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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布落斯,穿越后的故事,2

小说:穿越后的故事 2025-09-09 12:05 5hhhhh 5360 ℃

  锦源皱眉:“什么意思?”

  

  天贺调出全息投影,上面显示着刚刚战斗时扫描到的数据:“亚布落斯是蜂巢思维生物,但刚刚那个分裂体的能量读数太低,甚至不足以构成完整的意识。它顶多算是个‘侦察兵’,而不是真正的威胁。”

  锦源眯起眼睛:“所以它还没向宇宙发送信号?”

  

  “应该没有。”天贺点头,“异世界的规则和我们的世界不同,亚布落斯想要向宇宙传递信息,必须借助特定的能量节点。而目前,彩琦市的防御系统仍然在运作,它们没那么容易突破。”

  

  锦源稍微松了口气,但很快又警觉起来:“可陌月带走了它。”

  “是的。”天贺的表情变得凝重,“这才是最麻烦的——陌月明显知道亚布落斯的特性,她带走它,肯定有别的目的。”

  

  “不过,那个亚布落斯少女,陌月,其实已经阉割了她。”

  

  “阉割?”锦源一愣,“你是说……”

  “不是生理上的。”天贺摇头,迅速调出另一组数据,“亚布落斯的蜂巢思维依赖一种特殊的量子共振波,但刚刚那个分裂体的波形被彻底改写了——就像是被强行切断了和族群的链接,变成了独立的个体。”

  锦源瞳孔微缩:“所以它也无法向宇宙发送信号了?”

  “不仅如此。”天贺的指尖停在一段异常平缓的能量曲线上,“它的意识结构也被修改了,现在的它……更像是一个被驯服的‘宠物’,而不是原本的宇宙邪魔。”

  锦源沉默片刻,突然冷笑一声:“陌月还是老样子,喜欢把危险的东西改造成自己的玩具。”

  天贺关闭全息投影,表情凝重:“但这反而更麻烦——陌月改造的亚布落斯还是亚布落斯,其他功能还是有的,比如细胞复制改造什么的。”

  

  锦源沉默片刻,随后握紧金枪:“不管她想干什么,我们得阻止她。”

  

  天贺点头,装甲的能源系统终于稳定下来,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随后手指在装甲臂甲上快速滑动,战术目镜投射出半透明的操作界面。她轻咬下唇,将刚刚收集到的亚布洛斯细胞能量波形和陌月的魔法特征数据打包成加密文件并发送回学院。

  

  “数据传输中...加密协议启动...量子通道建立完成。”装甲内置AI发出机械的提示音,一道幽蓝色的数据流从她腕甲射出,在夜空中划出流星般的轨迹。

  

  “好了,我们回去吧。”锦源刚迈出一步,突然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前踉跄了一下,单膝重重跪倒在地。

  

  “锦源?!”天贺一惊,立刻冲上前扶住他。装甲的扫描系统自动启动,战术目镜上瞬间跳出红色的生命体征警报:。

  

  “咳……你的爱国者导弹,威力还真够劲!” 锦源咬牙,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的,这点伤而已,放心,咱们有超能力,死不了。” 

  

  “话虽如此,但还是别逞强了,处理一下,防止恶化,接下来有点疼,忍者点。”天贺打开了应急急救,取出药品开始为锦源处理伤口,虽然二人穿越前也就是上一个世界都逛过一次阎罗殿,但被炸出的伤口还是要赶紧处理,防止感染导致进一步恶化。

  

  “对不起,我还是和前世一样没用,自己用来保护朋友的装甲,居然!”天贺已经陷入了自责,毕竟锦源在天贺前世便是最好的朋友,哪怕在自己最后的时候都还在一起的发小。

  

  “常在湖边走,哪有不湿鞋,”锦源安慰着天贺,不希望她因此自责,更不希望看到她说什么和前世一样没用,不过那熟悉的眼里依然散发着真切的光芒。

  

  “话说,你就打算穿着这身回去吗?”锦源岔开话题,此时李天贺的屁股蛋正暴露在空气中,而且仔细听,能听到一阵"咕噜噜"的声响从对方腹部传来。

  

  “噗...”锦源一个没忍住笑出声,结果牵动伤口又疼得龇牙咧嘴,“看来某人不仅需要遮住屁屁的衣物,还需要顿热乎饭啊?”

  

  “闭!闭嘴!”天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忙脚乱的,她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又叫了一声。此时快到晚上了,也该吃晚饭了。

  

  锦源忍着笑,突然一个弯腰,在天贺的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喂!你干什么——”天贺慌乱中解除残破的装甲,却发现自己只穿着被鞭子抽烂的死库水,顿时羞得把脸埋进锦源胸口。

  

  “别乱动。”锦源的声音带着笑意,变身状态下的衣袖可以自动延长,像披风般裹住天贺裸露的肌肤,“我家还有你上次落下的睡衣。”

  

  夜风吹过街道,天贺的发丝蹭得锦源下巴发痒。她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来:“...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锦源故意颠了颠手臂,吓得天贺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你这样走路,是要将屁股给大伙看看?”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被衣袖遮住的部位。

  

  天贺正要反驳,肚子却不争气地又叫了一声。锦源憋着笑加快脚步:“冰箱里还有羊腿,散上调料,在烤架上烤一烤。”

  

  天贺听到烤羊腿耳朵突然竖起来,也不闹了,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期待:“要...要撒孜然和辣椒面...”

  锦源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声。虽然在这个日式风情的异世界生活了这么久,但骨子里还是惦记着北方老家的味道。比起精致的寿司和饭团,果然还是炭火烤羊腿更对胃口。而且天贺的财富两者都吃不起,不像锦源能用赚来的余钱换成黄金来应付日后的穿越。

  

  “再配点冰镇啤酒?”天贺想起锦源冰箱里还有几罐啤酒。

  

  “不行,你年龄还不够。”锦源直接反驳,不留任何余地的反驳。

  

  回到家里,锦源熟练地架好电烤架,金属支架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从冰箱里取出腌制好的羊腿,肥瘦相间的肉块上还挂着冰晶,在接触到室温的瞬间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你什么时候腌的?”天贺裹着锦源的备用外套,光着两条腿盘坐在餐桌旁,眼睛直勾勾盯着羊腿。

  “昨天。”锦源撒上一把孜然,肉香立刻在厨房里炸开,“就知道你这周会来蹭饭。”

  

  天贺正要反驳,肚子又“咕噜”叫了一声。她红着脸抓起抱枕挡住腹部。

  

  锦源从橱柜里翻出两袋速食米饭,塑料包装在灯光下泛着廉价的光泽。电烤架上的羊腿正滋滋冒着油花,肥腻的香气和米饭的防腐剂味道古怪地混合在一起。

  

  “将就下吧。”他撕开包装袋,蒸腾的热气在镜片上凝成白雾,“准备的馕上次被暴暴子当飞盘玩坏了。”

  

  天贺撇撇嘴,“你这儿连个像样的面食都没有...”

  

  "有的吃就不错了。"锦源把烤好的羊腿肉剔下来,“我攒下来为了应付下一次穿越可能导致的货币不通的黄金,大半都花在给你的装甲升级上了。”

  

  滋滋作响的羊腿在烤架上旋转,金黄的油脂滴落在炭火上,爆起细小的火星。锦源手腕一抖,孜然粉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均匀撒在焦脆的肉皮上。这个动作让天贺恍惚看到了当年在夜市摊前颠勺的闫阿姨——那个小区里烧烤最好的女人。

  

  “你妈教的?”天贺突然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餐桌边缘。

  

  锦源翻转羊腿的动作顿了顿,油星溅在围裙上晕开深色斑点。“嗯。”他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某个沉睡的回忆,“最后那个暑假...她非逼着我学。”

  

  “放洋葱了么?”天贺转移话题,指尖悄悄擦过那道疤。

  锦源挑眉,从台下拽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两颗紫皮洋葱滚出来,在台面上撞出闷响。“你前世就这毛病,”他边切边吐槽,“吃个烤肉非要加生洋葱,跟仓鼠似的。”

  

  酒足饭饱之后,由于亚布落斯的原因,锦源暂时将暴暴子她们委托给小姨那,因此李天贺住在了暴暴子的房间。

  

  李天贺在床上蜷缩着,双手死死揪住被角。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床单上割出一道苍白的裂痕。她盯着那道光线,却迟迟入不了睡。

  

  她在害怕,她在因今日的误伤害怕,异地他乡的三年,使其改变了很多,当她得知昔日的玩伴也来了的时候,她几乎欣喜诺狂,但也因此,当导弹雨击中昔日旧友的时候,惭愧感不停的涌入心中。

  

  她在害怕,害怕再一次的失去,害怕自己最好的朋友因此离她而去,当她闭上眼尝试入睡的时候,因为心中的纠结,再次睁开眼来,最后,她打算直接去找锦源。

  

  到了锦源房间门口,她轻轻的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我草泥马的!”

  

  当听到锦源的骂声时,天贺直接吓得扑通一声,屁股坐在地上,完了,彻底完了,锦源真的因为自己生气了……

    

  视角转到锦源处,他此时正在打游戏,看着自己可怜的仓库价值,一不做二不休,将仓库仅存的最后一套六套穿上赌一把,吃肥准备撤离时,被万恶的堵桥狗打死了,导致正高血压中。

  

  “byd,异世界大区也有这玩意吗?”锦源拿起附近的茶杯,打算喝茶静心的时候,听到了门外发出的动静,打开门,便看到了正坐在地上的李天贺。

  

  “李天贺,你怎么坐在地上?赶紧进来吧。”

  

  锦源将天贺扶进自己的房间,将自己的茶杯递给天贺,里面泡着自己养心的茶叶,当看她彻底从那状态中放松下来的时候,锦源便开口询问刚刚的事情和原因。

  

  “小孙,对不起!是我的不好!请您原谅我!不要讨厌我……”天贺由于刚刚听到了锦源的愤怒,再看向现在有点平静的锦源,误以为已经有了讨厌的心,于是立刻双手合十道歉道……

  

  哈?面对天贺的道歉,锦源第一个想法就是这小子抽那根经,好歹有十三年的情义,而且明明那时候自己说了没事,自己不会怀恨在心,不就是一波微型导弹给……额,怎么有点不对劲。

  

  锦源决定好好和天贺聊聊,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床垫,示意天贺也坐下。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帘,在两人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

  天贺想了很多补偿的方式,问锦源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然而却被锦源一一拒绝,原因无他,锦源太清楚天贺的财力了。

  

  看到自己的补偿被回拒,天贺更加失望了,恳求着锦源接受自己的补偿,锦源知道天贺的习性,得了,要是不接受,估计要纠缠自己好一段时间了。

  

  锦源想了想,凑近天贺的耳边说道:“既然如此,那不介意让我惩罚惩罚你,就像以往那样,如何?”

  

  天贺抬起头,她知道这个惩罚是什么,就是被锦源打光屁股。

  

  这是在锦源计划之中,锦源知道天贺最害怕的就是露出屁股挨打,哪怕只是一顿巴掌,刚好也可以借此给天贺一个台阶下一下。

  

  “像...像以往那样?”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衣下摆。那件印着卡通图案的睡衣是上次留宿时落下的。

  

  “没错,就像前面那样,”锦源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就像他们幼时候恶作剧得逞后那样,坐在天贺的左边,静静的等着天贺的下一步回复。

  天贺接下来的行动出乎锦源的意料。她站起身,咬着下唇,手指颤抖着抓住睡裤松紧带,突然一鼓作气将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那条崭新的栗色蕾丝内裤还是今天锦源刚赔给她的。月光给少女浑圆的臀部镀上珍珠般的光泽,先前被鞭子抽过的红痕在白皙肌肤上格外醒目。

  

  “惩罚我,打……打吧。”天贺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般蜷在锦源腿上。这个姿势让她的腰窝深陷,两瓣屁股被迫高高翘起,栗色发梢扫过锦源的大腿内侧。

  

  “你认真的?”锦源喉结滚动,指尖无意擦过天贺臀峰上的鞭痕。少女立刻触电般瑟缩,大腿内侧的软肉贴着他睡裤的布料微微发抖。

  

  天贺突然转过涨红的脸,湿润的睫毛下眸光闪烁:“不是你说...要像以前那样...”她声音越来越小。

  

  锦源的手悬在半空,掌心突然沁出细汗。他这次本意并不想惩罚她,可眼下天贺反常的顺从让他不知所措——尤其是看到那条精心挑选的蕾丝内裤正可怜兮兮地挂在对方膝盖处时。

  

  锦源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喉结再次滚动。他睁开眼,目光落在天贺白中带有轻度红鞭痕的臀峰上,那些交错的鞭痕像是无声的控诉。锦源能看见她攥紧床单的手指关节发白,膝盖处的蕾丝布料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

  

  “啪!”  

  第一下落下去时,他刻意收了力道。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天贺的肩膀猛地一缩,但咬着唇没出声。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锦源的手掌再次抬起,月光在掌心投下浅浅的阴影。天贺的臀部因紧张而绷紧,像两块微微发颤的羊脂玉,先前鞭痕处泛着特殊的粉红。

"啪!"

  第二下落在左臀偏下的位置,掌缘恰好压到一道鞭痕。天贺的腰猛地弓起,膝盖处的蕾丝内裤被绞出褶皱。她的呼吸骤然急促,却仍固执地把脸埋进臂弯里,只有发红的耳尖暴露了情绪。

  锦源注意到她臀峰上渐渐浮现的掌印,与自己手掌的轮廓完美重合。他下意识收拢五指,指尖还残留着肌肤微热的触感。第三下他换了角度,手掌斜着劈在右臀外侧——

“啪!”“唔!”

  

  天贺的脚尖突然绷直,小腿肌肉线条在月光下清晰可见。她的臀部条件反射地收紧,又缓缓放松,像被海浪冲刷的沙堡。锦源看见她腰窝处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脊椎的凹陷滑入睡衣褶皱。

  啪!啪!啪!啪!啪!啪!

  接下来的几下规律而克制,左右臀瓣各挨了三记。天贺的呼吸逐渐紊乱,每次巴掌落下时,她的肩膀都会轻轻耸动,但始终没发出求饶声。锦源注意到她臀部的肤色开始转为淡粉色,继续打了下去。

  

  锦源的手掌再次高高扬起,月光在指缝间流淌。天贺的臀部已经泛出均匀的粉红,像两片被朝霞染透的云朵。先前陌月留下的鞭痕此刻被掌印覆盖,在肌肤上交织出奇特的纹路。

  

  “啪!”

第七下落下去时,天贺的膝盖突然并拢,蕾丝内裤的布料摩擦出细碎的声响。她的腰肢不安地扭动,睡衣下摆随着动作卷到腰际,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的腰线。

  “疼就喊出来。”锦源的声音有些哑,掌心贴在她发烫的臀肉上轻轻揉动。

  

  啪!啪!啪!

  “呜……”

  

  连续三下集中在右臀下方,那片肌肤立刻泛起更深的绯色。天贺的脚尖无意识地抵住床单,脚背弓出优美的弧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臀瓣随着每次拍打微微颤动,像被风吹皱的水面。

  

  锦源忽然改用指尖轻划过她臀缝,天贺立刻触电般弹起来。"别碰那里...!"她的耳尖红得滴血,膝盖处的蕾丝内裤早已离开了大腿。

  

  “这是惩罚。”锦源故意压低声音,手掌覆上她最敏感的臀腿交界处。

  

   格外响亮的一记,天贺呜咽出声。她的臀部条件反射地绷紧,又缓缓放松,像朵被迫绽放的花。月光下能清晰看到臀肉荡漾的波纹,先前淡淡的掌印重新浮现。

  

  锦源的手顺着她脊椎滑到后颈,感受到掌心下急促的脉搏。“知道错了吗?”

天贺突然转过脸,湿润的睫毛上挂着细碎泪光。“我...我只是怕...”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怕你像前世那样...”

  

  锦源的手顿在半空。他想起前世那个夜晚,天贺的身体在自己怀里渐渐冰冷的触感。掌心的温度突然变得滚烫,他猛地将天贺翻过来抱进怀里。

  

  “不会了。”他的下巴抵着天贺发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她发烫的臀瓣,“这次我会打得更重。”

  

  天贺在他怀里僵住,随即发出带着鼻音的轻笑。她主动趴回锦源腿上,把红肿的臀部翘得更高。“那...打完要揉...”

  

  月光偏移到床头的闹钟。锦源的手掌再次扬起时,天贺悄悄攥住了他的衣角。第四十下落下去时,她的臀部已经变成熟透的蜜桃色,指尖一按就会留下短暂的白色指印。

  

  “最后十下结束。”锦源突然托起天贺的腰,让她跪趴在床上。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完全暴露在月光下,红肿的臀肉微微分开,露出下方更娇嫩的肌肤。

  

  锦源深吸一口气,右手高高扬起。月光在他的掌心镀上一层银辉,掌纹在光影交错间如同古老的符文。

  “啪!”

  第一下重重落在天贺的左臀峰上,原本粉红的肌肤瞬间泛起深绯。天贺的指尖猛地揪紧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臀肉像被石子击中的水面般荡漾开来,又迅速收紧,在月光下呈现出诱人的颤动。

  

  “啪!”

  第二下对称地印在右臀,力道比之前加重三分。天贺的腰肢突然弓起,栗色发丝随着动作扫过锦源的膝盖。她急促的呼吸喷在床单上,形成一小片潮湿的阴影。锦源注意到她臀缝下方若隐若现的边缘已经被汗水浸透。

  

  “啪!啪!”

  连续两记交叠在臀腿交界处,脆响在房间里几乎形成回声。天贺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膝盖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磨蹭。她的臀部此刻像两片被晚霞点燃的云朵,掌印与鞭痕交织成奇特的纹路。

  

  锦源突然改用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肌肤,感受到皮下毛细血管的搏动。“还有六下。”他的声音比想象中更沙哑,“自己数着。”

  天贺颤抖着点头,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当巴掌落下来时,她的臀肉条件反射地绷紧,又随着掌心的揉按缓缓放松。月光下能清晰看到肌肤表面浮起的细小颗粒,像撒了一层糖霜。

  

  “啪!”

  “五……呜……”

  天贺的声音突然变调,因为锦源这记故意打在右臀下方的敏感带。她的脚尖猛地绷直,脚背弓成优美的弧线。原本蜷缩的脚趾突然张开,又在下一秒紧紧蜷起,像受惊的含羞草。

  

  “啪!啪!”

  “六…七…”

  

  接连两下集中在左臀,掌印边缘已经泛出淡淡的紫红色。天贺的腰肢像被钓上岸的鱼般弹动,睡衣下摆彻底卷到腰际,露出后腰两个可爱的腰窝。一滴汗水顺着她的脊椎滑落,消失在蕾丝内裤的边缘。

  锦源突然俯身,嘴唇几乎贴上她发烫的耳尖:“最后几下,不许躲。”

  

  天贺呜咽着点头,把脸更深地埋进臂弯。当下一下带着破空声落下时,她的臀部像被烙铁触碰般剧烈收缩,臀缝间隐约露出更娇嫩的肌肤。

  

  “啪!啪!”

  “八……九……”

  

  天贺的计数带着哭腔,臀瓣随着拍打不停颤动。月光下能看见细小的汗珠从毛孔渗出,让红肿的肌肤泛着水光。最后一下锦源突然变掌为指,五道指痕如同画家最后的签名,深深印在早已熟透的臀肉上

  

  “啪!”

  “十!”

  天贺终于脱力般瘫软在床上,臀部高高肿起,像两颗熟透的蜜桃,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锦源的手掌轻轻覆上那片滚烫,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肤正随着脉搏跳动。

  

  “结束了。”他低声说,指尖沾了点药膏,在鞭痕处轻轻打圈。天贺的身体突然僵直,又缓缓放松。

  

  药膏清凉的触感让天贺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化。锦源的手指在她红肿的臀瓣上轻柔地打着圈,将淡绿色的药膏均匀涂抹开来。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两人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

  “疼吗?”锦源低声问道,指尖轻轻掠过一道较深的鞭痕

  

  天贺摇了摇头,栗色的发丝在枕头上摩擦出沙沙的声响。她的声音闷在臂弯里:“不...不疼了...”但尾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锦源叹了口气,手指继续在她伤痕累累的臀部涂抹药膏。他能感觉到天贺的肌肤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发抖,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药膏的薄荷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混合着少女身上特有的淡淡体香。

  

  锦源拧紧药膏盖子,塑料管身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月光偏移到床头柜上,照亮了那条被遗弃的栗色蕾丝内裤——精致的蕾丝花边蜷缩成小小一团,像朵凋谢的蔷薇。

  

  “抬腿。”他轻轻拍了拍天贺的膝盖。

  天贺的脸还埋在枕头里,闻言耳尖又红了几分。她磨蹭着支起左腿,膝盖处的皮肤因为长时间跪压泛着淡粉。锦源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蕾丝布料掠过她脚踝时带起细微的静电。

  “另一只。”

  天贺的右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舒展,像只害羞的猫咪。锦源趁机将内裤提到她膝盖上方,指尖不可避免地蹭到大腿内侧的软肉。天贺突然倒吸一口气,臀部的肌肉绷出诱人的弧度。

  “自己来?”锦源故意松开手。

  “不...不要!”天贺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浅浅的月牙印。这个动作让内裤卡在腿弯,蕾丝边缘陷入肌肤,形成一圈浅浅的凹痕。

  锦源低笑着继续动作。他的拇指按在天贺的髋骨上,其余四指沿着她的大腿曲线下滑,将内裤缓缓拉过红肿的臀部。蕾丝布料擦过伤痕时,天贺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后背弓出一道紧张的弧线。

  “疼?”

  “有、有点...”天贺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手指揪紧了床单。锦源放轻力道,用指尖挑起蕾丝边缘,像对待易碎品般慢慢调整位置。当内裤最终贴合在伤痕累累的肌肤上时,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月光下,浅栗色的蕾丝衬着泛红的肌肤,竟有种残酷的美感。锦源鬼使神差地用手指丈量那道最深的鞭痕——从臀峰延伸到内裤边缘,恰好是他中指的长度。

  

  天贺突然翻身,发丝凌乱地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她的睡衣下摆卷到了肚脐上方,露出小片白皙的腹部。锦源这才发现她的睡衣扣子不知何时崩开了两颗。

  

  锦源移开视线,从衣柜里抽出条毛毯。空调的冷风正吹着天贺裸露的腰肢,激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当他将毯子盖上去时,天贺突然抓住他的衣角。

  “一起...睡吧?”她的眼睛在月光下像融化的琥珀,“像小时候那样。”

  

  锦源想起幼儿园天贺借宿那年暴雨夜,怕雷的天贺抱着枕头敲开他房间门的模样。

  

  锦源点点头,床垫下陷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锦源刚躺下,天贺就蜷缩着贴过来,后脑勺抵着他的肩膀。她的臀部隔着毛毯传来温热,像两个小火炉。

  “还疼吗?”锦源轻声问。

  天贺摇摇头,发丝蹭得他下巴发痒。她的手悄悄往后探,指尖碰到锦源的掌心。“揉揉...”带着鼻音的要求像撒娇的小猫。

  锦源的手掌隔着蕾丝布料覆上那片红肿,力道轻得像在对待羽毛。天贺发出舒服的叹息,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的后背紧贴锦源的胸膛,隔着睡衣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夜风掀起窗帘一角,月光流淌在天贺的睫毛上。锦源发现她的睫毛被泪水黏成小簇,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他下意识凑近,闻到淡淡的咸味和药膏的薄荷香。

  

  “小孙。”

  “嗯?”

  

  天贺突然转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喉结。“下次...”她的呼吸喷在他的锁骨上,“别用那么大力气...”

  锦源低笑,手指滑进她的发间。“是谁刚才把屁股翘那么高的?”

  

  锦源缓缓抽回手,把天贺的睡衣拉好。“睡吧。”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哑,“明天还要去学院。”

  

  天贺轻轻“嗯”了一声,手指却悄悄勾住了锦源的小指。这个从小用到大的暗号让锦源心头一软,他反手握住那只小了一圈的手掌,指腹摩挲着她虎口的茧。

  

  月光渐渐西沉,将相拥的影子投在墙上。天贺的呼吸变得绵长,臀部无意识地在锦源腿上蹭了蹭,发出小猫般的咕噜声。

  窗外,最后一只亚布落斯细胞在晨光中消散无踪。(杂兵亚布落斯在失去控制上级后会在一段时间内自我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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