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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少年沦为净化工具,接稿放出,2

小说:接稿放出接稿放出 2025-09-09 12:05 5hhhhh 3890 ℃

第二章:开解、与嘉明做爱

失重的眩晕感还未完全消散,重云重重地摔在一片熟悉的带着尘土气息的土地上——璃月郊外。

剧痛席卷全身,但更让他心胆俱裂的是周围迅速围拢上来的身影,那些人,他认得一些面孔,曾是璃月港普通的居民、商人、工人……但现在,他们的皮肤上蔓延着不祥的紫黑色纹路,眼神浑浊,充满了痛苦、麻木和一种扭曲的怨恨。

“是他!那个叛徒!”

“重云!就是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引来了天理的怒火,害得我们变成这样!”

“看看他!光着身子,像头待宰的牲口!天理罚得好!”

污言秽语如同冰雹砸来。重云挣扎着想站起解释,想反抗这无端的指控,他下意识地调动体内的纯阳之力,却惊恐地发现,一股无形的枷锁瞬间扼住了他的力量核心。

天理在他灵魂深处刻下了禁令:

禁止伤害任何人类!

无论对方是善是恶,无论对方如何对待他。

这绝望的禁令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几个半深渊化的壮汉狞笑着扑了上来,粗暴地将他按倒在地。

粗糙的砂石磨砺着他娇嫩敏感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这痛苦却如同最烈的春药,让他的阴茎在众目睽睽之下猛烈地勃起跳动,甚至不受控制地渗出清液。

这份生理的屈辱反应,更激起了施暴者的嘲弄和更深的凌虐欲。

“看看!还发骚呢!叛徒!”

“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婊子!为我们清除这该死的污染!”

粗糙的手掌拍打着他的臀瓣,污浊的手指粗暴地侵入他后穴的褶皱,重云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抠进泥土里,胃里翻江倒海,直到那被污染显得硕大的鸡巴插入他的身体。

身体的敏感将痛苦无限放大,每一次粗暴的抽插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却又诡异地刺激着神经,两只手摸上他挺立的乳头,揉捏成各种形状。

另一个男人将鸡巴插入重云因痛苦而大喊的嘴里,抽插着他的口腔,尽情享受着少年紧致温暖的嘴巴,重云因禁令不能咬下去,只能吮吸它。

这一切都让他在极致的痛苦中感受到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灭顶快感,精液在屈辱的侵犯中被迫射出,溅在身下的土地上。

他清晰地看到,那混杂着浊白液体的泥土,周围那微弱的紫黑色污染痕迹,竟真的开始变淡,逐渐消散,人群对此发出贪婪的欢呼。

‘净化……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用最不堪的方式?’重云心想,内心不由感到悲凉,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发泄完兽欲的男人们,将浑身布满污迹、后穴仍流着精液、嘴里还有未吞咽干净的精液的重云拖到附近一处被污染的山泉边,粗暴地绑在一根粗糙的木桩上。

鞭子,呼啸着落下,发出数声啪啪声,每一下都让重云皮开肉绽,鲜血瞬间涌出,顺着白皙的肌肤流淌。

剧烈的疼痛如同电流般蹿遍全身,每一次抽打都让他的阴茎如同濒死的鱼般剧烈弹跳,随后射精。

精液混着鲜血,滴落进下方的山泉,奇迹般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泛着不祥紫黑色的泉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清澈起来,围观的人群爆发出更狂热的呼喊,重云的身体则因剧痛和无法控制的射精而剧烈痉挛。

看着自己带着净化之力的体液,就这样在鞭挞和凌辱中被榨取,用来净化这片他深爱的却又因他们而受难的土地,巨大的愧疚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泪水,混合着汗水与血水,无声地滑落。

直到重云昏倒了,他才被解下来,像破布一样扔进了一间临时充当监狱的废弃仓库。

伤口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剧痛让他苏醒,但也让他一阵剧烈的抽搐和射精,过度的疲惫让他蜷缩在角落,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这仓库里还有一些布料可以使用。

重云试图用这些布片遮住身体,布料的摩擦却立刻引发了皮肤大片的过敏红肿和钻心的瘙痒,他只能痛苦地呻吟着扯开。

很久或是不久,那个带头折磨他的壮汉借着重云的净化能力做起了卖水的生意,又将重云关进狗笼强迫他卖淫,顺带收集他的精液,壮汉就这样成为了地方一霸。

一日,重云在被一个男人操的时候,那个壮汉正粗暴地驱赶着几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老人和孩子。

“滚开!老不死的!小崽子!这净化过的水是要钱的!没钱就滚去喝污染的毒水等死吧!”壮汉恶声恶气地吼着。

一个老人颤抖着跪下哀求:“大人…行行好…我孙子快不行了…就一口…求您了…”

重云心中压抑的悲愤终于爆发,他挣扎着,带着喘息地喊道:“住手!你们…你们还是人吗?!这水…这水是为…为了救大家的命的!不是给你们敛财的!”

壮汉被激怒了,狞笑着走过来,他蹲下来,对着重云的脸带着侮辱性地拍打。

“阶下囚也配教训老子?呸!”壮汉啐了一口。

而重云却只能承受着,每一下拍打都与身后的操干结合起来带来更剧烈的身体反应和射精,壮汉见此不由露出更加嘲讽的表情。

“你这婊子,想帮人是假,想被打射精才是真吧。”

“我…我不…呜”重云在后穴的又一发深顶下,喷出精到地上的盆里。

“你承认了,我就赏那几个该死的乞丐点水喝。”

壮汉的恶趣味上来了,决定玩一玩重云,重云看着那几个老人与小孩眼里的绝望,最后开口道。

“我是婊子,我是欠打、欠操的婊子,主人打我,让我射精!”

重云呼喊着羞耻的话,穴也跟着绞紧,居然连身后男人的精液都给绞得射了出来,令男人只能把鸡巴抽出来。

壮汉对此哈哈大笑一番,说到做到赏了那几个老幼一些干净的水,这时一个男孩拉了下他爷爷的衣角说道:“爷爷,想尿尿。”

老人还没开口,壮汉就先开口:“老东西,想要更多干净的水吗?让你那小屁孩尿到那骚货的穴里,就再赏你点水。”

老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被生存的欲望压垮,他颤抖地推了推身边懵懂的孙子:“去…去尿到那个…那个哥哥那里…”

孩子不解,但在爷爷催促和壮汉凶狠的目光下,怯生生地走近笼子,将鸡鸡插进重云的后穴里。

重云闭上了眼,咬破了嘴唇,咸腥味在嘴里弥漫,冰冷的羞辱感比鞭打更甚,但他无法动弹,只能感受到一股微温的液体冲击着他饱受蹂躏的后穴。

这微不足道的刺激,却因身体的极端敏感而放大,混合着残留的痛楚和精液,竟再次引发了他一阵痉挛般的射精,精液落入地上的盆中,发出轻微的水声。

“哈哈!好!赏!”壮汉得意地大笑,丢给老人一小瓢水,老人千恩万谢地拉着孙子仓皇逃离,留下重云蜷缩在污秽中,身体因屈辱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而剧烈颤抖,无声的泪水混着脸上的污迹流下。

天黑了,壮汉的生意也收摊了,重云被关回废弃仓库,在门关上前,重云仍然试图唤醒他心中的善意。

但最终仓库里只剩下痛苦的喘息和血腥气,黑暗中,另一个角落突然传来一声带着戏谑和沙哑的嗤笑。

“哈…重云,你跟一群盗宝团的杂碎讲道理?有些…天真可爱啊。”

重云猛地抬头,借着高窗透下的月光,他看清了说话的人——嘉明!

他同样赤身裸体,被绑在一个极其可怖的三角木马上,那尖锐的棱角深深陷入他结实的小麦色大腿内侧和臀缝,将他整个人的重量都支撑在那可怕的刑具上。

他小麦色的腹肌紧绷着,汗水混着血迹,顺着精瘦的肌肉线条滑落,显然,他刚刚也经历了一番“服务”和折磨。

“盗宝团?”重云愕然。

“没错,”嘉明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和嘲讽,“这帮家伙,趁着千岩军精锐在天理之战中几乎死伤殆尽,秩序崩溃,深渊污染蔓延,就跳出来冒充‘正义之士’,霸占资源点,勒索同胞。打着净化污染的旗号,干的还是打家劫舍的老本行!呸!”

嘉明的话解开了重云的疑惑,却带来了更深的无力感。

原来他们的苦难,不仅源于天理的惩罚和同胞的怨恨,更成了这些渣滓攫取利益的工具。

仓库改造的监狱并不隔音,没走多远的壮汉听到了嘉明的嘲讽,于是他怒气冲冲地折返回来,他狞笑着,没有打开嘉明的束缚,而是拿起一根带有倒刺的鞭子,对着嘉明暴露在木马棱角上的脆弱部位,狠狠地抽了下去!

“啊——!”嘉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弓起,阴茎瞬间挺直爆射,精液喷溅在三角木马与肮脏的地面上。

壮汉疯狂地抽打着,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嘉明痛苦的嘶吼和不受控制的射精。折磨持续了很久,直到嘉明几乎虚脱,壮汉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又恶狠狠地踹了蜷缩在地的重云几脚,扬长而去。

仓库里只剩下两人痛苦的喘息和精液特有的腥膻气味。

过了许久,嘉明虚弱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重云?”

“…嗯。”重云艰难地回应,刚刚的几脚踹到了他的肚子上,他现在连呼吸都有些疼痛。

“你知道吗…在被丢下来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宁愿被天理直接捏碎…也不想让阿爸,让文仔…看到我现在这副鬼样子。”嘉明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积攒力气。

“但是…就在我被这帮杂碎绑着‘服务’的时候…我看到他们了。阿爸他…他带着文仔…排在队伍最后面…他们领到了一小碗…用我…弄出来的水…”

嘉明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微弱的亮光:“他们喝下去的时候…脸上那种…好像终于能喘口气的样子,还有阿爸看着我…虽然他在哭…但他看我的眼神…不是嫌弃,是心疼还有…感谢?那一刻…我就觉得…值了。这副身体,这副鬼样子,只要能让他们活下去…活得稍微好一点…再脏再痛,我也能忍下去。”

重云怔怔地听着。嘉明的话像一道微弱却坚韧的光,刺破了他心中的绝望阴霾。

为了所爱之人…忍受?

“你呢,重云?”嘉明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调侃,“别告诉我你不想见行秋那家伙?不想…抱抱他?亲亲他?还有…嗯?”

嘉明发出一个暧昧的鼻音,暗示着更深层的关系。

行秋!这个名字像一道电流击中重云。那个总是带着狡黠笑容、腹有诗书的身影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

过去压抑的纯阳之体,少年间青涩懵懂、只敢偷偷牵手的爱恋……在如今这赤裸裸欲望被无限放大的绝境里,思念和渴望如同野火般燎原!

重云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比刚才鞭打时流的血还要红,下身的性器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勃起。

“我…我…”重云窘迫得说不出话。

“哈…脸红了?”嘉明似乎笑了笑,牵动了伤口,又倒吸一口冷气。

“这鬼日子,总得给自己找点念想,想想以后…等这该死的污染消停了…等旅行者他们回来…总有那么一天,你能光明正大地…嗯…和你的小少爷…做点…爱做的事?”嘉明这番露骨的开解和“行秋”这个名字带来的强烈刺激,让重云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彻底失控了。

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对行秋汹涌的思念和身体被撩拨起的欲望,让他浑身颤抖,阴茎胀痛得快要爆炸,后穴也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收缩感。

他蜷缩着,试图压抑,却只是徒劳。

另一边的嘉明似乎也到了极限,身体残留的折磨快感,仓库里弥漫的精液气息,以及为了开导重云而强行提起精神带来的消耗,让他的意志力濒临崩溃,身体改造带来的那永不满足的欲望洪流终于冲垮了堤坝。

“别忍了,重云,我们来做爱吧。”嘉明的声音里充满了生理性的痛苦和无奈。

重云也意识到忍是无用的,堵不如疏,于是他站了起来,为嘉明解开了绳子,让嘉明能从木马上下来。

随后重云颤抖着伸出手,触碰到了对方同样滚烫、布满汗水和伤痕的皮肤,如同火星落入油桶,压抑已久的欲望瞬间被点燃。

嘉明并非对重云有情愫,此刻纯粹是身体改造带来的无法自控的原始需求,以及对同伴痛苦的理解与一种粗糙的“互助”。

他俯下身,动作谈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带着发泄的意味吞咽着重云那大小可观的阴茎,舌头熟练地戳刺着马眼口,只是几下就让重云无法压抑地射出精液,灌满嘉明的口腔,嘉明含在口中,用动作示意重云转过身去。

在重云按照他的示意下转过身去,露出因长期性爱而艳红的小穴,嘉明直接吻了上去,将口中的精液吐进重云的穴里,充当润滑剂,舌头则舔着重云的小穴作扩张。

重云在短暂的僵硬后,身体的敏感和长期压抑的本能彻底被唤醒,他发出一声似痛苦似解脱的呜咽,主动迎合上嘉明的舌头。

嘉明确认重云的小穴已经准备完毕后,他直接将自己的鸡巴插进重云温暖湿润的穴里,随后抽插起来。

在阴暗肮脏的牢房里,两个伤痕累累的少年,在绝望的深渊边缘,用最原始的方式,彼此慰藉着被惩罚的身体和灵魂,精液的气息再次弥漫,带着生存的卑微和挣扎。

这一次,无关情爱,只为在这无间地狱里,抓住一丝喘息的可能,汲取一点点继续走下去的微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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