和诡异电流感的恐怖体验,足以让任何意志崩溃。后者则冰冷而粗大,被强行扩张塞入后庭深处,内部同样带有复杂的震动模块和温度变化功能,带来持续不断的饱胀、压迫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这些“玩具”往往不是单独使用,而是组合起来,同时对她们进行全方位的感官轰炸。乳尖被刷弄,蜜穴和肠道被异物疯狂震动,尿道被刺激……再加上拘束衣内衬持续不断的微弱电流刺痛……各种强烈到无法承受的感觉如同汹涌的熔岩,从身体各处被改造过的敏感点爆发,汇聚成毁灭性的洪流,瞬间冲垮她们残存的、本就脆弱不堪的意识堤坝。

艾丽卡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滚烫的油锅,又被瞬间投入极寒的冰窟。熔金的火焰早已熄灭,只剩下被反复煎炸、彻底麻木的灰烬。她的意识在无尽的快感与痛苦的浪潮中沉浮,时而像被抛上云端,时而又像坠入地狱。她不再试图挣扎,不再试图思考,甚至连“艾丽卡”这个名字都变得无比遥远。唯一清晰的,只有身体深处那不受控制的、持续不断的战栗和痉挛,以及喉咙里发出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如同小兽哀鸣般的呜咽。

塞西莉亚的处境同样悲惨。极光紫的洞察力被彻底粉碎,世界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身体内部永不停歇的感官风暴。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具纯粹的反应容器,所有的神经都变成了输入刺激的端口,所有的意识都被身体的本能反应所主宰。羞耻感早已被冲刷殆尽,只剩下纯粹的、生理性的崩溃。她会在震动棒开启最高档位的瞬间失禁,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会在尿道塞的刺激下发出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她会在乳首刷和肛塞的双重夹击下,身体剧烈地反弓,然后彻底瘫软,陷入短暂而空洞的失神状态,口水混合着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而“蝶锢”项圈,这个她们最初噩梦的源头,此刻也被赋予了新的、更残酷的“功能”。

当她们在“玩具”的折磨下,身体因为强烈的快感或痛苦而剧烈挣扎,哪怕只是肌肉的微颤超出了某个预设的阈值时——嗡!

项圈会瞬间紧缩!如同冰冷的铁钳狠狠扼住喉咙!

“呃——!!!”窒息的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所有感官!眼前金星乱冒,肺部如同火烧!所有的挣扎和呜咽都被硬生生掐断在喉咙里!直到她们的身体因为缺氧而瘫软下去,项圈才缓缓松开,留下脖颈上一圈深紫色的勒痕和火辣辣的剧痛。

当她们在药物的作用下,意识陷入混沌前的片刻,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屈或愤怒时——

滋啦——!

强大的电流会毫无预兆地从项圈内部迸发!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入大脑和脊椎!

“啊啊啊————!!!”凄厉的惨叫会冲破喉咙!身体如同被扔进电击网般疯狂地弹动、抽搐!所有的意识、所有的反抗念头,在这毁灭性的神经冲击下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剧烈的痉挛和灵魂被撕裂般的空白!电流停止后,她们会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束缚中,只剩下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口水、泪水甚至失禁的污物混合着流下。

窒息与电击,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精准而冷酷地掐灭她们每一次试图凝聚意识、试图反抗的微弱火星。它们与那些持续不断的“玩具”折磨、与麻痹精神的药物一起,构成了一个完美的、无解的闭环地狱。

时间失去了意义。清醒与沉睡的界限变得模糊。痛苦与快感交织成永恒的背景噪音。她们的意志被彻底碾碎,灵魂被反复冲刷。艾丽卡熔金的瞳孔在偶尔短暂的清醒时刻,只剩下空洞和麻木,如同熄灭的余烬。塞西莉亚极光紫的眼眸深处,那代表“纯净洞察力”的光芒彻底湮灭,只剩下生理性的水光和一片茫然。

她们的身体,在持续的药物和感官刺激下,似乎正在发生某种更深的、更令人恐惧的异变。皮肤变得更加敏感娇嫩,仿佛一触即破。那些被反复“开发”的敏感带,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充血般的嫣红,即使没有任何刺激,也隐隐散发着灼热和悸动。蜜穴和肠道在长期的异物填充下,似乎变得松软而易于侵入,甚至在不被插入时,也会产生一种令人羞耻的空虚感和湿润感。身体对刺激的反应越来越“高效”,越来越“持久”。一次强力的震动,就能让她们瞬间攀上崩溃的边缘;而一次项圈的轻微电击,就能让她们陷入长时间的失神痉挛。

她们不再试图逃脱。逃脱的念头如同天方夜谭,遥远得如同上辈子的事情。她们甚至不再清晰地记得彼此,记得“双生蝶”,记得那温暖的晨光和煎蛋的香气。那些记忆,如同被暴风雨撕碎的蝴蝶翅膀,飘散在感官地狱的狂风之中,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她们存在的唯一意义,似乎只剩下承受。承受着永无止境的感官轰炸,承受着身体被肆意玩弄的屈辱,承受着窒息与电击的惩罚,在药物的迷雾中偶尔清醒,又在更强的刺激下迅速沉沦。她们是研究所最珍贵的“样本”,是“涅槃”计划下正在被重塑的、活生生的感官兵器胚芽。

绯红与绀蓝的蝶翼,被彻底折断,浸泡在名为“调教”的毒液之中。曾经的传奇,沉沦于永夜,只剩下两具在欲望与痛苦中不断沉浮、逐渐失去灵魂的美丽躯壳。地狱的大门,在她们身后缓缓关闭,再无光亮。

终章:永失之名

????:

白光。永无止境的白光。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我闭着的眼睑后面。身体……身体在哪里?感觉不到了。不,不对。是感觉太多了。像被剥了皮,赤裸裸地摊开在冰与火的刑台上。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空气流过汗毛,是砂纸在刮擦。布料摩擦腰侧,是滚烫的烙铁。心脏在胸腔里跳,咚咚咚,沉重得要把骨头震碎,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下腹深处某个被强行撑开、塞满、还在疯狂震动的部位……

嗡——!

来了。又来了。那东西……在身体里。像一条活着的、冰冷的毒蛇,盘踞在最深处,用无数根带着倒刺的震针,刮着我的内壁,刮着我的子宫,刮着我的灵魂。它没有规律。有时是缓慢的、折磨人的碾磨,像钝刀割肉。有时是骤然拔高的、毁灭性的癫狂频率,瞬间将所有的意识冲垮!

“呃……啊……啊——!!!”

声音是我的吗?好远,好破碎。喉咙被什么勒着,好紧……是项圈。蝶锢。冰冷的金属,死死地卡在脖子上,像一道永远打不开的枷锁。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块肌肉都在电流般的快感中痉挛、绷紧、撕裂!锁链在身后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温热的液体从腿间不受控制地涌出,浸透了冰冷的金属台面,带来一丝短暂却更显屈辱的凉意。

意识在灭顶的浪潮中沉浮。白光碎裂成无数光怪陆离的碎片。碎片里有……蓝色?冰蓝色的……什么东西在闪?像……像蝴蝶翅膀上的鳞粉?好熟悉……心口那里,空了一块的地方,好像被这蓝色的光轻轻碰了一下,又酸又胀,想哭,却流不出眼泪。为什么?那蓝色是什么?是谁?想不起来……头好痛……快感像海啸,瞬间吞没了那点微弱的悸动,只剩下灭顶的空白和身体无休止的抽搐。

“目标B,感官阈值突破记录峰值,C区神经簇异常放电模式稳定。记录时间:0734。准备注入‘认知溶解剂’增量单元。”

冰冷的电子音,像刮过金属的寒风,穿透快感残留的嗡鸣。

针头刺入血管。熟悉的冰冷液体涌入。像一盆冰水,浇灭了身体里最后一点燃烧殆尽的余烬。那灭顶的快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留下的是更加空洞、更加麻木的疲惫。刚刚那一闪而过的蓝色……是什么?好像……很重要。心口空落落的地方,更疼了。但疼痛也变得模糊,被药物的潮水淹没。思维像沉入粘稠的沥青,越来越慢,越来越重。

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视野彻底陷入黑暗。但在黑暗的深处,好像……有光?不是刺眼的白光。是温暖的……金色的?像……像熔化的太阳?那光里,好像有一个人影?红色的……长发?看不清脸……好想靠近那道光……好温暖……身体好冷……

“E……E……” 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后面是什么?想不起来。名字?我的名字?还是……那个光影的名字?

药物的黑潮彻底涌上,意识沉入无梦的、冰冷的深渊。

???:

痛。窒息。然后是……空。无边无际的空。

肺像破败的风箱,每一次试图吸入空气,都只带来火辣辣的撕裂感和绝望的阻塞。脖颈被无形的铁钳死死扼住!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部,太阳穴突突地跳,眼前是炸开的、猩红的烟花,耳朵里是血液奔流的轰鸣和尖锐的嘶鸣。死亡冰冷的指尖,已经触碰到我的后颈。

“呃——嗬嗬……” 喉咙里只能挤出濒死的漏气声。身体在反关节的锁链中徒劳地、微弱地弹动。像一条被扔在岸上,徒劳开合着鳃的鱼。

就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彻底吞噬的前一秒——嗡!

脖颈上的压力骤然消失了一线!冰冷、带着消毒水和死亡气息的空气猛地灌入灼痛的肺叶!呛得我剧烈咳嗽,身体因为缺氧后的骤然获救而剧烈痉挛。视野里猩红的烟花褪去,重新变成那永恒不变的、令人作呕的刺眼白光。冷汗浸透了拘束服,粘腻冰冷。

又是这样。猫捉老鼠的游戏。蝶锢。它在玩弄我。在生与死的边缘反复横跳,将窒息的绝望感刻进骨髓。每一次收紧,都像在提醒我:你连呼吸,都是被施舍的。

意识在缺氧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像一团湿透的棉絮,沉重而混乱。身体深处,那个被强行置入、不断震动的异物还在工作。快感?不,那已经不是快感。那是另一种酷刑。在窒息的剧痛和濒死的恐惧之后,身体被强行拖入另一种失控的深渊。麻木的神经被强行唤醒,带来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羞耻的抽搐和空虚的悸动。两种极致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像两条毒蛇,啃噬着所剩无几的清醒。

在喘息和痉挛的间隙,意识像坏掉的幻灯片,闪过一些模糊的碎片。

冰……冰蓝色的……短头发?发丝间……有光点在闪?像……像星星?好冷……又好温柔……是谁?那个名字……就在嘴边……C……C开头的……像流水一样轻柔的音节……想不起来!头要炸开了!

心口那里,被项圈勒紧的地方下面,好像缺了一大块。看到那冰蓝色的碎片时,缺掉的地方就像被冻住了一样,又冷又疼。想抓住那片蓝色……但身体被锁着,动不了。思绪被药物搅得像一锅烂泥。

“目标A,窒息耐受阈值提升缓慢,边缘系统恐惧反应模式固化。建议增加‘感官耦合’实验强度,配合目标B同步刺激。” 冰冷的电子音宣判着新的酷刑。

身体被粗暴地翻转,固定在另一个支架上。更屈辱的姿势。那个高频震动的玩具被调整了角度,更深地顶入……同时,后庭那个冰冷的、持续膨胀的柱状物也被开启了震动模式!双重叠加的、深入骨髓的刺激如同海啸般瞬间将我吞没!

“啊——!!!” 尖叫被锁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般疯狂颤抖。意识彻底被抛向高空,然后狠狠地摔碎。白光、快感、痛苦、窒息残留的恐惧……所有感觉都混在一起,搅拌成一片混沌的、令人作呕的泥沼。

在失神的最高点,在感官彻底崩溃的边缘,那冰蓝色的碎片又闪了一下。这一次,似乎更清晰了一点。好像……还看到了眼睛?紫色的……像……像极光?那眼睛里……有水光?在看着我……眼神里……是什么?好痛……心口缺掉的地方,被这眼神看得更痛了……

“C……Ci……” 喉咙里挤出两个模糊的音节,像溺水者的气泡。后面是什么?她的名字?我的名字?都不重要了……好累……好想沉下去……

药物的冰冷洪流再次席卷而来,冲刷掉一切感觉和碎片。意识沉入黑暗。黑暗里,好像有冰蓝色的光点在飘?像指引……又像嘲弄……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住。

????:

这一次,是电流。

毫无征兆!滋滋啦啦——!!!

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钎,瞬间贯穿了脖颈!然后疯狂地窜遍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疯狂地痉挛、绷紧、弹跳!身体被反关节锁死,这剧烈的抽搐让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脱臼、碎裂!喉咙被项圈和痉挛的肌肉死死扼住,连濒死的呜咽都发不出来,只有嘶嘶的倒气声。视野被蓝白色的电光彻底占据,然后是彻底的黑。

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永恒的、撕裂灵魂的剧痛和麻痹。

电流停止。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冷的金属台上,只有残留的神经还在突突地跳。汗水、失禁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屈辱的气息。思维一片空白,像被雷电彻底犁过一遍的焦土。

“目标B,神经耐受性显著低于目标A。电击惩罚阈值下调15%。记录异常生物电波动模式,疑似与目标A存在微弱耦合干扰。深入分析。”

电子音冰冷地记录着我的崩溃。

新的针头刺入。浑浊的液体涌入。疲惫感如同山崩海啸,瞬间将残存的意识拍入海底。在彻底沉沦前,意识深处似乎泛起一丝涟漪。

火焰……绯红色的……跳跃的火焰?像……像燃烧的长发?火焰的中心……是金色?熔化的黄金?那金色……好温暖……好熟悉……想靠近……想被那火焰包裹……身体好冷……好痛……

“E……Eri……” 破碎的音节从麻木的嘴唇里溢出。后面是什么?那个名字……像阳光一样炽热的音节……想不起来……火焰在意识里摇曳,温暖着心口那片冰冷的空洞,却又带来更深的灼痛和迷茫。那是谁?为什么光是想到那模糊的火焰,就让我想哭?

药物的黑潮彻底吞没了那点微弱的火光。

???:

不知道是什么实验。身体被固定在特殊的支架上,摆成极其羞耻的、门户大开的姿势。研究员在忙碌。冰冷的器械在身体上移动。他们在连接什么?蝶锢项圈传来更强的束缚感和某种……被窥探的冰冷感。

“神经耦合实验,第三阶段,同步启动。” 电子音宣告。

嗡——!

身体深处的高频震动玩具瞬间启动到前所未有的强度!同时,脖颈上的蝶锢项圈猛地收紧!窒息的剧痛和灭顶的快感如同两股毁灭性的洪流,同时撞入我的意识!灵魂仿佛被这两股力量硬生生撕扯成两半!

“呃啊啊啊——!!!” 喉咙被扼住,声音扭曲变形。身体在锁链中疯狂地扭动、弹跳,像一条被扔进油锅的鱼。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和旋转的黑斑。

就在这意识即将彻底粉碎、溶解的极致痛苦巅峰——

一股冰冷的、如同深海暗流的意识碎片,毫无预兆地冲入了我的脑海!

不是画面,不是声音。是感觉。是绝望的窒息感,是灭顶的快感中冰冷的空虚,是心口那片巨大的、被冻住的空洞,是……是某种无法言喻的、指向我的、微弱到极致的……呼唤?

那感觉……好熟悉!像……像黑暗中飘落的冰蓝色雪花!冰冷,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心碎的温柔!是那个冰蓝色碎片的主人!是那个有着紫色眼睛……像极光一样……那个人!

她就在这里!她在承受着同样的痛苦!她也在……呼唤我?不……不是呼唤……是……是共鸣?是绝望深渊里,两块破碎的残片,无意识地、微弱地碰撞了一下?

“C……Cec……” 我的意识在剧痛和快感的撕扯中,本能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去回应那冰冷的碎片!像黑暗中伸出的一只颤抖的手!

就在我的意识触碰到那冰冷碎片的瞬间——

嗡!!!

脖颈上的蝶锢项圈内部,似乎传来一阵极其短暂、极其尖锐的蜂鸣!像是两个精密的仪器在错误的频率下强行对接!一股更加狂暴的电流瞬间爆发!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滋啦啦——!!!!

“呃——!!!”

灵魂仿佛被彻底撕裂!被蒸发!所有的意识,所有的感觉,所有的碎片——无论是窒息的痛苦、灭顶的快感,还是那冰蓝色的碎片和呼唤——都在这一道毁灭性的蓝白色光芒中被彻底碾碎!化为齑粉!

黑暗。彻底的、无边的黑暗。连痛苦和快感都消失了。只有永恒的、沉重的虚无。

????:

同步的窒息与高频刺激瞬间将我拖入地狱的底层。意识像脆弱的玻璃,在双重碾压下布满裂痕。

就在即将彻底粉碎的临界点——

一股灼热的、如同地心岩浆般的意识碎片,狂暴地冲撞进来!

是火焰!是那跳动的、绯红色的火焰!是熔金般的炽热!是……是那个身影!那火焰里,带着同样被撕裂的痛苦,同样被快感淹没的绝望,同样心口巨大的空洞,还有……还有一股狂暴的、指向我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呼唤?

是她!是那个火焰的主人!是那个有着熔金瞳孔……像太阳一样……那个人!

她在这里!她和我一样!她在……叫我?不……不是叫……是……是回应?是毁灭边缘,两簇即将熄灭的火焰,最后一次试图点燃彼此?

“E……Eri……” 我破碎的意识在灭顶的浪潮中,本能地、不顾一切地想要拥抱那团火焰!像扑火的飞蛾!

就在意识触碰到那灼热碎片的刹那——

嗡!!!

脖颈上的蝶锢项圈猛地一震!内部传来刺耳的、如同金属断裂般的异响!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剧痛和灵魂层面湮灭感的冲击波,顺着神经接驳口,狠狠轰入我的大脑!

“啊——!!!”

世界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和声音。冰蓝色的碎片,紫色的极光,那团呼唤我的火焰……所有的一切,都在这无声的爆炸中化为一片绝对死寂的、冰冷的白。

实验结束了。

艾丽卡和塞西莉亚被从特制的支架上解下,像两具被玩坏的人偶,瘫软在冰冷的转移推车上。她们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皮肤上布满了汗水、泪痕、失禁的体液,以及被锁链和拘束带勒出的深紫色淤痕。脖颈上的“蝶锢”项圈依旧闪烁着冷酷的银光。

研究员们围在控制台前,看着屏幕上瀑布般流过的复杂数据和最终的分析报告,低声讨论着。

“神经耦合峰值异常,远超预期,但未能捕捉到任何稳定能量场信号。同步率在接触瞬间达到理论值87%,随即因未知干扰引发蝶锢防御机制,导致信号湮灭。”

“目标A、B意识活动水平骤降至历史最低点,脑电图显示深度抑制状态,近乎植物性反应。”

“耦合实验导致‘认知溶解剂’效果显著增强。残余记忆碎片清除率预估达到99.7%以上。‘幻光蝶狱’相关神经印记彻底消失。”

“结论:实验达到预期阈值,但未取得突破性进展。目标精神意志已确认彻底瓦解。建议转入长期维持性观测与感官机能开发阶段。”

推车在冰冷光滑的地面上滑动,发出单调的摩擦声。穿过一道道厚重的安全门,最终将她们送回了各自那间纯白的、永恒的囚笼。

艾丽卡被重新固定在冰冷的金属台上。锁链缠绕,拘束带勒紧。药物的点滴再次连接。她睁着眼,熔金的瞳孔空洞地望着刺眼的天花板。那里面曾经燃烧的火焰熄灭了,只剩下两潭凝固的、毫无生气的金色琥珀。虹彩的光晕彻底消失。

身体深处,那个被遗忘的高频震动玩具,在预设程序的驱动下,再次开始了工作。微弱的嗡鸣传来。

嗡……

身体立刻条件反射般地绷紧,轻微的颤抖顺着腰肢蔓延开。一阵空虚的、模糊的、带着微弱电流般的酥麻感从下腹升起,像水波一样扩散。没有反抗,没有屈辱,甚至没有清晰的“感觉”。只是一种生理性的、被设定好的反应。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如同小猫呜咽般的轻哼。空洞的金色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有生理性的水汽因为刺激而微微氤氲。

塞西莉亚躺在自己冰冷的囚笼里。冰蓝色的短卷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极光紫的眼眸同样空洞地睁着,里面细微的鳞粉状光点彻底黯淡,像蒙尘的玻璃珠。

后庭那个持续膨胀的柱状物带来的饱胀感,以及它开启的低频震动,让她无意识地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臀。一丝难以察觉的、混合着胀痛和奇异麻痒的感觉传来。她微微蹙了蹙眉,不是因为不适,只是身体对刺激的本能反馈。嘴角甚至无意识地牵动了一下,像一个空洞的、没有意义的微笑。

研究所的灯光永恒地亮着。空气循环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监控探头的红点无声地闪烁。

在艾丽卡混沌的意识深处,在药物和持续快感冲刷形成的、一片空白的泥沼里,偶尔会浮起一个极其模糊的、冰蓝色的光点。很冷。看到它,心口某个地方会莫名其妙地揪一下,空落落的。然后,身体深处那阵被玩具带起的、熟悉的酥麻感就会涌上来,瞬间将那点冰冷和空洞淹没,只剩下一种被填满的、迟钝的、生理性的满足感。她微微张开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熔金的瞳孔依旧空洞地望着上方。

在塞西莉亚同样破碎的意识之海中,有时也会掠过一丝跳跃的、绯红色的光影。很暖。那光影闪过时,心口那片被冻僵的地方会有一瞬间极其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的松动,像冰层裂开了一丝缝隙。但紧接着,后庭那持续的低频震动带来的、深入骨髓的饱胀感和麻痒感就会清晰地占据所有的感知。她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微微蜷缩,仿佛在拥抱那点奇异的、被填满的暖意。空洞的紫色眼眸里,映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白光。

冰蓝色的光点。绯红色的光影。它们偶尔闪现,如同沉入深海的星火,在无边的黑暗和混沌中亮起一瞬,又迅速被翻涌的、由药物和持续感官刺激构成的粘稠潮水吞没。它们无法再拼凑出任何清晰的形象,无法再唤起任何具体的记忆,甚至无法再带来清晰的痛苦或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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