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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死在路边精灵族女孩居然引发这么大的风波,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说: 2025-09-09 12:05 5hhhhh 6970 ℃

接到任务是在大清早,连天都还没完全亮,提诺和米达只好带着饼干边走边吃。由于两个人都忘了带水,吃着太干,以至于几片饼干到了地方都还没吃完。

就在半小时之前,一个从乌尔达哈出发,正要前往格里达尼亚的猫魅旅人路过萨纳兰和黑衣森林交界处,跑去路旁小山丘的树林里去解手,无意注意到林子里有个晃动的人影。靠近一看,是个精灵女孩吊死在了树下。旅人吓得直奔南部林区的鬼哭队营地,向值班的守卫报告了情况。

“就是那里了吧。”提诺嘴里嚼着饼干,指着路旁的小丘,“车就停在路边,我们上去看看是不是这里。”

米达把剩下的两块饼干一股脑塞进嘴里,“我建议你吃完再上去,防止被恶心到。”

“怕什么?死人我见了多了,更何况这个是还没多烂的。”

说着,提诺就提着灯跳下车,向着小丘上的树林里爬上去。米达见劝不住他,加急嚼碎了嘴里的饼干,咽下肚子,差点堵在喉咙中间。

“可能得找一阵子…要不是那个猫魅老哥急着去换裤子,我肯定要把他带来指认现场的。”提诺边吃边说,嘟囔嘟囔的声音让米达很不舒服。

“那我们找找就是了…还有,把东西吃完再说话。”

小丘算是有些坡度,而灯又不在她这边。米达注意着脚下,防止意外踩滑摔倒。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看到提诺站在坡顶一动不动。

“怎么了?”

“呕…”提诺弯下腰来,把刚刚嚼了一半的饼干全吐了出来。他又干呕了几声,可干巴巴的胃里又挤不出什么东西。

“嘁,刚刚不是挺神气的。”

不用说也知道,提诺很不幸地,在饼干吃完之前,一次就找对了地方。

提诺装作一副没事样子,撑着身子站起来,提着灯靠近了面前悬吊在树下的精灵。

“是我们鬼哭队的制服,可能是前几天失踪的那位队员吧…呕——”

“果然是萨迦前辈吗…”看到前方吊着微微摇晃的黑影,米达只感到心灰意冷。刚刚接到调查遗体和现场的任务时,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们还是先把她放下来吧——”

“先,先调查再放,你不记得了吗。”灯光照在四周晃来晃去,不知是灯里的火焰在闪,还是提诺的手在抖。

“话说…队长说,她之前晚上执勤,是不是老是突然消失一会…”米达没有回答他。

米达从提诺手中拿过提灯,靠近了遗体的脸。那就是墨尔温·萨迦。尽管她做着鬼脸,脸颊因充血而肿胀发紫,但米达还是能认出来,这就是萨迦前辈。看着她脸上痛苦的神情,米达感到心里一阵绞痛。

“你好像和我说过她,她当年带你,就像现在你带我一样。”提诺渐渐克服了生理上的恶心,情绪平复下来,“要是以后我带着我的徒弟看到你挂了,我也会伤心的哦。”

“我们快点调查吧。”米达没有心思开玩笑,而且把前辈就这样晾在一边也让她很不舒服。她只想快点结束调查,把萨迦早点放下来,让她早点结束受苦——如果她现在还能感受到痛苦的话。把提灯挂在一旁的小岔枝下,灯光刚好可以把周围都照亮。

提诺拿出本子和笔,开始记录周围一切能看到的东西。

“你负责记录环境里的细节,她交给我来检查。注意我教你的顺序。”

提诺四处走动着,动笔记录起来。米达则脱下鞋子,轻跨步走到了萨迦的身旁,避免破坏地上可能的线索,开始观察她的遗体,线索记在自己的本子上。

“死者面色青紫,双眼半睁,眼珠翻白,舌头吐出…麻绳缢入死者颈部…”看着绳子几乎陷入皮肉,痛苦程度一目了然。

米达伸出两指,抬起手,轻轻戳了戳萨迦的脸。“死者皮肉僵硬,死亡时间大约两天左右…”

萨迦的双手反绑着,很明显,她是被谋杀的。“死者双手被用麻绳反绑于背后,双手握拳,呈紫红色…”

尽管萨迦脖子被吊得挺高,但因为是精灵,身高算高,所以脚尖距离地面也就十厘米的样子。米达毕竟是个人类,萨迦脸部的具体状况,得等她放下来才能观察到。

不过也正是因为身高差,她水平直视,注意到萨迦的乳峰凸起着,在皮甲下很明显地顶起。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皮甲外套掀起来看看,检查一下她的内衣是否还在原处——米达回头瞥了一眼提诺,他很自觉地转过了身。

萨迦不仅是内衣,就连里面的衬衣也没了。不用想也知道,内裤大概率也不见了,毕竟腰带都不见了。米达把手从大腿侧面伸进裤子,果然如此。

“好了。”米达的声音颤抖着,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悲哀和愤怒夹杂起来的复杂情绪。“死者腰带,内衣,内裤和衬衣等不知所踪…”这时再整体看看她的身体,意识到她的衣着很不整——由于是具挂在路边的凌乱的遗体,他们一开始没注意到这一点。

“周围没看到有内衣之类的东西。”毕竟是带了几年的徒弟,提诺已经和米达有些心有灵犀了。

尽管死去已经有一阵子了,但萨迦裤裆中间的水痕还是隐约可见。“死者有小便失禁现象…”越是记载着萨迦的惨状,米达越是就忍不住去想,萨迦那时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个耐心地把她从菜鸟培养成精英的枪术师,那个当自己独自身处他乡时如家人般体贴她的大姐姐,怎么可以落得这种结局?十二神的庇佑去了哪里?元灵们又去了哪里?

“那个,米达,你还好吧?”见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呼吸越来越急促,提诺有点害怕起来。

“啊,我没事。”米达深呼吸,继续工作。

“死者鞋子,袜子不知所踪…双脚尸斑堆积,呈紫黑色,绷直…”

“…”

“你记好了吗?”米达整理完了她能注意到的所有信息,回头一看,发现提诺趴在地上。

“你来看这个,脚印。”

米达很介意那么狼狈地趴在地上,蹲下来,看着提诺凝视着的地方。果然,仔细看才能看到,由于这一片地方杂草稀疏,加上这几天天气不错,地上隐约能看到些脚印——除了他们两个和萨迦的队靴印,还有三个大小不一的脚印。根据足面轮廓和深度来看——

“一个鲁加男,一个拉拉菲尔女,一个人男,对吧?”提诺比米达抢先一步得出结论。

“是的。另外,你的记录给我看一下。”

提诺交上本子。米达耐心地看着他的记录。毕竟距离事发过了一段时间了,现场能找到的蛛丝马迹所剩不多,提诺也没记录多少,倒是把周围的地形写了一堆。

“对了,你把遗体放下来,抬到车上去,现场能找到的证物也一起带着。还有,动手轻点。”

提诺故意很大声地叹了口气。毕竟是徒弟,干点累活也是理所应当。萨迦吊得还挺高,提诺作为人男,要上去割断绳子,得踩着旁边板凳,那个用来吊死萨迦的板凳——

“啊啊,米达,我加一条,板凳往死者左侧的方向倒,凶手是在她右边踢板凳的——应该是的。”

“你确定?”

“唔…结合凳子脚压出的印子和凳子倒下的方向,凶手就是站在她右边正踢踢倒了板凳,不会是站在正面侧脚踢的。我确定”

米达加上了这一条,继续看下去。趁着提诺忙上忙下的功夫,她又观察了周围,防止提诺漏掉什么。天越来越亮了,周围的鸟鸣声活跃起来。

“我再加一条,死者头上没有被打击的痕迹…钝器伤,对,钝器伤。”由于身高太高,直到萨迦被放下来,提诺才能观察到她的头顶。不知道怎么搞的,米达像是不在状态,愣了一会儿才把这条写上。

“我忙完了,走吧。”提诺气喘吁吁地在小丘下面喊着。

最后确认了一下周围没有其他异常后,米达拿下提灯,走下小丘。如果不出所料,今天又要东跑西跑调查走访了——但一想到能安抚萨迦姐姐,让她的以太可以安息,她的怠惰就一扫而空。

他们带来的布匹不够长,不够遮住萨迦整个身子,她的一双赤脚就这样露在外面。那双沉淀着尸斑和淤血的,痉挛绷直的脚,像是整个身子都腐烂不堪了。为了避免颠簸,米达把拉车的陆行鸟赶得很慢。

但愿主持这次调查的法诺提队长能给萨迦一个解释吧。毕竟是全鬼哭队最强的调查员,他刚才知道这件事情,还特地放弃了每周一次的去乌尔达哈看望生病父母的行程…

米达试着拉回注意力。由于路程并不远,晃个神的功夫就已经看到营地了。

=====

致格里达尼亚的执政者和管理者:

近日,我们破获了乌尔达哈内部的数起走私活动。在对相关人员的审讯过程中,我们注意到了一些和格里达尼亚高度相关的情况。我们把审讯报告进行了汇编整理,去掉了有关乌尔达哈国家秘密的内容,交给你方,希望有助于格里达尼亚的治理和正法。

——乌尔达哈沙蝎众

沙蝎众审讯员A: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鲁加壮汉鲁玛尔:知道,因为在街上摸了路人的钱包。

审A:那个叫塔纳的珠宝商已经把你们几个供出来了,给你们分赃用的防具店我们也翻了个底朝天,要是不想再掉两颗牙,你最好赶紧说出来。

鲁:欸…你们怎么知道那个防具店…

审A:快说,表现好少关你几十年。

鲁:唔…都是塔纳指使我们偷运珠宝的,你问他去—

审A:要是问他就够了,我来找你干什么?

鲁:我要说什么啊?

审A:哎刚才都跟你说了好几次了,你听不懂话吗?最后一次告诉你,把你和塔纳和另外两个狗腿子的一切往来,知道多少说多少,懂?

鲁:…你别和他们两个说这些是我说的…

……

审A:所以,是谁负责在黑衣森林那边和你们接头?

鲁:一个叫…墨尔温…四佳?塞迦?记不清了,一个鬼哭队的队员。她正好每天晚上都要在黑衣森林和萨纳兰边境一带巡逻,我们就趁这个功夫,在新植林东北路边小丘的树林里碰头,然后我们把宝石给她。

审A:她把金币交给你们?

鲁: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给钱的。总之我没见过私买那些珠宝的钱。

审A:那个鬼哭队队员,现在还在格里达尼亚吗?

鲁:死掉了。

审A:…你们干的吧。

鲁:塔纳让我们干的。当时你们不是来查记录珠宝出入的记录表吗,指明要查失踪的那几批,他就知道败露了。

审A:然后他让你们去杀掉知情人?

鲁:嗯…

审A:还害了哪些人?

鲁:刚把她杀掉第二天,我们就被抓住了,才杀她一个,其他的还来不及。

审A(皱眉):杀人的全过程,你说一下。

鲁:当时就是和平常一样,在原处碰头,但这次我们没带宝石,就带了刀啊,绳子啊,棍子啊什么的。碰面之后,因为她没带枪来嘛,被我们几个包围之后就反抗不了。我们和她说,要把她杀掉,她一开始好想有点激动,但之后就冷静下来了,没有反抗,说想要留个全尸。

审A:然后呢?

鲁:然后……虽然她长得很漂亮啊,但我可没做什么下流的事情…那个蒂拉,就那个拉拉菲尔,她说要把她吊死在这里。我负责把她捆起来,然后杰斯去旁边树上系了绳子——对了,为了防止在那里等她的时候累,我们每次都带板凳过去的,这次就用了一个来给她踩脚。

审A:她一点反抗都没有?

鲁:没有。从告诉她让她死,到蒂拉把板凳踢开,她一直安安静静的。当时蒂拉站在她面前,和她说了一点什么来着,然后就一脚把凳子踢翻,她很难受地扭了几下,大概十秒钟吧,然后尿裤子,然后抽抽几下,在之后就不动了。看她没气了,我们就走了…

审A:就十秒钟?没骗我吧?照理说怎么样都得要一分钟左右吧。

鲁:没骗你没骗你,我骗不了你。

审A:细节多说,等之后我们核实了,要是你敢骗人,你就完了。

鲁:呃…啊…绳子是自己带的草绳…捆手的也是,然后,然后…她踢了我一脚,那个靴子踢到人还挺疼的。其他的嘛…哎呀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审A:遗体还在原处?

鲁:我们想着反正没人会去那边,正好那段日子塔纳一直欠我们酬劳,我们都有点不爽,都不想把她处理掉,太费事了。

审A:果然欠你们酬劳了……

鲁:什么果然?

审A:嗯…两颗五角星,知道吗?

鲁:什么东西,听不懂啊,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审A:算了。

……

审A:看一下口供,没有出入吧?

鲁:…没有。别和他们说我说了这些啊。

=====

审讯员B:拉拉菲尔族,蒂拉,你知道我们找你干什么吧。

拉:知道。你们收到匿名信了吧?结尾有两颗意义不明的五角星。

审B:还真是…你给的?是你举报的塔纳?

拉:是我。因为他欠我们薪水欠了几个月,我都快乞讨了他还拖,明明自己还一天天灯红酒绿的,分明是把我们当仆人用了。欸,是我举报的塔纳,可以免刑吗?

审B:记得你是在停艇坪被抓的吧?听到风声不对就想跑去利姆萨罗敏萨?你不是为了正义和法律而举报塔纳,而是为了报复他,对吧。

拉:所以我能不能免刑?

审B:不能。你多说点情况,态度好肯定能减刑。

拉:到头来我反而是把自己害惨了是吧。

审B:死心吧,你应得的。把你和塔纳还有另外两个家伙的所有情况,都老实坦白。

……

审B:所以你们一直通过萨迦交通珠宝?她也在那里付钱给你们?

拉:你真的是硌狮族吗?你这智商,我看你是地精吧。那么多钱她带身上回营地?嫌暴露得慢?

审B:你——哎…那珠宝带身上就不显眼?

拉:别忘了,每次都只给她带一两颗珠宝,夹在皮甲内侧口袋里,还真看不出来。

审B:所以怎么给你们付钱的?

拉:我举报信里那个防具店,老是有人花几十万去买做工简陋的“稀有装备”,懂了吗?你们肯定去查过账本了吧。

审B:那和我们掌握的情况差不多了。是谁去付钱的?

拉:嗯…不知道。

审B:真的吗?你真的不知道吗?

拉:我急着减刑呢,知道还不说?

审B:那,那个萨迦,知道你们被抓了吗?

拉:她死了。被那两个人吊死了。

审B:还有凶杀?仔细说明。

拉:之前塔纳见事情暴露了,让我们去杀知情人。当时我们和平常一样,在小丘林子里面碰头。杰斯蹲在书上面,就在她到地方之后,跳下来给她头上一棍子,因为她带了枪嘛,正面冲突我们不划算的。她晕倒之后,鲁玛尔和杰斯轮流侵犯了她,拿走了她的内衣内裤,把她在旁边树下面吊死了。哦对了,杰斯下手不够重,他们两个侵犯她的时候,她还醒过来娇喘来着。

审B:你呢?你什么都没做?

拉:我没有啊,你看我能做什么?我就在旁边呆看着,凳子是我们三个带过去坐的嘛,杰斯把板凳抽走之后,我们三个就带着板凳走了。她好像踢了几下就死了…说了这么多,我能减刑吗?

审B:我说了可不算。

=====

(3)

审C:人族,杰斯,还是从海都来的…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人:哎哎,我我我我都说,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审C:也就是说,你们通过鬼哭队队员萨迦把赃物送进格里达尼亚,然后神秘买家的代理人通过那个小防具店向你们付款,名义上是在买做工独特的装备,实则是付了宝石的钱,是这样吗?

人:对对,我也觉得挺天衣无缝的,不知道怎么就被你们发现了——

审C:有人给我们了匿名举报信,你刚才说的和信里的大差不差。

人:谁举报的?!…所以我刚才坦白的这些,不能给我减刑?

审C:再说说呢,指不定有举报信里没有提到的事情。

人:好好,他们两个把那个叫萨迦的杀掉了。

审C:倒也像是你们会做的事情。从头到尾说。

人:就那个,塔纳不是知道自己暴露了嘛,他打算在跑去远东之前把所有的知情人杀掉…哎,对了,你们抓到他了吗?

审C:抓到了。你继续说你的。

人:哎哎,就是那天晚上嘛,我们和平常一样,在新植林路边小树林里面等她,但她不是枪术师吗,我们怕和她正面开打会难搞,蒂拉她就提前带了迷药浸在毛巾上,然后她不是拉拉菲尔嘛,个子小,就躲在树上面,等萨迦走过来了,就跳到她脸上,把毛巾绕在她脸上…

审C:她就心甘情愿地被毒死了?一点反抗都没有?

人:她反抗了,她抓着蒂拉扔到一边,被鲁玛尔接住了,然后那个毛巾是被绕在她脸上的吗,她越扯绕得越紧,其实花个几秒钟是可以扯下来的,但是那个迷药挺灵的,大概也就两三秒,她就软下来晕过去了。

审C:然后呢?死了?

人:其实都不算晕过去了…就是一瞬间把力气抽走了,她人还清醒的,她还直勾勾瞪着我,挺吓人的。主要是塔纳已经欠了我们好长时间的工钱了,我们三个人凑的钱买的迷药,计量肯定不够嘛。

审C:之后你们就把她杀了?手法,具体经过,谁主要下的手,说清楚

人:然后鲁玛尔他说这个精灵挺不错的,正好也没钱去黑市找妓女,就用她将就一下了。

审C:用…那你呢?你参与性侵了吗?

人:对,…我参加了。当时萨迦的身体软绵绵的,鲁玛尔始终脱不下来她那套皮甲,拽着她的身子一甩一甩的。她不是哎清醒吗,就手脚轻轻挣扎,一边求饶,一边被带着摇头晃脑的…

审C:哎呀这种让人不舒服的细节就不要讲了——不对不对,会影响定罪来着,都讲讲吧。

人:嗯,然后好像是蒂拉把她的腰带解开,才把她的皮甲卸下来的。我本来不敢干这种事情,可是我看鲁玛尔一个劲地把她里面衣服撕开来,我也忍不了了,然后就…就这样了。

审C:一帮畜生。那个蒂拉,她参与侵犯了吗?

人:她用力踩了一脚萨迦的胸,不知道算不算。脚后跟是正对着乳头踩下去的,记得萨迦还很疼地叫了一声,但她不是因为药效没什么力气嘛,叫的就软绵绵的。啊,萨迦那时候被鲁玛尔按在地上的。

审C:这个大概不算。你说你也参与了,也是这种程度的吗?

人:呃,不是。鲁玛尔就是把她按在地上,那样,那个地方嘛,然后蒂拉在旁边踩了一脚,在她身上留了一个黑脚印,她很软地叫了一下嘛,然后就是,我没忍住,鲁玛尔结束之后我就继续了。

审C:这个很明显算是了。然后呢?

人:药不是不够嘛,我那个完事的时候,她已经能撑着胳膊坐起来了。然后我们想快点动手,但是萨迦求我们,说给她留个全尸。

审C:你们同意了吗?

人:嗯,鲁玛尔把她的贴身的衣物都揣自己兜里了,然后蒂拉让她把外面那层穿上。我把她手捆到后面,鲁玛尔用顺路带来的绳子系树上,我用我自己坐的板凳给她垫脚。我看她身子歪歪扭扭的,不知道因为药效还有一点,还是说她太害怕了。

审C:把她吊死了是吧。谁,谁负责把板凳移开的?

人:鲁玛尔,她当时在萨迦右手边,我看萨迦还想说点什么,嘴刚动开一点,鲁玛尔就把板凳踹开了。

审C:之后呢?

人:之后,我本来想直接走,但他们两个担心出岔子,就拉着我一直看着,确保萨迦死透了才走。萨迦死得应该挺难受的,一直在挤眉弄眼的,中途舌头还吐出来,两条腿一直在踢…她的鞋子和袜子好像也被鲁玛尔拿走了,她吊起来的时候是光着脚的。啊对了,她断气之前还尿裤子,不然我肯定要奸尸的。

审C:看她挣扎,你就没有一点同情之类的?没考虑过把她救下来?

人:有一点吧…不过我当时有点懵,因为她挣扎的样子,有点…呃…好看?我之前那个之后已经累了,看她吐着舌头死去活来的样子,又有点想干那个事情的感觉了。

审C:嘶——真的假的?看别人死在你面前,你还兴奋了?

人:然后…然后她的脸憋红了,全身扭来扭去的,她身材挺好的,所以腰啊,屁股啊,腿啊,扭着挣扎着就显得有点,像是那种下流的舞蹈,不知道你看没看过。

审C:…你裤裆…厉害,在审讯室里勃起,你是第一个。

人:…能不能把我手铐解开?我想擦擦汗。

审C:…方便细说吗?那个女孩子挣扎的样子?

人:欸?你要听这个吗?

审C:说说看呢。比如说啊,她的表情具体是什么变化?她的那个,内衣不是被你们取走了嘛,那挣扎的时候胸肯定会晃吧,之类的。

人:呃——她的表情吧,一开始是很正常,很淡定那种,就好像接受了自己的结局一样,可是鲁玛尔把板凳踢掉之后呢,她就,呃,一开始没什么反应,就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应该是在忍着吧,那然后,过了几秒钟,她就把舌头吐出来了,本来是不情不愿挤出来一点舌尖,后来就慢慢吐出来好长一截,等她不动了的时候,舌尖几乎都挂下巴上了。

审C:不止表情,还有呢?

人:哦,她胸摇得挺厉害的,虽然盔甲贴着身子,但还是被下面胸挤得一上一下的,早知道就狠心一点了,让她光着上半身,啊不对,一丝不挂地去死…能不能把我脚镣解开?我翘个二郎腿。

审C:还有啊,看报告说你不是很喜欢脚来着,她的脚怎么样?

人:很性感…虽然是高高大大的精灵,脚丫大了些,但不算壮,反而很精致…但也不像是那些妓院里那种,精修过的矫揉造作的脚,毕竟是个士兵,有些轻微的,修剪痕迹明显的茧子,反而很自然,很对我胃口…可惜,被吊起来之后嘛,虽说一开始是自然下垂的样子,可没几秒钟就开始踢来踢去的,之后就痉挛,绷直,脚趾一下一下岔开,像是抽筋一样…断气之后脚是什么姿势来着,不记得了。

审C:那个女孩的胸型,你还记不记得什么样子?乳头是什么颜色?

人:哎?这个也是调查必要的吗?那个,那个单面镜后面可是有人在监督的,你可别动什么那种心思哦!

审C:嘁,现在是没有的。他们都吃饭去了。她的阴毛是什么颜色,也告诉我。

人:…不是的吧,他们不都是把饭带进监督室吃的…你真的是新人哇?你借这个功夫问这种不好的话,你,你完了!

审C:…完蛋了。

=====

“法提诺,怎么这么狼狈?”

工匠打扮的老人坐在店门口的躺椅上,面前来来往往的商人旅人与他无关,只有一个穿着斗篷的森都人向他小跑过来。

“都说好几次了,不要叫我名字。”

“好好好,白盗龙先生,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望我啦?”

“是很紧急的情况——”

老人伸出一只手,向他示意。

“……好,我会给你加倍报酬的。”

老人撑着椅子扶手坐起来,二人走进店深处的暗门。

“我需要你伪造三封乌尔达哈沙蝎众的文卷,”法提诺把三份报告放在了老人的工作台上,“文卷的大意要写成——”

“我先自己看一遍啦,”老人扶了扶眼镜,从头到尾粗略扫了一遍,抬起头想了想,“我懂了,你是要修改口供,把你的嫌疑挪到萨迦头上,对吧?可是这三个人也没说是你去那个防具店洗钱的嘛。”

“萨迦出了事,我这边肯定会被调查。我要保险一点。”

老人慢悠悠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子,取出仿造的纸张,盖印和墨水。“看时间,你今天一大早就在以太水晶旁边等了吧。”

“前脚听到他们三个被抓,后脚听到防具店被查了,结果我刚起床,告诉我萨迦可能被杀了,鸟人都知道乌尔达哈肯定会派人来交涉……”

“你那边消息网还挺灵。蹲到大使之后,你和人家怎么说的?”

“你别管了,快做,文字内容我口述给你。”

“好哦,你脑子能动那么快,我手可写不了那么快。准备在这吃晚饭吧。”

法提诺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擅自带着这样敏感的文件离开黑衣森林,一旦被察觉到,后果不堪设想。他必须尽快带着假文件回去,假装这是大使刚刚送来的……

“给你五百万,快做!”

老头两眼发光,法提诺说一个字,他写一个字,最后飞快地装裱盖章整理起来。“你还真是机灵,这下子,全都是那个精灵女孩子的错了。”

法提诺则暗暗祈祷,沙蝎众和鬼哭队双方不要核对信息,各自处理完各自的事情,再也不要因为这件事有所交集。

=====

“怎么处置这个贱人?”

一个拉拉菲儿老人狠狠踢了一脚萨迦的脸。由于遗体已经僵硬,萨迦甚至都没有抖一下。旁边的黑精灵用力蹬了一脚她的胸部,让她的身子晃了晃。

可怜的萨迦,凌晨被人活活吊死,上午被送到营地检查遗体,刚要下葬,就收到了乌尔达哈送来的消息。本来打算把她当作“牺牲的战士”来安葬,结果她一下子成了国家的叛徒,让鬼哭队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是谁把消息故意添油加醋散播了出去,愤怒的森都民众居然很快就来围攻了鬼哭队的营地,强迫鬼哭队交出了“加雷马安插在沙都和森都搞破坏间谍”萨迦的遗体。

“把她吊起来示众!”

“没有被我们格里达尼亚人亲手绞死,真是便宜她了!”

大家在森都的以太水晶广场立起一座L形柱子,把一根绞索套在萨迦的脖子上,绳子甩过横梁,把她吊起来两三米,像是在发泄没能亲手处决这个叛徒的懊恼。

被以这种方法处死,肯定是既羞耻又痛苦吧,幸好萨迦此时已经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不用再次感受吊颈至死的痛苦。不过那个叫米达的女孩子就没这么幸运了——她居然在大家最愤怒的时候挤进人群为萨迦求情。就这样,她被吊在了萨迦旁边,断气之前挣扎了很久,还踢了萨迦好几脚,让大家在群情激奋时找到了点乐子。好在皮甲的重量让她的解脱来的快些。

看着米达直挺挺地不动了,感到扬眉吐气的众人才纷纷离去,只有不远处几个双蛇党和鬼哭队的士兵们,看着横梁下的二人,不知所措。

“萨迦前辈……真的会这样做吗?”

“她确实每天晚上都会失踪一阵子的。”

“米达就这样被杀掉了吗?她是无辜的吧。”

“别去给她求情啊,不然也会被当成叛徒的。”

“如果能用米达的命换来这场风波的平息……划不划算呢?”

“嘉恩艾大人和斯威斯里克大将是什么意见呢?”

“法提诺大人说是要去核实调查,可怎么像搬家一样带那么多东西?”

讨论了半天,谁都不敢去把二人放下来,只能让两个姑娘留在原处。两个人做鬼脸一样的表情,让他们很不舒服。

大概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米达有罪,有人因此同情她,当天晚上就有人偷偷把她放下来带走了。只有萨迦留在原处,没人愿意去收拾掉。

=====

“虽说是嘉恩艾大人开恩,让这家伙早点入土为安,可是……一想到这家伙就这么安息了,真不甘心呐。”负责挖坑的男人叹息着。

“是啊,虽然发现说鬼哭队拿到的材料和沙蝎众提供的材料不符,不过萨迦她背叛了格里达尼亚,这点本身就很可恶了。”精灵男不想再挖了,干脆直接坐了下来。

“调查团干什么吃的?半天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人家也不容易了,现在一堆证据真真假假,不知道有多少都已经被内鬼掉包了。”

男人也拄着铲子一屁股坐下来。“不想让她下葬,又不想违背幻术皇大人,好纠结啊。”

“那我们随便挖个浅坑,给她身上盖一层薄土好了,省我们自己的劲。”

正好,眼前的坑只挖了浅浅一层。二人把萨迦从陆行鸟车上抬了下来,面朝下放在浅坑里。

二人随便浇了几铲子土上去,勉强把萨迦身体盖住。不过草地上还是很明显留下一个土丘,甚至还留着腰背臀的曲线轮廓。

“你就慢慢反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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