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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四天三夜争夺战.上,新无垠星环,1

小说:新无垠星环新无垠星环 2025-09-09 12:05 5hhhhh 6660 ℃

时间一晃而过

第二天

一身得体标准的女士常服苏晚秋早早就秦长夏给发去了消息“臭婊子,今天坐我的灵雀号,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秦长夏回复,耐心快要失去时候,才看见停机甲板上姗姗来迟的穿梭机,站在舰桥居高临下看着甲板上的指挥着让几个美丽的侍女控制着浮空器搬运下来几个半人高的箱子,这时穿着一身紫褐色休闲长裙的秦长夏,也从旋梯中走了下来,似乎感觉到了一股视线看着自己,抬头正好对上悬窗甲板低头俯视自己的苏晚秋,一身金白色的长裙,也掩盖不住那修长美腿,透明的甲板更是让私处若隐若现,苏晚秋那带有温度的目光灼灼的盯了过来,秦长夏也不甘示弱的瞪着苏晚秋,只是很快抬头凝视就被若隐若现的美腿给干扰,低头俯视也被雪白挺拔胸部给吸引。

秦长夏摆脱了那裙下春光,摘掉了墨镜瞪了一眼与自己对视的苏晚秋,手还指了指旁边箱子,看口型似乎再说你等着,死定了,苏晚秋白眼一翻,心想自己给也你准备大礼,谁怕谁,转身离开了华丽的舰桥,走到了舰船中层巨大会客室,倒好两杯茶水端坐着等着如颖到来,不一会门被推开,三名漂亮的美女推着空间漂浮装置,恭敬的放下几个箱子,就退出了房间,随后如颖推门而入,缓缓坐到了言鹊对面的的沙发上。

两人就这么谁也没有说话的看着对方,低头喝着面前的茶水,只不过略微急促呼吸和不时瞄向对方的眼神,无不彰显内心的焦躁。

茶水喝完了谁也没有说话,眼神目光无意中看着周围的几个箱子,目光中有着一丝渴望但也夹杂着一丝恐惧,两人就在这安静的等着飞船起飞。

突然广播声中传出了AI领航员的声音

“天煌镜调度中心已批准预定于AM9:12分的起飞计划,请问是否起飞?”

苏晚秋默默的点了下头“起飞吧”

说完领航员声音再度响起

“飞船将于16分钟起飞,进入快速临检,预计将于四天零六小时到达楼兰外行星群空间站”温柔的语音从全舰广播中响起,此时的飞控甲板中正有四个一模一样的美女正在操控着飞船,正是这艘灵雀号上的生物仿生终端,每一个都可算作灵雀飞船AI的分身,正在有条不紊的准备着启航。

随即一阵引擎启动嗡鸣声,传入了两人耳中,又被快速的谐振降噪给抵消掉,长达近百米的飞船,在内部竟然一点声音和震动都没有。

就这样两人终于打破了沉默,苏晚秋率先起身,看着还在悬浮装置上的几箱东西“灵雀,把这几样礼物放到中央花园区”

“好的主人”一个蓝色全息投影在苏晚秋身边显现,控制着悬浮托盘从左侧一道侧门走了出去。

“收了礼物,怎么也不带我参观下你这灵雀号?”秦长夏站起看着自己带来几个箱子被收走了,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趣打量着这艘飞船,刚从外部观看这艘优雅漂亮的洁白飞船,竟然有着核心船体都用了冰晶石打造,这可是神木星最强科技产物,是核心星区梦寐以求的资源。

“自然要带你参观一番,只是参观可不够,这次要让你在所有地方都留下你战败后的印记才好,不枉我这么多年留着处女航行,只为了让你给灵雀号做最好的洗礼”苏晚秋一边说一边挽住了秦长夏胳膊,亲密的像个迎接来同行的闺蜜,可说出来的话却无比的冷漠。

“哦?这么说我还是你这艘船第一个祭品?你就不怕最后你才是被成为养料的人吗”秦长夏也是顺势的跟苏晚秋靠在一起,轻声细语的说出了令人震惊的话语,仿佛这艘穿是个吃人怪兽一般。

正如两人都是土生土长的神木星人,确实如她俩口中所言,神木晶打造的飞船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整艘船都是核心庭院的古树按照神木人意愿生长而成,最外层的神木晶只是生物为了保护自己而生长的外壳,而这类飞船最大喜好便是让女子泄身淫水浇灌船体内部,能让飞船更快成长,就如神木星最大两艘飞船天珀与玉镜,天珀悬于万米,是神木星最大的销金窟,中央神树上层是繁华的城市秩序井然,而下层则是淫乱的炼狱到处都是淫乱气息,而玉镜则是最大监狱,中央神树上方普通囚犯关押在此,而根茎下方空间中关押着许许多多的绝世淫娃,被古树圈养乱战不休,到处都是淫液浇灌的痕迹,正是这样特性整个神木星才只有区区146艘这样的古树战舰,除去之前带着如雪落与言冰前往中央星域的排名第六大的玄渊号,能够有一搜专属的神船,何不让秦长夏感到嫉妒呢,可苏晚秋竟然要把初次航行留给自己,让秦长夏感到如此兴奋,所谓初航就是在神树下用自己淫水浇灌神树,让其认主,可也有为了竞争所有权的人互相覆盖对方淫液气息,此时神树也不干涉,甚至鼓励斗争,最后谁能把对方气息完全掩盖过去,就剩赢家,

“那你想不想得到灵雀号?骚婊子?”苏晚秋一边说一边手指在秦长夏胸前乳头上画着圈。

“可笑,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能不能守得住吧。”秦长夏拍掉自己胸前的纤细手指“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你的丑态了”

“是吗?那这次我会把你全部榨干,浇灌给我的神树做养料,到时候让你让你天天吃淫浆吃个够”苏晚秋舔了舔自己性感嘴唇,挑逗一般抬了抬秦长夏的下巴。

“好好好,到时候看谁把谁榨干,我会留你这个骚婊子好好养起来,淫浆骚尿淋满身,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秦长夏再次打掉苏晚秋的手,毫不客气的说道。

“哼等会就让我好好教教你怎么说话”苏晚秋作势就要扑上来与秦长夏顿时搂在一起,两对酥胸狠狠挤压在一起,四肢饱满胸部受到挤压顿时从礼服中显露的更加明显,即使隔着衣服,乳肉十分柔软富有弹性,也让两人觉得不太好受,两张美颜的脸紧紧贴在一起,互相都能闻到对方呼出来的湿热鼻息,不偏不倚的喷在对方脸上,微微有些痒。

“那我就让你说不了话”秦长夏略微侧头,红唇微张,亲吻了下去,顿时两人嘴对嘴的亲吻在了一起,四篇红唇不断纠结摩擦,偶尔分开一丝缝隙,能看见两条香舌不断纠缠卷绕,秦长夏按着苏晚秋后脑不断地疯狂亲吻对方,苏晚秋也不甘示弱的捧着秦长夏的面颊厮磨,不一会两人脸上都布满了唾液,互相喘息着谁也无法奈何谁,喘息着推开对方。

“怎么就这点能耐,还想让我开不了口?”苏晚秋略微喘息着,胸口起伏,长裙因方才的扭动略显凌乱,勾勒出饱满的曲线。她挑衅地看着对面同样呼吸不稳、脸颊微红的秦长夏。

秦长夏抬手抹去唇边沾着的、分不清是谁的晶莹水渍,紫褐色的眼眸里燃着火,不甘示弱地回敬:“急什么?热身罢了,正餐还没开始。你那艘宝贝船还没好好‘尝尝’我的滋味呢。”

苏晚秋冷笑一声,整理了一下裙摆,那抹若隐若现的春光暂时被掩盖。“嘴硬倒是半点没改。走吧,带你去看看正餐的…场地。”她刻意拉长了尾音,转身走向会客室另一侧的出口,步态摇曳生姿,仿佛刚才激烈的拥吻从未发生,只有空气中残留的微妙热度和彼此急促的呼吸声记录着瞬间的失控。

秦长夏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里翻腾的异样感觉,跟了上去。走廊深邃而洁净,墙壁流淌着暖白色的柔和光晕,带着一种生物科技特有的温润质感,脚踩的地面也是温热的,如同活物的肌肤。两侧舱壁光滑,偶尔有淡蓝色的能量纹路一闪而过,如同神树的经络。

“这就是船体内部?”秦长夏伸手触摸墙壁,入手冰凉,却又感觉有一股微弱的脉动感,仿佛在回应她的触碰。

“不错。”苏晚秋没有回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整艘船都是一个活体。最核心,也是最重要的地方,就在前面。”

她们穿过几道感应门,空气逐渐变得不同,原本纯粹的机械与生物感交融的气息中,渐渐掺入了一股浓郁、充满生命力的草木芬芳,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甜腻而诱惑的气息。最终,一扇由无数细密枝桠藤蔓自然编织而成的拱门出现在眼前,门后散发着柔和的、仿佛由翡翠核心散发出的绿光。

苏晚秋停下脚步,侧身让开,做了个“请”的手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欢迎来到‘中央花园区’,灵雀号的‘心脏’,也是…我们初航仪式的祭坛。”她的眼神灼灼,毫不掩饰其中的占有欲和即将展开的征服欲望。

秦长夏抬步走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她心神微震。这是一个远比普通房间要宽敞得多的空间,如同一个镶嵌在钢铁与生物组织之中的小型森林空地。中央,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株并不算特别巨大,但形态异常优美、枝干如同碧玉般温润剔透的“树”,它扎根在一个凹陷的、盈满着淡绿色晶莹液体的池子中,那些液体散发着浓郁的生命气息和之前闻到的甜腻气息。树的枝桠纤细而富有韧性,向着穹顶蔓延,仿佛天然形成的穹顶骨架,散发出柔和的光晕,照亮了整个空间。地面并非冰冷的金属或晶体,而是覆盖着一种奇特的苔藓般材质,柔软湿润。四周的“墙壁”则是层层叠叠、形态优美的神木晶藤蔓,盘绕交织,藤蔓的缝隙间有时能看到深处有微光脉动。

整个空间充满了静谧而神秘的力量感,那株树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吸引力,像是在低语,又像是在无声地呼唤。

在树池不远处,悬浮着几个箱子——正是她们两人带上来的“礼物”。

“看到了吗?”苏晚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这就是‘源生古树’,灵雀号的灵魂,它的初次成长与认主,需要最纯粹…也是最丰沛的‘养料’,为了让你成为它品尝的第一道盛宴。”她走到悬浮的箱子前,手指拂过其中一个箱子的表面,箱子光滑的外壳无声地滑开。

箱内并非武器或道具,而是一套折叠整齐的衣物,或者说…战袍。那是由某种极其轻薄、近乎透明的材质制成,点缀着细碎如星光般的微晶,线条大胆而赤裸,其设计的目的似乎并非遮体,而在于最大限度地展示身体轮廓,并方便接下来的“浇灌”。衣物旁边,还有几个小瓶,里面盛装着颜色各异、泛着微光的粘稠液体,散发出奇异的香气。

苏晚秋拿起其中一件,那布料在她指尖流淌着水样的光泽。“怎么样,‘祭品’?选好你的‘盛装’了吗?”她挑衅地将那件透明的衣物在秦长夏面前晃了晃,“还是说,你怕了,不敢在它面前完全展示你的‘败相’?”

秦长夏的心跳在寂静的花园中异常清晰,古树散发出的气息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控制的燥热与隐隐的渴望,这种渴望混合着苏晚秋的挑衅,点燃了她更强的好胜心。她嗤笑一声,没有去看苏晚秋展示的衣物,径直走向自己带来的箱子,同样操作开启。

她箱子里同样是类似的“仪式服装”,却是深紫色镂空,设计同样大胆,用料更少,边缘缀着荆棘般的黑色纹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她拿出那瓶最大的、散发着冰冷深紫色光泽的粘稠液体,瓶子冰得她指尖一颤。

“怕?”秦长夏将那深紫色的透明薄纱揉在手心,抬眼看向苏晚秋,眼神锐利如火,“我只是在考虑,浇灌太多我的‘精华’,会不会让它马上就背叛,完全不认败犬的管束。到时候它只认我,你岂不是很尴尬?”她走近那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源生古树,无视了苏晚秋瞬间眯起的危险眼神,伸出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翠玉般的树干。

就在她的手指距离树皮还有寸许时,一缕极其纤细、散发着淡粉色微光的藤蔓从枝叶间倏地垂下,柔软而迅捷,如同嗅到花蜜的触须,轻轻缠绕上了秦长夏的指尖!一股强烈的、近乎灵魂震颤的酥麻感瞬间从指尖蔓延至全身,让她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带着难以抑制惊喘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哼。”苏晚秋的冷笑声响起,带着一丝得意,“看来我的小宝贝,比你还急着想‘尝尝’呢。”

秦长夏猛地抽回手,但指尖那残留的、深入骨髓的悸动和湿濡感,以及体内被瞬间点燃的、远比之前强烈百倍的汹涌热流,让她脸颊绯红,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羞愤交加地瞪向苏晚秋。

苏晚秋也不理会瞪着她的的秦长夏,苏晚秋看了一眼秦长夏面色挑衅却动作轻盈优雅得缓缓的褪去身上的礼服,拿起了箱子里的衣服,轻薄的未知面料,只是堪堪挡住胸前和一部分小腹,镶嵌在衣服上的细碎如星光般的微晶,不断闪烁着点点微光,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与那轻薄的衣料共舞。衣裙如流水般滑过她修长的身形,贴合着她完美的曲线,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与柔美的肩颈。微晶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星辉之中,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她微微侧身,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秦长夏,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带着几分挑衅,仿佛在无声地说:“你,敢比吗?”

秦长夏的眼神微微一凛,胸中燃起一股不服输的火花。她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走到自己的衣箱前,修长的手指轻挑开箱盖,露出一套精心挑选的战袍。那是一件深紫色镂空,布料如丝绸般顺滑,却带着金属般的冷冽光泽,裙摆处点缀着细小的黑曜石碎片,行走间仿佛有暗夜的星火在跳跃。秦长夏背对苏晚秋,缓缓解开原本的衣衫,露出白皙如玉的后背,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换装时,她故意放慢动作,每一个转身、每一个抬手都带着一种张扬的美感,宛如一只骄傲的孔雀在开屏。

裙子贴合在她身上,勾勒出她高挑的身姿和紧致的曲线,深红的色泽衬得她肤色更加莹白,仿佛一团烈焰在场中燃烧。秦长夏转过身,双手轻抚裙摆,挑眉看向苏晚秋,眼中满是挑衅与自信:“如何?这场较量,可还没结束。”

苏晚秋收回了有些呆愣的眼神,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裙,刻意挺了挺巨乳,微晶闪烁的衣料将她傲人的身形衬得更加夺目。她斜睨着秦长夏,语气轻慢却带着尖锐:“哟,秦长夏,你这身紫裙倒是挺显眼,可惜啊,胸前两团肥肉,丑的跟个烂布袋似的,撑不起这身裙子气质,可惜了这好料子。”

秦长夏脸上的笑意一僵,旋即冷笑出声,毫不退让。她踏前一步,裙摆的黑曜石碎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衬得她气场凌厉。她上下打量苏晚秋一番,嗤笑道:“苏晚秋,你也好意思说?瞧瞧你那裙子,短得跟没穿似的,屁股瘪得像没发育的小姑娘,站那儿跟个竹竿似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下凡?”

苏晚秋丝毫不恼,反而故意转了个身,裙摆飞扬,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曲线流畅得令人移不开眼。她停下动作,手指轻点唇角,语气嘲讽:“啧啧,秦长夏,你这是嫉妒了吧?腿长得跟麻杆似的,腰粗得像水桶,还敢跟我比曲线?回去多照照镜子,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秦长夏气得咬牙,双手叉腰,刻意挺直身姿,让紫色裙裝将她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她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苏晚秋,你省省吧!就你那小身板,风一吹就倒,胸都快下垂了,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晃?看看我这身段,才是真材实料!”她说着,还故意侧身,摆出一个S形的姿势,裙摆流光溢彩、

苏晚秋眯起眼,丝毫不甘示弱,缓步走近,裙上的微晶随着她的步伐闪烁如星。她停在秦长夏面前,低声笑道:“真材实料?秦长夏,你那料怕是不知填充了多少科技吧?别一会被顶破了,露馅可就难看了。”她故意压低声音,语气中满是揶揄,眼中却带着几分挑衅的火花。

秦长夏被她这话气得俏脸微红,猛地一甩头发,裙摆随之扬起,宛如一团烈焰席卷。她反唇相讥:“苏晚秋,你还是管好自己吧!那裙子紧得跟裹尸布似的,勒得你喘不过气了吧?小心走两步,露了底,丢了脸!”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弥漫着一股火药味,目光交锋间,火花四溅。

苏晚秋和秦长夏的目光如烈焰交织,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战意。两人越靠越近,胸前的傲人曲线率先相撞,彼此毫不退让,紧贴着对顶数次,又左右横扫,胸膛相撞的力道带来明显的疼麻感,仿佛电流在皮肤间窜动。她们的身材皆是极品,胸部饱满挺拔,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圆润翘挺,堪称完美。苏晚秋的微晶裙在光下闪烁,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她冷笑一声,率先挑衅:“秦长夏,你这胸再大也掩盖不了你那土气的脸,装得再妖娆,也不过是个村姑的料!”

秦长夏眼中怒火迸发,胸膛再次用力一撞,疼麻感让她眉头微皱,深紫色的裙摆上的黑曜石碎片在池边月光下熠熠生辉。她反唇相讥:“苏晚秋,你少得意!身材好又怎样?那张脸尖得跟锥子似的,活像个狐狸精,没半点气质!”

苏晚秋眯起眼,嘴角勾起嘲讽,声音更冷:“哟,秦长夏,你也好意思说?腰是细,但跟搓衣板似的,屁股翘得像假的,怕是花了大价钱整出来的吧?别在这自欺欺人!”她再次横扫胸膛,力道之大让两人同时感到刺痛,却谁也不肯后退。

秦长夏气得俏脸微红,双手叉腰,裙摆扬起,臀部曲线在红裙下更显诱人:“苏晚秋,你省省吧!就你那张网红脸,化妆再厚也盖不住那俗气!身材好?哼,怕是靠垫出来的假曲线!”她故意侧身,挺胸再次横扫,疼麻感让她咬紧牙关,紫裙紧贴,火辣夺目。

苏晚秋不甘示弱,挺直身姿,湿漉漉的裙子贴着她修长的腿,臀部曲线更显:“秦长夏,你少在这酸!这身段天生丽质,哪像你,腰细得跟病态似的,怕是饿了十年才练出来的吧?小心风一吹就折了!”她说着,又是一记胸膛横扫,疼得两人同时闷哼,却依旧针锋相对。

秦长夏怒火中烧,踏前一步,裙摆扫过池边,溅起水花:“苏晚秋,你个花瓶!身材再好也是个空壳,脑子空得跟这池子似的,还敢跟我叫板?回去多读点书,别在这丢人!”她话音刚落,猛地扬手,“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扇在苏晚秋脸上,脆响在浅水池边回荡,惊得池面泛起涟漪。

苏晚秋脸颊瞬间红肿,眼中燃起熊熊怒焰。她反手一巴掌甩回去,打得秦长夏头一偏,耳边发饰飞落,掉进池中。“秦长夏,你找死!”苏晚秋怒吼,伸手一把揪住秦长夏的长发,用力一扯,扯得她脚步不稳,裙摆扫过池水,溅湿一片。

“苏晚秋,你个疯子!”秦长夏尖叫,猛地抓住苏晚秋的秀发,狠狠回拉。两人扭打着,步步逼近池边,微晶裙与黑曜石碎片在月光下闪着凌乱光芒。她们如同两只激怒的野猫,动作迅猛。苏晚秋一脚踢向秦长夏的膝盖,带起水花,湿了她的紫裙;秦长夏回以一记肘击,撞在苏晚秋肩右乳,力道让她一个踉跄。就在这混乱的拉扯中,秦长夏猛地一推,苏晚秋脚下一滑,两人同时失去平衡,“扑通”一声,双双跌入浅水池中,水花四溅,惊起一片涟漪。

池水冰凉,瞬间浸透她们的衣裙。苏晚秋的微晶裙湿透后紧贴身体,半透明的布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却也让她狼狈不堪,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妆容花得像个落汤鸡。秦长夏也好不到哪去,深红裙被水浸得沉重,紧紧裹着她曼妙的身形,黑曜石碎片沾满泥沙,头发散乱,脸上口红晕开,活像个被雨淋湿的孔雀。她们在池中挣扎,试图爬起,却因池底湿滑而摔了好几次,裙摆缠在腿上,动作笨拙得可笑。

苏晚秋好不容易扶着池边站起,湿发滴着水,裙子破烂不堪,露出大片莹白肌肤。她喘着粗气,怒瞪秦长夏:“你个贱人,害我掉水里,瞧你那德行,跟个落水狗似的!”她一边骂,一边抖着裙摆,水珠四溅,狼狈却仍带着几分倔强的美感。

秦长夏艰难爬上池边,紫裙湿透后沉甸甸地坠着,臀部曲线更显,却也让她行动不便,脸上妆容糊成一片。她咬牙回骂:“苏晚秋,你个空壳花瓶!看看你那鬼样子,脸花得跟唱戏的似的,还敢说我?”她试图甩干头发,却不小心滑了一跤,差点又跌回池中,气得她猛拍水面,溅起更大水花。

两人站在池边,湿漉漉的衣裙贴着身体,头发凌乱,妆容全毁,微晶与黑曜石散落在草地上,映着月光如碎星。月光下,池水泛着幽幽的诡光,微晶与黑曜石散落在草地上,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池水中蕴含着那比治疗液原液还要强效的生命精华渗入苏晚秋和秦长夏的体内,点燃了她们的感官,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炙烤,理智在狂热中摇摇欲坠。但两人之间的敌意并未消散,反而被这股莫名的冲动扭曲成更尖锐的对抗。

苏晚秋扶着池边,湿发黏在脸上,湿透的裙子贴在身上,露出大片莹白肌肤,透着几分狼狈的倔强。她狠狠瞪着秦长夏,胸口剧烈起伏,身体里那股熟悉的热流让她烦躁不堪,皮肤敏感得连湿掉的裙子的摩擦都像针扎一般。她咬牙切齿,声音里带着刻薄的嘲讽:“秦长夏,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害我掉水里,现在还敢站这儿装无辜?瞧你那德行,湿得跟个乞丐似的!”

秦长夏踉跄爬上池边,紫裙沉重地贴着身体,勾勒出她紧致的曲线,却让她行动迟缓,脸上妆容糊得像鬼。她甩了甩头发,水珠四溅,眼中怒火更盛,身体却不自觉地发烫,敏感得让她几乎克制不住颤抖。她冷笑一声,毒舌回击:“苏晚秋,你个虚张声势的骚货!看看你那脸,花得跟唱大戏的丑角似的,还好意思说我?”她试图站直,却脚下一滑,差点摔回池中,气得她猛拍水面,溅起一片水花,怒骂:“你等着,我非撕了你这张假脸!”

生命精华的催化让她们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敏感的身体与莫名的冲动交织,化作一种近乎疯狂的对抗欲。苏晚秋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迷离,她猛地跨前一步,湿裙拖曳在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她一把揪住秦长夏的衣领,指甲不轻不重地划过她的锁骨,带着几分挑衅的恶意:“装什么清高?瞧你这裙子,贴得跟没穿似的,还敢跟我嚷?”她的指尖触碰到秦长夏的皮肤,电流般的触感让她自己都一颤,但她硬是压下异样,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秦长夏被揪得一个趔趄,锁骨上传来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震,敏感得几乎要失声。她咬紧牙关,眼中怒火夹杂着莫名的躁动,反手扣住苏晚秋的手腕,用力一甩,试图挣脱:“苏晚秋,你给我放手”她的话音刚落,却鬼使神差地反击,猛地伸手扯住苏晚秋的裙摆,用力一拉,湿裙撕裂的声音空旷的湖边格外刺耳。她冷笑:“你不是嚣张吗?看看你这破布条,还敢在我面前抖?”

苏晚秋被扯得一个踉跄,裙摆撕开更大一块,露出更多莹白的肌肤。她气得眼眶发红,身体却因生命精华的刺激而异常敏感,那一扯像是点燃了什么,皮肤滚烫,心跳如擂鼓,双腿之间也滴下几滴浑浊的液体,她猛地扑上前,双手按住秦长夏的肩膀,指甲狠狠掐进她的胸前,低吼:“秦长夏,你敢撕我裙子?我让你后悔!”她的动作粗暴,指尖划过秦长夏的巨乳,带起一串水珠,每一下触碰都像火花四溅,刺激得两人同时一颤。

秦长夏吃痛,眼中怒意更盛,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敏感的皮肤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猛地反击,一把抓住苏晚秋的胸,狠狠一捏,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挑衅:“后悔?就你也配让我后悔?”她的指尖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湿裙下的皮肤滚烫,胸前触感让她心跳失控,像是被某种原始的冲动驱使,恨不得将对方彻底推倒。

两人针锋相对,动作越来越粗暴,彼此的触碰却像是在点燃一簇簇火苗。苏晚秋猛地推了秦长夏一把,让她背靠池边的石壁,湿发甩在对方脸上,恶狠狠道:“你抖什么?怕我把你这假面具撕下来?”她手指滑过秦长夏的胸前,故意用力,像是报复,又像是试探。

秦长夏气得发抖,却不甘示弱,猛地反扑,双手扣住苏晚秋的肩,狠狠将她压向另一侧的池边,低骂:“苏晚秋,我让你彻底投降,再也不敢挑衅我!”她的手指滑向苏晚秋的胸前,带着几分报复的恶意,狠狠一按,引来对方一声压抑的低吟。

月光如薄纱,笼罩着池边,微晶与黑曜石在草地上散发出幽冷的光,池水中的生命精华如烈焰般在苏晚秋和秦长夏体内燃烧,将她们的感官推向极致。敌意与狂热交织,两人动作愈发粗暴,彼此的触碰却像是在点燃一场无法遏制的风暴,刺激与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吞噬了她们的理智。

苏晚秋喘着粗气,湿发黏在脸颊,破烂的裙子几乎遮不住身体,莹白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妖冶的光。她瞪着秦长夏,眼中怒火与迷离交织,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生命精华让她的皮肤敏感得像是触电,每一寸都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她猛地一把抓住秦长夏的胳膊,狠狠将她压在池边的石壁上,指甲掐进对方乳房,声音嘶哑而破碎:“秦长夏,你、你个贱人……还敢瞪我?看我……看我怎么弄你!”苏晚秋手指滑向秦长夏的裙底,故意用力一捏,力道带着报复的恶意,却引来秦长夏一阵战栗,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秦长夏被压得喘不过气,湿透的紫裙紧贴身体,曲线毕露,敏感的皮肤让她几乎无法承受苏晚秋的施暴。她咬紧牙关,眼中怒意夹杂着失控的迷乱,身体却背叛了她,滚烫的触感让她喉咙发紧,秦长夏用尽全力猛地反击,双手扣住苏晚秋的肩膀,用力一推,将她反压在身下,低吼:“苏晚秋,你个……你个贱人!敢掐我?我、我要你……”她话没说完,就把手指快速滑向苏晚秋的裙底,狠狠一按,像是泄愤,手指狠狠地刺了进去,苏晚秋一声低吟,强烈刺激让苏晚秋呼吸急促得几乎语无伦次。

池水中生命精华的催化让她们的感官被推向崩溃的边缘,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火上浇油。苏晚秋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身体的快感让她头晕目眩,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她猛地扯住秦长夏的裙底,用力一撕,湿裙裂开更大,露出对方白皙的屁股,她冷笑,声音断续而颤抖:“瞧你……瞧你这德行,还、还装什么清高……”她手指滑过秦长夏的小腹,恶意地掐了一下,力道精准地挑起对方最敏感的反应,秦长夏身体一僵,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吟,白眼几乎要翻起,腿软得差点滑倒。

秦长夏气得发抖,却无法克制身体的反应,快感如浪潮般席卷而来,让她几乎站不稳,秦长夏强忍快感猛地反扑,双手扣住苏晚秋的脖颈,指尖重重地划过她的脖颈,恶狠狠道:“苏晚秋,你、你等着……我这就让你、让你彻底崩溃……”她的话语断续,带着几分失控的沙哑,手指却不自觉的地收紧,苏晚秋的被扼住了脖颈,几乎无法呼吸,双手想要掰开掐住自己的双手,却几次都没有成功,苏晚秋身体越来越无力,眼中怒意与迷乱交织,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低吟,白眼微微上翻,像是要被窒息彻底吞噬,双腿也不自觉的在地上猛蹬,不知是不是命不该绝,苏晚秋乱蹬的双腿刚好踢在了秦长夏的蹲跪在地的双腿之间,几乎整只脚都要踩进对方的淫穴里,顿时脖子压力一松,只见地上一人捂着脖子不断咳嗽,大口喘息,另一人捂着裆部跪在地上不断哀嚎。

终于缓过神来的两人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瞪着对方,缓缓的靠近,一手搂着对方脖颈,一手摸到对方的两腿之间,胸部也狠狠顶在一起,刚开始还慢慢的刺激,慢慢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彼此的触碰精准地挑起对方最敏感的神经,苏晚秋猛地咬了一下秦长夏嘴唇,双手按住秦长夏的乳头,狠狠将她抵在池边,低吼:“你抖、抖什么?怕了……怕了就认输!”她的两根手指滑向秦长夏的小穴深处,带着几分恶意的挑衅,力道轻重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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