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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屈辱玩弄的舞蹈教师妈妈-第一章,约稿系列,1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09 12:05 5hhhhh 3640 ℃

我们学校是一所初高中一体的寄宿制学校。

我今年十三岁,刚升入初一。妈妈孟宣在十七岁那年生下我,关于父亲的记忆,只剩下相框里一张褪色模糊的脸,以及一场车祸的事故责任认定书。家里的天塌了很长一段时间,单薄的存折数字压得妈妈喘不过气。所幸她从小学习舞蹈,那份刻在骨子里的柔软与坚韧,让她拿到了学校舞蹈老师的聘书。

后来,她因工作出色,被提拔兼任高三年级的班主任。薪水涨了不少,家里的境况随之好转。

每次和妈妈一同穿过校门,门卫张大爷的视线都像黏稠的胶水,越过我,径直粘在她脚上。妈妈身高一米七二,那双三十六码的脚便显得格外小巧。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趾在鱼嘴高跟鞋里,总会引得他的目光长久停留。我不喜欢他看妈妈的眼神。他的个子不高,腰腹的肥肉将保安制服撑得紧绷,几颗油亮的黑痣缀在肉乎乎的鼻翼旁,一笑起来,眼睛就眯成两条缝,但那缝隙里透出的光,却总让我感觉自己和妈妈像两只被蛇盯上的青蛙。

妈妈也不喜欢他。她曾私下告诉我,这个张大爷猥亵过新来的女老师,只因是校长的亲戚,事情才被压下,让我离他远点。

这天下午是体育课,空气燥热。我正在操场上追着一个足球跑得满头大汗,张大爷却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边,他用那张笑起来只见缝的脸对着我,说要请我吃冰棍解暑。

我正渴得喉咙冒烟,听见这话,立刻忘了妈妈的叮嘱,连连点头。

他领着我穿过操场,进了一栋楼,最后停在一扇挂着“财务室”牌子的门前。他推开门,指了指角落里的冰箱:“冰棍在最上层,你自己去拿吧。”

我依言走进那间屋子。

角落里果然有个小箱子,门开着,像个单门小冰箱。下面几层码着一捆捆用纸条箍好的钱,最上面一层则堆着些杂物。我心里还在奇怪,这冰箱怎么这么小,而且谁会把钱放进冰箱里。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东西叫保险箱。

我一心想着张大爷说的冰棍,以为就在那些杂物的最里面。我蹲下身,伸长脖子往里看,手指还没碰到那些杂物,一个黑影就笼罩了我的后背。

“好啊!你竟敢偷东西,还偷到财务室来了!”

张大爷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在我耳后响起。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还蹲在地上,扭着头想看他,手腕就被一只肥厚的手掌猛地攥住。那力道像一把铁钳,捏得我骨头生疼。我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力从地上拎起来,踉踉跄跄地被他拖拽着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张大爷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一分多钟后,一阵急促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监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妈妈冲了进来,穿着上班的黑色西装套裙,从腰线到臀部勾勒出紧绷的弧度,两条腿被黑色的丝袜包裹得笔直修长,因为跑得太急,她胸口起伏,额角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张大爷没有回答,只是用下巴指了指屏幕。监控画面是无声的,只看见我蹲在那个打开的保险箱前,身体的晃动看起来就像在不停翻找着什么。因为拍摄角度,我的手完全被身体挡住了。

“妈!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我慌忙辩解,“是张大爷说请我吃冰棍,我才……”

“还好我发现得早,没让你儿子得逞。”张大爷发出一声冷笑,打断了我的话,“孟老师,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别!”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快步上前,语气急切,“张大爷,别报警!小孩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

“不懂事?”张大爷的音量陡然拔高,满脸横肉都挤出了“义正言辞”的形状,“这么小就敢偷财务室,长大了还得了!孟老师,你要想我不报警也行,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最后那句话,他问得又慢又沉。

妈妈不说话了。空气仿佛凝固住,我能看见她垂在身侧的手,指节一根根收紧,攥成了拳头。她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过了足足有半分钟,她才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缓缓松开拳头,转身对我说:

“小辰,你先出去,在门口等着。”

我被她推出门外,身后随即传来“咔哒”一声,门被反锁了。我绕到监控室侧面,那里的窗户装着百叶窗,窗叶被拉了下来,但在最边缘的地方,有一条没能完全合拢的缝隙。我把眼睛凑了过去。

通过那道缝隙,我看见张大爷从角落里推来一张带滑轮的办公椅,停在妈妈面前。

妈妈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她看了一眼椅子,又看了一眼张大爷那张挂着淫笑的脸。那短暂的犹豫之后,她像是放弃了所有抵抗,顺从地坐了下去。

下一秒,张大爷便蹲下身,抓住了她的脚踝。他毫不费力地将妈妈的双腿抬起,迫使她整个人顺势向后仰躺在椅子上。套裙的下摆因这个动作向上滑动,一抹白色的蕾丝边从裙底的阴影里闪现出来,又迅速被大腿的弧度隐去。

张大爷的呼吸声一下变得粗重。他的目光贪婪地锁定在妈妈那双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上,粗壮的手指笨拙地将那只纤巧的鞋子脱下。

被剥离了鞋子的脚,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可以看见脚的完美轮廓:一个因紧张而绷紧的高耸足弓,五根脚趾不安地蜷曲着,指尖上血滴似的红色蔻丹在黑丝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冶。

他把那只脚捧到自己面前,布满油光的脸几乎要贴上去了。他闭上眼睛,鼻子用力耸动,发出一声响亮的、带着粘腻水声的猛吸。一股混杂着尼龙丝袜的化学气味、高跟鞋皮革的闷味、以及足心汗液蒸发出的、带着微咸的温热体味,尽数被他吸入肺中。

“嘿……孟老师,”他喉咙里发出含混的、享受的咕哝,再次将脸埋了上去,“你这脚……真是骚得够味儿啊。”

我看见妈妈躺在椅子上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抓着扶手的双手,指节已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他那声下流的赞叹还未消散,便张开了那张油腻的嘴。

时间在我的视野里仿佛被放慢了。我看见他那条肥厚、布满了湿亮唾液的舌头,缓慢而坚定地伸向妈妈那只被黑丝包裹的、因恐惧而僵硬的脚。

触碰发生。

“呃!”

一声尖锐、短促到极致的悲鸣从妈妈的喉咙最深处炸开,那不是一个简单的颤抖,而是一场从脚底开始、瞬间传遍全身的剧烈电击。

那股带着十足侵入性的滚烫湿热感,隔着薄薄一层尼龙,无情地灼烧着她足弓最敏感的皮肤。张大爷似乎找到了让他欲罢不能的乐趣,开始用舌面在那片区域反复地、用力地按压、打圈,妈妈被舔得止不住得颤抖,咬紧牙关。

舔了一会后张大爷抬起了头,一缕银亮的、粘稠的唾液从他的下唇和他身下的那只脚之间牵扯出来,在空中拉长,然后断开,他对妈妈说,“孟老师的脚真敏感啊,天天装作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没想到私底下这么骚啊”。

妈妈的脸“唰”地一下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这时候一声刺耳的拉链声响,张大爷伸手到自己肮脏的裤裆里,掏出了一根东西。那是一根因为兴奋而呈现出暗紫色的、青筋盘错的肉棒,和他整个人一样,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丑陋。

他抓着那根东西,缓缓地、带着一种炫耀般的恶意,靠近了妈妈另一只还算干爽的脚。

那根滚烫的肉棒,顶端还沾着些混浊的前列腺液,就这么直直地触碰上了妈妈的脚背。

“嘶!”

妈妈的身体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猛地向上一弹。那一下触碰带来的灼热感,显然远超她的预料,但她的脚踝被张大爷死死地攥住,根本无从逃脱。

张大爷似乎很享受她这种触电般的反应。他从齿缝间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抽气声,随即固定住妈妈的脚踝,用自己那根坚硬的肉棒,开始在她穿着黑丝的脚上,进行着快速而粗暴的摩擦。

他用龟头的前端,毫无章法地、甚至是有些急切地,在她脚上的每一处来回滑动。

他那颗因为充血而坚硬无比的头部,每一次用力顶弄,都会在她那柔软得没有一丝骨感的脚心上,压出一个深深的、凹陷的痕迹。而当他抽离时,那块被压迫的、白皙的软肉,又会快速地恢复原状。

他用一种近乎发泄的力道,将整根肉棒反复压向她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柔韧的足弓。她的足弓是如此柔软,在他的冲撞下会自然地弯曲,用一种近乎包裹的姿态,去被动地贴合他那根丑陋性器的形状,从脚心到脚背,从脚跟到脚趾,无一幸免。

他的动作很快,力气也很大,妈妈嘴里的呜咽声,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急不可耐的动作,变得更加惊慌、更加凄厉。

在这样快速而猛烈的刺激下,他顶端的马眼很快便流出了更多透明、粘稠的液体。那些晶亮的腺液,混着之前留下的口水,将黑色的丝袜浸染得更加湿透。黏液在灯光下反射着亮光,将薄薄的尼龙布料完全粘在了妈妈的皮肤上,形成了一片泥泞、半透明的区域。

等肉棒抚摸完了整整两张脚的全部表面和所有缝隙,他抓着那根肉棍贴着妈妈的脚心,妈妈那双秀气的脚只有三十六码,而张大爷那根二十厘米的肉棒,从脚跟处一直延伸,顶端的马眼几乎已经能触碰到她蜷曲的脚趾。更骇人的是它的粗度,几乎有妈妈纤细脚掌的三分之一宽。

他的两只手分别抓住了妈妈的脚踝,将她的两条腿强行并拢,让她两只脚的脚心紧紧贴合在一起,形成一道狭窄的缝隙,他挺起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黏液的肉棒对准了那道缝隙,用力插了进去。

“噗嗤!”

肉棒强行挤入紧窄的脚心,发出粘腻恶心的水声。他随即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每一次凶猛地向前挺进,他那硕大的龟头都会从妈妈紧贴的脚掌中,额外探出好长一截;而每一次向后抽送,他粗壮的根部又会从她的脚跟后方完全暴露出来。她的双脚,在这根长度远超脚掌宽度的肉棒面前,渺小得就像两片被强行掰开、无法合拢的蚌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中间那根反复进出、滚烫坚硬的活塞的冲击。

我看见妈妈的头猛地撇向一边,脸颊一侧死死地抵着椅背,双眼紧闭,仿佛不去看,眼前那羞耻的一幕就不存在一样。

张大爷持续着进行疯狂的抽插,他的胯部,以一种固定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节奏,反复进行着挺送和抽离的动作。每一次向前,他那坚硬的小腹和粗壮的肉棒根部,都会狠狠地撞在妈妈并拢的、被黑丝包裹的脚掌上,发出“噗嗤、噗嗤”的、粘腻的闷响。这声音在密闭的房间里形成了一种不间断的、令人心悸的背景音。

随着他每一次愈发用力的撞击,妈妈身上那条职业套裙的下摆,都会被他那坚硬的小腹向上顶起一截。不过十几下,整条裙子就如同被风卷起一般,被彻底顶到了她的腰际,将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完全暴露了出来。

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在紧绷的、半透明的黑色丝袜的双重包裹下,勒出了一道清晰而羞耻的轮廓。

在她的小腹下方,那片饱满的阴阜,被内裤的布料和丝袜的双重压迫,形成了一个清晰的、微微隆起的、诱人的倒三角形。而在她的身后,那两瓣并不算大、但却十分紧致挺翘的臀肉,也被黑色的丝袜绷出了一个浑圆的、富有弹性的弧度,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微微颤动着。

张大爷的呼吸逐渐变成了野兽般的喘息,他似乎进入了一种纯粹的、暴虐的兴奋状态,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妈妈的身体在他的冲击下,开始在椅子上剧烈地晃动、弹跳,完全失去了控制。她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短促、破碎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刺激的呛咳。

就在这时,透过那层紧绷的黑色丝袜,我看见妈妈的小穴里正流出淫水,很快就把她内裤中间那块地方和外面的黑丝都浸湿了,让那里的颜色变得黑得发亮。

这个发现极大地刺激到了张大爷,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整个身体猛地向前一挺,达到了高潮。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我看见一股股浓浊、滚烫的白色液体从他丑陋的肉棒中决堤而出,带着骇人的力道,尽数喷洒在妈妈的下半身。有的落在了她那被蹂躏的脚上,有的溅射在她因战栗而紧绷的大腿上,而更多的,则是直接覆盖在了那片刚刚被她自己体液浸湿的、包裹着内裤的黑色丝袜上。白色的黏液与那片深色的濡湿痕迹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淫秽到极点的画面。

一股混杂着汗水和精液的浓烈味道,迅速在密闭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张大爷的那根东西疲软地从妈妈脚上滑了出来,在妈妈的脚心和腿上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他懒洋洋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靠在椅背上,吐出一口浓白的烟雾,脸上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心满意足的表情。

我趴在窗缝上,心里很乱。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明白张大爷为什么要用尿尿的地方去蹭妈妈的脚,他好像把什么东西弄到了妈妈的身上,像是尿尿,可为什么他的尿是白色的,而且好像味道也不对。

妈妈还躺在椅子上,胸口剧烈浮动,张大爷戏谑得说道:“孟老师,你内裤中间好像湿了啊,原来你的脚在这么敏感啊。”

妈妈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脸红红的,走到旁边的办公桌,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低着头,沉默地擦拭着自己腿上、脚上那些半干的、黏糊糊的精液。她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又仔仔细细地将卷到腰间的裙摆拉下来,抚平上面的褶皱。她做完这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身准备离开。

“别着急走啊,孟老师,”张大爷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开口,“事儿,还没完呢。”

妈妈伸向门把手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我看见她的脸,在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变得和墙壁一样惨白。

“把丝袜脱了,”张大爺把烟头在桌上摁灭,用命令的语气说,“主动点,给老子再来一发。”

他说着,拉开了手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塑料瓶子,瓶身上印着“Nuru”的字样。

他把那瓶润滑油扔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脸上又堆起了那种淫猥的笑:

“嘿嘿,我准备了这么久的东西,今天总算是能派上用场了。”

他似乎看出了妈妈的抗拒,语气软了下来,像是在哄骗一个不听话的学生:“孟老师,就最后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弄完了,今天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那句“保证”像一根针,彻底扎破了妈妈紧绷的最后一丝防线。我看见她的肩膀垮了下来,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微微叹息了一下,转身走回到那张滑轮椅上,缓缓坐下。

她弯下腰,先是脱掉了那双黑色高跟鞋,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她的手有些颤抖地伸到裙摆下,摸索着勾住了腰间的丝袜边缘。

那层薄薄的黑色尼龙,被她一点一点地向下剥离,露出了微微战栗的修长笔直的洁白大腿,圆润的膝盖,绷紧的小腿肚。随着黑色的褪去,她那两条笔直、修长、不带一丝赘肉的腿,就这么一寸寸地暴露在空气中。当丝袜最终从脚上褪下时,她整个人除了那条职业套裙,便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内裤的最前面,有一些湿润的痕迹。

张大爷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淫笑,脸上再次堆满了淫猥的笑容。他又从旁边推过来一张同样的滑轮椅,摆在妈妈的正对面,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他舒服地向后一躺,双腿大张,将自己的下体完全敞开。那根刚刚射过的肉棒半软不软地耷拉着,顶端的马眼上,还挂着一小滴未来得及擦拭的、浓稠的黄白色精液。

妈妈坐在他对面,低着头,一双赤裸的脚在地板上不安地蜷缩着。她犹豫了很久,久到我能看见一抹屈辱的红晕从她的脖颈,一路蔓延到耳根。最后,她像是认命了一般,缓缓地抬起了她那两条微微颤抖的腿。

张大爷用下巴朝着桌上那瓶润滑油点了点,那意思不言而喻。

妈妈的身体又绷直了,她缓缓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了那瓶冰凉的塑料瓶,拧开盖子,将瓶口对准自己的掌心,倒出了一大滩透明、粘稠的液体,搓了搓手掌。

然后,她走到张大爷面前,跪了下来。他那根刚刚射过的肉棒,正半软不软地耷拉着。

当妈妈那双沾满了滑腻液体的手,触碰到他那疲软的肉体时,那根东西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向上抽动了一下。随即,它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快速地充血、膨胀,很快再次涨大到了二十厘米。

妈妈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润滑油,快速而粗略地,在那根正在不断变硬、变大的肉棒上抹匀。不过几秒钟的功夫,那根东西就又重新变成了一根坚硬滚烫的、青筋毕露的、直挺挺翘起来的丑陋肉棍。

做完这一切,妈妈才重新坐下,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勇气,她把那双秀气的小脚凑了过去,用脚心夹住了张大爷完全勃起的肉棒,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妈妈的动作生涩而僵硬,两只光洁的脚掌开始在那根丑陋的东西上缓缓地上下滑动,当妈妈双脚的角度平行与他的肉棒,脚跟抵住他的根部时,那勃发的龟头几乎就要顶到她的脚趾。而它骇人的粗度,更是将她两只纤瘦的脚掌从中间硬生生撑开,在脚心之间鼓起一道夸张的、青筋毕露的肉脊。

缺少了丝袜那一层薄薄的隔阂,他那根肉棒上灼人的温度,便毫无保留地、直接烙在了妈妈脚心最娇嫩的皮肤上。

我看见妈妈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但这次的颤抖,却和之前因恐惧或屈辱而起的完全不同。她的脸颊上泛起一层不正常的、艳丽的潮红,呼吸不再是压抑的抽噎,而变成了一声声沉重、滚烫的喘息。她那双紧闭的眼睛微微张开了一道缝,但目光涣散,没有任何焦点,显得有些迷离。

她脚上的动作,也从之前那种被迫的、僵硬的滑动,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光滑的裸足不再是简单地上下移动,而是增加了很多细微的变化。

她用两只脚的脚心,将那根因为涂满了润滑油而滑腻不堪的粗大肉棒紧紧夹住,在快速上下撸动的同时,脚掌还会加上一种轻微的、研磨般的转动,以提供更强的摩擦力。她那十根涂着鲜红蔻丹的、小巧的脚趾,也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一开一合地,不断搔刮、夹弄着他那颗硕大的龟头和他冠状沟的凹陷处。

她甚至还会用柔软的脚心去包裹住整个龟头,时而又用坚硬的脚跟,去用力按压他那早已因为兴奋而涨得发硬的阴囊和会阴。

在妈妈愈发熟练的足交服务下,皮肤与皮肤之间,在Nuru润滑油的加持下,不断发出一种“咕啾、咕啾”的、汁液满溢的淫靡水声,比之前隔着丝袜时要响亮、清晰数倍。

而最让我震惊的,是我看见在妈妈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中间,那片核心区域,随着她双腿愈发剧烈的晃动,那片深色的、浸润着她自己体液的痕迹,正在不断地扩大。

当张大爷看到妈妈内裤上那片不断扩大的濡湿痕迹时,张大爷的呼吸猛地一滞,随即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残忍与狂喜的表情。他胯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顶端的马眼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淌出更多滑腻的腺液。

他俯下身,试图将那张丑陋的脸凑近,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妈妈的耳朵里:“看看你……孟老师,摸摸你的脚……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嘴上不承认,身体倒比谁都骚啊!”

羞辱的话语还在继续,他的双手却猛地伸出,像两把铁钳一样,死死地按住了妈妈的脚踝,用力将她那两只光洁的脚掌向中间挤压,让那道缝隙变得更紧、更窄。

与此同时,他的胯下不再是被动地接受,而是开始随着她脚上急促的节奏,不自觉地、猛烈地向上拱动、挺送。他把她双脚之间的温软缝隙,当成了一个真正的肉穴,开始了原始而暴烈的抽插。

“啪!啪!啪!”

那声音变得不再是之前那种单纯的、润滑油和皮肤摩擦的粘腻水声。

随着他胯下猛烈的、不自觉的拱动,他那坚硬的小腹,每一次向前挺进,都会狠狠地撞在妈妈并拢的脚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噗”声。与此同时,他那因为兴奋而涨大、垂落下来的阴囊,也会随着他挺动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清脆地,也拍打在妈妈另一边柔软的脚掌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这两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充满了暴力感的、富有节奏的、肉体与肉体相互撞击的拍打声。

妈妈的身体在他的全力冲击下,已经彻底失控。她口中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高亢的尖叫,就在她身体最剧烈的一次痉挛中,一股滚烫的、清亮的液体,猛地从她两腿之间喷涌而出。

那股水流是如此汹涌,瞬间就将她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彻底打湿、浸透,薄薄的蕾丝被液体浸润后,变得如同透明,紧紧地贴在她不断颤抖的阴阜上。随即,过量的爱液便顺着内裤的边缘,一滴、一滴地,开始滴落在黑色的滑轮座椅上,发出“滴答、滴答”的、清晰可闻的声响。

当张大爷看到从妈妈内裤边缘滴落的液体,当他听到那一声彻底失控的、夹杂着哭腔的尖锐潮吹时,张大爷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他似乎完全没料到,妈妈的身体竟会敏感到这种地步。

这极致的、超乎预料的刺激,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份错愕迅速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者的狂喜所取代。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弓弦被瞬间拉到了满月。就在那即将决堤释放的瞬间,他空着的那只手快如闪电地伸向地面,将妈妈那两只被丢弃的黑色高跟鞋抓在手里。

伴随着一声压抑至极、从胸腔深处迸发出的野性咆哮,他全身剧烈地一抖,一股滚烫的、数量惊人的浓稠精浆,从他暴起的肉棒前端猛烈地喷发。他松开了妈妈的双脚,将激射的洪流对准了左脚那只鞋的鞋口,白色的浆液重重地砸在鞋底,迅速积成一汪白色的池子,很快便彻底将鞋内的空间填满,然后顺着鞋口淌了出来。

他扭动腰,将尚未结束的喷射对准了右脚那只鞋,直到最后几股浊流也尽数射入,才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精力一样,瘫软下来。

密闭的房间里,那股混杂着汗水、爱液和精液的浓烈味道,几乎已经到了令人窒息的程度。

张大爷从椅子上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对面椅子上的妈妈,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弄。

“啧啧,孟老师,我真是小看你了,”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下流的笑意,“真没想到,光是用脚伺候一下,就能让你爽到潮吹……你这身体,可比你那张高冷的脸诚实多了,天生就是条十足的母狗啊。”

这番极致的羞辱,让妈妈的脸颊、脖颈、甚至连胸口都瞬间涨起一片屈辱的、滚烫的血色。她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长发垂落,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张大爷端起那两只被当做便器的高跟鞋,像递上战利品一样,送到妈妈面前,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不许倒掉,就这么穿上。”

说完,他弯腰捡起被妈妈褪在地上的那双黑色丝袜,看也不看,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妈妈只能无奈地抬起右脚,脚尖在那只装了小半精液的鞋口处停顿了数秒,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将脚插了进去。

“咕啾——!”

一声清晰、粘腻、并且被拉得极长的闷响。她光洁的脚掌直接踩进了那滩已经有些温吞的、如同胶状的液体里,浓稠的精液被挤压,从她的脚趾缝间、从鞋子的边缘溢了出来。她没有停顿,又将左脚插进了那只被完全灌满的鞋里,这次的声音更大,更多的液体随着她脚的进入而被挤得到处都是。

现在,她的两只脚都彻底被她自己的高跟鞋和里面那肮脏的液体包裹住了。她每动一下,脚掌和鞋子内壁之间,都会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的、令人作呕的、粘滑的摩擦声。

我看见妈妈要出来,赶紧从窗边绕回到门口。

门开了,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脸色依旧惨白,眼神空洞,像是魂被抽走了一样。她每走一步,脚下的高跟鞋都会发出一声轻微的、粘腻的“咕叽”声。我知道她一定被张大爷欺负了,胸口堵着一股愤怒和无力。

妈妈没有看我,只是用一种很累、很沙哑的声音,让我赶紧回去上课。她自己也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带的那个班级。

妈妈走上讲台,她班上两个总是欺负我的恶霸,一个叫李浩,一个叫赵磊,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看见妈妈,两人的视线就像探照灯一样,立刻锁定了她。

他们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妈妈只是出去了一趟,回来丝袜就不见了,两条光洁的小腿就那么露在外面,小腿上方的大腿内侧,仿佛有些湿湿的,灯光打在上面流淌出光亮的痕迹。紧接着,当妈妈转身在黑板上写字时,赵磊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脚踝上。他用胳膊肘撞了撞李浩,两人一同看见,随着妈妈身体的移动,一滴浓稠的、白色的液体,正从她黑色高跟鞋的缝隙里,被挤了出来,滴落在讲台的地板上。

两人对视了一眼,脸上同时浮现出一种心照不宣的、残忍的笑容。李浩凑到赵磊耳边,压低了声音,飞快地说了些什么。

下午三点,门卫室里闷热如蒸笼。一台老旧电风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吹出的风也是温的,驱散不了空气里那股劣质香烟与汗液混合的酸腐气味。

门卫张大爷把他那把坐得油光发亮的轮滑椅拖到新来的王大爷旁边,脸上挂着压抑不住的炫耀笑容。他神秘兮兮地凑上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老王,醒醒神,给你看个宝贝。”

“什么玩意儿神神秘秘的?”王大爷本来靠着椅打盹,被他一搅和,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但当他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那双睡意惺忪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屏幕上,一个女人的脸庞因屈辱和奇异的失神而涨得通红。镜头向下,是她一双秀气的赤脚,正被迫生涩地夹着一根丑陋膨胀的肉棒上下滑动。视频里传来女人压抑断续的呻吟,以及男人粗重的满足喘息。

“我操!”王大爷猛地坐直,口水不自觉地滑落,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屏幕,喉结上下滚动,“这……这不是高三那个班主任,姓孟的娘们吗?!老张,你他妈真牛逼啊!怎么把她弄到手的?”

张大爷得意地享受着他的震惊,慢悠悠吸了口烟,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肥胖的脸:“嘿嘿,山人自有妙计。别看这娘们平时一副谁也瞧不起的贞洁烈女样,骨子里骚着呢!你看她这脚,啧啧,又白又嫩,还他妈敏感得要死,我光用那话儿蹭蹭,她就受不了潮吹了。”

他边说边将进度条精准地向后一拉,跳到最后用黑色高跟鞋承接精液的画面,特地调大了音量。那粘稠液体灌入鞋中的“咕啾”声和女人失控的哭腔,在小小的保安室里格外清晰刺耳。

“嘶……”王大爷倒吸一口凉气,只觉一股邪火从下腹直冲天灵盖,他搓着手,近乎恳求,“老张,张哥!你真是我的亲哥!这……也太他妈刺激了!光看视频都快给老子看射了。这双脚,要是能让我也爽一把,这个月的烟酒我包了!”

张大爷收起手机,脸上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居高临下。他拍了拍王大爷因兴奋而微颤的肩膀,语气像在赏赐忠心的手下。

“出息!玩脚算个什么?”他把烟头在塞满烟蒂的玻璃杯里摁灭,“等会儿放学,哥俩一起玩点更刺激的。今天晚上,就让她用她那张教书育人的嘴,还有这双又嫩又敏感的骚脚,把咱们哥俩伺候得彻彻底底。”

王大爷的眼睛瞬间红了,他一拳砸在桌上,脸上那道狰狞刀疤都因兴奋而扭曲:“好!就这么定了!晚上我非得让她把我这根三十二厘米的大家伙整个吞下去不可!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厉害,还是老子的屌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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